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不存在于此的货币
当今风靡全球的一款电子竞技游戏。
不管是游戏的运营、玩家人数、游戏公司赚取的收益、电竞比赛带给世界的影响力，都可以名副其实的称为历史第一。
而“我”……是这个游戏的佼佼者。
这个游戏存在一个世界通用服，也就是全世界玩家都可以在这个服务器玩，这个大区也是水平最顶尖的大区。
我在这个第一大区的Rank分也是挺高的，世界排名第七名。
那时的我高一才上两个月。
我在一次游戏结束后某个玩家加了我好友，并邀请我到某个直播平台直播。
那个人在聊天框里是这么跟我说的：
“你的操作、意识真的太棒了，来我们直播平台吧。”
“只要你认真直播，我们会提供你一定直播人气。”
“你的实力我们直播平台肯定把你捧红。”
……
其实，朱宝璃在这之前已经多次收到过职业战队的邀请，但是都婉拒了。
但是，这次直播平台的邀请，我却果断接受了，并且顺利来到某直播平台直播。
由于直播时很少说话的原因，直播平台的人多次联系我让我改进自己的直播风格，而我仍然一直用着沉默寡言的直播风格直播着，热度一直处于5万至8万，是一个名副其实的不温不火小主播。
————我为什么会上课睡觉？答案就是每晚高强度的直播。
高一上半学期的第二次月考成绩单出炉后。
朱宝璃依旧是班级第一、全年级第一。
某个女生看着成绩单自己的排名后，一脸落寞的同时非常的不屑。
第二名。徐明颖：
语文：96数学：87英语：99
物理：89化学：89
她与第一名的朱宝璃足足相差了30分。
她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这种怪人会在D班，全年级一共也就八个班，从A到H班，D班只是属于中等偏上一点的班级，但是，为什么这个怪人偏偏会在D班？
看着成绩单后咬牙切齿的女生强忍着自己心里愤怒的情绪，心想着如果这个人不在D班该多好？那种人根本没办法超越他。
这种废物，除了学习什么都不会。
女生一直站在讲台上愣了半小时，以至于其他同学都走了，她还没有离开。
“哼，又要被那个老太婆骂了，上次期中考试完后背上、手臂上的伤痕还没好又要被那个老不死的东西打了，真的受不了呢。”
她的脑子里在这半个小时一直回忆着的却是她和自己的妈妈互骂后被挨打的情景。明明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下手从来就没轻过。
脑子里一直回响着她忘不了的那些触动身心的言语。
“为什么？为什么你每次都要和第一名差那么多分？”
“你是不是又谈恋爱了？最近买的化妆品比你去年加起来都多？你在想什么？成绩不好再漂亮有什么用？嗯？”
“你告诉我你是不是不想学了？说话！”
她的母亲还没等她说话就直接一耳光抽在了她脸上。
每次考完试都是这样，每次都是这样。
“死了该多好啊，这样我就不用被老不死的控制了。”
“哦呦，原来徐明颖同学还有不为人知的一面啊。”
“谁？”
她突然抬头看着讲台下。
原来朱宝璃从刚才一直都在，被她的几句骂声给吵醒了。
“老不死的是谁啊，万年老二？”
她的表情逐渐狰狞，以至于朱宝璃看到她那要杀人的表情开始有点畏惧她。
“你说什么，死胖子？你再说一遍？”
“啊哈哈，别生气我开玩笑，我知道你肯定讨厌我。毕竟仅仅一名的差距，却是永远无法逾越的高山。”
“你倒是很会嘲讽人啊，除了学习你还会什么？”
“貌似……就够了吧，嘿嘿。”
“会打游戏吗？女生提出solo赛，你一个男的应该不会拒绝吧。”
一切的开始，一切的罪恶于此开始。从朱宝璃答应与徐明颖的solo开始。
晚间十点。
房间的灯已经关了，桌子上摆着两瓶可乐和一些零食。
我穿着睡衣，坐在电脑面前，看着此时直播间的弹幕。
弹幕一直问我问题：
“是不是要和妹子双排？”
“第一次见你个妹子玩，这是要solo吗？妹子是你对象嘛？”
“能把小姐姐的联系方式分享给我们吗？大兄弟！”
……
她如约来到了房间与我进行了solo“单挑”。
