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表演
“哈哈哈当然可以，那可是我压箱底的励志鸡汤。”青哥清了清嗓子，娓娓道来，“有一个年轻人，他的一只手残废之后，千里迢迢来见大师。他说：大师，我成了一个残废人，我感到孤独和痛苦。我尝尽了人间的辛酸苦辣，为什么找不到心中的阳光啊？大师问：那么请问你心中到底装的是什么呢？这位年轻人说：大师，我心中装的是我每天跌倒时的痛苦，是每一次受伤之后的哭泣，是每一次孤独时的烦恼，靠了它我才能走到你这里的。于是智慧大师说：好，年轻人，来来来，我把你渡过河，我们坐船去，我带你看一看。结果大师带着这位年轻人渡过河之后，对着年轻人说：小伙子啊，请你把船扛着跟我赶路吧。这个年轻人很惊讶地说：智慧大师啊，船那么沉，我扛得动吗？智慧大师说：是啊，孩子，你扛不动它，你要知道，这个船过河的时候是有用的，但过了河，我们要放下船赶路，否则它会变成我们的包袱。痛苦、孤独、灾难和眼泪，这些对人生都是有用的，手可以残废，但是你的心没有残废，你一直痛苦地忘不了、放不下这些，就成了你人生的包袱。”
吴恺心悦诚服地鼓掌，说道：“真是个经典的故事，当时我心疼违禁药生意被断，纠结异常，你劝我不要在路上迷茫，专注于真正的目标。之后又指明了‘游侠’内部演变加外部削弱的变革路线，这才有了现在的成功。如今我已经如愿执掌‘游侠’，少了周嘉言这一条过河的船又如何呢。他就算是条航空母舰，我也不会再纠结了。只是我挺疑惑的是，为什么周嘉言一个副主任医生，也算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为什么你教我的那套太皡旨意的说辞那么管用！他就真的一点不怀疑。”
“呵呵。”青哥干笑两声，“从给他注射基因增强药剂开始，他每一步都在我掌控之中。他一直以为身体里有太皡之魄，那只不过是我时不时入他的梦里蛊惑他一下而已。他一个普普通通的二流医生，凭什么能找到那么多人梦寐以求的最后一剂O型针呢。又凭什么突破A级和李思源交手呢。”
“青哥，你真把O型针给他用了？”
“哈哈哈那是军用版的贝塔针，他又分辨不出来。”
“青哥真乃神人，算无遗策！”
“其实也有一些意外的，比如多种异能在身的修炼速度确实超出我预期的快了。不过这一点反倒帮了我们，他们抓不住周嘉言，只能勉强围杀了他。周嘉言顶着青帝的名号死亡，帮我们清了很多案子。起码在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联邦不会一直追着我们，我们也有时间缓口气。”
“哈哈哈这个食人魔真是浑身是宝啊。”吴恺放声大笑，指了指旁边白色的床位，“他不会被我吵醒吧？”
韦天禄笑着摇头：“他只要自己睡着了，那我不想让他醒，他是醒不了的。”
“那要不要给他的脑子做点手脚？”吴恺问道，“他应该是异能管理局里除了李局长的最强战力了。如果能为我们所用。。”
“不用，他是我朋友，我不会对朋友动手脚的。如果我真的说服不了他，那也会堂堂正正杀了他。”韦天禄微笑看着床头三人的合照。照片里王青槐和许墨温暖地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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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墨这一夜睡得很好，可他自己也不知道原因是什么。可能是击毙周嘉言，也可能是宓妃来访吧。他看了看手机，才早上7点出头。韦天禄已经不在床上了，许墨伸了个懒腰走到窗口。看到韦天禄正在花园里摆弄花草了。
“什么早睡早起的健康哥？”
