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眼泪能解除魔法
“我记得，可是，北斗你在燕雀遇到麻烦的时候可以支援他，但如果你遇到麻烦，比如以后决斗中落入下风，我却什么都做不了……”
秦风雨明白，以后他和北斗迟早要经历决斗。
因为最后一百名的擂台上的比赛将不会再有切磋，那是一条决斗到底的地狱之路！如果不能提前适应那种以命相搏的战斗氛围，迟早会在那条路上倒下。
如此残酷的旅途，他却不能帮北斗分担一点压力。
“风雨，你觉得，宿主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就是找不到才烦恼啊，自觉废柴的秦风雨干脆说不出话来了。
“你们，其实是我们斗魂能存在于这个世界的锚啊。”
北斗微笑着说道。
“锚？”
秦风雨不解。
“虽然灌输给我们的知识里没有提到这一条，但我相信，大多数斗魂都能感觉到，自己这颗原本不知道飘荡在何处的灵魂，在意识一片虚无的状态下，被一股巨大的引力吸引，从而得以凭这副身躯降临在此。”
“这副强大的身躯和奇异力量自然是斗魂争霸的举办者所赋予，可如果说到那股巨大的引力，可就和那位没关系了，它们的制造者正是你们啊。”
“我敢确信，如果没有你们的存在，那位举办者也无法唤来我们的灵魂，斗魂争霸更是无从谈起，所以，这其实也可以说是你们自己举办的游戏！”
“既然你们自己所举办的游戏，又怎么会不存在你们出场的意义呢？”
北斗的这番论调把秦风雨说傻了，他们宿主自己举办的游戏？争霸的举办者借用了他们的力量？
属于全球未成年小孩的力量？
“你们所处的时代很幸福，平民家的小孩子们也不必自小就为家庭的生计而劳累，可以从小读书，大家互相没有尊卑意识，一起为了将来的生活做准备，这是我从不曾见过的。”
“因此，你们的身上也具备着我从不曾见过的某种特质，一定是它制造了这种特殊的引力，你们大可以自豪，笑着接受，这是属于你们的力量。”
北斗之后就没说话了，秦风雨也没有再问。
真是的，北斗这家伙，灌鸡汤的手法也太高明了吧，秦风雨苦笑着默默吐槽道。
尽管他也不知道北斗说的那种特质是什么，可北斗的一番话，甚至让他觉得之前纠结于自己价值的样子好羞耻。
“嗯，北斗你说得对，我们是这场游戏最直接的受众，不大声笑着享受怎么行？我会乐观向前看的，即使最后真的帮不到你什么忙。”
见秦风雨暂时摆脱了心结，北斗笑着点了点头。
此时，老孙和铁斧的切磋也到了最后阶段，双方都试探得差不多了，接下来就该一起拿出点真本事，看看谁更高明，或者谁更舍得露手腕了。
“老孙！”
任影使了个小心思，只用在心里对斗魂下达的指令，被他大声吼了出来。
老孙又发出了他经典的怪叫，然后脚下生风，移动速度陡增，一棍打出，铁斧仓促招架，却没想到这一击竟然没有力道，打上来之后反而借了个力，给了老孙一个支点，让他一个转身，溜到了铁斧背后！
接着，老孙用出了秦风雨熟悉的、被北斗评价为威力巨大但需要谨慎时机使用的刺之棍法！
铁斧也是身经百战的战士，他虽然移动没有老孙灵活，可同样经验丰富，他没有选择躲避或者防御，因为他知道对方一定用的是杀招，如此，只能以攻对攻！
他粗壮的手臂不可思议的柔韧，居然大力地把长柄斧从上方抡了个圆，挥到了背后，长度刚好能砍到老孙的脑袋！
究竟谁能更快一分？
瞬间过后，切磋空间解开，胜负已分。
“唔，是你赢了，猿猴似的战士。”
