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势力划分
摩西走下楼梯，正好看见威尔夫端着一个盒饭在吃，闻到菜香味，摩西感觉自己的胃开始颤抖，发出“咕咕”的叫声。
这时他才想起来自己还没有吃晚饭，中午威尔夫带他吃的很匆忙，那一点点的营养早就被消耗光了，只有一肚子的水。
威尔夫听到声音，看向摩西，用叉子指了指桌子上的一个铁饭盒：“饿了吧，这一份是给你留的。”
“谢谢。”摩西向威尔夫致谢后就连忙抓起叉子和饭盒开始大嚼特嚼。
盒饭里面是一份像是意面一样的食物，面条上还淋着一些火红的酱汁，热气从饭盒里蒸腾而出，看起来十分诱人。
摩西用叉子把酱汁和面条在一起搅了搅，感觉酱汁和面条充分结合后，他叉起一堆塞入嘴里。
“咳咳咳。”
摩西一下子被呛出了眼泪，上面的酱汁并不是他想象中的番茄酱一类的，而是辣椒酱。
威尔夫看到摩西狼狈的样子，忍不住哈哈大笑：“你小子可真是贪心啊，这可是平特恩特产的辣酱，一般人一次沾一点都受不了，你居然一口吃这么多。”
摩西没有说话，只是伸出舌头不停地往嘴里扇风，眼泪像是决了堤一样“哗哗”地往下流。
威尔夫递给他一杯水，摩西接过来仰头就是一灌，不少水都顺着他的下巴流到脖子里了。
喝完水，摩西又深呼了几口气，这才感觉好了点，接下来的一些面条摩西再也不敢像之前那样贪心，每次都只叉起一点点到嘴里。
虽然辣酱确实很辣，但是配上面底的一些佐料尝起来还是不错的，而且被这么一打岔，摩西感觉之前在梦境里带出来的一些阴霾顿时消散了不少。
等到二人吃完饭，威尔夫将饭盒摞到一起，放入门边的一个木箱里。
“不用管它们，一会儿会有人收走的，”威尔夫锁上大门，拿起烛台向摩西打了个响指示意他跟上，“你刚刚成为守序者，有一些基本的知识你还是要知道的。”
威尔夫推开一旁的房门，把摩西放进来就顺手关上了门。
“守序者虽然相比较于普通人数量很少，但是每一个都有不可忽视的能力，而且也有相应的组织机构来整合这些力量，”威尔夫一边说一边点燃房间里的汽灯，“你踏入了这个领域你必须了解它们，如果为此莫名其妙地死了我会很难过的。”
“呼”
汽灯发出明亮的昏黄色的光芒充斥在房间里，把原本盖在黑暗里的物体都拿了了出来。
房门正对着的地方摆着一个直达天花板的大书架，上面摆满了花花绿绿，形形色色的书籍，和摩西家里的那个有的一拼。
右边是一个壁炉，里面堆着一些木柴。中间一张大圆木桌，四周摆着一圈椅子，中间是一柄烛台。左边的墙上盖着一张巨幅的油画，上面画着一片星空。
威尔夫把一些蜡滴入壁炉里，然后点燃了木柴。随着火焰的燃烧，房屋里的阴冷不断被驱散。
威尔夫从书架上找出一本厚厚的铁镶制书，让摩西坐在椅子上，然后“刷”地一下扯下蒙在墙上的巨幅画布，露出盖在下面的地图。
“我们先来讲一下守序者所遵守的几条序列，”威尔夫摊开厚书，对摩西说，“目前已知的序列一共有十三条，分别是大地，风暴，战争，月亮，心灵，死亡，暗夜，太阳，机械，自然，命运，文明，怪物。”
“这些序列分别被整合成了十二个教会，但是每个教会都在不断渗透其他的教会，不断窃取其它序列。”
“没什么可惊讶的，不管什么时候人类都是这样。”威尔夫顿了顿，翻开下一页。
“等等，”摩西趁机插了一句，“为什么只有十二个教会，不是有十三条序列吗？”
“这正是我要讲的，”威尔夫示意摩西不要说话，“少了的那个教会是心灵教会，这还要从一千年前的动荡说起。”
“一千年前，十三个教会并不分你我，都聚合在古教廷的麾下。”
“但是世俗帝王不满足于稳定的局面，想要获得更多的领土，为此他们用金钱和权利诱惑了一些教会。”
“后来战争就发动了，随着战争的扩大，古教廷对教会们的控制力不断下降。”
“古教廷当时的制度是轮执制，十三个教会轮流控制，当时正好是心灵教会控制教廷。”
“心灵教会的人发现自己已经无法控制局面，只好联合剩下一些拒绝参战的教会对抗参战派。”