韦天禄回头笑笑：“早上空气好，你也快出来走走。”
许墨洗漱了一番走到花园。
“你今天出院就回局里？”韦天禄问道。
“你不是昨天都听到了吗，还再问。”许墨端详着韦天禄的花圃，“这就是你天天打理的花圃？怎么都是草啊，花呢？”
“你懂个P，这不还没开花吗！越是还没开花结果的时候越是要用心栽培啊。”韦天禄被戳到痛点，气急败坏。他养的花确实一朵都没开，屋里面的插花都是外卖买的。
“嘿嘿。那你慢慢玩，我走了。”
“等等。”天禄叫住了许墨，“我觉得自己状态挺好的，打算这阵子出院。”
“那太好了！跟方大夫说了吗？”
“今天我去找他。之前跟你说的东西，你有仔细想过吗？”
“啥事啊。”许墨四处看看，“你是说离开联邦建立异能者城市的事？真的要这样吗？”
“那我直接在联邦内揭竿而起拥兵自立，怕是你还想抓我进去呢。”
“这不是个小事，开荒的机械、资金、人员。刚开始联邦和同盟可能注意不到，等你走上正轨肯定会有军事冲突。要不要考虑移民到太平洋同盟呢？或者那几个小中立国？”
韦天禄笑着摇摇头：“都一样，资本大于天。我要打造一个真正实现异能者自由和平等的梦想之城。至于人员和资金，我会想办法，出院后我会周游世界，吸纳一些同伴，之后就开干了。随时欢迎你加入。”
“那你建设用的资金会形成新的财阀。历史会重演，几十年之后贫富差距拉开，就会变成下一个联邦。我觉得从头开始不是一个解决方案。”见韦天禄不再说话，许墨神情复杂。你很难说服一个人，如果他的人生只剩下梦想。“那等你先周游世界散心回来吧，到时候有不犯法的我能帮到的地方，我一定帮你。”
韦天禄笑着张开手臂，两人紧紧抱了抱。呵呵，许墨，变成下一个联邦就毁灭再来即可。人有生老病死的循环，联邦为什么不能如此呢。
韦天禄重重拍拍许墨的背，希望以后不至于和你兵戎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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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别后许墨来到了异能管理局，他还在想韦天禄的话。有梦想固然是好的，可是他一个人该如何做到如同天方夜谭般的事情呢。
“许墨？许墨？”
这时身旁来自联邦临安政府宣传办的干事唤过许墨的神来。
“您说。”
“李思源局长还在休养，现在异能管理局就让你主持一下工作。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咱们《穿越二十城》的导演唐霖生唐导。这位是节目策划祝淑华祝女士。”
“两位好，欢迎来到临安。”许墨微笑着依次跟他们握手。
“这边几位就是节目的常驻嘉宾了，你应该都认识吧。”干事依次介绍了一圈。
许墨也友好亲切地跟他们握了手。
大体了解了一下这次的六个明星，宓妃不用说了。另外三男两女中，有两个男生是演兄弟情，他们外表清秀，衣着休闲。另一个一个男生是演霸总片，脸部轮廓分明，挂着一副狮子座的强硬表情；而两个女生都是演玛丽苏的，哥哥哥哥喊个不停。
做完介绍，节目的策划祝淑华就拉着许墨开始讲今天的流程和安排。而导演也安排演员去换妆，似乎刚才精致的妆容和礼服只是为了见自己一面。贵圈真讲究。许墨暗暗赞叹到，再看看一旁灰溜溜束手束脚的陈睿。高下立判啊！
策划讲了安排，说道：“许队长，接下来就您请你担任他们的教官。前面先严肃一点，我们会通过麦克风跟你同步当前的一个情绪，包括cue流程我这边都会弄好。你放心完全就可以，放松了演就行！那您也换个执行服？”
“好的。”许墨也去换了套执行服。在更衣间门口遇到陈睿，许墨问道：“你在门口蹲着干嘛，还不去换衣服？”
陈睿搓搓手：“我也去啊？他们颜值太高了，我站他们旁边不好意思。”
