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梦
黑暗的空间，伸手不见五指，死一般寂静。
秦云心中凛然！这是哪里？他竭力睁大眼睛辨明方向，然而都是徒劳。
无边无际的黑暗，将一切的光明吞噬，让人神觉高度警惕。
不知向前走了多远，在这片黑暗的空间，一丝微光悄然出现。原本走得疲惫不堪的秦云精神一振，向着微光，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越来越近，微光开始彻底显露出来，那是一个人形的物体，通体发光。
当秦云来到近前，看清此物时，他脸上的期待之色转变为震惊。
只见一尊白玉雕像散发着洁白的光华，静静伫立在这片空间里，赫然是兰亭院内的持莲观音。
“玉像为何也在这里？”
秦云心中疑惑，然而不待他多想，下一刻，这尊白玉像上突然出现了一道裂痕。裂痕中溢出黑色的气体，不断攀沿而上，要将持莲观音覆盖。
“这是...”秦云一愣，心中对这些黑气有些警惕。
持莲观音的玉目流出了一行清水，好似在哭。清水带着晶莹的光泽，在秦云震惊地注视下，与黑气接触，两者宛如雪花遇残阳，不断消融。
许久，黑气被清水抵住，停留在原处。见此，秦云不知为何，心中竟是松了一口气。
刹那间，传出一道声音：“你的命格已被打破，历史的轨迹被更改...这注定是一条破败之路。在前方...血流成河，尸骨成山...”
声音缥缈不定，如江面的波浪，一阵又一阵地涤荡着秦云的脑海。
秦云微微失神，旋即猛地惊醒，抬头四顾，可除了持莲观音外他看不见任何东西。
“历史...更改，破败路...”
那声音再次传出，秦云听出了，是源自持莲观音。他回头看去，然后瞳孔紧缩，因为不知何时，面前的持莲观音已经被黑气覆盖，只留一对玉目盯着秦云。
玉目中充斥着灵性，看得秦云心头一跳。渐渐地，黑气蔓延到那对玉目上，在这最后一刻，秦云看到玉目之中有殷红的血流出...
嗡！
脑袋一阵嗡鸣！秦云猛地从床榻上坐起，他双手下意识地摸了一下额头，一连串冷汗流出。
回顾四周，金色的光辉点缀屋内，令这里充满温暖。
“原来是个梦...但，好真实...”
轻呼一口气，秦云就欲起身晨练，突然，他眉头一挑，只觉背部有种奇异的感觉。
“难道是？！”
似是猜出了什么，秦云忙盘起腿闭目调息。
片刻后，他脸上浮现出激动之色，呼吸也跟着紧促起来。两只手掌在胸口前缓慢地结出一些基础的印法，秦云按捺下心头的兴奋！
“呼！”
最后，他吐出一口浊气，自床榻上长身而起，双目之中闪烁精芒：“六品...”
感受到背部的轻盈以及自身气息略微雄厚起来，秦云五指缓缓紧握，眼圈泛红，如释重负地道：“我...可以突破了...”
心中压了两年的大山在此刻被彻底移开，秦云恍惚间还是不大相信。
说来，这几日发生的事情的确诡异得很，但幸运的是，他见到了娘亲...
虽然最后离别的方式是悲惨的，但...秦云找到了奋斗的目标！
他要寻找世间万法，复活娘亲，或许这种法根本不存在，但娘亲给了自己再生的机会，他必须尝试一番，哪怕赌上自己的性命！
穿上一袭宽松的练功袍，秦云迫不及待地来到院中，而后一套套拳法打出，虎虎生风，他要验证自己突破后的成果。
“比五品锻体期打出的力道强了许多...难怪我不敌秦风！高出一级的话，在身体素质上就要差许多...”
