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断罪之瞳
凌霄从鹤宁手中接过了那块纯净透亮的菱形晶体，鹤宁的身影立即化为星芒消散，仿佛从来就没有出现过一样。
看着手中的菱形晶体，凌霄忽然像得到了什么启示一样，猛地将它捏碎。
刹那间，无数记忆疯狂地涌入凌霄的脑海。
这种感觉并不好受。
站在原地，看完了眼前走马灯般的记忆，凌霄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似乎凛冽来到地球后的记忆并不在这菱形晶片上。
而这就是问题的关键所在了。
按照这份记忆，凛冽的第十三次转生苦修应该只需要一万年左右，但他却是在两万七千年前离开的伊叙神都。
这期间有一万七千年左右时间，凛冽是不知所踪的。
哪怕是在鹤宁自己的那份记忆中，直到伊叙神都被毁灭，凛冽也不曾出现过。
除了记忆之外，菱形晶体还为凌霄带来了一张名为断罪之瞳的卡牌。
以及一个叫做猎命本能的被动技能。
断罪之瞳
使用后将引导断罪黑焰，引燃目标所犯下之罪孽，造成800点无视防御伤害后使目标进入神智灼烧状态，每秒损失200点生命值，直至死亡。
攻击身负重罪者将触发审判效果，一击必杀。
需要危险值：100
冷却时间：20秒
使用次数：无限
需要前置：装甲降临
凌霄不由啧啧称奇。
虽然需要先召唤装甲，但一旦中招就会被折磨致死，它在自己所有的卡牌中绝对能排得上第一。
特别是它的瞬间伤害，普通人类根本没办法承受得住。
就算承受住了，后续的神智灼烧也会在几秒内要了他的命。
想到这里，凌霄开心了些。
自己的保命手段又多了起来。
凌霄将断罪之瞳收回卡盒中，朝着临时营区走去。
虽然二人还没有结婚，但叶潇然还是弄到了套只提供给已婚军官夫妇的双人套房。
凌霄推门走进屋子时，叶潇然正站在小厨房内忙碌着。
听见开门声，叶潇然笑吟吟地从厨房里走出来：“谈得怎么样？”
凌霄摊开手：“你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还能说什么。”
叶潇然满意地点点头：“我太了解爷爷了，如果我今天不这样说的话，他肯定会想尽办法让你离开我。”
“如果我拒绝呢？”
“他会把你开除出帝国空军。”
“这样更好，我就可以回家专心当我土财主了。”
凌霄耸耸肩。
经过这次变故，凌霄算是看开了。
正如叶潇然所说，像自己这样的人，哪里有什么来日方长，有的只是及时行乐罢了。
想到这里，凌霄快步上前，拥住了叶潇然。
叶潇然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我在做饭呢！”
“没事，我还不饿。”
“哎呀，你讨厌啦……”
……
叶潇然依偎在凌霄怀里，低声道：“我真想时间永远停在这一刻。”
凌霄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我也想啊，可惜……”
话说到一半，凌霄莫名其妙地想到了凛冽、鹤宁和微羲，忽然哽住了。
对于伊叙人近乎永生的生命来说，时间又算得了什么？
见凌霄话只说了一半，叶潇然好奇地问道：“怎么了，霄霄？”
“没……没什么……”
“有什么不能对我说的？现在我已经是你的女人了。”
“嗯……潇然，如果我说我可能不是人类……”
“你是个伊叙人，对吧？”
“诶？你……”
“白什么都告诉我了。”
叶潇然说着，张开双臂搂住了凌霄。
“不管你是人类也好，伊叙人也罢，对我来说没什么差别，因为我要的是你，是凌霄这个人。”