许墨一把揽住他：“自信点，他们只是化了妆，一会儿训练去了妆和普通人差不多的。而且我也需要你帮着打个样，总不能我自己来吧。”
“啊呀墨哥墨哥我真不行。”许墨不由分说给陈睿拖进更衣室。很快，许墨带着换好衣服的陈睿和明星们在楼下的训练场集合了。许墨看着他们站左一排，依次是明星、明星、明星X3和陈睿。
嘿嘿，不愧是明星啊去了妆也比陈睿好看这么多。挺好，红花还需绿叶衬，他陈睿不衬可不就是我许某人衬了嘛。
楼下的演武场明显是临时翻新了，说实话平时也没人在这练，都在单位的健身房里。之前这里只有一些简单的项目。包括翻墙，双杠，匍匐过铁网之类的。而现在这里拜访了一系列复杂的设备，有的甚至许墨都没看懂要怎么过。这些设备，许墨越看越熟悉，上面是通道+机关，下面是水池。这不就是古时候的综艺男生女生往前冲吗。
“咳。”许墨轻咳一声，看着照着摄像头后面的巨大提词器开始朗读。这段文字铿锵有理，完整而生动的讲述了异能管理局从建立之初如何一步步克服困难和磨难走到了今天。也深切的缅怀了为了这份伟大事业而牺牲的同事们。日月变换，继往开来，新世代的异能者们将团结在联邦异能局的周围，为和平和发展谱写新的篇章。读稿完成，几个演员都红了眼眶，其中两个女生开始抽泣，宓妃一看同行这么卷，直接放声大哭。
“哇啊！”她大喊一声吓了许墨一跳。不过问题不大，许墨这边镜头已经给完，几台摄像机飞在空中三百六十度怼着几位明星的脸。过了几秒，总导演看着屏幕心满意足的点点头，挥挥手意思进入下一趴。
干事临走前也提醒过，告诉许墨为了节目效果，可能整个过程演大于真，让他一定稳住心态，联邦政府难得等到一个绝佳的机会和热度来介绍异能管理局，消除自由异能者的顾虑。许墨也大概知道综艺的流程，但真的拍得时候还是觉得滑天下之大稽，这节目都有那么多人看？
煽完了情，许墨开始跟着剧组的节奏进入正片。今天的训练项目就是这个向前冲水上乐园。许墨这才发现，这个设备和水上乐园区别就在于没上五彩缤纷的涂料。暗沉沉钢板直接在上面铺了素色的缓冲和表面保护。这一下让气氛比向前冲严肃多了。
接下来半小时，让许墨大开眼界。首先是宓妃打报告说自己是生理期，不能下水。然后那三个本来特别乖巧的男生一下子都变成刺头，指责教官不关心女生的身体。
拜托，你这池子水还冒着热气呢。当观众是瞎子吗。。。
接着其他人也开始了表演，首先是一位女生跑着跑着，什么都不看，直接撞到机关，飞了下水。正常他们的执行服是严格不透光的。但她那件，从里头里透到外。摄像机开始怼这她白色的bra和hellokitty的内裤狂拍。
“嘉艺！”这时有个男生变喊边赶了过去，拿着巨大的浴巾把她裹起来抱在怀里。
“谢谢你华轩。”刚从热水池出来的原嘉艺在浴巾里瑟瑟发抖。
这时镜头给到那位狮子座的霸总，他表情冷峻中带着一丝苦楚。这是宓妃挤到画面外看摄影机的许墨身边：“给你点前情提要，这个霸总叫王王，之前几期他和这个各种找机会秀奶的原嘉艺是CP。看起来现在是要拆CP了。”说着宓妃拿了快西瓜，咬了一口递给许墨“剧组的水果不要钱。切不吃算了。”见许墨神色不太高兴，她就坡下驴自己吃了。
王王拍够了pose就出马了，他上前一把搂住现在出发点的另一个女孩尤舒舒，三下五除二就越过了各种机关。场上一片欢腾，只有原嘉艺特写的表情伤痛欲绝。
这王王还是个异能者。许墨看出他很多地方借到了不可理的力，明显是有异能加持。
这是策划cue许墨出场。
按着提词器的表述，许墨一脸严肃：“拍偶像剧呢？王王通过了，可以去吃午饭，其他人不通过不许吃午饭！直到通过为止！”
“凭什么不让吃饭！”“反对霸权！”几个演员也开始嚷起来。
这是王王走出人群：“队长，我和大家同进退，这个项目非常难，他们没有异能是完成不了的。我不相信你能完成。”
经典打脸桥段？许墨看着随之出来的台词。天啊这个台词也太低智了！许墨心中尴尬地脚拇指扣紧。
