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僵痘
“老江，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新来的太医李时珍李先生。”
江海平结束龙图腾计划后第一时间与吴特使取得了联系，而吴特使最先做的则是将李太医介绍给江海平。
通过一段时间的观察，吴特使已经彻底信任李太医了，正在配合他着手解决僵尸一事。
而这时江海平回归，李太医第一时间就像结识他一下。
“李太医，久仰大名。”虽然江海平并不认识他，但还是客气了一句。
或许江海平想不到，当这个时代的风风雨雨从史书中遗落，与妖魔搏杀的岁月黯淡之后，他们的名字都将被世人忘却。
但他眼前的这位李太医不会，他终将以药圣之名，为后世铭记。
不过现在，他还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医生……
而他的态度也很客气，主动向江海平作揖问候：“江总旗，久仰久仰。久闻江总旗大名，说您是为奇人，今日一见果真不同凡响！”
……
多余的客套话也没有多说，几人恰好都是实干家，没聊两句就扯到僵尸问题上面了。
李太医曾经见过类似于僵尸的病症，不过不是人，而是小猫小狗那样的，被寄生虫侵染了脑子后就会变成那样。
由此，李太医曾经认为僵就是一种寄生虫病。
不过后来，李太医仔细研究了僵尸的遗体，却发现并没有找到影响脑子的僵虫，而是发现了其他的症状。
那种症状，就像天花霍乱之流，是恶疾的表征。
宋朝时曾经研发出牛痘以预防天花，虽然无法治愈，但却有效隔绝了病疫的蔓延。而李太医要做的，就是通过僵尸，研究出可以预防僵尸疾病的疫苗，僵痘。
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李太医原本自信满满的找到吴特使，希望得到最大程度的支持，助他研制疫苗。可是真正干起来才发现，他原本的理论根本不足以支持僵痘的研发。
但是李太医进步神速，令吴特使都刮目相看。短短几日，李太医一直在通过大明都内储备的各色医术学习相关知识，在其他资深太医协助下完善自己的理论。
而就在江海平回来的这个时间点上，李太医已经完成了蜕变，从原本的地方名医，变成了如今放眼天下都是一流的神医。如今，再也没有人会质疑他能解决僵尸之灾了。
……
“我们现在已经利用僵尸制作出了僵痘疫苗，之后的事情就是普及疫苗了。”说到此处，李太医面路自豪之色，可接下来就话锋一转，“通过这几次僵尸爆发的情况可以看出，僵尸病原出自妖魔，并且这个病原体仍然潜伏在大明都之内。可是今日来情况越发不乐观，我们感觉病原已经不止一个了。”
江海平对医学没有了解，他关心的问题不在于此。
江海平问道：“我想知道一件事，在没有疫苗的情况下，如果我们消灭了病原，是否还会出现感染者？”
“会。”李太医斩钉截铁的说道，“起初我们都认为僵尸病必须通过妖魔病原或僵尸抓咬人类传播。不过近日以来的研究发现，即使没有妖魔和僵尸出没的地方也存在传染现象。我们发现，尸毒可以存在于阴气重的地方，形成尸瘴，隔空传播，无孔不入。所以推广僵痘势在必行，不是单靠清剿就能解决问题的。”
江海平点头表示理解，又询问吴特使道：“现在是谁在做清剿僵尸的工作？”
“巡街校尉徐辉。”
“嗯……”江海平沉吟片刻，“他们对付僵尸有一套，但是对上精英妖魔就要吃亏了。明天起我亲自带人普及僵痘疫苗，同时应对仍旧潜伏的精英妖魔。你替我去一趟水师府，把龙图腾交给他们。”
吴特使回应道：“好嘞，小事情。”