经过近半个月的处置，在睚眦、寰宇重工与洛神制药等巨头企业的帮助下，发生在君临区6号车站的重叠终于被彻底克制。
但这并不代表生活能够回到过去。
依照专家的估计，重叠的核心区域两千年内不适宜人类居住。
而自重叠区域中逸散的死界物质会在之后的数百年间持续对首都进行污染。
帝国对此束手无策，只能委托专精于此的洛神制药牵头，在睚眦等大小数十家公司辅助下建造隔离罩将整个重叠区域封闭。
同时在隔离罩内布置近万台净化器，铺设上万公里的，用途不一的管道。
这项工程的难点在于，帝国最高统帅部要求这个隔离罩必须是透明的，而且必须在其上方建成纪念公园，树立纪念碑。
最高统帅部将袭击发生的1月18日定为了国殇日。
授勋后又过了三天的时间，凌霄便归队，参与到了后续对重叠区域的搜索与清理中。
在这期间，他亲眼看到帝国海军调来了重型起重船，将那艘伊叙军舰硬生生地从坠落之地拖出，带入了太空之中。
新纪历1969年2月1日。
结束了一整天的清理作战后，凌霄满身疲惫地返回了洛神制药3号首都工业区中。
随着清理工作逐渐趋于平缓，大部分帝国士兵已经撤离了这座工业区，只剩下安魂曲部队、血裔部队和皇权捍卫者依旧驻守在此。
凌霄将武器与装甲卸下，洗了个澡后换上了舒适的作战服。
正当凌霄准备返回住所时，一名禁军叫住了他：“二级准尉凌霄？”
“是我，怎么了？”
“陛下要见你。”
“要见我？”
虽然凌霄满心疑惑，但还是跟着这名禁军登上了浮空车。
在浮空车上，凌霄问道：“那个……禁军兄弟，陛下要见我……究竟是为什么？”
那名禁军没有回答。
凌霄又说道：“不是……好歹给我个心理准备吧……”
禁军依旧没有回答。
凌霄明白了。
除非自己给他来个强制性外部接入，直接读取他的大脑，否则从他的口中什么有用的情报都问不出来。
于是，凌霄开始在心中盘算起可能的话题。
但盘算来盘算去，凌霄觉得这个话题很可能就是自己死而复生这件事。
前几天凌霄看过当时的生命监控系统记录——
当时的自己，生命信号可是足足消失了9分钟。
浮空车在深宫之中缓缓降落。
下车之后，那禁军说道：“陛下在汉青殿，你自己过去就行。”
“哦……”
“另外，这个是导航路线，这不比学校，在这里乱走的后果非常严重。”
交代完之后，那禁军便自行走开。
上路之后，凌霄便在心中感叹好在刚刚那禁军没有管杀不管埋。
不然就这地方的道路复杂程度，以及自己这第一次到这深宫内院里的小白水准，不误入什么重地让人给毙了已经算命大。
靠着导航路线图，凌霄顺利地找到了汉青殿。
相较于皇宫其他部分的富丽堂皇，汉青殿显得要破败荒凉上不少。
凌霄不禁有些疑惑。
顾翊伦真会在这种地方吗？
带着疑惑，凌霄扣响了大殿正门。
得到允许后，凌霄推门而入。
看清站在大殿内的人后，凌霄愣住了。
凌敬之、秦嗣远与顾翊伦。
见到凌霄后，凌敬之露出了如释重负的表情。
很显然，他已经什么都知道了。
顾翊伦和蔼地对凌霄招招手：“凌霄，过来坐吧。”
在桌边坐下后，凌霄多少有些局促。
秦嗣远笑呵呵地说道：“老顾头，这小子有点紧张啊。”
凌霄不由翻了个白眼。
顾翊伦大笑着拍了拍凌霄的肩膀：“小霄，我现在不是什么皇帝，你就把我当成爱说故事的邻家大爷就行。”
“你这邻家大爷可是有点牛逼的啊。”
“行了，老秦，老顾，说正事。”
凌敬之打断了二人的谈笑。
而后，他从长袍之下拿出了块沾着血的老式硬盘：“关于永安度的情报全在这里了，老顾，这事你打算怎么处理？”
“惊栾很得意他的帝国空军，那就让他来处理吧。”
“老顾，不是我驳你面子，但是顾惊栾，我和老凌头都信不过，这小子和他那贱民出身的老妈一样，论玩弄权术他可能是把好手，
