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繁华落寞后
第一百一十章
“谢瑾瑜，你曾说人生得意须尽欢。”宋怀卿看着天空那绚烂的烟火突然笑着回头对他灿烂的一笑。
缤纷的烟火似乎都不及她脸上的光芒令人触动。
“好，莫使金樽空对月，今儿我就陪你一醉方休，青松拿酒来。”谢瑾瑜的心里慢慢的生出了一股柔情。
宋怀卿也是一个女人，长久以来他一直都忽略的一个女人，他们能够相对的时间并不多了。
青松早就准备好了酒，不用谢瑾瑜说也会火力全开的跑向小厨房，难得二少奶奶要和二少爷把酒言欢。
在这个特殊的时间里，两个喝醉酒的人。
孤男孤女，干柴烈火……青松是越想越激动，忍不住捂嘴偷笑，突然又想起若是按照二少奶奶的脾气，只怕她并不愿意吧。
难道她就当真不明白去了宋府会受到什么样的待遇？青松觉得很头疼，身为宋怀卿身边最为得力的大丫鬟，她应该事事都为宋怀卿着想才行，
所以她在端着酒往回走的路上，走了一个岔路，回到自己的房间，翻箱倒柜的找见了一点点去青楼学习的藏品。
那些女人都说吃了如何欲仙欲死，青松就算是在不经人事也明白那东西就是传说中的春药。
她有点后悔自己那一次没按照那个江湖野游医的吩咐把药直接下在二少奶奶的酒里。
这春药常有，下春药的机会不常有，如今难得有这样一个摆在面前的机会，她若是再不把握住，只怕回头真的要和二少奶奶流落街头了。
再说二少爷明明对二少奶奶挺上心的么。
她就不明白为什么二少奶奶一定要走？不明白归不明白，可是青松手底下可是一点也不闲着。
她将春药粉末稍微放了一点在那陈年佳酿里面，自己闻了闻，又晃晃瓶子，眼睛瞅了瞅总感觉不大对劲。
想了想，干脆把那一包粉末全都放进去。
人家青楼女子说，女人的第一次会疼，第二次就是享受。
二少奶奶的第一次那杀猪一般的嚎叫声，青松还觉得言犹在耳，就如同昨天才发生的一样，记忆相当的深刻。
“二少奶奶，奴婢这也是为了您好，您自己也说过武功都是熟能生巧，这床上如同战场，希望您能打个胜仗，一回生，二回熟，说不定这次有了外力帮助就能翻身做主人了。”青松自言自语，又双手合十的拜了拜，这才端着酒坛跑回落霞阁。
宋怀卿笑颜如花，她高兴的指着天上那绚烂的焰火，正在和身旁的谢瑾瑜絮絮叨叨的说些什么。
她在七星谷那里见过烟火，只是因为地处偏僻，很少有人会弄，唯一见过的一次还是自己十岁生日那年几个师傅自己动手亲自做的。那晚的烟火比今夜所见还要壮观，美丽。
只是她却没有见过这样朦胧的焰火，闪闪烁烁，像映射在海面的点点晨星。
当光亮越来越模糊，宋怀卿才发觉：原来不是焰火的缘故，而是自己的眼眶里渗满了水珠。
她原不知，风也是涩眼的，吹着吹着，就流出泪来。
泪氤氲着焰火，将这片盛世繁华渲染得影影绰绰。
繁华之下，谢瑾瑜正在和青松摆弄果盘。
宋怀卿轻轻笑了声，怪不得谢瑾瑜被那么多女人喜欢，原是因为他才是最了解人心的哪个人。
她连忙擦了擦眼角，笑着说道：“你个这人好没趣，自己说要饮酒做欢，推杯换盏，自己却跑来这里摆弄。”
“二少奶奶，是二少爷说奴婢这酒不大好！”青松一脸着急，她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心破釜沉舟的帮一次二少奶奶。
