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程许因为创业的事这几天都很颓废，他甩了甩脑袋开门
“哥，你回来了”程许霓正坐在客厅看电视
“对了哥，我最近认识一个人。她是学舞蹈的，我也想去学。也不贵才三千多……”
不贵嘛？对于之前的程许霓来说一百块她都没见过，她知道程许亏欠她什么要求都尽量满足她，所以她才敢开口。
“霓霓，我最近遇到了些麻烦。可能没钱送你去学跳舞”程许仰头揉了揉酸痛的眉心
“哥，才三千块。真的不贵，还是打折才这么便宜。你遇到了什么麻烦？我们这不是好好的吗，你就让我去嘛让我去嘛”
“我最近真的没钱，我创业失败了欠了一百万”
“一百万？你疯了？”程许霓惊讶的站起身大声质问“我们就这样简简单单的不行吗？你干嘛非要去创业，一百万那可是一百万不是一百块。”
“你不为你自己考虑你也不为我考虑吗？你是怎么答应妈妈的，你现在又在做些什么？”
“反正我是不会为你还钱的，你自己还吧。”
“碰！”重重的摔门而出
程许滑坐到地上，无力的用额头重重磕着桌子
“结果出来了”
“我知道答案了”
“她是白凝找来骗你的”
“我知道”
“那你打算怎么做”
“将计就计吧”
程许将手机随手丢在沙发上，其实他早就知道她不是霓霓了。可能是自我的一种安慰，所以他一直没拆穿
欠债是真的，真的她会走也是真的。毕竟他现在没钱，她留下来做什么呢。
……
“你来找我干什么”
“拿点钱给我”
程松柏打量着屋里的一切，露出贪婪的眼神
“我没有”
“没有？把这房子卖了不就有了。”
“程松柏你说的是人话吗，这是我自己买的房子。”程许冷冷开口
“程许，劳资是你爹。你这条命是我给的！”程松柏指着程许的鼻子骂道
“命？你想要你就拿去，你也说了是你给的。你想收回也可以”程许哽咽的直视着对面的这个父亲
“……”
程松柏看着面前的男人还是良久开口“我是你爸，你有资格养我。我明天再来”
一滴泪从程许眼角滑落
好累，真的好累
他从早上坐到了下午，从晚上坐到了早上。灯没开，窗帘没拉。房间里面黑漆漆的，静悄悄的就他一个人。孤独涌上，只他一人艰难征战
“白凝姐，程许欠了一百万。”
“一百万！”
“他疯了吗，这怎么还”白凝震惊道
“你也没办法吗”
“我能有什么办法，我家也没这么多钱啊。”白凝坐在椅子上皱眉
“你想想办法帮帮他吧”
“我说李楠你不会真把他当你哥了吧，你怎么不自己帮。你怎么不跟他一起还呢，你跑干嘛啊”白凝嘲讽的开口
“一百万我得干多少年才还得上，我怎么帮”
“那你就让我帮，你真够可以的。别忘了是说把你从村子上带出来的，不是我你能享受这些荣华富贵？”
“我知道，可是……”
“可是个屁，你要是想跟他一起还你就回去。不想你就去找个厂上班吧”白凝喝了口水不屑的看着李楠
“你帮我找工作啊”
“我帮你？你现在还有什么利用价值，值得我帮你”
“你……你不怕我告诉程许是你找我来骗他的？”
白凝站起身居高临下的望着李楠“你去啊，看他是先不放过你还是先找我算账”
白凝说完这句话踩着高跟鞋一脸嚣张的离开
望着她的背影，李楠幽怨的想：不让我好过我也不会让你好过，白凝你会后悔的
一没文化，二没背景，普通话也不是很标准，还不能吃苦要求还不少，她知道自己不能在大城市立足。但，是白凝带她出来过好日子的，现在又不管她了任她自生自灭，她现在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全拜白凝所赐，她不会放过她的
“你来干嘛”
蒋雯看着来人警惕的站在门口，挡住去路
“我找姜兔谈谈”
“她跟你没什么好谈的，快走吧”
“姜兔！姜兔！我有事跟你说，是关于程许的”李楠也不管那么多了冲着里面大喊
“蒋雯，让她进来”姜兔听到了，她很好奇程许霓是有关于程许的什么事来找自己。
