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初见袁啸天
这日，他们几人的花船已在这运河上行了三天。
沿途江景优美，闲来无事，还有柳如烟弹琴，卓不凡吹箫解闷，这几天几人过的倒也快活。
几人均是江南人士，自小坐船如在平地之上，可唯独一人除外，那人便是李悠然了。
他足足在船上吐了三天三夜，才缓了过来，而曲依然也整整笑话了他三天。
他天不怕，地不怕，却拿着船毫无办法，摇摇晃晃的快要把他那五脏六腑给摇散了。
听这花船上的船把式说，现在是顺风，半个月便可到达杭州了。
李悠然问道：“姐姐，是不是到杭州我们就快到了。”
李英奇道：“到不了杭州，我们就到了，等到了洪泽湖，我俩就该跟你如烟姐姐分开了。”
柳如烟道：“英奇妹妹，我送你和悠然过去便是了，往来不过半天水程罢了，又不费事。”
李英奇还想拒绝，可曲依然却打断她的话撒着娇说道：“哎呦，正好去英奇姐姐家看看嘛！”说完便一把抱住了李英奇直往她怀里扑。
李英奇笑着说道：“真是拿你没办法哟。”
而此时，花船后方方，两艘船在江中疾驰，似是一艘在追赶另一艘。
两艘船同时飞速驶过花船，但见后方船只猛地撞向前方那船，前方那船立马停了下来。
只见从后方船上有四人跳上被撞停船甲板上。
不多时，便传来了打斗的声音。
李英奇几人也向那边看去。
见甲板上有几个人在围攻一个老者，那老者身边还有个十三四岁的女孩子怀里抱着一个锦盒。
李悠然脑中一紧说道：“我看那小孩儿手里抱的锦盒好眼熟啊！”
柳如烟道：“好像是那天在玉宇琼楼，苏小小拿的那一个。”
李悠然疑问道：“会不会，只是相似？”
李英奇斩钉截铁说道：“不，就是那个。”
李悠然道：“姐姐，你怎么知道？”
李英奇道：“那锦盒上的印记，是鲁班宫的标记，鲁班宫做锦盒每个上面都是不一样的，而且是不可能轻易被打开。”
李悠然道：“鲁班宫？”
李英奇道：“这鲁班宫精通各种机关暗器，江湖上他们的事迹很少，不过听说皇宫大内的不少宫殿都是他们建造的。”
李悠然疑惑道：“可这锦盒怎么会在这里呢？”
李英奇摇了摇头。
那边船上，四人围攻一个老者，那老者头发花白，显然年岁以高，他身穿灰色长袍，长袍破破烂烂的，显得很邋遢。
可身手却很敏捷，对战几人也是游刃有余。
围攻的几人其中一人说道：“盗不来，你把锦盒交给我们，兄弟几个放你一马，不然你自己知道后果。”
老者道：“我当然知道后果，你们赣南四鬼，什么时候言出必行过了，就算是我交给你们，你们也定要杀我。”
另一人道：“嘿这老头，还挺了解我们。”说罢几人又打了起来。
李英奇远远听到几人对话，说道：“原来他就是偷中之圣，盗不来。”
李悠然道：“他是偷圣，偷东西应该厉害才对，干嘛却叫盗不来？”
李英奇道：“听师父说，这人本来叫盗必来，后来跟人打赌输了，以后便改了这个名字。传闻只要他想就没有他偷不到的东西，可偷到之后从不据为己有，七天之后定然奉还，江湖上才有了偷圣的称号。”
曲依然道：“那这个老头，也算是个奇葩了，偷了东西还还回去。”
就在他们几人说话的时候，盗不来和赣南四鬼已经打了百余招。
他毕竟年老，再加上他本就不爱武功，只爱琢磨偷盗的功夫，到此时已经有些体力不支。
他也知道自己不敌，但怕赣南四鬼伤害自己的徒弟。
他看准机会抓起那小女孩儿后腰，一把将他向花船上扔了过去，随即又和赣南四鬼打在了一起。
盗不来扔过来这一下力气不够，小女孩儿险些掉落水中。
李英奇见状，急忙捡起甲板上绳索，向那孩子掷了过去。
不偏不倚的缠在那孩子腰间，手上用力一拉，将那孩子拉到船上来。
这时就听见赣南四鬼的老大岩通天说道：“老头，看你也不行了，还是交出来吧。”
盗不来冷笑说道：“不交能怎样？”
