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严世蕃：臣弹劾齐王秦义
魏王沉吟道：“既然陛下如此说了，本王写个保证又如何。来人，取纸笔来。”
魏王心里很明白，舆论、民心非常重要。此时是一个非常好的跟赵高摆脱关系的机会。这个布告发出来，百姓们只会称赞他，只会有利。
至于说争夺皇位，都是在暗中进行的，只要别人没有切实的证据，就无法证明他篡位谋权。
“嗯。众爱卿，你们要向魏王学习。王承恩，取纸笔给魏王。”
“还有一事，朕要向各位臣公宣布。”秦政向宣布了晋升杨玉环和上官婉儿为妃嫔的事，让王莽配合内务府准备封妃大典。
御史言官们上奏，指出秦政封妃子不按章程，并对上官婉儿提出了质疑。
秦政应付了几句，言官们愤愤而退。严嵩和秦桧几人则是眼放亮光，这又是个攻击皇帝的好机会，下朝后就让人传播皇帝不顾礼法的昏庸行径。
秦政并未理会他们，继续道：“众卿可还有本奏。”
严嵩的儿子户部侍郎严世蕃清了清嗓子，出班奏道：“臣，有本启奏。臣弹劾楚王秦义。”
百官哗然，竟然有人要弹劾王爷，这是要疯了吗？
不远处的楚王皱了皱眉头，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秦政也有些诧异，一脸严肃道：“呈上本来。”
王承恩下去取了奏本上来，秦政一边看，一边听严世蕃道：“楚王秦义私自勾结西域王曹操，意欲谋朝篡位！”
百官再次震惊，严世蕃是真不要命了。若是弹劾失败，就是死罪。
和珅、王莽、杨国忠等人则是竖起了耳朵，仔细听着，既惊又喜。惊的是魏王党要狗急跳墙了，喜的是终于打起来了。
秦政愣了一下。楚王勾结曹操，他已经知道了，只是没想到魏王党也知道，这下有好戏看了。
按他原本的想法，先掌控京营，再设法处理曹操等人，现在是要提前了。
仔细将奏本看了一遍，上面列出了一些他们寻到的证据。
“陛下，十余年前，西域就曾传出曹操收了楚王为义子。当时陛下震怒，下旨将楚王召了回来。楚王狡辩并无此事。
“数月前，臣在西域的好友给臣来信，讲了他所知道的楚王与曹操勾结的详情，并证实了曹操与楚王的父子一事。臣知此事事关重大，便派人前去仔细核查，前日终于传回了消息，特向陛下禀报。”
秦政看完奏本，看向楚王：“皇兄，你可有话说。”
楚王已经有些慌神，他怕魏王党已经掌握了切实的证据，又怕是在诈自己，忙出列道：“臣冤枉，臣从未与曹操勾结！请陛下明察！”
楚王派的官员纷纷出列。
“陛下，楚王素来仁义，人尽皆知，决然不会行此大逆不道之事。陛下明鉴！”
“陛下，严世蕃是诬告，请陛下千万不要听信他的谗言啊。”
“陛下，请治严世蕃之罪！”
秦政见他们乱糟糟的，忙道：“众爱卿且静一静。既然有人弹劾，那朕就要令人调查。是与非，调查之后自然就清楚了。宗人令何在？”
一脸长须的忠顺王出班：“臣在。”
“令你协同大理寺、刑部、督察院三司，彻查此事。”
“臣遵旨。”
“楚王兄，为了证明你的清白，还望你能配合他们的调查。以后就不用来上朝了，直至此事调查清楚为止。”
楚王只得应承。
见此事确定下来，严世蕃一脸得意地退回了班中。
严嵩又启奏道：“陛下，辽东军情如火，年羹尧一直无法击退努尔哈赤，臣请废黜他大将军一职，另择将领。”
秦桧、蔡京等再次出班附议。其他官员跟着奏请。
秦政虚手按压：“朕同意了。”
嗯？
严嵩愣住了，一脸疑惑。其他官员也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皇帝竟然同意撤回年羹尧？他们没听错吧。皇帝又在打什么主意？
秦政扫过下方一众惊愕的表情，继续道：“年羹尧在对辽东叛乱一事上，却有失职，可以另择将领前往。兵部尚书，你拟一个名单出来，明日朝议确定人选。”
“臣领旨。”
“辽东只有一支军队，恐怕难以收服辽宁失地。朕昨日讲的，让匈奴王、黑水王、吉林总督出兵增援的事，两位丞相以为如何？”
严嵩和秦桧沉吟半响。
