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故人
不久，我俩就到了酒肆。
听到欢喝声、吵闹声、乐声不断从酒肆里传来，我久违的笑了笑。
打开门，映入眼帘的就是两个衣着单薄的舞者在酒肆的中心跳着不知名的舞蹈。周围的男人们喝着肆里女孩递来的一杯杯烈酒为舞者叫好，有的男人调戏着肆里的姑娘引得姑娘们一阵阵羞涩的笑骂声。
我亲车熟路地找到了座位，坐了下来一边一脚踩在凳子上一边歪着头含情脉脉地看着掌柜的同时另一只手从行囊中掏出一枚银锭放到桌子上大声喊道：“刘掌柜，给我装三壶好酒剩下的酒钱都换成干粮。”
慕容华紧随其后。
突然，他好像是察觉到了楼上的视线。他抬头望了望二楼，但被盯着的感觉消失了便没在理会只是默默地坐在了我的对面。
刘掌柜闻声，立马高兴地回了句“来喽”并朝我走来。她走到我面前刚要伸手拿银锭，说时迟那时快我便摸上了她的手。
我轻揉着她的小手夸赞道：“掌柜的，可真是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那刘掌柜倒也没生气，只是笑着用另一只手推开了我的手，说道：“公子，谬赞了。我马上给您备酒去，您稍等。”
说完便拿着银锭朝后厨走去顺便给旁边的一个酒肆姑娘使了个眼色。
那酒肆姑娘心领神会手如柔掌柜便立马拿着酒壶朝我走来。她倒也不客气直接坐到了我的身旁，一杯又一杯地劝我喝酒。我便看着中央那翩翩起舞的舞者一杯又一杯的喝着。
直到我有点醉了，一旁的慕容华冷漠地说道：“已经快半个时辰了，你不会要喝一个时辰的酒吧。”
我举起酒杯对慕容华回道：“大舅哥，你不喝两杯吗。这喝美酒看美人多么逍遥自在。”说完我还打了个酒嗝。
慢慢的酒劲上来了，脑子开始沉重起来但我的手确开始不老实了我又捏起来了酒肆姑娘的手来。心里不禁感叹道“真滑真软”。
但突然身后传来冷冷的女声“滑吗？软吗？楚~公~子~。”
霎时间，一股寒意冲上大脑我赶紧将手抽了回来。此时，我的酒已经醒了大半了。
我做贼心虚地回过头起身朝着那熟悉的人走去同时寒暄着“燕儿，你怎么会在这。快别站着了快坐这快坐这。”那酒肆女孩见状也识趣地默默离开了。
只见说话那人也一袭黑衣，背束斗笠，手执弯刀，她便是消失两日的慕容燕。她不屑地打掉了我伸来的手自顾自地将刀放到桌面坐在了慕容华的身旁。
见状，我也不生气，自己默默的回到了座位上。
慕容华静静地喝着水，慕容燕则死盯着我气氛异常尴尬。为了打破这尴尬的氛围我率先开头，挠了挠头问道：“燕儿，你啥时候到的。话说你怎么知道我们会出现在这里的。”慕容燕白了我一眼一个闪身便揪住了我的耳朵。
此时，慕容华慢悠悠地放下了手里的碗碟，解释道：“刚进门的时候，我便察觉到有人在盯着我们。不出所料的话，那就是家妹了。”
我一边求饶一边白了他一眼，心想：“你倒是早说阿，这岂不是我刚做的事情她都看见了吗。此刻，我的脸比苦瓜还要苦。
慕容燕狠狠地揪着我的耳朵，回道：“没错，我一直在楼上蹲着你们。果然不出我所料你个瓜皮一定会到这来。还想瞒着我偷偷跑去龙场书院，嗯？”说着手上又暗暗加了三分劲。
我只能一边遭受着酷刑一边尴尬赔笑，解释道：“这不是凶险未知吗，我怎么舍得让我的燕儿陪我一起身陷险境呢。”说罢，我便瞅着慕容华向他投向求救的目光。
慕容华白了我一眼但还是向我伸出了援手，说道：“小妹，别闹了。时辰差不多了赶紧让他去拿干粮一会还要去福临客栈碰头。”
慕容燕还是比较听自家哥哥的话，松开了揪着我耳朵的手但是还是气呼呼的好像这口恶气还没出完。我如蒙大赦立马跑去后面寻刘掌柜去了。
慕容华问道：“父亲知道你过来吗？”这次轮到慕容燕尴尬了，她回到座位上含糊道：“应该知道吧。”
慕容华皱起了眉头，心道：这妮子看来是自己跑出来的，不知道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慕容燕见哥哥有点生气的样子，便撒娇道：“不要赶我走嘛，我也很能打的。而且而且......”
