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读小说 » 女频频道 » 如梦令归蜀 » 12、魔剑问世

12、魔剑问世

    “啊,哈哈哈,不带这样的吧?孟保元,你好狠啊!是不是太缺德了?”原来孟保元定住了徐卉的穴位,让徐卉动弹不得,伸手拔下来鸡毛掸子的毛开始咯吱徐卉。徐卉动不了还痒的难受,笑得眼泪鼻涕都流下来了,

    “怎么样?求饶吗?”孟保元拿着毛笑着问道。

    “不求饶。你胜之不武,用点穴欺负不能动的人,跟欺负一个躺床上的植物人有什么区别?”

    “那我就胜之不武了,跟别人要讲武德,跟你就不必了吧,你不求饶,那我就继续了。”

    “别别,我认输。”徐卉还是低下了高傲的头颅,毕竟打不过,识时务者为俊杰。

    外面的张静雅倒是以示关心,正来给徐卉送些礼物,走至院中,只见房门关着,里面欢声笑语,平时沉稳寡语的太子殿下也笑得开怀,仿佛玩耍中的孩子,元朗在院中磨剑,塞着耳朵,谁知道他是不想听到磨刀声还是虐狗的嬉闹声,元朗看见张静雅,赶紧问好:“夫人有事找殿下?”

    “没,没有,我来看看新妹妹。既然殿下在,那便不打扰了。小诺,把东西留下,我们回去吧。”小诺应了声是,赶紧将东西放在石桌上,主仆二人悻悻地离开了。

    元朗看了看关着的房门,叹口气,想那徐卉也是将门小姐,却实在不合规矩,也没说去和这殿下另外的两个女人去打招呼,还要人家来看她,想是得罪了人,自己要遭罪啊。元朗也不磨刀了,人家也不用他保护。

    屋里的两个人却还在僵持着,没有个结论。

    “孟保元,你解开我的穴道,我要去上厕所,我肚子疼。”

    “可以呀,求我呀。求我我就放了你。”孟保元看着徐卉被定在那里躺着就挺好,不会生出什么坏心眼来捉弄自己。

    “偏不。”

    “那你就躺着吧,睡一觉吧,睡醒了,穴道就开了。”孟保元说着就在旁边躺下闭上了眼睛要睡觉了。

    “喂,你不管我啦?”徐卉慌了,可怜巴巴的看着孟保元。

    “你自己不用的,我困了,要睡了。”

    “不是吧?”徐卉气的七窍生烟,却又不想跟这个讨厌鬼求饶,在心里骂他几万遍,并且想着没事的时候一定要学习古代的武功招式,点穴什么的也一定得学,葵花点穴手怎么练的呀?指如疾风,势如闪电?

    徐卉看着孟保元真的要合上的眼睛,计上心来。开始扑朔的掉眼泪,哇哇的连哭带嚎,眼泪鼻涕一把一把的,他不管自己也别想睡。

    孟保元看自己惹祸了,故作冷淡的转过身来,给徐卉擦了眼泪,给她解开了穴道。恢复自由的徐卉,马上开始还手,跟孟保元动起手来,孟保元刚刚要假意出手,徐卉就是又坐在地上又是嚎又是哭:“欺负人呐,三殿下打老婆,动手打人,天理何在?大男人欺负手无寸铁的女人呐,没天理啊。”徐卉只管撅着嘴瞪着腿的撒泼,两只大眼睛忽闪忽闪的掉眼泪,这演技简直是奥斯卡级别的。

    “我哪打你了,你讲点道理好不好?”孟保元被徐卉弄的是哭笑不得。

    “怎么没打?不然我怎么倒地了?不管,我就是碰瓷了,医药费,营养费,精神损失费。赶紧拿钱。”说着就伸出小手巴塔一下嘴看着孟保元。

    孟保元拿这个不讲理的小丫头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真的毫无办法,伸出手拉起徐卉:“先起来吧,地上不凉啊,就会胡闹,我真的是怎么也看不出来你是个从小体弱多病的娇养的小姐,野丫头倒挺像。”

    孟保元扶徐卉的时候,徐卉见他腰间有一把短剑,赶紧顺势拿下:“这个归我了,算是补偿。”

    “这把短剑是我好不容易才得到的,你也不问来历,你就要,不给你。”

    “我不管我就要,你给不给吧。”

    “给你,你看你呀,是个土匪头子吧,先是打劫了我的金子和扇子,剑你也要,你个闺阁女子要短剑有什么用?我这点东西都让你洗劫一空了,你还真是个土匪。”

    徐卉完全没有理会孟保元的话,而是摸着剑上的刻字和花纹,真的是命运吗?爸爸收藏的这柄短剑在几千年前居然在自己的手里,这怎么可能呢?

