第九章 来源
周末，今天不需要上课，所以卡尔一早就来到了高尔文家的猪肉店。
“查利大哥，你能回忆起那头黑猪肚子里的那颗红色的石头是哪里来的吗？”
卡尔的旁边，刚刚处理好一头猪的查利摸了摸头上的汗水，听到卡尔的询问，微皱着眉头。
片刻，想到了些什么的查利重新抬起头：“我仔细想了想，那块石头的感觉给人很不一样”。
“但是我的记忆里却从来没有出现过那块石头的踪影”
“如果不是卡尔你从黑猪塔夫的肚子里掏出它，恐怕我都不知道是这东西导致黑猪异变了”
卡尔眉头皱了起来，习惯性的托着自己的下巴。
“这样么！”
他需要思考一下罪石可能的来源。
他现在掌握的“暗红之火”就是来源于罪石，如果想要解决后遗症，必然需要找到它的来源。
“对了”
就在卡尔思考种种可能的时候，查利一拍手掌：“我想起一件事，或许有可能对你有帮助”。
“就在黑猪异变之前的某天，我记得有一件古怪的事”
“那个疯子家族，沃曼家有一个疯子曾经逃出了家里，在我们家的猪圈里藏了三天”
“那个疯子一直叫喊沃曼家有魔鬼，那只魔鬼会蛊惑人们相互残杀，而他找到了那只魔鬼”
“他逃出来的目的就是为了把那只魔鬼带走，远离沃曼家，让沃曼家重新恢复平静”
卡尔闻言，心中立刻肯定那颗罪石，一定与那个所谓的疯子家族有关。
世界上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有那么多巧合。
卡尔从查利那里知道高尔文家一直很平静，但经历过那个疯子躲藏的事情后，黑猪就发生了异变，不管怎么看，都值得卡尔去探寻一番。
就在卡尔心中确定下来的那刻，脑海中，传来一声叮的脆响。
卡尔一怔，打开游戏面板。
只见任务一栏中，再次多出了一个任务。
任务：调查罪石的来源，奖励5点任务点。
奖励的任务点不多，不过这是继杀死尼罗那一次后，第三个任务。
那次杀死尼罗的时候，游戏面板同样出现了一个任务，奖励了卡尔20点任务点。
同时，那次卡尔完成了一个名叫“首杀”的成就，获得了一个成就点，经验值也增加了300点。
“就是这次奖励的任务点有点少，才5点”卡尔心中不满。
成就值他还不知道怎么使用，但是经验值和任务点可是好东西。
经验值可以强化神秘物品，如果那次不是强化罪石，让他获得了罪石的力量，恐怕早就死于尼罗之后。
而任务点则可以用于鉴定神秘物品，同样十分重要，让卡尔不至于空得宝贝，却无法利用。
所以经验值和任务点，包括现在还不知道作用的成就值，自然是多多益善最好。
卡尔暗中握了握右手，再次看向查利：“那查利大哥你告诉我沃曼家的住址，我需要去一趟”。
查利笑着拍了拍卡尔的肩膀，高大的身体把阳光都遮挡住：“这次我亲自带你过去”。
“沃曼家可是附近有名的疯子家族，你这小身板过去，我怕那家人得把你连骨带皮都给吞了”
“而且，知道了黑猪原来是因为他们家的缘故才异变了，我可不能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他们”
卡尔也没有拒绝查利的好意，暗红之火在非必要的时候，能不动用就不要动用。
仔细回顾与尼罗那场战斗，卡尔明白了一个道理。
在这个工业刚刚兴起的世界，伪装才是保护自己最好的手段。
如果尼罗那次没有正面对付卡尔，反而偷偷使用黑绳的话，最终卡尔可能会死在尼罗的手上。
“亚力克、乔吉、内特”你们跟我配卡尔去一趟沃曼家。
三名比查利体型稍小一些的三名壮汉，走到查利身边。
虽然他才刚刚十六岁，但是卡尔感觉自己即使三十多岁，恐怕体型也无法与高尔文家的三人相比较。
