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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一夜收获

    这时,一队人马又手持刀剑而来。

    “谁?”“谁?”

    窦武和张奂同时喝问。又借着火光仔细辨认。

    “老夫刘宽是也!”一道年老但中气十足的声音。

    窦武:“原是太中大夫。未知文饶深夜外出欲何为?”

    “护卫皇宫也。”刘宽瞟一眼窦武,“未知大将军夜里带兵围堵宫门又意欲何为?”

    “护卫陛下,以防王甫等奄宦逃窜作乱也!”

    “吾亦乃忧心皇宫与陛下的安危矣!”刘宽口气硬,毫不相让的态度。

    张让心想,这是演戏!都是老狐狸,没一个是省油灯也!

    曹节打断窦武和刘宽的争锋,大声问:“郎中阳球何在?”陛下既然下诏,他定然在朱雀门外。

    “臣在。”阳球一身黑衣,从人群后的阴影处急步走来。

    边走边假意抹额头的汗。似乎是方得了消息便紧急赶来。

    曹节扫一眼又问:“原司隶校尉李膺何在?”

    “臣在。”李膺与仆从护院气喘吁吁地急步赶来。

    这个才是闻到消息,就从榻上翻身而起,然后召集侍从,护院等三十多人忙着赶来的耿直之人。

    曹节见人已到齐了,只得又背一遍圣旨。

    “陛下有诏,着升原司隶校尉李膺为太尉,着升阳球为司隶校尉,与车骑将军张奂一起,即刻入宫处理王甫、侯览等谋逆造反之案。”

    张奂半跪行礼:“臣遵旨!”

    李膺和阳球愣了一下,双双跪下行礼:“臣奉诏。”

    新鲜出炉的李太尉和阳司隶校尉都是面色平静,但内心激动的跪下行礼。

    阳球是为升官几级而兴奋,李太尉是为,这个陛下终于不亲近宦官,亲近士人而兴奋。

    他们改了平时的“应喏”也不在意。反正意思一样。

    对于张奂的升级,不晓前情的他们也都又意外又惊喜。

    都觉得张奂升为车骑将军,实至名归。他可是战场上立下了许多功的,比那某人更胜一等。

    张让对众兵士道:“陛下另有令下,尔等兵士回归兵营之时,不得扰乱城中官民。”

    两队兵士们各自望向车骑将军和骠骑将军。

    众人见二人微微点头,便纷纷半跪行礼,“臣等遵旨。”

    “免礼!”华耀的声音突然出现,并对众兵士回以一个,他曾无比熟悉的后世党员入党宣誓时候的国礼。

    他这么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了宫门口,真的吓了众人一跳。大家都未曾察觉他的到来。

    “陛下会武艺!”这是所有人内心确定的想法。

    华耀在火光中对众人笑意盈盈言道:“朕诛除几个孽宦罢了,实不必兴师动众。不过,朕还是谢过尔等到来护卫皇宫和朕的好意。

    因此,所有兵士和士官,一人奖励一千钱,士官官升一级。伍长升什长,什长升队率,以次类推。

    车骑将军和骠骑将军将所有名单报上来,奖金从朕的少府出。

    且,以后,尔等将官和兵士不必半跪行礼。像朕方才的回礼那般行礼。那是朕确定的军礼,这在战场上,更能保证兵士的安全。”

    “谢谢陛下。”公孙瓒首先出声回应并立即挺直腰板,行了一个握拳平眉的军礼。

    “好!”华耀大声夸赞,“这位兵士好风采!汝高姓大名?”

    公孙瓒又碰的行礼回道:“禀陛下,臣乃辽西令支公孙氏,名瓒,字伯珪。”

    华耀灿然一笑点头:“美名佳字,人如其名,公孙,公之子孙,不愧为名门之后也。”

    公孙瓒,白马将军,朕可是非常看好你的。在此首先立你为典型,以后让你沙场立功,对阵东部鲜卑、扶余、高句丽。

    “谢陛下赞。”公孙瓒面上还稳得住,但心里极兴奋。

    年初忽然被大将军征为越骑营郎官,虽然入了仕途。可是在大将军这个外戚属下,他一直担心会没有个好结果。

    特别是今夜的行动,他以为自己将会成为炮灰,实不曾料到有峄回路转,柳暗花明之时。

    看来,陛下年少却智多,心胸且广大也。不仅仅是饶了大将军,方才一举震慑了多少人,又收了多少军心。让人深深佩服也!