慕容华见妹妹偷瞥我离开的方向，便无奈的说道：“我不管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但这次特别危险一定要万分小心。”
慕容燕见哥哥允许她留下，立刻高兴起来回道：“那是自然，嘿嘿。”
不巧的是我刚好拿着干粮和酒壶回来，只听“哼”的一声然后慕容燕的脸色瞬间由晴转阴。
我尴尬的挠了挠头，心道：这女人真翻脸比翻书还快，果然女人心海底针。当然我也只敢在心里吐槽一下，我可没胆子惹气头上的她毕竟我还有把柄在她手上。
接着我对着二人说道：“时候差不多了，我们去找车夫吧别让他等太久了。”慕容华点了点头便起身朝门口走去，慕容燕连看都没看我一眼便拿起刀跟着哥哥离开了显然还在气头上。
我一脸无奈，只得匆忙赶上他们临走时我意味深长的朝酒肆的后厨看了一眼。与此同时，后厨的窗户被人打开了，一只鸽子朝着王都的方向飞去......
我们三人走在街道上。我哄着生气的燕儿大舅哥则在后面看着我俩。
突然我看到前面有卖糖葫芦的铺子如饿狼扑食一般地冲了过去。我从口袋里掏出二十文钱给了那商人“来两串糖葫芦，江湖救急。”
那商人看着后面气呼呼的慕容燕，若有所思给了个“我懂”的眼神。
欻欻两下便将糖葫芦包好递给了我。然后他朝着我点了点头好像在给我打气？我也来不急多想拿着糖葫芦就朝着燕儿跑去。
我一脸谄媚地请燕儿吃糖葫芦，要知道她是最喜欢吃糖葫芦的小时候因为糖葫芦我可没少遭罪。慕容燕还是一脸抗拒，但看的出她的脸色已经好多了。
慕容燕赌气道：“某人可逍遥自在了，还手如柔荑，肤如凝脂荑~~~嗯怎么还记得小女子我呢。”
我尴尬地挠了挠头，道歉道：“是我不对，但是这糖葫芦再不吃可就要化了那样就不好吃了。”说完便将糖葫芦递向燕儿。
慕容燕一把抓过了糖葫芦，说道：“这次看在糖葫芦的份上就先饶过你了。”
本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我刚松了一口气。
突然，燕儿贴到我耳旁表情凶恶的留下一句。“下次要是还敢乱摸，小心我姑奶奶我废了你。”
然后，将甜甜的糖葫芦放进嘴中哼着歌快步走去。
我看向慕容华，只见他耸了耸肩表示已经习惯了。
过了一刻钟后，我们三人到了福来客栈。刚到门口便看到那车夫坐在门口等着我们。
他见到我们立刻起身朝我们打招呼，见有个陌生人看起来还很凶便问道“这位是？”还没等我和燕儿反应过来。
慕容华就回道：“舍妹，慕容燕。从家里偷跑出来的这一路可能要与我们作伴了。”见慕容华揭她老底，慕容燕朝他吐了吐舌头然后正式和车夫介绍了一下自己。
车夫寒暄了几句，便叫我们去客栈里吃饭。酒足饭饱后，已经巳时了。我们几个朝着马棚的方向走去，准备接着赶路。
申时，一辆马车在官道上飞驰着。车夫正驾着马车，而慕容华在其一边警戒着。燕儿则是和我一起在马车里休息，我们四目相对却不知道说些什么。气氛有点尴尬。
见车子里没了动静，慕容华突然冷不丁地说了一句“你们最好不要做一些奇怪的事，发出一些奇怪的声音。”说完便将刀抱于胸前，靠在车上。
此言一出，直接惊呆数人。车夫手里的缰绳明显颤抖一下但很快便恢复了正常。就算慕容燕平时大大咧咧的此时也是含羞带怯。
闻言，我脸皮就厚了起来趁势牵上了燕儿的手。慕容燕也没反抗任由我牵着她的手，反而问道：“是那妹妹的手软吧。”
闻言我愣了两秒，感情这妮子还没忘了早上的事。凭心而论，确实如此毕竟燕儿自幼习武练刀手上皆是老茧。但是我还没愚蠢到和她将这种话的程度。