卡尔仰望着三人的身型，对比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嘴角微抽。
“这三人，难道是吃激素长大的吗！”
……
湖水在清风中微波荡漾，曾经破旧但一直算是完好的木屋，像是被红眼的斗牛碾压过一样，支离破碎、残破不堪。
一个穿着精致的男子静静站立在破碎木屋的东边，目光看向地面。
“帕姆大人，您在看什么呢？”
一位戴着三角礼帽，穿着金边点缀的华服青年，清风和煦的走到男子身边，疑惑的顺着男子目光看向地面。
却只看到了一块漆黑的草坪。
帕姆眯着双眼，嘴角勾起：“没什么，科尼子爵，我只是想到将要参加那场极为盛大的宴会，所以有些兴奋”。
科尼子爵展露出迷倒千万贵妇的笑容，连连点头。
“我也有些兴奋，届时帕姆大人你的通灵能力在那场宴会中展示出来，一定能够让所有人大吃一惊”
“是啊，一定会的”
轻声呢喃，帕姆抬起头，望向天空的蔚蓝，目光好似穿越了空间。
街道渐渐狭窄，卡尔和查利四人来到一栋有些老旧的双层木屋前。
咚咚咚……。
中指关节敲在木门上的声音有些沉闷，这扇木门看起来也有了些年头。
“谁啊……”
“没事干瞎敲什么！”
嘎吱的声响，木门慢慢打开。
一名满头白发的老妇人出现在门后。
“高尔文家的查利”
老妇人急忙想要关住房门，但是却被查利一手挡住。
“南妮大婶，这么着急关门，是怕我来讨债的吗？”
“你家的那块红色的石头，可差点害死我啊”
南妮苍老的脸色一变，双手乱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卡尔心中一定，老妇人的表情，说明他找对地方了。
地板嘎吱作响，卡尔一行来到二楼。
在查利四人壮硕身体的威吓下，南妮不得不承认那块石头出自他们沃曼家。
“我们沃曼家在很久以前，其实也是贵族”
“但是不知道从哪一代开始，沃曼家的子孙就逐渐开始发疯”
“结果几代下来，越来越落魄，最后沦落到了中层区”
“为了生活，贵族头衔也卖了，沃曼家也只剩下我一个老太婆和一个疯掉的儿子，还有一个孙子”
“去年，我家孙子从阁楼上找到了一颗红色的石头，就发疯的说那块石头就是我们沃曼家疯狂的原因”
“然后跑了出去”
“幸亏高尔文家发现了他，否则这孩子不知道会不会饿死在外面”
南妮大婶一边讲述沃曼家的不幸，一边带着卡尔一行来到二楼的一处房间。
打开门看到一名皮肤苍白的青年呆滞的蜷缩在床上，一动不动。
“这就是我的孙子吉恩”
卡尔看着屋内的青年，忽然冒出一句：“自从去年丢掉那颗石头开始，他和他父亲的疯病就好了很多吧”。
南妮大婶干瘪的身体一颤，扑通一声跪到在地，头触地板。
“我知道把那颗石头丢到你们家是我们的错，有什么事，请惩罚我吧，跟我的孙子无关呐……”
卡尔看着跪到在地的南妮大婶，轻叹一声，没有上前搀扶对方起来。
如果不是他恰巧去高尔文家的猪肉店，如果不是他恰巧触发了游戏面板的任务，查利早就被那头黑猪撞死了。
而随后即使那头黑猪被杀死，那块石头恐怕也会继续影响高尔文一家，最终导致高尔文一家落得跟沃曼家一样的下场。
这个老太太，说她可恨，可她的这么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儿子和孙子，说她可怜，可她的行为却会导致另一家破灭。
一旁的查利也想到了这一点，半响，同样叹了口气，上前搀扶起了南妮大婶。
卡尔没有对查利的行为评价什么，万幸的是，因为他的存在，这一切才有了挽回的可能。