    公孙瓒和心思多的卿们在揣摩皇帝,其他的兵士则在羡慕他抓住了机会。

    “好,兵士们先回营,值守皇宫的郎卫留下协助车骑将军和太尉、司隶校尉,即刻入宫办案。”

    “臣等遵旨。”所有兵士齐刷刷抬头挺胸并腿行军礼,这个动作非常有气势。他们几乎瞬间喜欢上这个行礼姿势。

    窦武先行带五军兵营的五百多兵士回去。

    张奂则留下三百多属于羽林卫和虎贲卫的郎卫。

    其余的二百多有几十是他的护卫,另外的是借来的护卫。

    这二百多,他留下十个亲卫护卫自己。让一个亲卫队长领队,送还余下的各归其主。

    张让看着骠骑将军窦武领兵退去,待不见了一众兵士人影,方回过神来,恨不得拍自己一巴掌。

    可是追上去,他又恐引起了祸乱,而且,刚被降职、罚俸的大将军不定会趁此机会,杀自己这个陛下身边的人泄愤。

    张让先前心里的那些得意全部不见,只能灰溜溜夹着尾巴跟着华耀回去,然后老老实实的跪下跟皇帝陛下领罪。

    “尔犯下何罪焉?”华耀见张让跪下,不由冷声质问。总不能无缘无故的就下跪。

    “禀陛下,奴婢忘记了单独与骠骑将军宣陛下旨意,让他在府上等待陛下去拜访。请陛下恕罪!”

    华耀扭头望向殿外,分辨一下夜色,估计已快到寅时了。不知长姐的事情办得如何?而今,他也没有什么心思带人去窦武府上。

    相信,有长姐易容冒充的太后在宫里,窦武暂时还稳得住。

    大家都得先稳住。斗争一旦开启,就会没完没了。斗来斗去,损伤的都是国家元气。

    唉…想起明日一早还得去为先帝送葬,时间也不够。算了,等几天再去忽悠大将军吧!

    华耀计议定了,回头再审视张让的神态举止,料他应该是真的不是故意忘记。

    沉吟良久,见张让摇摇欲坠的快跪不住时,方冷声道:“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张让闻言叩首称喏:“奴婢遵旨,不敢有下次。多谢陛下!”

    “甚好。起来吧!汝以后有事就如此直说,也不必下跪。若是冬日里,地上寒冷,对膝盖无益而有损。”

    “谢陛下仁德。”张让又欲跪下。

    华耀抬手制止,“朕都说了不必下跪。”

    “是。”张让躬身行礼,内心有感动。陛下这是当他们与朝堂上的大臣一般。

    他如今对眼前的少年皇帝是又畏又敬,又敬又畏。

    再不是旧日里虽然表面恭敬,但心底始终存了几分轻视。

    华耀摸着下巴思索着问:“今夜似乎不见陈太傅,是吧?”

    “是的,陛下。奴婢派出去巡逻的人也没有见到陈太傅。”

    张让思索着回道:“陛下寻太傅何事?”

    “朕不是寻他。”华耀摆手,不欲多说。

    他只是好奇那边历史上的陈太傅可是力挺窦武而死的。也不知道真相到底是什么。

    算了,不必管他。只要他们干实事,不要整天斗来斗去,朕也是有容人之量的。

    后天大概又要提几位官员。党锢,要不要解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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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大华美,比皇宫也不差什么的司空府,御史大夫府,侍中府,执金吾府。

    此时安静得不闻虫鸣之声,所有的主人和奴婢都凭空不见。

    华昭的身外化身将几个府邸中的所有财物、粮食收进一个专门的空间戒指。

    离开时,每一个道墙逢,每一个夹层、密室,她都仔细搜过。

    这装满了一个一千立方空间戒指的财物,金、钱都是以又深又宽的大箱装,堆满了整个地下室。

    粮食倒是不算多、大概是在京城里的原因。估计,他们的粮食堆在祖地的仓库里。

    丝织的衣服布料也是成箱的多到堆到了屋顶、家具不算。

    那个世界有:“和珅倒,嘉庆饱。”

    这个世界其实也可以有:“袁家倒,华耀饱。”

    华昭飞入长乐宫时,暗道:今夜就先收拾这一波,以后慢慢来。

    当皇帝的不能明着来,她当太后的可以暗着来。

    搜集的钱财可以做生意洗白,反正拉了二个大商家,手里也有许多赚钱的工艺、项目。

    再不然,老娘的药丸也是可以赚到许多钱的。

    哼,袁家!

    什么四世三公、五世五公,想让天下大乱,想凌驾于皇权之上,老娘让你们劳而无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