我连忙哄到“哪有，我的燕儿可谓是，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
听到回答后，慕容燕白了我一眼说：“油嘴滑舌，坏胚子。”
我只能嘿嘿痴笑，但是可以从语气中感受到燕儿的心情还是不错的。
慕容燕轻哼了一声，将头依偎在我的胸前。良久，她抬头看着我说：“要是我们能活着回来，你娶我做你的王妃可好？”闻言，我心跳突然加快，但我并没有做出任何回复。
因为我真的不知道元帝能否让我活着走出永康城，但若我是元帝答案肯定是不会。见我沉默，慕容燕也没强迫我做出回复只是说道：“瓜皮，你的心跳告诉我答案了哦。”
随着时间的推移，就这样我们两人依偎着入眠了。
是的我又做梦了，这次我没梦到那个梦。我接受了自己就是楚世子，我有一个爱我的青梅竹马。即使我现在面临着困境我也要活下去，娶她做我的王妃。
虽然没做那个噩梦但我依旧不幸。
我梦见了皇帝他还是那么威严但是难掩颓态最后他丧心病狂下令要杀死我们所有世子。他的面目变得狰狞疯狂，他亲自拿着刀朝我们走来......我突然惊醒。
看着怀里的燕儿我揉了揉眉头。我轻轻地将燕儿靠在车边上，幸好官路几经维护算不上太陡所以燕儿没有醒来。我轻轻掀开了马车的帘子，探出了头。
此时，车夫已经熟睡正在驾车的是慕容华。
慕容华察觉到我的动静，转头问道：“你怎么醒了？做噩梦了？”我点了点头。
慕容华安慰道:“你放心有我在绝对让你安全回家，对了你觉得刘家什么时候会动手。”
我考虑了一下，说：“这雍城到王都不过几十里的路程，倘若飞鸽传书的话想必现在刘家就已经收到消息了。估计就是最近两天。”
慕容华教训道：“你白天太冒险了，如果那刘掌柜在酒中下毒又该如何？”
我回道：“放心，我自有把握。她不是傻子，且不说你在我身旁她不敢明目张胆的下毒就算你不在我身旁她也不会让我的死和她扯上关系。这四大家族还没到撕破脸面的地步，话说你们慕容家的那只私军确定就在槐树庄附近？”
慕容华点了点头，说道：“他们刚执行完秘密任务要在槐树庄停留几天，有八人全是尖兵。”我点了点头，望着天空的月亮喃喃道；该敲打敲打刘家了。
听到欢喝声、吵闹声、乐声不断从酒肆里传来，我久违的笑了笑。
打开门，映入眼帘的就是两个衣着单薄的舞者在酒肆的中心跳着不知名的舞蹈。周围的男人们喝着肆里女孩递来的一杯杯烈酒为舞者叫好，有的男人调戏着肆里的姑娘引得姑娘们一阵阵羞涩的笑骂声。
我亲车熟路地找到了座位，坐了下来一边一脚踩在凳子上一边歪着头含情脉脉地看着掌柜的同时另一只手从行囊中掏出一枚银锭放到桌子上大声喊道：“刘掌柜，给我装三壶好酒剩下的酒钱都换成干粮。”
慕容华紧随其后。
突然，他好像是察觉到了楼上的视线。他抬头望了望二楼，但被盯着的感觉消失了便没在理会只是默默地坐在了我的对面。
刘掌柜闻声，立马高兴地回了句“来喽”并朝我走来。她走到我面前刚要伸手拿银锭，说时迟那时快我便摸上了她的手。
我轻揉着她的小手夸赞道：“掌柜的，可真是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那刘掌柜倒也没生气，只是笑着用另一只手推开了我的手，说道：“公子，谬赞了。我马上给您备酒去，您稍等。”
说完便拿着银锭朝后厨走去顺便给旁边的一个酒肆姑娘使了个眼色。
那酒肆姑娘心领神会手如柔掌柜便立马拿着酒壶朝我走来。她倒也不客气直接坐到了我的身旁，一杯又一杯地劝我喝酒。我便看着中央那翩翩起舞的舞者一杯又一杯的喝着。
