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你在凝视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在凝视着你
林瑞对死生格斗家这个兵种是越来越满意，又漂亮，胸又壮观，还非常能打。
所以林瑞取出了五阶邪神怪物爆落的五枚坚硬战纹，都赐给了艾琳诺。
坚硬战纹可以提升30点物理防御，使用完这五枚坚硬战纹，艾琳诺便已经使用了六枚了，足足提升了180点物理防御，硬度已经接近骑士们。
艾琳诺本身就是那种战士类职业，兼具输出与硬度，只要防御略微提升，她就是完全不弱于骑士的完美职业者。
到时候她守在奶妈身边，对手一旦疏忽大意，很有可能被她的双拳打的头晕目眩。这是一个完美的守护者。既能替奶妈抗住伤害，又能迅速清理掉偷袭者。
唯一棘手的问题是，这个妹子极不安分，如果不特意下令的话，一不留神，她就跑到前线去了，跟骑士们混在一起，在怪物群里左冲右突。
总之领地里的这些兵种都像是问题少年，让林大少爷操碎了心。
待人齐后，林瑞清点了一下士兵，其中狂信者十人，骑士九人，再加上奥黛儿、特利昂、艾琳诺、伊薇特和基普林还有林瑞自己，正好25人。
仅人类士兵的规模就非常可观了，占了领地四分之一的人口。
背包里还有两张三阶的招募卷轴【长戟烈甲】和一沓【骑士之心】，这些都需要回领地强化一波。
食用完美食盛宴，林瑞将精良级装备分了下去。
如今领地士兵除了施法者，所有人都已经装备上了精良级武器以及一身精良级装备，豪华程度甚至远超绝大部分的蓝星探索者。其中骑士们甚至有七人凑齐了审判骑士团的套装，精良又整齐，戎装鲜明，甲胄明亮。
施法者的装备则比较罕见，主要是施法单位太少。
一支军队里可能三千人都是物理士兵，施法者就只有寥寥几人。如果不是林瑞有开宝箱加持，甚至目前的法术装备也凑不齐。
所以林瑞又不禁看了一眼背包里的稀世级装备，分别是三阶的灵术启示录和恶魔屠刀。
灵术启示录就是施法者的主武器，是一本镶嵌了灵能宝石，画着各种符文、敕令的书籍，强大的让人心颤，可是那苛刻的装备条件，让林瑞只能望眼欲穿。
整理完了装备，林瑞就跟骑士们都修炼了起来。
一级的【冥想】能提高恢复速度，同时提升灵能上限。灵能上限提升也会提高灵能反应等级，只要能将灵能反应等级提升到二阶，就会提高大量属性。同时冥想升到了lv2还会增加意志属性，非常重要。
骑士们则通过阳炎骑士观想法修炼起属性，可能提升生命值、魔法值甚至属性。
奥黛儿难得的没有缠着林瑞，而是坐在了小小的肩头，去体验自由飞行在林梢的快乐了。
小小是稀世级的石像鬼，近四米高，奥黛儿坐在它肩膀上略显娇小，完全不耽误它飞行。只是它得照顾奥黛儿得体魄，不能剧烈扇动翅膀，以免狂风将她吹落。
林瑞修练完看了一会儿，得出结论，飞行骑兵还是要找强大的战士驾驭，怎么都不会摔落，这样才不影响坐骑飞行。
看着奥黛儿在天上飞来飞去，林瑞觉得有必要也给自己找个飞行坐骑。角鹰兽、飞马甚至双足飞龙，都可以考虑的嘛，咱不挑剔。
等林瑞睡醒，已经是下午四点多，营地已经开始燃起篝火，准备晚餐，工人们虽然满腹怨言，但不得不收拾马车，准备出发。
谁让金堇花领的人掌握了武力，好几个人商队护卫因为抱怨讽刺了几句，已经被那群大肌霸猛男直接打了一顿。
要不是艾琳诺及时劝阻，怕是要被打的直不起腰。
但等林瑞走了出来，所有人都瞬间收起了不瞒，脸上摆满了笑意……恩，至少装也要装的笑容满满。
