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高中风起2
母亲坐下吃西瓜时，发现我状态不对，却也没说话，这我就更纳闷了，最终是没憋住，开口讲了下买西瓜时发生的事情。
但母亲只是淡淡的一声“嗯。”
“妈，小杜家是出什么事了吗？”我还是没控制住好奇心，开口问母亲，而母亲放下西瓜，叹着气说道“前几天小杜爸爸去世了，早上进货的时候。”
消息有点难过，又听妈妈继续讲
“小杜妈妈去现场太晚了，只看到了去世的老公和活着的小杜，压力太大没顶住，脑子有些错乱了，就觉得是小杜害死了小杜爸爸。”
“哎。。”我叹了口气，心里有些不舒服，放下手中就吃了一口的西瓜。
母亲撇了一眼，说道“小杜家是去了经济支柱，他家的水果都是旁边几个蔬菜摊老板帮忙进货的，对小杜说进货是好水果多问小杜要钱，然后实际进的水果是最差的。”
母亲边说我的怒火边上升，这时候又听母亲说“你现在的愤怒毫无意义，你做不了其他任何事，你能做的，只是别辜负小杜那么小的姑娘，在水果摊上的坚持。”
我听明白了母亲的意思，拿起西瓜来就吃，吃完一块再吃一块。
这西瓜，真特么甜的。
“社区给她家申请了贫困户，每月有钱领，学校也给了一个学校费用全免的资格，于是小杜就把这一个名额让给了弟弟。”
说到这母亲叹了叹气，似乎现在前不久的回忆里说
“小杜从学校离开那天，一直哭，从学校哭到家，到了家立马就不哭了。那一路上哭的声音，就连社区里那个最恶毒最无赖的王阿姨，都偷偷抹眼泪呢。”
西瓜一块一块的下肚子，我都有些撑了，这都是什么事和什么事。
“阳阳，杜家对我家有恩，你知道的，所以，以后的水果依旧在她家买，记住了？”
“记住了。”我点点头。
几天后去要去高中了，出家门后我有些低落，思考半天还是去了小杜水果摊。
“三斤苹果，两斤香蕉，五斤桃子。”我说道
面前的小杜有些怔怔的，看了看我背的书包又看了看手中提的塑料袋，问道“邰阳哥哥，你是要去上学吗？”
“嗯，是的。”我点点头
“那个...邰阳哥哥，要不你少买点？吃不了的，并且你也不方便拿的。”小杜啊小杜，就是这么善良的姑娘。
“没事，称吧，能拿过来的。”我笑着说
“邰阳哥哥...”小杜刚要开口说话就被我再次打断“快点快点，我着急上学哦。”
当我费力的接过水果时，发现小杜的眼中闪烁着点点星光，不是眼泪，真的是一闪一闪的光芒。
这光芒，有些吓人，我赶紧撒腿就跑“走了走了，再见小杜。”
去了学校后是和小伙伴们继续每天的混日子，依旧每天帮大黑做一些事，依旧每天被花鹅蛋骚扰
“邰阳，做我男朋友吧。”花鹅蛋说这话时她身后是一群花脸蛋，她身旁是整个高中最出名的大姐大，周围班级同学的起哄声并没有让我迷失自己。
我略作思考，说“花鹅蛋，我可以做你男朋友，但我有个要求。”
大姐大闻言瞅了瞅我，花鹅蛋闻言昂了昂头，示意我继续说
“我们可以在一起，但要在一年以后。”花鹅蛋听完有些疑惑，随之有恍然大悟道“这是互相考验的时间吗？”
我摇摇头说“不是的，因为我们现在还没成年没长大，第一没成年恋爱是早恋，第二，我还没成为男人，不够成熟，无法给你一个完美的爱情。”
大姐大这次终于正视我，花鹅蛋愣了愣，热泪盈眶的点着头“好！邰阳！我没看错你！果然是一个好男人！那我们就来个一年的约定。”
说道着花鹅蛋顿了顿，深吸口气后庄重的说“一年以后，我们都成年了，我们就在一起。”
我点点头说“好，我等你。”
花鹅蛋和大姐大领着一群花脸蛋走了，小黑及时跑过来向我竖起大拇指“邰阳！我第一次这么佩服你！18岁就成年了，成年就成熟了，成熟就可以对爱情负责了，哈哈哈哈哈，真棒！”
小黑笑的花枝乱颤，而我却知道，我没在开玩笑，这真的是约定。
