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胭脂楼，牙婆子
“小麻雀，我先出发了，咱们胭脂楼见！”
没有多说，苏小元打开花扇，潇洒转身。
宋棠立即喝住，“你等等，着什么急，先把这个穿上。”
说话之间，宋棠已取出一副锁子甲递到苏小元面前，“这是用精铁锻造的贴身锁子甲，危机时刻或许能救你性命。
还有，咱俩还没确定暗号呢，你着什么急走，你就那么着急去胭脂楼？”
“那咱俩的暗号是什么？”
苏小元接过锁子甲，先凑近眼前让系统吸一吸，好吧，只是普通的护甲，没有器灵可吸，系统没有反应。
“你就学麻雀叫吧，三声麻雀叫代表确认目标，四声麻雀代表情况危险，急需救援。五声麻雀叫代表安全……”
宋棠一一嘱咐，苏小元仔细记在心里，并现场模仿了几声麻雀的叫声，直到双方达成一致，他们俩才分兵两路，一明一暗，向胭脂楼方向走去。
夜色下，胭脂楼，张灯结彩，灯火通明，莺歌燕舞，热闹非凡。
几名站在门口迎宾的妖艳女子，不停地向来往的客人招呼着，媚笑着，并使劲浑身解数，将路过的男子往楼里拽。
没过多久，她们就发现了缓缓走过来的苏小元。
“这个少年好陌生，我敢确定他一定是个雏，姐妹们，快上，一定要把他留下来。”
在发现苏小元的刹那，老鸨顿时双眼冒光。
身为胭脂楼的老鸨，不管是什么样的男子，只要打她眼前走过，她就能判断出对方有没有进过胭脂楼，并且大概进了多少次。
“公子，你好俊哟，进来陪我们姐妹玩会吧，你看我们姐妹多棒呀，与公子的俊俏很般配的……”
几名女子不由分说，上前就拽着苏小元，娇声浪叫，贴身摩挲，苏小元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她们拽进了楼里。
“呸，男人果然都是一个德性，被几名烟花女子一拽就迷糊啦，你要是敢在胭脂楼里乱来，姑奶奶我一定阉了你。”
黑暗的角落里，宋棠亲眼看着苏小元被左拥右簇的走进楼里，不禁气得玉牙紧咬。
苏小元这里，踏进胭脂楼的大门，立马就看到了与门外截然不同的景色。
胭脂楼约有三层楼阁，每一层都有七八百平米大小。此时的胭脂楼里，刚刚开始热闹。
灯红酒绿，各色男女在里面欢歌笑语，喝酒猜拳，搂搂抱抱，尽情放纵属于黑夜的狂欢。
“这位公子看着面生，应该不是本地人吧？公子您贵姓？”老鸨亲自接待苏小元。
苏小元摇了摇花扇，简短的回了句，“周！”，目光则是继续打量楼里的情况。
老鸨见他无意交流，便随手招来几名女子，向苏小元介绍道，“周公子，这几位姑娘可是咱们胭脂楼的头牌，可有公子喜欢的？”
苏小元扫了一眼，发现这些姑娘也一般，最多三线城市郊区的水准，比真正的美女差远了，更宋棠更是没法相提并论。
“就她吧！”
苏小元随手指了其中一个看起来还算温柔的女子。
“周公子你真有眼光，小红姑娘今天是第一次接客，还没有***呢！
小红，今晚一定要把周公子伺候舒服喽，要不然，我要你好看！”
老鸨将苏小元引向一楼的一处靠窗角落坐下，嘴里又继续跟苏小元七扯八扯，却没有离去的意思。
苏小元会意，随手丢了几两银子出去。老鸨这才捧着银子，笑哈哈的离去。
“公子，你喝一杯吧。”
小红怯生生的将酒杯递到苏小元的面前。
苏小元接过酒杯，深深的看了小红一眼，心里不禁怀疑，“莫非那老鸨没有骗我，这位小红姑娘真的是第一次？如果是这样，那……”
“怎么可能？老鸨的话要是能信，老母猪都会上树！”