这个外表看起来阳光秀气的少年，那可是抬手间震天动地的绝世猛人，而且杀伐果断，一动手就是斩尽杀绝。没有人敢惹他不快。
卢森商会董事卢韦特亲自迎了上来，说道：“林瑞大人，我已经让厨子为您准备了最精良的美食，不但美味可口，而且吃完之后暖气洋洋，可以加快生命恢复速度。虽然您可能不需要，像您这种强大的英雄，完全不会受伤。”
林瑞笑着说道：“那太巧了，我这里也有珍贵的木精灵果酒，一起喝上一杯。”
木精灵果酒也是可以提高生命值恢复速度的，其实林瑞还是挺需要恢复生命的。毕竟昨天为了杀那个食人魔，他是抽血在放技能。他又不想给自己扎腰子，生命一直在缓慢恢复，吃点美食，喝点美酒，暖暖身子非常合适。
卢韦特立即说道：“那太好了，我们美食加美酒，一定会是一场美妙的晚餐。”
吃上了美味的食物，林瑞问道：“应该快出血枫林了吧？”
“快了，快了。如果顺利的话，上半夜就能走出血枫林，下半夜可以穿越废墟河口，天亮以后再坚持一会儿就能在冰川深渊扎营，等我们的商队伙伴过来贸易了。”
“废墟河口安全吗？”
“通常而言非常安全，因为那里曾经爆发了一场深渊入侵，人类虽然打赢了战事，但战场恐怖的深渊腐蚀把整个河谷变成了一片腐蚀地，里面有大量的畸变深渊怪物。没有人会打那里的主意，怪物们也相安无事。但一旦他们冲出来，就是一场恐怖的天灾。”
林瑞无语，自己的领地究竟在一块什么地方？
怎么到处都蕴藏着天灾，亡灵天灾、龙族之祸、兽人绿潮，这里还有个深渊畸变区。
天灾大乱斗吗？
干脆领地自闭，把土地让给这些天灾们，让他们决个胜负去吧。
“所以接下来一段路程不会遇到什么危险？”
“这个……也不一定，有时候也有阴险的野兽人战帮会埋伏在周围，目标非常明确，就在商队进出之前进行打劫。只要遇到这种战帮，一定是规模非常庞大的军队。”
总结起来，就是没有任何地方是安全的！
林瑞无奈，迅速吃完饭，就下令全军立即迅速朝河口进军。
但或许是因为队伍里有林瑞的缘故，简直福星高照，一晚上除了被邪神引诱的不净者和邪灵，就只遇到了几次咆哮兽群。
有亡灵庞大的规模，林瑞甚至不用精密操作，金堇花领已经能够用堂堂之阵跟怪物正面对抗了，战斗越发像是小型战争。
而奥黛儿骑在小小肩头，巡视在整个队伍的上方，对战场局势一览无余，战事在特利昂的指挥下，以摧枯拉朽的态势取胜。同时混进队伍的邪灵都被奥黛儿轻易标记，金色纹路的幽红色彼岸花印记亮起，邪灵简直像是混进了狼群的肥羊，直接就被周围密密麻麻的亡灵撕碎。
到了废墟河谷，林瑞又收获了六张骑士之心卷轴，以及十余件精良级装备、三十多件普通级装备。
爆率明显降低了，倒不是林瑞运气变差了，而是有个收益降低曲线。这就跟高级角色打低级怪受益减损一样。
如今林瑞实力明显变强，再去打那些普通怪物，在诸神眼中明显不具备战斗的精彩，不值得鼓励。
不过林瑞最大的优势就是幸运值爆表，虽然正规的奖励变少了，但只要他杀的怪物足够多，就能不断薅诸神的羊毛。
各种零零碎碎的小散件，林瑞在爆落中收获无数。
比如翠绿之种，这两夜，林瑞已经获得了二十多枚，已经给两名骑士罗杰和陆斯恩分别提升了五百点额外生命值。
期间还爆了一份精粮级食物，给龙德施泰特提升了一点体魄值。一本《智慧之书》，林瑞则自己用了。
最多的还是《经验之书》，爆落了八本，林瑞全给了特利昂。
这可是领地的英雄，是整个种族都极其稀少罕见的英雄单位。
他的实力提升，将会给所有士兵都提供统帅加成。同时自身实力也强劲无比，是领地里最能打的大肌霸。当他赤血燃烧之后，直接化身近战砍王，而且是不受控制的狂暴公牛。
