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回：亡羊补牢
白芨怒喝道：“住口！要不是你们这些卑鄙无耻的小人，我爹娘也不会惨死，今天就算是我拼了命，也要替我爹娘报仇！”
公孙青藤道：“你口口声声要替你爹娘报仇，你爹娘到底是什么人？”
白芨大声道：“我父就是当朝治礼郎白青杨！”
言罢白芨又站起身来誓要和公孙青藤拼个你死我活。
公孙青藤再次挥掌，这次他重重地打在了白芨的肋骨之上，钻心的疼痛使得白芨蜷缩了起来，如同一个濒死的肉虫一般。
公孙青藤看着他，然后道：“原来你爹就是白青杨，当初他带兵杀了我靠山门不少弟子，如今死在我们的手中又有何怨？”
白芨双眼之中噙满了热泪，道：“就算是我爹和你们有恩怨，那我娘呢？她做错了什么？当时我爹娘已经毫无还手之力，若非你们灭绝人性，怎么狠得下心对年迈伤痛的老人痛下杀手！”
公孙青藤大喝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们靠山门纪律严明，门规第一条便是不残杀妇孺，如果你没有亲眼看到我们的人下手，何故如此断定？”
白芨道：“我虽没有亲眼所见，但是现场留下的证物及凶器都指向了你们靠山门！”
公孙青藤笑了笑，然后道：“靠山门人一向行事利落果决，如果真的要杀人，也不可能会留下任何证据，一听就是栽赃嫁祸的伎俩，凶手一定是另有其人。”
白芨强忍着胸口的疼痛怒吼道：“你休得辩驳，你说的栽赃嫁祸根本就不可能，当初除了方竹和我大师兄之外，没有人知道我爹娘藏身落脚的地方。”
公孙青藤厉声道：“既然在凶杀的现场还有另外两个人，为什么你一口咬定凶手就是我们靠山门的人！”
白芨道：“因为方竹是我此生最心爱的女人，大师兄又是我最敬重的人之一，他们绝对不可能做出此等伤天害理、背信弃义的事情！”
公孙青藤道：“这你就错了，年轻人！江湖上人心最是险恶，这个世上，害你最深、伤你最重的人往往就是你最亲近、最信任的人。”
白芨摇头道：“不，方竹和大师兄绝不会害我，这一点我心里清楚得很。”
公孙青藤道：“我看你的心里是一点也不清楚，你的心已经完全被仇恨所蒙蔽了，如果你再不平静下来用你的脑子好好想想，那么你这辈子都不可能找出真正的凶手！”
夜幕降临，林方竹在与轩辕玉簪碰面之后，只能又回到点苍剑派当中。
没过多久，林赤楠敲响了她的房门。
林赤楠急切道：“方竹，你真的回来了，你到底跑到哪儿去了？你知道看不见你，爹的心里有多着急吗？”
林方竹垂首默然道：“爹，对不起。”
林赤楠拉起了林方竹的手，语重心长地说道：“方竹，听爹一句劝吧，人死不能复生，白芨就算是有千般的好，那也过去了，你还很年轻，今后你的日子还有很长啊。”
林方竹沉吟了片刻，然后道：“爹，我真的很累了，你还是先出去吧，我要休息了。”
林赤楠见她如此这般模样，便也没有再说什么了。
次日清晨，林赤楠满眼焦虑，不停地在大堂之内来回踱步。
半个时辰过后，门外终于传来了丁香的声音。
林赤楠上前道：“丁香啊，你一路上辛苦了，这次下山可有什么消息？”
丁香道：“师父，大学士让弟子将一封密函交付于您。”
林赤楠眼中顿时有了一些光彩，当即便道：“快，快点拿出来！”
然而当他看着那封密函时，眼神却逐渐变得愈发惊恐，竟然差点晕倒了过去。
丁香赶紧扶着他坐了下来，然后道：“师父，师父，您没事吧？”
林赤楠道：“快去，快去叫你大师兄来。”
片刻之后，马樱丹便来到了房门之外。
马樱丹走到林赤楠的身边，着急地说道：“师父，您这么急召弟子前来，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