“哼，这种小儿科也配我出手？陈睿！”
“到！”
“你跑一下给这位明星大爷看看。我们联邦异能局平时是怎么做训练的！”
“是！”陈睿梗这脖子喊道。然后他上了出发点。
天啊好高啊，陈睿开始腿打颤。
不行，我一定不能给咱管理局丢人！
“啊！”他大喊一声，毅然决然地冲了出去。刚跳上第一个平台，吧唧一声。“啊呀！”他滑到了水里。全场鸦雀无声，只有他一个人在热水里挣扎的声音：“救救救！我不会水啊啊呜。”
吴恺心悦诚服地鼓掌，说道：“真是个经典的故事，当时我心疼违禁药生意被断，纠结异常，你劝我不要在路上迷茫，专注于真正的目标。之后又指明了‘游侠’内部演变加外部削弱的变革路线，这才有了现在的成功。如今我已经如愿执掌‘游侠’，少了周嘉言这一条过河的船又如何呢。他就算是条航空母舰，我也不会再纠结了。只是我挺疑惑的是，为什么周嘉言一个副主任医生，也算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为什么你教我的那套太皡旨意的说辞那么管用！他就真的一点不怀疑。”
“呵呵。”青哥干笑两声，“从给他注射基因增强药剂开始，他每一步都在我掌控之中。他一直以为身体里有太皡之魄，那只不过是我时不时入他的梦里蛊惑他一下而已。他一个普普通通的二流医生，凭什么能找到那么多人梦寐以求的最后一剂O型针呢。又凭什么突破A级和李思源交手呢。”
“青哥，你真把O型针给他用了？”
“哈哈哈那是军用版的贝塔针，他又分辨不出来。”
“青哥真乃神人，算无遗策！”
“其实也有一些意外的，比如多种异能在身的修炼速度确实超出我预期的快了。不过这一点反倒帮了我们，他们抓不住周嘉言，只能勉强围杀了他。周嘉言顶着青帝的名号死亡，帮我们清了很多案子。起码在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联邦不会一直追着我们，我们也有时间缓口气。”
“哈哈哈这个食人魔真是浑身是宝啊。”吴恺放声大笑，指了指旁边白色的床位，“他不会被我吵醒吧？”
韦天禄笑着摇头：“他只要自己睡着了，那我不想让他醒，他是醒不了的。”
“那要不要给他的脑子做点手脚？”吴恺问道，“他应该是异能管理局里除了李局长的最强战力了。如果能为我们所用。。”
“不用，他是我朋友，我不会对朋友动手脚的。如果我真的说服不了他，那也会堂堂正正杀了他。”韦天禄微笑看着床头三人的合照。照片里王青槐和许墨温暖地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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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墨这一夜睡得很好，可他自己也不知道原因是什么。可能是击毙周嘉言，也可能是宓妃来访吧。他看了看手机，才早上7点出头。韦天禄已经不在床上了，许墨伸了个懒腰走到窗口。看到韦天禄正在花园里摆弄花草了。
“什么早睡早起的健康哥？”
韦天禄回头笑笑：“早上空气好，你也快出来走走。”
许墨洗漱了一番走到花园。
“你今天出院就回局里？”韦天禄问道。
“你不是昨天都听到了吗，还再问。”许墨端详着韦天禄的花圃，“这就是你天天打理的花圃？怎么都是草啊，花呢？”
“你懂个P，这不还没开花吗！越是还没开花结果的时候越是要用心栽培啊。”韦天禄被戳到痛点，气急败坏。他养的花确实一朵都没开，屋里面的插花都是外卖买的。
“嘿嘿。那你慢慢玩，我走了。”
“等等。”天禄叫住了许墨，“我觉得自己状态挺好的，打算这阵子出院。”
“那太好了！跟方大夫说了吗？”
“今天我去找他。之前跟你说的东西，你有仔细想过吗？”
“啥事啊。”许墨四处看看，“你是说离开联邦建立异能者城市的事？真的要这样吗？”
