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不愿当武卒
黎明时分，李乾听着这位黑衣蒙面人的呼吸声愈发沉重，显然是累得想睡觉了，而他则蹑手蹑脚的溜出房门。
与此同时，黑衣人猛然睁大了眼睛。
李乾顿时感觉背后有股凉意。
也许是昨天下过雨，今天李乾吃完早点后，一出门便格外被太阳灿烂到了。
“朋友，夜谈如此久了，你有何感想？”他的双眼里正透露着诡异的幽光，本来眼睛绿不是他的错，但用绿油油的眼睛拿来看人属实不厚道了。
“你真要拉我举大计啊？”李乾烦躁了起来，二话不说就砍他也就算了，还一口一个见天命现，何不已有，不过在知道对方定不会杀他的时候，就开始发起呆来了，不但发呆，还很想打瞌睡。
虽说现代人通个宵有手就行，可是穿越后似乎就熬不了夜了，毕竟每天都要到处乱跑，回家后恨不得倒头就睡。
“为了防止那些候伯们继续过分奢侈，为了挽救这个国家的衰败，呵，只要你肯作将首，不出三月，长松必克，届时天运在握，世物更新！”黑衣人嗓音忽地抬高了八度，手持铁刀也应时松了七分。
搞得李乾是什么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似的，得到了他，就等于宣告锚定了胜利，人要真有这么厉害，怎么还现在连个女朋友都没有……也没有男朋友。
信你的鬼，一股子大地母亲的忽悠味。他举起手双手，转过身来，吐槽之际不妨碍示之以弱，虽说他很想装一手，甚至还想去官府举报，可黑衣人手持凶器，万一失手就在阴间，所以还是别惹得人家杀心自起。
“行，只是此事牵扯甚大，届时登高一呼势必天下云响景从，若是推举出的领袖平庸，难免会坏了大计。”李乾煞有其事的说道：“我不怕死，只是怕自己才疏学浅，不能保全追随大义的大伙，所以加入可以，但这等大任，希望另请高明。”
首将估摸着是老大的意思，可老大不好做的，加上他挺看重性命，怕事情不成，项上人头会被借去当球踢，况且人家估摸是把自己当傀儡，那还不如宁做凤尾，不做鸡头，好歹不用担心上餐桌。
一边说着，李乾的膝脚正不断朝着门外挪，此刻心中所想，乃司马昭心。
不过他并没能逃脱，毕竟黑衣人刀口距离他始终只有几寸而已。
他郑重其事地在李乾面前说道：“你必须成为诸将首席，不过，这确实是不会当真，毕竟我们的主公是为建国那天留的。”
“呃，我大致明白了。”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是碍于对方的坦然，他觉得这趟浑水，就算搅得像一滩烂泥，他也得踩一脚下去，而且估计是被摁着踩上去。
“哈哈，这才像天命既定的英雄，化凶为吉的位格。”黑衣人总算将刀放下，眯眼轻声说道：“不过还需要一场誓言的仪式，放心，是正向誓言……”
李乾见此无可奈何，只好先将左手放下，右手举得更高，按照黑衣人所说的发了个誓，只是这回他就理解不了誓言的内容了，好像自带的翻译器宕机了。
“好了吗？”学着念了一大堆听不懂的语言后，李乾有些大着舌头询问道，他就纳闷了，这些誓言的发音好怪，全程说话都要顶着舌头，所幸没有对姿势的具体要求。
“当。”
“可以了，李乾。”黑衣人一把将砍刀扔在了地上，声音沉默了片刻，然后又开始打起了谜语：“既然大事已定，我就先去一步了，在下一段时间里见面吧。”
眼看房间里的扬起一阵微尘，然后黑衣人身影闪烁，仿佛是瞬移了一样消失在了原地，当然，危机解除了，即使是暂时的，也能够姑且先松一口气了。