然而，她的Rank分确实让我有点吃惊，在这国服实力排名第二的大区，女生能打到这个区的前五位确实是很不容易了。
……
“什么啊，哈哈，这rank分低得我都不忍直视，果然是个只会学习的废物呢。”
她嘲讽地笑着，认为朱宝璃这个分都不配跟她solo，能跟她过招都是朱宝璃的荣幸，人生高光时刻。
……
然而，solo很快就结束了，女孩傻傻地盯着电脑显示器看着，沉默不语。
她被单杀了一次时焦虑地在公屏上发着信息：
“居然犯这么低级的失误！这不算这把打完才能定胜负。”
所以，游戏规则也从单纯的单杀一次就赢变成了直到游戏胜利。
她看着显示器上自己的战绩后，是真的找不到任何狡辩的理由了。
“0：11”
这是对一个游戏玩家来说是非常耻辱的数据，能够让许多玩家卸载游戏，从此之后退坑的数据。
————然而。
朱宝璃却犯下了一个致命的错误。
solo时，他并没有关直播，而solo结束后，观众出于好奇，对徐明颖发送了好友申请，有着不下于数百个的好友申请。
这就是事情的转折点。
之后一系列的事情都因此而起。
这个女人，从那些加她的网友那儿套出朱宝璃是一个小主播这一信息。
“这么好的机会可不能浪费啊。”
出生于贵族家庭的徐明颖，开始从学校、社会带动人脉一同开团朱宝璃的直播间。
这对于在网络上、学校里人际关系混得很好的徐明颖来说再简答不过了。
……
朱宝璃房间的热度从原先的8万左右，被带了一波大节奏后迅猛涨到了100多万。
他也从一个普普通通、不爱说话的高中生变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渣男形象。
徐明颖不仅在他直播间带动了节奏，而且还在学校的微信群里带动节奏，发出了那些PS过的照片。
“直播也做不下去了，哼，已经没什么可解释的了，人生被设计成这样，也是命中注定，如果这是神大人对我的考验，我认为没必要去接受，毫无意义。因为我这个人从出生开始，就像是被赋予了无趣这一形象活着，那我顺其自然，就这么沉沦下去。”
————不，不对！
你……你的人生不应该是这样的！！我——我——————！
无尽的黑，漆黑的一片。
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存在。这里应该是“我”封锁自己的内心深处世界。
我试图挣扎着空间对我的束缚，伸出手想要将“我”从这片黑暗深渊中拉出来，因为“我”不应该这样沉沦下去。
“上帝只存在人类的精神寄托里。换言之，只有弱小无助的人才信奉上帝。能够在这个社会立足的，永远是那些阿谀奉承、每天都露出假心假意笑容丑恶嘴里的人类。————好心人永远在受罪。这个世界就是这样。”
“没有人会怜悯你。有钱有势的人周围纵会有一堆舔狗，无钱无势的穷人走在大街上都会被人冷眼相待。这个扭曲的世界存在的意义到底在哪儿？如果上帝存在的话，这就是我——我唯一想要提问的问题。”
“我不需要任何人理解我，因为自小到大都是一个人。”
————啊呵。
这句话，这句话为什么会使我这么深有触感？我……我感受到了无穷的既视感。
“我”的心情似乎已经开始影响到我的心情，逐渐产生联系。
我的脑海里不断浮现着、浮现着他的记忆，从出生到小学、初中以至于到现在高中的画面。
“我”即使是年级第一的优等生，在生活中依旧是不被任何人待见，这已经是“我”被网络暴力之前的记忆了。
现实压垮了“我”，只因“我”无趣、沉默。
而这些画面，我看到的却是我自己，而不是“我。”
“那你认为这个问题答案是什么，亚特？”
这……这是神大人的声音，再一次通过心灵感应，传入到我的脑子里。
酿成这样的悲剧，我确确实实通过他的感受深切体会到了。我觉得……他的存在确实存在很大问题。
一个人如果连表达自己的情绪都做不到，那和植物人没区别。
“我”从来没考虑过自己该怎么做，遇到巨大挫折选择自甘堕落，希望能得到上帝给予给他的答案。
————他就连一次自己该做什么都没想过。
所以，我无法给出答案，结论是。
“顺其自然。”
……
我醒了过来。
现在的我，在学校的医务室的床上静躺着，没有学生、也没有老师。
此时，我注意到了墙上的钟。
