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对错难分，人鬼难辨
既然已经得知二长老的目的，白骥自然要采取行动来防范。
回到勾栏，白骥先去安慰了下如烟。
这如烟也是挺可怜的，小小年纪便被父母卖到这种地方。
还好老鸨有点善心，对于未成年的少女只是安排做些端茶送水或者乐器伴奏的工作。
当然也不全是出于善心，等到这些少女成年时，初夜将会以拍卖的形式高价卖出去。
之前在客人面前端茶送水与伴奏也是一种调动客户预期的手段。
更何况这规矩并非很严格，一旦遇到今日猥琐男这般情况，老鸨也不可能为了一个丫头跟大顾客翻脸。
对此白骥不多做评价。
曾经他也是嫉恶如仇的少年，但上世所经历的一系列事情将他棱角磨得圆滑许多。
他很敬佩那些拼命硬干和舍身求法的勇士，但再也没勇气成为那样的人。
他不赞同那些自私自利的事与人，却也没资格再看不起。
上世朋友曾经评价过他：人还活着，但灵魂快死了。
之所以是快死了，是因为偶尔白骥还是会头脑发热做些蠢事。
有时还是会忍不住说些自己都不太坚信的话。
就比如此刻他帮助如烟。
“白骥哥，谢谢你。”
如烟看到白骥，原本稳定的情绪又不受控制，抱头痛哭起来。
“不必谢我，我也帮不了你太多，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看到如烟痛苦的模样，白骥心里有些难受。
只要勾栏还合法存在，自己根本就救不了如烟这种人。
而自己的出现，自己跟如烟说的那些话，只会让她们更加痛苦。
白骥不由想到了上世著名的一段话。
“假如一间铁屋子，是绝无窗户而万难破毁的，里面有许多熟睡的人们，不久都要闷死了，然而是从昏睡入死灭，并不感到就死的悲哀。
现在你大嚷起来，惊起了较为清醒的几个人，使这不幸的少数者来受无可挽救的临终的苦楚，你倒以为对得起他们么？”
曾经年少的他很赞同那些前辈的回答，并坚信自己遇到时会同他们一样。
但他真正遇到时就迷茫了。
上世他后悔读书，悔恨上大学，自嘲为孔乙己，渴望当店小二。
现在他也不知道告诉如烟那些自强的道理是对是错。
好在他很自私，想不通就不想了，先做好自己的事情。
翌日。
白骥大清早便来到了药店，再次开始了药店活动。
这次的活动力度远比之前要大，上来就是八折。
随后白骥还特地联系张伟将药老找了过来，推行免费问诊，定制搭配丹药的活动。
除此之外，为了吸引更多人买药，白骥更是祭出了会员积分和随机抽奖这两个大杀器。
积分通过消费获得，积攒一定量便可以兑换柴米油盐等生活必须品。
随机抽奖只要消费就能参加。
奖品包括房子、飞剑等豪华大奖，最次也能抽到优惠券，逢抽必中，就没有空手的。
第一天更是有人在所有人面前抽到了一栋房子。
一下便把没有丹药需求的人也都吸引了过来。
整个镇子都知道灵丹宗的药店搞活动，连一些修仙家族的人都派出杂役来药店进货。
毕竟实在是太实惠了，丹药价格跟自己炼制的花费差不多。
还有积分可以换东西，这谁还愿意费时费力的去炼丹。
一时间，所有人都陷入了狂欢之中，疯狂涌向药店，好像整个镇子的人都病了。
有人欢喜自然有人忧，刘掌柜就是最发愁的那个。
随着丹药需求的增多，刘掌柜一天二十四小时的炼制丹药，为了防止灵力枯竭，现在都一边嗑丹一边炼丹。
堂堂修行者，愣是将黑眼圈都熬出来了。
