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巫老跳舞
有什么场景比传说中的神魔战场还要震撼，那就是此刻的景象。
巫老的脸变成猪肝色，极度后悔喊这一嗓子。
......
诺海杀到兴起，忽然听到巫老声音，淡淡的，无悲无喜，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但这样的声音，才最恐怖。
吓得他僵立原处。
瞬间，他在意识海中幻化的所有幻影，顷刻全都变成巫老的样子。
十个千米高的巫老，表情严肃，矗立海中，双臂高举摆荡，扭动瘦弱的小蛇腰，大跳海藻舞。
上百个百米高的巫老，泡在海中狗刨，仰天大叫，疯狂拍打水面，像逛夜店时碰到大佬包场，点了个会员级表演。
成千上万位巫老，撅着屁股，呼扇双臂，围着他飞来飞去。
就连一身拉风的装扮，同样幻化成巫老容貌。
右手拿的巫老，金光灿灿，表情肃穆，宛如鎏金大佛。
左手持的巫老，手脚抬起，扮作狙样，其上火焰巫老，环绕飞舞，火气宛若仙女缎带。
急忙撒手，两个巫老坠落海中。
疯狂挥臂，叫嚷着：“散，散，散。”
结果徒劳无功。
眼看真正的巫老，脸色由紫变黑，阴沉得像看死人一样。
诺海心急如焚，但他越着急，就越激动，巫老们反而蹦跶得越欢实。
一冲动，下意识想直接抹除一切，毁掉这方世界。
巫老心有所感，抬头望向宇宙，神色惊疑：“铁疙瘩？”
诺海疑惑，随着仰头看去。
苍茫宇宙，出现一片梦幻般的流星雨。
眯起眼睛仔细瞧瞧，一口气差点憋死自己。
整整十万颗大伊万，急速坠落下来。
轰隆隆~
刺目的白光淹没整个意识海。
巫老转身消失，他要去偷偷接好下巴。
独留诺海在狂风中凌乱。
......
纯白色背景前。
诺海怯生生面对巫老站着，像做错事的小孩。
“好玩吗？”
微微点头，紧接着慌忙摇头。
“想象力不错！想当战神？怪不得你的魂力比常人强了不少，志向远大啊！”
听不出夸奖还是讽刺，他无动于衷，眼观鼻，不敢接话。
沉默片刻，忽然问：“你想活下去吗？”
咔嚓一声，意识海瞬间恢复原样，霹雳凭空炸响，大海翻起滔天巨浪。
诺海神色变换：突然问这种问题，我要活下去很难吗？
嘴巴微微开合，说不出话来。
“你想不想活下去？”
看巫老表情严肃，他微微点头，轻声道：“想。”
声音细若飞蚊。
巫老叹息一声：“你的情况比老夫预想的要严重许多。”
深呼口气，他静静等待巫老下文。
“现在你得做个选择，不要双臂，不要双腿，还是各舍一只？”
“啊？您说啥？”
“你不是想活下去吗？”
“是，我想活下去。”
“哪怕残废了也在所不惜！”
“对，哪怕......额~残废？”
“老夫要炼掉你部分身体，化成精元，用作稳定伤势，但这还只是应急之法。”
诺海神情呆滞，满脑子想着要胳膊还是要腿儿？
巫老自顾道：“所以，接下来你有一个时辰时间，要么杀条蜥蜴，补充精元，要么回去找到那只尸手。”
尸手二字，对他来说太过敏感，
诺海打了个冷颤，下意识询问：“找尸手干嘛？”
“神息啊？那只尸手如果连着躯体，那神息应该还有不少！足够恢复你的伤势。”
“如果没躯体或者没神息呢？”
巫老叹息道：“碰运气吧！”
“如果找不到蜥蜴怎么办？”
“碰运气吧！”
两人沉默下来......
半晌过后。
巫老道：“回去的路上看情况吧，遇着活物就杀，没有就找尸手，好了，事不宜迟，赶紧做决定？”
诺海苦笑：“看您老说的，我有的选吗？腿没了，还怎么回去。”
“也是！”巫老微微点头，身影逐渐变淡：“你准备好，别浪费时间。”
忽然，诺海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鬼叫什么。老夫还没开始！”
“有东西掐我！”他双手在身后胡乱摸索，像被什么东西揪着，在空中窜来窜去。
一节残破手臂，抓在诺海后背，其上淡蓝色气蕴萦绕。
巫老失声惊呼：“神息！”
下一刻，咆哮声响彻意识海：“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胡闹！”
诺海控制意识海，升起一张水网，挡住自己，紧接着，两根水柱，一根凝结成冰，另一根顶端化作钳子。
冲过去，手脚抱住冰柱，控制钳子，夹住残臂，猛地一扯。
咔嚓，冰柱断裂，破碎消失。
疼的他在半空疯狂挣扎，连连惨嚎，窜来窜去。
巫老伸手，掌中幻化一口大刀，握紧：“确实是神息，看那小子的样子不像在胡闹，这是怎么回事？”
瞬移，擒人，挥刀，斩空。
残臂躲开，退到百米开外，悬浮半空，四根残指，微微抽动。
诺海连忙躲到巫老身后，龇牙咧嘴，揉着后背，偷瞄了眼弄疼他的东西。
惊呼出声：“是那条手臂！”
“那就是你挖出来的尸手。”
“嗯嗯。”
“你小子怎么又让残魂侵入身体。”
欲哭无泪：“不知道啊，巫老，怎么办？”
“嘿嘿~怎么办！办它，你不用当残废了。”
巫老说罢，身影消失，瞬间出现在残臂旁，挥刀就砍。
残臂躲开。
一人一臂，凌空追逐。
巫老行动迅捷，如饿虎扑食，势大力沉。
残臂躲避轻盈，如风中飘絮，不可琢磨。
......
