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天……敌
“做完了。(ー_ー)”
“哦，造物仪，你完事啦？”
就在晓明用自己的血液作为生化武器，把巨大的魔物感染弄死然后回到原世界时，小机器人也不紧不慢地出现在了他面前。见此字幕，晓明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
“你之前具体是去干什么了——别误会，我知道应该是在做大型机甲，就是单纯，嗯，好奇。”
“给你上司的地下停车场里加了点载具。(´-｀)”造物仪轻描淡写地带过他的问题，随后立刻发字幕问：
“你自己过去了？(ー_ー）”
“什么过去……好吧，没错，我自己去了。”
本着在非原则问题上能摆就摆的态度，晓明大大方方地承认了：
“说实话，感觉过去比我想得要轻松地多，我还以为得多么多么努力才可以，没想到只是心里想了一下就行了，连腰子都没疼。怎么说呢——就好像只要诺埃尔那边‘同意’一下，我就‘唰’地过去了，非常轻松。不过，我也记着你说的三分钟原则——见鬼，我怎么真成奥特曼了——反正肯定没超时，临走前还说了几句莫名其妙的话，应该能让她产生一些错觉吧。”
晓明扭动身体，从安吉拉的翅膀拥抱里钻了出来，顿时感觉整个人都爽利多了：
“就是去过一趟以后你做的视频投影没了，我想着是不是再问你要一个之类的……”
“她同意了？！ಠ_ರೃ”
造物仪没管晓明之后说了什么，而是非常罕见地用上了一个感叹号来修饰自己的问题。
“嗯……你是说那种类似‘能不能让我过来一趟’的感觉的话……没错，诺埃尔那边确实传来了像是准许的意思，然后我就过去了……”
“比推算的快了不少，但是你下次最好别再自己去了。(ര‿ര)”
造物仪飘到了晓明肩上。
“现在你没有去那边的剩余时间了——你之所以能自己回来就是因为把所有时间都用光了。从现在开始，那边一整天的时间里你就真的最多只能在我的帮助下待三分钟了，而且传送不具有干涉力的物体数量也会受到更大的限制，怪不得之前的传送比以往的更多……总之:-(”
周围的景象如同缺失了过程一样闪烁了瞬间，晓明便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非常宽阔的地下停车场，而在他面前的一整排车位上，不知多少只初步具有人形的十米左右的机甲蹲在地上。
它们“头部”小球状的眼睛齐刷刷看向了他。
“造物仪，这是……？”
“快点选吧，剩下的链接强度只够送一台过去了，哪个都无所谓，但是你的协约人目前的装备可撑不了这里的半分钟。她已经被洗脑完成……已经完全信任你了，多好的劫掠通道啊，去世了的话就要找别的世界里。(*ˊᵕˋ)”
“啊？那我选这个。”
晓明想都没想，随手一点。而造物仪更是毫不不拖沓，也不见它有任何动作，那台被晓明点到的具备相对更厚重装甲的机甲便凭空消失，传送了过去。
……
“好！这样的话那边就暂时没法担心了，所以……然后呢？”
盯着肩膀上的小机器人许久，小机器人也纹丝不动地任他盯了许久，终究是晓明率先忍不住开口了：
“造物仪，那个其实吧……自己过去了一趟以后，我感觉吧，就是说呢，我自己好像还挺厉害的，你说……如果只是地球……不，只是国家范围内的惧能体的话，是不是可以直接……”
“当然可以(*ˊᵕˋ)✩︎‧₊”
小机器人依然一动不动，深夜空无一人巨型地下车库中的字幕与太阳下的并没有什么区别。
“你总是拥有最多的选择权的。ꉂ(ˊᗜˋ*)”
“哈，我就是那么一说，也不一定非得是一直这么做，不过我想啊，只是稍微顶一段时间总是可以的。”
晓明的身体并没有他的话语那么平静，光芒自胸口流出，聚合到手掌中心，发梢处的火焰在空气中活跃起来，此起彼伏、欢呼雀跃，就好像它们的主人并没有决定稍稍放纵自己的情绪一小会儿时间一样。
“我就是，单纯气不过罢了……我还以为惧能体只是一种宇宙规律。”
“嗯嗯，完全能理解╭(ᵔ_>ᵔ)╮”
“总得有些东西为尸体都剩不下的死者们付出点代价，造物仪。”
仿佛变成了火把般的少年偏过头，不再看肩头的球形机器人，但是他说出来的话却一字比一字用力，一句比一句认真：
“我不奢望能够光靠这条命做到什么地步，但是那个世界的……‘东西’，它的同类在这里实在是有点太过，傲慢了。造物仪，你早就知道了，对吗？”
“嗯嗯，如果你指的是天道，或者说宇宙管理员的话，我确实知道哦୧꒰•̀ᴗ•́꒱୨”
小机器人飘到炎头面前，它的红金色外壳在火光中灿灿生辉。
“但是，你真的想好了吗(눈‸눈)”
“哈哈，我算什么东西，怎么配和什么天道啊、管理员啊之类的谈条件呢，你说呢，造物仪？”