“嘿嘿，承让。”
两个斗魂互相致以了对方敬意，这是一场跨越时空的、跨越地域的、原本不可能实现的切磋，光是能像这样交手，就已经值得珍惜。
“怎么样？维克多，你还觉得没跟对方决斗遗憾吗？”
拉利莎对身旁的维克多笑着说道。
“哼，当然，铁斧也没用全力，真正的决斗胜负尚未可知，不过，你们的确很强，远方的朋友们。”
维克多居然来到了任影身前，向他伸出了拳头。
“你们也不赖。”
任影不亏是忠实的反无聊主义者，这种场合也毫不怯场，和维克多狠狠地碰了一下。
原本相聚遥远的两个孩子，因为一场游戏而结下了简单而纯洁的友谊。
“你们应该是居住在这里的本地人吧？我们是用传送门过来的，附近应该会有一批异敌，你们有什么头绪吗？”
博士见任影和对方打好了关系，顺势问道。
“哈哈，这山上只有一个地方会出现异敌，是一群雪狼，你们来了应该就会刷新一批出来，正好给我们也帮忙了，走，咱们一起去狩猎！”
维克多豪爽地笑道。
“你们见过一种雪人异敌吗？全身长满白毛，大概三米高的。”
袁若鸢状若不经意地问道。
对那只诡异而强大的雪人，她心中的芥蒂一点不比秦风雨小，燕雀的剑居然被一只异敌阻挡了，她还因为担心过度，直接喊了秦风雨让北斗支援他，无论这只雪人究竟有怎样的秘密，她都觉得，她为燕雀的剑上添了污点。
污点，需要洗刷。
“雪人？虽然这里的确有过雪人的传说，不过，这座山上我们只见过雪狼这一种异敌。”
维克多摇摇头表示否定。
“这样啊，我们上次传送在了一个雪原，这回又是有雪的地方，我们还以为又会碰上它们呢。”
秦风雨出来笑着打了个圆场，让稍稍生疑的拉利莎打消了警惕。
……
“哈哈，欢迎回来！咦，你们这是拿的什么？”
杨羊看到一二三小队归来且表情如常，松了一口气，如果又是昨晚那个样子，他的代号搞不好就要改成开光嘴了。
“嘿嘿，正宗的大列巴，我亲爱的达瓦里氏。”
秦风雨一脸贼笑地朝杨羊晃了晃手里的一大袋子面包，任影他们也笑了，这面包他们四个人人手一袋。
这是临走前，维克多硬塞给他们的，他们甚至还到了维克多和拉利莎的家里，对，维克多和拉利莎是一对姐弟。
原本博士还担心如何向两人的家人们解释，几个华夏小孩是怎么出现在俄国的一座雪山上，没想到维克多竟然说，两人已经把斗魂的事情和父母说过了！
这让四位初二学生瞠目结舌，震惊程度之高，甚至还要高于雪人的事情。
“不愧是战斗民族，维克多和拉利莎的父母见到我们也是拥有斗魂的宿主后特别热情，要不是我们未成年，甚至都要拿酒出来了。”
秦风雨笑着跟杨羊讲述起在俄国小村庄里的经历。
“嗯，这可能是宗教带来的思维影响，虽然我们无法想象，可他们的确是把铁斧和他的弟弟牛角当成了英魂一样的传说存在，也就是他们信仰里的人物，在我看来，这其实跟想象不存在人物的心理疾病是一个原理，挺有趣的。”
博士推了推眼镜，难得表示了兴趣。
“呵呵，其实是被那个异邦女孩一直围在身边，我家阿曾动心了唷。”采心笑道。
“闭嘴，还有喊我宿主！”
“我靠，这也太帅了吧。”
杨羊眼里的羡慕简直快要溢出来了。
大列巴他想吃当然也吃得到，酒也不算什么，可关键是这冒险般的经历啊！靠钱买到的大列巴和获得别人的友谊而被赠送的，那能一样吗？还有那位俄国美女，不行，他不平衡了。
缠着四个人聊了好一会，还把路上拍的风景照片、以及和维克多还有拉利莎的合照分享到了群里，杨羊这才放他们离开。
当然，为了回头有证可考，证明他们一直乖乖在一个地方学习玩耍，离开就不能各自靠飞的了，是杨羊舅舅家的司机开车送众人回家。
