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老兵的救赎
不知为何，对于刘渊所说的话，蔡琰总是有一种莫名的信任，毕竟对方人多，蔡琰还有些担心刘渊寡不敌众。
“师妹，你就放心吧，以安平的武艺，对付这些小喽啰还不手到擒来。”
听到曹操的安慰，蔡琰心中的紧张少了几分。
“渊哥哥，加油！”
尤其是蔡琰看刘渊的眼神，充斥着满满的爱意，卫仲道怎么可能不嫉妒呢，这一切本应该都是他的，因为刘渊的出现，彻底将他的计划打乱。
“卫东，把这个小子给我废掉，本公子要让这个家伙清楚得罪卫家究竟是什么后果。”
听到少爷的命令后，卫东无奈地摇了摇头，因为有那么一瞬间，他竟然会感觉到自己不是刘渊的的对手。
“沛县刘渊。”
“卫东。”
对于这位战场上活下来的老兵，刘渊心中还是有着些许敬佩，只不过他还是不太清楚，为什么如此高傲的人竟然甘愿沦为卫家的走狗。
因为并不清楚刘渊的真实实力，卫东只能选择试探性的进攻。
毕竟是久经沙场的老兵，卫东手中更多的是杀人的技巧，招招致命。面对卫东的进攻，刘渊不得不开始重视起来。
“来吧，就让本公子看看你的手段。”
卫东纵身一跃，率先对刘渊发起来进攻。
可惜卫东每一次的进攻都能被刘渊轻松挡下，当两只拳头相互碰撞之时，卫东身躯一震，身子竟然后退了几步。
眼前的这位年轻公子，力量竟然会比自己还要强，这一次真的是遇到高手了，假以时日，自己一定不会是对他的对手。
“越来越有意思了！”
因为没有趁手的兵器，刘渊便有了大胆的尝试，那就是将百鸟朝凤枪法与指法融会贯通。
两人你来我往，几十回合下来，无法分出胜负。
可是年龄已经放在这里，加之身体上的暗伤，刘渊越战越勇，而卫东体力已经消耗太多，体力不支，马上就要落入下风。
眼看卫东就要失败，卫仲道怎么可能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于是立刻下令道：“所有人，还都愣着干什么，一起上，谁能拿下此人，赏银百两。”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可是在场的所有人除了卫东之外，其他的刘渊还真的没有放在心上，三拳两脚，轻松将他们击倒在地。
哎呦～哎呦～
整个大街仿佛都能听到他们的哀嚎声。
“废物！一群废物！卫东，立刻给本少爷将他拿下。”
“遵命！”
“卫东，不得不承认，你是渊下山以来遇到武艺最强的对手，可惜这个时代已经不属于你了。”
“没到最后，还不知道究竟是谁输谁赢呢。”或许这就是卫东作为老兵最后的倔强，只不过他的拳头还没有碰到刘渊的身体之时，喉咙就已经被刘渊用手指顶着。
“我败了！”卫东心里清楚，这场对决是自己输了，毫无悬念的败给对方。
“刘渊，能不能冒昧的问一句，刚刚的指法究竟是什么？”
“百鸟朝凤枪。”
“什么！原来如此，没想到你竟然会是蓬莱枪神童渊的弟子。不过能够将百鸟朝凤枪法与指法结合，你还是第一人。”
“原来如此，怪不得那么霸道，这一次我输得不冤！输得不冤！”
“杀了我吧！”
看着卫东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这些年跟随卫仲道，他已经做了太多太多的错事，早已经违背了当初习武的初衷，或许死亡对于他来说，才是最好的解脱。
可是刘渊并没有选择杀死他。
“为什么？”
“虽然不知道你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但是我能感觉到你的内心还是渴望成为一个好人的，这里并不是你的归宿。”
“谢谢你！”刘渊的一席话，彻底让卫东幡然醒悟，直到现在，他才明白自己活着的意义。
“刘渊兄弟，希望有朝一日，你我能够并肩杀敌！”
“一定！”
“卫东，你知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说什么？难不成你也要背叛卫家？”
“公子，卫家的恩情从今日起，卫东已经还清了，从此之后，卫东与河东卫家再无任何瓜葛。”