百分之五十的免伤，以及超高的神圣伤害附加，使他成为林瑞心目中最完美的牧师，又肉又硬，能抗能打，能大胸一甩奶四海，同样能给三军刷增益状态。
不愧是稀世级英雄！
简直就是对着林瑞的心坎设置的。
唯一的遗憾是，这么完美的英雄，暂时只是挂靠在林瑞麾下。
想要他正式成为领地一员，必须帮他完成神灵的旨意，去对抗恐怖的亡灵天灾。
林瑞想着这些就已经进入了废墟河谷，河谷范围广阔，大概有上百里，有倒塌的残垣断壁和倒塌的巨大雕像，证明着这里此前曾屹立着一座繁华的河谷城市。但如今一切都已湮灭，只留下了一片黑红色的土地和绝对的死寂。
路边是寸草不生，大量泥土上沾着怪物发脓的褐绿色污血，有些还长出了恶心的触手，会自动攻击从旁边走过的生物。
这就不是人类可以居住生活，从事生产的恶劣土地。
林瑞问道：“这种腐坏之地就不能清理吗？”
特里按比较清楚，说道：“我在神典里看过，要清理这种腐坏之地首先需要肃清里面的邪恶军队，他们的存在会一直增加腐蚀度。顺利肃清了里面的军队，就可以派一名具有净化特性的英雄，在这里一点一点的净化清理。”
“那怎么不来清理啊？”
卢森商会的董事卢韦特无奈出声：“林瑞大人，英雄可是整个帝国都稀缺的超级单位。也就你们领地里会同时出现两个。帝国所属的英雄都担负重任，能够净化土地的更是凤毛麟角，他们都在更重要的地方抽不出身，怎么可能一直停留在这边陲土地上一直清理腐蚀？”
这倒也是，英雄单位的罕见，通过蓝星探索者就可见一斑。
偌大的蓝星，八十亿人口，拥有的英雄数量直接是个位数，是否超过五个都存疑。以至于林瑞一朝转变成英雄，直接在军力排行榜上突飞猛进。
直接击碎了绝大多数蓝星探索者的三观，让无数人彻底破防了，那军力排行榜提升速度，跟玩似的蹿升。
不得不说，林瑞的运气真的是非常好，以至于商队的人都在感慨，从来没走过这么平静的旅途，在这片腐蚀区里穿越上百里，竟然没有遇到什么棘手怪物，平平静静的就渡过了这片危险区域。
一行人比预计的时间还要早两个多小时就抵达了冰川深渊。
天色蒙蒙亮，太阳升起的时候，林瑞终于看清了冰川深渊的样貌。
经过昨夜的穿越腐蚀区，如今众人已经在一片深渊底部，抬头都是悬崖峭壁，两侧都是冰山棱镜，朦胧的光纤中，可以看到冰晶中影影绰绰的黑影。但认真看时又消失不见。
卢森商会的董事卢韦特走到林瑞面前，问道：“林瑞大人，您在看冰山上的影子吗？”
“是的。很奇怪，我确定我余光看到了冰山上有影影绰绰的影子，但聚焦去看时，又一片透明，什么也没有了。”
“这种诡异的事情，在冰川深渊存在很久了。商队很早就流传了一个恐怖故事，一直探寻那些影子会遭遇可怕的不详之事。毕竟，你在凝视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在凝视着你。”
听着卢韦特阴森的介绍，林瑞只感觉全身一寒，仿佛整个冰川深渊里隐藏了无数的恶鬼，正贪婪诡异的盯着深渊内的活人。
可是卢韦特也没打算就这样结束，继续说道：“有人说那些影子就是我们的影子，被深渊抓了进去。有人说那些影子都是隐藏的恶鬼，会在所有人都没察觉时偷偷取代活人。”
“怎么会有这种说法？有什么依据吗？”林瑞皱着眉头问道。
“当然不是空穴来风。每年商队从冰川深渊返回，都会有几名工人离奇失踪。诡异的很，好像是从来都没能走出冰川深渊，找不到他们离开深渊之后的任何痕迹了。明明所有人都清楚，他们曾经就在身边。”
这破世界，真像是个四面漏风的筛子，什么要么鬼怪都要来掺一脚！
林瑞觉得在这破地方待着十分不安，便问道：“我们就在这里扎营等着吗？怎么跟目标商队联络？尽快结束交易，我回到领地还有大量事情要做。”