“至此，古教廷正式分裂，”威尔夫站到地图前，在上面笔画了一下，“虽然你以前可能在一些史料里面看过，但我还是要讲一下。”
“古教廷以帕斯母恩河为界限，分裂成了东西两个教廷，西教廷持有风暴，战争，月亮，自然，文明和怪物这六条序列。”
“东教廷虽然相比较于西教廷多了一条序列，但具有实际战斗能力的很少。”
“风暴和自然让西教廷具有极大的自然优势，怪物为他们提供了残暴的战士，战争他们本就是这方面的好手。”
“东教廷开始节节败退，到最后阶段只能萎缩在托马斯山区。”威尔夫用手指在托马斯山区所处地画了一个圈。
“原本所有人都以为战争结局已经决定的时候，局势却出现了逆转。”
“命运教会进行了一场仪轨仪式，让运气处于东教廷最有利的位置。”
“当然他们一直是这么做的，不然东教廷早就被推翻了。”
“这一次机械教会制作出了更优越的守城机械造物，大地教会种出了前所未有的高产作物，为前线作战提供了稳定基础。”
“心灵教会的传教士们纷纷潜入西教廷的控制地，在那里游说居民。”
“最后，西教廷几乎一半的居民，士兵甚至守序者都发生了反叛，他们疯狂地进攻市区，要塞，将战线一下子推回了西部。”
“确实，东教廷的人欣喜若狂，他们乘胜追击，一下子将西教廷压回了帕斯母恩河。”
“但是正当局面不断向东教廷倾斜的时候，心灵教会突然一夜之间被摧毁了。”
“被摧毁了？”摩西听到这里一下子瞪大了眼睛。
“对，被摧毁了，包括本部和外围的分部。”
“其实很多人怀疑是不是另外十二个教廷联手对心灵教会进行了清洗，因为只有这样才可能将当时最大的一个神秘组织消除干净。”
“但是十二教会并没有对此做出回应，只是以东六西六的局面稳定在帕斯母恩河。”
“虽然明面上双方都没有正面冲突，但是背地里双方都由于正统问题不断有摩擦。”
“西教廷认为他们是古教廷的起源地，他们才是正统，而东教廷因为心灵教会的原因保存有不少古教廷的典籍，所以东教廷也认为自己才是古教廷意志的传承者。”
“对了，你的序列是什么？”威尔夫突然转过来问。
“我？我不太清楚啊，”摩西吞吞吐吐地说，“主教那边说我是魄念类的……”
“魄念？”威尔夫歪着头思索了一会儿，“那么就是心灵序列的了。”
“心灵序列？”
“对，魄念是古教廷的称呼，现在更为广泛的称呼是心灵，”威尔夫笑着对摩西说，“那么你的序列应该是序列九――催眠师”
催眠师……这就是我的序列吗……
摩西在心中暗暗记下了这个称呼。
“咚咚”
一阵猛烈的敲击声把摩西的注意力拉了回来，威尔夫正在用食指的指节敲着桌面。
“不要太高兴了，守序者生存法则之一――永远不要随便告诉别人你的序列和位阶，”威尔夫正色道，“虽然明面上大家都没有心灵序列的魔药，导致这个序列的存在都很稀少，但是各大教会多少还是有点材料的，所以某方面来说心灵序列也很普通。”
“接下来我会告诉你目前大局势的势力划分，”威尔夫从桌子下掏出一根小木棒，在地图上比划着，“东、西教廷在这里，在东教廷的东部是昂威柏特瑞琦山脉。”
“在300年前机械教会制造出新的登山机械前我们一直不知道山的另一边是什么，”威尔夫敲了敲山脉的东部，“那里也有一个帝国和能力者。”
“那里被一个叫做元华的王朝统治着，他们的君主被称为皇帝。”
“他们的文字也和我们不同，样貌也有差别，”威尔夫从书皮后面抽出一张泛黄的纸，“这就是他们的文字。”
摩西接过纸看着上面的文字，他感觉越看越熟悉，最后惊讶的发现这些文字很像是自己穿越前的炎黄文的繁体，但是带着一些甲骨文的气息，所以看起来很是费力。
“哦，你看得懂？”威尔夫看摩西这么认真地看着纸张，好奇地问。
“大约能看懂吧，”摩西模棱两可地说，“这好像就是一张关于土地转让的公文。”
“怪不得年纪轻轻就是地区神父了，”威尔夫一听只是公文，顿时失去了兴趣，“我们继续讲。”