镇上其他药店也很不好过。
整个小镇就那么多人，就那么多需求。
灵丹宗那么火爆，其他的药店自然门可罗雀。
已经有很多药店忍不住向白骥施压了，要求白骥停止这种破坏市场的行为。
白骥则是充耳不闻，继续做活动。
搞笑，哪有自己跑得慢就要求别人停下来的道理。
而且自己现在是在挣命。
自己现在就仿佛被恶狼盯上的小鹿，想要活命就要在恶狼准备好前快跑，这样才有一线生机。
“二长老，不能再等了，姓白的那小子就是个搅屎棍，现在很多合作者都要跟我们闹翻了。”
被折磨到无法忍受的刘掌柜还是选择联系二长老，事情已经逐渐偏离他的掌控了。
“那小子不是一直在赔钱吗？等月底自然一切恢复原本，我们的计划也会更加顺利的实施，这些人难道连月底都等不到吗？”
从玉简中传出的声音带有一丝怒气，刘掌柜打了个冷战，但还是低下头回道。
“二长老，那小子还真有点本事，他虽然一直在做活动，但始终保持在现金收支平衡的状态。
而且他凭借分期购买的手段，收到一堆抵押物，如果算上那些抵押物，他可就赚大了。
那些合作者抗议也是因为这个分期购买。
不知道他给镇上的人灌了什么迷魂汤，那些本就不富裕的穷鬼彻底被他榨干了。
这些穷鬼未来三四年的钱都给白骥赚走了，哪里还有钱花在其他地方。
我们的合作者怕再等下去，白骥就要将钱收到五六年后了。”
刘掌柜的声音中带有一丝颤抖，担心二长老惩罚自己。
“废物！连一个凡人都奈何不了！”
二长老果然非常生气，但骂完后，还是没有责罚刘掌柜。
“我会提前启动计划，让那些人都耐心等着。
另外，找个机会把那碍事的凡人干掉！”
二长老话一说完便挂掉了通话，紧张到满头大汗的刘掌柜也深深呼出了一口气。
差点就被二长老责罚，姓白的小子，你死定了！
灵丹宗长老会。
“各位，想必大家也都知道总宗那边发来的命令了。
我们的药店改革势在必行，我认为现在就可以开始了。”
二长老坐在会议桌左手首位，环视各位长老缓缓说出这番话。
“这种事情你们决定就行了，叫我干啥，浪费我炼丹时间。”
右手首位的一名红鼻子老头不耐烦的抱怨着，相较于二长老的仙风道骨，这位长老就显得非常邋遢。
头发如乱糟糟的枯草，脸上皱纹满布，与吐舌头的爱因斯坦有的一拼。
“三长老，请你认真一点，这可是关乎我们灵丹宗未来的大事！”
坐在桌尾的一名白衣少妇皱着眉头，出声呵责。
三长老听到呵斥一下子就坐着了身子，引得坐在桌尾的另一名少女哈哈大笑。
“好了，小玲别笑了，四师妹你也别责怪你三师兄，他本就不喜这些俗事。”
二长老依旧一副严肃的表情，出言将会议拉回正题。
“总宗的命令很清楚，我们必须将药店的股份分出去，让更多利益方加入。
现在主要的问题就是，该分出去多少股份，怎么样分？”
二长老尽职的引导着会议节奏。
“二师兄，我都听不懂你说的是啥，好好的药店，咱们为啥要把股份分出去？”
“好像是西方那些戴帽子怪人的魔药导致的，他们的魔药炼制快，成本还便宜，无论凡人还是修行者都能轻易购买使用。
现在咱们要跟他们接触了，如果咱们的丹药不能胜过他们，怕是以后就没有咱们的地位了。”
少女小玲的声音仿佛银铃一般清脆，语气也很轻松，仿佛对这件事一点也不操心。
“二师兄，小玲说的是真的？好想见识一下魔药啊！”
“小玲说的不错，咱们将股份分出去，才能吸引更多的人才，让咱们更快的发展。”
二长老眼睛瞥向一脸嬉笑的小玲，嘴中却向沉浸于魔药神奇的三长老缓缓解释。