苏小元连忙摇摇头，摒弃心里的杂念，将酒杯递到嘴边尝了一口。
浓度有点低了，比他喝过的二锅头要差很多。
“小红姑娘，你今年多大了？”
苏小元一边打量周围的环境，一边与小红闲聊，既然来都来了，该做的戏也要应付一下，不能表现的太扎眼。
不过，在周围打量了之下，苏小元很快就发现了许多意外的人和事。
在周围喝花酒的人群中，有很多他熟悉的面孔，比如他的老街坊，黄姨的老伴：老王。还有三叔，四伯，五大爷……
这些人在他的印象里，绝大多数都是老老实实过日子，踏踏实实生活的普通老百姓。没想到他们竟然也到这里来潇洒了。
烟花之地，真是害人不浅啊！
并且，一进入到这里，他们就完全变了样。
那吆喝声，豪爽！
那划拳姿势，熟练！
那搂姑娘的手势，灵活！
那亲嘴的动作，到位！
“公子，你吃菜呀！”
小红发现这位客人只顾着打量其他客人，对自己却不冷不热的，让她感觉有点冷，不由得开口提醒。
“哦，来，吃菜吃菜，你也吃。”
苏小元回过神来，尴尬的笑了笑，继续举杯与小红对饮。
胭脂楼外，宋棠透过窗户，正好可以看见苏小元的一举一动。
当她发现苏小元进去以后，竟然真的与小姑娘喝花酒？特别是他的神态还是那么的自若，动作也是那么的娴熟，怎么看都不像一个新人。
她的脸色顿时一阵红一阵白，却只能不停地安慰自己：
他是调查案子去的，这些只是他的伪装。
我要相信他，不能生气，不能生气……
“小红姑娘，茅房在哪里？我想去方便一下。”
将小红灌了几杯酒，苏小元起身问道。
经过几轮观察，他发现胭脂楼里并没有什么异常，不外乎就是喝花酒，玩姑娘，跟其他青楼的情况应该差不多。
要想调查胭脂楼的真实情况，他需要深入胭脂楼的暗处，在明面肯定查不出什么来。
“在那边……”
小红已经微醉，随手向一旁指去。
苏小元朝她所指的方向望去，果然看到了一个出口，其中还有人来回穿梭其中，估计是通往胭脂楼的后院。
他便转身向那出口走去，路上故意装出醉醺醺的模样，身体摇摇晃晃的，以免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走出出口，苏小元首先嗅到了迎面扑来的新鲜空气。
出口之外确实是胭脂楼的后院，与楼里的灯红酒绿和喧嚣热闹相比，这里显得很是昏暗和安静，夜色更加浓郁。
苏小元踏步前行，目光向周围扫去，发现胭脂楼的后院不小，四周坐落着许多房子，有的房子还亮着灯，许多人在里面来回忙碌着。
“这位公子你要去哪？”
苏小元正要继续向前走，突然从黑暗中跳出一名男子，将他拦住盘问。
“如……如厕。”苏小元醉醺醺的叫道。
那男子瞥了他一眼，指着另一个方向道，“茅厕在那边，这边是厨房，闲杂人等不许靠近。”
苏小元瞄了他一眼，又向前方瞄了瞄，随即转身离去。
“尿尿就尿尿呗，还如厕，这帮嫖客就是爱装斯文，啐！”男子暗骂一句，又退回黑暗中。
苏小元走了几步，突然闪进一旁墙角里，向刚才的方向仔细打量。
就在刚才，他向厨房方向打量的时候，意外发现在厨房的另一侧，还有一条安静的通道。
在通道的尽头，有灯火闪烁，那里好像还有人影走动。
“如果胭脂楼里真的藏有不可告人的秘密，那里的可能性是最大的。”
隐身在黑暗中，苏小元将整个后院仔仔细细的观察了一遍，发现只有那条通道尽头的位置最为隐秘，并且也没有人走动，极有可能就是牙婆子的藏身之所。
暗中观察了片刻，他便悄悄的从侧面向那条通道摸去，极力避过刚才那位看守男子……