直到我有点醉了，一旁的慕容华冷漠地说道：“已经快半个时辰了，你不会要喝一个时辰的酒吧。”
我举起酒杯对慕容华回道：“大舅哥，你不喝两杯吗。这喝美酒看美人多么逍遥自在。”说完我还打了个酒嗝。
慢慢的酒劲上来了，脑子开始沉重起来但我的手确开始不老实了我又捏起来了酒肆姑娘的手来。心里不禁感叹道“真滑真软”。
但突然身后传来冷冷的女声“滑吗？软吗？楚~公~子~。”
霎时间，一股寒意冲上大脑我赶紧将手抽了回来。此时，我的酒已经醒了大半了。
我做贼心虚地回过头起身朝着那熟悉的人走去同时寒暄着“燕儿，你怎么会在这。快别站着了快坐这快坐这。”那酒肆女孩见状也识趣地默默离开了。
只见说话那人也一袭黑衣，背束斗笠，手执弯刀，她便是消失两日的慕容燕。她不屑地打掉了我伸来的手自顾自地将刀放到桌面坐在了慕容华的身旁。
见状，我也不生气，自己默默的回到了座位上。
慕容华静静地喝着水，慕容燕则死盯着我气氛异常尴尬。为了打破这尴尬的氛围我率先开头，挠了挠头问道：“燕儿，你啥时候到的。话说你怎么知道我们会出现在这里的。”慕容燕白了我一眼一个闪身便揪住了我的耳朵。
此时，慕容华慢悠悠地放下了手里的碗碟，解释道：“刚进门的时候，我便察觉到有人在盯着我们。不出所料的话，那就是家妹了。”
我一边求饶一边白了他一眼，心想：“你倒是早说阿，这岂不是我刚做的事情她都看见了吗。此刻，我的脸比苦瓜还要苦。
慕容燕狠狠地揪着我的耳朵，回道：“没错，我一直在楼上蹲着你们。果然不出我所料你个瓜皮一定会到这来。还想瞒着我偷偷跑去龙场书院，嗯？”说着手上又暗暗加了三分劲。
我只能一边遭受着酷刑一边尴尬赔笑，解释道：“这不是凶险未知吗，我怎么舍得让我的燕儿陪我一起身陷险境呢。”说罢，我便瞅着慕容华向他投向求救的目光。
慕容华白了我一眼但还是向我伸出了援手，说道：“小妹，别闹了。时辰差不多了赶紧让他去拿干粮一会还要去福临客栈碰头。”
慕容燕还是比较听自家哥哥的话，松开了揪着我耳朵的手但是还是气呼呼的好像这口恶气还没出完。我如蒙大赦立马跑去后面寻刘掌柜去了。
慕容华问道：“父亲知道你过来吗？”这次轮到慕容燕尴尬了，她回到座位上含糊道：“应该知道吧。”
慕容华皱起了眉头，心道：这妮子看来是自己跑出来的，不知道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慕容燕见哥哥有点生气的样子，便撒娇道：“不要赶我走嘛，我也很能打的。而且而且......”
慕容华见妹妹偷瞥我离开的方向，便无奈的说道：“我不管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但这次特别危险一定要万分小心。”
慕容燕见哥哥允许她留下，立刻高兴起来回道：“那是自然，嘿嘿。”
不巧的是我刚好拿着干粮和酒壶回来，只听“哼”的一声然后慕容燕的脸色瞬间由晴转阴。
我尴尬的挠了挠头，心道：这女人真翻脸比翻书还快，果然女人心海底针。当然我也只敢在心里吐槽一下，我可没胆子惹气头上的她毕竟我还有把柄在她手上。
接着我对着二人说道：“时候差不多了，我们去找车夫吧别让他等太久了。”慕容华点了点头便起身朝门口走去，慕容燕连看都没看我一眼便拿起刀跟着哥哥离开了显然还在气头上。
我一脸无奈，只得匆忙赶上他们临走时我意味深长的朝酒肆的后厨看了一眼。与此同时，后厨的窗户被人打开了，一只鸽子朝着王都的方向飞去......
