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作怪
芙蓉微微皱了下眉，她不舒服？
她哪不舒服了？
王老板看向锦瑟，不言而喻。
“芙蓉姐…”全春满楼，唯一对锦瑟好的就是芙蓉，这件事情上，她真的做错了。
挖谁的墙脚都可以，唯独芙蓉的不行。
啪！
芙蓉越过王老板，板着个脸，当场抽了锦瑟一巴掌。
锦瑟丢掉手绢和扇子，竟撒起娇来。
“芙蓉姐你为什么要打我嘛？”
“我只是体贴你，怕你累了，我只不过陪王老板说说话而已，你为什么要那么小心眼？”
臭不要脸，发挥到了极致！
“我小心眼？”芙蓉抓起锦瑟的手，怒目而视。
“你不知道背着我干了多少次这种事！”
“好，我今天一定要让你得到一点教训，走！”
“王老板，救我啊，救我…”锦瑟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不一会儿，春满楼全体都有，一群人在后堂围着地上的锦瑟，没一个好脸色。
满姨落座主座后，身为鸨儿“二把手”的兰花率先冷嘲热讽了起来。
“原来芙蓉姐也被这鬼丫头给阴了，我还当啊，这是芙蓉姐您教她的嘞。”
一派胡言，芙蓉脸色微变，很快就恢复平静，气质这一块拿捏的死死的。
“我是可怜她孤女一个，讨口饭吃不容易才处处让着她。”
兰花不禁噗嗤一笑，咄咄逼人。
“哼，你忍她，她啊，可是得寸进尺，给她点颜色就以为自己能开染坊，给她点灰面就敢当粉擦。”
“蹬鼻子上脸，给脸不要脸嘞。”
现在唯一能救自己的就只有芙蓉了，锦瑟乞求般的把手伸了过去。
“芙蓉姐…”
嘭！
身后的小六子当场对着她的后背来了一脚，恃势凌人。
“你还说啊？”
“你不怕皮肉吃苦吗？”
兰花才不吃这一套，心里跟个明镜似的。
“少在那演戏了！”
“小六子，你是干什么吃的？”
“锦瑟干这些偷鸡摸狗的事，你会不知道？”
“准是有你在里面穿针，不然她哪来这些人面啊？”
“说，你到底收了她多少好处？”
“是啊，收了多少好处？”姑娘们纷纷质问。
小六子心里一阵发愀，有苦难言。
“冤枉啊，我小六子就是吃了熊心豹胆也不敢跟这个丑丫头胡来的。”
啪！
对着锦瑟的后脑勺，小六子又来了一巴掌，难解心头之恨。
“都是你啊…”
兰花恶狠狠的盯着锦瑟，有意无意的瞥了瞥那独属于春满楼头牌的位置，眼底渴望之色一闪而过。
“要不是看在芙蓉姐的份上啊，我早就对她不客气了！”
同为沦落风尘之人，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芙蓉根本不在乎这些名利，淡然道：“不用了，这丫头已经不是我的人了，随你们处置吧。”
“满姨，我累了，先行告退。”
“芙蓉姐，你要救我，芙蓉姐…”锦瑟留不住人，这下好了，四面楚歌。
这春满楼里谁说了算，兰花心里还是有数的。
“满姨，您怎么说？”
满姨看了她一眼，眯起眼，看向锦瑟，寒气逼人。
“好吧，你们就教训她吧，看她以后还敢不敢作怪！”
嘭！
啪！…
众姐妹拳打脚踢，锦瑟遍体鳞伤直喊冤。
“满姨，不是这样，满姨，我不是故意的…不要打我。”
“满姨，我求求你，叫她们不要打了。”
“各位姐姐不要再打我了，我没有存那种坏心眼，我只是想帮个忙、求个赏而已。”
“满姨，救救我嘛，你看在我为你做牛做马的份上，叫她们不要打我了。”
兰花见鸨母心软，似有意、似无意的提醒道：“满姨，你要是心疼这丫头，咱们姐妹就闲着，全不上工，让这死丫头一个人替你做牛做马。”
“对，我们都闲着，不上工了。”众姐妹纷纷附和，场面一度紧张。
锦瑟可怜兮兮的爬到鸨母跟前，一把鼻涕、一把泪。
“满姨，我求求你，我求求你别听她们的…”
满姨无情的推开她，现在这情况谁敢保她？
姑娘们要是都不上工了，春满楼还不得关门了？
又挨了一顿毒打后，锦瑟已然上气不接下气。
“别打了、别打了，不要打我，我自己罚我自己嘛。”
啪！…
自个儿抡自个儿耳刮子，那叫一个响亮。
“我活该，我不好…我活该，我错了，我不该再使坏心眼了，姐姐们饶了我吧。”
不一会儿，嘴角溢血，可是没得到大家的原谅之前，锦瑟还不能停手。
