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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一纠阐悟境界行,以命换命改长河

    短发弟子的阐悟,听在其他弟子耳中似如浩瀚烟海,深广而浩大,大有开悟之意,其余四十九人无不敢出声者,尽皆静静聆听,老者闭目,似如神游。

    然,众弟子正听得津津有味之时,短发弟子却是没了声,他身上那缕缕的“韵”,此刻也消散,众弟子把目光聚向短发弟子,刚才他的阐悟,在他们听来可谓是浩大广博,如若他们可以聆听完整的,他们必定可以打破现有的桎梏,更上一层。

    此刻,老者缓缓睁开眼,一双浑浊的苍眸,似是保纳万象,深邃,看向短发弟子,脸上带着丝丝笑意,就好似是在看自家孩子一般。

    旋即,短发弟子起身,对着老者恭敬的一拜,虔诚,以及带着难为之色,老者并未言语,只静静看着。

    继而,短发弟子身后的那名弟子也起身,对着上方老者恭敬一拜,旋即看向短发弟子:

    “师兄……”!

    短发弟子转身,看向那名弟子,他再度开口:

    “先前的阐悟,可谓是直击我等的的短处,其中包含着无穷的大至大韵,我等皆是收益匪浅,不知师兄为何闭语,若是有何难处,可与我等尽言,想必有师兄们和师弟们可解其中之疑惑”。

    那名弟子语气平静,可其中的敬意却是不掩,显然他很是尊敬短发弟子,好似对待兄长般。

    随之,又有人出声,是一名女弟子,她所在的位置是第二排她也如同先前的那名男弟子一般,先是对着老者一拜,继而转身对着短发弟子出言:

    “嗯,师弟,有何疑惑尽可出言,你的阐悟,我等虽然还不曾达到,然或许可以为你提出建议,再者老师也在,如有差错,也可纠正”。

    随后短发弟子先是对着老者一礼,见老者微微点头,随后他又对着那女弟子和身后的男弟子一礼,这才缓缓开口:

    “前日,我于老师前摆下‘错纠’(一种查看自身创造的法阵),原本是想请老师帮我查漏‘赋灵言’(言:是一种传自古老时代无上大儒所创出的,有着无上威能,相传,若是可以领悟其中之浩瀚大韵,便可一朝得道,脱离一切,达到未知的境界。‘赋灵言’短发弟子依照一篇残破的半步大儒的‘言’所写,比之真正的‘言’连皮毛不如),可最后却是未果,我自知‘赋灵言’并不完善,想要自行用感悟‘言’的方法来查漏其中的缺憾,也得到了老师的同意”。

    短发弟子顿了顿,似是在回忆着什么,片刻才开口:

    “回去后,我便开始,最开始,我并无收获,然我并不想放弃,也不知过了几许,似有头绪,原本想要更近一步,可哪知道我本事不到家,不知怎地就变成了阐悟,才有了刚才的那一说”。

    “修炼可至,上宫远行,感心悟古,可达终尚,境界远行,修炼终果”。

    “这便是我这次的阐悟,先前不言,只因其中提到‘境界’二字,不敢多言,不过老师允许,自无言不语”。

    这下,在场的人全的陷入了沉寂,这下,所有人都将目光专向老者,那两个字代表的意义非同一般,尽管他们的老师地位非凡,可那两个字同样不可轻言,不然就会遭来祸端。

    此刻老者缓缓起身,他伸出干枯的右手,好似在推演着什么,片刻,他才收回手,可他那浑浊的眼眸却是看向远处的天边,一眼好似看遍时空,看穿长河,看尽古往今来。

    随后,天空飘起雪花,弟子们也齐齐看向天边,耳边传来老这的声音:

    “尔等静心感悟,此‘诵音’乃是‘人道诵音’,是在为一位在未来可成就无上境地的‘境界’强者陨落时所传唱,其中的大至、大古、大韵非同一般,好好感悟,若参悟得其中一二,对你们乃是莫大的助力”