“还愣着干什么？帮老夫拖住它。”
“哦哦。”
平静大海，瞬间波涛汹涌，十颗千米大树突破水面，无数枝蔓向残臂卷去。
残臂在枝蔓空隙间灵活穿插，丝毫不受影响。
反而巫老处处受阻，爆喝连连。
吓得诺海赶紧散开巨树枝蔓，放开巫老。
微微思量，冒出个想法。
抬起右手，对准飞舞的残臂，目光死死锁定残臂。
大喝一声：“凝！”
五指猛地弯曲成爪，像握住个无形的球。
瞬间，巫老与残臂定格在半空，一动不动。
“成了！”
撤去巫老所在的禁锢。
“好小子，不错，把范围缩小点。”
“哦哦。”
弯曲的五指慢慢合拢，似乎手中无形的球在缩小。
十颗巨树碍眼，念头微动，抹除。
......
忽然，诺海头晕目眩，恍惚间，觉着自己似乎脱离了意识海的空间。
眼前所有景象，看起来就像欣赏一副画作。
蓝宝石般平静的海，宇宙星云，像黑色幕布上的印花。
巫老举着大刀，杵在残臂旁。
骤然，空间浮动，水波荡漾，整个意识海渐渐模糊，消失。
......
右手前伸，虚空抓握，诺海猛然惊醒。
发现自己居然处在一片未知空间中，四周各色雾气翻涌，霞光四射，光怪陆离。
“这儿......哪啊这是？”
像是回答他的疑问，虚空中，忽然响起机械般的语音。
“叮~这里是系统空间，恭喜宿主，成功击杀万头魂兽，系统激活。”
眼前虚空，浮现出一块透明面板。
不用仔细观看，其上内容，诺海瞬间了然于心。
激活进度条出现，蓝色由左向右蔓延。
一切看起来，既熟悉又陌生。
巫老的脸变成猪肝色，极度后悔喊这一嗓子。
......
诺海杀到兴起，忽然听到巫老声音，淡淡的，无悲无喜，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但这样的声音，才最恐怖。
吓得他僵立原处。
瞬间，他在意识海中幻化的所有幻影，顷刻全都变成巫老的样子。
十个千米高的巫老，表情严肃，矗立海中，双臂高举摆荡，扭动瘦弱的小蛇腰，大跳海藻舞。
上百个百米高的巫老，泡在海中狗刨，仰天大叫，疯狂拍打水面，像逛夜店时碰到大佬包场，点了个会员级表演。
成千上万位巫老，撅着屁股，呼扇双臂，围着他飞来飞去。
就连一身拉风的装扮，同样幻化成巫老容貌。
右手拿的巫老，金光灿灿，表情肃穆，宛如鎏金大佛。
左手持的巫老，手脚抬起，扮作狙样，其上火焰巫老，环绕飞舞，火气宛若仙女缎带。
急忙撒手，两个巫老坠落海中。
疯狂挥臂，叫嚷着：“散，散，散。”
结果徒劳无功。
眼看真正的巫老，脸色由紫变黑，阴沉得像看死人一样。
诺海心急如焚，但他越着急，就越激动，巫老们反而蹦跶得越欢实。
一冲动，下意识想直接抹除一切，毁掉这方世界。
巫老心有所感，抬头望向宇宙，神色惊疑：“铁疙瘩？”
诺海疑惑，随着仰头看去。
苍茫宇宙，出现一片梦幻般的流星雨。
眯起眼睛仔细瞧瞧，一口气差点憋死自己。
整整十万颗大伊万，急速坠落下来。
轰隆隆~
刺目的白光淹没整个意识海。
巫老转身消失，他要去偷偷接好下巴。
独留诺海在狂风中凌乱。
......