但打仗……老顾，你相信我，枪炮一响这小子能尿一裤裆！”
秦嗣远十分不客气地说道。
但这还没完，一轮齐射之后，秦嗣远装填弹药，开始了第二轮扫射：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把帝国交给顾惊栾？哈，等这小子败光了祖宗基业，我看你顾翊伦在泉下该如何与列祖列宗交代！”
凌霄不由翻了个白眼。
估计全帝国敢在顾翊伦面前这样评论顾惊栾的人只有他秦嗣远了。
顾翊伦重重地叹了口气：“我能怎么办？我知道你们都喜欢惊武，但我能忤逆祖宗之法吗！？”
“谁让你管不住裤裆里那串东西？珂雅无论是出身、性格还是长相，那点不比那贱女人要强？！”
凌敬之驳斥道：“行了，老秦，说这些没用的干嘛？！”
秦嗣远只得作罢。
凌敬之转向了顾翊伦：“老顾，永安度比你想象得棘手，单凭帝国可能无法解决。”
“那我要怎么办？我不可能就让他们这样逍遥法外，我的臣民，你的同胞正在哭喊着复仇！”
“我没有让你置之事外，我的意思是，把他们交给我。”
“敬之兄弟，你……”
“就让他们感受来自暗暮之国的愤怒吧。”
说着，凌敬之手上忽然燃起了熊熊黑焰。
凌霄目不转睛地盯着这团黑焰。
它的性质接近罪业黑焰，但却又有诸多不同。
不等凌霄认真分析，凌敬之便猛地攥紧拳头，将黑焰掐灭在了手中。
顾翊伦叹了口气：“敬之兄弟，我说了，帝国上下一致要求复仇，就算你能铲除他们，但这帝国又有什么关系？”
“你可以让皇权捍卫者、血裔还有安魂曲都跟着去，放心，我对战果没什么兴趣，我只要求把他们的首领留给凌霄。”
“留给我？！”
原本就被这场莫名其妙的谈话弄得云里雾里的凌霄这下更加懵了。
永安度的首领为啥能和自己扯上关系？！
还有，把这货留给自己是个什么意思？！
看着手中的菱形晶体，凌霄忽然像得到了什么启示一样，猛地将它捏碎。
刹那间，无数记忆疯狂地涌入凌霄的脑海。
这种感觉并不好受。
站在原地，看完了眼前走马灯般的记忆，凌霄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似乎凛冽来到地球后的记忆并不在这菱形晶片上。
而这就是问题的关键所在了。
按照这份记忆，凛冽的第十三次转生苦修应该只需要一万年左右，但他却是在两万七千年前离开的伊叙神都。
这期间有一万七千年左右时间，凛冽是不知所踪的。
哪怕是在鹤宁自己的那份记忆中，直到伊叙神都被毁灭，凛冽也不曾出现过。
除了记忆之外，菱形晶体还为凌霄带来了一张名为断罪之瞳的卡牌。
以及一个叫做猎命本能的被动技能。
断罪之瞳
使用后将引导断罪黑焰，引燃目标所犯下之罪孽，造成800点无视防御伤害后使目标进入神智灼烧状态，每秒损失200点生命值，直至死亡。
攻击身负重罪者将触发审判效果，一击必杀。
需要危险值：100
冷却时间：20秒
使用次数：无限
需要前置：装甲降临
凌霄不由啧啧称奇。
虽然需要先召唤装甲，但一旦中招就会被折磨致死，它在自己所有的卡牌中绝对能排得上第一。
特别是它的瞬间伤害，普通人类根本没办法承受得住。
就算承受住了，后续的神智灼烧也会在几秒内要了他的命。
想到这里，凌霄开心了些。
自己的保命手段又多了起来。
凌霄将断罪之瞳收回卡盒中，朝着临时营区走去。
虽然二人还没有结婚，但叶潇然还是弄到了套只提供给已婚军官夫妇的双人套房。
凌霄推门走进屋子时，叶潇然正站在小厨房内忙碌着。
听见开门声，叶潇然笑吟吟地从厨房里走出来：“谈得怎么样？”