二少爷非但不领情，还说自己这个酒不好。
宋怀卿走过去只觉得一股酒香扑鼻而来：“谁说我家青松的酒不好了。”她当即抓过来准备一饮而尽。
青松觉得自己两个眼睛都要放光了，心里不住的在喊：“快喝，快喝。”
宋怀卿眯着眼睛看了看青松，然后闻了闻酒杯，笑着道：“青松，你是不是特别想让我喝这个酒？”
青松顿了一下，不知道二少奶奶要说什么，但是出于一贯不会撒谎她还是很诚实的点了点头。
宋怀卿无所谓的耸耸肩接着道：“你是不是喜欢上一个人了？”宋怀卿一下子就闻见了酒里面那浓浓的催情粉的味道。怎么会一饮而尽。
这个时候还想她能和谢瑾瑜有什么交合的恐怕也就只有青松了。所以她准备旁敲侧击的问一下，青松是不是舍不得离开谢瑾瑜。
青松听了宋怀卿的话，小脸立刻一红，脑袋里竟然莫名其妙的出现了谢潇那个冷冷的面孔。
她急忙甩甩头：“没，没有，二少奶奶您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问这些做什么？”
宋怀卿没理她，看了眼青松脸上是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她索性勾搭着谢瑾瑜的肩膀很男人的说道：“我这个妹子啊，对你真是一心一意，你瞧连春药都搁在里面了，看来是舍不得离开你，不如今晚夜色正好，你就收了她，当个抬房吧。”
“二少奶奶……不……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啊。”青松着急的都要哭出来。
还不待谢瑾瑜回话，她就连忙跪在地上磕头求饶：“二……二少奶奶奴婢不要，奴婢只是，哎呀，奴婢……”
谢瑾瑜和宋怀卿两个人好奇的看着青松，平时说话利利索索的一个人，此刻竟也结结巴巴的。
“也怪我平时太随意，不怎么关心她，都没注意到她喜欢你，如今我说出来也不晚，谢瑾瑜你瞧瞧我的小青松，这要屁股有屁股，要胸有胸的，绝对不会亏待你。”宋怀卿一边说还一边伸出手在青松身上捏着：“对了，你看我这妹子见你说话都结巴，舌头都撸不直。”
青松觉得头大。
她要是再不替自己说几句话，只怕真的会被二少奶奶给卖了：“不是啊，好，奴婢就说了，您不许生气。”
“说。生不生气再议。”宋怀卿翘了个二郎腿优哉游哉的坐下。
“奴婢觉得二少爷对您有心，您也不是为了二少爷才努力减肥，努力改变么？奴婢还记得您当初去求太后嫁给二少爷，可是哭了许久，说什么非君不嫁的，怎么现在将军遇到困难，您就要走？”青松憋得小脸通红，这是她第一次在宋怀卿和谢瑾瑜两个主子面前吐露心声。
谢瑾瑜摸摸胡子不说话。
宋怀卿挠挠头：“你真不喜欢谢瑾瑜啊。”
“奴婢心有所属……是，是他人。”青松断断续续的说了一遍。
宋怀卿一脸遗憾：“罢了，你这春药级别太低，谢瑾瑜想要行房事还需要春药助阵，你也太小看他了，咱们之前不是说他不行么，你把那些虎鞭鹿鞭什么的拿过来，我包管比这个带劲。”
青松发现一个事实那就是和宋怀卿说话，你的心脏抗压能力一定要超强，否则极有可能会被她的话给活活气吐血身亡。
“奴婢……”青松无言以对。
谢瑾瑜挥挥手不计较青松身为丫鬟却给主子下药的事情，但依旧冷着脸道：“念你初衷是好的，不过你是宋怀卿身边最信任的人，以后若是在做出如此的事情，莫要怪我没有提醒你。”
