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妈的 以后就没标题了
哥卡王国北边的一块领地上，阿玛尼王国的使团正在休息。
天色已晚，仆人们正在搭建帐篷，士兵架起篝火将白天路过的野猪剥皮后开始烤肉。他们有说有笑，还经常拿队伍里的三个流鸢开玩笑。
流鸢就是靠出卖身体过活的女人，少有的也包括男人，他们在野外属于中立派。这三个流鸢是半路遇到阿玛尼使团，因为使团没有女人，又携带了很多金币，两伙人就混在了一块。流鸢们一番服务后让使团成员都很满意，便被允许留在队伍里。
最中央的帐篷外立着一杆旗帜，苍白瞳孔的漆黑雄鹰正缓缓张开翅膀，四只放大的爪子抓着一个襁褓里的婴儿。
四爪鹰是阿玛尼皇室的吉祥物，这种生活在雪原地带的生物是布瑞格最大的鸟类。它们习性暴躁，生存能力也很强，只要比自己体型小的都在食谱上。
洛维奇·石通正在帐篷里看书，他是阿玛尼小王子。在使团里他是核心人物，但在国内地位却不高。因为他的母亲是小妾，并没有继承权。
好在阿玛尼的传统便是庶出子女没法继承父亲的地位，洛维奇和父亲与兄弟姐妹们混的还可以，不必参与到宫廷斗争中，因为没人在乎他。
“哎呀，哥卡这地方还真是好啊。”坐在帐篷里的洛维奇忍不住感叹道。
一旁的鹿角衣架上挂着他的熊皮大袄，自从进入哥卡地界后就温暖起来，不用穿着大衣抵御寒冷。靠近北方的地域还不是最好的，南方气温更加温和，也从不下雪。
他此行是按照父亲的嘱托，前往西阿特城面见墨菲九世陛下，两国已经十几年没有过外交上的往来。
洛维奇对这场会面很感兴趣，他已经将这次外出当成一场旅行了。一路上他见识颇多，哥卡人皮肤要黑一些，身材也不高大。这可能是还没到哥卡核心地带，路上也没遇到过贵族，不知道西阿特城的居民们都长什么样。
最让他羡慕的是哥卡领土上的大片农田，在阿玛尼可见不到如此宽阔的田地，那里到处是山峰和冻土，能用来种植的土地太少，还与哥卡王国接壤。
听说哥卡王国的麦穗领的土地质量要更好，一年能三熟，对阿玛尼人来说是做梦都不敢想的。
“要是能把边境线往南推一点就好了。”洛维奇幻想道。
领土扩张是每个阿玛尼人都日思夜想的事情，过去几百年间两个国家也总是会因为领土问题刀兵相见。
不过哥卡人的性格很奇怪，他们平日里性格温和，也总爱内斗。面对阿玛尼人突破边境的掠夺行为，大部分情况下都会忍让。只要别做出焚烧村庄，掳掠人口多的事情，边境上的贵族都不会参与大规模的报复。
但只要阿玛尼人意图抢夺领土，哥卡人便会在一瞬间合体，拉上半个国家的兵力杀过来。
所以打了上百年，两国的边境线也没有太多的变化。
“这种事情还是脑子里想想就行了。”洛维奇心想，就算要开疆扩土也是他父亲和大哥的任务。
“大人，晚餐已经准备好了。”仆人的声音从帐篷外传来。
“嗯，让其他人注意警戒。”洛维奇提醒道。
他们是使团，所以路过贵族领土时当地贵族并未召集军队准备作战，只是派了几个骑手在远处监督。但阿玛尼人喜欢掠夺，两国的关系并不融洽。万一出现愣头青想要帮助边陲地带的人们维持正义就不好恶灵。
洛维奇只希望之后的旅途能顺利进行。
遥远的王城，麦克斯坐在天上人间的店铺里。
“麦克斯大人，您所需要的材料如果大批量购入的话，只能找麦秋瑞伯爵购买。”贝克对麦克斯说。
几天天，麦克斯让贝克去留意王城贵族中谁能提供大批量的建筑材料，并且还要保证稳定供应。他要开始发展小山谷了，这将会是他未来几年里最重要的秘密基地。