    老者话落,天地间便有“诵音”响起,传唱不觉,好似延续着无穷的悲意,传唱着那虚无缥缈的丢失的……落幕,雪花落下,并未融化,也未堆积,似有灵,其上也发出如同‘诵音’般的声音。

    此刻每一处有生灵的地方尽皆如此,不过不同得是天象而已,此时众弟子尽皆闭目感悟,都在感悟这其中奥妙。

    “当年,你等将他们驱逐,抹除其生命外的一切,如今两道纷纷凋敝,此刻内忧外患,无人可扛起这杆大旗,何人可领导大势,先辈们辛辛苦苦的付出,如今可真的是要葬送掉了”。

    老者仰头,心中喃喃自语,带着深深的无力和暗淡,以及无助:

    “大道已无路可走,古道已断,古路残缺,至成消失,新路未出,眼看有希望诞生,可……可……吾‘人道’难道要在不久彻底消弭于此间吗”?

    老者仿佛用尽全身的力气,嘶吼出声,然,下一刻,老者仿佛遭到了某种巨大的打击,口中鲜血溢出,继而身躯重重的倒下去。

    “老师……”!

    “老师……”!

    “老师……”!

    …………

    反应过来的众弟子,赶忙上前,各个着急呼唤,滚滚生命之气渡入老者身体,然不起丝毫作用,老者生死不知。

    这样的场景不止这一处,好多地方皆是如此,那些生灵都是在心中说出如老者自语般类似的话后口吐鲜血,倒地不起。

    “哼……”!

    天穹之上,一处宫殿中,一道极度不满的冷哼声传出,一瞬间好似传遍每一个角落,可却是无生灵听到,发出这道声音的生灵,却不曾现身。

    ……

    这时外界赶来的各大势力的人,此刻却是被堵在了洞口外,无法进入,不论他们施展何种手段,可依旧无法进入,可他们有如何肯轻易放弃。

    “诵音”传唱不止,陡然间,年轻魂体睁开双眼,两道青色的光柱自他严重迸发,穿过上方山石,直插天穹,不知去向何处,只见他抬起左手,灵泉中的牧天启缓缓浮起,继而下方出现三团灰色的气体,两团青色的气体,一团红色的气体,以及一团蓝色气体。

    其中一团灰色的气体很是虚幻,好似随时都会消散,七团气体围绕着牧天启,形成一个圆,将牧天启围在中间,紧接着从李烟云身体上漂浮出一团紫色的气体。

    李烟云以及另外两个魂体,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半空中,神色凝重,却是什么都做不了。

    紫气团来到牧天启身前,兀自进入其余气团的队伍中,顿时,一股圆满之意从牧天启身上散发。

    “啊啊啊啊……”!

    八道光束自八个气团中射出,射入年轻魂体眉心,下一刻年轻魂体口中发出痛吟声,双目紧闭,三息后,他睁开眼,此刻半空中的他好似换了一个人,出尘的气质,陌生的感觉,仿佛不属于这里。

    因为,在那一刻,无数巨大而庞杂的碎片记忆涌入他的脑海中,是不属于他的,被强心侵入他的脑海。

    “三团如此特殊的寂气‘本初本源’,伪仪道的‘本初本源’,三世魂提的‘本初本源’,莱茵体的‘本初本源’,,这是什么‘本初本源’……”。

    末央差异的开口,他居然看不出这一道是什么“本初本源”。

    “嗯……就是现在……”!

    语落,他操控着那六团气体依次没入牧天启身体中,足足持续了半个时辰后,才全数没入其体中,牧天启依旧漂浮于半空,而那年轻魂体脸上露出一抹如释重负的笑意,口中呢喃:

    “这般谋划,如今终于等到了,未来还得靠你们啊……”!

