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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 以进行,未改变

    结束之后,胡昊带着满身的喜悦,许久时间内还沉浸在宣誓的那一刻。手中还拿着证书和证件,仔仔细细的打量着。

    幻心前辈邀请觉空前辈一起去吃个饭:

    “为了庆祝胡昊小友在今日成功获得资格证书。让我们一起去庆祝一下。”

    “容我拒绝,还有公务在身,要立马赶回去。”觉空拒绝好意之后又对胡昊说:“抱歉,这次没法和你一起庆祝。有什么想要的礼物,跟我说,很快给你寄过来。”

    “多谢前辈好意,我没什么想要的,有的话,我会亲手去获得。”

    此番回答为内心真实感受,现在的胡昊也不缺什么,更近一层的原因是没有见过世面,因此物欲较低,除了吃方面,接近没有。

    望着天空上那一条线远去。

    仍是之前那家店。这家店虽然是学生开的,时间不长。需要承认,那菜品,色香味俱全,着实可口。

    在菜品方面,除了上次胡昊重点夸奖的几道之外,其余都是未曾见过的。

    饮品也未变。前辈制作的这种饮品很神奇,抱着不同的感情去品尝,能够喝出不同的味道。

    出于对前辈们工作的繁忙,平时都干些什么这样的好奇引起,胡昊在聊天的时候开了这样一个头:

    “话说前辈,你们平时都忙些什么呢?”

    对于询问,幻心开始讲解起。

    “首先我们在联盟都是有职位的,不是挂名,是有实际责任和义务。工作的主要是处理的自身岗位的公务。”

    “我是沟通司副司长,这届最高审判员之一。平日的工作就是处理各方矛盾,考核人员业绩,审判罪犯遇到特殊情况才参加,其余的很少去。如果该年要开大会,我们这些尊级及以上的,都是最高讨论与决策制定人员。”

    “觉空是监察司和检查司,像他这样的,还有你认识的无忧前辈那样。除了自身公务以外,还有巡查大陆的职责。”

    “无忧前辈的话,自身原因,联盟工作已经处于半退休状态。公务不怎么处理,可每年大多数时间都在北境边疆驻守着。”

    “我们最强的还是自身的能力,尊者境界算是联盟可流动性最高战力。不论是人祸还是天灾,按照评级,下面解决不了,直接会派我们去,中间没有试错的机会。以前有案例的,试错的成本太高。”

    “为什么说是可流动性最高战力?”

    “当前没有皇级,最高战力是王级。联盟管辖的王级常年驻守外地,不到特殊时期是不会随意调动。还有的王级和尊级是处于退休状态的。剩下就是我们这些还在任的,可以被随地派遣,所以是可流动性最高战力。”

    “这样啊!那个天灾人祸之类的,每年发生的多吗?”

    “天灾之类的,每年发生的不少。这也是好解决,元素能力可以进行直接干涉。人祸这方面,大的案件,小的案件都有。人这样的存在,一不小心就会被欲望所驱使。”

    听到这里,胡昊由衷的感慨一句:“同样都是人,有人尽职尽责的去守护,有人因自己的私欲而破坏。唉,真是的,啥玩意啊?”

    幻心顺着这句话接到道:

    “本都是这秩序的受益者,有人亲力亲为去维护,有人不去破坏就是最大的帮助。一套标准无法去约束所有人。只要不捣乱,其他的我们都可以好好谈。”

    “前辈,我觉得你这话是对我说的吗?”

    “本意是没有的,刚才的原话属于大众共识之类的,无需想那么多。你记住这事情也是好的。”

    “那我就认为不是。我这种人啊!肯定是和你们走在一起的。前辈呀!我一直以来受到联盟这么多的照顾,现在也是学有小成吧。缺一份战力的话,我觉得我可以。”

    这也没喝酒精类,就已有些小醉了。毫无掩盖的有话直说。这样的话语,也是联盟所认可,所需要的。

    幻心前辈对此保持另一番态度。

    “有这样的心意足够,我的建议,那种事情对你来说还太早。我希望未来的你能够明白,你对于联盟的任务,觉得自己应该有所回报,为了完成而去完成。是发自内心想要守护某种的存在而去完成。”