高中时间就在我这日复一日的通宵逃课中溜过去，我微笑的习惯和谁都帮忙的性格让我人缘也不错，我从不跟人打架，别人打架我也从不旁观，秋去冬至，寒假来了。
“这可怎么办呢？”独自在家的我有些忧伤，不上学就没办法每周买水果去学校了，得想个法子，这一时半会也想不出来，这一想就想到了快过年。
“阳阳，妈妈出去趟，你看好家门。”
“干啥去啊？”我问道，妈妈没说话，门已经关上了。
我也没多想，继续在家里无聊的玩着电脑，不知过了多久，母亲回来了，只是我听见开门声后也没有打招呼的动静，没回头的问了声“妈妈？”
还是没动静，这真是奇了怪了。
打完一把DOTA后我起身去找妈妈，却看到母亲自己坐在厨房，身上有些菜汤，虽然没哭，但通红的眼眶是表明受委屈了。
“妈妈？”我上前问道，小时候的种种过往让母亲早哭干了眼泪，打记事起我见过母亲被爸爸殴打时的挣扎于隐忍，但我真没见过母亲难过到如此失态。
我问妈妈怎么了，妈妈不说话。
“又去爷爷奶奶家了？”闭着眼我都能猜到，母亲每年过年都要去求个情，求让我能上个年夜饭团圆桌，有一次母亲还带我去过，但我在就在门口一直站着，也没能进去，直到妈妈也被赶出来，从那以后，我再也没去过。
没想到这次母亲如此难过，我抱着母亲轻轻拍着后背说“好啦妈妈，咱以后过年不去了，我也不稀罕，爱承认不承认，我是您的儿子就好啦，妈妈开心点，不哭不哭哈。”
看着我像哄小孩一样，妈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擦了擦没眼泪的脸说“没事，习惯了，我做饭去，阳阳今晚想吃什么？”
我嘿嘿一笑，说“啥都行，妈妈做什么都爱吃。”
看着做饭的母亲，我低头咧嘴笑笑，我好久之前就觉得我该长大了，那么男孩子长大的第一根本，就是不能让母亲受委屈吧。
想到这里，我嘴角咧的更开心了。
但母亲只是淡淡的一声“嗯。”
“妈，小杜家是出什么事了吗？”我还是没控制住好奇心，开口问母亲，而母亲放下西瓜，叹着气说道“前几天小杜爸爸去世了，早上进货的时候。”
消息有点难过，又听妈妈继续讲
“小杜妈妈去现场太晚了，只看到了去世的老公和活着的小杜，压力太大没顶住，脑子有些错乱了，就觉得是小杜害死了小杜爸爸。”
“哎。。”我叹了口气，心里有些不舒服，放下手中就吃了一口的西瓜。
母亲撇了一眼，说道“小杜家是去了经济支柱，他家的水果都是旁边几个蔬菜摊老板帮忙进货的，对小杜说进货是好水果多问小杜要钱，然后实际进的水果是最差的。”
母亲边说我的怒火边上升，这时候又听母亲说“你现在的愤怒毫无意义，你做不了其他任何事，你能做的，只是别辜负小杜那么小的姑娘，在水果摊上的坚持。”
我听明白了母亲的意思，拿起西瓜来就吃，吃完一块再吃一块。
这西瓜，真特么甜的。
“社区给她家申请了贫困户，每月有钱领，学校也给了一个学校费用全免的资格，于是小杜就把这一个名额让给了弟弟。”
说到这母亲叹了叹气，似乎现在前不久的回忆里说
“小杜从学校离开那天，一直哭，从学校哭到家，到了家立马就不哭了。那一路上哭的声音，就连社区里那个最恶毒最无赖的王阿姨，都偷偷抹眼泪呢。”
西瓜一块一块的下肚子，我都有些撑了，这都是什么事和什么事。
“阳阳，杜家对我家有恩，你知道的，所以，以后的水果依旧在她家买，记住了？”
“记住了。”我点点头。
几天后去要去高中了，出家门后我有些低落，思考半天还是去了小杜水果摊。
“三斤苹果，两斤香蕉，五斤桃子。”我说道
面前的小杜有些怔怔的，看了看我背的书包又看了看手中提的塑料袋，问道“邰阳哥哥，你是要去上学吗？”
“嗯，是的。”我点点头
“那个...邰阳哥哥，要不你少买点？吃不了的，并且你也不方便拿的。”小杜啊小杜，就是这么善良的姑娘。