中午12点。学生、老师们应该都放学回去了，住宿的学生们都去了食堂。
我应该是在厕所后面突然晕倒的，那将我搬到这的应该就是魏羽夜和王玥楠了，他们现在应该去了食堂。
“……咕咕………咕咕。”
肚子发出了饿坏了的声音，示意我赶紧补充食物，不然就会体力不支。
我掀开白色的被子，离开了医务室。
接下来我该去哪儿？干脆就直接回家吧，呆在这学校不是我所该做的。即便是体验了“我”的感受，而对于我根本产生不了任何影响。
我走在教学楼一楼的走廊上，这个时候，一个女人与我擦肩而过。她回头看了看我，并且停了下来。
“呦。这不是年级第一的优等生吗？午饭吃过了没啊？”
她冷笑地看着我说道。
“还没啊，不过是有点饿了。”
“哦。想不到你还有脸来学校啊，有没有羞耻心啊？”
一开始我并没有注意到她，当我转过身看到她的脸时，才注意到，这个女人跟朱宝璃回忆里的那个女人一模一样。
她应该就是————徐明颖。
“我……那个有点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啊，请你说的明白一点可以吗。”
“你在装什么死？”
她转过身子，表情逐渐狰狞，凶狠地看着我。这个表情已经是我第二次看见，第一次是在朱宝璃的回忆里。
“以后别再出现在我的视野里，不，别在出现在学校里了，懂吗？”
“真可悲。”
“————你说什么？”
她一把抓住了我的衣服，眼睛死死地盯着我，恨不得现在就把我杀了。
“以我现在在这个学校的处境，应该是什么事都干的出来吧。”
“所以呢？”
我的眼神只是轻蔑地看着这位大小姐，不禁露出阴险而又不怀好意的微笑。
“所以，你长的这么美，你认为我会做什么呢？
“哦？真的吗？一个死宅男对我有非分之想，这确实很正常不过，即便是全校第一的你，也不过是个变态男而已。你也不看看你在这个学校的格局有多小？”
“诶，对你真的没一点兴趣。”
她松开了手，冷淡的笑了笑。
“是啊，毕竟你也不是个人。在我眼里，可能连家畜都算不上……”
她说完后，便离开了……
不管是游戏的运营、玩家人数、游戏公司赚取的收益、电竞比赛带给世界的影响力，都可以名副其实的称为历史第一。
而“我”……是这个游戏的佼佼者。
这个游戏存在一个世界通用服，也就是全世界玩家都可以在这个服务器玩，这个大区也是水平最顶尖的大区。
我在这个第一大区的Rank分也是挺高的，世界排名第七名。
那时的我高一才上两个月。
我在一次游戏结束后某个玩家加了我好友，并邀请我到某个直播平台直播。
那个人在聊天框里是这么跟我说的：
“你的操作、意识真的太棒了，来我们直播平台吧。”
“只要你认真直播，我们会提供你一定直播人气。”
“你的实力我们直播平台肯定把你捧红。”
……
其实，朱宝璃在这之前已经多次收到过职业战队的邀请，但是都婉拒了。
但是，这次直播平台的邀请，我却果断接受了，并且顺利来到某直播平台直播。
由于直播时很少说话的原因，直播平台的人多次联系我让我改进自己的直播风格，而我仍然一直用着沉默寡言的直播风格直播着，热度一直处于5万至8万，是一个名副其实的不温不火小主播。
————我为什么会上课睡觉？答案就是每晚高强度的直播。
高一上半学期的第二次月考成绩单出炉后。
朱宝璃依旧是班级第一、全年级第一。
某个女生看着成绩单自己的排名后，一脸落寞的同时非常的不屑。
第二名。徐明颖：
语文：96数学：87英语：99
物理：89化学：89
她与第一名的朱宝璃足足相差了30分。
她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这种怪人会在D班，全年级一共也就八个班，从A到H班，D班只是属于中等偏上一点的班级，但是，为什么这个怪人偏偏会在D班？
看着成绩单后咬牙切齿的女生强忍着自己心里愤怒的情绪，心想着如果这个人不在D班该多好？那种人根本没办法超越他。
这种废物，除了学习什么都不会。
女生一直站在讲台上愣了半小时，以至于其他同学都走了，她还没有离开。
“哼，又要被那个老太婆骂了，上次期中考试完后背上、手臂上的伤痕还没好又要被那个老不死的东西打了，真的受不了呢。”