“我认为我们应该将一半的股份拿出来与镇上药店分享，各药店拿到的具体股份根据他们拿出的银两决定。”
“不行，把一半的股份分给他们，那到时候到底谁说了算！”
白衣少妇当场出声打断二长老的话，语气严厉，一点情面也不给。
“四师妹别着急，我话没说完。
虽然我们拿出一半的股份，但是这一半是多家药店共分，我们依旧是最大的东家，自然是我们说了算！”
“反正我不同意，这药店是我祖辈辛辛苦苦打下的基业，凭什么这么随便就将一半股份分给那些人？”
面对四师妹的争执，二长老不再回话，而是将目光看向坐着会议中央主座的大长老。
“咳咳，四师妹，大局为重，总宗那边的命令很明确，不可能违背的！
还有二师弟，宗门的经济事务一直是你在负责，我相信你有能力把这件事办好。
不过这一半的股份，必须要让他们拿出等价的财物才行，四师妹说的也对，这是我们先辈辛苦打下的基业，确实不能轻易赠送。”
大长老身材圆润，一副笑呵呵的模样，但说出的话却能一锤定音，无论是二长老还是四长老都不再出言反驳。
“嘿嘿，大长老，我在宗门待这么久也挺无聊的，这次药店改革不如让我也参加吧！”
少女小玲仿佛如一个贪玩的小孩，而大长老就仿佛慈爱的家长，马上答应了小玲的请求。
事情谈妥，会议当即解散。
三长老第一个离开的会议室，嘴中还嘟囔着魔药什么的。
四长老路过二长老的时候轻哼一声，小玲则是蹦蹦跳跳的离开。
二长老没有理会闹情绪的四长老，倒是隐晦的用眼神扫了下小玲。
“二师弟，辛苦你了，这件事一定要办好。”
大长老拍了拍二长老肩膀以示鼓励，随后便在二长老的恭送下离开。
整个会议室只留二长老默默收拾。
回到勾栏，白骥先去安慰了下如烟。
这如烟也是挺可怜的，小小年纪便被父母卖到这种地方。
还好老鸨有点善心，对于未成年的少女只是安排做些端茶送水或者乐器伴奏的工作。
当然也不全是出于善心，等到这些少女成年时，初夜将会以拍卖的形式高价卖出去。
之前在客人面前端茶送水与伴奏也是一种调动客户预期的手段。
更何况这规矩并非很严格，一旦遇到今日猥琐男这般情况，老鸨也不可能为了一个丫头跟大顾客翻脸。
对此白骥不多做评价。
曾经他也是嫉恶如仇的少年，但上世所经历的一系列事情将他棱角磨得圆滑许多。
他很敬佩那些拼命硬干和舍身求法的勇士，但再也没勇气成为那样的人。
他不赞同那些自私自利的事与人，却也没资格再看不起。
上世朋友曾经评价过他：人还活着，但灵魂快死了。
之所以是快死了，是因为偶尔白骥还是会头脑发热做些蠢事。
有时还是会忍不住说些自己都不太坚信的话。
就比如此刻他帮助如烟。
“白骥哥，谢谢你。”
如烟看到白骥，原本稳定的情绪又不受控制，抱头痛哭起来。
“不必谢我，我也帮不了你太多，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看到如烟痛苦的模样，白骥心里有些难受。
只要勾栏还合法存在，自己根本就救不了如烟这种人。
而自己的出现，自己跟如烟说的那些话，只会让她们更加痛苦。
白骥不由想到了上世著名的一段话。
“假如一间铁屋子，是绝无窗户而万难破毁的，里面有许多熟睡的人们，不久都要闷死了，然而是从昏睡入死灭，并不感到就死的悲哀。
现在你大嚷起来，惊起了较为清醒的几个人，使这不幸的少数者来受无可挽救的临终的苦楚，你倒以为对得起他们么？”