“真古怪。”李乾轻轻躺在了床上，盯着屋盖乍舌道，那个什么恕教，他承认是有一定实力的，看样子也不像是无组织、无纪律、临时拼凑的活力团伙，但对上长松城里那些久经战阵的武士，总感觉胜率较低。
当然，如果人均都是黑衣人那个水平那确实有点可能，不说打不打得过，就那快如闪电的速度，估摸着萧凤都追不上。
“咚咚咚。”
真麻烦。李乾不禁在心里嘀咕了一句，可是再麻烦也不能闭门谢客……主要是他看得出这门经不起几脚，遂而迅速地起身，又套上身甲与拿起砍刀，徐徐向前开门……头盔醒来后就丢了。
“你好啊！”初一开门便见有位女子欢呼了一声，吓得他赶紧把门关上。
“呯。”
是个女的？李乾一愣，反应过来后又赶紧把门拉开，陪上笑脸道：“唉？还挺咳……实在抱歉，我以为是那些收安全费的胥吏来了，请问你是哪位？”
倒不是他有性别歧视，只是城中官吏，衣着打扮都有一套标准，不能够僭越，这算是维护等级制度的一种有效方法，但是由于过分繁琐而复杂的细则，只会按原先的政治实体覆盖范围越来越小，办事效率越来越低，流官在这一方面还好，毕竟有任期限制，土官就完了，君不见此前奇兽攻城的时候，间隔了多久才反应过来，因为长松城内官一级的全属世袭罔顾。
“萧姐姐派我来的。”对方葱指合十在胸前，一脸乐呵呵，轻声细语道：“我叫李姬玉，请问，你就是李乾吗？”她看着眼前这位披甲带刀的他，有些脸红……因为某人方才关门时用力过猛，给吓到了。
他打量了一下他，这位妹子大概一米六上下，长发及腰，左侧鬓角系着鲜花，俏脸略施粉黛，眸底涂有桃粉，右眼角下还有一粒泪痣，颈部挂着银制雪花片，穿着抹胸、束腰以及齐襦长裙，墨色一直遮住脚踝，有别于英姿勃发的萧凤，但又不同于东方软妹子或者西方大洋马……看着有种虔诚人士的气质，温和而内敛。
“有什么事吗？”李乾虽然知道黎国因为战士紧急，前线每天都死上至少十个青壮年，所以大量吏一级的职位只好女性开放，不过通常都是些有身份的贵女……当然还有一些比男人更男人的猛女。
这也是他在城中见到有很多异性抛头露面的原因，因为战争时期男人是消耗品，当然女子也能参军，据说黎国近十几年就有二十四个公主是战死了，还有一百多位王爷也是战死的，为此前任大王都因为孩子死太多而悲伤过度挂了。
“啊，我是一名景教巫祝，现在在长松武卒营担任临时医者，萧中士说你是一位优秀差役，所以我来到这里是想……推荐足下入伍！”她面带微笑，不过应该说话时也没什么底气，不然也不会扣紧十指，并且边说话，边缓缓摩梭姆指。
李乾听过景教，信仰天帝，也就是通俗意义上的老天爷，据说教中人人都是跳大神和治病的好手，而长松武卒营，长松是指他们隶属何方，营则是黎国的非战时最大编制，通常在千人左右，以每二三人一伍，二伍并为一伙，三伙则合一列队，二列合一行队，三行合一屯卫，二卫合一曲旅，三旅合一营部……故一列约编为30人，一行约编60人，一卫约编180人，一旅约编360人，一营约编1080人，其中，营部长官叫校尉，若战时则另授将军头衔，开幕府执掌军旅，另置志师、雨师与风师分管权柄。
“不……那个……我是说我拒绝。”李乾瞄了眼她身后被撬开了大门，权衡了一下利弊后，还是犹豫的拒绝道。
虽说在落后文明的战乱时期，当兵打仗是最容易实现阶级跃迁的途径，可是他感觉有点可疑，即便是萧凤亲自推荐又如何，先不说他这么弱，不一定受得了军事化管理，就说他什么时候名气这么大了，居然可以获妹子亲自拜访。
“诶！为什么？等等，不要再关门好吗！”她惊愕的发出声来，同时赶忙顶住又要关上的门框，她不理解，明明都亲自登门拜访了，再怎么样也应该示意牵手，把自己带到房间里做一会客的。