凌霄摊开手：“你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还能说什么。”
叶潇然满意地点点头：“我太了解爷爷了，如果我今天不这样说的话，他肯定会想尽办法让你离开我。”
“如果我拒绝呢？”
“他会把你开除出帝国空军。”
“这样更好，我就可以回家专心当我土财主了。”
凌霄耸耸肩。
经过这次变故，凌霄算是看开了。
正如叶潇然所说，像自己这样的人，哪里有什么来日方长，有的只是及时行乐罢了。
想到这里，凌霄快步上前，拥住了叶潇然。
叶潇然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我在做饭呢！”
“没事，我还不饿。”
“哎呀，你讨厌啦……”
……
叶潇然依偎在凌霄怀里，低声道：“我真想时间永远停在这一刻。”
凌霄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我也想啊，可惜……”
话说到一半，凌霄莫名其妙地想到了凛冽、鹤宁和微羲，忽然哽住了。
对于伊叙人近乎永生的生命来说，时间又算得了什么？
见凌霄话只说了一半，叶潇然好奇地问道：“怎么了，霄霄？”
“没……没什么……”
“有什么不能对我说的？现在我已经是你的女人了。”
“嗯……潇然，如果我说我可能不是人类……”
“你是个伊叙人，对吧？”
“诶？你……”
“白什么都告诉我了。”
叶潇然说着，张开双臂搂住了凌霄。
“不管你是人类也好，伊叙人也罢，对我来说没什么差别，因为我要的是你，是凌霄这个人。”
经过近半个月的处置，在睚眦、寰宇重工与洛神制药等巨头企业的帮助下，发生在君临区6号车站的重叠终于被彻底克制。
但这并不代表生活能够回到过去。
依照专家的估计，重叠的核心区域两千年内不适宜人类居住。
而自重叠区域中逸散的死界物质会在之后的数百年间持续对首都进行污染。
帝国对此束手无策，只能委托专精于此的洛神制药牵头，在睚眦等大小数十家公司辅助下建造隔离罩将整个重叠区域封闭。
同时在隔离罩内布置近万台净化器，铺设上万公里的，用途不一的管道。
这项工程的难点在于，帝国最高统帅部要求这个隔离罩必须是透明的，而且必须在其上方建成纪念公园，树立纪念碑。
最高统帅部将袭击发生的1月18日定为了国殇日。
授勋后又过了三天的时间，凌霄便归队，参与到了后续对重叠区域的搜索与清理中。
在这期间，他亲眼看到帝国海军调来了重型起重船，将那艘伊叙军舰硬生生地从坠落之地拖出，带入了太空之中。
新纪历1969年2月1日。
结束了一整天的清理作战后，凌霄满身疲惫地返回了洛神制药3号首都工业区中。
随着清理工作逐渐趋于平缓，大部分帝国士兵已经撤离了这座工业区，只剩下安魂曲部队、血裔部队和皇权捍卫者依旧驻守在此。
凌霄将武器与装甲卸下，洗了个澡后换上了舒适的作战服。
正当凌霄准备返回住所时，一名禁军叫住了他：“二级准尉凌霄？”
“是我，怎么了？”
“陛下要见你。”
“要见我？”
虽然凌霄满心疑惑，但还是跟着这名禁军登上了浮空车。
在浮空车上，凌霄问道：“那个……禁军兄弟，陛下要见我……究竟是为什么？”
那名禁军没有回答。
凌霄又说道：“不是……好歹给我个心理准备吧……”
禁军依旧没有回答。
凌霄明白了。
除非自己给他来个强制性外部接入，直接读取他的大脑，否则从他的口中什么有用的情报都问不出来。
于是，凌霄开始在心中盘算起可能的话题。
但盘算来盘算去，凌霄觉得这个话题很可能就是自己死而复生这件事。
前几天凌霄看过当时的生命监控系统记录——
当时的自己，生命信号可是足足消失了9分钟。
浮空车在深宫之中缓缓降落。