“那么从现在开始……当个天敌吗？”
“天……敌？”
“你要从现在开始当这个宇宙的终结者吗？”
“嗯，啊，没错，是的，我想，至少和祂们谈谈……”
“准备好先消灭所有下个世代的前奏【未来/轮回】，再抹杀这个世代全部的主角【过往/痕迹】，剔除残余【失格/陈旧】天道后，让一切回归最初【最终/唯一】，凌驾于结束之后【开始之前/万物之外】了吗？不必灰心，你有选择任何一种方法的权与力，问题是你，从来都是……你真的，准备好了吗？”
这字幕恍惚间让他又回想起来人生的剧变发生之前那个携带着无可言喻的遗憾感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长相上和自己相差无几的人了，祂当时的“语言”同样也是这种感觉——明明只说了一个词，却好像同时有好几种相反或是类似的意思一样。
于是便更加烦躁，头上的火焰由高转低再由低转高烧了一轮又一轮，终于是萎靡下来，委屈感涌上心来：
“我……我不知道……造物仪……我只是个人类而已……在人类里都算不上多优秀……我……我真的不知道……”
“没关系，”字幕的颜色一如既往，纹丝不动：“你有无数时间去思考这个问题。”
“它……它其实在我刚到的时候就找到了我……”
“我知道。”闭上眼睛也能看到造物仪的意志。
“它好像是把我当做和它一样的东西了，它，它……它用了诺埃尔的样子，哭哭啼啼地，无助的就好像是个小姑娘……”
“我也知道。”
“它拉住我的衣服求我救救它，它说它自己解决不了这些，它还说它不想死，它真的，它当时……”
“世代的天道向来如此。”
“所以……它所谓的‘这不是我设计的轮换方式’……”
“没错，这里这个世代的灭亡方式当然是也只能是此世天道亲启。ꉂ(ˊᗜˋ*)”
“那我！”
“有绝对意义上无穷无尽的时间来考虑要怎么做哦(˝ᗢ̈˝)。天敌当然没问题；劫掠是最优解也最适配饮鸩止渴作为形容；一级一级升上去，证迹封仙不用犹豫；或者也许你还有别的方法？不过你每一次都一定会选择劫掠啊。怎么样？要试试看别的方法吗？每一个都不一定错，每一步都不一定对，而且你总是能走到最后的。”
“……好吧。那我选择……”
“别着急。୧꒰•̀ᴗ•́꒱୨”
铺垫了许久后，结果是造物仪自己打断了晓明的决定：
“视频接通了，先看看吧(´∇ﾉ｀*)ノ”
“哦，造物仪，你完事啦？”
就在晓明用自己的血液作为生化武器，把巨大的魔物感染弄死然后回到原世界时，小机器人也不紧不慢地出现在了他面前。见此字幕，晓明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
“你之前具体是去干什么了——别误会，我知道应该是在做大型机甲，就是单纯，嗯，好奇。”
“给你上司的地下停车场里加了点载具。(´-｀)”造物仪轻描淡写地带过他的问题，随后立刻发字幕问：
“你自己过去了？(ー_ー）”
“什么过去……好吧，没错，我自己去了。”
本着在非原则问题上能摆就摆的态度，晓明大大方方地承认了：
“说实话，感觉过去比我想得要轻松地多，我还以为得多么多么努力才可以，没想到只是心里想了一下就行了，连腰子都没疼。怎么说呢——就好像只要诺埃尔那边‘同意’一下，我就‘唰’地过去了，非常轻松。不过，我也记着你说的三分钟原则——见鬼，我怎么真成奥特曼了——反正肯定没超时，临走前还说了几句莫名其妙的话，应该能让她产生一些错觉吧。”
晓明扭动身体，从安吉拉的翅膀拥抱里钻了出来，顿时感觉整个人都爽利多了：
“就是去过一趟以后你做的视频投影没了，我想着是不是再问你要一个之类的……”
“她同意了？！ಠ_ರೃ”
造物仪没管晓明之后说了什么，而是非常罕见地用上了一个感叹号来修饰自己的问题。
“嗯……你是说那种类似‘能不能让我过来一趟’的感觉的话……没错，诺埃尔那边确实传来了像是准许的意思，然后我就过去了……”
“比推算的快了不少，但是你下次最好别再自己去了。(ര‿ര)”
造物仪飘到了晓明肩上。
“现在你没有去那边的剩余时间了——你之所以能自己回来就是因为把所有时间都用光了。从现在开始，那边一整天的时间里你就真的最多只能在我的帮助下待三分钟了，而且传送不具有干涉力的物体数量也会受到更大的限制，怪不得之前的传送比以往的更多……总之:-(”
周围的景象如同缺失了过程一样闪烁了瞬间，晓明便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非常宽阔的地下停车场，而在他面前的一整排车位上，不知多少只初步具有人形的十米左右的机甲蹲在地上。
它们“头部”小球状的眼睛齐刷刷看向了他。
“造物仪，这是……？”