擦去额头的汗水，秦云自语道。
在演武场上，他被自己的堂弟，秦族的新一任天才少年秦风打败，这让秦云心里很难过。倒不是说秦云见不得别人好，嫉妒于他。他变成废物，亲眼看着自己的堂弟从与自己差距过大到现在超越自己，任谁也难以接受。
“再与秦风演武，我不会输！”
感受着许久未曾体验过的突破后的实力增强感，秦云目光灼灼道。
此时的他，当年的意气风发再次回归！
“呵呵...才一个小突破就得意忘形了？”在秦云出神间，一道清爽的笑声传来，将秦云的思绪拉回来。
秦云嘴角微微一撇，道：“我这不是得意忘形，而是自信！”
“随你怎么说...不过，比起昨天的你，倒的确多了几分神采。”坤师的身形从秦云胸口上佩戴的莲玉中化出，他脸上带着笑意，道，“不过你忽略了一件事。”
“什么事？”秦云一愣，疑惑出口。
坤师转过身子，目光看了一眼天边的晨阳，有淡淡地声音传来：“你的资源，已经被剥夺了。”
闻言，秦云的笑容凝固，旋即他有点无奈道：“的确，资源刚被剥夺，天赋就回来了，这可真是...讽刺。”
“要是族人们知道我的天赋回来了...不知道他们会是怎样一副表情...”
“哦？你想告诉他们吗？宣布自己的天赋回来了？然后再次享受那种虚荣，活在别人的赔笑里，做一名林云镇的强者，就这样平凡度过一生？”
坤师转身，眉头微蹙，看向秦云道。同时，他单手负于身后，在其藏于身后的指尖上，有淡青色的荧光闪烁。
“不！”
然而，秦云却是轻轻摇头，双目微眯道：“我并非这个意思...阿谀奉承，趋炎附势，是家族腐败的根源。我秦族，在以前可是林云镇的唯一大族！就是因为日益骄纵，产生了这些心里，才导致了今天多族鼎立的局面！”
“赵家、兰家、呼延家...他们以前都是我们秦家的附族！如今却同我们一般强大，甚至还有可能超越我们秦族...”秦云嘴角浮现一抹自嘲，“若是在两年前，我承认我与族人一样，眼中只有光环。但现在经历了这么多，也看出了一些本质。”
“想必坤师也能看得出来吧？毕竟这两年，你看着我长大的...”似是为了调节气氛，秦云嘿嘿一笑道。
至此，坤师面容上罕见的露出了一抹微笑，出自真心的微笑。他那负于身后的手指上，淡青色的光芒褪去，没有了任何波动。
秦云不知道，若是刚才他说错一句话，坤师便会将他修复的灵魂再次剥离，重新变回原来那个样子，并且不可能再修复。
杨兰对坤师有恩，而且答应了人家，坤师便不可能看着秦云的内心走向秦族的腐败之势。
在莲玉待了数年，别的不敢说，坤师已经将秦族的本质看得清清楚楚。而这里容纳了自己，虽然无人知晓，但或多或少，这里总有一种归属感。所以他不会看着秦族就此腐败下去，若是秦云的心也那样，那于坤师而言，秦族已经没有了存在的必要。
秦云绝对无法想象，自己的一次彻悟，为秦族换来了希望...
“对了！坤师，您看...像我天赋这般好的，难道就非得依赖资源修行吗？”见坤师出神，秦云嘿嘿一笑道，脸上倒是没有一点泛红。
“咳！”
刚才还对秦云表现颇为满意的坤师直接是在此时被呛了一下，令他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道：“你小子脸皮倒是厚！一年之内连续突破四品，这样的人本座见得多了，你压根就排不上号，还来炫耀...”
