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在等待的过程中姜兔看了看程许的主页，头像是黑色的，昵称呢就简简单单的程许两个字。vx号也是c开头x结尾中间有一串数字，像生日却又不是程许的生日。因为那个生日跟姜兔同年，比她小几个月。
成功添加好友
等了几分钟手机上弹出了成功添加好友的消息
姜兔在对话框里打了很多话，删了又打打了又删总没有能令她满意的。不知怎么开口，说hi嘛？又不是不认识，说在干嘛？关系又没有那么近。
不等继续打，程许发过来了一条消息
程许：红豆粥喝了嘛？
姜兔：喝了
姜兔想他是在关心她吧，继而又道
姜兔：谢谢程教
这次程许没再回了，可能是不知道说什么也可能只是单纯的不想理她，可是姜兔觉得已经够了
她将手机放在枕头旁用被子捂着自己的整个身体，过了会儿她似是想到了什么，又拿起了手机
姜兔：对了程教，真不好意思本来说今天请你吃饭的。结果……我把钱转给你吧
不等程许回复，姜兔立马转了500块过去
程许一手用毛巾擦着沾着水珠的头发，一边看着新弹出的消息
“姜丞，你妹挺有钱啊”
那顿饭哪值500块啊
姜丞瞥了一眼程许递过来跟姜兔的聊天记录，扯了扯嘴角“这小孩前阵子是发了笔小财，算个小富婆了现在”
程许勾了勾嘴角笑而不语
姜兔等着程许的消息等睡着了，第二天醒的时候也没见程许回她，钱也没收
就这样，姜兔因为生理期一直休息到了15号那天
军训时间已经过半，15号是姜丞定的军训前半段汇总表演的时间。姜兔因为前几天没参加军训，15号也没参加汇总表演。
她坐在操场另一边的香樟树下，看着他们表演。
“稍息！立正！向前向右看……”尽管离他们有一些距离可是姜兔还是清楚的听到，程许清冽的嗓音
她就这样一瞬不瞬的看着程许隔的远，程许并不知道这样的一处目光。他井然有序的安排
“帅嘛？”姜兔回头顺着声音来源看过去
“他是我们商院的，义务入伍三年。等这次军训结束应该就回商院了”一个女生自说自顾的在姜兔旁边坐下
“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女生看着姜兔愣住的模样有点好笑
“姜，姜兔”
“你好呀，姜兔。我是白凝”
白凝人跟名字一样，洁白如玉肤如凝脂。是那种一眼就会让你喜欢的美女，当然S大不缺美女。但是像白凝这种气质美人还是稀缺的。
姜兔伸出手回握
白凝又笑着看向程许的方向开口“是不是觉得你们程教挺帅的”
“嗯，是帅”
“那是当然商院院草怎么会浪得虚名”她还颇为骄傲
“白学姐听你这语气你跟程教关系很好嘛？”
“嗯……算青梅竹马吧，也谈过，不过因为他要入伍就分了”
“为什么？”姜兔心里面隐隐有一点点酸涩，但还是忍不住开口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白凝倒是一脸轻松
“感觉程教挺好的，白学姐是你提的嘛？”
“嗯，我提的。不过我现在早就后悔了，所以等他回来我就重新把他追回来”
“这样啊……”姜兔说不清楚心里的酸涩的异样的感觉为什么越来越强烈
“白学姐，我们连表演完了我先归队了”
“好，兔兔拜拜”白凝笑着对姜兔招手看的姜兔心里更难受了
“拜拜”
回到连对，姜兔一言不发笔直的站立着。程许问她今天真的可以嘛，她也只是眼神躲躲闪闪的敷衍的点点头
中午，食堂
“姜小兔，你今天怎么无精打采的啊”蒋雯咬着鸡腿看着姜兔毫无状态的用筷子戳着米饭
“没什么”姜兔低了低头扒拉这米饭
“hi，兔兔又见面啦”
“学姐？”姜兔看着身旁突然出现的白凝熟稔的坐在了她旁边
“姜小兔这是？”
“你好啊学妹，我叫白凝”
“哦，这是程教的……”姜兔一时不知怎么介绍只好说“同学”
“白学姐好”蒋雯尴尬的回应着白凝心想，这也太自来熟了吧