查利没死，罪石已经消失，不会再影响其他人。
“南妮大婶，你不用担心那块红色的石头，那块红色的石头已经被我处理了”
“我这次来，主要是想知道那块红色石头的来源”
卡尔道尽自己的来意。
南妮大婶听到那块导致他们家族许多人疯狂地石头已经被处理了，声音有些颤抖：“真的？”。
卡尔认真的点点头。
南妮大婶好似摆脱了一直以来的梦魇，佝偻的背挺直了几分。
接下来，南妮大婶没有任何隐瞒，详细叙述了罪石的来历。
“这些，就是当初沃曼家一同收藏的东西”
“据说是与那块红色的石头从同一处废墟找到的东西”
南妮大婶指着一堆破旧的书籍。
“还有……”
南妮大婶从脖子上摘下一条绳子，绳子的末端，系着一颗蓝色的石珠。
“这颗石珠，就是能够让我没有疯了的原因”
“但是这颗蓝色的石珠好像只对女人有效，我曾经把他给自己的儿子和孙子试过”
“没有任何用处”
卡尔右手接过蓝色的石珠，右手中的力量一下子稳定了几分。
揣好石珠，查利四人帮忙收拾好一堆书籍，一同离去。
在离去之前，卡尔拿出最后的储蓄——俩枚金索，递给了南妮大婶。
南妮大婶没有拒绝，毕竟，她的确需要这份钱。
下楼送几人出去，南妮大婶重新回到二楼，给儿子收拾了一下房间。
虽然那块红色的石头已经不在，儿子的疯狂减弱许多，但是仍旧恢复到正常人一般的程度。
从儿子的房间出来，来到孙子的房间内，看了一眼仍旧卷缩着的孙子，从房间内退出来，准备去浆洗一些衣服。
就在她刚准备出来的时候，身后，传来微弱的声音。
“奶奶，我想出去走走”
南妮大婶惊喜的转过身，发现一直目光呆滞的孙子，眼神中重新带上了几分光泽。
南妮大婶再也忍不住，眼泪顺着苍老的面颊流下。
“好好，乖孙子，咱们这就出去”
“查利大哥，你能回忆起那头黑猪肚子里的那颗红色的石头是哪里来的吗？”
卡尔的旁边，刚刚处理好一头猪的查利摸了摸头上的汗水，听到卡尔的询问，微皱着眉头。
片刻，想到了些什么的查利重新抬起头：“我仔细想了想，那块石头的感觉给人很不一样”。
“但是我的记忆里却从来没有出现过那块石头的踪影”
“如果不是卡尔你从黑猪塔夫的肚子里掏出它，恐怕我都不知道是这东西导致黑猪异变了”
卡尔眉头皱了起来，习惯性的托着自己的下巴。
“这样么！”
他需要思考一下罪石可能的来源。
他现在掌握的“暗红之火”就是来源于罪石，如果想要解决后遗症，必然需要找到它的来源。
“对了”
就在卡尔思考种种可能的时候，查利一拍手掌：“我想起一件事，或许有可能对你有帮助”。
“就在黑猪异变之前的某天，我记得有一件古怪的事”
“那个疯子家族，沃曼家有一个疯子曾经逃出了家里，在我们家的猪圈里藏了三天”
“那个疯子一直叫喊沃曼家有魔鬼，那只魔鬼会蛊惑人们相互残杀，而他找到了那只魔鬼”
“他逃出来的目的就是为了把那只魔鬼带走，远离沃曼家，让沃曼家重新恢复平静”
卡尔闻言，心中立刻肯定那颗罪石，一定与那个所谓的疯子家族有关。
世界上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有那么多巧合。
卡尔从查利那里知道高尔文家一直很平静，但经历过那个疯子躲藏的事情后，黑猪就发生了异变，不管怎么看，都值得卡尔去探寻一番。
就在卡尔心中确定下来的那刻，脑海中，传来一声叮的脆响。
卡尔一怔，打开游戏面板。
只见任务一栏中，再次多出了一个任务。
任务：调查罪石的来源，奖励5点任务点。
奖励的任务点不多，不过这是继杀死尼罗那一次后，第三个任务。
那次杀死尼罗的时候，游戏面板同样出现了一个任务，奖励了卡尔20点任务点。