“元华王朝的能力者简单来说可以划分为三类，一类是骑士，另一类是战法师，还有一类是律师”威尔夫坐在椅子上敲着二郎腿慢悠悠地说，“当然这是我们的说法，他们自称为武人，‘问道人’和‘言师’”
“问道人”？应该是修仙者吧，至于那个“言师”倒是搞不懂。
摩西暗暗思索。
“武人没有门槛，只要想基本都可以成功，言师也很容易，元华设有大型学校，专门培养言师这一类人物。”
“武人除了肉身强劲倒也没什么可怕的，言师早期或许随便一名等阶武人都可以把他撂倒，但是到了后期，他们甚至可以做到言出法随！”
“不过，问道人更为可怕，”威尔夫提到这里一下子坐正了身子，“他们不仅肉身强劲，还可以引动天地的力量，而且他们招数古怪繁多，一般来讲没有人愿意惹他们。”
“武人们被一个叫做‘四天门’的组织控制，言师被‘鹿鼎书院’把控，问道人则被‘云中天’控制。”
“正因为这三大势力，东教廷放弃了交恶，主动与其进行物品互助，这几年倒也发展了不少。”
“北面是‘寒冰长城’，这是在古教廷时期建立的，元华那里也有一条长城，叫做‘玉门关’，由北天门把守，”威尔夫用木棍指了指北部，“东教廷和元华建交后我们就把它们连起来了，现在叫做――‘炼狱’。”
威尔夫看了看挂在墙上的挂钟伸了个懒腰，站起身，对摩西说：“时间不早了，今天就讲到这里吧，有什么明天再问。”
摩西犹豫地站起来，正考虑自己晚上到底该睡哪里的时候，威尔夫又示意摩西跟上。
“你房子还没修好，今晚你要是不嫌弃就和我睡吧。”
“不嫌弃不嫌弃。”摩西连连开口，急忙跟上威尔夫。
汽灯被熄灭，炉火被盖灭，威尔夫将油画挂上墙壁，走出房间关上房门。
一切又归于静谧，只有壁炉里的余火在闪着微光，在黝黑的废墟里，就像是鲜血从地下流出，不断流淌。
繁星在这一点点的光芒下不断闪烁，看起来是那么地神秘，遥远，仿佛……本不存在于世间。
“呼”
炉火再次喷射出血光，映照出星空下的人影。镜片反射出火光，就像是一轮血月，照射在被他拿在手中的那张泛黄的纸张上……
这时他才想起来自己还没有吃晚饭，中午威尔夫带他吃的很匆忙，那一点点的营养早就被消耗光了，只有一肚子的水。
威尔夫听到声音，看向摩西，用叉子指了指桌子上的一个铁饭盒：“饿了吧，这一份是给你留的。”
“谢谢。”摩西向威尔夫致谢后就连忙抓起叉子和饭盒开始大嚼特嚼。
盒饭里面是一份像是意面一样的食物，面条上还淋着一些火红的酱汁，热气从饭盒里蒸腾而出，看起来十分诱人。
摩西用叉子把酱汁和面条在一起搅了搅，感觉酱汁和面条充分结合后，他叉起一堆塞入嘴里。
“咳咳咳。”
摩西一下子被呛出了眼泪，上面的酱汁并不是他想象中的番茄酱一类的，而是辣椒酱。
威尔夫看到摩西狼狈的样子，忍不住哈哈大笑：“你小子可真是贪心啊，这可是平特恩特产的辣酱，一般人一次沾一点都受不了，你居然一口吃这么多。”
摩西没有说话，只是伸出舌头不停地往嘴里扇风，眼泪像是决了堤一样“哗哗”地往下流。
威尔夫递给他一杯水，摩西接过来仰头就是一灌，不少水都顺着他的下巴流到脖子里了。
喝完水，摩西又深呼了几口气，这才感觉好了点，接下来的一些面条摩西再也不敢像之前那样贪心，每次都只叉起一点点到嘴里。
虽然辣酱确实很辣，但是配上面底的一些佐料尝起来还是不错的，而且被这么一打岔，摩西感觉之前在梦境里带出来的一些阴霾顿时消散了不少。
等到二人吃完饭，威尔夫将饭盒摞到一起，放入门边的一个木箱里。
“不用管它们，一会儿会有人收走的，”威尔夫锁上大门，拿起烛台向摩西打了个响指示意他跟上，“你刚刚成为守序者，有一些基本的知识你还是要知道的。”
威尔夫推开一旁的房门，把摩西放进来就顺手关上了门。
“守序者虽然相比较于普通人数量很少，但是每一个都有不可忽视的能力，而且也有相应的组织机构来整合这些力量，”威尔夫一边说一边点燃房间里的汽灯，“你踏入了这个领域你必须了解它们，如果为此莫名其妙地死了我会很难过的。”
“呼”
