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结案
时间过得好快，一眨眼就快到年了。府上的小和子，小研，小畅已经在府上装上了灯笼，看起来喜气洋洋。这时，一位中年男子神色慌张地入府找颜澈公子。
“刘叔，你找公子什么事？”
小和子认出来了，是平日送柴火到府上的刘叔。
“小和子，颜公子，今日出去了吗？”
刘叔止步，神色紧张。
“刘叔，公子今日到太医府上，为夫人拿几帖药。”
“好，那我到太医府上找他。”
刘叔听到公子在太医府，就急忙出府，正巧碰上回府地颜澈。
“刘叔，你怎么了？”
颜澈观察到刘叔慌乱的脚步。
“公子，救救刘士。”
刘叔见到颜澈，再也忍不住流泪。
“刘叔，什么事？小刘子怎么了？进屋说。”
颜澈把刘叔请进屋。
“小刘子，跟随一批士兵，运送一批官银回城，在途中丢失了。刑部的人来把他带走了，关押在大牢里。眼看要过年了，他娘要哭瞎眼了。”
刘叔后悔不已，就不该让他读书当差的，如今好了，没当几天差就入了牢。
“刘叔，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颜澈亲自给刘叔倒上一杯茶水，细问。
“昨日的事，官兵来把他押走的。”
刘叔顾不上喝茶，急急地说。
“刘叔，别急，先让我打听打听消息，再想办法救小刘子出来。你回家等我消息。”
颜澈说完送刘叔出府，自己也要出门一趟，去找季尘枫。
第二天，颜澈上街撕了贴在公示栏的皇榜，引来众多百姓欢呼。
“颜公子撕榜了。”
“颜公子撕榜了。”
京城百姓纷纷上街奔走相告。
这是官银丢失案以来，没有任何人破案。朝廷无奈之下，贴出皇榜告示，谁能破此案重赏。
颜澈并不是冲着银子去撕榜，而是为了刘叔之子刘士。
晋王府，皇帝的亲弟赵乐，正在品尝一盘红色的鱼片。
“嗯，美味，美味阿。”
晋王爷夹起一片生鱼片放入口中，细细回味。
“王爷，有人撕榜了。”
府里的仆人苏成，从府外奔进府里通报。
“苏成，何人撕榜？”
晋王放下筷子，沉下脸问。
“王爷，是学士府的颜澈公子撕榜。”
“好，知道了。”
王爷一挥手，一众仆人舞姬便退下了。
束权年56岁，是当朝太子和皇子的老师，也是颜澈的外公，平日里，总是到学士府教导颜澈。束权当完差事，便直接到了学士府，虽年纪已步入老年，依然铮铮铁骨。
颜夫人束婉儿见父亲脚步匆忙，便知他是为澈儿而来的。
“父亲。”
束婉儿迎上去扶着父亲。
“婉儿，澈儿呢？”
束权有点着急了。
“父亲不急，澈儿在书房看书，小和子，请公子出来。”
“太师爷，我这就请公子出来。”
小和子奔跑着去赵颜澈。
不一会儿，颜澈从书房出来向外公请安。
“姥爷，澈儿给您请安了。”
颜澈跪下行大礼，束权一手扶起颜澈。
“澈儿，不忙，坐下吧。”
“姥爷，是澈儿撕的皇榜。”
“嗯，姥爷知道，对此案有几分把握？”
“此案，并不难，只是涉及朝中皇亲，廷尉府一直压着案件不结案，就是怕得罪皇亲。他们怕得罪，我可不怕，案件已经是十分明朗了，我心中有十分把握。”
颜澈正气凛然的说，朝中官员怕得罪皇亲，太后，一直不审理。可苦了当差的一众官兵，年关将之，却被关押在大牢。
“嗯，有把握就好，尽快破案。”
束权也赞同颜澈接手此案。
两爷孙边吃饭，边聊。
今日是破案的最后一天，也是除夕。
