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蓦然回首
烟雾很是呛人，再黑暗之中燃起了孤寂的火点，像是点燃了你的人生一样，你一边咳嗽着一边看着前面那个空空的位置，仿佛在于过去的自己决裂。是的无数个春暖花开的日子，你就这么静静地坐在她的身后看着她，痴痴地看，静静地看，脑海里面幻想了和她无数个愚蠢且又永远不可能发生的故事。直到现在在这依旧存在着的教室里，你点着这支老烟，享受着孤烟落寞的悲凉，感受着黑暗之中那些寂寥的火光，年少时候的那些青涩，过去被你浪费掉的韶华时光，终究是在这一刻，被所有的火光，所所有黑暗中升起的烟雾，带走了。
一支老烟的时间也许不长，你却觉得这一支老烟你好像抽了整整二十多年，直到今天，直到今天这个无人关怀的深夜，你才觉得自己是真正走了出来，真正从老烟的记忆和苦痛中弥漫开来，化开了悲伤，走入了现实。你呆呆地看着手里的火光渐渐地失去了亮点，仿佛燃烧尽了自己生命的最后一刻一样。那些让你咳嗽，让你流泪的烟雾也随着时间，终究是缓缓散开了，在清风吹拂下变得好像从未出现过一样，你眼神落寞，看着燃尽的香烟就好像看到了自己燃尽的过往，失败的青春。于是你试着学那些老烟枪一样，你用手捏碎了烟头的最后的火苗，灼热的疼痛感让你又一次感受到了过往的刺痛。最后你把这支老烟仍在了地上，用左脚反复去踩，直到它再也没有了原来的样子。像一场散场的献祭，一场离别的电影。你苦笑了几下，最终还是站起来身，轻车熟路的从教室最后的窗户上爬了出去，一如曾经的你。
第二天，你开始了自己的人生转角，是的，在你二十的时候终究是在社会现实里感受到了被柴米油烟压着的力量，你在生活中的挣扎，在社会上的冷漠，让你学会了转角。伟大的祖国从来都没有放弃任何一个人，哪怕这个人从入学开始就是个失败者，学业上的彻底失败者，但是它依旧如母亲一般容纳了所有人，给予了所有人爱的关怀，给予了底层人民一个个可能可以改变命运的渠道。就如同爱因斯坦的相对论一样，社会公平永远都只是相对而言，而祖国却从不拒绝给予每个人改变命运的机会和渠道，这就使得很多人心存希望奔向阳光，而你的选择就是在夏日炎炎的树影之下，穿上一身看起来和你很合身的绿军装。
以前共和国的光辉之下，每一名战士都是共和国的骄傲，而现在时代变迁，人生变革，当兵入伍是很多考不上大学或者没有足够分数选一个好专业的选择。而你则是社会青年入伍。蝉的叫声仿佛一曲离别的交响乐，响彻乐整个夏日，有人在这个蝉乐之中高中重点大学，有人在这个蝉乐之中背起复读的书包。而浪费了四年，浪费了1200多天的你，看着这些一年年如此相似的场景，却面无表情。你选择了社会青年入伍，因为你很明白，你的基础你复读也是注定失败，复读是没有希望的，也许你可以考上一个大专，但是你很明白，这样的社会，这样的你，就是有了大专文凭又能做什么呢？街上10个人中8个人是本科大学生，不过依旧是一个生活在温饱线上的人而已，所以你在镇定思考了一晚上后，你决定与其在社会现实上接着如蝼蚁一般苦痛挣扎，不如去另一个阳光普照的地方寻一条奋斗的出路。你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于是在蝉乐之下，在夏日炎炎之下，在离别的凯歌高奏之下，你穿着人武部发的绿军装，带着鲜艳的红花，走进了家。你的父亲看到后，眼神里面充满了震惊，但是他很快就平静了下来，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问，只是嘴里不停地说：儿子长大了，儿子长大了，眼睛似乎有些一些难以言表的泪花在此刻闪烁。你静静的看着他，很多话都在心里，都在肚子里，想一瞬间说出来，确如同老酒沉淀一样，始终你说不出，只能在你会说话的眼睛里面透着你想说的一切。