虽然说一但进了武卒营，不到三月就要赶赴前线，并且是绝对不得违抗，不然就会没收家中泰半田产，不但如此，李乾还知道一些小道消息，凡是在武卒营，必须按时起居，违者死，而营中死刑还有四十条……当然这是有道理的，只有不断把凶恶的流子除掉，才能不让他们在战场上败坏了军队。
“哎，拜托你听我说完。”李姬玉见他停下了动作，顿时她眼珠一转，将腰肢微微弯曲，以鞠躬状轻声细语道：“这次新卒只是与骆国开战的，对，国都那边军书已经下达了，并不是与南海群岛内的奇兽撕杀。”
所谓群岛奇兽是什么，李乾倒是不大清楚，只是一想到那天碰到的猪怪就是奇兽，他忽然就觉得脊背发凉，而跟其他国家的人开战，那当然是有力的出力，有钱的出钱，只要他能不参与就行……开玩笑，打仗是会死人的，好好苟命苟到天下第一不好吗？
“那个我已经说了……我拒绝。”他终归还是没有肯答应，虽然对方弯腰的姿态已经诚意十足，但是他依旧拒绝，因为某人最喜欢对那些自以为是的人说不。
可看着她那依稀的眼神，就要像过年想要红包的孩子一样可爱，这让李乾双眼不禁更眯了起来，同时咽了口唾沫，决定不把气氛闹得这么僵，于是，他继续说道：“真白……那个……如果入伍之后，在营中……平日里我们还能见面吗？”
倒不是说想发展什么床上友谊，只是他觉得和邻国开战，如果真像她说的那么轻松的话，那也就不会来征召他这个黑户口了，所以只能牺牲一下形象了……其实对方要是真答应了，他估摸着就答应了，这跟形象没什么关系，这叫顺从内心的想法。
“这样吗？”李姬玉闻言神情发生了改变，整个人挺直了腰板，双手抱胸，以审视的态度，抿着鲜唇说道：“还以为你真的不会答应呢……咦！足下的意思是……要小女子侍候你在营中的日常起居吗？”
与此同时，黑衣人猛然睁大了眼睛。
李乾顿时感觉背后有股凉意。
也许是昨天下过雨，今天李乾吃完早点后，一出门便格外被太阳灿烂到了。
“朋友，夜谈如此久了，你有何感想？”他的双眼里正透露着诡异的幽光，本来眼睛绿不是他的错，但用绿油油的眼睛拿来看人属实不厚道了。
“你真要拉我举大计啊？”李乾烦躁了起来，二话不说就砍他也就算了，还一口一个见天命现，何不已有，不过在知道对方定不会杀他的时候，就开始发起呆来了，不但发呆，还很想打瞌睡。
虽说现代人通个宵有手就行，可是穿越后似乎就熬不了夜了，毕竟每天都要到处乱跑，回家后恨不得倒头就睡。
“为了防止那些候伯们继续过分奢侈，为了挽救这个国家的衰败，呵，只要你肯作将首，不出三月，长松必克，届时天运在握，世物更新！”黑衣人嗓音忽地抬高了八度，手持铁刀也应时松了七分。
搞得李乾是什么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似的，得到了他，就等于宣告锚定了胜利，人要真有这么厉害，怎么还现在连个女朋友都没有……也没有男朋友。
信你的鬼，一股子大地母亲的忽悠味。他举起手双手，转过身来，吐槽之际不妨碍示之以弱，虽说他很想装一手，甚至还想去官府举报，可黑衣人手持凶器，万一失手就在阴间，所以还是别惹得人家杀心自起。
“行，只是此事牵扯甚大，届时登高一呼势必天下云响景从，若是推举出的领袖平庸，难免会坏了大计。”李乾煞有其事的说道：“我不怕死，只是怕自己才疏学浅，不能保全追随大义的大伙，所以加入可以，但这等大任，希望另请高明。”
首将估摸着是老大的意思，可老大不好做的，加上他挺看重性命，怕事情不成，项上人头会被借去当球踢，况且人家估摸是把自己当傀儡，那还不如宁做凤尾，不做鸡头，好歹不用担心上餐桌。