与此同时，在胭脂楼的某处密室，十几名壮汉正全副武装，立在密室通道里戒备。
密室里，一名佝偻老妪与一名精壮男子正对坐而谈。
“孙老婆子，这次能抓来这么多药人，你这位资深牙婆子绝对是立下大功了。等明天将他们全部送到那位大人手里，到时候奖赏肯定少不了你的。”
精壮男子冲老妪朗声说道，言语之间颇为兴奋。
孙老太婆露出只剩两颗黄牙的嘴，笑道，“哪里哪里，李堂主谬赞，我老太婆不过是凭手里这点蒙汗药，才侥幸立下些许功劳，根本就不足挂齿，哪能和武力超群的李堂主您相提并论？
这次我们能够躲避官府的追击，全仰仗李堂主和贵帮的鼎力相助，只要这批药人能够安全送达，那位大人肯定会对李堂主大加赞赏，到时候说不定还会赐予李堂主神力。”
李堂主得意笑道，“孙老婆子你太谦虚啦，神力我不敢奢望，我只求那位大人能赐我一颗破虚丹，让我成功突破武者境即可。
至于安全方面，你大可不必担心。我四海帮已经打通官府各个关节，现在除了宋棠那小妮子，其他捕头不会再过问你们的存在。
就算宋棠那边，也有咱们的眼线，只要她一有动作，咱们就会提前得到消息，提前撤离。
只要不被她抓个现行，就算她知道你们的存在，也拿你们没有办法。”
孙老太婆笑道，“还是贵帮安排周到，既然如此，我们的安全就全仰仗李堂主啦！”
二人相对而笑，开心异常，仿佛已看到明天的胜利。
在他们的身旁，乃是一个上百平米的铁牢，铁牢里锁着将近一百多名男女。
他们有大有小，有老有幼，形形色色，有衣裳娄烂的穷人，也有衣着体面的有钱人。
只是此时此刻，他们都已经成为阶下囚，在他们的身上，都印着不少伤痕，全都有气无力的躺在地上，连大气都不敢喘。
没有多说，苏小元打开花扇，潇洒转身。
宋棠立即喝住，“你等等，着什么急，先把这个穿上。”
说话之间，宋棠已取出一副锁子甲递到苏小元面前，“这是用精铁锻造的贴身锁子甲，危机时刻或许能救你性命。
还有，咱俩还没确定暗号呢，你着什么急走，你就那么着急去胭脂楼？”
“那咱俩的暗号是什么？”
苏小元接过锁子甲，先凑近眼前让系统吸一吸，好吧，只是普通的护甲，没有器灵可吸，系统没有反应。
“你就学麻雀叫吧，三声麻雀叫代表确认目标，四声麻雀代表情况危险，急需救援。五声麻雀叫代表安全……”
宋棠一一嘱咐，苏小元仔细记在心里，并现场模仿了几声麻雀的叫声，直到双方达成一致，他们俩才分兵两路，一明一暗，向胭脂楼方向走去。
夜色下，胭脂楼，张灯结彩，灯火通明，莺歌燕舞，热闹非凡。
几名站在门口迎宾的妖艳女子，不停地向来往的客人招呼着，媚笑着，并使劲浑身解数，将路过的男子往楼里拽。
没过多久，她们就发现了缓缓走过来的苏小元。
“这个少年好陌生，我敢确定他一定是个雏，姐妹们，快上，一定要把他留下来。”
在发现苏小元的刹那，老鸨顿时双眼冒光。
身为胭脂楼的老鸨，不管是什么样的男子，只要打她眼前走过，她就能判断出对方有没有进过胭脂楼，并且大概进了多少次。
“公子，你好俊哟，进来陪我们姐妹玩会吧，你看我们姐妹多棒呀，与公子的俊俏很般配的……”
几名女子不由分说，上前就拽着苏小元，娇声浪叫，贴身摩挲，苏小元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她们拽进了楼里。
“呸，男人果然都是一个德性，被几名烟花女子一拽就迷糊啦，你要是敢在胭脂楼里乱来，姑奶奶我一定阉了你。”