咳咳～
“你……。”
“刘公子，多谢，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
卫东带着最后的一丝执念，离开了洛阳，回到了并州，回到了对抗异族的战场，对于他来朔，那里才是他最好的归宿。
看着卫东消失的背影，刘渊心中若有所思，即便是一条“不归路”，或许这就是属于老兵最后的荣耀。
“一路走好！”
“一路走好！”
“卫仲道，接下来就该算一算咱们之间的帐了吧。”
“刘渊，刘安平，你不能这么做，本公子可是河东卫家的公子。”
“哦？那又如何？”
“孟德兄，河东卫氏很厉害吗？”
“也不过如此吧！”
“确实！”
就在这时，警惕的刘渊突然差距到周围的情况有些不对劲，于是在曹操身边小声提醒道：“孟德，立刻往蔡府里面撤。”
看着刘渊一脸严肃的样子，曹操终于意识到事情严重性。
“撤！”
可惜一切还是晚了一步。
“少爷，卫凯来也！”
“少爷，您怎么会变成这副样子，卫东大哥呢？”
“哼！若不是因为那个叛徒，本少爷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叛徒？怎么可能？卫东大哥怎么会叛变卫家呢？”卫凯不敢相信自己就离开这么短的时间，卫东大哥竟然会叛离卫家，要知道，卫东一直是卫凯最敬重的人。
“若不是因为他，本少爷怎么可能沦为这幅模样？”
“可是……”
“难不成你想要与那个叛徒一样忤逆我的意思？”
“属下不敢！”
不要眼下最重要的并不是追究谁的责任，而是要对付眼前这个将蔡琰抢走的男人。
“卫凯，我交待给你的事情都办好了吗？”
“公子，属下都已经安排好了，只要您一声令下，这几人便会死无葬身之地。”
“好！很好！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放箭。”
“属下明白！”
突出其来的三百弓弩手瞬间扭转局势，“卫公子，你当真要做的这么绝吗？”
“孟德师兄，只要你现在离开，之前的一切本公子权当没发生过。”
“卫仲道啊卫仲道，你实在是小看了我曹操，为了活命而抛弃兄弟之事，吾曹孟德做不到。”
“既然如此，那你就陪他们两人一起去死吧！”
就在卫仲道即将下令要射杀三人的时候，卫凯突然开口阻拦，“少爷，冷静一下！曹孟德杀不得，否则会招来曹家无尽的怒火。”
“罢了！罢了！”
“刘安平，本少爷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把琰儿小姐交出来，我可以饶你不死！”
“卫仲道啊卫仲道，琰儿可是我的妻子，你觉得我可能会把他交给你吗？”
“蔡琰，这也是你的决定吗？”
“没错！”
“恭喜你们，已经彻底激怒本少爷了。”
“卫凯，除了曹操，本少爷三息之内不希望看到这两人还活着。”
“遵命！”
“弓箭手准备！”
“射！”
“安平，小心！”
“夫君，你快走吧，不要管琰儿了。”
漫天箭雨，让刘渊无处可躲，若是手中有趁手的兵器，刘渊有信心带着蔡琰冲出去。
作为女子，蔡琰何曾见过这种场面，双腿早就已经被吓软了，就在生死存亡之际，蔡琰还在关心刘渊的安全，这让他怎么可能不感动。
作为蔡琰未来的夫君，刘渊怎么可能会丢下蔡琰一个人独自逃跑呢，于是将蔡琰抱在怀里，笑着安慰道：“琰儿，闭上眼睛，夫君带你离开。”
“好！”
事到如今，刘渊只有拿命去赌一把，希望荀彧能够及时赶到，否则刘渊和蔡琰，恐怕真的要交待在这里了。
咻咻咻～
即便是刘渊武艺超群，他的身体却是肉做的，也会被箭矢穿透，也会感觉到疼痛。
为了保护蔡琰不受一丁点儿伤害，刘渊只能用身体去硬抗袭来的箭矢。
强忍着身体的疼痛，在最后一刻刘渊总算是成功躲进蔡府。
看着怀里的蔡琰，刘渊仿佛都已经忘记了疼痛，“傻丫头，睁开眼睛吧！暂时已经安全了。”
“夫君，真的已经没事了吗？”
“当然，你看看周围的环境，这里难道不是蔡府吗？”
蔡琰睁开双眼，事实确实如同刘渊所说的那样，他们此刻已经安全了，只不过这一切是暂时的。
刘渊轻轻地将其放下，轻轻抚摸着蔡琰的小脑袋，可是他的身体也已经达到了极限。
“傻丫头，我爱你！”