“我不是程许霓我是李楠，晋城郊外一个小村庄一户农户家的女儿。因为家里面重男轻女，所以我从小就没上过学没见过什么世面，家里面有两个姐姐一个弟弟，那天白凝找到我是让我来S市扮演一个人失散多年的妹妹。起先我还不同意，但是她说是去享福的，而且她会给我家一笔钱够弟弟以后娶媳妇，我爸妈就答应了把我送到这来了。起先刚见到程许，我只觉得他很好看像电视剧里面的人，我从来没觉得我会有一个对我这么好的哥哥。从来都是我让着弟弟，但是程许让我感到了家人之间的亲近。我知道他的软肋，他觉得对不起我其实他是更对不起他妈妈，我利用他的软肋无理取闹要什么有什么，我觉得一辈子就这样也挺好的。可是昨天他跟我说，他欠了一百万我慌了。我不可能再过那种苦日子了，我想逃我去找白凝，可是她不管我了。我一个人在外面公园睡了一夜，我想回去找程许。可是……我怕我后面就出不来了”
姜兔冷冷的扫着面前的人
“所以你就来找我？让我收留你？你应该知道我没那么好心，凭你之前骂我伤害我家小四再到你欺骗程许，我都不可能帮你。”
李楠连忙摇头“我没想让你帮我，我想让你帮程许。他对我真的很好很好，我不想他这样。”
“他对你好，你就是这样报答他么。你知不知道我跟他说过你可能不是他妹妹，他都没有相信我。你知不知道他创业是为了什么，你知不知道他一个人躲在犄角旮旯里买醉。你有什么资格说这句话！”姜兔情绪起来了，她怒吼着李楠
她们怎么可以这样对程许，他招谁惹谁了被她们这样对待。
“滚！我不想再看到你，滚！”
李楠咬着牙，含着泪走到门口“姜兔，你知道为什么明薇针对你，为什么你被那些人堵，为什么只有你能看到白凝的朋友圈嘛。因为她恨你，她觉得你抢了程许。程许对你不一样，你应该知道，姜兔。与其让白凝这种人跟程许在一起，还不如你跟他在一起。”
说完李楠离开了，她不知道说这些话对姜兔有没有用，但是至少她知道姜兔这种性格，只要白凝下次再惹到她，那白凝一定不会好过。
“兔兔”
“我回趟C市”
“哎，你去干嘛！”
姜兔飞快跑回房间换好衣服，下楼打车
这两个小时的路程，她丝毫没有困意。满脑子都想着程许，此时的他在干嘛呢。知不知道这个消息了。他一个人应该很难熬吧，其实她刚刚是想去找程许的。但是怕这个时候他不想见人，就没去。
此时的程许才从卖血车里出来，他唇色苍白回到家。不一会程松柏果不其然来了，程许发白的指尖捏着红通通的钞票甩到程松柏面前。
“行，爸爸的好儿子。我就先走了”程松柏心满意足的离开
程许厌恶的看着他的背影，从口袋里摸出一颗柠檬味的水果糖塞进嘴里。
他已经好几天没吃饭了，没胃口。刚刚抽血差点晕倒，抽血那人告诉他他有点低血糖，问他还卖不卖。他知道程松柏对于这种明天还来要钱的话是真的，不会迟到。他还是卖了，想摆脱程松柏的纠缠。
他晃晃悠悠的回到家果然不到一会人就来了
此刻，嘴里的甜稍稍安慰了一点苦涩的生活。
这颗糖是姜兔给他的，上次给她买药，她塞给了自己一颗糖。她说日子总会好起来的，就像这颗糖一样，刚开始很酸后来会越来越甜的。
程许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他做了一个梦。在梦里姜兔带他去了一个葡萄架前，她说“程许，你的人生要像这蜿蜒的葡萄藤一样，漫长青翠生生不息。”梦里面的女孩，笑容灿烂背靠阳光。一会拉着他去放风筝，一会拉着他去河里玩水
“爸，爸！”姜兔一下飞机直冲姜龙的公司
“心心，你怎么回来了”姜龙欣喜的看着女儿
“爸，你帮个忙。能不能拿一百万帮我救救程许”
“一百万？”姜龙惊了怎么一开口这么多钱
“你先跟我说说什么事”
“程许，创业失败了。欠了一百万，爸爸。他真的很难很难，你帮帮他吧。我怕他撑不下去了”姜兔双眼含泪激动的看着姜龙
