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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篇 重梦楼

    我是重梦楼的监管人,掌管着奇书异宝。但这里对我来说很是陌生。这和书屋差不多,但书我不看,我只钓鱼。这里是重梦山桥下的一座楼,每天都有山上的弟子来往,我不在意,我的任务只是在这里待着。

    他们来这里大多都是来看书,不与我交谈,我的日常就是在一楼江边钓鱼,我也时常听到他们窃窃私语说我是这里的神仙,我只是看了看他们便走了。

    我:“哪有神仙守楼的。”我摇摇头喝了口茶。

    我躺在摇椅上,桥下的阳光总是会比山上小,这里又靠近溪流所以整天的风都是阴凉的,所以来这里的人少。

    但总些不怕死的在楼里练剑,被我知道了我就会入他留下来做苦力。

    楼上的书架书桌我从来不擦,那是我留给这些弟子的礼物,当然也要端茶倒水。

    我每天都期待着这样的聪明人出现。

    这里鲜少有人捣乱,深夜里只有我这一人守这楼,山上的主人不许我随意留人,所以我时常打量着他的用意,总觉得这里有好东XZ着。

    鱼竿动了,我激动的站了起来。

    我:“上钩了上钩了。”我笑着收线,又可以饱餐一顿了。

    原先山上会送些水果蔬菜和米盐,我为了表示诚意会擦桌子和书柜,现在送东西的人拿的一个比一个轻,我为了表示诚意也越来越轻松。

    我收杆上来,鱼还行就是只有2两,下杆接着掉。

    楼上传来了声,大概有人闯祸了,我不急着站身,我躺在摇椅上,吹风喝茶。

    楼上的交通声不停。

    他师兄:“下去和钓鱼的仙长赔罪。”

    他:“师兄,我怕。”

    他师兄:“下来的时候就告诉过你不要在楼里练剑,伤人伤物你得赔不起,我没什么好说的,也不能帮你顶罪,现在立马去赔罪,说不定仙长看你诚实会从轻处理。”

    他埋下头捡起剑下了楼。

    一杯茶喝完了又倒了一杯,怎么回事再不来我就留他一个月,这种想法我当然开心。

    他:“仙长,仙长,我犯错了。”

    他的步伐及轻,我没注意。

    我回头看他,一副江湖剑客的样子倒是让人觉得不好接近。

    他直起身看着我,眼神像是漩涡会让人不舒服。

    我:“上山几年了?”

    他:“5年。”

    我:“那留下来打扫5天吧!不多吧?”说完接着看鱼竿。

    他:“好,谢谢仙人。”

    我伸出手,向他要剑。

    我:“剑给我,剑鞘给你朋友或者师兄,这样你留下来不会给我添麻烦的”

    他递给我。我将剑扔向楼旁的竹林,那里的剑显然没有几把。

    我:“等你上去了你的师傅会给你一把好剑,你赚了。”

    我回头看他,他不笑,我也不予理会。

    我喝了喝茶,他一直站着没动。

    我回头对他说:“不会打扫?”

    我的语气有点鄙视。

    他回过神,走了。

    我看向竹林,除了他的剑其他的剑早已生锈,我不经感慨,好像在这里很久了。

    我看向楼,觉得好生奇怪,他上山5年不可能不知道这里不让练剑,我放下鱼杆开始找他的身影。

    扫视了一圈没看到人。

    我:“难道在我的房间。”

    我走进,推开门,他站在那看着画。听到开门声就提着画看向我。

    他跪了下来,抬头看着我说:“请仙人将画送与我。”

    我:“想拿画救人?”

    他:“请仙人成全。”

    他说的诚恳,对我来说我中了他的计。

    我不在意,靠着门对他说:“没用的,我不是仙人,哪画也救不了人。”

    他:“我只要画不想杀人。”

    我觉得可笑。

    他:“你杀了我哪画你也拿不走。”说完我关上了门,他对我的举动感到不安。

    我:“放心,我不动你随意。”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举着画对我说:“你不给,我就毁了这画。”

    我:“你随意。”

    反正我也不知道那画有什么用,这楼又不是我的,跟我没关系。

    我:“提醒你,这画救不了人。救人你得找山上的人。”

    他半信半疑想带画走,他站了起来,走到我身旁说了声谢谢。

    有时候我真是觉得这些人愚蠢,觉得将死之人能逆天改命真是可笑。

    他推开门,对我鞠躬。

    我没什么好说的,走在他前面。

    锋利的剑刺穿我的身体,剑上的血大量的留着。

    这一剑不在心脏,但疼痛让我如被蚂蚁般撕咬,原来会这么疼。

    他笑着对我说:“山上的人瞧不起我,那我就杀了你们这些所谓的仙人,明明你们有能力为什么不救。”

    他蹲下来,拧着我的衣服,眼里充满了仇恨。

    我的口里血红,惶恐的看着他,同时也觉得他可怜。

    我忍着痛告诉他:“没用的,那画救不了人,那画会囚人。”

    他:“还想骗我!”他怒吼了一声,走了。

    身上的血还留着,我的脸惨白。

    他大概是上去了,我的伤在自己愈合着,很显然他没完愿。

    一杯茶的功夫我站了起来,走到摇椅旁坐下继续钓鱼。

    再次看到他我的鱼杆又动了,很显然鱼上钩了。

    他跑下来,手里只有剑看着我对我大吼。

    他:“这到底是什么?”

    他显然也没有想到。那幅画现在还在我的房间挂着。

    我:“这里叫什么名字?”我问他

    他:“重梦楼。”

    我:“去打扫吧!”

    他走了,这次他去了杂物间。

    尾:一重梦里又一重,迷雾藏与画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