    他缓缓侧身,目光好似可以穿透山石,看到外面的情况:

    “仪道人、两颗三尺之心拥有者、未知体质第一人、血脉体质着、轮回转生者、那位血脉被未知力量诅咒者、花海烟情、还有‘你’、京氏张族、欧阳族、人道、嗯……以及……创世灵体……”!

    有种淡淡的陌生感。

    他喃喃自语,身体消失在半空中,继而是另外两道魂体,也消失在原地,似是受到某种召唤,回归到原处。

    渐渐地,那“诵音”也消失,似是完成了他的使命,李烟云也在不知不觉中昏睡过去,在她的旁边,那青色的卷轴、狼形妖印以及“人道印”,出现。

    ……

    这里是一片长河,前后延伸至无量,无法看到尽头,就算是存在在那传说中的无上存在,也不可见其前后源头,此刻,在长河的上游,一道风华无量的身影,正踩踏着长河去往下游。

    那人一身白衣,双手负后,不着步履,仿似不然仙尘,他踩踏之处,长河不掀波澜,他一步步踏下,看似很慢,却是直跨出去无量距离。

    那人也不知存在了多久,也不知他这般行径了多久、多远,更不知他在做什么,这里,除了长河,再无任何活的、或死的生灵,只有他。

    可观他走走停停,目光始终看向他前方的长河,可推测他似是在寻找着什么,只在转瞬间,他便来到此处,就在他要踏出下一步时,他突然停下了,可他这一停下,那长河瞬间翻涌,好似遇到了百级风暴一般,掀起无尽长河。

    欲要将那人淹没,就在要淹没那人是,无尽的长河就好似中了定身术般,凝结在了那人身前,再也无法涌动半分。

    “咔嚓……”!

    突然,好似冰块碎裂的声音响起,却见那延伸至前方无量的长河,此刻正在以一种难以言语的速度断裂,断裂之处则是一片深渊,也好似无量之深。

    “回”!

    一道平淡的声音响起,虽然不大,却好似传遍这无量延伸的长河每一处,这道声音的主人正是那踏在长河之上的白衣人。

    紧接着,原本断裂的长河,突兀的复原,先前的一切都未曾留下半点痕迹。

    “咦……”!

    然,那人的声音再次响起,好似有什么勾起了他的兴趣:

    “仪道人、两颗三尺之心、那种体质、血脉体质、轮回转生者、被那种力量诅咒的血脉、花海烟情、魂体形式的伪仪道……不是另外一种新形的仪道人、京氏张族、欧阳族、人道传承、寂体和三世魂体融合,以及那些‘本初本源’的融合、莱茵体、创世体初始形态……”!

    “嗯,居然还有未知的力量,居然连吾都看不透,还不止一种”。

    “嗯,这是哪一条时间线的哪一个时间点,又处在何种位置,为何在长河中找寻不到,奇怪……”!

    那人喃喃自语,语气中满是差异,接着,他蹲下身子,双手来回在长河中摆动,片刻后,那人眉宇微皱,双手在长河中摆动的速度加快。

    片刻后,他站起身,右手肘抵在左臂之上,右手摸着下颚,好似在琢磨着什么:

    “奇怪,奇哉怪也,从未见过这种情况,难道长河出了问题……”?

    又是片刻后:

    “不,难道是……”!

    那人开口,却是无声,好似被某种力量窃取了,他显然知道这其中的缘故,见有了眉目,他也不再多想,说出了最开始为说完的话:

    “这种团体虽然强横,可终究是差了点,比如那有着‘万源之源’之称的‘花’、可以操控与那‘青源古卷’同级别的其他物件的力量……”。

    “若是再有这些,或许可行这条路”。

    他顿了顿才说道:

    “若是这些真的存在,那么,或许最后还有希望”!

    说到最后,他的语气中带着一抹别样的情绪。

    说完,那人便再一次踏着长河远去,进一步,便消失是在长河中,连背影都难以见。

    南风皇朝中,一座宫殿内,一黑袍人单膝跪地,在他的前面,一张龙椅上那龙袍男子静坐,对黑袍人不闻不问,许久他才开口:

    “赤峰……失败了”!