“师妹，你就放心吧，以安平的武艺，对付这些小喽啰还不手到擒来。”
听到曹操的安慰，蔡琰心中的紧张少了几分。
“渊哥哥，加油！”
尤其是蔡琰看刘渊的眼神，充斥着满满的爱意，卫仲道怎么可能不嫉妒呢，这一切本应该都是他的，因为刘渊的出现，彻底将他的计划打乱。
“卫东，把这个小子给我废掉，本公子要让这个家伙清楚得罪卫家究竟是什么后果。”
听到少爷的命令后，卫东无奈地摇了摇头，因为有那么一瞬间，他竟然会感觉到自己不是刘渊的的对手。
“沛县刘渊。”
“卫东。”
对于这位战场上活下来的老兵，刘渊心中还是有着些许敬佩，只不过他还是不太清楚，为什么如此高傲的人竟然甘愿沦为卫家的走狗。
因为并不清楚刘渊的真实实力，卫东只能选择试探性的进攻。
毕竟是久经沙场的老兵，卫东手中更多的是杀人的技巧，招招致命。面对卫东的进攻，刘渊不得不开始重视起来。
“来吧，就让本公子看看你的手段。”
卫东纵身一跃，率先对刘渊发起来进攻。
可惜卫东每一次的进攻都能被刘渊轻松挡下，当两只拳头相互碰撞之时，卫东身躯一震，身子竟然后退了几步。
眼前的这位年轻公子，力量竟然会比自己还要强，这一次真的是遇到高手了，假以时日，自己一定不会是对他的对手。
“越来越有意思了！”
因为没有趁手的兵器，刘渊便有了大胆的尝试，那就是将百鸟朝凤枪法与指法融会贯通。
两人你来我往，几十回合下来，无法分出胜负。
可是年龄已经放在这里，加之身体上的暗伤，刘渊越战越勇，而卫东体力已经消耗太多，体力不支，马上就要落入下风。
眼看卫东就要失败，卫仲道怎么可能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于是立刻下令道：“所有人，还都愣着干什么，一起上，谁能拿下此人，赏银百两。”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可是在场的所有人除了卫东之外，其他的刘渊还真的没有放在心上，三拳两脚，轻松将他们击倒在地。
哎呦～哎呦～
整个大街仿佛都能听到他们的哀嚎声。
“废物！一群废物！卫东，立刻给本少爷将他拿下。”
“遵命！”
“卫东，不得不承认，你是渊下山以来遇到武艺最强的对手，可惜这个时代已经不属于你了。”
“没到最后，还不知道究竟是谁输谁赢呢。”或许这就是卫东作为老兵最后的倔强，只不过他的拳头还没有碰到刘渊的身体之时，喉咙就已经被刘渊用手指顶着。
“我败了！”卫东心里清楚，这场对决是自己输了，毫无悬念的败给对方。
“刘渊，能不能冒昧的问一句，刚刚的指法究竟是什么？”
“百鸟朝凤枪。”
“什么！原来如此，没想到你竟然会是蓬莱枪神童渊的弟子。不过能够将百鸟朝凤枪法与指法结合，你还是第一人。”
“原来如此，怪不得那么霸道，这一次我输得不冤！输得不冤！”
“杀了我吧！”
看着卫东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这些年跟随卫仲道，他已经做了太多太多的错事，早已经违背了当初习武的初衷，或许死亡对于他来说，才是最好的解脱。
可是刘渊并没有选择杀死他。
“为什么？”
“虽然不知道你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但是我能感觉到你的内心还是渴望成为一个好人的，这里并不是你的归宿。”
“谢谢你！”刘渊的一席话，彻底让卫东幡然醒悟，直到现在，他才明白自己活着的意义。
“刘渊兄弟，希望有朝一日，你我能够并肩杀敌！”
“一定！”
“卫东，你知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说什么？难不成你也要背叛卫家？”
“公子，卫家的恩情从今日起，卫东已经还清了，从此之后，卫东与河东卫家再无任何瓜葛。”
咳咳～
“你……。”
“刘公子，多谢，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
卫东带着最后的一丝执念，离开了洛阳，回到了并州，回到了对抗异族的战场，对于他来朔，那里才是他最好的归宿。
