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摆摊
饭后不久，怀幸却少见地开始练习起小火球术来。
毕竟已是练气中期的高修了，总得有点战斗力不是，怀幸吐糟了一番。
并非是怀幸不够努力，只不过怀幸在小火球术跟地崩术这两道法门属实是无甚天赋，掌握得极慢。
再加之除却这两道家传的法门，怀幸也确实没有且不敢去买其他法门试错。
更何况每日修炼加上灵符制作与贩卖，也已将近耗尽全部心神与时间。
为之奈何。
虽说每每施展小火球术，熟料框总会提示一番其熟练度加一的信息。
但看着那增长缓慢进度条，怀幸还是忍不住哀叹，置之不理，潜心练习了起来。
待到体内灵力消耗殆尽，怀幸开始收拾起了昨天买的符纸灵墨了起来。
一捆多不入流的符纸细数大概一百三十多张，再加上五十灵碎一个的不入流杂灵墨。
今晚任务重大啊。
怀幸看了看今天要学习制作的极速符和大力符，十分基础的灵符，制作难度不大，且较滞空符更受那些散修喜爱。
待怀幸灵力回复完全，怀幸开始脑袋放空，摒除了近日不断滋长的心浮气躁。
制符好像也是一种修心的过程。
【你对符道略有所悟，熟练度小幅度上涨】
不过此时的怀幸早已注意不到熟练框的提示信息，已开始潜心制起符来。
【你成功制作不入流极速符一张，符道熟练度加一】
砰！
……
及至深夜依旧尚未做完，怀幸不由有些心疲，不过待看到厚厚一沓制作好的灵符来，却又是振奋了起来。
六十多张符纸，一半的成功率。
按照市场对这两种不入品灵符九灵碎一张的收购价，二百七十多个灵碎。
去除成本不过一颗灵石左右的收益，虽比以往多出不少，但对比昨日。
果然还是高档品赚钱。
只是为了自身以后符道发展，筑牢基础这句话怀幸还是懂得的。
怀幸强打着精神，又是制作了一张一品凝气符来。
许是心神不够集中，怀幸足足失败了五次方制作成功。
用罢，屋内灵气浓度缓然上升，怀幸渐渐沉浸于修炼之中。
……
大早起来，曦光微微扑打在怀幸眼睫间，抚弄起来。
稍稍梳洗罢，怀幸赶忙又开始了一天的制符过程。
一品凝气符。
一品大力符。
一品极速符。
……
怀幸在制作完十张凝气符后，用废了三十多张符纸后，见还有剩余，怀幸不禁起了心思，又开始制作其他一品灵符来。
在学好了大力符那些灵符不入流的版本后，后面的灵符制作似有异曲同工之妙。
六张符纸足足成功了两张，大力符与极速符各一张。
日日这般操劳，但在熟料框的帮助下，结果却已然不同。
怀幸这般散修，从来并非怕过苦怕过累，害怕的只是不值得。
收入与产出从来不成正比。
……
一直到怀幸醒来又已是正午，怀幸收拾着行李走着往日的行程。
王典掌柜依旧那般热情，极痛快付了二十灵石收下他的凝气符，还笑眯眯拍着他肩膀，勉励他继续努力。
他一筑基高修对他这小散修这般热情，不禁让怀幸有些受宠若惊，颇有士为知己者死般感激之情。
在玉清符地跟老掌柜稍稍闲扯了几句，耽误了些许时间，怀幸连忙赶往摊中，收拾了起来。
怀幸匆忙赶至时，街头已成闹市，商贩，摊主，顾客，行人，叫卖，砍价，几人争执得面红耳赤，几人谈得喜笑颜开。
不一会，怀幸已麻利地摆好摊来，摊上虽不过常见的急速符跟大力符，怀幸也只安静坐着，并未卖力吆喝，但那崭新的灵符灵光流转，依旧吸引了不少人来。
“诶，老板，你这灵符什么价，看样子挺新的哈。”
一壮汉翻了翻怀幸摊前的大力符，见其品相不凡，开始问其价了，还带着些许青阳这边的口音来，应该是本地人。