“嗯，关于他你知道多少？”麦克斯问道。
“麦秋瑞伯爵并不是小贵族，他的信息很容易就能弄到。”贝克将一张纸条交给麦克斯，后者接过后开始阅读。
麦秋瑞伯爵是罗格家族的现任族长，是一百二十年前最早的罗格男爵发展起来，在六十多年前与游牧部落的一次战争中被授予伯爵的身份。麦克斯对罗格家族并不陌生，麦秋瑞伯爵的封地到处是矿山与森林，领地主要出产皮草，原木和矿石。
所以蕾姆港的凯贝尔家族经常向罗格家族购买造船用的优良木材，让麦克斯也有机会和罗格家族的成员见面。
靠着领地上的产出，罗格家族几乎垄断了全部的原木和石材资源，想要大批量的购买建筑材料就只能从他们那购买。
“唉，这群强盗还真是愚蠢。”麦克斯忍不住叹气道，他选中的山谷里也有木材资源，但能被用来造房子的数全都被砍掉当柴火了，真是浪费啊。
“大人，需要我安排您和罗格家族的见面吗？”
麦秋瑞伯爵并不在王城，但他的妹妹作为代理人在王城居住。小家族都会在王城安排几位家族代表人，以防止错过王国的重大事件。艾利特和其他大家族则不需要，没有他们参与的本身就算不上大事件。
“不用了，我会按照住址前去拜访的。”麦克斯回答道，他让贝克继续照看店铺，又要了糖果香水和一面镜子后就离开了。
香水热潮已经褪去，现在店铺人流量才是正常状态，每天能给麦克斯带来接近几十个金币的收入。数量不多但源源不断，要是想要更多的金币就要拓展商品了。
麦秋瑞伯爵的妹妹名叫林赛，年龄刚过二十出头，这个年龄还是贵族的情况下长相应该不会差。这个年龄的贵族妇女肯定比多琳有趣很多，麦克斯自认为是个枭雄，模仿下曹丞相的话他老人家肯定不会介意。
“妈的，我在想什么呢？”麦克斯摇摇脑袋，试图摆脱脑子里污秽的想法，庄园里还有几个年轻女仆，何况布瑞格大陆上十几岁当妈的都有。他更喜欢萝莉，男人都喜欢。
塞林夫人的住处在城北一幢二层小楼里，幸运的是今天她没外出去看歌剧或是参加贵妇们的茶话会。
抵达塞林夫人的住处后，麦克斯先是见到了她的丈夫，对方是一位骑士。他高大的身躯还没衰老，手腕上的伤痕表明他参加过和瑞兰德王国的战争，没准还和麦克斯的父亲一同作战过。
汇报身份后没过多久，麦克斯很轻松的就见到了塞林夫人，她长的很丰满，就是有些微胖，并不符合麦克斯的审美。
“亲爱的麦克斯大人，真没想到您居然会拜访我。”塞林夫人友善的问候道，要不是管家翻阅档案，她之前连麦克斯是谁都不知道。
“今日听闻麦秋瑞伯爵的妹妹在此，我想到伯爵大人曾经和父亲一同并肩作战过，所以特来拜访，希望没打扰到您。”麦克斯客套的回答道。
几年前的战争中，他爹和王国里大半的贵族都并肩作战过，这个理由很合理也不会让人感到唐突。
“原来如此，我的哥哥也经常提起索耶公爵，您的父亲还好吗？”
“谢谢您的关心，他很好。”麦克斯端起茶喝了几口，又和塞林夫人唠了些家常后才转入正题。
“不瞒您说，塞林夫人，我这次来还有其他的请求。”麦克斯请求道，塞林夫人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我最近需要大量的建筑材料，久闻罗格家族的领地上出产这些，所以想从麦秋瑞伯爵哪儿购买一些，数量可能比较大。”
“这样啊，这件事不需要烦劳麦克斯大人亲自前来，只需要写封信就可以了。”塞林夫人回答道。