所以林瑞取出了五阶邪神怪物爆落的五枚坚硬战纹，都赐给了艾琳诺。
坚硬战纹可以提升30点物理防御，使用完这五枚坚硬战纹，艾琳诺便已经使用了六枚了，足足提升了180点物理防御，硬度已经接近骑士们。
艾琳诺本身就是那种战士类职业，兼具输出与硬度，只要防御略微提升，她就是完全不弱于骑士的完美职业者。
到时候她守在奶妈身边，对手一旦疏忽大意，很有可能被她的双拳打的头晕目眩。这是一个完美的守护者。既能替奶妈抗住伤害，又能迅速清理掉偷袭者。
唯一棘手的问题是，这个妹子极不安分，如果不特意下令的话，一不留神，她就跑到前线去了，跟骑士们混在一起，在怪物群里左冲右突。
总之领地里的这些兵种都像是问题少年，让林大少爷操碎了心。
待人齐后，林瑞清点了一下士兵，其中狂信者十人，骑士九人，再加上奥黛儿、特利昂、艾琳诺、伊薇特和基普林还有林瑞自己，正好25人。
仅人类士兵的规模就非常可观了，占了领地四分之一的人口。
背包里还有两张三阶的招募卷轴【长戟烈甲】和一沓【骑士之心】，这些都需要回领地强化一波。
食用完美食盛宴，林瑞将精良级装备分了下去。
如今领地士兵除了施法者，所有人都已经装备上了精良级武器以及一身精良级装备，豪华程度甚至远超绝大部分的蓝星探索者。其中骑士们甚至有七人凑齐了审判骑士团的套装，精良又整齐，戎装鲜明，甲胄明亮。
施法者的装备则比较罕见，主要是施法单位太少。
一支军队里可能三千人都是物理士兵，施法者就只有寥寥几人。如果不是林瑞有开宝箱加持，甚至目前的法术装备也凑不齐。
所以林瑞又不禁看了一眼背包里的稀世级装备，分别是三阶的灵术启示录和恶魔屠刀。
灵术启示录就是施法者的主武器，是一本镶嵌了灵能宝石，画着各种符文、敕令的书籍，强大的让人心颤，可是那苛刻的装备条件，让林瑞只能望眼欲穿。
整理完了装备，林瑞就跟骑士们都修炼了起来。
一级的【冥想】能提高恢复速度，同时提升灵能上限。灵能上限提升也会提高灵能反应等级，只要能将灵能反应等级提升到二阶，就会提高大量属性。同时冥想升到了lv2还会增加意志属性，非常重要。
骑士们则通过阳炎骑士观想法修炼起属性，可能提升生命值、魔法值甚至属性。
奥黛儿难得的没有缠着林瑞，而是坐在了小小的肩头，去体验自由飞行在林梢的快乐了。
小小是稀世级的石像鬼，近四米高，奥黛儿坐在它肩膀上略显娇小，完全不耽误它飞行。只是它得照顾奥黛儿得体魄，不能剧烈扇动翅膀，以免狂风将她吹落。
林瑞修练完看了一会儿，得出结论，飞行骑兵还是要找强大的战士驾驭，怎么都不会摔落，这样才不影响坐骑飞行。
看着奥黛儿在天上飞来飞去，林瑞觉得有必要也给自己找个飞行坐骑。角鹰兽、飞马甚至双足飞龙，都可以考虑的嘛，咱不挑剔。
等林瑞睡醒，已经是下午四点多，营地已经开始燃起篝火，准备晚餐，工人们虽然满腹怨言，但不得不收拾马车，准备出发。
谁让金堇花领的人掌握了武力，好几个人商队护卫因为抱怨讽刺了几句，已经被那群大肌霸猛男直接打了一顿。
要不是艾琳诺及时劝阻，怕是要被打的直不起腰。
但等林瑞走了出来，所有人都瞬间收起了不瞒，脸上摆满了笑意……恩，至少装也要装的笑容满满。
这个外表看起来阳光秀气的少年，那可是抬手间震天动地的绝世猛人，而且杀伐果断，一动手就是斩尽杀绝。没有人敢惹他不快。
卢森商会董事卢韦特亲自迎了上来，说道：“林瑞大人，我已经让厨子为您准备了最精良的美食，不但美味可口，而且吃完之后暖气洋洋，可以加快生命恢复速度。虽然您可能不需要，像您这种强大的英雄，完全不会受伤。”