“奴婢知道错了。”看到谢瑾瑜突然冷下来的脸，青松眼皮突然感觉跳得很快。
“去吧，这里没你事了。”谢瑾瑜轻声道。
青松领着丫鬟们一一退出，就听见身边有个小丫鬟轻声问道：“是不是天下男人皆薄幸。碧姨娘没了孩子，二少爷不闻不问也就罢了，媚娘妩娘两位姨娘都不见踪影，二少爷也不管，怎么偏偏今儿还去街上跟二少奶奶抢什么亲，夫人知道都已经摔了四个古董花瓶了。”
“谁知道呢，二少爷一回来也不过去，难不成他真的看上咱们二少奶奶了？”几个丫头叽叽喳喳的谈话，倒是忽略了一旁突然贴近的青松。
“你们聊的很开心啊。”青松声音和愉悦。
“是啊，青松姐姐。”小丫头的回答很没心没肺。
突然她的胳膊被旁边的小姐妹拽了拽，她才忽然醒悟自己竟然说了不该说的，她急忙牙齿打颤哆哆嗦嗦的。
“罢了，都散了吧。”青松并不想和他们在质问什么，抢亲的事情既然发生了，便是二少奶奶铁了心要跟着崔大人了。
………………
落霞阁里面又剩下了谢瑾瑜和宋怀卿两个人了。“几天前咱们在寺庙那，也是就咱俩把酒言欢。”宋怀卿眨了眨眼睛。
谢瑾瑜笑了笑：“若是你愿意的话……”他的声音被突然响起的巨大炮仗之声给淹没。
宋怀卿只看见他挪动的嘴皮，并没有听见他的声音：“你说什么？”
谢瑾瑜突然摇了摇头笑着一饮而尽，却是只字不提刚才自己几乎脱口而出的许诺。
宋怀卿倒是不以为意，一眼不眨地看着天际。
焰火的高潮终于来临，雷鸣般的爆炸声从皇城方向传来，京城之中，多少年轻情侣，多少青年夫妻，携老执少，仰面看着那瞬间的璀璨。
“谢瑾瑜，你曾说人生得意须尽欢。”宋怀卿看着天空那绚烂的烟火突然笑着回头对他灿烂的一笑。
缤纷的烟火似乎都不及她脸上的光芒令人触动。
“好，莫使金樽空对月，今儿我就陪你一醉方休，青松拿酒来。”谢瑾瑜的心里慢慢的生出了一股柔情。
宋怀卿也是一个女人，长久以来他一直都忽略的一个女人，他们能够相对的时间并不多了。
青松早就准备好了酒，不用谢瑾瑜说也会火力全开的跑向小厨房，难得二少奶奶要和二少爷把酒言欢。
在这个特殊的时间里，两个喝醉酒的人。
孤男孤女，干柴烈火……青松是越想越激动，忍不住捂嘴偷笑，突然又想起若是按照二少奶奶的脾气，只怕她并不愿意吧。
难道她就当真不明白去了宋府会受到什么样的待遇？青松觉得很头疼，身为宋怀卿身边最为得力的大丫鬟，她应该事事都为宋怀卿着想才行，
所以她在端着酒往回走的路上，走了一个岔路，回到自己的房间，翻箱倒柜的找见了一点点去青楼学习的藏品。
那些女人都说吃了如何欲仙欲死，青松就算是在不经人事也明白那东西就是传说中的春药。
她有点后悔自己那一次没按照那个江湖野游医的吩咐把药直接下在二少奶奶的酒里。
这春药常有，下春药的机会不常有，如今难得有这样一个摆在面前的机会，她若是再不把握住，只怕回头真的要和二少奶奶流落街头了。
再说二少爷明明对二少奶奶挺上心的么。
她就不明白为什么二少奶奶一定要走？不明白归不明白，可是青松手底下可是一点也不闲着。
她将春药粉末稍微放了一点在那陈年佳酿里面，自己闻了闻，又晃晃瓶子，眼睛瞅了瞅总感觉不大对劲。
想了想，干脆把那一包粉末全都放进去。
人家青楼女子说，女人的第一次会疼，第二次就是享受。