“小子，我得提醒你，修士的修行根本在于天地。没有了天地的容纳，修士便与常人一般无二。所以，想要修行，在起步阶段就必须通过吸收天地灵药来令自身获得天地属性。当天地属性积累到一定时期，身体就会发生改变，从而可以自主吸收天地能量。”
“所以，别看你现在是名修士，但在凡人眼中，也不过是一介武夫，空有些许力气罢了。至于运用秘技，呵呵...那更是天方夜谭！”
“凡、灵、仙、圣四阶秘技，无论哪一种，想要真正发挥它的力量，就必须要天地能量支撑！而你如今施展的不过是将其技巧化，更能发挥力道罢了。想要变强，就要吸收天地能量，而这一点，却是必须在起步依赖天地灵药。因此，莫要说你，便是最强天赋的人，没有灵药支撑，到头来他也只是拥有强大力气的武夫。”
坤师的话如一盘冷水，浇灭了秦云对修行的期待。从小却少修行知识的他，直到现在方才醒悟，深感修行之难。
瞧得秦云这副落寞的样子，坤师淡淡一笑，认为自己的话起到了想象中的作用，于是他接着道：“不过，世界可不算公平，总有一些人受上天眷顾，这是千万万人中难道一见的一类人。他们生来就伴有特殊的体质，与自然最是亲近，可以直接吸收天地能量！”
“要知道，玄兽为何比人类强大，就因为它们天生颇为亲近自然，可以直接吸收天地能量！当然，为了优劣得所，玄兽修行起来很慢。而人类虽无法一开始就吸收天地能量，但修行速度却很快。”
“因此，你可以想象，当一个人拥有了亲近自然的资质...呵呵，那该会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
这一下秦云彻底懵了，他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完全被坤师颠覆了，当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于是，沉默了半晌，秦云露出一个极为不满意的表情，单手指向苍穹，喝斥道：“老天爷，你忒不公平了！”
发泄心中的不满，秦云向坤师问道：“那岂不是说，这类人不需要灵药就可以修行了？”
“那怎么可能？玄兽修行还需要天地灵药灵果之类的，人类就不需要吗？只是他们前期修行更占优势一点罢了。”说到这里，坤师神秘一笑，“而你娘，便是这些特殊体质中的一员！”
“什么？！我娘？！”
秦云心中凛然！这是哪里？他竭力睁大眼睛辨明方向，然而都是徒劳。
无边无际的黑暗，将一切的光明吞噬，让人神觉高度警惕。
不知向前走了多远，在这片黑暗的空间，一丝微光悄然出现。原本走得疲惫不堪的秦云精神一振，向着微光，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越来越近，微光开始彻底显露出来，那是一个人形的物体，通体发光。
当秦云来到近前，看清此物时，他脸上的期待之色转变为震惊。
只见一尊白玉雕像散发着洁白的光华，静静伫立在这片空间里，赫然是兰亭院内的持莲观音。
“玉像为何也在这里？”
秦云心中疑惑，然而不待他多想，下一刻，这尊白玉像上突然出现了一道裂痕。裂痕中溢出黑色的气体，不断攀沿而上，要将持莲观音覆盖。
“这是...”秦云一愣，心中对这些黑气有些警惕。
持莲观音的玉目流出了一行清水，好似在哭。清水带着晶莹的光泽，在秦云震惊地注视下，与黑气接触，两者宛如雪花遇残阳，不断消融。
许久，黑气被清水抵住，停留在原处。见此，秦云不知为何，心中竟是松了一口气。
刹那间，传出一道声音：“你的命格已被打破，历史的轨迹被更改...这注定是一条破败之路。在前方...血流成河，尸骨成山...”
声音缥缈不定，如江面的波浪，一阵又一阵地涤荡着秦云的脑海。
秦云微微失神，旋即猛地惊醒，抬头四顾，可除了持莲观音外他看不见任何东西。
“历史...更改，破败路...”
那声音再次传出，秦云听出了，是源自持莲观音。他回头看去，然后瞳孔紧缩，因为不知何时，面前的持莲观音已经被黑气覆盖，只留一对玉目盯着秦云。
玉目中充斥着灵性，看得秦云心头一跳。渐渐地，黑气蔓延到那对玉目上，在这最后一刻，秦云看到玉目之中有殷红的血流出...