汽灯发出明亮的昏黄色的光芒充斥在房间里，把原本盖在黑暗里的物体都拿了了出来。
房门正对着的地方摆着一个直达天花板的大书架，上面摆满了花花绿绿，形形色色的书籍，和摩西家里的那个有的一拼。
右边是一个壁炉，里面堆着一些木柴。中间一张大圆木桌，四周摆着一圈椅子，中间是一柄烛台。左边的墙上盖着一张巨幅的油画，上面画着一片星空。
威尔夫把一些蜡滴入壁炉里，然后点燃了木柴。随着火焰的燃烧，房屋里的阴冷不断被驱散。
威尔夫从书架上找出一本厚厚的铁镶制书，让摩西坐在椅子上，然后“刷”地一下扯下蒙在墙上的巨幅画布，露出盖在下面的地图。
“我们先来讲一下守序者所遵守的几条序列，”威尔夫摊开厚书，对摩西说，“目前已知的序列一共有十三条，分别是大地，风暴，战争，月亮，心灵，死亡，暗夜，太阳，机械，自然，命运，文明，怪物。”
“这些序列分别被整合成了十二个教会，但是每个教会都在不断渗透其他的教会，不断窃取其它序列。”
“没什么可惊讶的，不管什么时候人类都是这样。”威尔夫顿了顿，翻开下一页。
“等等，”摩西趁机插了一句，“为什么只有十二个教会，不是有十三条序列吗？”
“这正是我要讲的，”威尔夫示意摩西不要说话，“少了的那个教会是心灵教会，这还要从一千年前的动荡说起。”
“一千年前，十三个教会并不分你我，都聚合在古教廷的麾下。”
“但是世俗帝王不满足于稳定的局面，想要获得更多的领土，为此他们用金钱和权利诱惑了一些教会。”
“后来战争就发动了，随着战争的扩大，古教廷对教会们的控制力不断下降。”
“古教廷当时的制度是轮执制，十三个教会轮流控制，当时正好是心灵教会控制教廷。”
“心灵教会的人发现自己已经无法控制局面，只好联合剩下一些拒绝参战的教会对抗参战派。”
“至此，古教廷正式分裂，”威尔夫站到地图前，在上面笔画了一下，“虽然你以前可能在一些史料里面看过，但我还是要讲一下。”
“古教廷以帕斯母恩河为界限，分裂成了东西两个教廷，西教廷持有风暴，战争，月亮，自然，文明和怪物这六条序列。”
“东教廷虽然相比较于西教廷多了一条序列，但具有实际战斗能力的很少。”
“风暴和自然让西教廷具有极大的自然优势，怪物为他们提供了残暴的战士，战争他们本就是这方面的好手。”
“东教廷开始节节败退，到最后阶段只能萎缩在托马斯山区。”威尔夫用手指在托马斯山区所处地画了一个圈。
“原本所有人都以为战争结局已经决定的时候，局势却出现了逆转。”
“命运教会进行了一场仪轨仪式，让运气处于东教廷最有利的位置。”
“当然他们一直是这么做的，不然东教廷早就被推翻了。”
“这一次机械教会制作出了更优越的守城机械造物，大地教会种出了前所未有的高产作物，为前线作战提供了稳定基础。”
“心灵教会的传教士们纷纷潜入西教廷的控制地，在那里游说居民。”
“最后，西教廷几乎一半的居民，士兵甚至守序者都发生了反叛，他们疯狂地进攻市区，要塞，将战线一下子推回了西部。”
“确实，东教廷的人欣喜若狂，他们乘胜追击，一下子将西教廷压回了帕斯母恩河。”
“但是正当局面不断向东教廷倾斜的时候，心灵教会突然一夜之间被摧毁了。”
“被摧毁了？”摩西听到这里一下子瞪大了眼睛。
“对，被摧毁了，包括本部和外围的分部。”
“其实很多人怀疑是不是另外十二个教廷联手对心灵教会进行了清洗，因为只有这样才可能将当时最大的一个神秘组织消除干净。”
“但是十二教会并没有对此做出回应，只是以东六西六的局面稳定在帕斯母恩河。”
“虽然明面上双方都没有正面冲突，但是背地里双方都由于正统问题不断有摩擦。”
“西教廷认为他们是古教廷的起源地，他们才是正统，而东教廷因为心灵教会的原因保存有不少古教廷的典籍，所以东教廷也认为自己才是古教廷意志的传承者。”
“对了，你的序列是什么？”威尔夫突然转过来问。
“我？我不太清楚啊，”摩西吞吞吐吐地说，“主教那边说我是魄念类的……”
“魄念？”威尔夫歪着头思索了一会儿，“那么就是心灵序列的了。”