二少奶奶的第一次那杀猪一般的嚎叫声，青松还觉得言犹在耳，就如同昨天才发生的一样，记忆相当的深刻。
“二少奶奶，奴婢这也是为了您好，您自己也说过武功都是熟能生巧，这床上如同战场，希望您能打个胜仗，一回生，二回熟，说不定这次有了外力帮助就能翻身做主人了。”青松自言自语，又双手合十的拜了拜，这才端着酒坛跑回落霞阁。
宋怀卿笑颜如花，她高兴的指着天上那绚烂的焰火，正在和身旁的谢瑾瑜絮絮叨叨的说些什么。
她在七星谷那里见过烟火，只是因为地处偏僻，很少有人会弄，唯一见过的一次还是自己十岁生日那年几个师傅自己动手亲自做的。那晚的烟火比今夜所见还要壮观，美丽。
只是她却没有见过这样朦胧的焰火，闪闪烁烁，像映射在海面的点点晨星。
当光亮越来越模糊，宋怀卿才发觉：原来不是焰火的缘故，而是自己的眼眶里渗满了水珠。
她原不知，风也是涩眼的，吹着吹着，就流出泪来。
泪氤氲着焰火，将这片盛世繁华渲染得影影绰绰。
繁华之下，谢瑾瑜正在和青松摆弄果盘。
宋怀卿轻轻笑了声，怪不得谢瑾瑜被那么多女人喜欢，原是因为他才是最了解人心的哪个人。
她连忙擦了擦眼角，笑着说道：“你个这人好没趣，自己说要饮酒做欢，推杯换盏，自己却跑来这里摆弄。”
“二少奶奶，是二少爷说奴婢这酒不大好！”青松一脸着急，她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心破釜沉舟的帮一次二少奶奶。
二少爷非但不领情，还说自己这个酒不好。
宋怀卿走过去只觉得一股酒香扑鼻而来：“谁说我家青松的酒不好了。”她当即抓过来准备一饮而尽。
青松觉得自己两个眼睛都要放光了，心里不住的在喊：“快喝，快喝。”
宋怀卿眯着眼睛看了看青松，然后闻了闻酒杯，笑着道：“青松，你是不是特别想让我喝这个酒？”
青松顿了一下，不知道二少奶奶要说什么，但是出于一贯不会撒谎她还是很诚实的点了点头。
宋怀卿无所谓的耸耸肩接着道：“你是不是喜欢上一个人了？”宋怀卿一下子就闻见了酒里面那浓浓的催情粉的味道。怎么会一饮而尽。
这个时候还想她能和谢瑾瑜有什么交合的恐怕也就只有青松了。所以她准备旁敲侧击的问一下，青松是不是舍不得离开谢瑾瑜。
青松听了宋怀卿的话，小脸立刻一红，脑袋里竟然莫名其妙的出现了谢潇那个冷冷的面孔。
她急忙甩甩头：“没，没有，二少奶奶您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问这些做什么？”
宋怀卿没理她，看了眼青松脸上是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她索性勾搭着谢瑾瑜的肩膀很男人的说道：“我这个妹子啊，对你真是一心一意，你瞧连春药都搁在里面了，看来是舍不得离开你，不如今晚夜色正好，你就收了她，当个抬房吧。”
“二少奶奶……不……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啊。”青松着急的都要哭出来。
还不待谢瑾瑜回话，她就连忙跪在地上磕头求饶：“二……二少奶奶奴婢不要，奴婢只是，哎呀，奴婢……”
谢瑾瑜和宋怀卿两个人好奇的看着青松，平时说话利利索索的一个人，此刻竟也结结巴巴的。