她的脑子里在这半个小时一直回忆着的却是她和自己的妈妈互骂后被挨打的情景。明明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下手从来就没轻过。
脑子里一直回响着她忘不了的那些触动身心的言语。
“为什么？为什么你每次都要和第一名差那么多分？”
“你是不是又谈恋爱了？最近买的化妆品比你去年加起来都多？你在想什么？成绩不好再漂亮有什么用？嗯？”
“你告诉我你是不是不想学了？说话！”
她的母亲还没等她说话就直接一耳光抽在了她脸上。
每次考完试都是这样，每次都是这样。
“死了该多好啊，这样我就不用被老不死的控制了。”
“哦呦，原来徐明颖同学还有不为人知的一面啊。”
“谁？”
她突然抬头看着讲台下。
原来朱宝璃从刚才一直都在，被她的几句骂声给吵醒了。
“老不死的是谁啊，万年老二？”
她的表情逐渐狰狞，以至于朱宝璃看到她那要杀人的表情开始有点畏惧她。
“你说什么，死胖子？你再说一遍？”
“啊哈哈，别生气我开玩笑，我知道你肯定讨厌我。毕竟仅仅一名的差距，却是永远无法逾越的高山。”
“你倒是很会嘲讽人啊，除了学习你还会什么？”
“貌似……就够了吧，嘿嘿。”
“会打游戏吗？女生提出solo赛，你一个男的应该不会拒绝吧。”
一切的开始，一切的罪恶于此开始。从朱宝璃答应与徐明颖的solo开始。
晚间十点。
房间的灯已经关了，桌子上摆着两瓶可乐和一些零食。
我穿着睡衣，坐在电脑面前，看着此时直播间的弹幕。
弹幕一直问我问题：
“是不是要和妹子双排？”
“第一次见你个妹子玩，这是要solo吗？妹子是你对象嘛？”
“能把小姐姐的联系方式分享给我们吗？大兄弟！”
……
她如约来到了房间与我进行了solo“单挑”。
然而，她的Rank分确实让我有点吃惊，在这国服实力排名第二的大区，女生能打到这个区的前五位确实是很不容易了。
……
“什么啊，哈哈，这rank分低得我都不忍直视，果然是个只会学习的废物呢。”
她嘲讽地笑着，认为朱宝璃这个分都不配跟她solo，能跟她过招都是朱宝璃的荣幸，人生高光时刻。
……
然而，solo很快就结束了，女孩傻傻地盯着电脑显示器看着，沉默不语。
她被单杀了一次时焦虑地在公屏上发着信息：
“居然犯这么低级的失误！这不算这把打完才能定胜负。”
所以，游戏规则也从单纯的单杀一次就赢变成了直到游戏胜利。
她看着显示器上自己的战绩后，是真的找不到任何狡辩的理由了。
“0：11”
这是对一个游戏玩家来说是非常耻辱的数据，能够让许多玩家卸载游戏，从此之后退坑的数据。
————然而。
朱宝璃却犯下了一个致命的错误。
solo时，他并没有关直播，而solo结束后，观众出于好奇，对徐明颖发送了好友申请，有着不下于数百个的好友申请。
这就是事情的转折点。
之后一系列的事情都因此而起。
这个女人，从那些加她的网友那儿套出朱宝璃是一个小主播这一信息。
“这么好的机会可不能浪费啊。”
出生于贵族家庭的徐明颖，开始从学校、社会带动人脉一同开团朱宝璃的直播间。
这对于在网络上、学校里人际关系混得很好的徐明颖来说再简答不过了。
……
朱宝璃房间的热度从原先的8万左右，被带了一波大节奏后迅猛涨到了100多万。
他也从一个普普通通、不爱说话的高中生变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渣男形象。
徐明颖不仅在他直播间带动了节奏，而且还在学校的微信群里带动节奏，发出了那些PS过的照片。
“直播也做不下去了，哼，已经没什么可解释的了，人生被设计成这样，也是命中注定，如果这是神大人对我的考验，我认为没必要去接受，毫无意义。因为我这个人从出生开始，就像是被赋予了无趣这一形象活着，那我顺其自然，就这么沉沦下去。”
————不，不对！
你……你的人生不应该是这样的！！我——我——————！
无尽的黑，漆黑的一片。
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存在。这里应该是“我”封锁自己的内心深处世界。
