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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三章 营救行动

    和赵福金张三等人商量好要干的事后,史进在东京城等待的时间里终于有事忙活。

    先是用了三日时间带着张三等人买齐制作肥皂用的物事,史进本以为有现成的方子,一把就能制作成功。

    哪知上来试了好几次,要么太软凝固不起来,要么太硬去污效果不佳,反反复复折腾了十几天,总算找准法子,制作出可用的肥皂。

    大伙儿试用了两天,都觉得非常好用,以前的皂角澡豆什么的可以扔到一边去了。

    史进情知妥了,便带着他们赶紧再次尝试了制作香皂,这次倒是一次就成功。

    众人再次试用没有问题后,史进边让赵福金带了十几块回宫宣传。

    结果自然可以预见,香皂得到了道君皇帝后宫三千佳丽的疯狂推崇,赵福金在道君皇帝的支持下,优先给他看重的嫔妃供应。

    忙活了近一个月,大伙儿终于见到了回头钱,个个兴奋不已,干劲儿十足。而在这一个月的朝夕相处中,张三李四等人对史进更加拜服,达到了唯命是从的地步。

    连续售卖了两波香皂之后,这项生意已经赚取了不少钱财,史进做主分了一次红利,先给赵福金分了五成。

    小丫头拿到自己亲手挣的钱,开心的不得了,在史进的隐晦提点下,她心领神会的准备用这笔钱去采购一份礼物送给父皇。

    之后史进又分了两成给张三李四,看着剩下的三成还有三百贯左右,便开口提议道:“人常说穷则独善其身,富则达济天下,我们有了这项生意,日进斗金自不必说,那就是时候兼济他人。

    在下有个想法,咱们要不合伙再开一个商铺,专门招收城里的穷苦百姓,组织他们上街,干些帮人跑腿的活。

    若你二人同意,商铺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康福快递。这样一来可以给这些百姓一口饭吃,二来也可以传扬小娘子的慈善名声。”

    “公子的主意向来都是极好的,小女子自然同意。”赵福金听到又有事做,立马来了劲头,她从卖香皂的事中已经尝到了为自己做事的甜头。

    “俺们兄弟俩全凭公子安排。”张三李四也赶紧表态。

    “那咱们就说定了,不过想做好这件事,必须有可以让人信赖的东西背书才行,这就要麻烦小娘子,领着张三两人到开封府衙备案,并在城内盘下一处铺面,打出康福快递的招牌。

    剩下的就是靠张三两人带人去开拓市场,慢慢积累口碑。”

    史进再次给核心团伙分配了任务,赵福金去打通官府门路,张三李四分工,一个盯着香皂业务,一个去负责快递那边的事务,同时给他们传输了一些后世好用的经验,比如统一服装什么的。

    小公主的办事能力杠杠滴,没两天就搞定所有官面事务,甚至还请道君皇帝写下了康福快递的招牌,这下肯定没有宵小之辈敢来骚扰。

    于是在五月中旬以后,东京城的西市大街上突然多出了一些穿着统一的褐色马甲,背后带有康福快递字样的行人,大摇大摆的在街上闲逛,逢人就问有没有什么需要跑腿的活干。

    等到六月中旬,东京城里的文人行商就发现这群新冒出来的快递人太好用了,像他们这种没多少仆人的,之前传信有多难,现在就多方便。

    之前想约不同城区的知交好友小聚,都要费老大劲儿去亲自跑一趟,现在只需要几文钱就能解决。

    史进把两摊子事带上正轨,就逐渐的退居幕后,凡事尽量让张三李四自己拿主意,锻炼他俩的决策能力和管理能力。

    这是他费尽千辛万苦在京师之地安插下的钉子,自然寄予厚望,期待能够顺利的生根发芽,而不是离了他就夭折。

    与此同时,史进还紧密盯着林冲那边的事件发展,当他知道林教头昨日买了一把好刀,便知道对方落入了敌人的圈套。

    只能说此时尚未吃过苦头的林教头绝对是安逸日子过多了,敌人如此拙劣的计谋都能骗过他。

    果不其然,听着种彦崇带来的林冲误闯白虎堂的消息,史进明白林教头刺配沧州的命运已经定下。

    不过为了尽人事,他和种彦崇一起奔到开封府衙,到了之后发现林冲已经被推入牢里监下。

    两人在府牢门口撞着林冲岳父张教头,便跟着帮忙花钱买上告下。

    史进知道府衙有个当案孔目,姓孙名定,为人最耿直,十分好善,便指点张教头找此人诉冤,定能有周全的余地。

    过了数日,开封府衙果然判了个不轻不重的罪状:不合腰悬利刃,误入节堂,脊杖二十,刺配远恶军州,量地方远近,定为配沧州牢城。

    这日史进汇合了种彦崇来送行,见他闷闷不乐的表情,便询问是何缘故。

    “哥哥,俺前两日当值的时候,开口向官家求情,被他回道:不管林冲是否冤屈,误入白虎堂却是事实,为了维护朝廷颜面,无论如何都要惩戒一番,以彰朝廷威严。

    俺当时听了官家的话,觉得挺有道理,便没再争辩,只是心里却一直想不明白,林教头没招惹谁,又被人冤屈,为何还要惩罚他才是对的。”

    史进听了,冷笑两声说道:“三弟,你被那道君误导了,若真如他所说的那样,惩罚林教头是为了朝廷颜面,那利用朝廷颜面来坑害他人的高俅岂不是罪大恶极,更应该得到责罚?”

    “二哥说的对啊!”