公主府，尘副将带领一批官兵包围了府上，公主府的仆人乱成一团，公主和驸马带着孩子们，一早就入宫向太后请安。
公主赵媚今年30多岁，和驸马杨左育有两个女孩。驸马在宫中向太后请了安，就回府，老远在马车上就看到季尘枫带着官兵包围了公主府。
驸马杨左是太保杨林之子，他和公主赵媚完婚后，就住在公主府里。
“季尘枫，你好大的胆子，竟然带兵包围公主府。”
杨左在马车上，怒斥季尘枫。
“驸马爷，听闻你府上新修了一个鱼池，里面的鱼肥大鲜美，颜公子让我来打捞几条刷火锅。”
季尘枫不屑地对杨左嬉笑道。
“大胆，公主府上的鱼，岂能让你这莽夫来打捞。”
杨左从马车上跳下来训斥。
“驸马爷，这可由不得你了，皇宫里的火锅已经烧好了，就等这公主府上的鱼下锅了。”
季尘枫亮出搜查令，给我砸门。官兵们一拥而上，把门砸开了。季尘枫一马当先，跨进公主府。
府邸占地四百平方米，院子里占三百平方米，建有凉亭一座，池塘一个，鱼池一个，花圃一片，可以说非常豪华奢侈。
院子新建的鱼池高3米，宽六米，长七米，修建得非常气派，外墙都贴上花纹图案的大理石。
驸马爷杨左此刻，也阻挡不了官兵们，只能呆呆地立在院子里，官兵们一声令下，便拿来梯子，下鱼池捉鱼。
皇宫里，金銮殿上，一品官员到九品官员都来上朝，上完朝，颜澈入宫面圣了。
“草民，颜澈参见皇上。”
颜澈穿着便服，走进金銮殿，平生第一次走金金銮殿，金碧辉煌的大殿宽敞明亮。
“平身。”
皇帝坐在龙椅上打量着颜澈，容貌与当年的大学士颜墨十分相像，俊俏超群。
“皇上，今日是徐夕，草民请求皇上恩准，这些上朝的官员无论职位大小，均可在大殿上吃年夜饭。”
“什么，在这金銮大殿上吃年夜饭，这是前所未有的。”
一些官员听了颜澈的请求，左右在议论。
“你请求的恩准，朕准了。”
皇帝答应了。
这年夜饭在金銮殿上吃，这是头一回阿，只是宫中一下要准备这么多食材，需要时间等待。皇帝沉思着，这些官员上下大大小小职位有上千余人，突然在宫中用餐，食材有点紧张。
“皇上，食材方面，草民已经准备好，只是这些官员用餐，需要付自己的饭钱。”
颜澈上前说道。
“颜公子，这年夜饭可吃可不吃，吃的话要付多少银子呢？”
宫中太保杨林头一次听说，在宫中吃宴席需要付银子。”
“太保大人，这年夜饭由我组织，食材也是由我购买，我一个无官职，无就业人员，你们当然要付银子了，每人十两银子。”
颜澈一番话说得太保大人哑口无言，皇帝也赞同颜澈的说法，这饭钱也不能由皇宫付。
“准了，朕也付银子，包括在朝的所有官员都付自己的饭钱。”
皇帝发话了，众官员不再议论。
门外官兵已经搬进炭炉，铜锅进来了，足足六百多座炭炉和铜锅搬了进来，桌椅，座椅也一应俱全。宫女们捧着汤水进来，这些汤水都是尘副将从公主府里打捞出来的鱼骨熬的。
不一会儿，皇宫大殿门外，十几辆马车慢慢驶了进来，马车停下，宫女，公公，官兵都上前领取一盘盘食材进殿。
这些食材，一一放入铜锅里，众大臣翘首以盼，一盘鸡肉块，一盘蘑菇块，一盘牛肉片，一盘青菜，一盘香菜，一盘鸭血，一盘鱼滑，一盘豆腐，一盘炸腐竹，一盘红色的肉片，吸引了大臣们的目光。
“这是什么肉？”
一些从未见过此肉的大臣问道。
“朕也从未见过此肉，拿上前来。”
皇帝也盯着那盘红色的肉片发话。
“来人，把鱼头搬进来让大家看看。”
颜澈让人把大鱼头搬进来，让大臣们看看。
