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家眷口述
直到大门外响起了脚步声，妇人忙擦干了眼泪，只见一个小男孩从大门外挤了进来，嘴里甜甜的唤着：“娘亲。我回来了。”
妇人哭的双眼红肿，却不得不强颜欢笑着：“好孩子，回来了。今天有没有听话？”
“我可乖了，娘亲，这里怎么这么多钱？”男孩惊呼了声，一脸震惊的模样。
妇人宠溺地望着男孩，带着他走进了房间。这些皆被林苏和夜映离尽收眼底，待到深夜时。
两道身影潜入了房间，妇人坐在床边望着熟睡的男孩，默默落泪，听到有声音时，忙抬头张望：“谁？”
她抬眸便看到了夜映离和林苏，她身子霎那间凉了一大截，脸色惨白，身子抖如筛糠：“你们要干什么？”
妇人很害怕，可为了孩子，她不得不强装镇定。挡在床前，警惕地望着林苏和夜映离。
林苏朝她笑了笑，沉声道：“别怕。我们今早来过。”
话一出，妇人眯了眯眼，不但没有放松，反而更加的紧张与戒备，后退了半步，拿过竹篮里的剪子，颤颤巍巍地指着林苏道：“你们若伤害我的孩子，我就杀了你们。”
林苏可以理解妇人的反应，一个母亲对孩子的心。“别怕，我们不是来伤害你们的，我们想向你了解一下情况。”
“什么情况？我不知道。”妇人态度极其恶劣，眼睛泛红，充满了惊恐与忐忑不安，甚至还用剪子朝着林苏比划着，身体抖得更加厉害。
“滚，离开我家！”
林苏抿了抿唇，她伸出手安抚着情绪激动地妇人道：“夫人，请你冷静下来，我知道您的丈夫刚过世，提您的丈夫会很伤心，可是为了您丈夫的清白与冤屈，我希望你配合我们，先把剪刀放下。”
妇人仿佛没有听到林苏的话，眼里闪着狂人一样的光，惊恐恐惧还有那无法忽视的恨意，那双眼睛凶光闪闪，竟充满了怨毒，情绪激动地怒吼一声，举起剪刀朝着林苏刺去。
夜映离眉端不可察觉一凝，眼疾手快一手将林苏揽在怀里，一手制止住了妇人的剪刀。“啪”一声清脆的声音，是剪刀落地的声音。
妇人不罢休回手掏出匕首，再次刺了出去，夜映离冷眸微眯，用神乎其神的速度，徒手捏住了妇人的手腕，微微用力，妇人吃痛地吸了一口气，还是不肯松开匕首。
嘴里谩骂声不断，好像他们是害了张小的罪过祸首。
“冥顽不灵。”夜映离冷冷地留下一句，手腕微转，用了两分内力打中妇人的肩头，她是普通女子，没有习过武，自然扛不住，身体猛地后退数步，摔倒在地，匕首甩出去好远。
随之床榻上传来了男孩哭泣的声音，男孩从床上爬起，伸出手臂挡在妇人面前，大声喊到：“你们不准欺负我娘。”
妇人大惊，一把将男孩搂进了怀里，紧紧抱着他，边哄着他，边警惕地看着不远处的两人。
林苏被夜映离紧紧护在怀里，属于他的气息在她身前缭绕，她苍白的脸颊就泛起一层淡淡的红晕，配着她墨黑的眼睛，特别清丽。
夜映离面色冷峻，黝黑的眸子如寒冰般发出阴冷的光芒，直勾勾地盯着坐在地上的妇人，待到怀里的人儿动了动身子，夜映离才缓缓将林苏松开，垂眸望着她，问道：“没事吧。”
林苏摇了摇脑袋，偏眸落在了妇人身上，为了不激怒妇人，她没有选择上前，她柔声说道：“夫人，方才是我唐突了，我们是淮都城的人，这次来庆安县专门调查案件的，帮助普通百姓平反错案冤案。”
听到这里，妇人终于听懂了般，缓缓抬眸望着林苏，嘴唇哆哩哆嗦，欲言又止。
“放心，我们真的是淮都城的人。”说着林苏很顺手地亮出夜映离的腰牌，柔声道：“这是六扇门的腰牌，专门掌管天下刑狱之事。”
“你们……真的是京城来的大官？”妇人这才开口。
“真的。”林苏很温柔地朝她笑了笑。这个笑容甜美又温暖，悄悄流入心田，不自觉地让人想要信任她。
妇人这才点了点头，缓缓起身擦了擦男孩的眼泪，哄道：“儿子，这些是家里来的客人，什么事都没有，你先睡觉好吗？”
男孩晶莹的水眸还闪着泪花，歪着脑袋看了看夜映离，又看了看林苏，道：“你们不许伤害我娘亲。要不然，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林苏嘴角温柔地笑着，缓缓走上前，伸出一个小拇指道：“我答应你，不伤害你娘亲。”