    种彦崇轻拍自己脑门,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怪不得俺心里一直觉得别扭,敢情根源在这里呢。”

    “只是官家他为何会这样口是心非,任由高俅坑害林教头,要知道禁军中没剩多少能人了,难道要将这些有本事的全赶走才满意吗?”

    “因为高俅这类奸人能哄的他开心,兄弟你现在还看不清,咱们这个官家可是个极度自私自利的人,只要自己高兴,哪会管江山社稷黎民百姓的死活。”史进不屑的说道。

    种彦崇听了再不言语,以他的身份,没法去说官家的坏话,只好一路沉默的跟着史进去为林冲送行。

    史进两人跟着张教头并众邻舍在府前接着,同林冲和两个公人董超薛霸到州桥下酒店里坐定。

    林冲道:“多得孙孔目维持,这棒不毒,因此走动得,多谢各位亲友前来送俺。”

    张教头叫酒保安排案酒果子,管待两个公人,酒至数杯,他将出银两,赍发给两个防送公人。

    林冲见丈人为他忙前忙后,心中感动自不必提,只暗暗坚定自己的决定,开口说道:“泰山在上,年灾月厄,撞了高衙内,吃了一场屈官司。

    今日有句话说,上禀泰山:自蒙泰山错爱,将令爱嫁事小人,已至三载,不曾有半些儿差池。虽不曾生半个儿女,未曾面红耳赤,半点相争。

    今小人遭这场横事,配去沧州,生死存亡未保。娘子在家,小人心去不稳,诚恐高衙内威逼这头亲事。

    况兼青春年少,休为林冲误了前程。却是林冲自行主张,非他人逼迫。小人今日就高邻在此,明白立纸休书,任从改嫁,并无争执。如此林冲去的心稳,免得高衙内陷害。”

    一口气说完心里话,林冲早已红了眼圈,心中只恨自己无能,连累了夫人一家。

    张教头见状回道:“贤婿,甚么言语!你是天年不齐,遭了横事,又不是你作将出来的。

    今日权且去沧州躲灾避难,早晚天可怜见,放你回来时,依旧夫妻完聚;老汉家中也颇有些过活,便取了我女家去,并锦儿,不拣怎的,三年五载,养赡得她。

    又不叫她出入,高衙内便要见,也不能够,休要忧心,都在老汉身上。你在沧州牢城,我自频频寄书并衣服与你,休得要胡思乱想,只顾放心去。”

    林冲道:“感谢泰山厚意,只是林冲放心不下,枉自两相耽误。泰山可怜见林冲,依允小人,便死也瞑目。”

    张教头那里肯应承,众邻舍亦说行不得,史进见状走上前轻声说道:“兄长,张教头一家都是厚道人,你切莫再说分离的话,若你信得过小弟,嫂夫人一家自有在下一力照看。”

    林冲素来知道史进的本事,见他许下承诺,心里对娘子和岳丈一家安危的担忧消去不少,便叹口气道:“如此就有劳贤弟照拂,林冲感激不尽。”

    见史进说服了自家女婿,张教头忙招呼两个公人继续饮酒,等不多时,林冲娘子号天哭地叫将来,女使锦儿抱着一包衣服,一路寻到酒店里送别林冲。

    林教头看到娘子伤心欲绝的模样,心里也同样的伤心悲痛,两人自此一别,再见不知何年何月。

    他嘶哑着安慰几句,又看着史进,递过去一个拜托的眼神,便起身谢过众人,拜辞之后,背了包裹随着公人去了。

    等众邻舍取路回家,史进叫住张教头一家说道:“高衙内那厮一直惦念嫂夫人。为此不惜陷害兄长。

    如今兄长被发配沧州,那高衙内必定肆无忌惮的骚扰嫂夫人,那高太尉倚势豪强,更是无恶不作,但有人小小触犯,便要杀要剐。

    我已安排好门路,可以送教头一家离开东京,去外地躲祸,安心等兄长回来一家团聚。

    不知教头以为如何?”

    张教头活了几十年,见惯了东京城里的豪门起落,世态炎凉,明白史进说的都是大实话,便点点头表示赞同。

    “那事不宜迟,今日发配兄长,太尉府必然对你们放松警惕,何不趁机立马出城,好摆脱他们的追踪。”史进建议道。

    “如此最好,那老汉和女儿回家收拾一番就出发。”

    “何必如此麻烦,那些家当要它做甚,没来由惊动恶贼。

    咱们现在立即出发前往酸枣门,装作出城散心,某已令人在城外备下马车,到时一路北上,到真定府安置。”

    张教头见史进说的有理,和女儿商议之后便决定弃了房屋家当,跟着史进种彦崇两人的安排,一路顺利的走到城外。

    张三看到史进等人出来,赶紧驾着马车迎了上来。

    史进从怀里掏出准备好的书信和五百贯银钱,一起交给张教头,说道:“教头拿着书信,到了真定府城后,可以找一个叫周原的商人,他会帮着你们在府城里落脚。

    林兄长虽被发配沧州,可某预料,那高俅不会这么简单就放过,说不定会买通公人在路上暗害兄长,在下须一路跟着暗中保护兄长的安危。

    所以恕我不能相送你们,不过我已嘱咐张三路上小心照看,教头还请宽心。”

    “公子先是在岳庙为小女仗义出手,这些时日又为女婿的事来回奔走,老汉代表女婿一家拜谢公子,若有机会,定要回报公子的大恩大德。”张教头看史进安排的如此妥当,当下拉着女儿施礼表达谢意。

    “教头不必客气,我和兄长一见如故,这些都是某该做的。”

    再次嘱咐了张三两句,史进便将张教头一家请上马车,目送他们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