几名官兵抬着一个上百斤重的鱼头进殿，惊呆了大臣。
“这便是东赢人捕捞的大红鱼。”
皇帝开口说道，瞧你们一个个没见识的样子。
“这是晋王爷与雪狼国人的交易，买来的金枪鱼，此鱼非常难捕捞，大臣们有口福了。”颜澈解释说。
颜澈这么一说，皇帝和大臣们都明白了，前些日子丢失的官银，便是晋王给劫了，银子都拿来卖这些大货了。
皇帝不动声色，默默打量着颜澈，心里赞赏他聪明绝顶。此案一直拖着不审理，不结案，就是牵涉到晋王。太后一直命人压着案子，不审理，就是怕翻出来，定晋王的罪。如今颜澈轻易翻案，结案，既保全了皇家脸面，也保全了晋王的名声。
“传令，后宫妃嫔都赏火锅，内务府卖下一些金枪鱼片赏给她们，再赏一些给皇子和公主们。”
皇帝尝着这美味的火锅，心想给后宫，也赏一些，让她们尝尝。
大臣们从未尝过如此美味的鱼片，一边品尝，一边赞赏不已。
“你过来陪朕一起吃。”
皇帝招手示意颜澈过来陪自己吃火锅。
“草民谢皇上圣恩。”
颜澈跪下谢恩。
“颜公子，这是莫大的恩赐。”
皇上身边的公公微笑的对颜澈说。
最后吃完了，皇帝大臣们个个回味无穷，每人以十两银子付饭钱，一律明日早朝时交付。
这次丢失的官银不多，一万两银子，这些官员吃完付的银子足够收回了官银。晋王劫了官银，卖下这些金枪鱼，颜澈施计，除去食材的银子，筹回一万多两银子，晋王也无损失。
“破案了，破案了。”
京城百姓欢呼奔走相告，朝廷放回了关押的官兵。
晋王被罚俸禄一年，驸马被罚禁足一年。颜澈出妙计破了案，筹回了一万两银子，皇帝对此结果满意。只有一小部分大臣有意见，觉得花十两银子吃一顿火锅不值得。但是，自己确实吃到一顿美味的火锅，银子虽花了，尝了个先，最后乐呵呵地付银子了。
“刘叔，你找公子什么事？”
小和子认出来了，是平日送柴火到府上的刘叔。
“小和子，颜公子，今日出去了吗？”
刘叔止步，神色紧张。
“刘叔，公子今日到太医府上，为夫人拿几帖药。”
“好，那我到太医府上找他。”
刘叔听到公子在太医府，就急忙出府，正巧碰上回府地颜澈。
“刘叔，你怎么了？”
颜澈观察到刘叔慌乱的脚步。
“公子，救救刘士。”
刘叔见到颜澈，再也忍不住流泪。
“刘叔，什么事？小刘子怎么了？进屋说。”
颜澈把刘叔请进屋。
“小刘子，跟随一批士兵，运送一批官银回城，在途中丢失了。刑部的人来把他带走了，关押在大牢里。眼看要过年了，他娘要哭瞎眼了。”
刘叔后悔不已，就不该让他读书当差的，如今好了，没当几天差就入了牢。
“刘叔，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颜澈亲自给刘叔倒上一杯茶水，细问。
“昨日的事，官兵来把他押走的。”
刘叔顾不上喝茶，急急地说。
“刘叔，别急，先让我打听打听消息，再想办法救小刘子出来。你回家等我消息。”
颜澈说完送刘叔出府，自己也要出门一趟，去找季尘枫。
第二天，颜澈上街撕了贴在公示栏的皇榜，引来众多百姓欢呼。
“颜公子撕榜了。”
“颜公子撕榜了。”
京城百姓纷纷上街奔走相告。
这是官银丢失案以来，没有任何人破案。朝廷无奈之下，贴出皇榜告示，谁能破此案重赏。
颜澈并不是冲着银子去撕榜，而是为了刘叔之子刘士。
晋王府，皇帝的亲弟赵乐，正在品尝一盘红色的鱼片。
“嗯，美味，美味阿。”
晋王爷夹起一片生鱼片放入口中，细细回味。
“王爷，有人撕榜了。”