曾经年少的他很赞同那些前辈的回答，并坚信自己遇到时会同他们一样。
但他真正遇到时就迷茫了。
上世他后悔读书，悔恨上大学，自嘲为孔乙己，渴望当店小二。
现在他也不知道告诉如烟那些自强的道理是对是错。
好在他很自私，想不通就不想了，先做好自己的事情。
翌日。
白骥大清早便来到了药店，再次开始了药店活动。
这次的活动力度远比之前要大，上来就是八折。
随后白骥还特地联系张伟将药老找了过来，推行免费问诊，定制搭配丹药的活动。
除此之外，为了吸引更多人买药，白骥更是祭出了会员积分和随机抽奖这两个大杀器。
积分通过消费获得，积攒一定量便可以兑换柴米油盐等生活必须品。
随机抽奖只要消费就能参加。
奖品包括房子、飞剑等豪华大奖，最次也能抽到优惠券，逢抽必中，就没有空手的。
第一天更是有人在所有人面前抽到了一栋房子。
一下便把没有丹药需求的人也都吸引了过来。
整个镇子都知道灵丹宗的药店搞活动，连一些修仙家族的人都派出杂役来药店进货。
毕竟实在是太实惠了，丹药价格跟自己炼制的花费差不多。
还有积分可以换东西，这谁还愿意费时费力的去炼丹。
一时间，所有人都陷入了狂欢之中，疯狂涌向药店，好像整个镇子的人都病了。
有人欢喜自然有人忧，刘掌柜就是最发愁的那个。
随着丹药需求的增多，刘掌柜一天二十四小时的炼制丹药，为了防止灵力枯竭，现在都一边嗑丹一边炼丹。
堂堂修行者，愣是将黑眼圈都熬出来了。
镇上其他药店也很不好过。
整个小镇就那么多人，就那么多需求。
灵丹宗那么火爆，其他的药店自然门可罗雀。
已经有很多药店忍不住向白骥施压了，要求白骥停止这种破坏市场的行为。
白骥则是充耳不闻，继续做活动。
搞笑，哪有自己跑得慢就要求别人停下来的道理。
而且自己现在是在挣命。
自己现在就仿佛被恶狼盯上的小鹿，想要活命就要在恶狼准备好前快跑，这样才有一线生机。
“二长老，不能再等了，姓白的那小子就是个搅屎棍，现在很多合作者都要跟我们闹翻了。”
被折磨到无法忍受的刘掌柜还是选择联系二长老，事情已经逐渐偏离他的掌控了。
“那小子不是一直在赔钱吗？等月底自然一切恢复原本，我们的计划也会更加顺利的实施，这些人难道连月底都等不到吗？”
从玉简中传出的声音带有一丝怒气，刘掌柜打了个冷战，但还是低下头回道。
“二长老，那小子还真有点本事，他虽然一直在做活动，但始终保持在现金收支平衡的状态。
而且他凭借分期购买的手段，收到一堆抵押物，如果算上那些抵押物，他可就赚大了。
那些合作者抗议也是因为这个分期购买。
不知道他给镇上的人灌了什么迷魂汤，那些本就不富裕的穷鬼彻底被他榨干了。
这些穷鬼未来三四年的钱都给白骥赚走了，哪里还有钱花在其他地方。
我们的合作者怕再等下去，白骥就要将钱收到五六年后了。”
刘掌柜的声音中带有一丝颤抖，担心二长老惩罚自己。
“废物！连一个凡人都奈何不了！”
二长老果然非常生气，但骂完后，还是没有责罚刘掌柜。
“我会提前启动计划，让那些人都耐心等着。
另外，找个机会把那碍事的凡人干掉！”
二长老话一说完便挂掉了通话，紧张到满头大汗的刘掌柜也深深呼出了一口气。
差点就被二长老责罚，姓白的小子，你死定了！
灵丹宗长老会。
“各位，想必大家也都知道总宗那边发来的命令了。
我们的药店改革势在必行，我认为现在就可以开始了。”
二长老坐在会议桌左手首位，环视各位长老缓缓说出这番话。