    “守护某种存在嘛啊,那就当守护我的徒弟们吧,很好找啊。”那货已脱口而出,此乃真话,但绝不是完全答案。

    “我说了,对于你还是太早。等你走出自己道时,会明白的。”

    这个话题到这里就是暂时性的结束,接下来餐桌上即将登场一个重量级的。

    本次餐桌上重头戏是一道饺子。这个世界有包子,烙饼,汤饼,馄饨的存在,和饺子类似的,幻心尊者也没有见过。

    在那讲的时候,胡昊借用过厨房,亲自制作过。那时,菜料都是别人调好的,面也是别人帮忙擀好的。

    今晚的这道,幻心找的专业厨师精心制作的每种馅料只包两个。

    “味道如何?”幻心询问他的意见。察觉是否能吃出那种思乡之情。

    “味道很不错。”味道确实不错,可是在这借物思乡,相似的菜,相似的肉,制作的同类食品,可相似终归是相似,再像也不是真的。

    幻心能够看出他此时的情绪,这正是今夜所需要的。

    今天不知为何,仿佛是醉了一般。有一种感觉越来越上头,随着时间的推移,胆子也越来越大。以前是在心中先想,组织好发言之后再说,如今是脱口就问。

    “前辈,我这里有个冒犯的问题,请问我可以问吗?”

    “说就行了,有什么冒犯的?”

    “前辈,你是那么温柔,对我那么好,可是我总是有种想法,真的是冒犯啊。究竟是因何原因?你为何对我这么好呢?你图的是什么呢?”

    直接是一个三连问。从一开始这样的问题就存在,第一印象,胡昊感觉幻心尊者是那样的乐子人。后来在日常生活当中了解是真的温柔,可一直有一种异样感的存在。

    对于这样的话题,幻心表现出来的,还以为是什么呢,就这种事情啊!这种感觉。

    “你在这方面还是挺敏锐的,要说完全不图什么的话,那也不是的,首先第一点我图的是一个假期,在这半年的时间里,我除了给你上课时,其余的都是自由支配。”

    “第二点,从选择去教你,那我最想的肯定是教好你,想见证你的未来,从我第一次见到你,看出你是一个被情感所控制人。束缚于过去,无法拓展未来。”

    “你也可以这么认为,我是自恋的,我想要见到你因为我而改变。如何,这样的回复可算满意?”

    “这样啊,多谢前辈,此番教诲,我必终生难忘。”胡昊起身准备行礼致谢,那意识如同宿醉般越发模糊,越发不清醒,直接是昏睡过去,这般状态差点跌倒在地。

    身体被某种力量托起,在一旁的幻心也有些疑惑的自问道:“这药效果这么强的吗?不应该呀。”

    通过能力检查一番胡昊的精神状态后得出结论:“吸收快,身体能力承受太弱,看来有下次的话,还是用其他方法?”

    幻心将早已创造好的梦境送入,祝福道:“希望你能顺利走出这场梦境。”

    补充一下,在晚宴,为了这一场梦,特地在饮品中添加一点能让人展现出最真实的一面的料。

    …

    在另一个所谓的梦境当中,胡昊能够感受到自己的存在,思绪还较为清醒的。周围的环境虽然模糊,在那认知的自我修正下,感觉是清晰的。

    站在一个发锈的,断裂的铁门面前。那门还时有时无。

    胡昊环视一下四周,这里的场景是模糊的,是清晰的,是陌生的,是熟悉的。那是他曾经生活过的地方,那是生活了十余年的所谓家的样子。

    看着眼前不管是人行道还是车行道,还是对面那个墙后面的小学。仿佛是时间在那当中流过,整个大道在新的,维修时,旧的当中不断的变化。

    那边是什么样,无所谓了,最思念的地方是在身后的门内。

    转过头,看着那扇残破的大铁门,认为在潜意识当中也已经回忆不起这扇门的样子了吗?用手碰触一下,便消失了。只留下了一个宽广充满着裂纹的碎石大道。

    看着那一栋栋的粉红楼房,还有那小区的主要大道周围摆放的十二生肖雕塑,能够感觉到是那样的亲切。

    来到家的那层楼前,楼门是能够打开的,楼梯是走不完的,连第一层都上不去,不论怎么努力。

    最终也只能选择放弃。

    沿着主大道逛,草坪,小公园,看起来是很模糊,我是在记忆力的加持下能够感觉到很清晰。

    在这里也没有多少东西,很快就走完。回到大门口的位置。

    爬上那竖着的长方体龙形雕像,坐在那龙头上,环视四方。思绪被拉回了从前,上次坐在那里已经是小学时了,后来呢!长大了,而且那个位置上,不管时间怎么变,总是会有好几个人的。