他那中气十足的叫喊分外响亮，引起了街边不少人的注意，旁边正忙着忽悠顾客的吴丕都下意识地往这边瞅了一眼，虽是笑眯眯地，豆大的三角眼上却闪烁着一丝许是嫉恨的光芒。
“这大力符跟极速符统一九灵碎一个，不二价。不过道友如果多买点倒可以量大从优，这样吧，一颗灵石十二张。”
怀幸见状大声地回应道，还给出极其优惠的价格来，显然不止是说给眼前的壮汉听的，还是说给街旁无数潜藏着的顾客和虎视眈眈想来抢客的商贩听的。
“而且我敢保证绝无假货，假一赔十，我家三代长居青阳，也算是半个本地人了，绝对讲究信誉，不坑咱这些父老乡亲。”
怀幸话音尚未落下，人群已涌了过来，连带着一旁吴丕还在忽悠着的顾客。
也难怪，正常符师将近八灵碎的成本怎么舍得如此竞争，更何况这已是他们这般低端符师中成功率较高的了，大部分都专供西市去了，谁还在这浪费时间摆摊。
至于这边商贩，不仅灵符质量差，还不保证真假，这能卖出去灵符，只能说全靠同行衬托。
不一会儿，怀幸灵符已卖出了大半，其摊前排队的人群依旧源源不断，虽没玉清符地那赚的多，怀幸却依旧笑的合不拢嘴，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
只是有人欢喜有人愁，其他摊位还好，吴丕这基本上专供灵符的摊位近乎被怀幸冲击的门可罗雀，凄凉的很。
吴丕貌似却没受什么影响，依旧笑眯眯的，还时不时来怀幸这蹿上一蹿，指点他摆摊的技巧。
待至灵符抢购一空，怀幸看着依旧狭长的队伍，只得连连赔笑道，招呼着他们灵符已经卖完，只能等到明天了。
虽然有些许人员不满，却也无可奈何。
怀幸买着回家联系所需的材料，把身上刚赚不久的灵石消耗一空，趁着烟霞泛红，围着矮坡绕路而行。
……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怀幸一如往常般三点一线，只尽可能压缩着白天外出摆摊的时间，将全部时间与精力投入到长春决的修炼与灵符制作之中。
转瞬已过大半年，在每日三颗聚灵丹的浇灌下怀幸修为提升可谓迅速，早早提升到了练气四层巅峰，其他技艺也可谓是突飞猛进。
待至在怀幸耗尽花重金买下的两颗凝灵丹后，修为顺利晋级为练气五层。
【姓名：怀幸】
【修为：练气五层】
【功法：长春决（精通）12/500】
【法术：小火球术（熟练）181/250，地崩术（入门）92/100】
【技能：符道（入门）998/1200：一品浮空符30/200……，剑术（熟练）182/200】
【特性：滞空，凝灵……】
虽只不过一年，修为的进度却有些出乎怀幸意料。
怀幸看着厚厚一沓的制符心解，不禁有些感慨，他本以为自己将如同青阳城随处可见的散修一般，熬个三五十年将修为推进至练气巅峰。
再拿着辛苦一生的积蓄四处寻求着门路买颗筑基丹，大概率寻求不到也支付不起，只得一搏残躯以登仙途。
败，不过漫漫成仙路的一具枯骨。
成，则为一小城真修，享寿三百载，寻一根基之处当为家族老祖以图后来。
而今却已买得起十五灵石一颗的凝灵丹以佐修炼，修为自然是一跃千里，制符也越来越圆润于心，妙手常得。
青阳城中仲夏的凉风总能吹走人们心中炙热的焦虑，街头窒热的灰尘却像雾似的凝滞不动，让人喘息不得。
怀幸早早地摆起摊来，依旧是原来那摊位，在他塞了十颗灵石给那千松以后。