江海平却突然想起他缴获的那一批妖魔高层文件，又说道：“先找陈哨官，让他带禁军保护李太医。普及疫苗的事情缓一缓，等徐辉那边解决了现有的僵尸在推广也不迟。我有更重要的事要禀报圣上，明天得去见一下指挥使大人。”
吴特使不解道：“什么事这么重要，还要禀报圣上？”
“关于妖魔的主力。”江海平面色凝重道：“我们所面对的妖魔不过是九牛一毛，他们真正的主力部队、族群，还有维系种群繁衍的栖息地，都在关外蛮荒。”
“关外？”吴特使很是诧异，“那他们想入关得先过长城啊！”
“老吴，固有思维限制了你的思考。”
“怎么说？”
“你还记得扭曲空间妖术吗？我们现在的敌人是妖魔，不要用常理揣度妖魔的行为。”江海平语重心长道。
……
翌日，锦衣卫的部分兵力加入徐辉的麾下，协助巡街卫兵扫清街面上残存的僵尸；禁军的力量也渐渐集合起来，对关键的医疗力量行成稳固的保护。
而江海平则带着妖魔的高层文件，向指挥使讨教接下来的策略。
“海平。”
面对指挥使，江海平是发自内心的尊敬，忙回答道：“属下在。”
指挥使语气没有任何波澜，但仍能从他的反应中看出喜色：“你可能要成为大明的救星了。”
江海平慌忙回应道：“属下不敢当。”
“没什么不敢当的。”指挥使说：“以你的战功本来早就该晋升了，现在起码也得是参将。不过以你现在的功绩，等你解决了妖魔的问题，身世将不再成为障碍。或许，你会是大明最年轻的镇抚使。”
江海平惊呆了。他也知道指挥使有意提拔他，却从来没想过能直接从总旗晋升为镇抚使。他身为捕快后人，从来没有奢求过高官厚禄。
“不过。”指挥使话锋一转，“听说你带了个农家女回来？”
江海平不敢隐瞒，急忙回答：“是，她父母为妖魔所害，我心中有愧，所以暂时留她在府上。”
“你还这么年轻，不用急着娶亲吧？”指挥使说，“那女人来路不明，身上疑点诸多，可不要让她影响了你的仕途。你应该知道，我想提拔你，也是冒着很大风险的。”
江海平结束龙图腾计划后第一时间与吴特使取得了联系，而吴特使最先做的则是将李太医介绍给江海平。
通过一段时间的观察，吴特使已经彻底信任李太医了，正在配合他着手解决僵尸一事。
而这时江海平回归，李太医第一时间就像结识他一下。
“李太医，久仰大名。”虽然江海平并不认识他，但还是客气了一句。
或许江海平想不到，当这个时代的风风雨雨从史书中遗落，与妖魔搏杀的岁月黯淡之后，他们的名字都将被世人忘却。
但他眼前的这位李太医不会，他终将以药圣之名，为后世铭记。
不过现在，他还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医生……
而他的态度也很客气，主动向江海平作揖问候：“江总旗，久仰久仰。久闻江总旗大名，说您是为奇人，今日一见果真不同凡响！”
……
多余的客套话也没有多说，几人恰好都是实干家，没聊两句就扯到僵尸问题上面了。
李太医曾经见过类似于僵尸的病症，不过不是人，而是小猫小狗那样的，被寄生虫侵染了脑子后就会变成那样。
由此，李太医曾经认为僵就是一种寄生虫病。
不过后来，李太医仔细研究了僵尸的遗体，却发现并没有找到影响脑子的僵虫，而是发现了其他的症状。
那种症状，就像天花霍乱之流，是恶疾的表征。
宋朝时曾经研发出牛痘以预防天花，虽然无法治愈，但却有效隔绝了病疫的蔓延。而李太医要做的，就是通过僵尸，研究出可以预防僵尸疾病的疫苗，僵痘。
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李太医原本自信满满的找到吴特使，希望得到最大程度的支持，助他研制疫苗。可是真正干起来才发现，他原本的理论根本不足以支持僵痘的研发。