我们三人走在街道上。我哄着生气的燕儿大舅哥则在后面看着我俩。
突然我看到前面有卖糖葫芦的铺子如饿狼扑食一般地冲了过去。我从口袋里掏出二十文钱给了那商人“来两串糖葫芦，江湖救急。”
那商人看着后面气呼呼的慕容燕，若有所思给了个“我懂”的眼神。
欻欻两下便将糖葫芦包好递给了我。然后他朝着我点了点头好像在给我打气？我也来不急多想拿着糖葫芦就朝着燕儿跑去。
我一脸谄媚地请燕儿吃糖葫芦，要知道她是最喜欢吃糖葫芦的小时候因为糖葫芦我可没少遭罪。慕容燕还是一脸抗拒，但看的出她的脸色已经好多了。
慕容燕赌气道：“某人可逍遥自在了，还手如柔荑，肤如凝脂荑~~~嗯怎么还记得小女子我呢。”
我尴尬地挠了挠头，道歉道：“是我不对，但是这糖葫芦再不吃可就要化了那样就不好吃了。”说完便将糖葫芦递向燕儿。
慕容燕一把抓过了糖葫芦，说道：“这次看在糖葫芦的份上就先饶过你了。”
本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我刚松了一口气。
突然，燕儿贴到我耳旁表情凶恶的留下一句。“下次要是还敢乱摸，小心我姑奶奶我废了你。”
然后，将甜甜的糖葫芦放进嘴中哼着歌快步走去。
我看向慕容华，只见他耸了耸肩表示已经习惯了。
过了一刻钟后，我们三人到了福来客栈。刚到门口便看到那车夫坐在门口等着我们。
他见到我们立刻起身朝我们打招呼，见有个陌生人看起来还很凶便问道“这位是？”还没等我和燕儿反应过来。
慕容华就回道：“舍妹，慕容燕。从家里偷跑出来的这一路可能要与我们作伴了。”见慕容华揭她老底，慕容燕朝他吐了吐舌头然后正式和车夫介绍了一下自己。
车夫寒暄了几句，便叫我们去客栈里吃饭。酒足饭饱后，已经巳时了。我们几个朝着马棚的方向走去，准备接着赶路。
申时，一辆马车在官道上飞驰着。车夫正驾着马车，而慕容华在其一边警戒着。燕儿则是和我一起在马车里休息，我们四目相对却不知道说些什么。气氛有点尴尬。
见车子里没了动静，慕容华突然冷不丁地说了一句“你们最好不要做一些奇怪的事，发出一些奇怪的声音。”说完便将刀抱于胸前，靠在车上。
此言一出，直接惊呆数人。车夫手里的缰绳明显颤抖一下但很快便恢复了正常。就算慕容燕平时大大咧咧的此时也是含羞带怯。
闻言，我脸皮就厚了起来趁势牵上了燕儿的手。慕容燕也没反抗任由我牵着她的手，反而问道：“是那妹妹的手软吧。”
闻言我愣了两秒，感情这妮子还没忘了早上的事。凭心而论，确实如此毕竟燕儿自幼习武练刀手上皆是老茧。但是我还没愚蠢到和她将这种话的程度。
我连忙哄到“哪有，我的燕儿可谓是，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
听到回答后，慕容燕白了我一眼说：“油嘴滑舌，坏胚子。”
我只能嘿嘿痴笑，但是可以从语气中感受到燕儿的心情还是不错的。
慕容燕轻哼了一声，将头依偎在我的胸前。良久，她抬头看着我说：“要是我们能活着回来，你娶我做你的王妃可好？”闻言，我心跳突然加快，但我并没有做出任何回复。
因为我真的不知道元帝能否让我活着走出永康城，但若我是元帝答案肯定是不会。见我沉默，慕容燕也没强迫我做出回复只是说道：“瓜皮，你的心跳告诉我答案了哦。”
随着时间的推移，就这样我们两人依偎着入眠了。
是的我又做梦了，这次我没梦到那个梦。我接受了自己就是楚世子，我有一个爱我的青梅竹马。即使我现在面临着困境我也要活下去，娶她做我的王妃。
虽然没做那个噩梦但我依旧不幸。
我梦见了皇帝他还是那么威严但是难掩颓态最后他丧心病狂下令要杀死我们所有世子。他的面目变得狰狞疯狂，他亲自拿着刀朝我们走来......我突然惊醒。
看着怀里的燕儿我揉了揉眉头。我轻轻地将燕儿靠在车边上，幸好官路几经维护算不上太陡所以燕儿没有醒来。我轻轻掀开了马车的帘子，探出了头。
此时，车夫已经熟睡正在驾车的是慕容华。
慕容华察觉到我的动静，转头问道：“你怎么醒了？做噩梦了？”我点了点头。
慕容华安慰道:“你放心有我在绝对让你安全回家，对了你觉得刘家什么时候会动手。”
我考虑了一下，说：“这雍城到王都不过几十里的路程，倘若飞鸽传书的话想必现在刘家就已经收到消息了。估计就是最近两天。”
慕容华教训道：“你白天太冒险了，如果那刘掌柜在酒中下毒又该如何？”
我回道：“放心，我自有把握。她不是傻子，且不说你在我身旁她不敢明目张胆的下毒就算你不在我身旁她也不会让我的死和她扯上关系。这四大家族还没到撕破脸面的地步，话说你们慕容家的那只私军确定就在槐树庄附近？”
慕容华点了点头，说道：“他们刚执行完秘密任务要在槐树庄停留几天，有八人全是尖兵。”我点了点头，望着天空的月亮喃喃道；该敲打敲打刘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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