同时，那次卡尔完成了一个名叫“首杀”的成就，获得了一个成就点，经验值也增加了300点。
“就是这次奖励的任务点有点少，才5点”卡尔心中不满。
成就值他还不知道怎么使用，但是经验值和任务点可是好东西。
经验值可以强化神秘物品，如果那次不是强化罪石，让他获得了罪石的力量，恐怕早就死于尼罗之后。
而任务点则可以用于鉴定神秘物品，同样十分重要，让卡尔不至于空得宝贝，却无法利用。
所以经验值和任务点，包括现在还不知道作用的成就值，自然是多多益善最好。
卡尔暗中握了握右手，再次看向查利：“那查利大哥你告诉我沃曼家的住址，我需要去一趟”。
查利笑着拍了拍卡尔的肩膀，高大的身体把阳光都遮挡住：“这次我亲自带你过去”。
“沃曼家可是附近有名的疯子家族，你这小身板过去，我怕那家人得把你连骨带皮都给吞了”
“而且，知道了黑猪原来是因为他们家的缘故才异变了，我可不能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他们”
卡尔也没有拒绝查利的好意，暗红之火在非必要的时候，能不动用就不要动用。
仔细回顾与尼罗那场战斗，卡尔明白了一个道理。
在这个工业刚刚兴起的世界，伪装才是保护自己最好的手段。
如果尼罗那次没有正面对付卡尔，反而偷偷使用黑绳的话，最终卡尔可能会死在尼罗的手上。
“亚力克、乔吉、内特”你们跟我配卡尔去一趟沃曼家。
三名比查利体型稍小一些的三名壮汉，走到查利身边。
虽然他才刚刚十六岁，但是卡尔感觉自己即使三十多岁，恐怕体型也无法与高尔文家的三人相比较。
卡尔仰望着三人的身型，对比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嘴角微抽。
“这三人，难道是吃激素长大的吗！”
……
湖水在清风中微波荡漾，曾经破旧但一直算是完好的木屋，像是被红眼的斗牛碾压过一样，支离破碎、残破不堪。
一个穿着精致的男子静静站立在破碎木屋的东边，目光看向地面。
“帕姆大人，您在看什么呢？”
一位戴着三角礼帽，穿着金边点缀的华服青年，清风和煦的走到男子身边，疑惑的顺着男子目光看向地面。
却只看到了一块漆黑的草坪。
帕姆眯着双眼，嘴角勾起：“没什么，科尼子爵，我只是想到将要参加那场极为盛大的宴会，所以有些兴奋”。
科尼子爵展露出迷倒千万贵妇的笑容，连连点头。
“我也有些兴奋，届时帕姆大人你的通灵能力在那场宴会中展示出来，一定能够让所有人大吃一惊”
“是啊，一定会的”
轻声呢喃，帕姆抬起头，望向天空的蔚蓝，目光好似穿越了空间。
街道渐渐狭窄，卡尔和查利四人来到一栋有些老旧的双层木屋前。
咚咚咚……。
中指关节敲在木门上的声音有些沉闷，这扇木门看起来也有了些年头。
“谁啊……”
“没事干瞎敲什么！”
嘎吱的声响，木门慢慢打开。
一名满头白发的老妇人出现在门后。
“高尔文家的查利”
老妇人急忙想要关住房门，但是却被查利一手挡住。
“南妮大婶，这么着急关门，是怕我来讨债的吗？”
“你家的那块红色的石头，可差点害死我啊”
南妮苍老的脸色一变，双手乱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卡尔心中一定，老妇人的表情，说明他找对地方了。
地板嘎吱作响，卡尔一行来到二楼。
在查利四人壮硕身体的威吓下，南妮不得不承认那块石头出自他们沃曼家。
“我们沃曼家在很久以前，其实也是贵族”
“但是不知道从哪一代开始，沃曼家的子孙就逐渐开始发疯”