下车之后，那禁军说道：“陛下在汉青殿，你自己过去就行。”
“哦……”
“另外，这个是导航路线，这不比学校，在这里乱走的后果非常严重。”
交代完之后，那禁军便自行走开。
上路之后，凌霄便在心中感叹好在刚刚那禁军没有管杀不管埋。
不然就这地方的道路复杂程度，以及自己这第一次到这深宫内院里的小白水准，不误入什么重地让人给毙了已经算命大。
靠着导航路线图，凌霄顺利地找到了汉青殿。
相较于皇宫其他部分的富丽堂皇，汉青殿显得要破败荒凉上不少。
凌霄不禁有些疑惑。
顾翊伦真会在这种地方吗？
带着疑惑，凌霄扣响了大殿正门。
得到允许后，凌霄推门而入。
看清站在大殿内的人后，凌霄愣住了。
凌敬之、秦嗣远与顾翊伦。
见到凌霄后，凌敬之露出了如释重负的表情。
很显然，他已经什么都知道了。
顾翊伦和蔼地对凌霄招招手：“凌霄，过来坐吧。”
在桌边坐下后，凌霄多少有些局促。
秦嗣远笑呵呵地说道：“老顾头，这小子有点紧张啊。”
凌霄不由翻了个白眼。
顾翊伦大笑着拍了拍凌霄的肩膀：“小霄，我现在不是什么皇帝，你就把我当成爱说故事的邻家大爷就行。”
“你这邻家大爷可是有点牛逼的啊。”
“行了，老秦，老顾，说正事。”
凌敬之打断了二人的谈笑。
而后，他从长袍之下拿出了块沾着血的老式硬盘：“关于永安度的情报全在这里了，老顾，这事你打算怎么处理？”
“惊栾很得意他的帝国空军，那就让他来处理吧。”
“老顾，不是我驳你面子，但是顾惊栾，我和老凌头都信不过，这小子和他那贱民出身的老妈一样，论玩弄权术他可能是把好手，
但打仗……老顾，你相信我，枪炮一响这小子能尿一裤裆！”
秦嗣远十分不客气地说道。
但这还没完，一轮齐射之后，秦嗣远装填弹药，开始了第二轮扫射：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把帝国交给顾惊栾？哈，等这小子败光了祖宗基业，我看你顾翊伦在泉下该如何与列祖列宗交代！”
凌霄不由翻了个白眼。
估计全帝国敢在顾翊伦面前这样评论顾惊栾的人只有他秦嗣远了。
顾翊伦重重地叹了口气：“我能怎么办？我知道你们都喜欢惊武，但我能忤逆祖宗之法吗！？”
“谁让你管不住裤裆里那串东西？珂雅无论是出身、性格还是长相，那点不比那贱女人要强？！”
凌敬之驳斥道：“行了，老秦，说这些没用的干嘛？！”
秦嗣远只得作罢。
凌敬之转向了顾翊伦：“老顾，永安度比你想象得棘手，单凭帝国可能无法解决。”
“那我要怎么办？我不可能就让他们这样逍遥法外，我的臣民，你的同胞正在哭喊着复仇！”
“我没有让你置之事外，我的意思是，把他们交给我。”
“敬之兄弟，你……”
“就让他们感受来自暗暮之国的愤怒吧。”
说着，凌敬之手上忽然燃起了熊熊黑焰。
凌霄目不转睛地盯着这团黑焰。
它的性质接近罪业黑焰，但却又有诸多不同。
不等凌霄认真分析，凌敬之便猛地攥紧拳头，将黑焰掐灭在了手中。
顾翊伦叹了口气：“敬之兄弟，我说了，帝国上下一致要求复仇，就算你能铲除他们，但这帝国又有什么关系？”
“你可以让皇权捍卫者、血裔还有安魂曲都跟着去，放心，我对战果没什么兴趣，我只要求把他们的首领留给凌霄。”
“留给我？！”
原本就被这场莫名其妙的谈话弄得云里雾里的凌霄这下更加懵了。
永安度的首领为啥能和自己扯上关系？！
还有，把这货留给自己是个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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