“白学姐怎么在S大？”白凝以为她在问怎么这个时候回学校便回
“因为暑假太无聊了就想着找找老同学叙叙旧”白凝盯着某个位置轻吐出声
姜兔顺着她的眼神看到了程许，她目光黯了黯低头吃饭
“程教是S大的？我还以为他跟姜丞都毕业了呢，没想到这么年轻”
“他看起来很老嘛？”白凝笑了
“他才21岁，少年老成吧。可能跟他家庭有关”
姜兔想起那天在医务室程许做的那个梦，梦里还在不停的喊着“妈，你会没事的”
……
“S大新生为期一个月军训到此结束！”姜丞说完这句话向着台下鞠了一躬就走了下去
跟其他学校不一样，那些教官都是悄悄的走而他们迎着掌声走出学生们的视线
姜兔已经跟同班的都混的比较熟了，此刻正跟着旁边的许倩咬耳朵。而蒋雯呢，她怕姜丞一声不响的走了。于是早早请假，去拦姜丞去了
“蒋雯，你别闹”蒋雯扯着姜丞的手不让他走
“你们先走吧，明天再出发”姜丞无奈只好对队员吩咐道
“你给谁发消息呢？”蒋雯侧着脑袋偷看
姜丞：心心，来校门口找我
姜兔没回，她此刻正在想程许去哪了自从昨天下了训就没再见过他了。
于是她给程许发了个消息：程教你走了嘛？
经过这一个月再加上姜丞的关系，姜兔跟程许的关系已经算的上用朋友来说了
程许没回，姜丞的消息却弹了出来
姜兔：好
……
“哥！”姜兔跑过来拍了拍姜丞
“心心，我要走了。下次见”
“这么快？”姜兔不可思议，她以为姜丞找她有什么事没想到是告别
“姜丞，你这个骗子。我刚刚才听到你跟他们说明天出发”蒋雯不干了，无比难过的控诉着
“蒋雯，你能不能别这么幼稚。我知道你的心思，但是抱歉我无能为力”
“走吧，走吧。最好一辈子别再回来了，我再也不要见到你了”蒋雯噙着眼泪跑开了
“哎，雯雯！哥，这……你怎么能这么说雯雯，你不是不知道她喜欢了你多久……”
“我知道……”姜丞打断姜兔的话“可是心心，我不想蒋雯跟奶奶一样。你应该懂我的，我也不想伤害她。但是我先喜欢上了国，后喜欢上了她。这是使命，你……帮我让她忘记我吧”
姜丞低眸抿唇“心心，哥哥要回部队了。你们以后有什么事去商院找程许，我已经跟他打过招呼了。下次见面，心心”
“哥”
姜丞哽咽的一把抱住姜丞，轻声说“我答应你”
她一直以为姜丞对蒋雯是无意的，今天他如此说蒋雯。姜兔是有点生气的，离别本就伤感。又何必往她伤口上插刀
但是听了刚刚姜丞的话，姜兔又更心疼自己的哥哥。她不是不知道他的工作是有风险的，可是他爱国他舍弃不了国就只能舍弃蒋雯。哥哥从来没对她如此坦诚相待的说过，这次分别可能要好久。哥哥说的话不像是单纯的进部队，更像生离死别。她不舍，她难过，她也不想哥哥去。可是她没办法，姜丞从来都把他军人的身份放在第一位。
可是他是个好哥哥，都要走了还担心她以后有什么困难帮不到自己的妹妹，把她托付给了自己信任的人。
“雯雯”姜兔回到寝室，她早已擦干了眼泪只余下了双眶微红的眼睛
“雯雯你猜我给你带了什么”姜兔将奶茶放在桌上“是你最喜欢的芋泥椰奶，快起来喝”
她摇了摇床上的蒋雯，蒋雯再也忍不住了从呜咽到放声大哭
“兔兔，他怎么能这样对我呢。嗯……怎么可以”
姜兔有话难言只好安慰蒋雯“雯雯，哥哥后来跟我说……”姜兔停顿了她知道说了这话蒋雯可能更伤心但是快刀斩乱麻，长痛不如短痛便继续道“让你找其他人，别等他了。他不喜欢你”
“呜呜呜！”蒋雯哭的更凶了她从床上下来，抱着姜兔
“为什么，为什么就不能看看我呢。我做的还不好嘛，为什么就是不能接受我。”
姜兔轻拍着蒋雯的后背，她心里也实是不好受“雯雯，这个世界上有比我哥好一百倍，一千倍，一万倍的男人。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呢”
“你……你不懂，我喜欢了他九年，我有几个九年。我满心满眼都是他，为什么…为什么他就是不能给我一丁点的回应呢”