    想着那年还小……

    “爸爸,这个是剑吗?怎么这么小啊,像个匕首。”

    “是,是柄短剑,是唐时的古剑,这可是唐玄宗送给杨贵妃的,别碰坏了。”

    “可是爸爸,文物不都应该上交国家吗?你怎么把它留下来的。”

    “是啊,考古的文物是不能私自留下的,可这柄剑不是爸爸考古的文物,是爸爸一个朋友送给爸爸的,不是文物,是他的私藏。”

    “哦,那爸爸,他为什么不自己留着呢?”

    “他已经不在了,他是个道长,没有儿女,离世前把这把剑托付给我,日后它可能会遇到它的有缘人,只是年代久了,剑拔不出来了,可能是里面锈死了吧。”

    “是这样吗?我看很锋利啊。”徐卉拔下了剑,认真的看着爸爸。

    “小心!”费宏看着女儿拔下了剑,很是意外,这怎么可能呢,这是上天的安排吗?自己的女儿就是这短剑的有缘人。

    见爸爸生气,忙把剑送入剑鞘。可费宏再试着打开,却拔不开剑了。

    “爸爸,我帮你呀。”

    费宏看着女儿微笑了一下:“孩子可能你与这剑有些缘分吧!不是什么好事啊。”

    “爸爸,这剑我能拔出来,为什么不好呢?”

    费宏将女儿抱在怀里说道:“孩子,这剑名字叫做棠溪剑,已经是失传的宝物了,据说也是楚国有名的铸剑师干将打造的,它有剑灵,十分强大。它剑身可以大幅度的弯折到一百二十度,是软剑里的翘楚,剑身锋利,削铁如泥,剑锋所指,所向披靡,唐玄宗送给了贵妃把玩,可剑就丢了,后来竟到了安禄山的手里,马嵬坡下泥土中,不见玉颜空死处。贵妃身死,这把剑又回到了唐玄宗手里,他怨恨这剑灵不肯庇佑贵妃,反而跟安禄山一起起兵谋反,于是他到了这棠溪剑的故乡,将十几里的棠溪城夷为平地了,剑灵染了故乡亲人的血泪,反身成魔,没人控制得了,后来有得道的长老才制服了它,将它封印。只有有缘人鲜血才能为它解封。不管是真是假,好孩子你都不要再碰它了,免得让它伤害了。”

    “喂!”孟保元将徐卉的思绪拉了回来,徐卉却还是不肯将目光从剑身上挪开。

    “谢谢你了孟保元,只是你能拔的开吗?”

    孟保元摇了摇头:“这剑我也是日前得到的,就放在我军账的案子上。可是多少力大无穷的军士都没有拔开它,我也不行,想来这剑有灵。”

    “嗯,它叫棠溪剑。”徐卉很平静的说出来它的名号。

    “你说它是那柄魔剑,以魔力差点杀了唐玄宗几万军士的那柄魔剑?”

    “是,这剑早就不知所踪了。只会自己寻找主人,应该是剑灵觉得无聊,想到人间玩一圈吧。”徐卉说着,拔开了棠溪剑,孟保元顿时惊呆了,不知道说什么。徐卉将棠溪剑握在手里,果然是剑气逼人,徐卉看了一眼赶紧送回鞘身:“殿下可有剑法给我学学?”

    孟保元已经冷静了下来,从惊奇变成了担忧:“你真的要学它?”

    “当然,几千年了,它都没变,既然认我是主人,我自然不能抛弃它的。”

    “你知道它的霸道,它的剑灵是邪魔,万一伤害到你,或者引你入魔可怎么是好?”

    徐卉大笑:“殿下,它是饮血刀啊?还入魔,玄幻小说看多了吧你,它如果是引我入魔,只有一种可能,科学的解释,就是它的剑身有致幻的什么东西,让人产生幻觉甚至恐惧才会入了魔杀了人,我没想给它开刃,让它自己折腾吧。剑灵是不可以伤害自己的主人的,我不给它开刃,他就得认命,是不是啊,棠溪?”

    孟保元还是忧虑的看着棠溪剑,也不问徐卉在想什么,怎么知道这些的了,知趣的走开去门口了。

    “环儿!”