博士第一个下车，接着是大师兄。
咦，任影？怎么是他？
“呃，女王，难道你想？”
秦风雨好像明白了点什么，住学校附近的学生少也不少，可至少他能确定，应该是没有袁若鸢的，结果她却一直到现在都还没下车……
袁若鸢只给了他一个微笑。
果然，她在大体育馆外的公园门口叫停了司机，并对秦风雨招了招手。
秦风雨会意，对司机道了声谢，跟着下了车。
两人一起走进公园，来到了老地方的长椅旁。
“虽然燕雀没和我说过，但我明白，他想和北斗交手很久了。”
往前跑开十米后，袁若鸢转身朝秦风雨说道。
“嗯，北斗也一样期待着和燕雀的切磋，他对那只左手剑鞘的第二套剑法很感兴趣。”
秦风雨笑着回道。
“我！”
袁若鸢忽然低着头大喊了起来。
“我不能接受自己给燕雀的战斗添加了污点，我没有信任他的剑，这让我心情很差，所以，现在我需要有人陪我打一架，你做得到吗？”
袁若鸢女王的外号就是因为她如魔法般擅长使唤人而得来，可是看着她抬起头来，那眼眶带红的那双大眼睛，虽然漂亮还是漂亮，秦风雨却完全没有被它操纵的想法。
眼泪解除了魔法吗……
他莫名想到了这么一句不知道何时何地听过的童话。
“提前说好，我的心情也被那只雪人弄得一团糟，可能没法留手，北斗他们也暂时没法保护我们交手的安全，你确定要打吗？”
长呼一口气，秦风雨捏了捏拳头，也露出了一个肆意而没有客套的笑容，算是对袁若鸢真情流露的回敬。
“呵呵，听燕雀说，你身上有点武功底子，我很期待你待会被外行人打败的羞愧表情。”
“我也听北斗说，燕雀教你的是剑法？一个没有剑的剑客倒是口气不小。”
狠话放完，两人都默契地沉默了一瞬间，然后同时喊出了那四个字。
“切磋协议！”
秦风雨明白，以后他和北斗迟早要经历决斗。
因为最后一百名的擂台上的比赛将不会再有切磋，那是一条决斗到底的地狱之路！如果不能提前适应那种以命相搏的战斗氛围，迟早会在那条路上倒下。
如此残酷的旅途，他却不能帮北斗分担一点压力。
“风雨，你觉得，宿主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就是找不到才烦恼啊，自觉废柴的秦风雨干脆说不出话来了。
“你们，其实是我们斗魂能存在于这个世界的锚啊。”
北斗微笑着说道。
“锚？”
秦风雨不解。
“虽然灌输给我们的知识里没有提到这一条，但我相信，大多数斗魂都能感觉到，自己这颗原本不知道飘荡在何处的灵魂，在意识一片虚无的状态下，被一股巨大的引力吸引，从而得以凭这副身躯降临在此。”
“这副强大的身躯和奇异力量自然是斗魂争霸的举办者所赋予，可如果说到那股巨大的引力，可就和那位没关系了，它们的制造者正是你们啊。”
“我敢确信，如果没有你们的存在，那位举办者也无法唤来我们的灵魂，斗魂争霸更是无从谈起，所以，这其实也可以说是你们自己举办的游戏！”
“既然你们自己所举办的游戏，又怎么会不存在你们出场的意义呢？”
北斗的这番论调把秦风雨说傻了，他们宿主自己举办的游戏？争霸的举办者借用了他们的力量？
属于全球未成年小孩的力量？
“你们所处的时代很幸福，平民家的小孩子们也不必自小就为家庭的生计而劳累，可以从小读书，大家互相没有尊卑意识，一起为了将来的生活做准备，这是我从不曾见过的。”
“因此，你们的身上也具备着我从不曾见过的某种特质，一定是它制造了这种特殊的引力，你们大可以自豪，笑着接受，这是属于你们的力量。”