    那个尺寸都是长大后的,小了,承载不下了。

    胡昊就在上面坐着,他在等。从刚开始入梦的时候就能察觉到异样,难得的机会不想就这么快结束,这都已经探索过一遍,现也没什么好看的了。

    “我知道你在,我还感觉这场梦一定和你有关,要不出来谈一谈吧?”

    保持了许久冷漠态度的另一位存在,此刻也终于是化形出现到了胡昊面前。他坐龙形雕塑对面蜿蜒的蛇形雕塑上。中间的过道也被直接缩短了一大半距离。

    “发现了,那也没必要继续了,这样的状态进行,效果也不好的。这场梦境确实是我和尊者一同创造出来的,原本来说你的精神不会这么清晰,后面还有很长的一段要进行。没想到只觉醒了半年,你那概念精神防御,能自动触发并且抵消,导致推迟。”

    这一场梦境是幻心托人专业人士按照另一位所描绘的场景进行制作的。幻心提供了一些帮助,占比不多。如她的力量更多一些的话,就凭胡昊现在的精神防御力,是根本扛不住。

    对于胡昊,那想问的第一个问题已经是得到答案。在这里,在那仅有样子相似的故乡环境当中,那种怀念已经占了为数不多的精力,没有心思去想,为什么?

    直接问道:

    “我现在没有精力去想为什么?请你直接告诉我,可以吗?”

    “当然可以,原因是想让你对这个世界产生一定的归属感。”

    “先是在这里,原本生活住宅的样子,产生对家乡的思念之情,产生的情绪为接下来的情景所用。后面的剧情是复制你和你那些徒弟们相遇时的情景,会让你再次做出选择,是否再收他们为徒?这一次我猜想你大概率会是拒绝的,他(她)们对你而言是珍贵的存在吗?还是说累赘呢?”

    胡昊还没有开始问,那一位就开始涛涛的讲起接下来的计划。

    这个猜想,正确率接近一半。胡昊对于这样的说法,无法给予否定。将这一切绑定在一起的究竟是一种羁绊,还是一种强制的关系?

    那一切几乎是在自己上头时所做出的选择,最开始他没有能力,没有知识,不论怎么想,那些选择都是误人子弟。

    能力可以学,感情可以慢慢培养。可与大多数相处的时间并不长,没有回忆的师徒关系是否是牢固的呢?

    因为无事发生,便一直埋葬。无事发生,不能当过问题不存在。需要去解决。

    “从而展示可能性,与你相遇但未能结缘的状况,不是你的出现改变了一些事,那现在那些人,过着怎样的生活呢?大多数不会是好的,你会因此而产生愧疚之情。可以安排一些事情帮忙摆脱暂时的困境,可那是长久之计吗?”

    这样的解释,这样的操作,直接是给胡昊整无语了,愤慨的亲切问候道:“你他喵的,这什么玩意啊?这不是强行绑架我吗?不是,也不能这么说,但这种事情怎么想都不对吧,能这么说吗?”

    “抱有理智的你是这么认为的,可如果你认为这只是一场梦境,一场潜意识中的。”

    胡昊沉默的思考一会,觉得这么做的话,是在潜意识当中影响的,总的来说,可行性还是很高的。

    “不是,你这,你这整的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时间也想不到该如何去反驳,只能是通过转移话题进行掩盖,继续追问:

    “你还有什么想法原因一起说了吧。”

    “我想让你安于现在。你一直都是,现在也是,一个一直被过去所束缚的人,我想让你脱离,甚至可以逃避就过去。能够真正的展望未来。我想让你对这个世界产生归属感。”

    对于这样的言论,胡昊真的是,越听越上火。真不知是从何起,他竟产生那样的想法,急忙的进行反驳。

    “归不归属,先不说。对于过去,不应该是逃避,我所需要的是去正面面对他。”