林瑞笑着说道：“那太巧了，我这里也有珍贵的木精灵果酒，一起喝上一杯。”
木精灵果酒也是可以提高生命值恢复速度的，其实林瑞还是挺需要恢复生命的。毕竟昨天为了杀那个食人魔，他是抽血在放技能。他又不想给自己扎腰子，生命一直在缓慢恢复，吃点美食，喝点美酒，暖暖身子非常合适。
卢韦特立即说道：“那太好了，我们美食加美酒，一定会是一场美妙的晚餐。”
吃上了美味的食物，林瑞问道：“应该快出血枫林了吧？”
“快了，快了。如果顺利的话，上半夜就能走出血枫林，下半夜可以穿越废墟河口，天亮以后再坚持一会儿就能在冰川深渊扎营，等我们的商队伙伴过来贸易了。”
“废墟河口安全吗？”
“通常而言非常安全，因为那里曾经爆发了一场深渊入侵，人类虽然打赢了战事，但战场恐怖的深渊腐蚀把整个河谷变成了一片腐蚀地，里面有大量的畸变深渊怪物。没有人会打那里的主意，怪物们也相安无事。但一旦他们冲出来，就是一场恐怖的天灾。”
林瑞无语，自己的领地究竟在一块什么地方？
怎么到处都蕴藏着天灾，亡灵天灾、龙族之祸、兽人绿潮，这里还有个深渊畸变区。
天灾大乱斗吗？
干脆领地自闭，把土地让给这些天灾们，让他们决个胜负去吧。
“所以接下来一段路程不会遇到什么危险？”
“这个……也不一定，有时候也有阴险的野兽人战帮会埋伏在周围，目标非常明确，就在商队进出之前进行打劫。只要遇到这种战帮，一定是规模非常庞大的军队。”
总结起来，就是没有任何地方是安全的！
林瑞无奈，迅速吃完饭，就下令全军立即迅速朝河口进军。
但或许是因为队伍里有林瑞的缘故，简直福星高照，一晚上除了被邪神引诱的不净者和邪灵，就只遇到了几次咆哮兽群。
有亡灵庞大的规模，林瑞甚至不用精密操作，金堇花领已经能够用堂堂之阵跟怪物正面对抗了，战斗越发像是小型战争。
而奥黛儿骑在小小肩头，巡视在整个队伍的上方，对战场局势一览无余，战事在特利昂的指挥下，以摧枯拉朽的态势取胜。同时混进队伍的邪灵都被奥黛儿轻易标记，金色纹路的幽红色彼岸花印记亮起，邪灵简直像是混进了狼群的肥羊，直接就被周围密密麻麻的亡灵撕碎。
到了废墟河谷，林瑞又收获了六张骑士之心卷轴，以及十余件精良级装备、三十多件普通级装备。
爆率明显降低了，倒不是林瑞运气变差了，而是有个收益降低曲线。这就跟高级角色打低级怪受益减损一样。
如今林瑞实力明显变强，再去打那些普通怪物，在诸神眼中明显不具备战斗的精彩，不值得鼓励。
不过林瑞最大的优势就是幸运值爆表，虽然正规的奖励变少了，但只要他杀的怪物足够多，就能不断薅诸神的羊毛。
各种零零碎碎的小散件，林瑞在爆落中收获无数。
比如翠绿之种，这两夜，林瑞已经获得了二十多枚，已经给两名骑士罗杰和陆斯恩分别提升了五百点额外生命值。
期间还爆了一份精粮级食物，给龙德施泰特提升了一点体魄值。一本《智慧之书》，林瑞则自己用了。
最多的还是《经验之书》，爆落了八本，林瑞全给了特利昂。
这可是领地的英雄，是整个种族都极其稀少罕见的英雄单位。
他的实力提升，将会给所有士兵都提供统帅加成。同时自身实力也强劲无比，是领地里最能打的大肌霸。当他赤血燃烧之后，直接化身近战砍王，而且是不受控制的狂暴公牛。
百分之五十的免伤，以及超高的神圣伤害附加，使他成为林瑞心目中最完美的牧师，又肉又硬，能抗能打，能大胸一甩奶四海，同样能给三军刷增益状态。
不愧是稀世级英雄！
简直就是对着林瑞的心坎设置的。
唯一的遗憾是，这么完美的英雄，暂时只是挂靠在林瑞麾下。
想要他正式成为领地一员，必须帮他完成神灵的旨意，去对抗恐怖的亡灵天灾。