“在我看来还是亲自拜访为妙。”麦克斯假装真诚的回答道。
按理说他作为公爵之子，让一位伯爵帮个忙的事情的确不用亲自拜访，只要以前没有过冲突的都会答应下来。但麦克斯不仅想要买建材，还想让对方把价格放低一些。
“另外，我听说最近流行的香水货源不多，所以特地给夫人带了些礼物，请您笑纳。”麦克斯拍拍手招来仆人，他带了一箱艾利特糖果，三瓶香水和一面镜子。
这样的礼物对贵族来说算是很丰厚了，塞林夫人收下礼物后按捺不住情绪喜笑颜开。尤其是看到镜子后更是爱不释手，连忙表示这件事抱在她身上了。
她答应会给麦秋瑞伯爵写信，让他多送些货物到王城中来。反正这里的生意都是由她接收，低价卖给麦克斯也不是问题。
目标圆满达成的麦克斯心里很满意，看来奢侈品在哪个时代都是送礼和行贿的首要选择。
趁着天色还没晚，麦克斯又去了军营探望弟弟，顺便问他要点劳动力。山谷的建设不能对外招募流民和劳工，否则就没法保障隐秘性和保密性。麦克斯可没忘记弟弟那儿还有一百个青壮年劳动力呢。
“不行，绝对不行。”奥古斯特言辞拒绝道。
“我知道你的想法，该给的工钱都会给你的。”麦克斯说。
“那也不行，我的士兵可不是工人。”让麦克斯意外的是，奥古斯特在金钱诱惑下居然毫不犹豫的拒绝了他的要求。
“为什么？”麦克斯问道。
只见奥古斯特在他的箱子里拿出麦克斯写的练兵指南，熟练的翻到其中一页，然后指着对职业士兵的介绍说。
“我所训练的全都是职业士兵，不是所谓的募兵或是动员兵。”奥古斯特义正言辞的说，“既然是职业士兵，练习战斗就是他们日常生活的全部，怎么能因为一点小钱就干扰训练呢。”
麦克斯望着练兵指南上自己的字迹欲哭无泪，弟弟显然误解了职业士兵的意思，干点活不会影响战斗力。PLA不是也经常参与抗争救灾的劳动中吗，建设军团更是工人与士兵的完美结合体。
兄弟俩又开始了斗嘴，麦克斯也在回报上层层加码，直到奥古斯特的表情有一定点动容。
不过他的期盼很快破灭了，奥古斯特的只犹豫了几秒钟，最后断然拒绝了哥哥的请求。
见弟弟心意已决，麦克斯也放弃了让士兵参加劳动的打算。奥古斯特邀请麦克斯去参观军营，经过几个星期的训练，新兵们逐渐有了后世军队的模样。
抛去着装和武器，士兵们的队列练习的很不错。奥古斯特和麦克斯一样不会忽略形式，特地在队列上下了大功夫。
在奥古斯特的指挥下，十个小队的士兵表演了集合解散，列队前进。当看到士兵们开始表演战斗方阵后麦克斯有些慌张，他提前感知到了弟弟要钱的欲望，便用快吃饭的理由逃走了。
“哼，你这小子真是抠门，又不是不还给你了。”临走前麦克斯也不忘回头吐槽几句。
奥古斯特很爱惜士兵，看他住处的装潢就知道没挪用麦克斯给出的资金，全部投入到了士兵训练中。就算在弟弟那落了空，麦克斯也不准备降低给军队的资金。
这事一码归一码，他也一直秉持着不给军费就要给赔款的原则。
“人不够用了啊。”麦克斯想到，家奴们都被调去开发山谷，只留下几个熟练工人维持工厂运转。他手下的人手不够，实在不行让情报局的特工们放缓工作进度，安排他们去山谷帮工。
特工们只做过偷窃乞讨的勾当，连重体力劳动都应付不了，干些杂活还是够用的。
麦克斯思前想去也找到解决办法，街上的流民一大堆，但可靠性太差。虽然招募过来的花费很低，但主观能动性太差，让他们给自己干活，浑水摸鱼只能说是基础的偷懒水平。
想不出来的麦克斯准备晚上再想，躺在女仆怀里的时候，他的思绪总是比平常更加敏锐。