黑暗的角落里，宋棠亲眼看着苏小元被左拥右簇的走进楼里，不禁气得玉牙紧咬。
苏小元这里，踏进胭脂楼的大门，立马就看到了与门外截然不同的景色。
胭脂楼约有三层楼阁，每一层都有七八百平米大小。此时的胭脂楼里，刚刚开始热闹。
灯红酒绿，各色男女在里面欢歌笑语，喝酒猜拳，搂搂抱抱，尽情放纵属于黑夜的狂欢。
“这位公子看着面生，应该不是本地人吧？公子您贵姓？”老鸨亲自接待苏小元。
苏小元摇了摇花扇，简短的回了句，“周！”，目光则是继续打量楼里的情况。
老鸨见他无意交流，便随手招来几名女子，向苏小元介绍道，“周公子，这几位姑娘可是咱们胭脂楼的头牌，可有公子喜欢的？”
苏小元扫了一眼，发现这些姑娘也一般，最多三线城市郊区的水准，比真正的美女差远了，更宋棠更是没法相提并论。
“就她吧！”
苏小元随手指了其中一个看起来还算温柔的女子。
“周公子你真有眼光，小红姑娘今天是第一次接客，还没有***呢！
小红，今晚一定要把周公子伺候舒服喽，要不然，我要你好看！”
老鸨将苏小元引向一楼的一处靠窗角落坐下，嘴里又继续跟苏小元七扯八扯，却没有离去的意思。
苏小元会意，随手丢了几两银子出去。老鸨这才捧着银子，笑哈哈的离去。
“公子，你喝一杯吧。”
小红怯生生的将酒杯递到苏小元的面前。
苏小元接过酒杯，深深的看了小红一眼，心里不禁怀疑，“莫非那老鸨没有骗我，这位小红姑娘真的是第一次？如果是这样，那……”
“怎么可能？老鸨的话要是能信，老母猪都会上树！”
苏小元连忙摇摇头，摒弃心里的杂念，将酒杯递到嘴边尝了一口。
浓度有点低了，比他喝过的二锅头要差很多。
“小红姑娘，你今年多大了？”
苏小元一边打量周围的环境，一边与小红闲聊，既然来都来了，该做的戏也要应付一下，不能表现的太扎眼。
不过，在周围打量了之下，苏小元很快就发现了许多意外的人和事。
在周围喝花酒的人群中，有很多他熟悉的面孔，比如他的老街坊，黄姨的老伴：老王。还有三叔，四伯，五大爷……
这些人在他的印象里，绝大多数都是老老实实过日子，踏踏实实生活的普通老百姓。没想到他们竟然也到这里来潇洒了。
烟花之地，真是害人不浅啊！
并且，一进入到这里，他们就完全变了样。
那吆喝声，豪爽！
那划拳姿势，熟练！
那搂姑娘的手势，灵活！
那亲嘴的动作，到位！
“公子，你吃菜呀！”
小红发现这位客人只顾着打量其他客人，对自己却不冷不热的，让她感觉有点冷，不由得开口提醒。
“哦，来，吃菜吃菜，你也吃。”
苏小元回过神来，尴尬的笑了笑，继续举杯与小红对饮。
胭脂楼外，宋棠透过窗户，正好可以看见苏小元的一举一动。
当她发现苏小元进去以后，竟然真的与小姑娘喝花酒？特别是他的神态还是那么的自若，动作也是那么的娴熟，怎么看都不像一个新人。
她的脸色顿时一阵红一阵白，却只能不停地安慰自己：
他是调查案子去的，这些只是他的伪装。
我要相信他，不能生气，不能生气……
“小红姑娘，茅房在哪里？我想去方便一下。”
将小红灌了几杯酒，苏小元起身问道。
经过几轮观察，他发现胭脂楼里并没有什么异常，不外乎就是喝花酒，玩姑娘，跟其他青楼的情况应该差不多。
要想调查胭脂楼的真实情况，他需要深入胭脂楼的暗处，在明面肯定查不出什么来。
“在那边……”
小红已经微醉，随手向一旁指去。
苏小元朝她所指的方向望去，果然看到了一个出口，其中还有人来回穿梭其中，估计是通往胭脂楼的后院。