    “说的挺好,可你做到了吗?”对于那样义正言辞的反驳,那因为只是这么轻轻一句便推了回去。

    此问一出,胡昊哑火,沉默。就坐在那龙头之上,回忆起来到世界所发生的一切。

    另一位在此时也没有选择离开,也只是在那里默默的等着。

    胡昊不时的看向那边那位几眼,最后也只能是哀叹一声。“唉。”对于刚才那一句着实无法反驳,自己确实还没有从过去当中走出。

    在这里,继续就这样的安静下去也不是办法,需要一个话题,需要能一个作为此次结尾的话题。

    那的问题确实有,将之前所经历过的一切推倒重来,越想越有一些不合理的存在。

    “既然你都来了,有的话,我不好在别人面前说,对于你我觉得没有问题,这不是请求,这是要求。”

    “你难得强硬一次,说吧,我听着呢。”

    “随着我了解这个世界的越多,认知和经历产生冲突,越来越好,以以前那些经历太过刻意。”

    “啊,你咋想的?”对于这样的问题,另一位显然是感到无语,又补充道一句:“咋的呢?你是察觉到什么了?”

    “首先是思恒,他拜我为师,结合的经历进行猜想,我可以理解为是他身边那位看中了觉空前辈,让我作为媒介,给思恒一个可能性。那之后我了解了他的身世,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很奇怪,很离谱,一切都不符合逻辑。”

    另一位对于这样的问题表示,就这呀!

    “就说你是连新闻都不看,既然你知道徒弟的身世,你就为什么不去查一下呢?修家内部为了争夺正统,争夺嫡传,各种阴招不断,按照时间线来说,越往后越离奇。像那样的事件,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发生,会在头版头条当中存在很长一段时间。”

    听到这样的回答,很是疑惑啊,脱口一句:“还有这事吗?我真不知道。”

    “你还是缺乏一定的关心,不过既然你对这个产生疑惑,那第二个问题我来问你,你对第二徒弟李荣茜的相遇,感觉疑惑吗?结合你所学的教育学和历史进行分析。”

    “啊?怎么轮到你问我了?”

    “来回答我的问题,或者说是回答你的问题。”

    “这个问题我也确实想过,从教育的层面来说,在那个年龄段孩子会产生成长性的独立性格,想要去自己发展,会去探索自己的道,因此这段时期被称为孩童的叛逆。李荣茜本身是要强,自身基础不错,走的远了一些。”

    “之后那个事情,按照我的视角,从历史方面讲是王权受限太过严重,该国国王为了回收权利,或者说是为了彰显自己的权利,采取的一个非理智性行动。至于有没有什么其他矛盾因素我也不太清楚。我的评价,离谱,就离谱。”

    那位补充:

    “内部矛盾还是有的是他们国内文官集团与武官集团利益的交锋,文官集团拉了王权去压制武官集团。而当地国王目的也确实是为了回收兵权,想要搞一个大仪式。以李将军为首的武官集团那边,以仪式劳民伤财,没有任何意义,一直不肯放权。”

    “你了解的真多呢。”

    “这都是新闻,你走之后不久,国家的板块就更新出的头版。现在查的话还是能够查到的。”

    “啊,这,那么老三九燎,是不是也有新闻是这么写的,某地因为某人欲望而进行造成破坏?而我是刚好碰到一起。”

    “确实有,来,通过你所了解的分析一下。”

    “又要我分析呀,说不说都一样,归根结底就是人的欲望所导致的。欲望这个存在一定程度上能够促进人的脚步,也会被欲望所吞噬,人这样的存在充满复杂性与多样性。”

    “行吧,这样的说法我都能理解。那么接下来,岚渊,景昭,旭宁,在他们身上的特点其实就是所谓的命运一说。据介绍,我与他们相遇那是必然的结果,可是这个命运究竟为何物呢?”