岩通天一脸不屑地说道：“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只见四鬼陡然之间，招式变了几变，出招狠辣，伶俐无比。
原来刚才他们并没有用尽全力。
盗不来腹部中了一刀，紧接着肩膀和背部又中数刀，没了抵抗能力，软软的跌倒在船上奄奄一息。
四鬼将他围在中间。
赣南四鬼老二泰郁孤戏谑道：“盗不来，想你也是名声在外，为了这九龙玉杯死了，多不值。”
盗不来捂住腹部的伤口微弱地说道：“当年我朋友之妻就是因这玉杯而死，我答应过他誓死也要交到他的手中，我不会给你们的，杀了我吧。”
岩通天厉声道：“杀了他吧，锦盒在那孩子手里。”
盗不来道：“就算你杀了我，你们也打不开那盒子。”
泰郁孤嘿嘿一笑道：“打不打得开就不用你管了，老大说了让你死，你安心去吧，我会好好照顾那小孩的。”
盗不来用尽全身力气大喊道：“请你们放过她，她还是个孩子。”
泰郁孤道：“放心，她马上就会去陪你的。”说罢提手中弯刀便向他胸口捅去。
“对不住老朋友，我来晚了。”
一声沧桑清冷的声音传入几人耳中，泰郁孤一时觉得不可思议，竟然有人不声不响的来到他们四人边，他们却没有发现，他收回了出手的弯刀，想看看这人的模样。
甲板上，站了一个人，一个风尘仆仆的汉子，没人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来的，怎么来的。
盗不来笑了笑说道：“我知道你一定会来的，可我这把老骨头，再也不能跟你斗酒啦。”
那人道：“等你好了，我们在喝酒。”
盗不来道：“不行啦，人老啦，胳膊腿也不好使了，让几个小娃娃收拾了。”
那人道：“你年轻也打不过他们。”
盗不来一时语塞着道：“你还是这样，我都要死了，也不说点我爱听的话。”
泰郁孤不耐烦地说道：“嘿，你俩干嘛呢，不把我们兄弟四人放在眼里是吧。”
那人道：“赣南四鬼，平日在江上就作恶多端，但我今天不想杀人，你们走吧。”
四鬼听他言语，各个火冒三丈。
四鬼中的老三胡阳明笑眯眯的说道：“敢问兄台高姓大名。”
那人道：“你不配听。”
四鬼再也忍受不住，也不再管盗不来，直接向那人攻了过去。
那人不慌不忙走上前一步，抽出缠在腰间的长剑。
一招横扫千军。
打完便将长剑又收回腰间，径直向盗不来走去，看也不看四鬼一眼。
四鬼还未来得及反应，只觉得颈中一热，鲜血喷出，四人倒地。
盗不来道：“啸天，你功力又精进了。”说完咳嗽了几声。
原来这风尘仆仆的汉子正是袁啸天。
袁啸天道：“别说话，我来助你疗伤。”说罢抬手就要给他输送真气。
盗不来缓缓抬起手拒绝了，说道：“我这辈子打赌没输过，就那次喝酒输给你了，好想在和你比一次。”
袁啸天刚想说：“你就是再比还会输给我的。”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等你养好伤我们在比试。”他看见多年老友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心里钻心疼痛，面上却毫无表情。
盗不来道：“十年前，若不是因为我，小柔也不会死，啸天是我对不起你。”说罢竟然哭了起来。
袁啸天听他提起亡妻，本来疼痛的心上又被抽了一鞭子，但仍是面不改色地说道：“都过去那么久了提他做什么。”
他颤抖的握住袁啸天的手说道：“我知道你是在意的，不然这么多年，你为何一直追查九龙玉杯的下落，今天我把它带来了，我死也安心了。”
袁啸天道：“我知道，可这玉杯不仅害了小柔也害了你。”
盗不来挤出了一个微笑说道：“今天就算是不受伤我也活不了几年了，我老了，我只想在我死之前把它交给你手上，现在我做到了，可以死了。”
袁啸天道：“老朋友，不要说丧气话。”