“那我直接在联邦内揭竿而起拥兵自立，怕是你还想抓我进去呢。”
“这不是个小事，开荒的机械、资金、人员。刚开始联邦和同盟可能注意不到，等你走上正轨肯定会有军事冲突。要不要考虑移民到太平洋同盟呢？或者那几个小中立国？”
韦天禄笑着摇摇头：“都一样，资本大于天。我要打造一个真正实现异能者自由和平等的梦想之城。至于人员和资金，我会想办法，出院后我会周游世界，吸纳一些同伴，之后就开干了。随时欢迎你加入。”
“那你建设用的资金会形成新的财阀。历史会重演，几十年之后贫富差距拉开，就会变成下一个联邦。我觉得从头开始不是一个解决方案。”见韦天禄不再说话，许墨神情复杂。你很难说服一个人，如果他的人生只剩下梦想。“那等你先周游世界散心回来吧，到时候有不犯法的我能帮到的地方，我一定帮你。”
韦天禄笑着张开手臂，两人紧紧抱了抱。呵呵，许墨，变成下一个联邦就毁灭再来即可。人有生老病死的循环，联邦为什么不能如此呢。
韦天禄重重拍拍许墨的背，希望以后不至于和你兵戎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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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别后许墨来到了异能管理局，他还在想韦天禄的话。有梦想固然是好的，可是他一个人该如何做到如同天方夜谭般的事情呢。
“许墨？许墨？”
这时身旁来自联邦临安政府宣传办的干事唤过许墨的神来。
“您说。”
“李思源局长还在休养，现在异能管理局就让你主持一下工作。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咱们《穿越二十城》的导演唐霖生唐导。这位是节目策划祝淑华祝女士。”
“两位好，欢迎来到临安。”许墨微笑着依次跟他们握手。
“这边几位就是节目的常驻嘉宾了，你应该都认识吧。”干事依次介绍了一圈。
许墨也友好亲切地跟他们握了手。
大体了解了一下这次的六个明星，宓妃不用说了。另外三男两女中，有两个男生是演兄弟情，他们外表清秀，衣着休闲。另一个一个男生是演霸总片，脸部轮廓分明，挂着一副狮子座的强硬表情；而两个女生都是演玛丽苏的，哥哥哥哥喊个不停。
做完介绍，节目的策划祝淑华就拉着许墨开始讲今天的流程和安排。而导演也安排演员去换妆，似乎刚才精致的妆容和礼服只是为了见自己一面。贵圈真讲究。许墨暗暗赞叹到，再看看一旁灰溜溜束手束脚的陈睿。高下立判啊！
策划讲了安排，说道：“许队长，接下来就您请你担任他们的教官。前面先严肃一点，我们会通过麦克风跟你同步当前的一个情绪，包括cue流程我这边都会弄好。你放心完全就可以，放松了演就行！那您也换个执行服？”
“好的。”许墨也去换了套执行服。在更衣间门口遇到陈睿，许墨问道：“你在门口蹲着干嘛，还不去换衣服？”
陈睿搓搓手：“我也去啊？他们颜值太高了，我站他们旁边不好意思。”
许墨一把揽住他：“自信点，他们只是化了妆，一会儿训练去了妆和普通人差不多的。而且我也需要你帮着打个样，总不能我自己来吧。”
“啊呀墨哥墨哥我真不行。”许墨不由分说给陈睿拖进更衣室。很快，许墨带着换好衣服的陈睿和明星们在楼下的训练场集合了。许墨看着他们站左一排，依次是明星、明星、明星X3和陈睿。
嘿嘿，不愧是明星啊去了妆也比陈睿好看这么多。挺好，红花还需绿叶衬，他陈睿不衬可不就是我许某人衬了嘛。
楼下的演武场明显是临时翻新了，说实话平时也没人在这练，都在单位的健身房里。之前这里只有一些简单的项目。包括翻墙，双杠，匍匐过铁网之类的。而现在这里拜访了一系列复杂的设备，有的甚至许墨都没看懂要怎么过。这些设备，许墨越看越熟悉，上面是通道+机关，下面是水池。这不就是古时候的综艺男生女生往前冲吗。
