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谁说没有资质不能练气？
“一万年前，一位先民带着他的部落迁徙到了青州。那时此地不过是蛮荒野种，妖兽遍地、处处魔灾，人族在此处更只是资粮。
然后他来了。
带着刀剑、带着文明的火种，对于千百万灼烤于异族血焰中的二脚羊，犹如带来希望之光的硕大灯塔，恰似结束漫漫长夜禁锢的欢畅黎明。
二千年内的不断征伐，万千以人族为食的蛟兽不得不退到海边，不得不贡献出神印。
七千年前，青州亿万人族亲手将他和他的子嗣推上人王宝座，只因他能带领人族开疆拓土，保一方安宁。
五千年前，楚王为了人族大业，更是俯身低头，献出神印，却仍为人王。
然而五千年后的今天，我们必须正视一点：我们又回到了被剥削、被“食用”的时代。
今天我在这里，就是要把这种骇人听闻的情况公诸给大家。
我们都享有不可让渡的生存权、自由权和追求幸福权。”
祖子布开始将最近一段时间恶补出来的常识和前十的只是有机统一，讲出的一部分全是实话，尤其是对于有悲惨命运的众人。
“一万年前，在青州的蛟兽一族自诩龙神，以血脉浓度划分众生，纯血最佳、杂血次之、三代之后、五服以外，最是低劣。人族更是待宰羔羊，与猪牛等未开化智慧者相提并论，还因为肉质一般，地位更为低下。
七千年前，楚王豪迈，却还是任人唯亲，以修为划分等级，确定豪门。
五千年前，皇城的夏皇写下“有教无类”，却是划分百家，还是强者愈强、弱者哀苦。
如今之时，更为炽烈。”
祖子布看向众人，从田老开始一一点过：
“一位勤奋持俭了一生的老人，一辈子的愿望也不过是几亩灵田，让自己的孩子不受此罪，可得到的是什么？是豪门圈地，隔着二十年的时间、指着灵田、说这是他的地基，荒谬至极！却还是没有保住，被罚配至此。”——这是田跬日。
“一位墨家修士，生平只会建造房屋，修理农具兵器，可却有一大家子人要养，组织了一帮兄弟跟着一起做事，却也要负责拿工程抢任务，付出了五十块灵石才拿到了州牧偏殿的建造任务，数百个日夜里加工加点，掉的汗水比丹药还多，可却抵不过一个小孩的玩闹，全家下狱，十个兄弟也是如此，何苦来哉？”——这是墨家洪志远。
“一位妇人，本是医家修士，嫁入贵族之家，本该幸福和谐，可首先就是丈夫彻夜酒醉不归、其次是婆婆打骂不止、最后是捉奸在床，却被以无后被休，想不开药死了男人，还连累全家逃亡，和妹妹一起丢到了这荒岛，难道，这苦不够苦吗？”——这是医家尹雪。
“如果忽视农家越来越少的灵田和豪门越来越多的佃户，那么，这对青州来说，将是致命伤。
男女平等的爽朗秋天如不到来，那么胡广生“情爱”、“爱情”导致的激化的酷暑就不会过去。
假设“只需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那么这便是新的蛟兽！
练气士并不意味着斗争的结束，而是开始，我们将会掌握力量、掌握雷霆、掌握风火。掀起滔天巨浪，洗净青州的不公不平、不公不正。
或许有人会说不至于此，那么请他睁眼看看青州，下方无数人被压到的尸骨已经化为干柴，即将燃起滔天大火，如今不是修修补补的变革能解决了，需要一次更加彻底的清洗，才能去掉污秽。
而我们什么时候会满足？
不！我们现在并不满足，我们将来也不满足，除非正义和公正犹如江海之波涛，汹涌澎湃，滚滚而来。
我并非没有注意到，在怒涛岛上的人中，有些受尽苦难和折磨、有些刚刚走出窄小的牢房、有些由于寻求自由，曾在居住地惨遭疯狂迫害的打击、并在朝廷的暴行的旋风中摇摇欲坠。
他们、你们、我们。
都是人为痛苦的长期受难者。”
话讲完，尹雪、田老、关子楼已经眼眶微红，洪老也是喟然长叹：“朝廷啊朝廷，炼气士的路从来都是这样。一人登顶，回首望去，皆是白骨。”