盗不来气息微弱地说道：“我现在只有一个心愿未了，你要答应我。”
袁啸天道：“好，你说。”
盗不来道：“我收了个徒弟，我，我很喜欢，可是不能教她了，你帮我照顾他长大吧。”
袁啸天道：“好，我答应你。”
盗不来听他答应，便合上了眼睛，再也不说话了。
而袁啸天握住他的手更紧了，良久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时花船也驶了过来。
船刚刚靠在一起，那孩子急忙跑了过来。
抱住盗不来的尸体大哭了起来。
袁啸天看见李英奇，便上前道谢，说道：“在下袁啸天，姑娘方才出手相助，袁某谢过了。”
李英奇拱着手说道：“举手之劳，袁大侠不必客气。”
袁啸天道：“我有一事不知当问不当问？”
李英奇道：“袁大侠请讲。”
袁啸天道：“敢问姑娘师承何派？”
李英奇道：“家师姓名不便透漏，请袁大侠见谅。”
袁啸天叹道：“既然这样袁某便不在多问，袁某还要安葬故人，先行告辞。”
这时柳如烟却说道：“袁大侠留步。”
袁啸天转过头来问道：“姑娘有事？”
柳如烟看他眼神冷冽，一时间忘了说话，下意识说了一句：“没，没事。”
袁啸天道：“那袁某先告辞了，各位保重”
说罢向他们几人拱了拱手，带着盗不来的尸体和他的徒弟，乘着小船走了。
等他们走后，李悠然问道：“姐姐，袁大侠厉害不？”
李英奇道：“很厉害，他的剑很快，没有破绽，他一招便可同时斩杀四鬼，而且那四鬼都不是泛泛之辈。”
卓不凡接话道：“而且他内力很强，他方才使的那一剑没有极强的内力是发挥不出威力的。”
李英奇点了点头。
柳如烟道：“方才听那老者和袁大侠提到说，这九龙玉杯好像和他们也有些关系？”
卓不凡道：“好像是袁大侠的什么人，因为这玉杯而死。”
众人也都觉得这九龙玉杯是个不祥之物。
他们看着袁啸天的小船渐渐远去，几人也开始了剩下的行程。
沿途江景优美，闲来无事，还有柳如烟弹琴，卓不凡吹箫解闷，这几天几人过的倒也快活。
几人均是江南人士，自小坐船如在平地之上，可唯独一人除外，那人便是李悠然了。
他足足在船上吐了三天三夜，才缓了过来，而曲依然也整整笑话了他三天。
他天不怕，地不怕，却拿着船毫无办法，摇摇晃晃的快要把他那五脏六腑给摇散了。
听这花船上的船把式说，现在是顺风，半个月便可到达杭州了。
李悠然问道：“姐姐，是不是到杭州我们就快到了。”
李英奇道：“到不了杭州，我们就到了，等到了洪泽湖，我俩就该跟你如烟姐姐分开了。”
柳如烟道：“英奇妹妹，我送你和悠然过去便是了，往来不过半天水程罢了，又不费事。”
李英奇还想拒绝，可曲依然却打断她的话撒着娇说道：“哎呦，正好去英奇姐姐家看看嘛！”说完便一把抱住了李英奇直往她怀里扑。
李英奇笑着说道：“真是拿你没办法哟。”
而此时，花船后方方，两艘船在江中疾驰，似是一艘在追赶另一艘。
两艘船同时飞速驶过花船，但见后方船只猛地撞向前方那船，前方那船立马停了下来。
只见从后方船上有四人跳上被撞停船甲板上。
不多时，便传来了打斗的声音。
李英奇几人也向那边看去。
见甲板上有几个人在围攻一个老者，那老者身边还有个十三四岁的女孩子怀里抱着一个锦盒。
李悠然脑中一紧说道：“我看那小孩儿手里抱的锦盒好眼熟啊！”
柳如烟道：“好像是那天在玉宇琼楼，苏小小拿的那一个。”
李悠然疑问道：“会不会，只是相似？”
李英奇斩钉截铁说道：“不，就是那个。”
李悠然道：“姐姐，你怎么知道？”
李英奇道：“那锦盒上的印记，是鲁班宫的标记，鲁班宫做锦盒每个上面都是不一样的，而且是不可能轻易被打开。”
李悠然道：“鲁班宫？”
李英奇道：“这鲁班宫精通各种机关暗器，江湖上他们的事迹很少，不过听说皇宫大内的不少宫殿都是他们建造的。”
李悠然疑惑道：“可这锦盒怎么会在这里呢？”