天色已晚，仆人们正在搭建帐篷，士兵架起篝火将白天路过的野猪剥皮后开始烤肉。他们有说有笑，还经常拿队伍里的三个流鸢开玩笑。
流鸢就是靠出卖身体过活的女人，少有的也包括男人，他们在野外属于中立派。这三个流鸢是半路遇到阿玛尼使团，因为使团没有女人，又携带了很多金币，两伙人就混在了一块。流鸢们一番服务后让使团成员都很满意，便被允许留在队伍里。
最中央的帐篷外立着一杆旗帜，苍白瞳孔的漆黑雄鹰正缓缓张开翅膀，四只放大的爪子抓着一个襁褓里的婴儿。
四爪鹰是阿玛尼皇室的吉祥物，这种生活在雪原地带的生物是布瑞格最大的鸟类。它们习性暴躁，生存能力也很强，只要比自己体型小的都在食谱上。
洛维奇·石通正在帐篷里看书，他是阿玛尼小王子。在使团里他是核心人物，但在国内地位却不高。因为他的母亲是小妾，并没有继承权。
好在阿玛尼的传统便是庶出子女没法继承父亲的地位，洛维奇和父亲与兄弟姐妹们混的还可以，不必参与到宫廷斗争中，因为没人在乎他。
“哎呀，哥卡这地方还真是好啊。”坐在帐篷里的洛维奇忍不住感叹道。
一旁的鹿角衣架上挂着他的熊皮大袄，自从进入哥卡地界后就温暖起来，不用穿着大衣抵御寒冷。靠近北方的地域还不是最好的，南方气温更加温和，也从不下雪。
他此行是按照父亲的嘱托，前往西阿特城面见墨菲九世陛下，两国已经十几年没有过外交上的往来。
洛维奇对这场会面很感兴趣，他已经将这次外出当成一场旅行了。一路上他见识颇多，哥卡人皮肤要黑一些，身材也不高大。这可能是还没到哥卡核心地带，路上也没遇到过贵族，不知道西阿特城的居民们都长什么样。
最让他羡慕的是哥卡领土上的大片农田，在阿玛尼可见不到如此宽阔的田地，那里到处是山峰和冻土，能用来种植的土地太少，还与哥卡王国接壤。
听说哥卡王国的麦穗领的土地质量要更好，一年能三熟，对阿玛尼人来说是做梦都不敢想的。
“要是能把边境线往南推一点就好了。”洛维奇幻想道。
领土扩张是每个阿玛尼人都日思夜想的事情，过去几百年间两个国家也总是会因为领土问题刀兵相见。
不过哥卡人的性格很奇怪，他们平日里性格温和，也总爱内斗。面对阿玛尼人突破边境的掠夺行为，大部分情况下都会忍让。只要别做出焚烧村庄，掳掠人口多的事情，边境上的贵族都不会参与大规模的报复。
但只要阿玛尼人意图抢夺领土，哥卡人便会在一瞬间合体，拉上半个国家的兵力杀过来。
所以打了上百年，两国的边境线也没有太多的变化。
“这种事情还是脑子里想想就行了。”洛维奇心想，就算要开疆扩土也是他父亲和大哥的任务。
“大人，晚餐已经准备好了。”仆人的声音从帐篷外传来。
“嗯，让其他人注意警戒。”洛维奇提醒道。
他们是使团，所以路过贵族领土时当地贵族并未召集军队准备作战，只是派了几个骑手在远处监督。但阿玛尼人喜欢掠夺，两国的关系并不融洽。万一出现愣头青想要帮助边陲地带的人们维持正义就不好恶灵。
洛维奇只希望之后的旅途能顺利进行。
遥远的王城，麦克斯坐在天上人间的店铺里。
“麦克斯大人，您所需要的材料如果大批量购入的话，只能找麦秋瑞伯爵购买。”贝克对麦克斯说。
几天天，麦克斯让贝克去留意王城贵族中谁能提供大批量的建筑材料，并且还要保证稳定供应。他要开始发展小山谷了，这将会是他未来几年里最重要的秘密基地。
“嗯，关于他你知道多少？”麦克斯问道。
“麦秋瑞伯爵并不是小贵族，他的信息很容易就能弄到。”贝克将一张纸条交给麦克斯，后者接过后开始阅读。