一边说着，李乾的膝脚正不断朝着门外挪，此刻心中所想，乃司马昭心。
不过他并没能逃脱，毕竟黑衣人刀口距离他始终只有几寸而已。
他郑重其事地在李乾面前说道：“你必须成为诸将首席，不过，这确实是不会当真，毕竟我们的主公是为建国那天留的。”
“呃，我大致明白了。”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是碍于对方的坦然，他觉得这趟浑水，就算搅得像一滩烂泥，他也得踩一脚下去，而且估计是被摁着踩上去。
“哈哈，这才像天命既定的英雄，化凶为吉的位格。”黑衣人总算将刀放下，眯眼轻声说道：“不过还需要一场誓言的仪式，放心，是正向誓言……”
李乾见此无可奈何，只好先将左手放下，右手举得更高，按照黑衣人所说的发了个誓，只是这回他就理解不了誓言的内容了，好像自带的翻译器宕机了。
“好了吗？”学着念了一大堆听不懂的语言后，李乾有些大着舌头询问道，他就纳闷了，这些誓言的发音好怪，全程说话都要顶着舌头，所幸没有对姿势的具体要求。
“当。”
“可以了，李乾。”黑衣人一把将砍刀扔在了地上，声音沉默了片刻，然后又开始打起了谜语：“既然大事已定，我就先去一步了，在下一段时间里见面吧。”
眼看房间里的扬起一阵微尘，然后黑衣人身影闪烁，仿佛是瞬移了一样消失在了原地，当然，危机解除了，即使是暂时的，也能够姑且先松一口气了。
“真古怪。”李乾轻轻躺在了床上，盯着屋盖乍舌道，那个什么恕教，他承认是有一定实力的，看样子也不像是无组织、无纪律、临时拼凑的活力团伙，但对上长松城里那些久经战阵的武士，总感觉胜率较低。
当然，如果人均都是黑衣人那个水平那确实有点可能，不说打不打得过，就那快如闪电的速度，估摸着萧凤都追不上。
“咚咚咚。”
真麻烦。李乾不禁在心里嘀咕了一句，可是再麻烦也不能闭门谢客……主要是他看得出这门经不起几脚，遂而迅速地起身，又套上身甲与拿起砍刀，徐徐向前开门……头盔醒来后就丢了。
“你好啊！”初一开门便见有位女子欢呼了一声，吓得他赶紧把门关上。
“呯。”
是个女的？李乾一愣，反应过来后又赶紧把门拉开，陪上笑脸道：“唉？还挺咳……实在抱歉，我以为是那些收安全费的胥吏来了，请问你是哪位？”
倒不是他有性别歧视，只是城中官吏，衣着打扮都有一套标准，不能够僭越，这算是维护等级制度的一种有效方法，但是由于过分繁琐而复杂的细则，只会按原先的政治实体覆盖范围越来越小，办事效率越来越低，流官在这一方面还好，毕竟有任期限制，土官就完了，君不见此前奇兽攻城的时候，间隔了多久才反应过来，因为长松城内官一级的全属世袭罔顾。
“萧姐姐派我来的。”对方葱指合十在胸前，一脸乐呵呵，轻声细语道：“我叫李姬玉，请问，你就是李乾吗？”她看着眼前这位披甲带刀的他，有些脸红……因为某人方才关门时用力过猛，给吓到了。
他打量了一下他，这位妹子大概一米六上下，长发及腰，左侧鬓角系着鲜花，俏脸略施粉黛，眸底涂有桃粉，右眼角下还有一粒泪痣，颈部挂着银制雪花片，穿着抹胸、束腰以及齐襦长裙，墨色一直遮住脚踝，有别于英姿勃发的萧凤，但又不同于东方软妹子或者西方大洋马……看着有种虔诚人士的气质，温和而内敛。
“有什么事吗？”李乾虽然知道黎国因为战士紧急，前线每天都死上至少十个青壮年，所以大量吏一级的职位只好女性开放，不过通常都是些有身份的贵女……当然还有一些比男人更男人的猛女。