    “殿下”外面的环儿已经站了有一会儿了,听到了孟保元和徐卉谈话的内容,只是听不太清楚,只听到了一个旷世魔剑。

    “去倒洗脚水。”

    “是。”环儿想偷偷看了一眼徐卉手里的宝剑,眼神却正好对上了孟保元和眼神,赶紧退下了。孟保元吩咐完,回头看到徐卉还在发呆:“喂,还没完了,要发呆到天亮吗?”

    “怎么了?”徐卉才醒过神,把宝剑放在了床头。

    “没事,建议你卸妆洗脚睡觉。已经很晚了。”

    “哦,好。”徐卉说着便往妆台去了,这时环儿已经打洗脚水进来,放在孟保元身下。

    “殿下,水打好了。”

    “行了,下去吧。”

    “是”环儿没有多话,但是媚眼如丝看着孟保元,想要放电。孟保元一个凌厉的眼神瞪过去,她只好知趣的退了下去。徐卉从镜子里看了个真切,忍不住想笑:“我的三殿下,魅力无限啊,身边的丫头都时时刻刻的想上位啊。”

    “她是你的丫头,她有什么歪心思也是你没教育好。徐卉,过来给我洗脚。”

    “你说什么呢?兄弟,发烧了吧,我给你洗脚,你怎么不让我给你洗澡啊?”

    “如此也是应当,只是今日太晚了我不想洗澡。”

    “你还真是说你胖你就喘。”

    “怎么我的王妃服侍我有什么不对吗?”

    “我不是你的王妃好吗?是大夫人还是三夫人对我都没什么区别好不好?我们是假的好不?我压根就没有想过要嫁给你好不好?“

    “哦?我是有什么时候说过我们是假的吗?”

    “不是,你什么意思啊?”徐卉听得话茬不对,把脑袋上的发钗赶紧扒拉下来,跑到孟保元身边。

    “洗脚啊!”

    “你洗吧,用棠溪剑给你刮刮脚皮,你看它是不是能让你这辈子不用洗脚,我要睡觉。”

    “你打算让我请你过来吗?”孟保元饶有兴致的看着徐卉,徐卉被磨叽烦了,转身上床踢开孟保元。

    “怎么?我的王妃不服侍我洗脚,是要着急服侍我就寝?”

    “你怎么那么不要脸啊?”

    “我和我的王妃在自己的床上,需要什么脸面吗?”

    “你……”徐卉一整个无语,转身就睡,不搭理他,拿着个棠溪剑在手里,生怕丢了。

    孟保元看徐卉不理会自己,只好重新说道:“好了,你早点睡,我走了。”说罢假意要转身出去……

    “喂,你要去哪啊?”

    “书房。”

    “大哥,你这是屋子跟书房差得很多吗,不行,别人会起疑的,不能去。”

    “那?”

    “洗脚睡觉!”

    “遵命,王妃,那我们一起洗吗?这个脚盆不小的。”

    “少来,环儿!”

    “王妃。”

    “再打一盆洗脚水来。”

    “是。”环儿不情愿的去打了水回来,孟保元和徐卉各自洗漱完躺下,两个人躺在一起,四目相对。

    “那个早点睡。”徐卉知道肯定一举一动让要真的像那么回事,可还是尴尬到不行。

    “你不觉得按理说我们应该在睡前做点什么吗?”

    “少来,哪有那么多按理说。”徐卉总还觉得这个三殿下根本就是个色狼,天天想的都是风光旖旎的床笫之事。

    “你这么觉得?”孟保元说着翻身在徐卉身上拄着床板笑着问。徐卉此时也听得见自己的心脏扑通扑通跳,这男人还真不愧是见惯了角色的孟昶,撩妹还真的有一套。哪有这么撩,简直就是勾引,勾引着自己犯错嘛这不是,饮食男女发生点什么都正常,可偏偏徐卉不想让他如愿。

    徐卉看了孟保元一眼,眨眨眼,伸出一个巴掌在孟保元脸上,嫌弃地往一边一推,这时孟保元却突然眉头一皱,耳朵一颤,一瞬将被子卷了起来,盖在两人身上,徐卉刚要叫,孟保元的唇便覆了上来……

    好歹也是在古代的初吻,孟保元这个混蛋,徐卉被闷得快喘不上气来,孟保元放开了,在她耳边轻轻说了一句屋顶有人。

    徐卉便咯噔一下,原来如此,笑了一下,这是要考验她奥斯卡演技的时候了,徐卉配合着孟保元摇晃着床,在被里仿佛是翻云覆雨,可下一秒孟保元邪魅的一笑,将徐卉的衣服解开,只往外一扔。徐卉羞红了脸,不是吧玩真的呀?