林赤楠颤声道：“樱丹，师父错了，师父真的错了啊。”
说这话时，他已涕泪纵横。
马樱丹担心地说道：“师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林赤楠缓和了一会儿，道：“几日前我派丁香去了京城，让大学士代为探查白青杨一案，结果……结果皇上根本就没有下旨将白芨他们一家满门抄斩！他们没有造反，没有造反啊！”
马樱丹镇定地说道：“可是如果没有造反，那东楼大人当时宣读的诏书又是从何而来呢？”
林赤楠失声道：“一切都是文公公假造的，方竹骂得一点也没有错。当初我接到圣旨的时候，就应该即刻进京查明情况的，如果那日我能够多一点心眼，多尽自己的一份心力，白芨一家也就不会惨死了，我对不起他们，对不起他们啊……”
马樱丹假意气愤道：“哎呀，怎么会这样呢？那白芨他们一家不是死得太冤枉了吗？”
林赤楠挥泪道：“对，我不能让白芨他们一家死得不明不白，更不能让文公公这种逆贼继续留在朝堂之上残害忠良，我一定要将他绳之以法，然后在皇上面前参他一本！”
马樱丹道：“可是师父，皇上身边都是文公公的耳目，只怕稍有不慎，就会惹来灭门大祸啊。”
林赤楠毅然道：“我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不管发生什么事，我一定要让文公公他们得到应得的下场，否则白芨他们一家泉下有知也不会谅解我的！”
“可是，师父。”
“樱丹，你不要想劝阻我。”林赤楠打断了他，然后道，“另外你要记住，此事决不能泄露出去，我要你带几个口风紧的弟子去探查文府的动静，等一切布置妥当后，再将他们一网打尽！”
马樱丹道：“那既然师父已经做出如此决定，弟子一定会好好去办的。”
林赤楠道：“记住，此事生死攸关，决不能有半点差池，否则不仅不能洗刷白青杨一家的冤屈，可能就连我们也会自身难保。”
公孙青藤道：“你口口声声要替你爹娘报仇，你爹娘到底是什么人？”
白芨大声道：“我父就是当朝治礼郎白青杨！”
言罢白芨又站起身来誓要和公孙青藤拼个你死我活。
公孙青藤再次挥掌，这次他重重地打在了白芨的肋骨之上，钻心的疼痛使得白芨蜷缩了起来，如同一个濒死的肉虫一般。
公孙青藤看着他，然后道：“原来你爹就是白青杨，当初他带兵杀了我靠山门不少弟子，如今死在我们的手中又有何怨？”
白芨双眼之中噙满了热泪，道：“就算是我爹和你们有恩怨，那我娘呢？她做错了什么？当时我爹娘已经毫无还手之力，若非你们灭绝人性，怎么狠得下心对年迈伤痛的老人痛下杀手！”
公孙青藤大喝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们靠山门纪律严明，门规第一条便是不残杀妇孺，如果你没有亲眼看到我们的人下手，何故如此断定？”
白芨道：“我虽没有亲眼所见，但是现场留下的证物及凶器都指向了你们靠山门！”
公孙青藤笑了笑，然后道：“靠山门人一向行事利落果决，如果真的要杀人，也不可能会留下任何证据，一听就是栽赃嫁祸的伎俩，凶手一定是另有其人。”
白芨强忍着胸口的疼痛怒吼道：“你休得辩驳，你说的栽赃嫁祸根本就不可能，当初除了方竹和我大师兄之外，没有人知道我爹娘藏身落脚的地方。”
公孙青藤厉声道：“既然在凶杀的现场还有另外两个人，为什么你一口咬定凶手就是我们靠山门的人！”
白芨道：“因为方竹是我此生最心爱的女人，大师兄又是我最敬重的人之一，他们绝对不可能做出此等伤天害理、背信弃义的事情！”
公孙青藤道：“这你就错了，年轻人！江湖上人心最是险恶，这个世上，害你最深、伤你最重的人往往就是你最亲近、最信任的人。”
白芨摇头道：“不，方竹和大师兄绝不会害我，这一点我心里清楚得很。”