麦秋瑞伯爵是罗格家族的现任族长，是一百二十年前最早的罗格男爵发展起来，在六十多年前与游牧部落的一次战争中被授予伯爵的身份。麦克斯对罗格家族并不陌生，麦秋瑞伯爵的封地到处是矿山与森林，领地主要出产皮草，原木和矿石。
所以蕾姆港的凯贝尔家族经常向罗格家族购买造船用的优良木材，让麦克斯也有机会和罗格家族的成员见面。
靠着领地上的产出，罗格家族几乎垄断了全部的原木和石材资源，想要大批量的购买建筑材料就只能从他们那购买。
“唉，这群强盗还真是愚蠢。”麦克斯忍不住叹气道，他选中的山谷里也有木材资源，但能被用来造房子的数全都被砍掉当柴火了，真是浪费啊。
“大人，需要我安排您和罗格家族的见面吗？”
麦秋瑞伯爵并不在王城，但他的妹妹作为代理人在王城居住。小家族都会在王城安排几位家族代表人，以防止错过王国的重大事件。艾利特和其他大家族则不需要，没有他们参与的本身就算不上大事件。
“不用了，我会按照住址前去拜访的。”麦克斯回答道，他让贝克继续照看店铺，又要了糖果香水和一面镜子后就离开了。
香水热潮已经褪去，现在店铺人流量才是正常状态，每天能给麦克斯带来接近几十个金币的收入。数量不多但源源不断，要是想要更多的金币就要拓展商品了。
麦秋瑞伯爵的妹妹名叫林赛，年龄刚过二十出头，这个年龄还是贵族的情况下长相应该不会差。这个年龄的贵族妇女肯定比多琳有趣很多，麦克斯自认为是个枭雄，模仿下曹丞相的话他老人家肯定不会介意。
“妈的，我在想什么呢？”麦克斯摇摇脑袋，试图摆脱脑子里污秽的想法，庄园里还有几个年轻女仆，何况布瑞格大陆上十几岁当妈的都有。他更喜欢萝莉，男人都喜欢。
塞林夫人的住处在城北一幢二层小楼里，幸运的是今天她没外出去看歌剧或是参加贵妇们的茶话会。
抵达塞林夫人的住处后，麦克斯先是见到了她的丈夫，对方是一位骑士。他高大的身躯还没衰老，手腕上的伤痕表明他参加过和瑞兰德王国的战争，没准还和麦克斯的父亲一同作战过。
汇报身份后没过多久，麦克斯很轻松的就见到了塞林夫人，她长的很丰满，就是有些微胖，并不符合麦克斯的审美。
“亲爱的麦克斯大人，真没想到您居然会拜访我。”塞林夫人友善的问候道，要不是管家翻阅档案，她之前连麦克斯是谁都不知道。
“今日听闻麦秋瑞伯爵的妹妹在此，我想到伯爵大人曾经和父亲一同并肩作战过，所以特来拜访，希望没打扰到您。”麦克斯客套的回答道。
几年前的战争中，他爹和王国里大半的贵族都并肩作战过，这个理由很合理也不会让人感到唐突。
“原来如此，我的哥哥也经常提起索耶公爵，您的父亲还好吗？”
“谢谢您的关心，他很好。”麦克斯端起茶喝了几口，又和塞林夫人唠了些家常后才转入正题。
“不瞒您说，塞林夫人，我这次来还有其他的请求。”麦克斯请求道，塞林夫人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我最近需要大量的建筑材料，久闻罗格家族的领地上出产这些，所以想从麦秋瑞伯爵哪儿购买一些，数量可能比较大。”
“这样啊，这件事不需要烦劳麦克斯大人亲自前来，只需要写封信就可以了。”塞林夫人回答道。
“在我看来还是亲自拜访为妙。”麦克斯假装真诚的回答道。
按理说他作为公爵之子，让一位伯爵帮个忙的事情的确不用亲自拜访，只要以前没有过冲突的都会答应下来。但麦克斯不仅想要买建材，还想让对方把价格放低一些。