嗡！
脑袋一阵嗡鸣！秦云猛地从床榻上坐起，他双手下意识地摸了一下额头，一连串冷汗流出。
回顾四周，金色的光辉点缀屋内，令这里充满温暖。
“原来是个梦...但，好真实...”
轻呼一口气，秦云就欲起身晨练，突然，他眉头一挑，只觉背部有种奇异的感觉。
“难道是？！”
似是猜出了什么，秦云忙盘起腿闭目调息。
片刻后，他脸上浮现出激动之色，呼吸也跟着紧促起来。两只手掌在胸口前缓慢地结出一些基础的印法，秦云按捺下心头的兴奋！
“呼！”
最后，他吐出一口浊气，自床榻上长身而起，双目之中闪烁精芒：“六品...”
感受到背部的轻盈以及自身气息略微雄厚起来，秦云五指缓缓紧握，眼圈泛红，如释重负地道：“我...可以突破了...”
心中压了两年的大山在此刻被彻底移开，秦云恍惚间还是不大相信。
说来，这几日发生的事情的确诡异得很，但幸运的是，他见到了娘亲...
虽然最后离别的方式是悲惨的，但...秦云找到了奋斗的目标！
他要寻找世间万法，复活娘亲，或许这种法根本不存在，但娘亲给了自己再生的机会，他必须尝试一番，哪怕赌上自己的性命！
穿上一袭宽松的练功袍，秦云迫不及待地来到院中，而后一套套拳法打出，虎虎生风，他要验证自己突破后的成果。
“比五品锻体期打出的力道强了许多...难怪我不敌秦风！高出一级的话，在身体素质上就要差许多...”
擦去额头的汗水，秦云自语道。
在演武场上，他被自己的堂弟，秦族的新一任天才少年秦风打败，这让秦云心里很难过。倒不是说秦云见不得别人好，嫉妒于他。他变成废物，亲眼看着自己的堂弟从与自己差距过大到现在超越自己，任谁也难以接受。
“再与秦风演武，我不会输！”
感受着许久未曾体验过的突破后的实力增强感，秦云目光灼灼道。
此时的他，当年的意气风发再次回归！
“呵呵...才一个小突破就得意忘形了？”在秦云出神间，一道清爽的笑声传来，将秦云的思绪拉回来。
秦云嘴角微微一撇，道：“我这不是得意忘形，而是自信！”
“随你怎么说...不过，比起昨天的你，倒的确多了几分神采。”坤师的身形从秦云胸口上佩戴的莲玉中化出，他脸上带着笑意，道，“不过你忽略了一件事。”
“什么事？”秦云一愣，疑惑出口。
坤师转过身子，目光看了一眼天边的晨阳，有淡淡地声音传来：“你的资源，已经被剥夺了。”
闻言，秦云的笑容凝固，旋即他有点无奈道：“的确，资源刚被剥夺，天赋就回来了，这可真是...讽刺。”
“要是族人们知道我的天赋回来了...不知道他们会是怎样一副表情...”