姜兔想她不懂嘛？可能是吧，她从小到大也没为什么人动心过。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想到了程许，想到了白凝。
姜兔不知今天她能从旁观者的角度劝蒋雯放弃，他日却不能从当局者的角度那么轻易抽离
“真回来？”
“那必须啊，还是得把大学休完吧”程许跟S大校长相对而坐
“你小子……”程校摇了摇头“我看你写的这些也没有落下功课么，肯定是跟得上的就不用重休了。我直接跟你们辅导员说，你回之前那个班就行”
“行，听您安排”
“还有我这有个助教的工作，你应是能胜任的。还有点工资，你就算在我手下工作了”似又想到了什么程校道“还有……你也别怪你爸，当年的事……”
“就这样吧，我先走了”程许不待程校说完就跨步而去
后面的程校摇了摇头
“还是没走出来啊”
怎么可能走的出来呢
程松柏跟程松原是两亲堂兄弟，自从沈霓那件事发生后。程松原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脾气暴躁易怒，经常对小程许非打即骂。那段时间他酗酒严重，又参与了db。家底基本上是输完了，程许经常食不果腹。小小的他为了活命，经常去垃圾桶里捡些残羹剩饭来吃。
有次圣诞，大雪天，家家户户都闭门不出。只有穿着单薄的程许，还穿着夏天的洗的发白的短袖，套着大了不止几码的凉拖鞋去雪天的垃圾桶找食物。
那是程松柏自从沈霓出事后第一次见到程许，他从车上下来裹着厚实的大衣只见小小的程许倒在垃圾桶旁，毫无血色。他脱下大衣，裹在程许身上。抱着他赶往医院，后来他将程许接到了S市来养。他后来问程许，恨不恨程松原，小程许愣了片刻张开紧抿的唇说“不恨，他爱妈妈。我不恨他”
程松柏不知道，程许还隐藏了另一句：我遭受这些都是罪有应得，我谁都不恨只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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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继续打，程许发过来了一条消息
程许：红豆粥喝了嘛？
姜兔：喝了
姜兔想他是在关心她吧，继而又道
姜兔：谢谢程教
这次程许没再回了，可能是不知道说什么也可能只是单纯的不想理她，可是姜兔觉得已经够了
她将手机放在枕头旁用被子捂着自己的整个身体，过了会儿她似是想到了什么，又拿起了手机
姜兔：对了程教，真不好意思本来说今天请你吃饭的。结果……我把钱转给你吧
不等程许回复，姜兔立马转了500块过去
程许一手用毛巾擦着沾着水珠的头发，一边看着新弹出的消息
“姜丞，你妹挺有钱啊”
那顿饭哪值500块啊
姜丞瞥了一眼程许递过来跟姜兔的聊天记录，扯了扯嘴角“这小孩前阵子是发了笔小财，算个小富婆了现在”
程许勾了勾嘴角笑而不语
姜兔等着程许的消息等睡着了，第二天醒的时候也没见程许回她，钱也没收
就这样，姜兔因为生理期一直休息到了15号那天
军训时间已经过半，15号是姜丞定的军训前半段汇总表演的时间。姜兔因为前几天没参加军训，15号也没参加汇总表演。
她坐在操场另一边的香樟树下，看着他们表演。
“稍息！立正！向前向右看……”尽管离他们有一些距离可是姜兔还是清楚的听到，程许清冽的嗓音
她就这样一瞬不瞬的看着程许隔的远，程许并不知道这样的一处目光。他井然有序的安排
“帅嘛？”姜兔回头顺着声音来源看过去
“他是我们商院的，义务入伍三年。等这次军训结束应该就回商院了”一个女生自说自顾的在姜兔旁边坐下
“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女生看着姜兔愣住的模样有点好笑