李英奇摇了摇头。
那边船上，四人围攻一个老者，那老者头发花白，显然年岁以高，他身穿灰色长袍，长袍破破烂烂的，显得很邋遢。
可身手却很敏捷，对战几人也是游刃有余。
围攻的几人其中一人说道：“盗不来，你把锦盒交给我们，兄弟几个放你一马，不然你自己知道后果。”
老者道：“我当然知道后果，你们赣南四鬼，什么时候言出必行过了，就算是我交给你们，你们也定要杀我。”
另一人道：“嘿这老头，还挺了解我们。”说罢几人又打了起来。
李英奇远远听到几人对话，说道：“原来他就是偷中之圣，盗不来。”
李悠然道：“他是偷圣，偷东西应该厉害才对，干嘛却叫盗不来？”
李英奇道：“听师父说，这人本来叫盗必来，后来跟人打赌输了，以后便改了这个名字。传闻只要他想就没有他偷不到的东西，可偷到之后从不据为己有，七天之后定然奉还，江湖上才有了偷圣的称号。”
曲依然道：“那这个老头，也算是个奇葩了，偷了东西还还回去。”
就在他们几人说话的时候，盗不来和赣南四鬼已经打了百余招。
他毕竟年老，再加上他本就不爱武功，只爱琢磨偷盗的功夫，到此时已经有些体力不支。
他也知道自己不敌，但怕赣南四鬼伤害自己的徒弟。
他看准机会抓起那小女孩儿后腰，一把将他向花船上扔了过去，随即又和赣南四鬼打在了一起。
盗不来扔过来这一下力气不够，小女孩儿险些掉落水中。
李英奇见状，急忙捡起甲板上绳索，向那孩子掷了过去。
不偏不倚的缠在那孩子腰间，手上用力一拉，将那孩子拉到船上来。
这时就听见赣南四鬼的老大岩通天说道：“老头，看你也不行了，还是交出来吧。”
盗不来冷笑说道：“不交能怎样？”
岩通天一脸不屑地说道：“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只见四鬼陡然之间，招式变了几变，出招狠辣，伶俐无比。
原来刚才他们并没有用尽全力。
盗不来腹部中了一刀，紧接着肩膀和背部又中数刀，没了抵抗能力，软软的跌倒在船上奄奄一息。
四鬼将他围在中间。
赣南四鬼老二泰郁孤戏谑道：“盗不来，想你也是名声在外，为了这九龙玉杯死了，多不值。”
盗不来捂住腹部的伤口微弱地说道：“当年我朋友之妻就是因这玉杯而死，我答应过他誓死也要交到他的手中，我不会给你们的，杀了我吧。”
岩通天厉声道：“杀了他吧，锦盒在那孩子手里。”
盗不来道：“就算你杀了我，你们也打不开那盒子。”
泰郁孤嘿嘿一笑道：“打不打得开就不用你管了，老大说了让你死，你安心去吧，我会好好照顾那小孩的。”
盗不来用尽全身力气大喊道：“请你们放过她，她还是个孩子。”
泰郁孤道：“放心，她马上就会去陪你的。”说罢提手中弯刀便向他胸口捅去。
“对不住老朋友，我来晚了。”
一声沧桑清冷的声音传入几人耳中，泰郁孤一时觉得不可思议，竟然有人不声不响的来到他们四人边，他们却没有发现，他收回了出手的弯刀，想看看这人的模样。
甲板上，站了一个人，一个风尘仆仆的汉子，没人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来的，怎么来的。
盗不来笑了笑说道：“我知道你一定会来的，可我这把老骨头，再也不能跟你斗酒啦。”
那人道：“等你好了，我们在喝酒。”
盗不来道：“不行啦，人老啦，胳膊腿也不好使了，让几个小娃娃收拾了。”
那人道：“你年轻也打不过他们。”
盗不来一时语塞着道：“你还是这样，我都要死了，也不说点我爱听的话。”
泰郁孤不耐烦地说道：“嘿，你俩干嘛呢，不把我们兄弟四人放在眼里是吧。”
那人道：“赣南四鬼，平日在江上就作恶多端，但我今天不想杀人，你们走吧。”
四鬼听他言语，各个火冒三丈。
四鬼中的老三胡阳明笑眯眯的说道：“敢问兄台高姓大名。”
那人道：“你不配听。”