纯白色背景前。
诺海怯生生面对巫老站着，像做错事的小孩。
“好玩吗？”
微微点头，紧接着慌忙摇头。
“想象力不错！想当战神？怪不得你的魂力比常人强了不少，志向远大啊！”
听不出夸奖还是讽刺，他无动于衷，眼观鼻，不敢接话。
沉默片刻，忽然问：“你想活下去吗？”
咔嚓一声，意识海瞬间恢复原样，霹雳凭空炸响，大海翻起滔天巨浪。
诺海神色变换：突然问这种问题，我要活下去很难吗？
嘴巴微微开合，说不出话来。
“你想不想活下去？”
看巫老表情严肃，他微微点头，轻声道：“想。”
声音细若飞蚊。
巫老叹息一声：“你的情况比老夫预想的要严重许多。”
深呼口气，他静静等待巫老下文。
“现在你得做个选择，不要双臂，不要双腿，还是各舍一只？”
“啊？您说啥？”
“你不是想活下去吗？”
“是，我想活下去。”
“哪怕残废了也在所不惜！”
“对，哪怕......额~残废？”
“老夫要炼掉你部分身体，化成精元，用作稳定伤势，但这还只是应急之法。”
诺海神情呆滞，满脑子想着要胳膊还是要腿儿？
巫老自顾道：“所以，接下来你有一个时辰时间，要么杀条蜥蜴，补充精元，要么回去找到那只尸手。”
尸手二字，对他来说太过敏感，
诺海打了个冷颤，下意识询问：“找尸手干嘛？”
“神息啊？那只尸手如果连着躯体，那神息应该还有不少！足够恢复你的伤势。”
“如果没躯体或者没神息呢？”
巫老叹息道：“碰运气吧！”
“如果找不到蜥蜴怎么办？”
“碰运气吧！”
两人沉默下来......
半晌过后。
巫老道：“回去的路上看情况吧，遇着活物就杀，没有就找尸手，好了，事不宜迟，赶紧做决定？”
诺海苦笑：“看您老说的，我有的选吗？腿没了，还怎么回去。”
“也是！”巫老微微点头，身影逐渐变淡：“你准备好，别浪费时间。”
忽然，诺海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鬼叫什么。老夫还没开始！”
“有东西掐我！”他双手在身后胡乱摸索，像被什么东西揪着，在空中窜来窜去。
一节残破手臂，抓在诺海后背，其上淡蓝色气蕴萦绕。
巫老失声惊呼：“神息！”
下一刻，咆哮声响彻意识海：“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胡闹！”
诺海控制意识海，升起一张水网，挡住自己，紧接着，两根水柱，一根凝结成冰，另一根顶端化作钳子。
冲过去，手脚抱住冰柱，控制钳子，夹住残臂，猛地一扯。
咔嚓，冰柱断裂，破碎消失。
疼的他在半空疯狂挣扎，连连惨嚎，窜来窜去。
巫老伸手，掌中幻化一口大刀，握紧：“确实是神息，看那小子的样子不像在胡闹，这是怎么回事？”
瞬移，擒人，挥刀，斩空。
残臂躲开，退到百米开外，悬浮半空，四根残指，微微抽动。
诺海连忙躲到巫老身后，龇牙咧嘴，揉着后背，偷瞄了眼弄疼他的东西。
惊呼出声：“是那条手臂！”
“那就是你挖出来的尸手。”
“嗯嗯。”
“你小子怎么又让残魂侵入身体。”
欲哭无泪：“不知道啊，巫老，怎么办？”
“嘿嘿~怎么办！办它，你不用当残废了。”
巫老说罢，身影消失，瞬间出现在残臂旁，挥刀就砍。
残臂躲开。
一人一臂，凌空追逐。
巫老行动迅捷，如饿虎扑食，势大力沉。
残臂躲避轻盈，如风中飘絮，不可琢磨。
......
“还愣着干什么？帮老夫拖住它。”
“哦哦。”
平静大海，瞬间波涛汹涌，十颗千米大树突破水面，无数枝蔓向残臂卷去。
残臂在枝蔓空隙间灵活穿插，丝毫不受影响。
反而巫老处处受阻，爆喝连连。
吓得诺海赶紧散开巨树枝蔓，放开巫老。
微微思量，冒出个想法。
抬起右手，对准飞舞的残臂，目光死死锁定残臂。
大喝一声：“凝！”
五指猛地弯曲成爪，像握住个无形的球。
瞬间，巫老与残臂定格在半空，一动不动。
“成了！”
撤去巫老所在的禁锢。
“好小子，不错，把范围缩小点。”
“哦哦。”
弯曲的五指慢慢合拢，似乎手中无形的球在缩小。
十颗巨树碍眼，念头微动，抹除。
......
忽然，诺海头晕目眩，恍惚间，觉着自己似乎脱离了意识海的空间。
眼前所有景象，看起来就像欣赏一副画作。
蓝宝石般平静的海，宇宙星云，像黑色幕布上的印花。
巫老举着大刀，杵在残臂旁。
骤然，空间浮动，水波荡漾，整个意识海渐渐模糊，消失。
......
右手前伸，虚空抓握，诺海猛然惊醒。
发现自己居然处在一片未知空间中，四周各色雾气翻涌，霞光四射，光怪陆离。
“这儿......哪啊这是？”
像是回答他的疑问，虚空中，忽然响起机械般的语音。
“叮~这里是系统空间，恭喜宿主，成功击杀万头魂兽，系统激活。”
眼前虚空，浮现出一块透明面板。
不用仔细观看，其上内容，诺海瞬间了然于心。
激活进度条出现，蓝色由左向右蔓延。
一切看起来，既熟悉又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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