府里的仆人苏成，从府外奔进府里通报。
“苏成，何人撕榜？”
晋王放下筷子，沉下脸问。
“王爷，是学士府的颜澈公子撕榜。”
“好，知道了。”
王爷一挥手，一众仆人舞姬便退下了。
束权年56岁，是当朝太子和皇子的老师，也是颜澈的外公，平日里，总是到学士府教导颜澈。束权当完差事，便直接到了学士府，虽年纪已步入老年，依然铮铮铁骨。
颜夫人束婉儿见父亲脚步匆忙，便知他是为澈儿而来的。
“父亲。”
束婉儿迎上去扶着父亲。
“婉儿，澈儿呢？”
束权有点着急了。
“父亲不急，澈儿在书房看书，小和子，请公子出来。”
“太师爷，我这就请公子出来。”
小和子奔跑着去赵颜澈。
不一会儿，颜澈从书房出来向外公请安。
“姥爷，澈儿给您请安了。”
颜澈跪下行大礼，束权一手扶起颜澈。
“澈儿，不忙，坐下吧。”
“姥爷，是澈儿撕的皇榜。”
“嗯，姥爷知道，对此案有几分把握？”
“此案，并不难，只是涉及朝中皇亲，廷尉府一直压着案件不结案，就是怕得罪皇亲。他们怕得罪，我可不怕，案件已经是十分明朗了，我心中有十分把握。”
颜澈正气凛然的说，朝中官员怕得罪皇亲，太后，一直不审理。可苦了当差的一众官兵，年关将之，却被关押在大牢。
“嗯，有把握就好，尽快破案。”
束权也赞同颜澈接手此案。
两爷孙边吃饭，边聊。
今日是破案的最后一天，也是除夕。
公主府，尘副将带领一批官兵包围了府上，公主府的仆人乱成一团，公主和驸马带着孩子们，一早就入宫向太后请安。
公主赵媚今年30多岁，和驸马杨左育有两个女孩。驸马在宫中向太后请了安，就回府，老远在马车上就看到季尘枫带着官兵包围了公主府。
驸马杨左是太保杨林之子，他和公主赵媚完婚后，就住在公主府里。
“季尘枫，你好大的胆子，竟然带兵包围公主府。”
杨左在马车上，怒斥季尘枫。
“驸马爷，听闻你府上新修了一个鱼池，里面的鱼肥大鲜美，颜公子让我来打捞几条刷火锅。”
季尘枫不屑地对杨左嬉笑道。
“大胆，公主府上的鱼，岂能让你这莽夫来打捞。”
杨左从马车上跳下来训斥。
“驸马爷，这可由不得你了，皇宫里的火锅已经烧好了，就等这公主府上的鱼下锅了。”
季尘枫亮出搜查令，给我砸门。官兵们一拥而上，把门砸开了。季尘枫一马当先，跨进公主府。
府邸占地四百平方米，院子里占三百平方米，建有凉亭一座，池塘一个，鱼池一个，花圃一片，可以说非常豪华奢侈。
院子新建的鱼池高3米，宽六米，长七米，修建得非常气派，外墙都贴上花纹图案的大理石。
驸马爷杨左此刻，也阻挡不了官兵们，只能呆呆地立在院子里，官兵们一声令下，便拿来梯子，下鱼池捉鱼。
皇宫里，金銮殿上，一品官员到九品官员都来上朝，上完朝，颜澈入宫面圣了。
“草民，颜澈参见皇上。”
颜澈穿着便服，走进金銮殿，平生第一次走金金銮殿，金碧辉煌的大殿宽敞明亮。
“平身。”
皇帝坐在龙椅上打量着颜澈，容貌与当年的大学士颜墨十分相像，俊俏超群。
“皇上，今日是徐夕，草民请求皇上恩准，这些上朝的官员无论职位大小，均可在大殿上吃年夜饭。”
“什么，在这金銮大殿上吃年夜饭，这是前所未有的。”
一些官员听了颜澈的请求，左右在议论。
“你请求的恩准，朕准了。”
皇帝答应了。
这年夜饭在金銮殿上吃，这是头一回阿，只是宫中一下要准备这么多食材，需要时间等待。皇帝沉思着，这些官员上下大大小小职位有上千余人，突然在宫中用餐，食材有点紧张。