    过了半晌,孟保元将被子拿了下来,看了看徐卉红透了的脸,愣了一会儿,赶紧别过头去:“对不起”

    “没什么,你也没干什么啊,不用对不起。”徐卉倒也没怎么样,毕竟孟保元也没有说强奸自己,也没有太多的动手动脚,一切的行为只是因为有人在看,而自己只是个演员。徐卉将内衫整理一下,两个折腾累了的人,便这样睡着了。

    第二天阳光透过窗子射进屋里在孟保元的身上,暖暖的怀里抱着一只小妖精,不知徐卉什么时候拱到自己怀里的像猫一样,枕着自己的胳膊睡得很熟,只是胳膊压的很麻,看着美人在怀,大早上的孟保元有些不好,这丫头衣服也不穿好,抱着个陌生男人睡得这么熟。孟保元摸着徐卉的头发,渐渐红热的感觉从下身上到了脸,孟保元急忙把脸撇过去,喘着粗气不再看徐卉,把徐卉压着的胳膊抽出来,把徐卉扔到一边。

    “唉呀。”

    “起来!什么时辰了?”

    徐卉揉了揉眼睛,看了孟保元一眼又睡着了,果然是个猪变的,什么事都不能耽误了睡觉。孟保元见她犯了难也不管她了,赶紧穿好外套和鞋子匆匆洗漱了一下,然后到门口对环儿指了指床上的懒猪:“照顾好她。”

    “是,奴婢会尽心尽力侍候主子。”

    “嗯。”孟保元没有多话,直接走了。

    徐卉也还不知道,从昨日到今日,自己已经是街头巷尾的头条谈资,大家都在议论着皇上的三殿下求娶青楼女子回家嬉笑玩乐,不思进取。徐卉更不知道在这舆论风暴下助推的殿下也正在进攻的路上。

    另一边,王叔正在整理一些近年来各个庄子铺面和田产的账本以及府里的上下支出预备交给徐卉,让她先看着。正巧张静雅身边的小诺过来给主子找块好皮子,看到那成摞的账本好奇道:王叔,这么多账本都拿回来晒太阳了,也不潮啊。”

    “这些啊,都是前几年的各个庄子铺面的账本子了,丢在那也没什么用,殿下说让王妃娘娘学着管家,把管家权和钥匙都给王妃拿去,让她先学着。”

    “什么,殿下要让她管家?这怎么可能呢,她的出身怎么能管家呢?”

    “嗨,殿下要让人家做的是王妃正室,自然是这王府的当家主母,管家权肯定是要交给她的,殿下信任,我们做奴才的说什么啊,殿下怎么说咱们就怎么做,肯定啊出不了错。”

    “殿下还真的是鬼迷心窍了,也不怕人家卷着钱跟哪个野男人跑了。”

    “小诺,别胡说,怎么能污蔑王妃呢,当心殿下罚你。”

    “是是是,她怎么着都对行了吧,我回去了。”

    “等会儿,小诺,我去说也不好,你回去告诉张夫人,这管家钥匙也得交出来了,我去也为难,你看这……”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我去和夫人说就是了,拿着个鸡毛当令箭。”小诺心情不好,耷拉着脑袋回去了,怎么跟张静雅说这个事都没有好果子吃,就真像是吃了个苍蝇,怎么着都恶心。

    小诺回去以后,看着张静雅,不知道怎么开口才好,倒是张静雅主动问她:“不是说让你去挑两块皮子回来吗,怎么没拿回来。”

    “我……主子,我是去了的,可是被王叔气着了,就把皮子落下了。”

    “王叔还能气着你?可真是少见,他那么个好性子的人。”

    “主子,我去取皮子,看见王叔正在拿一些陈年的账册,就问了一嘴,王叔说殿下把管家权给了王妃,说是把这些先给王妃学学。还说……还说……”

    “还说什么?”张静雅强压着怒气问着,可已经气的快说不出话了。

    “还说让您把管家的钥匙和令牌交出去。”

    张静雅听了,瞬间青筋暴起,又把桌上刚换的一茬新的茶盘果盘散落了一地:“先是殿下的正妻,又是管家权,她是个什么东西?她也配?凭什么?凭什么?她什么都没有,连个清白的身体都没有,凭什么殿下把一切都要给她?我算什么?我又算什么?他怎么可以这么绝情?他怎么可以?”怒火攻心的张静雅,竟直接厥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