“快点选吧，剩下的链接强度只够送一台过去了，哪个都无所谓，但是你的协约人目前的装备可撑不了这里的半分钟。她已经被洗脑完成……已经完全信任你了，多好的劫掠通道啊，去世了的话就要找别的世界里。(*ˊᵕˋ)”
“啊？那我选这个。”
晓明想都没想，随手一点。而造物仪更是毫不不拖沓，也不见它有任何动作，那台被晓明点到的具备相对更厚重装甲的机甲便凭空消失，传送了过去。
……
“好！这样的话那边就暂时没法担心了，所以……然后呢？”
盯着肩膀上的小机器人许久，小机器人也纹丝不动地任他盯了许久，终究是晓明率先忍不住开口了：
“造物仪，那个其实吧……自己过去了一趟以后，我感觉吧，就是说呢，我自己好像还挺厉害的，你说……如果只是地球……不，只是国家范围内的惧能体的话，是不是可以直接……”
“当然可以(*ˊᵕˋ)✩︎‧₊”
小机器人依然一动不动，深夜空无一人巨型地下车库中的字幕与太阳下的并没有什么区别。
“你总是拥有最多的选择权的。ꉂ(ˊᗜˋ*)”
“哈，我就是那么一说，也不一定非得是一直这么做，不过我想啊，只是稍微顶一段时间总是可以的。”
晓明的身体并没有他的话语那么平静，光芒自胸口流出，聚合到手掌中心，发梢处的火焰在空气中活跃起来，此起彼伏、欢呼雀跃，就好像它们的主人并没有决定稍稍放纵自己的情绪一小会儿时间一样。
“我就是，单纯气不过罢了……我还以为惧能体只是一种宇宙规律。”
“嗯嗯，完全能理解╭(ᵔ_>ᵔ)╮”
“总得有些东西为尸体都剩不下的死者们付出点代价，造物仪。”
仿佛变成了火把般的少年偏过头，不再看肩头的球形机器人，但是他说出来的话却一字比一字用力，一句比一句认真：
“我不奢望能够光靠这条命做到什么地步，但是那个世界的……‘东西’，它的同类在这里实在是有点太过，傲慢了。造物仪，你早就知道了，对吗？”
“嗯嗯，如果你指的是天道，或者说宇宙管理员的话，我确实知道哦୧꒰•̀ᴗ•́꒱୨”
小机器人飘到炎头面前，它的红金色外壳在火光中灿灿生辉。
“但是，你真的想好了吗(눈‸눈)”
“哈哈，我算什么东西，怎么配和什么天道啊、管理员啊之类的谈条件呢，你说呢，造物仪？”
“那么从现在开始……当个天敌吗？”
“天……敌？”
“你要从现在开始当这个宇宙的终结者吗？”
“嗯，啊，没错，是的，我想，至少和祂们谈谈……”
“准备好先消灭所有下个世代的前奏【未来/轮回】，再抹杀这个世代全部的主角【过往/痕迹】，剔除残余【失格/陈旧】天道后，让一切回归最初【最终/唯一】，凌驾于结束之后【开始之前/万物之外】了吗？不必灰心，你有选择任何一种方法的权与力，问题是你，从来都是……你真的，准备好了吗？”
这字幕恍惚间让他又回想起来人生的剧变发生之前那个携带着无可言喻的遗憾感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长相上和自己相差无几的人了，祂当时的“语言”同样也是这种感觉——明明只说了一个词，却好像同时有好几种相反或是类似的意思一样。
于是便更加烦躁，头上的火焰由高转低再由低转高烧了一轮又一轮，终于是萎靡下来，委屈感涌上心来：
“我……我不知道……造物仪……我只是个人类而已……在人类里都算不上多优秀……我……我真的不知道……”
“没关系，”字幕的颜色一如既往，纹丝不动：“你有无数时间去思考这个问题。”
“它……它其实在我刚到的时候就找到了我……”
“我知道。”闭上眼睛也能看到造物仪的意志。
“它好像是把我当做和它一样的东西了，它，它……它用了诺埃尔的样子，哭哭啼啼地，无助的就好像是个小姑娘……”
“我也知道。”
“它拉住我的衣服求我救救它，它说它自己解决不了这些，它还说它不想死，它真的，它当时……”
“世代的天道向来如此。”
“所以……它所谓的‘这不是我设计的轮换方式’……”
“没错，这里这个世代的灭亡方式当然是也只能是此世天道亲启。ꉂ(ˊᗜˋ*)”
“那我！”
“有绝对意义上无穷无尽的时间来考虑要怎么做哦(˝ᗢ̈˝)。天敌当然没问题；劫掠是最优解也最适配饮鸩止渴作为形容；一级一级升上去，证迹封仙不用犹豫；或者也许你还有别的方法？不过你每一次都一定会选择劫掠啊。怎么样？要试试看别的方法吗？每一个都不一定错，每一步都不一定对，而且你总是能走到最后的。”
“……好吧。那我选择……”
“别着急。୧꒰•̀ᴗ•́꒱୨”
铺垫了许久后，结果是造物仪自己打断了晓明的决定：
“视频接通了，先看看吧(´∇ﾉ｀*)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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