“另外，我听说最近流行的香水货源不多，所以特地给夫人带了些礼物，请您笑纳。”麦克斯拍拍手招来仆人，他带了一箱艾利特糖果，三瓶香水和一面镜子。
这样的礼物对贵族来说算是很丰厚了，塞林夫人收下礼物后按捺不住情绪喜笑颜开。尤其是看到镜子后更是爱不释手，连忙表示这件事抱在她身上了。
她答应会给麦秋瑞伯爵写信，让他多送些货物到王城中来。反正这里的生意都是由她接收，低价卖给麦克斯也不是问题。
目标圆满达成的麦克斯心里很满意，看来奢侈品在哪个时代都是送礼和行贿的首要选择。
趁着天色还没晚，麦克斯又去了军营探望弟弟，顺便问他要点劳动力。山谷的建设不能对外招募流民和劳工，否则就没法保障隐秘性和保密性。麦克斯可没忘记弟弟那儿还有一百个青壮年劳动力呢。
“不行，绝对不行。”奥古斯特言辞拒绝道。
“我知道你的想法，该给的工钱都会给你的。”麦克斯说。
“那也不行，我的士兵可不是工人。”让麦克斯意外的是，奥古斯特在金钱诱惑下居然毫不犹豫的拒绝了他的要求。
“为什么？”麦克斯问道。
只见奥古斯特在他的箱子里拿出麦克斯写的练兵指南，熟练的翻到其中一页，然后指着对职业士兵的介绍说。
“我所训练的全都是职业士兵，不是所谓的募兵或是动员兵。”奥古斯特义正言辞的说，“既然是职业士兵，练习战斗就是他们日常生活的全部，怎么能因为一点小钱就干扰训练呢。”
麦克斯望着练兵指南上自己的字迹欲哭无泪，弟弟显然误解了职业士兵的意思，干点活不会影响战斗力。PLA不是也经常参与抗争救灾的劳动中吗，建设军团更是工人与士兵的完美结合体。
兄弟俩又开始了斗嘴，麦克斯也在回报上层层加码，直到奥古斯特的表情有一定点动容。
不过他的期盼很快破灭了，奥古斯特的只犹豫了几秒钟，最后断然拒绝了哥哥的请求。
见弟弟心意已决，麦克斯也放弃了让士兵参加劳动的打算。奥古斯特邀请麦克斯去参观军营，经过几个星期的训练，新兵们逐渐有了后世军队的模样。
抛去着装和武器，士兵们的队列练习的很不错。奥古斯特和麦克斯一样不会忽略形式，特地在队列上下了大功夫。
在奥古斯特的指挥下，十个小队的士兵表演了集合解散，列队前进。当看到士兵们开始表演战斗方阵后麦克斯有些慌张，他提前感知到了弟弟要钱的欲望，便用快吃饭的理由逃走了。
“哼，你这小子真是抠门，又不是不还给你了。”临走前麦克斯也不忘回头吐槽几句。
奥古斯特很爱惜士兵，看他住处的装潢就知道没挪用麦克斯给出的资金，全部投入到了士兵训练中。就算在弟弟那落了空，麦克斯也不准备降低给军队的资金。
这事一码归一码，他也一直秉持着不给军费就要给赔款的原则。
“人不够用了啊。”麦克斯想到，家奴们都被调去开发山谷，只留下几个熟练工人维持工厂运转。他手下的人手不够，实在不行让情报局的特工们放缓工作进度，安排他们去山谷帮工。
特工们只做过偷窃乞讨的勾当，连重体力劳动都应付不了，干些杂活还是够用的。
麦克斯思前想去也找到解决办法，街上的流民一大堆，但可靠性太差。虽然招募过来的花费很低，但主观能动性太差，让他们给自己干活，浑水摸鱼只能说是基础的偷懒水平。
想不出来的麦克斯准备晚上再想，躺在女仆怀里的时候，他的思绪总是比平常更加敏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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