“这种事情你们决定就行了，叫我干啥，浪费我炼丹时间。”
右手首位的一名红鼻子老头不耐烦的抱怨着，相较于二长老的仙风道骨，这位长老就显得非常邋遢。
头发如乱糟糟的枯草，脸上皱纹满布，与吐舌头的爱因斯坦有的一拼。
“三长老，请你认真一点，这可是关乎我们灵丹宗未来的大事！”
坐在桌尾的一名白衣少妇皱着眉头，出声呵责。
三长老听到呵斥一下子就坐着了身子，引得坐在桌尾的另一名少女哈哈大笑。
“好了，小玲别笑了，四师妹你也别责怪你三师兄，他本就不喜这些俗事。”
二长老依旧一副严肃的表情，出言将会议拉回正题。
“总宗的命令很清楚，我们必须将药店的股份分出去，让更多利益方加入。
现在主要的问题就是，该分出去多少股份，怎么样分？”
二长老尽职的引导着会议节奏。
“二师兄，我都听不懂你说的是啥，好好的药店，咱们为啥要把股份分出去？”
“好像是西方那些戴帽子怪人的魔药导致的，他们的魔药炼制快，成本还便宜，无论凡人还是修行者都能轻易购买使用。
现在咱们要跟他们接触了，如果咱们的丹药不能胜过他们，怕是以后就没有咱们的地位了。”
少女小玲的声音仿佛银铃一般清脆，语气也很轻松，仿佛对这件事一点也不操心。
“二师兄，小玲说的是真的？好想见识一下魔药啊！”
“小玲说的不错，咱们将股份分出去，才能吸引更多的人才，让咱们更快的发展。”
二长老眼睛瞥向一脸嬉笑的小玲，嘴中却向沉浸于魔药神奇的三长老缓缓解释。
“我认为我们应该将一半的股份拿出来与镇上药店分享，各药店拿到的具体股份根据他们拿出的银两决定。”
“不行，把一半的股份分给他们，那到时候到底谁说了算！”
白衣少妇当场出声打断二长老的话，语气严厉，一点情面也不给。
“四师妹别着急，我话没说完。
虽然我们拿出一半的股份，但是这一半是多家药店共分，我们依旧是最大的东家，自然是我们说了算！”
“反正我不同意，这药店是我祖辈辛辛苦苦打下的基业，凭什么这么随便就将一半股份分给那些人？”
面对四师妹的争执，二长老不再回话，而是将目光看向坐着会议中央主座的大长老。
“咳咳，四师妹，大局为重，总宗那边的命令很明确，不可能违背的！
还有二师弟，宗门的经济事务一直是你在负责，我相信你有能力把这件事办好。
不过这一半的股份，必须要让他们拿出等价的财物才行，四师妹说的也对，这是我们先辈辛苦打下的基业，确实不能轻易赠送。”
大长老身材圆润，一副笑呵呵的模样，但说出的话却能一锤定音，无论是二长老还是四长老都不再出言反驳。
“嘿嘿，大长老，我在宗门待这么久也挺无聊的，这次药店改革不如让我也参加吧！”
少女小玲仿佛如一个贪玩的小孩，而大长老就仿佛慈爱的家长，马上答应了小玲的请求。
事情谈妥，会议当即解散。
三长老第一个离开的会议室，嘴中还嘟囔着魔药什么的。
四长老路过二长老的时候轻哼一声，小玲则是蹦蹦跳跳的离开。
二长老没有理会闹情绪的四长老，倒是隐晦的用眼神扫了下小玲。
“二师弟，辛苦你了，这件事一定要办好。”
大长老拍了拍二长老肩膀以示鼓励，随后便在二长老的恭送下离开。
整个会议室只留二长老默默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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