“皇上，食材方面，草民已经准备好，只是这些官员用餐，需要付自己的饭钱。”
颜澈上前说道。
“颜公子，这年夜饭可吃可不吃，吃的话要付多少银子呢？”
宫中太保杨林头一次听说，在宫中吃宴席需要付银子。”
“太保大人，这年夜饭由我组织，食材也是由我购买，我一个无官职，无就业人员，你们当然要付银子了，每人十两银子。”
颜澈一番话说得太保大人哑口无言，皇帝也赞同颜澈的说法，这饭钱也不能由皇宫付。
“准了，朕也付银子，包括在朝的所有官员都付自己的饭钱。”
皇帝发话了，众官员不再议论。
门外官兵已经搬进炭炉，铜锅进来了，足足六百多座炭炉和铜锅搬了进来，桌椅，座椅也一应俱全。宫女们捧着汤水进来，这些汤水都是尘副将从公主府里打捞出来的鱼骨熬的。
不一会儿，皇宫大殿门外，十几辆马车慢慢驶了进来，马车停下，宫女，公公，官兵都上前领取一盘盘食材进殿。
这些食材，一一放入铜锅里，众大臣翘首以盼，一盘鸡肉块，一盘蘑菇块，一盘牛肉片，一盘青菜，一盘香菜，一盘鸭血，一盘鱼滑，一盘豆腐，一盘炸腐竹，一盘红色的肉片，吸引了大臣们的目光。
“这是什么肉？”
一些从未见过此肉的大臣问道。
“朕也从未见过此肉，拿上前来。”
皇帝也盯着那盘红色的肉片发话。
“来人，把鱼头搬进来让大家看看。”
颜澈让人把大鱼头搬进来，让大臣们看看。
几名官兵抬着一个上百斤重的鱼头进殿，惊呆了大臣。
“这便是东赢人捕捞的大红鱼。”
皇帝开口说道，瞧你们一个个没见识的样子。
“这是晋王爷与雪狼国人的交易，买来的金枪鱼，此鱼非常难捕捞，大臣们有口福了。”颜澈解释说。
颜澈这么一说，皇帝和大臣们都明白了，前些日子丢失的官银，便是晋王给劫了，银子都拿来卖这些大货了。
皇帝不动声色，默默打量着颜澈，心里赞赏他聪明绝顶。此案一直拖着不审理，不结案，就是牵涉到晋王。太后一直命人压着案子，不审理，就是怕翻出来，定晋王的罪。如今颜澈轻易翻案，结案，既保全了皇家脸面，也保全了晋王的名声。
“传令，后宫妃嫔都赏火锅，内务府卖下一些金枪鱼片赏给她们，再赏一些给皇子和公主们。”
皇帝尝着这美味的火锅，心想给后宫，也赏一些，让她们尝尝。
大臣们从未尝过如此美味的鱼片，一边品尝，一边赞赏不已。
“你过来陪朕一起吃。”
皇帝招手示意颜澈过来陪自己吃火锅。
“草民谢皇上圣恩。”
颜澈跪下谢恩。
“颜公子，这是莫大的恩赐。”
皇上身边的公公微笑的对颜澈说。
最后吃完了，皇帝大臣们个个回味无穷，每人以十两银子付饭钱，一律明日早朝时交付。
这次丢失的官银不多，一万两银子，这些官员吃完付的银子足够收回了官银。晋王劫了官银，卖下这些金枪鱼，颜澈施计，除去食材的银子，筹回一万多两银子，晋王也无损失。
“破案了，破案了。”
京城百姓欢呼奔走相告，朝廷放回了关押的官兵。
晋王被罚俸禄一年，驸马被罚禁足一年。颜澈出妙计破了案，筹回了一万两银子，皇帝对此结果满意。只有一小部分大臣有意见，觉得花十两银子吃一顿火锅不值得。但是，自己确实吃到一顿美味的火锅，银子虽花了，尝了个先，最后乐呵呵地付银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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