一旦停手，等待她的就是更狠的毒打！
“都是我活该，我活该…都是我的错，我错了。”
“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我不敢了…我不敢了，你们原谅我吧，我错了。”
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众姐妹、龟公们皆是不忍直视，不少人心软了。
直至深夜，锦瑟才有资格回到自己的小破屋，躺在独属于自己的硬木板上，双手抱胸，整个人缩成一团，抽泣不止。
“我只是想跟她们一样，吃好的、穿好的，为什么她们可以，我就不可以？”
“为什么…？”
不一会儿，小六子带着几个龟公走了进来。
“起来啦，嘀咕些什么啊？”
“还不快去把所有姑娘的衣服给我洗一洗？”
锦瑟内心极度崩溃，为什么？
为什么啊？
翌日，天蒙蒙亮，锦瑟抱着洗干净了的衣服，走近芙蓉的房间。
一进门就瞅见了桌上的美食，馋的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芙蓉姐，我把你的衣服都送来了，而且我都烫好了，你要不要检查、检查啊？”
“有烫破的吗？”芙蓉对镜梳妆打扮，看都不看她一眼。
锦瑟将衣服放到一旁，对桌上的美食挪不开眼。
“没有、没有，我很仔细，我很仔细的。”
芙蓉看的真切，站起身来，拍了她后背一下，示意跟上。
“想吃吗？”走到桌前，端起一盘糕点。
啪当。
锦瑟点头的瞬间，芙蓉就把那盘糕点丢地上了。
“芙蓉姐，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宁愿喂狗，也不愿意便宜了你。”芙蓉伤透了心，否则也不至如此。
锦瑟扑过去捡起地上的糕点，又是吹又是擦的，满脸的疑惑与不解。
“芙蓉姐，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为什么不喜欢我？”
“我这么惹人嫌吗？”
……………
她哪不舒服了？
王老板看向锦瑟，不言而喻。
“芙蓉姐…”全春满楼，唯一对锦瑟好的就是芙蓉，这件事情上，她真的做错了。
挖谁的墙脚都可以，唯独芙蓉的不行。
啪！
芙蓉越过王老板，板着个脸，当场抽了锦瑟一巴掌。
锦瑟丢掉手绢和扇子，竟撒起娇来。
“芙蓉姐你为什么要打我嘛？”
“我只是体贴你，怕你累了，我只不过陪王老板说说话而已，你为什么要那么小心眼？”
臭不要脸，发挥到了极致！
“我小心眼？”芙蓉抓起锦瑟的手，怒目而视。
“你不知道背着我干了多少次这种事！”
“好，我今天一定要让你得到一点教训，走！”
“王老板，救我啊，救我…”锦瑟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不一会儿，春满楼全体都有，一群人在后堂围着地上的锦瑟，没一个好脸色。
满姨落座主座后，身为鸨儿“二把手”的兰花率先冷嘲热讽了起来。
“原来芙蓉姐也被这鬼丫头给阴了，我还当啊，这是芙蓉姐您教她的嘞。”
一派胡言，芙蓉脸色微变，很快就恢复平静，气质这一块拿捏的死死的。
“我是可怜她孤女一个，讨口饭吃不容易才处处让着她。”
兰花不禁噗嗤一笑，咄咄逼人。
“哼，你忍她，她啊，可是得寸进尺，给她点颜色就以为自己能开染坊，给她点灰面就敢当粉擦。”
“蹬鼻子上脸，给脸不要脸嘞。”
现在唯一能救自己的就只有芙蓉了，锦瑟乞求般的把手伸了过去。
“芙蓉姐…”
嘭！
身后的小六子当场对着她的后背来了一脚，恃势凌人。
“你还说啊？”
“你不怕皮肉吃苦吗？”
兰花才不吃这一套，心里跟个明镜似的。
“少在那演戏了！”
“小六子，你是干什么吃的？”
“锦瑟干这些偷鸡摸狗的事，你会不知道？”
“准是有你在里面穿针，不然她哪来这些人面啊？”
“说，你到底收了她多少好处？”
“是啊，收了多少好处？”姑娘们纷纷质问。
小六子心里一阵发愀，有苦难言。
“冤枉啊，我小六子就是吃了熊心豹胆也不敢跟这个丑丫头胡来的。”
啪！
对着锦瑟的后脑勺，小六子又来了一巴掌，难解心头之恨。
“都是你啊…”
