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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王奉武一会柴官人,王秀才狭隘心胸现

    道完那李二喜,又道那王道人星夜前往柴大官人庄上投奔则个。

    到了沧州柴家庄,那守门家丁问道:“敢问这位好汉姓甚名谁,何方人士,来我柴家庄可是为了投奔柴大官人?”

    那王道人拿出碎银往家丁手上一放,便客客气气道:“在下飞天蜈蚣王道人,青州人士,乃是蜈蚣岭百觉寺寨主,会些算命风水本事,也有一身武艺,因九天玄女托梦,自知以往为恶太多,欲改邪归正,而今也是受九天玄女所托,前来帮助柴大官人的。”

    “待我通报一番。”家丁看此人知书达礼,慈眉善目,很识抬举,便通报了主人。

    柴进一听,怪道:“奇栽,往日都是我助绿林豪杰,今日反有绿林助我?”

    不多时,王道人就被请进去了。

    柴进定睛一看,却见来者

    胸中自有谋国策,眉宇之间现不凡。

    百般样貌谁看清,智勇双全是枭雄。

    “往日我曾听说道长乃是白发老翁,如今一看,真是三人成虎,言过其实啊。”王道人大名,柴进早有所闻,若非此次前来说是要帮自己的,柴进怎敢让此人入内。

    “敢问道长,我柴进是有何大难需要道长帮忙?”柴进开门见山,只道王道长此人莫不是故意来消遣他的?

    “事关王伦,恕在下直言,若是柴大官人认为在下之言不可听,那在下走便是了,只是唯恐官人难逃死劫,若是要听,便单独在庄中命左右退下。”那王道人说罢,便不再说。

    柴进一听,好胜心起来了,想他柴进手握丹书铁券,有何死劫破不得?却要领教一番这王道长的本事!

    “不是我柴进不信道长之言,只是这话太过匪夷所思,这样吧,若是道长能打赢庄上洪教师,那我便与你单独谈就是了。”柴进自认有些武艺,再加上柴家庄是他的地盘,也不相信这王道人敢做什么手脚。

    那洪教头起身向王道人拱手:“请。”心里却暗想:这飞天蜈蚣乃是武林败类,等会我若是打的过他,便教他失手折在我手上,刀剑无眼,柴大官人也不会不包庇我的。

    王道人虽看出洪教头想法,却毫不在意,回礼道:“请。”

    却见那洪教头在兵器架上弃往日木棒不用,改用铁棒,一些食客看出门道:端的是冲着人命去的。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食客们看的那是聚精会神。

    洪教头把棒来尽心使个旗鼓,吐个门户,唤做把火烧天势。

    那王道人却是弃背后两口宝剑不用,负手而立。

    洪教头凭借枪棒本事在庄上跋扈惯了,见到那王道人这等托大,心中气恼,主动杀来!

    王道人也不主动硬接,上下腾挪,左右摇摆,袖子里装着些铜钱,凭借铜钱袖子以柔克刚,卸下洪教头气力,教他打中也不疼。

    洪教头气不过,又试图激怒王道人:“你这厮,只会躲闪,算得甚好汉!”

    王道人嘿嘿一笑:“洪教头,比武规矩,没说不能躲。”

    洪教头怒目圆睁:“我手中铁棒,管叫你骨头碎尽。”

    王道人一本正经:“我袖里铜板,亦使你气力散尽。”

    洪教头一棍插在地上,一脚踢来:“我这一腿你难抵挡!”

    王道人马步扎的结实,一臂袭去:“我这一手你难招架!”

    手脚相击,那洪教头却是未曾占的半分便宜,呼呼喘气,而王道人宝剑不出,用拳脚功夫便让洪教头如此狼狈,高下立判。

    柴进连叫三个好字,对这王道人也是刮目相看。

    洪教头羞愧连连,连道:“拜服,拜服。”

    “哪里哪里,洪教头的武艺已经相当厉害了,若非九天玄女点化,我即便用剑也只能略胜一筹罢了。”王道人的胸襟让洪教头看见了什么是高人。

    事毕后,柴进安排密室,二人会谈。

    “大官人,您可不知,那王伦是个嫉贤妒能,忘恩负义的主,不久前九天玄女托梦于我,说若是不能铲除此人,此人日后必会背叛于你。”王道人说的煞有介事,柴进也不由得半信半疑:“这王伦来我庄上时也是个谦虚温和,彬彬有礼之人,道长此言是不是言过其实了?”