“心心，不是我不肯帮忙。毕竟一百万不是小数目，我怎么帮他。”其实也不是不能帮，只是有风险。姜龙不愿公司有任何风险，况且这只是一个小公司。抽走一百万，万一那天流动资金出现问题该怎么办。而且欠一百万拿一百万出来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帮他还清了债还要启动资金。
个人名义给他不是不可以，但是他们又不认识。而且商人都考虑利益，不会置自己于危险之地。
“爸，你救救他爸。求求你了”姜兔第一次这样对姜龙说话
姜龙也是第一次拒绝她，姜兔失落的离开公司。她算了算，自己一共加起来才四十万。加上片酬加上自己的存款再把那些包卖了，也才这么点。还差六十万
姜兔回到家把事情跟黎栀说了，黎栀跟姜龙一样。不可能因为一个陌生人把他们一家都陷入危险之地吧。
“那妈妈，你手上有多少钱。你借给我好不好”
“我现在手上就十万，前段时间刚拿了三十万开了个店。心心，你不要怪你爸爸。这段时间你爸爸在跟人谈生意，账面上不能少一分钱，不然到时候面临的就是破产了。”
“我知道，可是妈妈。他真的好苦好苦，我想帮帮他。你能不能找爸爸给我支点钱，不从公司支。从他个人那里借，可以嘛”
姜兔接过卡，忐忑的看着黎栀
“好”
得到这声好姜兔心放下了一半，接下来这几天姜兔从姜龙那又拿出来了二十万，她又把她的包包那些卖了一共凑了七十万
不够，还是不够
她回到S市
“蒋雯，你有没有钱。能不能借我点”
“要多少”
“我还差三十万”
“姜兔，你不会要帮程许还那一百万吧。”
姜兔点点头
“你是不是疯了”
“那我能怎么办，让我眼睁睁看着他垮下去嘛。让我看着他去死嘛？蒋雯，程许已经开始卖血了。”
蒋雯瞪大了眼睛，良久才开口
“我这有十万”
“你别急，我帮你想办法。”
蒋雯转身去跟她妈打电话去了，这时也有一个电话给姜兔打来。
“你好，是姜兔吗？你今天下午有时间吗，我是《你好，青春》的导演，今天下午三点可以来临际试戏吗？”
“好，可以”姜兔挂完电话，准备出门
“你去哪？”
“试戏”
“哥，你回来了”程许霓正坐在客厅看电视
“对了哥，我最近认识一个人。她是学舞蹈的，我也想去学。也不贵才三千多……”
不贵嘛？对于之前的程许霓来说一百块她都没见过，她知道程许亏欠她什么要求都尽量满足她，所以她才敢开口。
“霓霓，我最近遇到了些麻烦。可能没钱送你去学跳舞”程许仰头揉了揉酸痛的眉心
“哥，才三千块。真的不贵，还是打折才这么便宜。你遇到了什么麻烦？我们这不是好好的吗，你就让我去嘛让我去嘛”
“我最近真的没钱，我创业失败了欠了一百万”
“一百万？你疯了？”程许霓惊讶的站起身大声质问“我们就这样简简单单的不行吗？你干嘛非要去创业，一百万那可是一百万不是一百块。”
“你不为你自己考虑你也不为我考虑吗？你是怎么答应妈妈的，你现在又在做些什么？”
“反正我是不会为你还钱的，你自己还吧。”
“碰！”重重的摔门而出
程许滑坐到地上，无力的用额头重重磕着桌子
“结果出来了”
“我知道答案了”
“她是白凝找来骗你的”
“我知道”
“那你打算怎么做”
“将计就计吧”
程许将手机随手丢在沙发上，其实他早就知道她不是霓霓了。可能是自我的一种安慰，所以他一直没拆穿
欠债是真的，真的她会走也是真的。毕竟他现在没钱，她留下来做什么呢。
……
“你来找我干什么”
“拿点钱给我”
程松柏打量着屋里的一切，露出贪婪的眼神
“我没有”
“没有？把这房子卖了不就有了。”
“程松柏你说的是人话吗，这是我自己买的房子。”程许冷冷开口
“程许，劳资是你爹。你这条命是我给的！”程松柏指着程许的鼻子骂道
“命？你想要你就拿去，你也说了是你给的。你想收回也可以”程许哽咽的直视着对面的这个父亲
“……”
程松柏看着面前的男人还是良久开口“我是你爸，你有资格养我。我明天再来”
一滴泪从程许眼角滑落
好累，真的好累
他从早上坐到了下午，从晚上坐到了早上。灯没开，窗帘没拉。房间里面黑漆漆的，静悄悄的就他一个人。孤独涌上，只他一人艰难征战