北斗之后就没说话了，秦风雨也没有再问。
真是的，北斗这家伙，灌鸡汤的手法也太高明了吧，秦风雨苦笑着默默吐槽道。
尽管他也不知道北斗说的那种特质是什么，可北斗的一番话，甚至让他觉得之前纠结于自己价值的样子好羞耻。
“嗯，北斗你说得对，我们是这场游戏最直接的受众，不大声笑着享受怎么行？我会乐观向前看的，即使最后真的帮不到你什么忙。”
见秦风雨暂时摆脱了心结，北斗笑着点了点头。
此时，老孙和铁斧的切磋也到了最后阶段，双方都试探得差不多了，接下来就该一起拿出点真本事，看看谁更高明，或者谁更舍得露手腕了。
“老孙！”
任影使了个小心思，只用在心里对斗魂下达的指令，被他大声吼了出来。
老孙又发出了他经典的怪叫，然后脚下生风，移动速度陡增，一棍打出，铁斧仓促招架，却没想到这一击竟然没有力道，打上来之后反而借了个力，给了老孙一个支点，让他一个转身，溜到了铁斧背后！
接着，老孙用出了秦风雨熟悉的、被北斗评价为威力巨大但需要谨慎时机使用的刺之棍法！
铁斧也是身经百战的战士，他虽然移动没有老孙灵活，可同样经验丰富，他没有选择躲避或者防御，因为他知道对方一定用的是杀招，如此，只能以攻对攻！
他粗壮的手臂不可思议的柔韧，居然大力地把长柄斧从上方抡了个圆，挥到了背后，长度刚好能砍到老孙的脑袋！
究竟谁能更快一分？
瞬间过后，切磋空间解开，胜负已分。
“唔，是你赢了，猿猴似的战士。”
“嘿嘿，承让。”
两个斗魂互相致以了对方敬意，这是一场跨越时空的、跨越地域的、原本不可能实现的切磋，光是能像这样交手，就已经值得珍惜。
“怎么样？维克多，你还觉得没跟对方决斗遗憾吗？”
拉利莎对身旁的维克多笑着说道。
“哼，当然，铁斧也没用全力，真正的决斗胜负尚未可知，不过，你们的确很强，远方的朋友们。”
维克多居然来到了任影身前，向他伸出了拳头。
“你们也不赖。”
任影不亏是忠实的反无聊主义者，这种场合也毫不怯场，和维克多狠狠地碰了一下。
原本相聚遥远的两个孩子，因为一场游戏而结下了简单而纯洁的友谊。
“你们应该是居住在这里的本地人吧？我们是用传送门过来的，附近应该会有一批异敌，你们有什么头绪吗？”
博士见任影和对方打好了关系，顺势问道。
“哈哈，这山上只有一个地方会出现异敌，是一群雪狼，你们来了应该就会刷新一批出来，正好给我们也帮忙了，走，咱们一起去狩猎！”
维克多豪爽地笑道。
“你们见过一种雪人异敌吗？全身长满白毛，大概三米高的。”
袁若鸢状若不经意地问道。
对那只诡异而强大的雪人，她心中的芥蒂一点不比秦风雨小，燕雀的剑居然被一只异敌阻挡了，她还因为担心过度，直接喊了秦风雨让北斗支援他，无论这只雪人究竟有怎样的秘密，她都觉得，她为燕雀的剑上添了污点。
污点，需要洗刷。
“雪人？虽然这里的确有过雪人的传说，不过，这座山上我们只见过雪狼这一种异敌。”
维克多摇摇头表示否定。
“这样啊，我们上次传送在了一个雪原，这回又是有雪的地方，我们还以为又会碰上它们呢。”
秦风雨出来笑着打了个圆场，让稍稍生疑的拉利莎打消了警惕。
……
“哈哈，欢迎回来！咦，你们这是拿的什么？”
杨羊看到一二三小队归来且表情如常，松了一口气，如果又是昨晚那个样子，他的代号搞不好就要改成开光嘴了。
“嘿嘿，正宗的大列巴，我亲爱的达瓦里氏。”
秦风雨一脸贼笑地朝杨羊晃了晃手里的一大袋子面包，任影他们也笑了，这面包他们四个人人手一袋。