    他语气不温不热,无喜无悲,可跪在下方的黑袍人却是战战兢兢。

    “回……回陛下,……是……是的”!

    黑袍人颤颤巍巍开口,好似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

    “呵呵……”!

    龙袍男子脸上露出一抹不知名的笑意,这下黑袍人越发恐惧,就差身子一软,跌倒在地,可龙袍男子接下来的一句话,是的黑袍人如蒙大赦,悬着的一颗心顿时放了下来:

    “果然不出朕之所料”。

    “朕的身边不留废物,该怎么做应该不需要朕多说吧”。

    “陛下放心……”。

    黑袍人说罢,缓缓退出大殿,他可谓是在鬼门关上走了一趟,龙袍男子的话,他可是听得清清楚楚,他若是连着抹一点小事都做不好,那么他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翌日清晨……

    牧天启缓缓睁开眼,他发现此刻自己正躺在床上,牧天启挣扎着起身,下床后他想要去拿在桌子上的茶杯,他的嘴唇干裂,且苍白。

    将一壶茶水下肚,牧天启长出了一口气,神色才渐渐缓和过来,他试着活动了下四肢,依旧很痛,这时他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换掉了,一袭青色长衫,显得却是有点大了。

    牧天启试着回忆之前的是,却是一片空白,只因先前发生的一切主导权都不是他,他对外界的情况一无所知,自然而然他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牧天启起身,推开房门,一缕刺眼的阳光照射进来,他只好用手挡住,透过指缝看着四周,小院里显得十分幽静,花香扑鼻,蝇虫四起,眼前的场景显得是那么的迷离。

    片刻后,他才适应了那刺眼的阳光,将四周的场景才看清,先前的阳光带给他的那种迷离之感已经消失,剩下的只有那一份独有的幽静。

    “牧公子,你醒了……”!

    这时,一侧传来一道恭敬的女声,牧天启望去,只见一女子向他微微欠身,行礼。

    “你是……”!

    牧天启的语气中带着疑惑,这一刻他感觉自己的脑袋是不是坏了,从他醒来到现在,所看到的着一切都是幻觉。

    “牧公子,我这就去通知老爷”!

    女子说完就小跑着离开了,牧天启原本还有写话要问她的,可还没来得及问,她就跑开了,也只好作罢。

    牧天启缓步走下台阶,来到一处爬满支架的绿藤前,用手托起一片叶子,用鼻子轻轻一嗅,顿时,一股清香扑鼻袭来,他此刻也是回忆起了些许。

    他的记忆有点乱,可他记得的是自己最后的记忆是,落入了灵泉中。

    “牧公子……”!

    就在他回忆之时,一道男声响起,从他左侧传来,声音中带着一抹欣喜,难以掩盖。

    牧天启听到声音,转身而往,便见南宫羽此刻已经走了上来。

    “城主……”!

    牧天启开口应声。

    紧接着,他便见到他的夫人华芳,二城主南宫浩,南宫孤灵以及齐天悟等人。

    南宫羽此刻神情差异的看着牧天启,他记得之前牧天启并不是这样的,可他也没多想,而是将牧天启带到了前院的一间房子,一进房间,他便看到躺在床上的李烟云。

    牧天启刚要上前,却是被南宫羽拉了回来:

    “牧公子,李小姐没事,只是睡着了,回来的第一时间,我便将那枚丹药给了李小姐,说明缘由后李小姐便服下了那枚丹药,随后我又请了丹师,为李小姐检查,此刻李小姐已无大碍”。

    听着南宫羽的话,牧天启这才压下心中的激动,出了房间,牧天启的目光瞥向南宫孤灵:

    “南宫小姐如何了”。

    南宫孤灵上前,对着牧天启施了一礼:

    “多谢牧公子就孤灵一命,那枚丹药已服下,现在孤灵已无大碍,让牧公子费心了”。

    “嗯,没事就好”。

    见之,牧天启也不再多说,现在的他只在乎烟云姐姐什么时候醒来。

    一天转瞬即逝,黄昏到来,院落中,或做或立着几道身影,齐天悟,南宫孤灵,负手魂体,活跃魂体,年轻魂体,李烟云,牧天启等人。

    李烟云坐在石桌前,桌上放着一碗稀粥,她正一口一口吃着,牧天启在一处长石凳上闭目打坐,除去负手魂体和年轻魂体之外,其余三人聊得不亦乐乎,其中还要数活跃魂体。

    “姐姐……”!

    一道唤声响起,南宫孤灵几人看去,是一个十四五的男孩,眉宇间和南宫羽有几分相像,南宫煜萧,南宫孤灵的弟弟,是南宫羽和华芳的第二个孩子。

    “小煜,你怎么来了”?

    南宫孤灵见到弟弟,差异中带着心喜,她已经很久没见到南宫煜萧,此刻如何不心喜。

    “齐大哥……”!

    南宫煜萧对向齐天悟问好,齐天悟此刻也是带着笑意:

    “煜萧弟弟又长高了”。

    “姐姐,我听爹娘说你你先前得了病,所以我才来看你,怎么样了”!

    听到自己弟弟关心的话,南宫孤灵却是一脸狐疑的看着南宫煜萧:

    “你怕不是偷偷跑出来的把”!

    “呀,姐你小声点,让爹娘知道了,我又要回去了,我都快闷死在里面了,你知道吗,那是什么都没有,连个说话的都没有”。

    “爹娘也是为了你好,自从你那次生病后,就落下了病根,如果处理不好的话,那就麻烦了”。

    南宫孤灵耐心的劝说,可南宫煜萧说完情绪依旧低落。

    “嗯,姐我知道,爹娘是为我好……”。

    南宫孤灵温柔的摸了摸南宫煜萧的头,眼底的那么暗淡却是难以掩饰。

    负手魂体将目光再一次专向李烟云,他的神色有点复杂,疑惑、动摇、以及一抹挣扎。

    李烟云将最后一点稀粥喝下,正好与负手魂体对视,此刻,她显得有点局促,被一个人一直盯着,还是个异性,换做是谁都会感觉异样的。

    年轻魂体侧目,嘴角扬起一抹笑意,继而开口:

    “别再多想了,他与那李烟情半点关系都没有,你啊……都快魔怔了”!

    他的话语悠悠,可被负手魂体听来,就好似是在表达某种他不知道,但是却极力去解剖知晓的真相一般,而且他还感觉得到这句话似是在点拨他,并不是他正的魔怔了,而是好似在说他的莽撞行事。

    这时牧天启也从打坐中醒来,他感觉气氛有些怪异,再看此刻的情形,他也是知道了大概,自从他可以修炼开始,寂无劫也就是负手魂体的名字,他便可以通过自己的身体了解到外面的情况。

    他说李烟云和他的姐姐李烟情长相一般无二,并且二人都姓李,名字一子之差,在某些方面更是表现得一模一样,这世间不会有这般巧的事。

    所以一直以来,他都想弄明白这其中的原因。

    “大哥,你不必这般,事情终有明悟的那一天”。

    牧天启讪讪笑着,他很喜欢这种温馨的氛围,这么多年来,他早已将这两人当做自己的亲人,尽管他们是魂体。

    “你三人现回避一下”。

    下一刻,年轻魂体再度开口,他神情严肃,这是他第一次露出这样的姿态,就连与他接触最多的寂无劫也是第一次见到,他此刻也是格外严肃,他知道能让他这般对待的事情,绝非易事。

    他说的自然是齐天悟三人,三人虽然不解,可还是离开了,他知道他们没资格知道,或是与他们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