四鬼再也忍受不住，也不再管盗不来，直接向那人攻了过去。
那人不慌不忙走上前一步，抽出缠在腰间的长剑。
一招横扫千军。
打完便将长剑又收回腰间，径直向盗不来走去，看也不看四鬼一眼。
四鬼还未来得及反应，只觉得颈中一热，鲜血喷出，四人倒地。
盗不来道：“啸天，你功力又精进了。”说完咳嗽了几声。
原来这风尘仆仆的汉子正是袁啸天。
袁啸天道：“别说话，我来助你疗伤。”说罢抬手就要给他输送真气。
盗不来缓缓抬起手拒绝了，说道：“我这辈子打赌没输过，就那次喝酒输给你了，好想在和你比一次。”
袁啸天刚想说：“你就是再比还会输给我的。”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等你养好伤我们在比试。”他看见多年老友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心里钻心疼痛，面上却毫无表情。
盗不来道：“十年前，若不是因为我，小柔也不会死，啸天是我对不起你。”说罢竟然哭了起来。
袁啸天听他提起亡妻，本来疼痛的心上又被抽了一鞭子，但仍是面不改色地说道：“都过去那么久了提他做什么。”
他颤抖的握住袁啸天的手说道：“我知道你是在意的，不然这么多年，你为何一直追查九龙玉杯的下落，今天我把它带来了，我死也安心了。”
袁啸天道：“我知道，可这玉杯不仅害了小柔也害了你。”
盗不来挤出了一个微笑说道：“今天就算是不受伤我也活不了几年了，我老了，我只想在我死之前把它交给你手上，现在我做到了，可以死了。”
袁啸天道：“老朋友，不要说丧气话。”
盗不来气息微弱地说道：“我现在只有一个心愿未了，你要答应我。”
袁啸天道：“好，你说。”
盗不来道：“我收了个徒弟，我，我很喜欢，可是不能教她了，你帮我照顾他长大吧。”
袁啸天道：“好，我答应你。”
盗不来听他答应，便合上了眼睛，再也不说话了。
而袁啸天握住他的手更紧了，良久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时花船也驶了过来。
船刚刚靠在一起，那孩子急忙跑了过来。
抱住盗不来的尸体大哭了起来。
袁啸天看见李英奇，便上前道谢，说道：“在下袁啸天，姑娘方才出手相助，袁某谢过了。”
李英奇拱着手说道：“举手之劳，袁大侠不必客气。”
袁啸天道：“我有一事不知当问不当问？”
李英奇道：“袁大侠请讲。”
袁啸天道：“敢问姑娘师承何派？”
李英奇道：“家师姓名不便透漏，请袁大侠见谅。”
袁啸天叹道：“既然这样袁某便不在多问，袁某还要安葬故人，先行告辞。”
这时柳如烟却说道：“袁大侠留步。”
袁啸天转过头来问道：“姑娘有事？”
柳如烟看他眼神冷冽，一时间忘了说话，下意识说了一句：“没，没事。”
袁啸天道：“那袁某先告辞了，各位保重”
说罢向他们几人拱了拱手，带着盗不来的尸体和他的徒弟，乘着小船走了。
等他们走后，李悠然问道：“姐姐，袁大侠厉害不？”
李英奇道：“很厉害，他的剑很快，没有破绽，他一招便可同时斩杀四鬼，而且那四鬼都不是泛泛之辈。”
卓不凡接话道：“而且他内力很强，他方才使的那一剑没有极强的内力是发挥不出威力的。”
李英奇点了点头。
柳如烟道：“方才听那老者和袁大侠提到说，这九龙玉杯好像和他们也有些关系？”
卓不凡道：“好像是袁大侠的什么人，因为这玉杯而死。”
众人也都觉得这九龙玉杯是个不祥之物。
他们看着袁啸天的小船渐渐远去，几人也开始了剩下的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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