祖子布乘胜追击：“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元婴欺金丹、金丹凌筑基、筑基吃练气、练气虐凡人，且越演越烈，内部如同火炉，迟早是要爆发开来。归根结底原因只有一个！”
众人皆看过来，想听听一个练气圆满的修士怎么发出大话的，这连人王都不敢说。
“那就是九州太小了，而向外面开拓的成本很高，坐在上面的高阶修士并不想通过开拓获得资源，相反是加强压迫和剥削获得资源的方式代价更低。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对于高阶，我们便是不适者。”
这是关键，唯一的不满之处是众人都不是高阶修士。
每个人都有诉苦的话可以说得出来，但都没有说到祖子布想要的点上。
祖子布不得不自己下场，点破这层关系。
“他们现在用资质来划分人群，胜过于用血脉来划分。资质好的，一进入便是更多的资源，加以培养，纳为受益者一员，自然不会背叛！可是资质这个东西，谁来说的强弱？又是谁说没有资质不能练气？”
众人无言，从未想过这个问题。
“一直便是这样！”、“自古如此！”
祖子布反问：“一万年前，练气法都没有，还是现在被称为异人的神族在统治，那时资质是什么？是血脉浓度！后来练气法不知道从哪里兴起，然后驱逐了神族打成异人，资质就变成了五行灵根？”
洪老有不明白的愤怒：“有什么不对？”
“当然不对！”祖子布挥舞手臂，“高阶者说什么是什么？既当老师，又当对手，更是裁判员？”
田老说出了实情：“可没有练气资质，我们也没有其他的方式。”
众人也都点头，只有关子楼望着祖子布。
祖子布嗤笑：“谁说没有资质不能练气？”
不等回答，掏出一个阵盘丢到地面正中，阵盘正五边形，五边红黄黑白绿五色，中间阴阳太极图。一道真气击中，瞬间激发，刹那间便是阵法出现。
祖子布悠悠说道：“几位，你们觉得我是什么资质？”
这种时候第一个发言的肯定是关子楼，可他说的没水平，只会“好！好！好！”
洪老一种看文盲的感觉，把知道的说了出来，“坊间传闻，王子烈的客卿祖子布天生神力，更是百脉俱通，天纵之才。一月观察，传言太太假了，千户大人更是豪情直爽，念头通达之人。”
这说的太假，还加以修饰，不如田老，“二十八岁便是练气圆满和炼体大成，炼体练气定然都是甲上资质，功法也是绝学，千户未来定是高阶。”
祖子布只是笑笑，在尹雪和关子楼“你就是天才的”的眼光里，将暴烈的嫁衣真气全部隐入气血。
嫁衣真气从气血而出，不是气血，但也是气血的一种高级衍生物，回归气血也是《嫁衣神诀》在祖子布身上变化的一种特质表现，而随着气血的隐入，由真气带来的诸多神异也消失不见，取得代之的是气血猛然暴涨，狼烟炽烈仿佛火焰。
众人看着祖子布真气消失，神识之中只看得见变成了没有真气的凡人，越看越有纯粹的不可匹敌。
“我功法特殊，真气和气血互相转化，可按照想法随意掌控，正如此时，真气充斥气血，失去真气神异，的气血纯粹之力，此时不过一个身体强壮的凡人，诸君且看我“练气资质”到底如何！”
一步迈入：光芒大作，惨不忍睹。
光芒大作的阴阳两色中的阳极，大放光明，大日圆盘纯金之中不见一点乌黑，正是纯阳之体。
惨不忍睹的则是五行资质，最好者不过是金火两色，金光两丈、红光三丈，均未化形，其余不过淡淡涟漪，不值一提。
祖子布走出，“资质如何？”
关子楼硬着头皮，“千户大人纯阳之体，上上之姿。”
众人同样如此，都不敢说出真话。
“哈哈，说什么鬼话！”祖子布大笑一声，“纯阳之体是我无法隐去气血，炼体筑基也很难有我的气血强度，后天返先天，得到纯阳之像，初始之时也不过中人之姿。而练气资质，子楼，睁开你的眼睛好好看看，最好不过乙中，入门都难。”
“可是。”祖子布运功，气血之中释放出无穷的嫁衣真气，只是瞬间，那一股暴烈的练气圆满气息重新回到了祖子布身上，“谁说没有资质就不能练气？先来看看我！”