这是临走前，维克多硬塞给他们的，他们甚至还到了维克多和拉利莎的家里，对，维克多和拉利莎是一对姐弟。
原本博士还担心如何向两人的家人们解释，几个华夏小孩是怎么出现在俄国的一座雪山上，没想到维克多竟然说，两人已经把斗魂的事情和父母说过了！
这让四位初二学生瞠目结舌，震惊程度之高，甚至还要高于雪人的事情。
“不愧是战斗民族，维克多和拉利莎的父母见到我们也是拥有斗魂的宿主后特别热情，要不是我们未成年，甚至都要拿酒出来了。”
秦风雨笑着跟杨羊讲述起在俄国小村庄里的经历。
“嗯，这可能是宗教带来的思维影响，虽然我们无法想象，可他们的确是把铁斧和他的弟弟牛角当成了英魂一样的传说存在，也就是他们信仰里的人物，在我看来，这其实跟想象不存在人物的心理疾病是一个原理，挺有趣的。”
博士推了推眼镜，难得表示了兴趣。
“呵呵，其实是被那个异邦女孩一直围在身边，我家阿曾动心了唷。”采心笑道。
“闭嘴，还有喊我宿主！”
“我靠，这也太帅了吧。”
杨羊眼里的羡慕简直快要溢出来了。
大列巴他想吃当然也吃得到，酒也不算什么，可关键是这冒险般的经历啊！靠钱买到的大列巴和获得别人的友谊而被赠送的，那能一样吗？还有那位俄国美女，不行，他不平衡了。
缠着四个人聊了好一会，还把路上拍的风景照片、以及和维克多还有拉利莎的合照分享到了群里，杨羊这才放他们离开。
当然，为了回头有证可考，证明他们一直乖乖在一个地方学习玩耍，离开就不能各自靠飞的了，是杨羊舅舅家的司机开车送众人回家。
博士第一个下车，接着是大师兄。
咦，任影？怎么是他？
“呃，女王，难道你想？”
秦风雨好像明白了点什么，住学校附近的学生少也不少，可至少他能确定，应该是没有袁若鸢的，结果她却一直到现在都还没下车……
袁若鸢只给了他一个微笑。
果然，她在大体育馆外的公园门口叫停了司机，并对秦风雨招了招手。
秦风雨会意，对司机道了声谢，跟着下了车。
两人一起走进公园，来到了老地方的长椅旁。
“虽然燕雀没和我说过，但我明白，他想和北斗交手很久了。”
往前跑开十米后，袁若鸢转身朝秦风雨说道。
“嗯，北斗也一样期待着和燕雀的切磋，他对那只左手剑鞘的第二套剑法很感兴趣。”
秦风雨笑着回道。
“我！”
袁若鸢忽然低着头大喊了起来。
“我不能接受自己给燕雀的战斗添加了污点，我没有信任他的剑，这让我心情很差，所以，现在我需要有人陪我打一架，你做得到吗？”
袁若鸢女王的外号就是因为她如魔法般擅长使唤人而得来，可是看着她抬起头来，那眼眶带红的那双大眼睛，虽然漂亮还是漂亮，秦风雨却完全没有被它操纵的想法。
眼泪解除了魔法吗……
他莫名想到了这么一句不知道何时何地听过的童话。
“提前说好，我的心情也被那只雪人弄得一团糟，可能没法留手，北斗他们也暂时没法保护我们交手的安全，你确定要打吗？”
长呼一口气，秦风雨捏了捏拳头，也露出了一个肆意而没有客套的笑容，算是对袁若鸢真情流露的回敬。
“呵呵，听燕雀说，你身上有点武功底子，我很期待你待会被外行人打败的羞愧表情。”
“我也听北斗说，燕雀教你的是剑法？一个没有剑的剑客倒是口气不小。”
狠话放完，两人都默契地沉默了一瞬间，然后同时喊出了那四个字。
“切磋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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