兰花恶狠狠的盯着锦瑟，有意无意的瞥了瞥那独属于春满楼头牌的位置，眼底渴望之色一闪而过。
“要不是看在芙蓉姐的份上啊，我早就对她不客气了！”
同为沦落风尘之人，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芙蓉根本不在乎这些名利，淡然道：“不用了，这丫头已经不是我的人了，随你们处置吧。”
“满姨，我累了，先行告退。”
“芙蓉姐，你要救我，芙蓉姐…”锦瑟留不住人，这下好了，四面楚歌。
这春满楼里谁说了算，兰花心里还是有数的。
“满姨，您怎么说？”
满姨看了她一眼，眯起眼，看向锦瑟，寒气逼人。
“好吧，你们就教训她吧，看她以后还敢不敢作怪！”
嘭！
啪！…
众姐妹拳打脚踢，锦瑟遍体鳞伤直喊冤。
“满姨，不是这样，满姨，我不是故意的…不要打我。”
“满姨，我求求你，叫她们不要打了。”
“各位姐姐不要再打我了，我没有存那种坏心眼，我只是想帮个忙、求个赏而已。”
“满姨，救救我嘛，你看在我为你做牛做马的份上，叫她们不要打我了。”
兰花见鸨母心软，似有意、似无意的提醒道：“满姨，你要是心疼这丫头，咱们姐妹就闲着，全不上工，让这死丫头一个人替你做牛做马。”
“对，我们都闲着，不上工了。”众姐妹纷纷附和，场面一度紧张。
锦瑟可怜兮兮的爬到鸨母跟前，一把鼻涕、一把泪。
“满姨，我求求你，我求求你别听她们的…”
满姨无情的推开她，现在这情况谁敢保她？
姑娘们要是都不上工了，春满楼还不得关门了？
又挨了一顿毒打后，锦瑟已然上气不接下气。
“别打了、别打了，不要打我，我自己罚我自己嘛。”
啪！…
自个儿抡自个儿耳刮子，那叫一个响亮。
“我活该，我不好…我活该，我错了，我不该再使坏心眼了，姐姐们饶了我吧。”
不一会儿，嘴角溢血，可是没得到大家的原谅之前，锦瑟还不能停手。
一旦停手，等待她的就是更狠的毒打！
“都是我活该，我活该…都是我的错，我错了。”
“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我不敢了…我不敢了，你们原谅我吧，我错了。”
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众姐妹、龟公们皆是不忍直视，不少人心软了。
直至深夜，锦瑟才有资格回到自己的小破屋，躺在独属于自己的硬木板上，双手抱胸，整个人缩成一团，抽泣不止。
“我只是想跟她们一样，吃好的、穿好的，为什么她们可以，我就不可以？”
“为什么…？”
不一会儿，小六子带着几个龟公走了进来。
“起来啦，嘀咕些什么啊？”
“还不快去把所有姑娘的衣服给我洗一洗？”
锦瑟内心极度崩溃，为什么？
为什么啊？
翌日，天蒙蒙亮，锦瑟抱着洗干净了的衣服，走近芙蓉的房间。
一进门就瞅见了桌上的美食，馋的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芙蓉姐，我把你的衣服都送来了，而且我都烫好了，你要不要检查、检查啊？”
“有烫破的吗？”芙蓉对镜梳妆打扮，看都不看她一眼。
锦瑟将衣服放到一旁，对桌上的美食挪不开眼。
“没有、没有，我很仔细，我很仔细的。”
芙蓉看的真切，站起身来，拍了她后背一下，示意跟上。
“想吃吗？”走到桌前，端起一盘糕点。
啪当。
锦瑟点头的瞬间，芙蓉就把那盘糕点丢地上了。
“芙蓉姐，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宁愿喂狗，也不愿意便宜了你。”芙蓉伤透了心，否则也不至如此。
锦瑟扑过去捡起地上的糕点，又是吹又是擦的，满脸的疑惑与不解。
“芙蓉姐，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为什么不喜欢我？”
“我这么惹人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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