“白凝姐，程许欠了一百万。”
“一百万！”
“他疯了吗，这怎么还”白凝震惊道
“你也没办法吗”
“我能有什么办法，我家也没这么多钱啊。”白凝坐在椅子上皱眉
“你想想办法帮帮他吧”
“我说李楠你不会真把他当你哥了吧，你怎么不自己帮。你怎么不跟他一起还呢，你跑干嘛啊”白凝嘲讽的开口
“一百万我得干多少年才还得上，我怎么帮”
“那你就让我帮，你真够可以的。别忘了是说把你从村子上带出来的，不是我你能享受这些荣华富贵？”
“我知道，可是……”
“可是个屁，你要是想跟他一起还你就回去。不想你就去找个厂上班吧”白凝喝了口水不屑的看着李楠
“你帮我找工作啊”
“我帮你？你现在还有什么利用价值，值得我帮你”
“你……你不怕我告诉程许是你找我来骗他的？”
白凝站起身居高临下的望着李楠“你去啊，看他是先不放过你还是先找我算账”
白凝说完这句话踩着高跟鞋一脸嚣张的离开
望着她的背影，李楠幽怨的想：不让我好过我也不会让你好过，白凝你会后悔的
一没文化，二没背景，普通话也不是很标准，还不能吃苦要求还不少，她知道自己不能在大城市立足。但，是白凝带她出来过好日子的，现在又不管她了任她自生自灭，她现在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全拜白凝所赐，她不会放过她的
“你来干嘛”
蒋雯看着来人警惕的站在门口，挡住去路
“我找姜兔谈谈”
“她跟你没什么好谈的，快走吧”
“姜兔！姜兔！我有事跟你说，是关于程许的”李楠也不管那么多了冲着里面大喊
“蒋雯，让她进来”姜兔听到了，她很好奇程许霓是有关于程许的什么事来找自己。
“我不是程许霓我是李楠，晋城郊外一个小村庄一户农户家的女儿。因为家里面重男轻女，所以我从小就没上过学没见过什么世面，家里面有两个姐姐一个弟弟，那天白凝找到我是让我来S市扮演一个人失散多年的妹妹。起先我还不同意，但是她说是去享福的，而且她会给我家一笔钱够弟弟以后娶媳妇，我爸妈就答应了把我送到这来了。起先刚见到程许，我只觉得他很好看像电视剧里面的人，我从来没觉得我会有一个对我这么好的哥哥。从来都是我让着弟弟，但是程许让我感到了家人之间的亲近。我知道他的软肋，他觉得对不起我其实他是更对不起他妈妈，我利用他的软肋无理取闹要什么有什么，我觉得一辈子就这样也挺好的。可是昨天他跟我说，他欠了一百万我慌了。我不可能再过那种苦日子了，我想逃我去找白凝，可是她不管我了。我一个人在外面公园睡了一夜，我想回去找程许。可是……我怕我后面就出不来了”
姜兔冷冷的扫着面前的人
“所以你就来找我？让我收留你？你应该知道我没那么好心，凭你之前骂我伤害我家小四再到你欺骗程许，我都不可能帮你。”
李楠连忙摇头“我没想让你帮我，我想让你帮程许。他对我真的很好很好，我不想他这样。”
“他对你好，你就是这样报答他么。你知不知道我跟他说过你可能不是他妹妹，他都没有相信我。你知不知道他创业是为了什么，你知不知道他一个人躲在犄角旮旯里买醉。你有什么资格说这句话！”姜兔情绪起来了，她怒吼着李楠
她们怎么可以这样对程许，他招谁惹谁了被她们这样对待。
“滚！我不想再看到你，滚！”
李楠咬着牙，含着泪走到门口“姜兔，你知道为什么明薇针对你，为什么你被那些人堵，为什么只有你能看到白凝的朋友圈嘛。因为她恨你，她觉得你抢了程许。程许对你不一样，你应该知道，姜兔。与其让白凝这种人跟程许在一起，还不如你跟他在一起。”
说完李楠离开了，她不知道说这些话对姜兔有没有用，但是至少她知道姜兔这种性格，只要白凝下次再惹到她，那白凝一定不会好过。
“兔兔”
“我回趟C市”
“哎，你去干嘛！”
姜兔飞快跑回房间换好衣服，下楼打车
这两个小时的路程，她丝毫没有困意。满脑子都想着程许，此时的他在干嘛呢。知不知道这个消息了。他一个人应该很难熬吧，其实她刚刚是想去找程许的。但是怕这个时候他不想见人，就没去。