“哦？你想告诉他们吗？宣布自己的天赋回来了？然后再次享受那种虚荣，活在别人的赔笑里，做一名林云镇的强者，就这样平凡度过一生？”
坤师转身，眉头微蹙，看向秦云道。同时，他单手负于身后，在其藏于身后的指尖上，有淡青色的荧光闪烁。
“不！”
然而，秦云却是轻轻摇头，双目微眯道：“我并非这个意思...阿谀奉承，趋炎附势，是家族腐败的根源。我秦族，在以前可是林云镇的唯一大族！就是因为日益骄纵，产生了这些心里，才导致了今天多族鼎立的局面！”
“赵家、兰家、呼延家...他们以前都是我们秦家的附族！如今却同我们一般强大，甚至还有可能超越我们秦族...”秦云嘴角浮现一抹自嘲，“若是在两年前，我承认我与族人一样，眼中只有光环。但现在经历了这么多，也看出了一些本质。”
“想必坤师也能看得出来吧？毕竟这两年，你看着我长大的...”似是为了调节气氛，秦云嘿嘿一笑道。
至此，坤师面容上罕见的露出了一抹微笑，出自真心的微笑。他那负于身后的手指上，淡青色的光芒褪去，没有了任何波动。
秦云不知道，若是刚才他说错一句话，坤师便会将他修复的灵魂再次剥离，重新变回原来那个样子，并且不可能再修复。
杨兰对坤师有恩，而且答应了人家，坤师便不可能看着秦云的内心走向秦族的腐败之势。
在莲玉待了数年，别的不敢说，坤师已经将秦族的本质看得清清楚楚。而这里容纳了自己，虽然无人知晓，但或多或少，这里总有一种归属感。所以他不会看着秦族就此腐败下去，若是秦云的心也那样，那于坤师而言，秦族已经没有了存在的必要。
秦云绝对无法想象，自己的一次彻悟，为秦族换来了希望...
“对了！坤师，您看...像我天赋这般好的，难道就非得依赖资源修行吗？”见坤师出神，秦云嘿嘿一笑道，脸上倒是没有一点泛红。
“咳！”
刚才还对秦云表现颇为满意的坤师直接是在此时被呛了一下，令他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道：“你小子脸皮倒是厚！一年之内连续突破四品，这样的人本座见得多了，你压根就排不上号，还来炫耀...”
“小子，我得提醒你，修士的修行根本在于天地。没有了天地的容纳，修士便与常人一般无二。所以，想要修行，在起步阶段就必须通过吸收天地灵药来令自身获得天地属性。当天地属性积累到一定时期，身体就会发生改变，从而可以自主吸收天地能量。”
“所以，别看你现在是名修士，但在凡人眼中，也不过是一介武夫，空有些许力气罢了。至于运用秘技，呵呵...那更是天方夜谭！”
“凡、灵、仙、圣四阶秘技，无论哪一种，想要真正发挥它的力量，就必须要天地能量支撑！而你如今施展的不过是将其技巧化，更能发挥力道罢了。想要变强，就要吸收天地能量，而这一点，却是必须在起步依赖天地灵药。因此，莫要说你，便是最强天赋的人，没有灵药支撑，到头来他也只是拥有强大力气的武夫。”
坤师的话如一盘冷水，浇灭了秦云对修行的期待。从小却少修行知识的他，直到现在方才醒悟，深感修行之难。
瞧得秦云这副落寞的样子，坤师淡淡一笑，认为自己的话起到了想象中的作用，于是他接着道：“不过，世界可不算公平，总有一些人受上天眷顾，这是千万万人中难道一见的一类人。他们生来就伴有特殊的体质，与自然最是亲近，可以直接吸收天地能量！”
“要知道，玄兽为何比人类强大，就因为它们天生颇为亲近自然，可以直接吸收天地能量！当然，为了优劣得所，玄兽修行起来很慢。而人类虽无法一开始就吸收天地能量，但修行速度却很快。”
“因此，你可以想象，当一个人拥有了亲近自然的资质...呵呵，那该会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
这一下秦云彻底懵了，他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完全被坤师颠覆了，当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于是，沉默了半晌，秦云露出一个极为不满意的表情，单手指向苍穹，喝斥道：“老天爷，你忒不公平了！”
发泄心中的不满，秦云向坤师问道：“那岂不是说，这类人不需要灵药就可以修行了？”
“那怎么可能？玄兽修行还需要天地灵药灵果之类的，人类就不需要吗？只是他们前期修行更占优势一点罢了。”说到这里，坤师神秘一笑，“而你娘，便是这些特殊体质中的一员！”
“什么？！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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