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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初吻被狗男人给啃走了

    云海天夫妇与乐正易夫妇私下将两个孩子的意思互相下达,双方都有意愿。

    乐正家就开始了积极的筹备工作,准备纳彩之礼。其后问名、纳吉、纳征、请期皆都顺利走礼。

    金银珠贝对乐正家来说不缺,但思远不想欠乐正家太多。自从家里遭难之后,他从一个七岁幼童一夜长大。其后进入乐正家后,同公子同食同书,多年来他自己也置办了不小的产业。所以在纳彩、纳征礼时,拿出了自己一半的产业作为彩礼聘礼送到了兰心手中。

    原本呢,作为老仗人看女婿是越看越膈应的,可没少挑刺。也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朝阳燕左右思量,还是决定再悄悄的买几十亩良田作为思远的私产送予云兰心,也才有了五年前李村变李庄的事。

    只是云海天后来越挑越觉得这女婿好。虽然两礼不是特别丰厚,但见这些都是这小子自己打拼来的,所以云海天看出这小子年纪轻轻已经这般独立成熟稳重,未来可期呀!而且就乐正易夫妇对这小子的重视程度来看,这小子说不定就是乐正易的亲子也说不定.......再看到自己那吃了还拿的二儿子,唉!比自家那成了婚还要他这个老父亲养的二儿子可强太多了,俗话说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经过这么一对比高下立见!

    而他自己呢,看过当年那么低调的邻居副都统一家的遭遇后,这辈子也没什么上进心。几十年来一直守在少司礼的职位上不上不下,只求平安顺遂,别被富贵扎了眼。对儿女也就没那么多的要求和苛责,只憧憬着女儿未来的日子,平安合顺,夫妇和美。还打算在原本给女儿准备的嫁妆里再悄悄给女儿再添二十台。

    所以六月的纳征礼过后的请期也很顺利,最终婚期定在了同年九月。

    所谓亲迎,壻执雁入,揖让升堂,再拜奠雁,盖亲受之于父母也。降,出。御妇车,而壻授绥,预轮三周。先俟于门外。妇至,壻揖妇以入。共牢而食,合卺而酳,所以合体,同尊卑,以亲之也。(出自《礼记》昏义)

    作为亲迎时最重要的聘雁,许多富贵人家都是花钱去买。但思远觉得那对兰心来说不够尊重,所以那之后,思远作为新郎官,亲自去为兰心准备一双聘燕的。只是当时云圣国还处在六月的潮热期,大雁还未归云圣,只得往人皇国内里一带去寻。

    结果就是思远这一走,月余未归,有心人得了空档,让人假传了思远在人皇国遇害的消息给云兰心,兰心接到消息后,不管不顾的就抢了老父亲的那匹红综色的马,长街纵马,往人皇国方向而去。

    出城过关卡时,原本打开的拒马被人突然合上,马儿没刹住,一下子撞在了拒马上,马儿当场去世,把云兰心给甩出去十来米远,脑袋瞌在了关卡的石拦上,当场昏迷,不省人事。

    等云海天后面打马追来时,丫头已经重伤不起了。强定心神,找了人来将兰心抬回府中,请了官医来治。

    半月后,思远带着一对毫毛未伤的雁儿归来时,看到的是像睡着了一样,但未曾醒过来的云兰心。

    云海天看到思远,再看看自己的女儿,伤心不自已。原本是不打算再继续这门婚事的,但思远发狠,三日时间,处置了送假信背后的人。婚礼如期举行,但不是以乐正易义子的身份,是以云圣礼院伴读学子思远的身份去迎的亲。

    李村有人命官司,朝阳燕不好再交给思远。重新为思远在城郊有山有水,有田有房的一处僻静地为他买了地。做了【兰舒苑】的牌匾,周围砌了高墙,算是立了府。

    那地思远虽收了,但把自己在内城的一个茶器铺子和一个风雅格(文人学子交流品茶的去处)交给了乐正礼。权当是自己买的,为自己和兰心二人置的小家。并将其【兰舒苑】改名为【喻心园】。

    虽在近郊,但路程并不近,就算礼院有他的房间,但只要不是特别晚,或是其他十万火急的事情,无论多晚,都会回去。为兰心按压穴位,疏松筋骨,只因明老说这样或许还有醒过来的一线希望。

    身边人,看着他这样都不忍。尤其是他的岳父云海天,看着原来那个精神的小伙儿突然间就没有了人气儿似的,怕万一女儿醒过来了女婿又不在了,成天的带着自己的夫人两头跑。后来又被自己那不争气的二儿子给气着了,索性两老夫妻就搬去【喻心园】了,一方面可以照顾女儿,一方面躲二儿子,过起了养老生活。

    此后,把已经培养成自己心腹的,自己多年前捡来的十二个小乞丐送到了【喻心园】,两个得力的专门精心照料兰心。其余十个负责兰舒苑的日常和安全。

    明言交待,除了岳父、岳母、礼少爷、林少爷、易五爷、五夫人、大长公主老太太、朝阳老将军外,其余任何人不准进。

    乐正礼也派了几个深藏不露心腹过去,算是把这【喻心园】划在了自己的保护圈儿里。也将一些不长眼的人给震慑住了。

    此后,乐正礼怕思远就这一蹶不振,废尽心思,终于找到了一点当年世家大族栽赃朝朝远通敌叛国这一事上的一点蛛丝马迹,终于让思远重新振作了起来。

    现在一边以礼院管事的身份做事,一边经营各路铺面,筹集消息,积累财富,一边寻名医,问名药........