我试图挣扎着空间对我的束缚，伸出手想要将“我”从这片黑暗深渊中拉出来，因为“我”不应该这样沉沦下去。
“上帝只存在人类的精神寄托里。换言之，只有弱小无助的人才信奉上帝。能够在这个社会立足的，永远是那些阿谀奉承、每天都露出假心假意笑容丑恶嘴里的人类。————好心人永远在受罪。这个世界就是这样。”
“没有人会怜悯你。有钱有势的人周围纵会有一堆舔狗，无钱无势的穷人走在大街上都会被人冷眼相待。这个扭曲的世界存在的意义到底在哪儿？如果上帝存在的话，这就是我——我唯一想要提问的问题。”
“我不需要任何人理解我，因为自小到大都是一个人。”
————啊呵。
这句话，这句话为什么会使我这么深有触感？我……我感受到了无穷的既视感。
“我”的心情似乎已经开始影响到我的心情，逐渐产生联系。
我的脑海里不断浮现着、浮现着他的记忆，从出生到小学、初中以至于到现在高中的画面。
“我”即使是年级第一的优等生，在生活中依旧是不被任何人待见，这已经是“我”被网络暴力之前的记忆了。
现实压垮了“我”，只因“我”无趣、沉默。
而这些画面，我看到的却是我自己，而不是“我。”
“那你认为这个问题答案是什么，亚特？”
这……这是神大人的声音，再一次通过心灵感应，传入到我的脑子里。
酿成这样的悲剧，我确确实实通过他的感受深切体会到了。我觉得……他的存在确实存在很大问题。
一个人如果连表达自己的情绪都做不到，那和植物人没区别。
“我”从来没考虑过自己该怎么做，遇到巨大挫折选择自甘堕落，希望能得到上帝给予给他的答案。
————他就连一次自己该做什么都没想过。
所以，我无法给出答案，结论是。
“顺其自然。”
……
我醒了过来。
现在的我，在学校的医务室的床上静躺着，没有学生、也没有老师。
此时，我注意到了墙上的钟。
中午12点。学生、老师们应该都放学回去了，住宿的学生们都去了食堂。
我应该是在厕所后面突然晕倒的，那将我搬到这的应该就是魏羽夜和王玥楠了，他们现在应该去了食堂。
“……咕咕………咕咕。”
肚子发出了饿坏了的声音，示意我赶紧补充食物，不然就会体力不支。
我掀开白色的被子，离开了医务室。
接下来我该去哪儿？干脆就直接回家吧，呆在这学校不是我所该做的。即便是体验了“我”的感受，而对于我根本产生不了任何影响。
我走在教学楼一楼的走廊上，这个时候，一个女人与我擦肩而过。她回头看了看我，并且停了下来。
“呦。这不是年级第一的优等生吗？午饭吃过了没啊？”
她冷笑地看着我说道。
“还没啊，不过是有点饿了。”
“哦。想不到你还有脸来学校啊，有没有羞耻心啊？”
一开始我并没有注意到她，当我转过身看到她的脸时，才注意到，这个女人跟朱宝璃回忆里的那个女人一模一样。
她应该就是————徐明颖。
“我……那个有点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啊，请你说的明白一点可以吗。”
“你在装什么死？”
她转过身子，表情逐渐狰狞，凶狠地看着我。这个表情已经是我第二次看见，第一次是在朱宝璃的回忆里。
“以后别再出现在我的视野里，不，别在出现在学校里了，懂吗？”
“真可悲。”
“————你说什么？”
她一把抓住了我的衣服，眼睛死死地盯着我，恨不得现在就把我杀了。
“以我现在在这个学校的处境，应该是什么事都干的出来吧。”
“所以呢？”
我的眼神只是轻蔑地看着这位大小姐，不禁露出阴险而又不怀好意的微笑。
“所以，你长的这么美，你认为我会做什么呢？
“哦？真的吗？一个死宅男对我有非分之想，这确实很正常不过，即便是全校第一的你，也不过是个变态男而已。你也不看看你在这个学校的格局有多小？”
“诶，对你真的没一点兴趣。”
她松开了手，冷淡的笑了笑。
“是啊，毕竟你也不是个人。在我眼里，可能连家畜都算不上……”
她说完后，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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