这也是他在城中见到有很多异性抛头露面的原因，因为战争时期男人是消耗品，当然女子也能参军，据说黎国近十几年就有二十四个公主是战死了，还有一百多位王爷也是战死的，为此前任大王都因为孩子死太多而悲伤过度挂了。
“啊，我是一名景教巫祝，现在在长松武卒营担任临时医者，萧中士说你是一位优秀差役，所以我来到这里是想……推荐足下入伍！”她面带微笑，不过应该说话时也没什么底气，不然也不会扣紧十指，并且边说话，边缓缓摩梭姆指。
李乾听过景教，信仰天帝，也就是通俗意义上的老天爷，据说教中人人都是跳大神和治病的好手，而长松武卒营，长松是指他们隶属何方，营则是黎国的非战时最大编制，通常在千人左右，以每二三人一伍，二伍并为一伙，三伙则合一列队，二列合一行队，三行合一屯卫，二卫合一曲旅，三旅合一营部……故一列约编为30人，一行约编60人，一卫约编180人，一旅约编360人，一营约编1080人，其中，营部长官叫校尉，若战时则另授将军头衔，开幕府执掌军旅，另置志师、雨师与风师分管权柄。
“不……那个……我是说我拒绝。”李乾瞄了眼她身后被撬开了大门，权衡了一下利弊后，还是犹豫的拒绝道。
虽说在落后文明的战乱时期，当兵打仗是最容易实现阶级跃迁的途径，可是他感觉有点可疑，即便是萧凤亲自推荐又如何，先不说他这么弱，不一定受得了军事化管理，就说他什么时候名气这么大了，居然可以获妹子亲自拜访。
“诶！为什么？等等，不要再关门好吗！”她惊愕的发出声来，同时赶忙顶住又要关上的门框，她不理解，明明都亲自登门拜访了，再怎么样也应该示意牵手，把自己带到房间里做一会客的。
虽然说一但进了武卒营，不到三月就要赶赴前线，并且是绝对不得违抗，不然就会没收家中泰半田产，不但如此，李乾还知道一些小道消息，凡是在武卒营，必须按时起居，违者死，而营中死刑还有四十条……当然这是有道理的，只有不断把凶恶的流子除掉，才能不让他们在战场上败坏了军队。
“哎，拜托你听我说完。”李姬玉见他停下了动作，顿时她眼珠一转，将腰肢微微弯曲，以鞠躬状轻声细语道：“这次新卒只是与骆国开战的，对，国都那边军书已经下达了，并不是与南海群岛内的奇兽撕杀。”
所谓群岛奇兽是什么，李乾倒是不大清楚，只是一想到那天碰到的猪怪就是奇兽，他忽然就觉得脊背发凉，而跟其他国家的人开战，那当然是有力的出力，有钱的出钱，只要他能不参与就行……开玩笑，打仗是会死人的，好好苟命苟到天下第一不好吗？
“那个我已经说了……我拒绝。”他终归还是没有肯答应，虽然对方弯腰的姿态已经诚意十足，但是他依旧拒绝，因为某人最喜欢对那些自以为是的人说不。
可看着她那依稀的眼神，就要像过年想要红包的孩子一样可爱，这让李乾双眼不禁更眯了起来，同时咽了口唾沫，决定不把气氛闹得这么僵，于是，他继续说道：“真白……那个……如果入伍之后，在营中……平日里我们还能见面吗？”
倒不是说想发展什么床上友谊，只是他觉得和邻国开战，如果真像她说的那么轻松的话，那也就不会来征召他这个黑户口了，所以只能牺牲一下形象了……其实对方要是真答应了，他估摸着就答应了，这跟形象没什么关系，这叫顺从内心的想法。
“这样吗？”李姬玉闻言神情发生了改变，整个人挺直了腰板，双手抱胸，以审视的态度，抿着鲜唇说道：“还以为你真的不会答应呢……咦！足下的意思是……要小女子侍候你在营中的日常起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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