他便转身向那出口走去，路上故意装出醉醺醺的模样，身体摇摇晃晃的，以免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走出出口，苏小元首先嗅到了迎面扑来的新鲜空气。
出口之外确实是胭脂楼的后院，与楼里的灯红酒绿和喧嚣热闹相比，这里显得很是昏暗和安静，夜色更加浓郁。
苏小元踏步前行，目光向周围扫去，发现胭脂楼的后院不小，四周坐落着许多房子，有的房子还亮着灯，许多人在里面来回忙碌着。
“这位公子你要去哪？”
苏小元正要继续向前走，突然从黑暗中跳出一名男子，将他拦住盘问。
“如……如厕。”苏小元醉醺醺的叫道。
那男子瞥了他一眼，指着另一个方向道，“茅厕在那边，这边是厨房，闲杂人等不许靠近。”
苏小元瞄了他一眼，又向前方瞄了瞄，随即转身离去。
“尿尿就尿尿呗，还如厕，这帮嫖客就是爱装斯文，啐！”男子暗骂一句，又退回黑暗中。
苏小元走了几步，突然闪进一旁墙角里，向刚才的方向仔细打量。
就在刚才，他向厨房方向打量的时候，意外发现在厨房的另一侧，还有一条安静的通道。
在通道的尽头，有灯火闪烁，那里好像还有人影走动。
“如果胭脂楼里真的藏有不可告人的秘密，那里的可能性是最大的。”
隐身在黑暗中，苏小元将整个后院仔仔细细的观察了一遍，发现只有那条通道尽头的位置最为隐秘，并且也没有人走动，极有可能就是牙婆子的藏身之所。
暗中观察了片刻，他便悄悄的从侧面向那条通道摸去，极力避过刚才那位看守男子……
与此同时，在胭脂楼的某处密室，十几名壮汉正全副武装，立在密室通道里戒备。
密室里，一名佝偻老妪与一名精壮男子正对坐而谈。
“孙老婆子，这次能抓来这么多药人，你这位资深牙婆子绝对是立下大功了。等明天将他们全部送到那位大人手里，到时候奖赏肯定少不了你的。”
精壮男子冲老妪朗声说道，言语之间颇为兴奋。
孙老太婆露出只剩两颗黄牙的嘴，笑道，“哪里哪里，李堂主谬赞，我老太婆不过是凭手里这点蒙汗药，才侥幸立下些许功劳，根本就不足挂齿，哪能和武力超群的李堂主您相提并论？
这次我们能够躲避官府的追击，全仰仗李堂主和贵帮的鼎力相助，只要这批药人能够安全送达，那位大人肯定会对李堂主大加赞赏，到时候说不定还会赐予李堂主神力。”
李堂主得意笑道，“孙老婆子你太谦虚啦，神力我不敢奢望，我只求那位大人能赐我一颗破虚丹，让我成功突破武者境即可。
至于安全方面，你大可不必担心。我四海帮已经打通官府各个关节，现在除了宋棠那小妮子，其他捕头不会再过问你们的存在。
就算宋棠那边，也有咱们的眼线，只要她一有动作，咱们就会提前得到消息，提前撤离。
只要不被她抓个现行，就算她知道你们的存在，也拿你们没有办法。”
孙老太婆笑道，“还是贵帮安排周到，既然如此，我们的安全就全仰仗李堂主啦！”
二人相对而笑，开心异常，仿佛已看到明天的胜利。
在他们的身旁，乃是一个上百平米的铁牢，铁牢里锁着将近一百多名男女。
他们有大有小，有老有幼，形形色色，有衣裳娄烂的穷人，也有衣着体面的有钱人。
只是此时此刻，他们都已经成为阶下囚，在他们的身上，都印着不少伤痕，全都有气无力的躺在地上，连大气都不敢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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