“没事，称吧，能拿过来的。”我笑着说
“邰阳哥哥...”小杜刚要开口说话就被我再次打断“快点快点，我着急上学哦。”
当我费力的接过水果时，发现小杜的眼中闪烁着点点星光，不是眼泪，真的是一闪一闪的光芒。
这光芒，有些吓人，我赶紧撒腿就跑“走了走了，再见小杜。”
去了学校后是和小伙伴们继续每天的混日子，依旧每天帮大黑做一些事，依旧每天被花鹅蛋骚扰
“邰阳，做我男朋友吧。”花鹅蛋说这话时她身后是一群花脸蛋，她身旁是整个高中最出名的大姐大，周围班级同学的起哄声并没有让我迷失自己。
我略作思考，说“花鹅蛋，我可以做你男朋友，但我有个要求。”
大姐大闻言瞅了瞅我，花鹅蛋闻言昂了昂头，示意我继续说
“我们可以在一起，但要在一年以后。”花鹅蛋听完有些疑惑，随之有恍然大悟道“这是互相考验的时间吗？”
我摇摇头说“不是的，因为我们现在还没成年没长大，第一没成年恋爱是早恋，第二，我还没成为男人，不够成熟，无法给你一个完美的爱情。”
大姐大这次终于正视我，花鹅蛋愣了愣，热泪盈眶的点着头“好！邰阳！我没看错你！果然是一个好男人！那我们就来个一年的约定。”
说道着花鹅蛋顿了顿，深吸口气后庄重的说“一年以后，我们都成年了，我们就在一起。”
我点点头说“好，我等你。”
花鹅蛋和大姐大领着一群花脸蛋走了，小黑及时跑过来向我竖起大拇指“邰阳！我第一次这么佩服你！18岁就成年了，成年就成熟了，成熟就可以对爱情负责了，哈哈哈哈哈，真棒！”
小黑笑的花枝乱颤，而我却知道，我没在开玩笑，这真的是约定。
高中时间就在我这日复一日的通宵逃课中溜过去，我微笑的习惯和谁都帮忙的性格让我人缘也不错，我从不跟人打架，别人打架我也从不旁观，秋去冬至，寒假来了。
“这可怎么办呢？”独自在家的我有些忧伤，不上学就没办法每周买水果去学校了，得想个法子，这一时半会也想不出来，这一想就想到了快过年。
“阳阳，妈妈出去趟，你看好家门。”
“干啥去啊？”我问道，妈妈没说话，门已经关上了。
我也没多想，继续在家里无聊的玩着电脑，不知过了多久，母亲回来了，只是我听见开门声后也没有打招呼的动静，没回头的问了声“妈妈？”
还是没动静，这真是奇了怪了。
打完一把DOTA后我起身去找妈妈，却看到母亲自己坐在厨房，身上有些菜汤，虽然没哭，但通红的眼眶是表明受委屈了。
“妈妈？”我上前问道，小时候的种种过往让母亲早哭干了眼泪，打记事起我见过母亲被爸爸殴打时的挣扎于隐忍，但我真没见过母亲难过到如此失态。
我问妈妈怎么了，妈妈不说话。
“又去爷爷奶奶家了？”闭着眼我都能猜到，母亲每年过年都要去求个情，求让我能上个年夜饭团圆桌，有一次母亲还带我去过，但我在就在门口一直站着，也没能进去，直到妈妈也被赶出来，从那以后，我再也没去过。
没想到这次母亲如此难过，我抱着母亲轻轻拍着后背说“好啦妈妈，咱以后过年不去了，我也不稀罕，爱承认不承认，我是您的儿子就好啦，妈妈开心点，不哭不哭哈。”
看着我像哄小孩一样，妈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擦了擦没眼泪的脸说“没事，习惯了，我做饭去，阳阳今晚想吃什么？”
我嘿嘿一笑，说“啥都行，妈妈做什么都爱吃。”
看着做饭的母亲，我低头咧嘴笑笑，我好久之前就觉得我该长大了，那么男孩子长大的第一根本，就是不能让母亲受委屈吧。
想到这里，我嘴角咧的更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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