然后他来了。
带着刀剑、带着文明的火种，对于千百万灼烤于异族血焰中的二脚羊，犹如带来希望之光的硕大灯塔，恰似结束漫漫长夜禁锢的欢畅黎明。
二千年内的不断征伐，万千以人族为食的蛟兽不得不退到海边，不得不贡献出神印。
七千年前，青州亿万人族亲手将他和他的子嗣推上人王宝座，只因他能带领人族开疆拓土，保一方安宁。
五千年前，楚王为了人族大业，更是俯身低头，献出神印，却仍为人王。
然而五千年后的今天，我们必须正视一点：我们又回到了被剥削、被“食用”的时代。
今天我在这里，就是要把这种骇人听闻的情况公诸给大家。
我们都享有不可让渡的生存权、自由权和追求幸福权。”
祖子布开始将最近一段时间恶补出来的常识和前十的只是有机统一，讲出的一部分全是实话，尤其是对于有悲惨命运的众人。
“一万年前，在青州的蛟兽一族自诩龙神，以血脉浓度划分众生，纯血最佳、杂血次之、三代之后、五服以外，最是低劣。人族更是待宰羔羊，与猪牛等未开化智慧者相提并论，还因为肉质一般，地位更为低下。
七千年前，楚王豪迈，却还是任人唯亲，以修为划分等级，确定豪门。
五千年前，皇城的夏皇写下“有教无类”，却是划分百家，还是强者愈强、弱者哀苦。
如今之时，更为炽烈。”
祖子布看向众人，从田老开始一一点过：
“一位勤奋持俭了一生的老人，一辈子的愿望也不过是几亩灵田，让自己的孩子不受此罪，可得到的是什么？是豪门圈地，隔着二十年的时间、指着灵田、说这是他的地基，荒谬至极！却还是没有保住，被罚配至此。”——这是田跬日。
“一位墨家修士，生平只会建造房屋，修理农具兵器，可却有一大家子人要养，组织了一帮兄弟跟着一起做事，却也要负责拿工程抢任务，付出了五十块灵石才拿到了州牧偏殿的建造任务，数百个日夜里加工加点，掉的汗水比丹药还多，可却抵不过一个小孩的玩闹，全家下狱，十个兄弟也是如此，何苦来哉？”——这是墨家洪志远。
“一位妇人，本是医家修士，嫁入贵族之家，本该幸福和谐，可首先就是丈夫彻夜酒醉不归、其次是婆婆打骂不止、最后是捉奸在床，却被以无后被休，想不开药死了男人，还连累全家逃亡，和妹妹一起丢到了这荒岛，难道，这苦不够苦吗？”——这是医家尹雪。
“如果忽视农家越来越少的灵田和豪门越来越多的佃户，那么，这对青州来说，将是致命伤。
男女平等的爽朗秋天如不到来，那么胡广生“情爱”、“爱情”导致的激化的酷暑就不会过去。
假设“只需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那么这便是新的蛟兽！
练气士并不意味着斗争的结束，而是开始，我们将会掌握力量、掌握雷霆、掌握风火。掀起滔天巨浪，洗净青州的不公不平、不公不正。
或许有人会说不至于此，那么请他睁眼看看青州，下方无数人被压到的尸骨已经化为干柴，即将燃起滔天大火，如今不是修修补补的变革能解决了，需要一次更加彻底的清洗，才能去掉污秽。
而我们什么时候会满足？
不！我们现在并不满足，我们将来也不满足，除非正义和公正犹如江海之波涛，汹涌澎湃，滚滚而来。
我并非没有注意到，在怒涛岛上的人中，有些受尽苦难和折磨、有些刚刚走出窄小的牢房、有些由于寻求自由，曾在居住地惨遭疯狂迫害的打击、并在朝廷的暴行的旋风中摇摇欲坠。
他们、你们、我们。
都是人为痛苦的长期受难者。”
话讲完，尹雪、田老、关子楼已经眼眶微红，洪老也是喟然长叹：“朝廷啊朝廷，炼气士的路从来都是这样。一人登顶，回首望去，皆是白骨。”
祖子布乘胜追击：“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元婴欺金丹、金丹凌筑基、筑基吃练气、练气虐凡人，且越演越烈，内部如同火炉，迟早是要爆发开来。归根结底原因只有一个！”