“哎呦，怀幸你小子今日咋来这般早啊，这可不像你啊，难不成生了个大胖小子缺奶粉钱了？”吴丕似乎一直没离开过他的摊位，无论怀幸何时来，总能看到他。
他走来怀幸面前，笑得似乎睁不开眼了一般，毫不约束地拍了拍怀幸问道。
怀幸似乎也并不在意，只一如往常般叫起苦来，全不顾内衬里厚厚一沓藏着用于防身的一品灵符，甚至还有机缘巧合制成的二品明火符。
“吴叔你咋又怎么这般打趣我，我可是清心寡欲不惹凡尘，至于钱嘛，我又不像吴叔你，还有着一品灵符卖，我那些不入流的灵符卖再多又能赚几个钱，每天还要做六七个时辰，别提多累了。”
“这可怎么能行，你不能因为你年轻就这般挥霍啊。正好，你吴叔前些日子买了些一品冷香丸，很是养身，你拿上几个去试试效果。”
“这怎么能行。”怀幸连连推辞，却气力孱弱，自是挡不住吴丕这一修炼过炼体功法的老牌散修，硬是接下了还带着沁人幽香的冷香丸来。
吴丕塞过冷香丸也未多言，只告诫他一番注意身体的话后便已离去，忙起了生意来。
看着手中的冷香丸，怀幸有些疑惑，搞不清吴丕这向来不见兔子不撒鹰的老油条打什么名堂，不会等下告我偷他冷香丸吧，怀幸暗暗提高了警惕。
待至灵符卖完，怀幸一如既往前去买着回家所需的物件来。
王典老掌柜几月前好像调回玉清门了，最近调来的掌柜与其有些矛盾，怀幸的灵符自然是卖不过去了，因此经济窘迫了不少，不然也不会早早就来摆摊。
买了一大袋东西，怀幸看着兜里仅剩的三十多颗灵石，不断告诫着自己要省点花钱了。
回家的路依着山谷，穿过树林，像一条浅色的带子一般，缠绕着一旁的矮峰，似有阴影晃动。
怀幸走在路上，见身旁一片漆黑，不禁暗暗打起精神来。
蓦地，一道夹带着炙热火焰的箭矢袭来，直射怀幸脖颈间
……
毕竟已是练气中期的高修了，总得有点战斗力不是，怀幸吐糟了一番。
并非是怀幸不够努力，只不过怀幸在小火球术跟地崩术这两道法门属实是无甚天赋，掌握得极慢。
再加之除却这两道家传的法门，怀幸也确实没有且不敢去买其他法门试错。
更何况每日修炼加上灵符制作与贩卖，也已将近耗尽全部心神与时间。
为之奈何。
虽说每每施展小火球术，熟料框总会提示一番其熟练度加一的信息。
但看着那增长缓慢进度条，怀幸还是忍不住哀叹，置之不理，潜心练习了起来。
待到体内灵力消耗殆尽，怀幸开始收拾起了昨天买的符纸灵墨了起来。
一捆多不入流的符纸细数大概一百三十多张，再加上五十灵碎一个的不入流杂灵墨。
今晚任务重大啊。
怀幸看了看今天要学习制作的极速符和大力符，十分基础的灵符，制作难度不大，且较滞空符更受那些散修喜爱。
待怀幸灵力回复完全，怀幸开始脑袋放空，摒除了近日不断滋长的心浮气躁。
制符好像也是一种修心的过程。
【你对符道略有所悟，熟练度小幅度上涨】
不过此时的怀幸早已注意不到熟练框的提示信息，已开始潜心制起符来。
【你成功制作不入流极速符一张，符道熟练度加一】
砰！
……
及至深夜依旧尚未做完，怀幸不由有些心疲，不过待看到厚厚一沓制作好的灵符来，却又是振奋了起来。
六十多张符纸，一半的成功率。
按照市场对这两种不入品灵符九灵碎一张的收购价，二百七十多个灵碎。
去除成本不过一颗灵石左右的收益，虽比以往多出不少，但对比昨日。
果然还是高档品赚钱。
只是为了自身以后符道发展，筑牢基础这句话怀幸还是懂得的。
怀幸强打着精神，又是制作了一张一品凝气符来。
许是心神不够集中，怀幸足足失败了五次方制作成功。
用罢，屋内灵气浓度缓然上升，怀幸渐渐沉浸于修炼之中。