“陛下，若领兵之人不是年羹尧，那倒可以令他们出兵，新换了将领之后，应当能顺利击退努尔哈赤。”
“嗯。事不宜迟。王承恩，令人拟旨，让三省出兵。”
王承恩忙跑了下去。
严嵩和秦桧都沉默了，秦政的操作让他们有些迷惑。
“王莽何在？朕昨日让你拟的出使高丽的名单，可拟好了？”
王莽出列，取出一本奏章：“臣已择出几个人选，请陛下裁夺。”
“先呈上来。朕稍后再看。你退下吧。众卿，辽东叛乱一事为朕敲响了警钟。大夏虽然幅员辽阔，兵足将广，但因久不经战事，致使军备废弛，士兵羸弱，才造成了今日局面。朕准备整军经武，众卿可有提议？”
严嵩道：“陛下圣明，早就应当如此。臣以为应当从地方军营着手，京营一直都是精兵强将，倒无须如此。”
秦桧接着道：“陛下，严丞相所言甚是，臣也提议整顿地方军营。”
“两位爱卿所言有理，但只整顿地方军营是不够的，京营是中枢，更应整顿。京营节度使何在？”
王子腾从班中走出，他身材壮硕，大圆脸，略带凶相。
“臣京营节度使王子腾参见陛下。”
“你稍后来养心殿一趟，朕与你谈谈整顿京营一事。”
王子腾原本就是忠心于老皇帝的，现今还没明确地表示站在哪一个王爷一边，是可以拉拢的对象。
“臣遵旨。”
秦政喝了一杯宫女送来的香茗，让众大臣也歇息了一番，继续上朝。
“兵部尚书，现今军营的士兵都是如何训练的？”
蔡京没想到秦政会忽然问到这个，正色道：“军营依照兵种不同，分成马术练习、步操练习、兵器练习、步射、骑射和阵法。”
“可有专门用于增加力量的训练方法？”
“有的。用石锁、石锤练习臂力。但这个东西比较少，只有部分精兵能够有机会使用。练习臂力仍是采用射箭。”
“嗯。”秦政点了点头，看向文武百官，“朕观如今军营的训练，仍有许多不足之处。以上这几种训练太普通、太简单，力量训练更是极为不足，也缺乏战斗的训练。
“朕想出了一套新的训练方法，说出来与众位参详。士兵若要增强争斗能力，除了以上要练习的以外，还应增加跑操、负重练习和拳脚练习。”
魏王心里很明白，舆论、民心非常重要。此时是一个非常好的跟赵高摆脱关系的机会。这个布告发出来，百姓们只会称赞他，只会有利。
至于说争夺皇位，都是在暗中进行的，只要别人没有切实的证据，就无法证明他篡位谋权。
“嗯。众爱卿，你们要向魏王学习。王承恩，取纸笔给魏王。”
“还有一事，朕要向各位臣公宣布。”秦政向宣布了晋升杨玉环和上官婉儿为妃嫔的事，让王莽配合内务府准备封妃大典。
御史言官们上奏，指出秦政封妃子不按章程，并对上官婉儿提出了质疑。
秦政应付了几句，言官们愤愤而退。严嵩和秦桧几人则是眼放亮光，这又是个攻击皇帝的好机会，下朝后就让人传播皇帝不顾礼法的昏庸行径。
秦政并未理会他们，继续道：“众卿可还有本奏。”
严嵩的儿子户部侍郎严世蕃清了清嗓子，出班奏道：“臣，有本启奏。臣弹劾楚王秦义。”
百官哗然，竟然有人要弹劾王爷，这是要疯了吗？
不远处的楚王皱了皱眉头，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秦政也有些诧异，一脸严肃道：“呈上本来。”
王承恩下去取了奏本上来，秦政一边看，一边听严世蕃道：“楚王秦义私自勾结西域王曹操，意欲谋朝篡位！”
百官再次震惊，严世蕃是真不要命了。若是弹劾失败，就是死罪。
和珅、王莽、杨国忠等人则是竖起了耳朵，仔细听着，既惊又喜。惊的是魏王党要狗急跳墙了，喜的是终于打起来了。
秦政愣了一下。楚王勾结曹操，他已经知道了，只是没想到魏王党也知道，这下有好戏看了。
按他原本的想法，先掌控京营，再设法处理曹操等人，现在是要提前了。
仔细将奏本看了一遍，上面列出了一些他们寻到的证据。
“陛下，十余年前，西域就曾传出曹操收了楚王为义子。当时陛下震怒，下旨将楚王召了回来。楚王狡辩并无此事。
“数月前，臣在西域的好友给臣来信，讲了他所知道的楚王与曹操勾结的详情，并证实了曹操与楚王的父子一事。臣知此事事关重大，便派人前去仔细核查，前日终于传回了消息，特向陛下禀报。”