“咳。”许墨轻咳一声，看着照着摄像头后面的巨大提词器开始朗读。这段文字铿锵有理，完整而生动的讲述了异能管理局从建立之初如何一步步克服困难和磨难走到了今天。也深切的缅怀了为了这份伟大事业而牺牲的同事们。日月变换，继往开来，新世代的异能者们将团结在联邦异能局的周围，为和平和发展谱写新的篇章。读稿完成，几个演员都红了眼眶，其中两个女生开始抽泣，宓妃一看同行这么卷，直接放声大哭。
“哇啊！”她大喊一声吓了许墨一跳。不过问题不大，许墨这边镜头已经给完，几台摄像机飞在空中三百六十度怼着几位明星的脸。过了几秒，总导演看着屏幕心满意足的点点头，挥挥手意思进入下一趴。
干事临走前也提醒过，告诉许墨为了节目效果，可能整个过程演大于真，让他一定稳住心态，联邦政府难得等到一个绝佳的机会和热度来介绍异能管理局，消除自由异能者的顾虑。许墨也大概知道综艺的流程，但真的拍得时候还是觉得滑天下之大稽，这节目都有那么多人看？
煽完了情，许墨开始跟着剧组的节奏进入正片。今天的训练项目就是这个向前冲水上乐园。许墨这才发现，这个设备和水上乐园区别就在于没上五彩缤纷的涂料。暗沉沉钢板直接在上面铺了素色的缓冲和表面保护。这一下让气氛比向前冲严肃多了。
接下来半小时，让许墨大开眼界。首先是宓妃打报告说自己是生理期，不能下水。然后那三个本来特别乖巧的男生一下子都变成刺头，指责教官不关心女生的身体。
拜托，你这池子水还冒着热气呢。当观众是瞎子吗。。。
接着其他人也开始了表演，首先是一位女生跑着跑着，什么都不看，直接撞到机关，飞了下水。正常他们的执行服是严格不透光的。但她那件，从里头里透到外。摄像机开始怼这她白色的bra和hellokitty的内裤狂拍。
“嘉艺！”这时有个男生变喊边赶了过去，拿着巨大的浴巾把她裹起来抱在怀里。
“谢谢你华轩。”刚从热水池出来的原嘉艺在浴巾里瑟瑟发抖。
这时镜头给到那位狮子座的霸总，他表情冷峻中带着一丝苦楚。这是宓妃挤到画面外看摄影机的许墨身边：“给你点前情提要，这个霸总叫王王，之前几期他和这个各种找机会秀奶的原嘉艺是CP。看起来现在是要拆CP了。”说着宓妃拿了快西瓜，咬了一口递给许墨“剧组的水果不要钱。切不吃算了。”见许墨神色不太高兴，她就坡下驴自己吃了。
王王拍够了pose就出马了，他上前一把搂住现在出发点的另一个女孩尤舒舒，三下五除二就越过了各种机关。场上一片欢腾，只有原嘉艺特写的表情伤痛欲绝。
这王王还是个异能者。许墨看出他很多地方借到了不可理的力，明显是有异能加持。
这是策划cue许墨出场。
按着提词器的表述，许墨一脸严肃：“拍偶像剧呢？王王通过了，可以去吃午饭，其他人不通过不许吃午饭！直到通过为止！”
“凭什么不让吃饭！”“反对霸权！”几个演员也开始嚷起来。
这是王王走出人群：“队长，我和大家同进退，这个项目非常难，他们没有异能是完成不了的。我不相信你能完成。”
经典打脸桥段？许墨看着随之出来的台词。天啊这个台词也太低智了！许墨心中尴尬地脚拇指扣紧。
“哼，这种小儿科也配我出手？陈睿！”
“到！”
“你跑一下给这位明星大爷看看。我们联邦异能局平时是怎么做训练的！”
“是！”陈睿梗这脖子喊道。然后他上了出发点。
天啊好高啊，陈睿开始腿打颤。
不行，我一定不能给咱管理局丢人！
“啊！”他大喊一声，毅然决然地冲了出去。刚跳上第一个平台，吧唧一声。“啊呀！”他滑到了水里。全场鸦雀无声，只有他一个人在热水里挣扎的声音：“救救救！我不会水啊啊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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