男孩抿了抿唇，伸出小拇指和林苏拉钩上吊，妇人面露愧疚之色，抱着男孩哄着他再次睡觉，待到男孩睡着时。
妇人才起身，倒了两杯茶放在林苏和夜映离面前，她低垂着头，声音沙哑地可怕，“你们想问什么，问吧。”
林苏也没有拐弯抹角，开门见山道：“三天前你丈夫张小玷污少女的事，你可知道？”
妇人手紧紧攥着拳头，微微点了点头，眼泪从眼眶无声滑落，“我知道。”
“那你能和我讲讲，那几日的事情吗？”
“我们家的条件不太好，为了供孩子读书，我在家照看庄稼，丈夫出去做工。”
“去哪里做工？”
“在县城里一个卖鱼的商贩家做工。丈夫每天早出晚归，三天前，丈夫刚回到家里，县衙便来人了，说丈夫玷污了少女，将他抓了起来。”
说到这里，妇人身体止不住地抖，落泪道：“丈夫说他是清白的，等调查完真相，他就会被放回来了。可是，昨天公告就贴了出来，说了丈夫的罪名，没想到……”
“没想到……你们今早来说丈夫过世了，我……我真的很难接受。”泪从她那凝滞眼睛里像泉水样的流溢出来，身体痛苦，全身都在不可抑制的颤抖。
夜映离抿了抿唇，问道：“张小离开前，告诉你他是清白的？”
“是的。”
“那张小平时为人怎么样？”夜映离又问道。
“我丈夫人肯干，勤劳老实，又孝顺父母，说他能作出玷污的事情，我打死也不相信。”
林苏和夜映离四目相对，似乎知道了彼此的想法，林苏轻轻拍了拍妇人的肩膀，似乎在给她安抚道：“这次我们来找您，请您保密，不要对外人提起，我们破案需要时间，倘若张小真的是被冤枉，我们一定会还你一个公道。”
妇人听闻点了点头，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还是选择了沉默。
夜映离和林苏离开张小的家后，派大理寺统卫兵在暗中保护这个院子，有谁来赶紧禀报。回去的路上，林苏觉得心里很不安，她想起妇人的眼神，突然觉得自己是个罪人。
“怎么了？”夜映离见林苏闷闷不乐，低声问道。
妇人哭的双眼红肿，却不得不强颜欢笑着：“好孩子，回来了。今天有没有听话？”
“我可乖了，娘亲，这里怎么这么多钱？”男孩惊呼了声，一脸震惊的模样。
妇人宠溺地望着男孩，带着他走进了房间。这些皆被林苏和夜映离尽收眼底，待到深夜时。
两道身影潜入了房间，妇人坐在床边望着熟睡的男孩，默默落泪，听到有声音时，忙抬头张望：“谁？”
她抬眸便看到了夜映离和林苏，她身子霎那间凉了一大截，脸色惨白，身子抖如筛糠：“你们要干什么？”
妇人很害怕，可为了孩子，她不得不强装镇定。挡在床前，警惕地望着林苏和夜映离。
林苏朝她笑了笑，沉声道：“别怕。我们今早来过。”
话一出，妇人眯了眯眼，不但没有放松，反而更加的紧张与戒备，后退了半步，拿过竹篮里的剪子，颤颤巍巍地指着林苏道：“你们若伤害我的孩子，我就杀了你们。”
林苏可以理解妇人的反应，一个母亲对孩子的心。“别怕，我们不是来伤害你们的，我们想向你了解一下情况。”
“什么情况？我不知道。”妇人态度极其恶劣，眼睛泛红，充满了惊恐与忐忑不安，甚至还用剪子朝着林苏比划着，身体抖得更加厉害。
“滚，离开我家！”
林苏抿了抿唇，她伸出手安抚着情绪激动地妇人道：“夫人，请你冷静下来，我知道您的丈夫刚过世，提您的丈夫会很伤心，可是为了您丈夫的清白与冤屈，我希望你配合我们，先把剪刀放下。”
妇人仿佛没有听到林苏的话，眼里闪着狂人一样的光，惊恐恐惧还有那无法忽视的恨意，那双眼睛凶光闪闪，竟充满了怨毒，情绪激动地怒吼一声，举起剪刀朝着林苏刺去。
夜映离眉端不可察觉一凝，眼疾手快一手将林苏揽在怀里，一手制止住了妇人的剪刀。“啪”一声清脆的声音，是剪刀落地的声音。
妇人不罢休回手掏出匕首，再次刺了出去，夜映离冷眸微眯，用神乎其神的速度，徒手捏住了妇人的手腕，微微用力，妇人吃痛地吸了一口气，还是不肯松开匕首。
嘴里谩骂声不断，好像他们是害了张小的罪过祸首。