    每天忙得跟个陀螺似的不停息的转动。在礼院只有乐正礼和思远二人时,两人经常性的夜不归宿,背后的势力已经到了什么地步就连他们自己都说不上来。反正各行各业都有所涉及,还有自己的消息网,同时还是太子最得力的助益,总之,这两人都不简单就是了。

    林幼凰听得心中百般滋味,酸苦难以下咽。

    最后思远离开后,林幼凰是怎么上的床,怎么合衣入的睡都不知道了。

    原本她只觉得思远那孩子太过沉闷了点,但没想到经历却是这般坎坷。若换成是自己的,她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勇气活下去。

    第二天早上,早早的就醒了,侧身盯着正面仰卧而眠的乐正礼。自言自语道:“你们俩也真是好本事,还真好奇,你们是怎么做到在被各方势力监视下还能发展自己的势力的,还一度让我觉得礼院就是个透风的筛子的!”

    “夫人这是在夸你的夫君有本事。”乐正礼闭着的眼突然睁开,还侧了个身,与林幼凰面对面,满脸的溺笑,说话间潮热的呼吸都打在了林幼凰的脸上。

    “哪里听出来是在夸你了,我明明是在夸思远好不好!人家心性坚韧,长相可口,还痴情.........唔.......唔.....”林幼凰受不了这暧昧的热气,侧身躺平,不敢看乐正礼的脸,但口上还是要逞逞英雄的,结果就应了那句话:不作死就不会死!

    被早上刚刚醒来的某血气方刚的,吃味的雄性给啃了!

    林幼凰被这突然的袭击给整的脑袋当机了片刻,片刻之后反应过来,这TM她的初吻就被这狗男人给啃走了!

    ‘啊啊啊........!’内心呐喊!因为发不出声音!之后负气时得了个空档,反咬了乐正礼一口,乐正礼虽吃了痛,但不紧没被吓退,反而愈加兴奋,啃的越起劲儿了。直到感觉到身下的人不再挣扎,睁眼瞧见近在咫尺的明眸里一片湿润,泪水已经滑落到了耳后,打湿了一片绢发。

    这才惊觉自己干了混蛋事!连忙起身,眼里情愫晦暗。

    林幼凰在被现在在她眼里已经变成狗男人的乐正礼夺走呼吸的那一刻开始,从震惊到后来的奋力反抗无果后,内心慢慢的充满了恐惧,害怕。此时才发现,就算原主有一身本身,但在面对真正发力的乐正礼时是多么的弱小无助。泪水再也控制不注的潸然滑落。

    林幼凰在松了钳制后,用袖子胡乱的擦了满脸的泪水,她不想被这狗男人看到她脆弱的一面。之后迅速起身,离狗男人远远的床脚头下了地。跑出了房间,来到了院儿里离得最近的屋檐下,双手支撑在最大的那口水缸边缘,将头一头扎进了水里。

    十几个呼吸后,似是再也憋不住气儿时,一抬头从水缸里起来了,连带着头发上的水飞溅出一个圆弧后又以自由落体的方式散落一地。之后就是狠命的用手心捞出水缸里的水不停的搓洗刚刚被狗男人啃过的,红肿似要滴血的唇。

    跟着出来的乐正礼脸色越发的冰冷如刀,这死女人是有多嫌弃他!!!!

    刚要发作时,听到了死女人自言自语的低吼到:“狗男人!老娘跟你势不两立!啊.........!老娘的初吻啊!!!NM!就当老娘的初吻被狗啃了!狗男人!狗男人...........”

    一边低吼骂人,骂完之后似还是不解气,一掌打在了水面上。力道没控制,水面荡开来的瞬间,那大水缸碎成了渣渣,里面的水没了收束,瞬间四散开来,彻底打湿了林幼凰的衣衫!

    应了那句话:人倒霉时,喝口凉水都塞牙!

    瞬间委屈不能自已,蹲了下去,双手抱膝,伤心的哭出了声,边哭边控诉:“乐正礼欺负我,连你们也欺负我.....都只知道欺负我.........”

    把原本要发脾气的乐正礼给整的彻底没了脾气,最终妥协了。来到人死丫头身前,蹲了下去,想要把人抱回去换身干衣服。结果手刚碰到死女人,变被死女人给一撑打开了,让他别碰她,要他离她远点儿!

    乐正礼本就有火气,被这死丫头一整,开始好容易压下去的火气又瞬间燎原,负气的站了起来,转身甩袖大步的朝进庄子的大门走去了。

    此时已经快午时了,日头最盛的开端。

    庄子上其他人一大早就已经去劳作了,留在庄子上的也只是几个做饭的厨娘,听到内院的动静,原原的瞧见主子似乎在吵架,也都不敢进内院。

    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各做各的事情,当看到男主子离开,没管女主子时,猜测这女主子似是失了势,在心里对这女主子轻视了起来。

    乐正礼气冲冲的出了庄子,思远已经打马从自己家又赶了过来,刚好在庄子门口碰面。乐正礼见思远从马上下来了,自己一句话没说,就骑了思远的马,打马走了。

    思远站在庄子门口,有些不可思议的望着已经绝尘而去的乐正礼,“少爷这是怎么了?从小到大还没见过情绪这么外放的少爷.........不,这是第二次,上次好像是跟九公主殿下洞房花烛夜后的那天早上.......”

    再说这抢了马就跑了的乐正礼,打马直接回了礼院。进门后直接回了书房,把自己关在里面,关门的动静把刚刚吃了药昏昏沉沉睡着的福乐都给震醒了。不过等福乐睁眼再仔细听时却又没了声音,以为自己幻听了,就又昏昏沉沉睡过去了。

    乐正礼坐在书案后,眼里还在丝丝冒着火气儿。眼神瞟向了七弦古琴后的金凤衔珠图的屏风后,其实这座屏风是前后都不透的那种,所以从这面是看不到后面的卧房的,但此时的乐正礼似乎能看到那后面的红纱帐、石榴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