秦政看完奏本，看向楚王：“皇兄，你可有话说。”
楚王已经有些慌神，他怕魏王党已经掌握了切实的证据，又怕是在诈自己，忙出列道：“臣冤枉，臣从未与曹操勾结！请陛下明察！”
楚王派的官员纷纷出列。
“陛下，楚王素来仁义，人尽皆知，决然不会行此大逆不道之事。陛下明鉴！”
“陛下，严世蕃是诬告，请陛下千万不要听信他的谗言啊。”
“陛下，请治严世蕃之罪！”
秦政见他们乱糟糟的，忙道：“众爱卿且静一静。既然有人弹劾，那朕就要令人调查。是与非，调查之后自然就清楚了。宗人令何在？”
一脸长须的忠顺王出班：“臣在。”
“令你协同大理寺、刑部、督察院三司，彻查此事。”
“臣遵旨。”
“楚王兄，为了证明你的清白，还望你能配合他们的调查。以后就不用来上朝了，直至此事调查清楚为止。”
楚王只得应承。
见此事确定下来，严世蕃一脸得意地退回了班中。
严嵩又启奏道：“陛下，辽东军情如火，年羹尧一直无法击退努尔哈赤，臣请废黜他大将军一职，另择将领。”
秦桧、蔡京等再次出班附议。其他官员跟着奏请。
秦政虚手按压：“朕同意了。”
嗯？
严嵩愣住了，一脸疑惑。其他官员也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皇帝竟然同意撤回年羹尧？他们没听错吧。皇帝又在打什么主意？
秦政扫过下方一众惊愕的表情，继续道：“年羹尧在对辽东叛乱一事上，却有失职，可以另择将领前往。兵部尚书，你拟一个名单出来，明日朝议确定人选。”
“臣领旨。”
“辽东只有一支军队，恐怕难以收服辽宁失地。朕昨日讲的，让匈奴王、黑水王、吉林总督出兵增援的事，两位丞相以为如何？”
严嵩和秦桧沉吟半响。
“陛下，若领兵之人不是年羹尧，那倒可以令他们出兵，新换了将领之后，应当能顺利击退努尔哈赤。”
“嗯。事不宜迟。王承恩，令人拟旨，让三省出兵。”
王承恩忙跑了下去。
严嵩和秦桧都沉默了，秦政的操作让他们有些迷惑。
“王莽何在？朕昨日让你拟的出使高丽的名单，可拟好了？”
王莽出列，取出一本奏章：“臣已择出几个人选，请陛下裁夺。”
“先呈上来。朕稍后再看。你退下吧。众卿，辽东叛乱一事为朕敲响了警钟。大夏虽然幅员辽阔，兵足将广，但因久不经战事，致使军备废弛，士兵羸弱，才造成了今日局面。朕准备整军经武，众卿可有提议？”
严嵩道：“陛下圣明，早就应当如此。臣以为应当从地方军营着手，京营一直都是精兵强将，倒无须如此。”
秦桧接着道：“陛下，严丞相所言甚是，臣也提议整顿地方军营。”
“两位爱卿所言有理，但只整顿地方军营是不够的，京营是中枢，更应整顿。京营节度使何在？”
王子腾从班中走出，他身材壮硕，大圆脸，略带凶相。
“臣京营节度使王子腾参见陛下。”
“你稍后来养心殿一趟，朕与你谈谈整顿京营一事。”
王子腾原本就是忠心于老皇帝的，现今还没明确地表示站在哪一个王爷一边，是可以拉拢的对象。
“臣遵旨。”
秦政喝了一杯宫女送来的香茗，让众大臣也歇息了一番，继续上朝。
“兵部尚书，现今军营的士兵都是如何训练的？”
蔡京没想到秦政会忽然问到这个，正色道：“军营依照兵种不同，分成马术练习、步操练习、兵器练习、步射、骑射和阵法。”
“可有专门用于增加力量的训练方法？”
“有的。用石锁、石锤练习臂力。但这个东西比较少，只有部分精兵能够有机会使用。练习臂力仍是采用射箭。”
“嗯。”秦政点了点头，看向文武百官，“朕观如今军营的训练，仍有许多不足之处。以上这几种训练太普通、太简单，力量训练更是极为不足，也缺乏战斗的训练。
“朕想出了一套新的训练方法，说出来与众位参详。士兵若要增强争斗能力，除了以上要练习的以外，还应增加跑操、负重练习和拳脚练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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