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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剧中人3

    小鸢爸爸丝毫没有半点勉强,就跟着去了。

    宰稚再度冷哼,这个时代有一句话说得好:狗改不了吃屎。

    按照原本事件的发展,小鸢爸爸这次去赌,将募捐剩下的钱全部输了个精光,又欠了一屁股赌债,回到家里,遇上刚刚得知他募捐的小鸢妈妈,两人发生激烈的争吵,小鸢妈妈气得拿起了菜刀,却最终不敌男人的力气,不但被小鸢爸爸狠狠地打,那把菜刀最终还成为男人的武器,将小鸢妈妈砍伤。

    因为宰六进错了时间,所以,宰稚没有让后半截事件发生,现在,他们提前了时间点,就是来阻止整个事件发生的。

    拦车这种事,宰稚真的驾轻就熟了。

    车渐渐行驶到人少的街道,朝着他们日常赌博的地方而去,忽然,车前出现了一个穿着打扮十分飒爽的女孩。

    司机一脚急刹车。

    这些人并没把一个女孩放在心上,反而因为刚刚入了一笔账,心情大好,言语间对女孩不三不四起来,还吹起来口哨。

    只是口哨刚刚吹响,脸上就挨了一记痛揍,此人只觉得自己的鼻子都被打掉了,痛得整张脸都麻木了,一摸鼻子,手上一手的血……

    挨了打,顿时气得哇哇大叫,朝着打他的人——亦即眼前穿着打扮看起来十分斯文的年轻男子扑过去。

    而女孩,却一拳打破车玻璃,把里面的人直接揪了出来。

    和人一起揪出来的,还有那个装钱的大袋子。

    这些人这才反应过来,这一男一女,是冲着钱来的。

    只是,这女孩比斯文男人更恐怖啊,这是有多大的力气?能将车窗玻璃打碎?他们直接看傻,不然也不会这么轻易就被抢了钱袋子。

    傻了半天,才有人反应过来,大喊“抢劫”。

    孟豫霖冷笑,“喊吧,最好把警察喊来,好让警察知道,你们不但聚众赌博,还放高利贷。”

    那些人顿时哑巴了。

    但钱不能被拿走啊!

    一帮子人一窝蜂而上,想要把钱抢回来,可一群乌合之众,哪里是宰稚和孟豫霖的对手?当然,重点是宰稚,孟豫霖是个搭头……

    总之,这帮子人三下五除二就被宰稚和孟豫霖解决了,躺在地上哎哟连天,起不来。

    小鸢爸爸见势不妙,打算偷偷贴着墙溜走,却不料,被一个三四岁的小孩挡住了去路。

    小鸢爸爸心想,打不赢那俩大的,还搞不赢一个小孩?

    一拳头就朝小孩挥过去,小孩儿跟傻子似的,不躲也不避,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生生就受了他这一拳。

    他正得意呢,真是个傻子!结果,拳头倒是下去了,小孩却纹丝不动,相反,他手臂上一阵巨麻,仿佛被电击中了一样,直接把他震出去好几米。

    他惊了,这小孩使用了什么东西?电棒吗?在哪来?

    还没反应过来,胸口被狠狠踩住,女孩明明清脆柔软却透着莫名威压的声音响起,“银行卡拿出来?”

    他觉得胸口一阵剧痛,不知道心脏是不是碎了,不知道骨头是不是碎了……

    “在……在这里……”他完全不打算抵抗,直接把刚刚取钱的银行卡交了上去。

    “密码!”

    虽然心里不舍,但剧痛在前,那女孩只要一说话,这痛好像又更痛了几分,当即就哭嚎着把密码说了。“行了。”女孩拎着钱袋,拿了银行卡,准备走。

    孟豫霖牵住了她的手,对着躺了一地直叫哎哟的人,凛然,“这钱,是怎么来的,它原本的用途应该是什么,你们比谁都清楚!无论是你们哪一个,都休想再打这钱的主意!”

    “可是他……他欠我们钱啊……”收债的那些人里,黑衣人鼓起勇气说。

    “那是伱们跟他的事。”孟豫霖冷笑,“不然,就照你们的规矩,废了他呗!”

    “啊——”

    哀嚎声来自小鸢爸爸,可是,没有人打算理他,反正死不了,至于会挨怎样的毒打,都是他活该!

    小鸢爸爸哀嚎恐惧之余却不忘咒骂小鸢妈妈,什么臭婆娘,什么吃里扒外,什么破鞋偷XX找人来暗算他……

    宰稚不爱听,叫了声“宰六让他闭嘴”,宰六直接拾起一块石头,随手一丢,准头百分百,丢进了他嘴里,打碎了他一口的牙齿,顿时“呜呜呜”的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我警告你,还有你们,谁胆敢再动小鸢母女一根头发丝儿,那等着你们的就不是碎掉一口牙这么简单,我会让你们一身骨头都碎了!”宰稚说着,拾起路边的砖头,一捏,砖头碎成渣渣,纷纷落下。

    三人相携离去,黑衣人手下有不服的,跌跌撞撞跑过来检查砖头,还捡起一块碎石用牙齿用力一咬,差点崩掉了一颗牙,顿时哭丧着脸汇报,“是真的……这石头是真的……”

    众人都变了脸色,小鸢爸爸更是吓得屁滚尿流。

    还在观察监视器的宰六都十分瞧不起小鸢爸爸这怂样了,嗤之以鼻,“这种熊样,是个人都能把他吓得尿裤子,他怎么就敢打小鸢和她妈妈呢?”

    “那是因为,在他看来,小鸢和她妈妈是弱者,打不过他,是他可以欺负的人,不信的话,你再翻翻其它时间点,看他是不是还对老人、孩子和身体不便的人凶过,这种人,只会欺负弱者的。”孟豫霖解释道。

    宰六恍然,“难怪他刚刚想打我呢,肯定以为我是小孩儿,随随便便就收拾我了,他没想到,我是不一般的小孩儿,我收拾他才叫随随便便。”

    “嗯。”宰稚敲他脑袋,“可给你长威风了,打赢这种怂货有什么意义?还不快点去小鸢家。”

    宰六吐吐舌头,“知道了。”

    小鸢这会不在自己家,妈妈把她送去外公家了,母女俩都还不知道募捐的事。

    宰稚一行干脆直接去了外公家里,把网络募捐的页面给她们看了,把钱和银行也交给了小鸢妈妈。

    小鸢妈妈看着这么多钱,惊讶极了,“怎么可以呢?怎么可以开口找别人要钱呢?”

    小鸢也发出同样的疑问。

    宰稚并没有说这钱能到小鸢妈妈手里有多么曲折,甚至还没来得及和小鸢母女讨论这笔钱该如何处理,宰六就发现了新情况。

    网络有人在举报小鸢爸爸诈捐。

    举报人应是知情人,将小鸢爸爸如何嗜赌如命,如何欠下巨额赌债一事揭露得彻彻底底。

    一时,捐过款的没捐过款的纷纷声讨小鸢爸爸,更有激愤者,连同小鸢也声讨上了,诉求都是要求退还捐款。

    这一幕,在现实境里是不曾发生过的,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变化,连宰稚都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