林瑞想着这些就已经进入了废墟河谷，河谷范围广阔，大概有上百里，有倒塌的残垣断壁和倒塌的巨大雕像，证明着这里此前曾屹立着一座繁华的河谷城市。但如今一切都已湮灭，只留下了一片黑红色的土地和绝对的死寂。
路边是寸草不生，大量泥土上沾着怪物发脓的褐绿色污血，有些还长出了恶心的触手，会自动攻击从旁边走过的生物。
这就不是人类可以居住生活，从事生产的恶劣土地。
林瑞问道：“这种腐坏之地就不能清理吗？”
特里按比较清楚，说道：“我在神典里看过，要清理这种腐坏之地首先需要肃清里面的邪恶军队，他们的存在会一直增加腐蚀度。顺利肃清了里面的军队，就可以派一名具有净化特性的英雄，在这里一点一点的净化清理。”
“那怎么不来清理啊？”
卢森商会的董事卢韦特无奈出声：“林瑞大人，英雄可是整个帝国都稀缺的超级单位。也就你们领地里会同时出现两个。帝国所属的英雄都担负重任，能够净化土地的更是凤毛麟角，他们都在更重要的地方抽不出身，怎么可能一直停留在这边陲土地上一直清理腐蚀？”
这倒也是，英雄单位的罕见，通过蓝星探索者就可见一斑。
偌大的蓝星，八十亿人口，拥有的英雄数量直接是个位数，是否超过五个都存疑。以至于林瑞一朝转变成英雄，直接在军力排行榜上突飞猛进。
直接击碎了绝大多数蓝星探索者的三观，让无数人彻底破防了，那军力排行榜提升速度，跟玩似的蹿升。
不得不说，林瑞的运气真的是非常好，以至于商队的人都在感慨，从来没走过这么平静的旅途，在这片腐蚀区里穿越上百里，竟然没有遇到什么棘手怪物，平平静静的就渡过了这片危险区域。
一行人比预计的时间还要早两个多小时就抵达了冰川深渊。
天色蒙蒙亮，太阳升起的时候，林瑞终于看清了冰川深渊的样貌。
经过昨夜的穿越腐蚀区，如今众人已经在一片深渊底部，抬头都是悬崖峭壁，两侧都是冰山棱镜，朦胧的光纤中，可以看到冰晶中影影绰绰的黑影。但认真看时又消失不见。
卢森商会的董事卢韦特走到林瑞面前，问道：“林瑞大人，您在看冰山上的影子吗？”
“是的。很奇怪，我确定我余光看到了冰山上有影影绰绰的影子，但聚焦去看时，又一片透明，什么也没有了。”
“这种诡异的事情，在冰川深渊存在很久了。商队很早就流传了一个恐怖故事，一直探寻那些影子会遭遇可怕的不详之事。毕竟，你在凝视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在凝视着你。”
听着卢韦特阴森的介绍，林瑞只感觉全身一寒，仿佛整个冰川深渊里隐藏了无数的恶鬼，正贪婪诡异的盯着深渊内的活人。
可是卢韦特也没打算就这样结束，继续说道：“有人说那些影子就是我们的影子，被深渊抓了进去。有人说那些影子都是隐藏的恶鬼，会在所有人都没察觉时偷偷取代活人。”
“怎么会有这种说法？有什么依据吗？”林瑞皱着眉头问道。
“当然不是空穴来风。每年商队从冰川深渊返回，都会有几名工人离奇失踪。诡异的很，好像是从来都没能走出冰川深渊，找不到他们离开深渊之后的任何痕迹了。明明所有人都清楚，他们曾经就在身边。”
这破世界，真像是个四面漏风的筛子，什么要么鬼怪都要来掺一脚！
林瑞觉得在这破地方待着十分不安，便问道：“我们就在这里扎营等着吗？怎么跟目标商队联络？尽快结束交易，我回到领地还有大量事情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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