    “唉,人心隔肚皮,敢问大官人,您看我这一身武艺,是不是在梁山当个二寨主都够了?”王道长问道。

    柴进点点头:“然也。”

    “可若是王伦那厮,他连个小卒都不会让我做,日后还会出卖大官人,哪怕是有大官人您的亲笔书信,这样,我们打一个赌,倘若我赢了,我连个梁山小卒也不做,便教洪教头做了梁山寨主,若是我输了,自当人头献上。”

    柴进面露疑惑之色:“咦,敢问这位道长所求为何?”

    “无他,大官人是个率真大方,重情重义的,倘若欠我人情,必定会还。”这马屁拍的恰到好处,真让柴进十分受用。

    “那这赌,当如何说?”

    “大官人只需书信一封,送与王伦,令他让我和几个弟兄做个小头领,并说我只知道来投奔,尚不知此信具体内容,您再让信得过的人随我一块去做个见证,而我带来的人便在庄里歇息一会。

    到那时,王伦若是将小人面貌呈现,我等便将此人擒拿,交由大官人发配。”

    柴进想了想,微微颔首:“然也,此计甚妙。”

    便叫上洪教头和信得过的庄客一同前去梁山。

    待到了庄外,王道人慈眉善目的给了洪教头为首的众人银子,洪教头大为不解:“道长,这……”

    “洪教头是当世豪杰,但求您几位能在大官人面前实话实说便可。”

    洪教头感动非常:“如此,还教我如何在您面前抬起头来?”想起先前对王道人出言不逊,鼠肚鸡肠,还欲寻个机会杀他,当真让洪教头满心愧疚。

    其余几名庄客亦想:久闻这厮是个江湖败类,却不想恁地仁义,以德报怨,当真有及时雨风范。

    王道人又出言安慰:“洪教头何必如此,您也是担心柴大官人为我损坏名声,这般忠义的汉子,如何当不成梁山寨主?”

    “道长,我洪教头这次欠你人情,大恩不言谢,日后必还!”洪教头行下大礼,王道人又劝解一二,这才作罢,前往梁山一会王伦。

    却道那王伦见了书信后,面色闪过一道寒光,一言不发,随手一指便教那王道人做第四把椅子。

    王道人却是不坐,背后的洪教头顿感气氛沉重,脸色也越发阴沉:莫不是柴大官人当真看走眼了?

    “王寨主,此次前来,在下未曾携带薄礼,您是主我为客,我便拿出投奔诚意来,为几位头领展现一番奢遮本事。”王道人客客气气,却似话里有话,随后双剑齐出!

    却见这王道长的剑法,阴损刁钻,狠辣非常,一看便是杀人好手!

    王道人剑法越是厉害,王秀才脸色越是阴沉,正所谓项庄舞剑意在沛公,也不过如此。

    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这等奢遮本事一现,梁山究竟谁为主?!

    饶是王伦背后杜迁宋万二人与洪教头看的也是心惊肉跳,汗毛炸立,这等凶残本事,便是叫三人齐上也剁的一番肉泥。

    待到一番剑舞完毕,王道人才作揖坐下。

    庄客也各自寻得位置,到这会,王伦才道:“厉害厉害,王道长真乃豪杰中的豪杰,一身本领教我等大开眼界,我等真是望尘莫及。”

    王道人暗自冷笑:捧杀来也。

    而后王伦又叹了口气,自眼里寄出几滴眼泪:“只叹我梁山泊人少粮寡,屋舍简陋,道长这般豪杰,岂能这样屈就,即便如此,我也愿自抽出积蓄备些小礼协助道长则个。”几名小弟带上些银两欲给王道人,但见他手一阻,冷笑道:“这般礼物,倒是折煞在下了,还是给山上弟兄,让他们好好吃上一番酒食为好。”

    王道人猛地站起,洪教头和几名庄客也猛地站起,面露愤慨之色。

    “王寨主,实不相瞒,在下此次前来实则并非为了寨主之位,只为替柴大官人铲除你这祸害。”不待王伦发问,那洪教头猛地拿出背后铁棒指着王伦:“你这泼才当真心胸狭隘,我实乃柴家庄枪棒教头,受大官人之命来试探你,柴大官人对你恩重如山,你却这般坏他名声,岂止忘恩负义,简直恩将仇报!”

    王伦惊的六神无主,不知说甚话,便被洪教头所拿,而杜迁等人也为王道人所拦:“二位头领,不必担心,此事只冲王伦一人,与二位无关,王伦随后便会带到柴家庄,为柴大官人处置。”

    技理皆不如人,其余人又哪敢上前。

    眼看万事皆休,却见那王伦终是失魂落魄,肝胆俱裂,竟是七窍流血活活被吓死了。

    洪教头啐了口痰:“便宜了这小人!”

    有分教:

    心胸狭隘难容人,一朝天子一朝臣。

    若本无金刚神钻,便休揽瓷器好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