众人皆看过来，想听听一个练气圆满的修士怎么发出大话的，这连人王都不敢说。
“那就是九州太小了，而向外面开拓的成本很高，坐在上面的高阶修士并不想通过开拓获得资源，相反是加强压迫和剥削获得资源的方式代价更低。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对于高阶，我们便是不适者。”
这是关键，唯一的不满之处是众人都不是高阶修士。
每个人都有诉苦的话可以说得出来，但都没有说到祖子布想要的点上。
祖子布不得不自己下场，点破这层关系。
“他们现在用资质来划分人群，胜过于用血脉来划分。资质好的，一进入便是更多的资源，加以培养，纳为受益者一员，自然不会背叛！可是资质这个东西，谁来说的强弱？又是谁说没有资质不能练气？”
众人无言，从未想过这个问题。
“一直便是这样！”、“自古如此！”
祖子布反问：“一万年前，练气法都没有，还是现在被称为异人的神族在统治，那时资质是什么？是血脉浓度！后来练气法不知道从哪里兴起，然后驱逐了神族打成异人，资质就变成了五行灵根？”
洪老有不明白的愤怒：“有什么不对？”
“当然不对！”祖子布挥舞手臂，“高阶者说什么是什么？既当老师，又当对手，更是裁判员？”
田老说出了实情：“可没有练气资质，我们也没有其他的方式。”
众人也都点头，只有关子楼望着祖子布。
祖子布嗤笑：“谁说没有资质不能练气？”
不等回答，掏出一个阵盘丢到地面正中，阵盘正五边形，五边红黄黑白绿五色，中间阴阳太极图。一道真气击中，瞬间激发，刹那间便是阵法出现。
祖子布悠悠说道：“几位，你们觉得我是什么资质？”
这种时候第一个发言的肯定是关子楼，可他说的没水平，只会“好！好！好！”
洪老一种看文盲的感觉，把知道的说了出来，“坊间传闻，王子烈的客卿祖子布天生神力，更是百脉俱通，天纵之才。一月观察，传言太太假了，千户大人更是豪情直爽，念头通达之人。”
这说的太假，还加以修饰，不如田老，“二十八岁便是练气圆满和炼体大成，炼体练气定然都是甲上资质，功法也是绝学，千户未来定是高阶。”
祖子布只是笑笑，在尹雪和关子楼“你就是天才的”的眼光里，将暴烈的嫁衣真气全部隐入气血。
嫁衣真气从气血而出，不是气血，但也是气血的一种高级衍生物，回归气血也是《嫁衣神诀》在祖子布身上变化的一种特质表现，而随着气血的隐入，由真气带来的诸多神异也消失不见，取得代之的是气血猛然暴涨，狼烟炽烈仿佛火焰。
众人看着祖子布真气消失，神识之中只看得见变成了没有真气的凡人，越看越有纯粹的不可匹敌。
“我功法特殊，真气和气血互相转化，可按照想法随意掌控，正如此时，真气充斥气血，失去真气神异，的气血纯粹之力，此时不过一个身体强壮的凡人，诸君且看我“练气资质”到底如何！”
一步迈入：光芒大作，惨不忍睹。
光芒大作的阴阳两色中的阳极，大放光明，大日圆盘纯金之中不见一点乌黑，正是纯阳之体。
惨不忍睹的则是五行资质，最好者不过是金火两色，金光两丈、红光三丈，均未化形，其余不过淡淡涟漪，不值一提。
祖子布走出，“资质如何？”
关子楼硬着头皮，“千户大人纯阳之体，上上之姿。”
众人同样如此，都不敢说出真话。
“哈哈，说什么鬼话！”祖子布大笑一声，“纯阳之体是我无法隐去气血，炼体筑基也很难有我的气血强度，后天返先天，得到纯阳之像，初始之时也不过中人之姿。而练气资质，子楼，睁开你的眼睛好好看看，最好不过乙中，入门都难。”
“可是。”祖子布运功，气血之中释放出无穷的嫁衣真气，只是瞬间，那一股暴烈的练气圆满气息重新回到了祖子布身上，“谁说没有资质就不能练气？先来看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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