此时的程许才从卖血车里出来，他唇色苍白回到家。不一会程松柏果不其然来了，程许发白的指尖捏着红通通的钞票甩到程松柏面前。
“行，爸爸的好儿子。我就先走了”程松柏心满意足的离开
程许厌恶的看着他的背影，从口袋里摸出一颗柠檬味的水果糖塞进嘴里。
他已经好几天没吃饭了，没胃口。刚刚抽血差点晕倒，抽血那人告诉他他有点低血糖，问他还卖不卖。他知道程松柏对于这种明天还来要钱的话是真的，不会迟到。他还是卖了，想摆脱程松柏的纠缠。
他晃晃悠悠的回到家果然不到一会人就来了
此刻，嘴里的甜稍稍安慰了一点苦涩的生活。
这颗糖是姜兔给他的，上次给她买药，她塞给了自己一颗糖。她说日子总会好起来的，就像这颗糖一样，刚开始很酸后来会越来越甜的。
程许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他做了一个梦。在梦里姜兔带他去了一个葡萄架前，她说“程许，你的人生要像这蜿蜒的葡萄藤一样，漫长青翠生生不息。”梦里面的女孩，笑容灿烂背靠阳光。一会拉着他去放风筝，一会拉着他去河里玩水
“爸，爸！”姜兔一下飞机直冲姜龙的公司
“心心，你怎么回来了”姜龙欣喜的看着女儿
“爸，你帮个忙。能不能拿一百万帮我救救程许”
“一百万？”姜龙惊了怎么一开口这么多钱
“你先跟我说说什么事”
“程许，创业失败了。欠了一百万，爸爸。他真的很难很难，你帮帮他吧。我怕他撑不下去了”姜兔双眼含泪激动的看着姜龙
“心心，不是我不肯帮忙。毕竟一百万不是小数目，我怎么帮他。”其实也不是不能帮，只是有风险。姜龙不愿公司有任何风险，况且这只是一个小公司。抽走一百万，万一那天流动资金出现问题该怎么办。而且欠一百万拿一百万出来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帮他还清了债还要启动资金。
个人名义给他不是不可以，但是他们又不认识。而且商人都考虑利益，不会置自己于危险之地。
“爸，你救救他爸。求求你了”姜兔第一次这样对姜龙说话
姜龙也是第一次拒绝她，姜兔失落的离开公司。她算了算，自己一共加起来才四十万。加上片酬加上自己的存款再把那些包卖了，也才这么点。还差六十万
姜兔回到家把事情跟黎栀说了，黎栀跟姜龙一样。不可能因为一个陌生人把他们一家都陷入危险之地吧。
“那妈妈，你手上有多少钱。你借给我好不好”
“我现在手上就十万，前段时间刚拿了三十万开了个店。心心，你不要怪你爸爸。这段时间你爸爸在跟人谈生意，账面上不能少一分钱，不然到时候面临的就是破产了。”
“我知道，可是妈妈。他真的好苦好苦，我想帮帮他。你能不能找爸爸给我支点钱，不从公司支。从他个人那里借，可以嘛”
姜兔接过卡，忐忑的看着黎栀
“好”
得到这声好姜兔心放下了一半，接下来这几天姜兔从姜龙那又拿出来了二十万，她又把她的包包那些卖了一共凑了七十万
不够，还是不够
她回到S市
“蒋雯，你有没有钱。能不能借我点”
“要多少”
“我还差三十万”
“姜兔，你不会要帮程许还那一百万吧。”
姜兔点点头
“你是不是疯了”
“那我能怎么办，让我眼睁睁看着他垮下去嘛。让我看着他去死嘛？蒋雯，程许已经开始卖血了。”
蒋雯瞪大了眼睛，良久才开口
“我这有十万”
“你别急，我帮你想办法。”
蒋雯转身去跟她妈打电话去了，这时也有一个电话给姜兔打来。
“你好，是姜兔吗？你今天下午有时间吗，我是《你好，青春》的导演，今天下午三点可以来临际试戏吗？”
“好，可以”姜兔挂完电话，准备出门
“你去哪？”
“试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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