    “这个我先组织一下语言。”命运这一说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复杂,解释起来,挺困难的。

    “命运,在这个世界的解释是未来发生之事。可能是通过某种手段观测到那所谓的未来。”说到这里那位停顿一段:“其实关于命运这东西我也不信,也不了解。这样的问题还是找专业人来解答,西南那边不是有个算命的吗?你可以做保留,让她来回答。”

    西南方向,谁呀?胡昊在那里想,思索之后才想起来自己差点把她给忘了。之前回忆的时候也没太在意。

    “你不提我都快忘了,在西南碰到的那个人。第一次见面的环境有点。”此处指的是玲姑娘,问的时候是名字想不起来了。

    “这个,等你以后见面当面问她,我感觉那都是她一手策划的。”

    回想当时见面那个环境,说是她一手策划的,这样的概率很大。那么关于命运和这个问题都先暂做保留,有预感,未来几年还会再见。

    “那么接下来就是关于独青远,医疗保障完善,优秀学子,不应该会发展成那样的局面呀。按道理来说应该在医疗室内积极接受治疗,可为什么会发展成那样的局面?不应该,很奇怪。”

    “这个问题我也知道答案,可我觉得你不想知道。”

    “你,问过?”胡昊真的疑惑了,之前一直不知道另一位知道这么多,他是什么时候知道的?我这个之前睡眠的时候到底是经历过什么?

    “幻心尊者和我聊过,简单来说就是没救了,各种治疗方法都试过了,没用。他的那段时间其实已经算是属于他最后的放纵,这个病怎么查都查不出来根源在哪里,改方向之后才了解,这不是病,这是个诅咒,而且施咒的人能力还不小。”

    “他本可以平静的去享受这最后时光,可人家偏偏不信,通过之前的资料不断的进行尝试。校方那边也只能是保证最基础的资源供给,其余的只能是听天由命。”

    “还有这样一段故事。”胡昊错愕住,远远没想过另一半在这样的方面比自己还要上心。身为青远的师傅,竟到如今才去了解,才去问,还真是失职呢。

    “那行吧,我还真不合格呢。”

    “确实。我来安慰一下你,人是需要成长的,这就是你成长所积累的经验。事情既已过去,这种事情知道也更好。那么还有什么问题吗?”

    胡昊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当中,久久无法平静。需求之后才开口,问出下一个疑问。

    “那还有一个和治安有关的。就是我在坐船的时候遇到那个谁叫,唐,唐,唐什么来着?”

    另一半是沉默的一段时间,他是在回想这个问题,受限于所获得信息方面,无法解释。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盗窃案也不是这么个盗窃法,我最直观的猜测就是和之前所了解那个所谓的大陆阴暗面有关。和那个活在大陆阴暗面的势力应该是有关的,关于这个你还记得多少?”

    “有印象,只剩个印象了,忘了差不多了。”对于这个的记忆程度只停留在有印象,回忆不起多少。

    “那么关于这个问题,等以后你能见到她当面问吧!”

    “还有什么疑问?我相信你自己能解答的,想不出来我也可以帮忙,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多一个爱看新闻的习惯。”

    这句话其实已经算是一个明面上的贴脸嘲讽。此时的胡昊也没有注意这东西,之前产生了大多数疑问,在此刻都迎刃而解,其余的小部分也可以顺这个思路解决。

    在心里想的是:“别说,真别说,还都是这个道理,没毛病,挑不出来问题。之前所遇到的,自身认知足够的话,都能够解释。”

    “好像是已经没什么问题了,看来我以后也得多看点新闻。我对这世界的了解还是太少了。结果就是没了其他的一些细节,搜一下资料,能理解的。”

    “我觉得我也该走了。有两点还要嘱咐你一下,一,这个梦境不会直接结束,该进行的还是会进行。二,在梦境当中你感受不到太多的情绪,我等你醒来后。”

    说完之后,另一位便离开。胡昊也没有再做阻拦,想要醒来必须要通过。

    再一次走过之前所行走的道路,回忆了一遍曾经和他人相遇时的点点滴滴,梦境是那样的真实,选择也未曾改变,更加坚定了在某些方面的决心。

    梦境结束,便醒来。从清醒的那一刻起,鼻子酸的,泪流出来。在那梦境时,对周围的场景甚至能感到不懈,甚至能表现都已经过去了的态度。

    强压着心态,告诉自己要振作,没什么大不了的,就如梦中所说,自己能够适应…

    另一位沉默不语,静静地看着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