“也怪我平时太随意，不怎么关心她，都没注意到她喜欢你，如今我说出来也不晚，谢瑾瑜你瞧瞧我的小青松，这要屁股有屁股，要胸有胸的，绝对不会亏待你。”宋怀卿一边说还一边伸出手在青松身上捏着：“对了，你看我这妹子见你说话都结巴，舌头都撸不直。”
青松觉得头大。
她要是再不替自己说几句话，只怕真的会被二少奶奶给卖了：“不是啊，好，奴婢就说了，您不许生气。”
“说。生不生气再议。”宋怀卿翘了个二郎腿优哉游哉的坐下。
“奴婢觉得二少爷对您有心，您也不是为了二少爷才努力减肥，努力改变么？奴婢还记得您当初去求太后嫁给二少爷，可是哭了许久，说什么非君不嫁的，怎么现在将军遇到困难，您就要走？”青松憋得小脸通红，这是她第一次在宋怀卿和谢瑾瑜两个主子面前吐露心声。
谢瑾瑜摸摸胡子不说话。
宋怀卿挠挠头：“你真不喜欢谢瑾瑜啊。”
“奴婢心有所属……是，是他人。”青松断断续续的说了一遍。
宋怀卿一脸遗憾：“罢了，你这春药级别太低，谢瑾瑜想要行房事还需要春药助阵，你也太小看他了，咱们之前不是说他不行么，你把那些虎鞭鹿鞭什么的拿过来，我包管比这个带劲。”
青松发现一个事实那就是和宋怀卿说话，你的心脏抗压能力一定要超强，否则极有可能会被她的话给活活气吐血身亡。
“奴婢……”青松无言以对。
谢瑾瑜挥挥手不计较青松身为丫鬟却给主子下药的事情，但依旧冷着脸道：“念你初衷是好的，不过你是宋怀卿身边最信任的人，以后若是在做出如此的事情，莫要怪我没有提醒你。”
“奴婢知道错了。”看到谢瑾瑜突然冷下来的脸，青松眼皮突然感觉跳得很快。
“去吧，这里没你事了。”谢瑾瑜轻声道。
青松领着丫鬟们一一退出，就听见身边有个小丫鬟轻声问道：“是不是天下男人皆薄幸。碧姨娘没了孩子，二少爷不闻不问也就罢了，媚娘妩娘两位姨娘都不见踪影，二少爷也不管，怎么偏偏今儿还去街上跟二少奶奶抢什么亲，夫人知道都已经摔了四个古董花瓶了。”
“谁知道呢，二少爷一回来也不过去，难不成他真的看上咱们二少奶奶了？”几个丫头叽叽喳喳的谈话，倒是忽略了一旁突然贴近的青松。
“你们聊的很开心啊。”青松声音和愉悦。
“是啊，青松姐姐。”小丫头的回答很没心没肺。
突然她的胳膊被旁边的小姐妹拽了拽，她才忽然醒悟自己竟然说了不该说的，她急忙牙齿打颤哆哆嗦嗦的。
“罢了，都散了吧。”青松并不想和他们在质问什么，抢亲的事情既然发生了，便是二少奶奶铁了心要跟着崔大人了。
………………
落霞阁里面又剩下了谢瑾瑜和宋怀卿两个人了。“几天前咱们在寺庙那，也是就咱俩把酒言欢。”宋怀卿眨了眨眼睛。
谢瑾瑜笑了笑：“若是你愿意的话……”他的声音被突然响起的巨大炮仗之声给淹没。
宋怀卿只看见他挪动的嘴皮，并没有听见他的声音：“你说什么？”
谢瑾瑜突然摇了摇头笑着一饮而尽，却是只字不提刚才自己几乎脱口而出的许诺。
宋怀卿倒是不以为意，一眼不眨地看着天际。
焰火的高潮终于来临，雷鸣般的爆炸声从皇城方向传来，京城之中，多少年轻情侣，多少青年夫妻，携老执少，仰面看着那瞬间的璀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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