……
大早起来，曦光微微扑打在怀幸眼睫间，抚弄起来。
稍稍梳洗罢，怀幸赶忙又开始了一天的制符过程。
一品凝气符。
一品大力符。
一品极速符。
……
怀幸在制作完十张凝气符后，用废了三十多张符纸后，见还有剩余，怀幸不禁起了心思，又开始制作其他一品灵符来。
在学好了大力符那些灵符不入流的版本后，后面的灵符制作似有异曲同工之妙。
六张符纸足足成功了两张，大力符与极速符各一张。
日日这般操劳，但在熟料框的帮助下，结果却已然不同。
怀幸这般散修，从来并非怕过苦怕过累，害怕的只是不值得。
收入与产出从来不成正比。
……
一直到怀幸醒来又已是正午，怀幸收拾着行李走着往日的行程。
王典掌柜依旧那般热情，极痛快付了二十灵石收下他的凝气符，还笑眯眯拍着他肩膀，勉励他继续努力。
他一筑基高修对他这小散修这般热情，不禁让怀幸有些受宠若惊，颇有士为知己者死般感激之情。
在玉清符地跟老掌柜稍稍闲扯了几句，耽误了些许时间，怀幸连忙赶往摊中，收拾了起来。
怀幸匆忙赶至时，街头已成闹市，商贩，摊主，顾客，行人，叫卖，砍价，几人争执得面红耳赤，几人谈得喜笑颜开。
不一会，怀幸已麻利地摆好摊来，摊上虽不过常见的急速符跟大力符，怀幸也只安静坐着，并未卖力吆喝，但那崭新的灵符灵光流转，依旧吸引了不少人来。
“诶，老板，你这灵符什么价，看样子挺新的哈。”
一壮汉翻了翻怀幸摊前的大力符，见其品相不凡，开始问其价了，还带着些许青阳这边的口音来，应该是本地人。
他那中气十足的叫喊分外响亮，引起了街边不少人的注意，旁边正忙着忽悠顾客的吴丕都下意识地往这边瞅了一眼，虽是笑眯眯地，豆大的三角眼上却闪烁着一丝许是嫉恨的光芒。
“这大力符跟极速符统一九灵碎一个，不二价。不过道友如果多买点倒可以量大从优，这样吧，一颗灵石十二张。”
怀幸见状大声地回应道，还给出极其优惠的价格来，显然不止是说给眼前的壮汉听的，还是说给街旁无数潜藏着的顾客和虎视眈眈想来抢客的商贩听的。
“而且我敢保证绝无假货，假一赔十，我家三代长居青阳，也算是半个本地人了，绝对讲究信誉，不坑咱这些父老乡亲。”
怀幸话音尚未落下，人群已涌了过来，连带着一旁吴丕还在忽悠着的顾客。
也难怪，正常符师将近八灵碎的成本怎么舍得如此竞争，更何况这已是他们这般低端符师中成功率较高的了，大部分都专供西市去了，谁还在这浪费时间摆摊。
至于这边商贩，不仅灵符质量差，还不保证真假，这能卖出去灵符，只能说全靠同行衬托。
不一会儿，怀幸灵符已卖出了大半，其摊前排队的人群依旧源源不断，虽没玉清符地那赚的多，怀幸却依旧笑的合不拢嘴，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
只是有人欢喜有人愁，其他摊位还好，吴丕这基本上专供灵符的摊位近乎被怀幸冲击的门可罗雀，凄凉的很。
吴丕貌似却没受什么影响，依旧笑眯眯的，还时不时来怀幸这蹿上一蹿，指点他摆摊的技巧。
待至灵符抢购一空，怀幸看着依旧狭长的队伍，只得连连赔笑道，招呼着他们灵符已经卖完，只能等到明天了。
虽然有些许人员不满，却也无可奈何。
怀幸买着回家联系所需的材料，把身上刚赚不久的灵石消耗一空，趁着烟霞泛红，围着矮坡绕路而行。
……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怀幸一如往常般三点一线，只尽可能压缩着白天外出摆摊的时间，将全部时间与精力投入到长春决的修炼与灵符制作之中。