看着卫东消失的背影，刘渊心中若有所思，即便是一条“不归路”，或许这就是属于老兵最后的荣耀。
“一路走好！”
“一路走好！”
“卫仲道，接下来就该算一算咱们之间的帐了吧。”
“刘渊，刘安平，你不能这么做，本公子可是河东卫家的公子。”
“哦？那又如何？”
“孟德兄，河东卫氏很厉害吗？”
“也不过如此吧！”
“确实！”
就在这时，警惕的刘渊突然差距到周围的情况有些不对劲，于是在曹操身边小声提醒道：“孟德，立刻往蔡府里面撤。”
看着刘渊一脸严肃的样子，曹操终于意识到事情严重性。
“撤！”
可惜一切还是晚了一步。
“少爷，卫凯来也！”
“少爷，您怎么会变成这副样子，卫东大哥呢？”
“哼！若不是因为那个叛徒，本少爷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叛徒？怎么可能？卫东大哥怎么会叛变卫家呢？”卫凯不敢相信自己就离开这么短的时间，卫东大哥竟然会叛离卫家，要知道，卫东一直是卫凯最敬重的人。
“若不是因为他，本少爷怎么可能沦为这幅模样？”
“可是……”
“难不成你想要与那个叛徒一样忤逆我的意思？”
“属下不敢！”
不要眼下最重要的并不是追究谁的责任，而是要对付眼前这个将蔡琰抢走的男人。
“卫凯，我交待给你的事情都办好了吗？”
“公子，属下都已经安排好了，只要您一声令下，这几人便会死无葬身之地。”
“好！很好！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放箭。”
“属下明白！”
突出其来的三百弓弩手瞬间扭转局势，“卫公子，你当真要做的这么绝吗？”
“孟德师兄，只要你现在离开，之前的一切本公子权当没发生过。”
“卫仲道啊卫仲道，你实在是小看了我曹操，为了活命而抛弃兄弟之事，吾曹孟德做不到。”
“既然如此，那你就陪他们两人一起去死吧！”
就在卫仲道即将下令要射杀三人的时候，卫凯突然开口阻拦，“少爷，冷静一下！曹孟德杀不得，否则会招来曹家无尽的怒火。”
“罢了！罢了！”
“刘安平，本少爷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把琰儿小姐交出来，我可以饶你不死！”
“卫仲道啊卫仲道，琰儿可是我的妻子，你觉得我可能会把他交给你吗？”
“蔡琰，这也是你的决定吗？”
“没错！”
“恭喜你们，已经彻底激怒本少爷了。”
“卫凯，除了曹操，本少爷三息之内不希望看到这两人还活着。”
“遵命！”
“弓箭手准备！”
“射！”
“安平，小心！”
“夫君，你快走吧，不要管琰儿了。”
漫天箭雨，让刘渊无处可躲，若是手中有趁手的兵器，刘渊有信心带着蔡琰冲出去。
作为女子，蔡琰何曾见过这种场面，双腿早就已经被吓软了，就在生死存亡之际，蔡琰还在关心刘渊的安全，这让他怎么可能不感动。
作为蔡琰未来的夫君，刘渊怎么可能会丢下蔡琰一个人独自逃跑呢，于是将蔡琰抱在怀里，笑着安慰道：“琰儿，闭上眼睛，夫君带你离开。”
“好！”
事到如今，刘渊只有拿命去赌一把，希望荀彧能够及时赶到，否则刘渊和蔡琰，恐怕真的要交待在这里了。
咻咻咻～
即便是刘渊武艺超群，他的身体却是肉做的，也会被箭矢穿透，也会感觉到疼痛。
为了保护蔡琰不受一丁点儿伤害，刘渊只能用身体去硬抗袭来的箭矢。
强忍着身体的疼痛，在最后一刻刘渊总算是成功躲进蔡府。
看着怀里的蔡琰，刘渊仿佛都已经忘记了疼痛，“傻丫头，睁开眼睛吧！暂时已经安全了。”
“夫君，真的已经没事了吗？”
“当然，你看看周围的环境，这里难道不是蔡府吗？”
蔡琰睁开双眼，事实确实如同刘渊所说的那样，他们此刻已经安全了，只不过这一切是暂时的。
刘渊轻轻地将其放下，轻轻抚摸着蔡琰的小脑袋，可是他的身体也已经达到了极限。
“傻丫头，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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