“冥顽不灵。”夜映离冷冷地留下一句，手腕微转，用了两分内力打中妇人的肩头，她是普通女子，没有习过武，自然扛不住，身体猛地后退数步，摔倒在地，匕首甩出去好远。
随之床榻上传来了男孩哭泣的声音，男孩从床上爬起，伸出手臂挡在妇人面前，大声喊到：“你们不准欺负我娘。”
妇人大惊，一把将男孩搂进了怀里，紧紧抱着他，边哄着他，边警惕地看着不远处的两人。
林苏被夜映离紧紧护在怀里，属于他的气息在她身前缭绕，她苍白的脸颊就泛起一层淡淡的红晕，配着她墨黑的眼睛，特别清丽。
夜映离面色冷峻，黝黑的眸子如寒冰般发出阴冷的光芒，直勾勾地盯着坐在地上的妇人，待到怀里的人儿动了动身子，夜映离才缓缓将林苏松开，垂眸望着她，问道：“没事吧。”
林苏摇了摇脑袋，偏眸落在了妇人身上，为了不激怒妇人，她没有选择上前，她柔声说道：“夫人，方才是我唐突了，我们是淮都城的人，这次来庆安县专门调查案件的，帮助普通百姓平反错案冤案。”
听到这里，妇人终于听懂了般，缓缓抬眸望着林苏，嘴唇哆哩哆嗦，欲言又止。
“放心，我们真的是淮都城的人。”说着林苏很顺手地亮出夜映离的腰牌，柔声道：“这是六扇门的腰牌，专门掌管天下刑狱之事。”
“你们……真的是京城来的大官？”妇人这才开口。
“真的。”林苏很温柔地朝她笑了笑。这个笑容甜美又温暖，悄悄流入心田，不自觉地让人想要信任她。
妇人这才点了点头，缓缓起身擦了擦男孩的眼泪，哄道：“儿子，这些是家里来的客人，什么事都没有，你先睡觉好吗？”
男孩晶莹的水眸还闪着泪花，歪着脑袋看了看夜映离，又看了看林苏，道：“你们不许伤害我娘亲。要不然，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林苏嘴角温柔地笑着，缓缓走上前，伸出一个小拇指道：“我答应你，不伤害你娘亲。”
男孩抿了抿唇，伸出小拇指和林苏拉钩上吊，妇人面露愧疚之色，抱着男孩哄着他再次睡觉，待到男孩睡着时。
妇人才起身，倒了两杯茶放在林苏和夜映离面前，她低垂着头，声音沙哑地可怕，“你们想问什么，问吧。”
林苏也没有拐弯抹角，开门见山道：“三天前你丈夫张小玷污少女的事，你可知道？”
妇人手紧紧攥着拳头，微微点了点头，眼泪从眼眶无声滑落，“我知道。”
“那你能和我讲讲，那几日的事情吗？”
“我们家的条件不太好，为了供孩子读书，我在家照看庄稼，丈夫出去做工。”
“去哪里做工？”
“在县城里一个卖鱼的商贩家做工。丈夫每天早出晚归，三天前，丈夫刚回到家里，县衙便来人了，说丈夫玷污了少女，将他抓了起来。”
说到这里，妇人身体止不住地抖，落泪道：“丈夫说他是清白的，等调查完真相，他就会被放回来了。可是，昨天公告就贴了出来，说了丈夫的罪名，没想到……”
“没想到……你们今早来说丈夫过世了，我……我真的很难接受。”泪从她那凝滞眼睛里像泉水样的流溢出来，身体痛苦，全身都在不可抑制的颤抖。
夜映离抿了抿唇，问道：“张小离开前，告诉你他是清白的？”
“是的。”
“那张小平时为人怎么样？”夜映离又问道。
“我丈夫人肯干，勤劳老实，又孝顺父母，说他能作出玷污的事情，我打死也不相信。”
林苏和夜映离四目相对，似乎知道了彼此的想法，林苏轻轻拍了拍妇人的肩膀，似乎在给她安抚道：“这次我们来找您，请您保密，不要对外人提起，我们破案需要时间，倘若张小真的是被冤枉，我们一定会还你一个公道。”
妇人听闻点了点头，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还是选择了沉默。
夜映离和林苏离开张小的家后，派大理寺统卫兵在暗中保护这个院子，有谁来赶紧禀报。回去的路上，林苏觉得心里很不安，她想起妇人的眼神，突然觉得自己是个罪人。
“怎么了？”夜映离见林苏闷闷不乐，低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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