转瞬已过大半年，在每日三颗聚灵丹的浇灌下怀幸修为提升可谓迅速，早早提升到了练气四层巅峰，其他技艺也可谓是突飞猛进。
待至在怀幸耗尽花重金买下的两颗凝灵丹后，修为顺利晋级为练气五层。
【姓名：怀幸】
【修为：练气五层】
【功法：长春决（精通）12/500】
【法术：小火球术（熟练）181/250，地崩术（入门）92/100】
【技能：符道（入门）998/1200：一品浮空符30/200……，剑术（熟练）182/200】
【特性：滞空，凝灵……】
虽只不过一年，修为的进度却有些出乎怀幸意料。
怀幸看着厚厚一沓的制符心解，不禁有些感慨，他本以为自己将如同青阳城随处可见的散修一般，熬个三五十年将修为推进至练气巅峰。
再拿着辛苦一生的积蓄四处寻求着门路买颗筑基丹，大概率寻求不到也支付不起，只得一搏残躯以登仙途。
败，不过漫漫成仙路的一具枯骨。
成，则为一小城真修，享寿三百载，寻一根基之处当为家族老祖以图后来。
而今却已买得起十五灵石一颗的凝灵丹以佐修炼，修为自然是一跃千里，制符也越来越圆润于心，妙手常得。
青阳城中仲夏的凉风总能吹走人们心中炙热的焦虑，街头窒热的灰尘却像雾似的凝滞不动，让人喘息不得。
怀幸早早地摆起摊来，依旧是原来那摊位，在他塞了十颗灵石给那千松以后。
“哎呦，怀幸你小子今日咋来这般早啊，这可不像你啊，难不成生了个大胖小子缺奶粉钱了？”吴丕似乎一直没离开过他的摊位，无论怀幸何时来，总能看到他。
他走来怀幸面前，笑得似乎睁不开眼了一般，毫不约束地拍了拍怀幸问道。
怀幸似乎也并不在意，只一如往常般叫起苦来，全不顾内衬里厚厚一沓藏着用于防身的一品灵符，甚至还有机缘巧合制成的二品明火符。
“吴叔你咋又怎么这般打趣我，我可是清心寡欲不惹凡尘，至于钱嘛，我又不像吴叔你，还有着一品灵符卖，我那些不入流的灵符卖再多又能赚几个钱，每天还要做六七个时辰，别提多累了。”
“这可怎么能行，你不能因为你年轻就这般挥霍啊。正好，你吴叔前些日子买了些一品冷香丸，很是养身，你拿上几个去试试效果。”
“这怎么能行。”怀幸连连推辞，却气力孱弱，自是挡不住吴丕这一修炼过炼体功法的老牌散修，硬是接下了还带着沁人幽香的冷香丸来。
吴丕塞过冷香丸也未多言，只告诫他一番注意身体的话后便已离去，忙起了生意来。
看着手中的冷香丸，怀幸有些疑惑，搞不清吴丕这向来不见兔子不撒鹰的老油条打什么名堂，不会等下告我偷他冷香丸吧，怀幸暗暗提高了警惕。
待至灵符卖完，怀幸一如既往前去买着回家所需的物件来。
王典老掌柜几月前好像调回玉清门了，最近调来的掌柜与其有些矛盾，怀幸的灵符自然是卖不过去了，因此经济窘迫了不少，不然也不会早早就来摆摊。
买了一大袋东西，怀幸看着兜里仅剩的三十多颗灵石，不断告诫着自己要省点花钱了。
回家的路依着山谷，穿过树林，像一条浅色的带子一般，缠绕着一旁的矮峰，似有阴影晃动。
怀幸走在路上，见身旁一片漆黑，不禁暗暗打起精神来。
蓦地，一道夹带着炙热火焰的箭矢袭来，直射怀幸脖颈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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