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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生辰㈢

    然后便一个接一个大喊“耗子!”“耗子!”

    耗子倒是没有看到,可大家却像耗子似的四处乱窜,因此栀生费了很大劲还是和可欣有点距离,他问:“你们看到从哪跑去了?”

    可欣解释道:“没有耗子!”“没有耗子!”

    但周围实在太吵了,无论她怎么说没有,栀生还是:“耗子在哪?”她只好使出她平时最大的声音:“没有耗子!你听错了!栀生!”

    周围瞬间静止了,而后反应过来是乌龙时,大家欲找罪魁祸首的栀生,他溜得比耗子还快……

    闹剧过后,大家继续玩闹新的。

    子规和可欣一起坐马车出宫,到集市后便下了马车,可欣让车夫先回温府。

    两人来到茶楼,点了一壶茶和两样小点心,待上齐后,可欣环顾四周后,她决定还是不说了,已经是陈年旧事了,还提来做什么呢?更何况当事人还不是她。

    可欣想了一下说道:“其实也没什么事,我就是不想学琴了。”

    子规是个聪明人,她当然知道这不是原本可欣要说的,她不说,子规也不勉强,她还是顺着她的话说:“那今日我们就不学了,我陪你到处走走?”

    可欣笑着说:“好呀!”

    栀生不知道从哪来的,他说:“这么巧。”栀生坐了下来。

    可欣看着栀生手里拿着一个盒子,她问:“这就是你准备的生辰礼了吗?”

    栀生藏宝似的,一脸无可奉告。

    栀生又问:“你们的呢?”可欣摆了摆手,她说:“要是你不介意的话,可以替我出谋划策。”

    栀生说:“你这样一点诚意都没有呢。”

    可欣说:“人都说礼轻情意重,我到时买重的不就行了吗?”

    栀生说:“那我和子规就拭目以待咯!”子规总是淡淡的笑着看二位好友,如果有阳光,那准会洒在她的身上,她一定是一个阳光都爱的女孩。

    可欣还是有点着急,她拿起茶杯,抿了一口,看了眼子规和栀生,她试探性的问:“听说最近飞临国来了一位绝色美人。”

    “咳!咳!咳!”可欣刚说完,栀生就被茶水给呛到了,不单这样,他连茶杯都放不稳,茶杯歪斜在桌上。

    子规站起来替她拍拍背,又把茶杯放正,可欣见栀生有些好转了,便取笑道:“我说栀生你反应也太大了吧!”

    栀生看了一眼子规后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可欣露出狐疑的眼神盯着他,栀生又咳了几声,他说:“我怎么没听说?”子规想起那日匆匆一瞥的少女,是她吗?

    可欣又用余角瞟了一眼子规,随意的说:“我也是在学琴的时候无意间听见那些千金小姐说的。”

    栀生说:“你呀!真是不专心!本就比别人晚学了,还有心情听别人讲闲话,快自罚一杯!”

    可欣找不出栀生哪里而不对劲,再听他这么说,便喝了满满一杯后做出空杯的手势。

    栀生继续掌握局面,他说:“就算绝色美人又怎么样?依我说还是时间最重要。”

    可欣脱口而出道:“莫名其妙!”

    栀生也不恼,他说:“就是你开了这个莫名其妙的口。”

    可欣说着说着也自认理亏,她又假装不经意的看了一眼子规,今日她为何总是如此频繁的看子规呢?

    子规说:“你们也别生气,朋友就是说这说那的哩。”

    可欣也说道:“的确是我的不是,大概是因为我们好久没聚一聚了,我惦记你们又想不出什么话来,就随便一提了。”

    栀生听后也说:“有时就这样,没有一起好多话想说,一坐下来就不知怎的闹别扭了。”

    可欣红着脸说:“我可没有闹别扭。”

    子规也附和着说:“好,好,我们都没有闹别扭。”

    三个人又笑着说了很多话,待可欣回到温府了,因没有去学琴,少不了要挨一顿骂的,趁她还没见到温夫人,她抽空解释一下为什么今日她要提起那个绝色美人。

    其实可欣与这个绝色美人从小便相识的,她对舞蹈的痴迷超乎想象,以至于年仅十二岁的她便决意到那以“仙女的故乡”而出名的“长舞都”学习。

    据说每一位从“长舞都”学成的舞者,她们的舞姿都会像仙子下凡似的。

    可欣忽然也想见识见识是否果真如此。

    这些都是后话了,过了这么多年,可欣可以说已经忘记她了,现在她回来了,可欣也只是为子规担忧罢了,她的这位儿时好友在飞临国时与太子殿下关系匪浅。

    可欣摇了摇头,都过这么久了,应该都忘了吧!

    温夫人也出现了,她看到可欣摇头的模样,真是恨铁不成钢,她说:“你还知道为自己摇头,是吗?今日怎么这么早回?是不是没有去学琴?”

    可欣忙说:“额娘,我头疼。”

    温夫人立马心疼了,让侍女扶她进房休息,看需不需要请大夫。

    可欣当然懂得适可而止了,她躺在床榻上说:“我喝杯热水就好了,额娘,您别担心。”

    温夫人温柔的说:“好孩子,少说话,以免伤神。”又让侍女端来水,可欣喝完后,便躺下休息了,她看着自己的额娘为她担忧的模样,她感到有些内疚和幸福。

    栀生和子规两人还是走了一段路,子规很喜欢走路,确切的说她喜欢跑,可是她不想引来别人异样的目光,所以她总是走了好久好久。

    栀生打破宁静,他问:“你想不想知道我送淮孟什么生辰礼。”

    子规专心致志的踢着脚下的小石子,踢出后,她说:“不想。”

    栀生说:“给个面子嘛。”子规说:“那你说!”

    栀生狡黠的说:“我还不乐意说了。”子规说:“幼稚鬼!”

    栀生见她有些笑意便说:“你还记得我们是几岁认识的嘛?”

    子规停下来说:“十四岁,怎么了?”

    栀生看了一眼天空说:“没有,感慨一下!”子规看着自己的家门说:“我到了。”栀生还在挥着手,而子规早已进了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