父亲的妻子也是欣慰地笑着：“入伍是好事，咱们家也出了个为祖国奉献的兵哥哥呢！”她一边拉着弟弟，一边给你张罗了一桌子的下酒菜，你把大檐帽缓缓拿下，放在了茶几旁边。坐在了父亲对面，看着桌子上的花生米，酱牛肉，凉拌黄瓜，皮蛋豆腐。你笑了眼里含着自己说不出的故事。你的父亲从很老的柜子里面拿出一瓶酒，酒身上是泛黄的贴纸，他很是潇洒的撕开贴纸对着你说：
“你奶奶在世的时候，嘱咐我一定要看到你长大成人，后面她每年都会自己醸造一些米酒，以前我真的没觉得这些米酒有什么珍贵的地方，直到那年你奶奶走了，她的米酒也就再也没人醸的出来了，这是你奶奶最后一年醸的三瓶米酒，我原来打算一瓶等你考上大学的时候喝，一瓶等你结婚的时候喝，一瓶等你弟弟长大的时候喝，喝完这三瓶，我也就完成人生愿望，死而无憾了。”说完他倒出浅浅的一杯，当着你的面直接一饮而尽。然后笑了起来接着说：“妈！还是这个味道啊，您孙子懂事了！”酒杯轻轻放下，虽然只是短短一瞬间，却仿佛放下了一生的牵挂和爱恨情仇。你也学着父亲的样子，给自己倒了浅浅的一杯，然后把杯酒均匀地散落在地面上：“奶奶，往后一辈子，我一定好好过！好好活！”你的父亲看着你，眼里带着欣慰，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又是一次一饮而尽，像是要一口气喝尽这辈子的心酸快乐一样。你也什么话都不再说，就是一杯杯倒酒，一杯杯喝，陪着他一起，直到把这瓶米酒彻底喝光。你看着父亲微红的脸颊，心中无限感叹。最后一杯你一饮而尽后，你看着你的父亲趴在桌上，身体不住的抽搐，小声的啜泣声，一句句妈的呼叫，仿佛心力交瘁的喊着你内心的灵魂。你无言的看着他，默默的拍打着他的肩膀：
“爸爸，以前是我错了，今后余生，请我们一起好好过。”
一支老烟的时间也许不长，你却觉得这一支老烟你好像抽了整整二十多年，直到今天，直到今天这个无人关怀的深夜，你才觉得自己是真正走了出来，真正从老烟的记忆和苦痛中弥漫开来，化开了悲伤，走入了现实。你呆呆地看着手里的火光渐渐地失去了亮点，仿佛燃烧尽了自己生命的最后一刻一样。那些让你咳嗽，让你流泪的烟雾也随着时间，终究是缓缓散开了，在清风吹拂下变得好像从未出现过一样，你眼神落寞，看着燃尽的香烟就好像看到了自己燃尽的过往，失败的青春。于是你试着学那些老烟枪一样，你用手捏碎了烟头的最后的火苗，灼热的疼痛感让你又一次感受到了过往的刺痛。最后你把这支老烟仍在了地上，用左脚反复去踩，直到它再也没有了原来的样子。像一场散场的献祭，一场离别的电影。你苦笑了几下，最终还是站起来身，轻车熟路的从教室最后的窗户上爬了出去，一如曾经的你。
第二天，你开始了自己的人生转角，是的，在你二十的时候终究是在社会现实里感受到了被柴米油烟压着的力量，你在生活中的挣扎，在社会上的冷漠，让你学会了转角。伟大的祖国从来都没有放弃任何一个人，哪怕这个人从入学开始就是个失败者，学业上的彻底失败者，但是它依旧如母亲一般容纳了所有人，给予了所有人爱的关怀，给予了底层人民一个个可能可以改变命运的渠道。就如同爱因斯坦的相对论一样，社会公平永远都只是相对而言，而祖国却从不拒绝给予每个人改变命运的机会和渠道，这就使得很多人心存希望奔向阳光，而你的选择就是在夏日炎炎的树影之下，穿上一身看起来和你很合身的绿军装。