“结果几代下来，越来越落魄，最后沦落到了中层区”
“为了生活，贵族头衔也卖了，沃曼家也只剩下我一个老太婆和一个疯掉的儿子，还有一个孙子”
“去年，我家孙子从阁楼上找到了一颗红色的石头，就发疯的说那块石头就是我们沃曼家疯狂的原因”
“然后跑了出去”
“幸亏高尔文家发现了他，否则这孩子不知道会不会饿死在外面”
南妮大婶一边讲述沃曼家的不幸，一边带着卡尔一行来到二楼的一处房间。
打开门看到一名皮肤苍白的青年呆滞的蜷缩在床上，一动不动。
“这就是我的孙子吉恩”
卡尔看着屋内的青年，忽然冒出一句：“自从去年丢掉那颗石头开始，他和他父亲的疯病就好了很多吧”。
南妮大婶干瘪的身体一颤，扑通一声跪到在地，头触地板。
“我知道把那颗石头丢到你们家是我们的错，有什么事，请惩罚我吧，跟我的孙子无关呐……”
卡尔看着跪到在地的南妮大婶，轻叹一声，没有上前搀扶对方起来。
如果不是他恰巧去高尔文家的猪肉店，如果不是他恰巧触发了游戏面板的任务，查利早就被那头黑猪撞死了。
而随后即使那头黑猪被杀死，那块石头恐怕也会继续影响高尔文一家，最终导致高尔文一家落得跟沃曼家一样的下场。
这个老太太，说她可恨，可她的这么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儿子和孙子，说她可怜，可她的行为却会导致另一家破灭。
一旁的查利也想到了这一点，半响，同样叹了口气，上前搀扶起了南妮大婶。
卡尔没有对查利的行为评价什么，万幸的是，因为他的存在，这一切才有了挽回的可能。
查利没死，罪石已经消失，不会再影响其他人。
“南妮大婶，你不用担心那块红色的石头，那块红色的石头已经被我处理了”
“我这次来，主要是想知道那块红色石头的来源”
卡尔道尽自己的来意。
南妮大婶听到那块导致他们家族许多人疯狂地石头已经被处理了，声音有些颤抖：“真的？”。
卡尔认真的点点头。
南妮大婶好似摆脱了一直以来的梦魇，佝偻的背挺直了几分。
接下来，南妮大婶没有任何隐瞒，详细叙述了罪石的来历。
“这些，就是当初沃曼家一同收藏的东西”
“据说是与那块红色的石头从同一处废墟找到的东西”
南妮大婶指着一堆破旧的书籍。
“还有……”
南妮大婶从脖子上摘下一条绳子，绳子的末端，系着一颗蓝色的石珠。
“这颗石珠，就是能够让我没有疯了的原因”
“但是这颗蓝色的石珠好像只对女人有效，我曾经把他给自己的儿子和孙子试过”
“没有任何用处”
卡尔右手接过蓝色的石珠，右手中的力量一下子稳定了几分。
揣好石珠，查利四人帮忙收拾好一堆书籍，一同离去。
在离去之前，卡尔拿出最后的储蓄——俩枚金索，递给了南妮大婶。
南妮大婶没有拒绝，毕竟，她的确需要这份钱。
下楼送几人出去，南妮大婶重新回到二楼，给儿子收拾了一下房间。
虽然那块红色的石头已经不在，儿子的疯狂减弱许多，但是仍旧恢复到正常人一般的程度。
从儿子的房间出来，来到孙子的房间内，看了一眼仍旧卷缩着的孙子，从房间内退出来，准备去浆洗一些衣服。
就在她刚准备出来的时候，身后，传来微弱的声音。
“奶奶，我想出去走走”
南妮大婶惊喜的转过身，发现一直目光呆滞的孙子，眼神中重新带上了几分光泽。
南妮大婶再也忍不住，眼泪顺着苍老的面颊流下。
“好好，乖孙子，咱们这就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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