但是李太医进步神速，令吴特使都刮目相看。短短几日，李太医一直在通过大明都内储备的各色医术学习相关知识，在其他资深太医协助下完善自己的理论。
而就在江海平回来的这个时间点上，李太医已经完成了蜕变，从原本的地方名医，变成了如今放眼天下都是一流的神医。如今，再也没有人会质疑他能解决僵尸之灾了。
……
“我们现在已经利用僵尸制作出了僵痘疫苗，之后的事情就是普及疫苗了。”说到此处，李太医面路自豪之色，可接下来就话锋一转，“通过这几次僵尸爆发的情况可以看出，僵尸病原出自妖魔，并且这个病原体仍然潜伏在大明都之内。可是今日来情况越发不乐观，我们感觉病原已经不止一个了。”
江海平对医学没有了解，他关心的问题不在于此。
江海平问道：“我想知道一件事，在没有疫苗的情况下，如果我们消灭了病原，是否还会出现感染者？”
“会。”李太医斩钉截铁的说道，“起初我们都认为僵尸病必须通过妖魔病原或僵尸抓咬人类传播。不过近日以来的研究发现，即使没有妖魔和僵尸出没的地方也存在传染现象。我们发现，尸毒可以存在于阴气重的地方，形成尸瘴，隔空传播，无孔不入。所以推广僵痘势在必行，不是单靠清剿就能解决问题的。”
江海平点头表示理解，又询问吴特使道：“现在是谁在做清剿僵尸的工作？”
“巡街校尉徐辉。”
“嗯……”江海平沉吟片刻，“他们对付僵尸有一套，但是对上精英妖魔就要吃亏了。明天起我亲自带人普及僵痘疫苗，同时应对仍旧潜伏的精英妖魔。你替我去一趟水师府，把龙图腾交给他们。”
吴特使回应道：“好嘞，小事情。”
江海平却突然想起他缴获的那一批妖魔高层文件，又说道：“先找陈哨官，让他带禁军保护李太医。普及疫苗的事情缓一缓，等徐辉那边解决了现有的僵尸在推广也不迟。我有更重要的事要禀报圣上，明天得去见一下指挥使大人。”
吴特使不解道：“什么事这么重要，还要禀报圣上？”
“关于妖魔的主力。”江海平面色凝重道：“我们所面对的妖魔不过是九牛一毛，他们真正的主力部队、族群，还有维系种群繁衍的栖息地，都在关外蛮荒。”
“关外？”吴特使很是诧异，“那他们想入关得先过长城啊！”
“老吴，固有思维限制了你的思考。”
“怎么说？”
“你还记得扭曲空间妖术吗？我们现在的敌人是妖魔，不要用常理揣度妖魔的行为。”江海平语重心长道。
……
翌日，锦衣卫的部分兵力加入徐辉的麾下，协助巡街卫兵扫清街面上残存的僵尸；禁军的力量也渐渐集合起来，对关键的医疗力量行成稳固的保护。
而江海平则带着妖魔的高层文件，向指挥使讨教接下来的策略。
“海平。”
面对指挥使，江海平是发自内心的尊敬，忙回答道：“属下在。”
指挥使语气没有任何波澜，但仍能从他的反应中看出喜色：“你可能要成为大明的救星了。”
江海平慌忙回应道：“属下不敢当。”
“没什么不敢当的。”指挥使说：“以你的战功本来早就该晋升了，现在起码也得是参将。不过以你现在的功绩，等你解决了妖魔的问题，身世将不再成为障碍。或许，你会是大明最年轻的镇抚使。”
江海平惊呆了。他也知道指挥使有意提拔他，却从来没想过能直接从总旗晋升为镇抚使。他身为捕快后人，从来没有奢求过高官厚禄。
“不过。”指挥使话锋一转，“听说你带了个农家女回来？”
江海平不敢隐瞒，急忙回答：“是，她父母为妖魔所害，我心中有愧，所以暂时留她在府上。”
“你还这么年轻，不用急着娶亲吧？”指挥使说，“那女人来路不明，身上疑点诸多，可不要让她影响了你的仕途。你应该知道，我想提拔你，也是冒着很大风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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