“心灵序列？”
“对，魄念是古教廷的称呼，现在更为广泛的称呼是心灵，”威尔夫笑着对摩西说，“那么你的序列应该是序列九――催眠师”
催眠师……这就是我的序列吗……
摩西在心中暗暗记下了这个称呼。
“咚咚”
一阵猛烈的敲击声把摩西的注意力拉了回来，威尔夫正在用食指的指节敲着桌面。
“不要太高兴了，守序者生存法则之一――永远不要随便告诉别人你的序列和位阶，”威尔夫正色道，“虽然明面上大家都没有心灵序列的魔药，导致这个序列的存在都很稀少，但是各大教会多少还是有点材料的，所以某方面来说心灵序列也很普通。”
“接下来我会告诉你目前大局势的势力划分，”威尔夫从桌子下掏出一根小木棒，在地图上比划着，“东、西教廷在这里，在东教廷的东部是昂威柏特瑞琦山脉。”
“在300年前机械教会制造出新的登山机械前我们一直不知道山的另一边是什么，”威尔夫敲了敲山脉的东部，“那里也有一个帝国和能力者。”
“那里被一个叫做元华的王朝统治着，他们的君主被称为皇帝。”
“他们的文字也和我们不同，样貌也有差别，”威尔夫从书皮后面抽出一张泛黄的纸，“这就是他们的文字。”
摩西接过纸看着上面的文字，他感觉越看越熟悉，最后惊讶的发现这些文字很像是自己穿越前的炎黄文的繁体，但是带着一些甲骨文的气息，所以看起来很是费力。
“哦，你看得懂？”威尔夫看摩西这么认真地看着纸张，好奇地问。
“大约能看懂吧，”摩西模棱两可地说，“这好像就是一张关于土地转让的公文。”
“怪不得年纪轻轻就是地区神父了，”威尔夫一听只是公文，顿时失去了兴趣，“我们继续讲。”
“元华王朝的能力者简单来说可以划分为三类，一类是骑士，另一类是战法师，还有一类是律师”威尔夫坐在椅子上敲着二郎腿慢悠悠地说，“当然这是我们的说法，他们自称为武人，‘问道人’和‘言师’”
“问道人”？应该是修仙者吧，至于那个“言师”倒是搞不懂。
摩西暗暗思索。
“武人没有门槛，只要想基本都可以成功，言师也很容易，元华设有大型学校，专门培养言师这一类人物。”
“武人除了肉身强劲倒也没什么可怕的，言师早期或许随便一名等阶武人都可以把他撂倒，但是到了后期，他们甚至可以做到言出法随！”
“不过，问道人更为可怕，”威尔夫提到这里一下子坐正了身子，“他们不仅肉身强劲，还可以引动天地的力量，而且他们招数古怪繁多，一般来讲没有人愿意惹他们。”
“武人们被一个叫做‘四天门’的组织控制，言师被‘鹿鼎书院’把控，问道人则被‘云中天’控制。”
“正因为这三大势力，东教廷放弃了交恶，主动与其进行物品互助，这几年倒也发展了不少。”
“北面是‘寒冰长城’，这是在古教廷时期建立的，元华那里也有一条长城，叫做‘玉门关’，由北天门把守，”威尔夫用木棍指了指北部，“东教廷和元华建交后我们就把它们连起来了，现在叫做――‘炼狱’。”
威尔夫看了看挂在墙上的挂钟伸了个懒腰，站起身，对摩西说：“时间不早了，今天就讲到这里吧，有什么明天再问。”
摩西犹豫地站起来，正考虑自己晚上到底该睡哪里的时候，威尔夫又示意摩西跟上。
“你房子还没修好，今晚你要是不嫌弃就和我睡吧。”
“不嫌弃不嫌弃。”摩西连连开口，急忙跟上威尔夫。
汽灯被熄灭，炉火被盖灭，威尔夫将油画挂上墙壁，走出房间关上房门。
一切又归于静谧，只有壁炉里的余火在闪着微光，在黝黑的废墟里，就像是鲜血从地下流出，不断流淌。
繁星在这一点点的光芒下不断闪烁，看起来是那么地神秘，遥远，仿佛……本不存在于世间。
“呼”
炉火再次喷射出血光，映照出星空下的人影。镜片反射出火光，就像是一轮血月，照射在被他拿在手中的那张泛黄的纸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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