“姜，姜兔”
“你好呀，姜兔。我是白凝”
白凝人跟名字一样，洁白如玉肤如凝脂。是那种一眼就会让你喜欢的美女，当然S大不缺美女。但是像白凝这种气质美人还是稀缺的。
姜兔伸出手回握
白凝又笑着看向程许的方向开口“是不是觉得你们程教挺帅的”
“嗯，是帅”
“那是当然商院院草怎么会浪得虚名”她还颇为骄傲
“白学姐听你这语气你跟程教关系很好嘛？”
“嗯……算青梅竹马吧，也谈过，不过因为他要入伍就分了”
“为什么？”姜兔心里面隐隐有一点点酸涩，但还是忍不住开口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白凝倒是一脸轻松
“感觉程教挺好的，白学姐是你提的嘛？”
“嗯，我提的。不过我现在早就后悔了，所以等他回来我就重新把他追回来”
“这样啊……”姜兔说不清楚心里的酸涩的异样的感觉为什么越来越强烈
“白学姐，我们连表演完了我先归队了”
“好，兔兔拜拜”白凝笑着对姜兔招手看的姜兔心里更难受了
“拜拜”
回到连对，姜兔一言不发笔直的站立着。程许问她今天真的可以嘛，她也只是眼神躲躲闪闪的敷衍的点点头
中午，食堂
“姜小兔，你今天怎么无精打采的啊”蒋雯咬着鸡腿看着姜兔毫无状态的用筷子戳着米饭
“没什么”姜兔低了低头扒拉这米饭
“hi，兔兔又见面啦”
“学姐？”姜兔看着身旁突然出现的白凝熟稔的坐在了她旁边
“姜小兔这是？”
“你好啊学妹，我叫白凝”
“哦，这是程教的……”姜兔一时不知怎么介绍只好说“同学”
“白学姐好”蒋雯尴尬的回应着白凝心想，这也太自来熟了吧
“白学姐怎么在S大？”白凝以为她在问怎么这个时候回学校便回
“因为暑假太无聊了就想着找找老同学叙叙旧”白凝盯着某个位置轻吐出声
姜兔顺着她的眼神看到了程许，她目光黯了黯低头吃饭
“程教是S大的？我还以为他跟姜丞都毕业了呢，没想到这么年轻”
“他看起来很老嘛？”白凝笑了
“他才21岁，少年老成吧。可能跟他家庭有关”
姜兔想起那天在医务室程许做的那个梦，梦里还在不停的喊着“妈，你会没事的”
……
“S大新生为期一个月军训到此结束！”姜丞说完这句话向着台下鞠了一躬就走了下去
跟其他学校不一样，那些教官都是悄悄的走而他们迎着掌声走出学生们的视线
姜兔已经跟同班的都混的比较熟了，此刻正跟着旁边的许倩咬耳朵。而蒋雯呢，她怕姜丞一声不响的走了。于是早早请假，去拦姜丞去了
“蒋雯，你别闹”蒋雯扯着姜丞的手不让他走
“你们先走吧，明天再出发”姜丞无奈只好对队员吩咐道
“你给谁发消息呢？”蒋雯侧着脑袋偷看
姜丞：心心，来校门口找我
姜兔没回，她此刻正在想程许去哪了自从昨天下了训就没再见过他了。
于是她给程许发了个消息：程教你走了嘛？
经过这一个月再加上姜丞的关系，姜兔跟程许的关系已经算的上用朋友来说了
程许没回，姜丞的消息却弹了出来
姜兔：好
……
“哥！”姜兔跑过来拍了拍姜丞
“心心，我要走了。下次见”
“这么快？”姜兔不可思议，她以为姜丞找她有什么事没想到是告别
“姜丞，你这个骗子。我刚刚才听到你跟他们说明天出发”蒋雯不干了，无比难过的控诉着
“蒋雯，你能不能别这么幼稚。我知道你的心思，但是抱歉我无能为力”
“走吧，走吧。最好一辈子别再回来了，我再也不要见到你了”蒋雯噙着眼泪跑开了
“哎，雯雯！哥，这……你怎么能这么说雯雯，你不是不知道她喜欢了你多久……”
“我知道……”姜丞打断姜兔的话“可是心心，我不想蒋雯跟奶奶一样。你应该懂我的，我也不想伤害她。但是我先喜欢上了国，后喜欢上了她。这是使命，你……帮我让她忘记我吧”
姜丞低眸抿唇“心心，哥哥要回部队了。你们以后有什么事去商院找程许，我已经跟他打过招呼了。下次见面，心心”
“哥”