以前共和国的光辉之下，每一名战士都是共和国的骄傲，而现在时代变迁，人生变革，当兵入伍是很多考不上大学或者没有足够分数选一个好专业的选择。而你则是社会青年入伍。蝉的叫声仿佛一曲离别的交响乐，响彻乐整个夏日，有人在这个蝉乐之中高中重点大学，有人在这个蝉乐之中背起复读的书包。而浪费了四年，浪费了1200多天的你，看着这些一年年如此相似的场景，却面无表情。你选择了社会青年入伍，因为你很明白，你的基础你复读也是注定失败，复读是没有希望的，也许你可以考上一个大专，但是你很明白，这样的社会，这样的你，就是有了大专文凭又能做什么呢？街上10个人中8个人是本科大学生，不过依旧是一个生活在温饱线上的人而已，所以你在镇定思考了一晚上后，你决定与其在社会现实上接着如蝼蚁一般苦痛挣扎，不如去另一个阳光普照的地方寻一条奋斗的出路。你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于是在蝉乐之下，在夏日炎炎之下，在离别的凯歌高奏之下，你穿着人武部发的绿军装，带着鲜艳的红花，走进了家。你的父亲看到后，眼神里面充满了震惊，但是他很快就平静了下来，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问，只是嘴里不停地说：儿子长大了，儿子长大了，眼睛似乎有些一些难以言表的泪花在此刻闪烁。你静静的看着他，很多话都在心里，都在肚子里，想一瞬间说出来，确如同老酒沉淀一样，始终你说不出，只能在你会说话的眼睛里面透着你想说的一切。
父亲的妻子也是欣慰地笑着：“入伍是好事，咱们家也出了个为祖国奉献的兵哥哥呢！”她一边拉着弟弟，一边给你张罗了一桌子的下酒菜，你把大檐帽缓缓拿下，放在了茶几旁边。坐在了父亲对面，看着桌子上的花生米，酱牛肉，凉拌黄瓜，皮蛋豆腐。你笑了眼里含着自己说不出的故事。你的父亲从很老的柜子里面拿出一瓶酒，酒身上是泛黄的贴纸，他很是潇洒的撕开贴纸对着你说：
“你奶奶在世的时候，嘱咐我一定要看到你长大成人，后面她每年都会自己醸造一些米酒，以前我真的没觉得这些米酒有什么珍贵的地方，直到那年你奶奶走了，她的米酒也就再也没人醸的出来了，这是你奶奶最后一年醸的三瓶米酒，我原来打算一瓶等你考上大学的时候喝，一瓶等你结婚的时候喝，一瓶等你弟弟长大的时候喝，喝完这三瓶，我也就完成人生愿望，死而无憾了。”说完他倒出浅浅的一杯，当着你的面直接一饮而尽。然后笑了起来接着说：“妈！还是这个味道啊，您孙子懂事了！”酒杯轻轻放下，虽然只是短短一瞬间，却仿佛放下了一生的牵挂和爱恨情仇。你也学着父亲的样子，给自己倒了浅浅的一杯，然后把杯酒均匀地散落在地面上：“奶奶，往后一辈子，我一定好好过！好好活！”你的父亲看着你，眼里带着欣慰，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又是一次一饮而尽，像是要一口气喝尽这辈子的心酸快乐一样。你也什么话都不再说，就是一杯杯倒酒，一杯杯喝，陪着他一起，直到把这瓶米酒彻底喝光。你看着父亲微红的脸颊，心中无限感叹。最后一杯你一饮而尽后，你看着你的父亲趴在桌上，身体不住的抽搐，小声的啜泣声，一句句妈的呼叫，仿佛心力交瘁的喊着你内心的灵魂。你无言的看着他，默默的拍打着他的肩膀：
“爸爸，以前是我错了，今后余生，请我们一起好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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