公孙青藤道：“我看你的心里是一点也不清楚，你的心已经完全被仇恨所蒙蔽了，如果你再不平静下来用你的脑子好好想想，那么你这辈子都不可能找出真正的凶手！”
夜幕降临，林方竹在与轩辕玉簪碰面之后，只能又回到点苍剑派当中。
没过多久，林赤楠敲响了她的房门。
林赤楠急切道：“方竹，你真的回来了，你到底跑到哪儿去了？你知道看不见你，爹的心里有多着急吗？”
林方竹垂首默然道：“爹，对不起。”
林赤楠拉起了林方竹的手，语重心长地说道：“方竹，听爹一句劝吧，人死不能复生，白芨就算是有千般的好，那也过去了，你还很年轻，今后你的日子还有很长啊。”
林方竹沉吟了片刻，然后道：“爹，我真的很累了，你还是先出去吧，我要休息了。”
林赤楠见她如此这般模样，便也没有再说什么了。
次日清晨，林赤楠满眼焦虑，不停地在大堂之内来回踱步。
半个时辰过后，门外终于传来了丁香的声音。
林赤楠上前道：“丁香啊，你一路上辛苦了，这次下山可有什么消息？”
丁香道：“师父，大学士让弟子将一封密函交付于您。”
林赤楠眼中顿时有了一些光彩，当即便道：“快，快点拿出来！”
然而当他看着那封密函时，眼神却逐渐变得愈发惊恐，竟然差点晕倒了过去。
丁香赶紧扶着他坐了下来，然后道：“师父，师父，您没事吧？”
林赤楠道：“快去，快去叫你大师兄来。”
片刻之后，马樱丹便来到了房门之外。
马樱丹走到林赤楠的身边，着急地说道：“师父，您这么急召弟子前来，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
林赤楠颤声道：“樱丹，师父错了，师父真的错了啊。”
说这话时，他已涕泪纵横。
马樱丹担心地说道：“师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林赤楠缓和了一会儿，道：“几日前我派丁香去了京城，让大学士代为探查白青杨一案，结果……结果皇上根本就没有下旨将白芨他们一家满门抄斩！他们没有造反，没有造反啊！”
马樱丹镇定地说道：“可是如果没有造反，那东楼大人当时宣读的诏书又是从何而来呢？”
林赤楠失声道：“一切都是文公公假造的，方竹骂得一点也没有错。当初我接到圣旨的时候，就应该即刻进京查明情况的，如果那日我能够多一点心眼，多尽自己的一份心力，白芨一家也就不会惨死了，我对不起他们，对不起他们啊……”
马樱丹假意气愤道：“哎呀，怎么会这样呢？那白芨他们一家不是死得太冤枉了吗？”
林赤楠挥泪道：“对，我不能让白芨他们一家死得不明不白，更不能让文公公这种逆贼继续留在朝堂之上残害忠良，我一定要将他绳之以法，然后在皇上面前参他一本！”
马樱丹道：“可是师父，皇上身边都是文公公的耳目，只怕稍有不慎，就会惹来灭门大祸啊。”
林赤楠毅然道：“我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不管发生什么事，我一定要让文公公他们得到应得的下场，否则白芨他们一家泉下有知也不会谅解我的！”
“可是，师父。”
“樱丹，你不要想劝阻我。”林赤楠打断了他，然后道，“另外你要记住，此事决不能泄露出去，我要你带几个口风紧的弟子去探查文府的动静，等一切布置妥当后，再将他们一网打尽！”
马樱丹道：“那既然师父已经做出如此决定，弟子一定会好好去办的。”
林赤楠道：“记住，此事生死攸关，决不能有半点差池，否则不仅不能洗刷白青杨一家的冤屈，可能就连我们也会自身难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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