姜丞哽咽的一把抱住姜丞，轻声说“我答应你”
她一直以为姜丞对蒋雯是无意的，今天他如此说蒋雯。姜兔是有点生气的，离别本就伤感。又何必往她伤口上插刀
但是听了刚刚姜丞的话，姜兔又更心疼自己的哥哥。她不是不知道他的工作是有风险的，可是他爱国他舍弃不了国就只能舍弃蒋雯。哥哥从来没对她如此坦诚相待的说过，这次分别可能要好久。哥哥说的话不像是单纯的进部队，更像生离死别。她不舍，她难过，她也不想哥哥去。可是她没办法，姜丞从来都把他军人的身份放在第一位。
可是他是个好哥哥，都要走了还担心她以后有什么困难帮不到自己的妹妹，把她托付给了自己信任的人。
“雯雯”姜兔回到寝室，她早已擦干了眼泪只余下了双眶微红的眼睛
“雯雯你猜我给你带了什么”姜兔将奶茶放在桌上“是你最喜欢的芋泥椰奶，快起来喝”
她摇了摇床上的蒋雯，蒋雯再也忍不住了从呜咽到放声大哭
“兔兔，他怎么能这样对我呢。嗯……怎么可以”
姜兔有话难言只好安慰蒋雯“雯雯，哥哥后来跟我说……”姜兔停顿了她知道说了这话蒋雯可能更伤心但是快刀斩乱麻，长痛不如短痛便继续道“让你找其他人，别等他了。他不喜欢你”
“呜呜呜！”蒋雯哭的更凶了她从床上下来，抱着姜兔
“为什么，为什么就不能看看我呢。我做的还不好嘛，为什么就是不能接受我。”
姜兔轻拍着蒋雯的后背，她心里也实是不好受“雯雯，这个世界上有比我哥好一百倍，一千倍，一万倍的男人。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呢”
“你……你不懂，我喜欢了他九年，我有几个九年。我满心满眼都是他，为什么…为什么他就是不能给我一丁点的回应呢”
姜兔想她不懂嘛？可能是吧，她从小到大也没为什么人动心过。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想到了程许，想到了白凝。
姜兔不知今天她能从旁观者的角度劝蒋雯放弃，他日却不能从当局者的角度那么轻易抽离
“真回来？”
“那必须啊，还是得把大学休完吧”程许跟S大校长相对而坐
“你小子……”程校摇了摇头“我看你写的这些也没有落下功课么，肯定是跟得上的就不用重休了。我直接跟你们辅导员说，你回之前那个班就行”
“行，听您安排”
“还有我这有个助教的工作，你应是能胜任的。还有点工资，你就算在我手下工作了”似又想到了什么程校道“还有……你也别怪你爸，当年的事……”
“就这样吧，我先走了”程许不待程校说完就跨步而去
后面的程校摇了摇头
“还是没走出来啊”
怎么可能走的出来呢
程松柏跟程松原是两亲堂兄弟，自从沈霓那件事发生后。程松原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脾气暴躁易怒，经常对小程许非打即骂。那段时间他酗酒严重，又参与了db。家底基本上是输完了，程许经常食不果腹。小小的他为了活命，经常去垃圾桶里捡些残羹剩饭来吃。
有次圣诞，大雪天，家家户户都闭门不出。只有穿着单薄的程许，还穿着夏天的洗的发白的短袖，套着大了不止几码的凉拖鞋去雪天的垃圾桶找食物。
那是程松柏自从沈霓出事后第一次见到程许，他从车上下来裹着厚实的大衣只见小小的程许倒在垃圾桶旁，毫无血色。他脱下大衣，裹在程许身上。抱着他赶往医院，后来他将程许接到了S市来养。他后来问程许，恨不恨程松原，小程许愣了片刻张开紧抿的唇说“不恨，他爱妈妈。我不恨他”
程松柏不知道，程许还隐藏了另一句：我遭受这些都是罪有应得，我谁都不恨只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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