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守灵
等小玉去厨房端来粥食时，杨凡已经坐起来了。
“少爷，别乱动！”小玉生怕杨凡又懵懵懂懂的磕着碰着了，赶紧拉着杨凡好好坐着。
杨凡觉得奇怪，但是百宝粥的香味让杨凡已经无暇想其它的，睡了这么些天，肚子早饿得没有一点儿东西。杨凡赶紧端过百宝粥，却“咣当”将粥碗撒了一地。
“少爷，当心了。”小玉急忙拉起杨凡的手，生怕杨凡被烫着了，看到杨凡没烫着，又拉着杨凡做到另一边，自己简单清理了残渣，随即像哄小孩子一样给杨凡喂粥。
“嘘”小玉把粥吹凉。
“啊！”小玉发出啊的声音，一勺粥便送到杨凡嘴边。
以前小玉总是这样给杨凡喂饭的，小玉啊一声，杨凡便张着嘴巴吃一口。
杨凡看着小玉，觉得又奇怪又好笑。杨凡还不知道自己一傻就傻了六年。
粥在自己嘴边，哪里有不吃的道理？杨凡就这样让小玉一口一口给自己喂完了一碗粥。
杨凡看着自己的身体，好像比以前不一样了，哪里不一样？
长长了一大截！
“我这是做梦吗？”杨凡心想。他的记忆还留在六年前，这六年，杨凡的身体已经长高了许多了。
“少爷，你别掐自己，会疼的！”
小玉盛粥的功夫，看到杨凡自己掐自己的脸，以为杨凡的癔症又犯了，急忙过来制止。
“嘶！”
“这不是做梦？”杨凡喃喃自语。
“这是怎么回事？”杨凡打量着自己变大了许多的手掌。
谁能相信自己一觉醒来就过了五六年呢？但这是由不得杨凡质疑的事实。
虽然有太多疑惑，可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杨凡，那就是他的父亲。
“你叫什么名字？”杨凡看着小玉。
小玉又觉得这个少爷和以前不一样了，可是哪里不一样呢？小玉又说不清楚。小玉只当杨凡的问话还只是和以前一样的无心之言。但是身为杨家的丫头，即便面对的是个傻子，只要他是杨家的主子，小玉就要恭恭敬敬的。
所以小玉像教小孩子一样告诉杨凡：“少爷，我是小玉。”
“小玉。”
“哎！”
这是杨凡第一次喊小玉的名字。小玉为少爷能说出自己的名字而高兴。
“我爹怎么了？”杨凡问。
“少家主？少家主前段时间为了给少爷……”
小玉还像往常一样说着，隔了好久才突然反应过来，少爷能说话了？小玉惊喜的看着杨凡。
“怎么了？”
“少爷，少爷，你会说话了！”小玉激动得像一只奔跑的兔子。
杨凡满心里疑问，怎么自己说话有这么令人激动吗？
“少爷，少爷，你真的好了吗？”隔了许久，小玉又突然不相信起来，她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孩子，她是多么希望杨凡能好起来，可当杨凡真的好了的时候，她又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做梦了。
“好什么？发生了什么？”
小玉也像杨凡掐自己一样掐了自己，疼！
“这不是做梦！”小玉现在兴奋得跳了起来。
“少爷，你真的好了！”
杨凡看着开兴得不得了的小玉，心里头也高兴，虽然杨凡还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但是有人关心的感觉真好！
“好了，我真的好了！”杨凡顺着小玉说道，同时为了表示自己真的好了还特意站了起来。只是这已经不是六年前的身体了，杨凡一时还不能适应，一脚踩空，差点儿滚到地上去。而且傻了这么多年，不是坐着就是躺着，都没有过锻炼，肌肉都快退化了，所以杨凡感觉浑身都软软的，根本没有力气。
幸好小玉一把扶住，“少爷，你小心点儿，身体才刚好起来，还要多休息。”
杨凡点点头，在小玉的帮助下又坐到床边，他需要慢慢适应，而且他还饿得慌。
“再给我盛碗粥。”
“好！”
小玉还要给杨凡喂，杨凡拒绝了，他要适应就得从自己吃饭开始。
“我爹怎么了？”杨凡边吃边问，刚刚他分明听见慕容敏说自己害死父亲，到底发生了什么？
“少爷。”小玉神情沮丧。
“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少家主为了给少爷找白茸芝治病，去了介莾山至今未归。”小玉吞吞吐吐地说道。
“介莾山？就是那座困着妖王的山？”
“嗯。”
“什么时候的事？”杨凡急道。
“半个月以前。”
“半个月以前？”杨凡紧皱眉头。昨天父亲才偷偷教了自己洗髓经，怎么可能半个月前去了介莾山？除非……
“我睡了多久？”杨凡问。
难道自己睡了半个月？
“少爷，您睡了七天了。”
“七天？”
“半个月？”
这不可能。杨凡心想，即使自己睡了七天，父亲也不可能半个月前就去了介莾山。时间对不上，这中间肯定有问题。
杨凡还不知道自己痴傻了六年。
“小玉你不要骗我。”杨凡正色道：“七天前我才见过父亲。”
“七天前？”
“少爷，你又说胡话了？”小玉突然又变得紧张起来。
“说什么胡话，七天前父亲才给我教给我一门洗髓经功法，他怎么可能去介莾山？”
“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
“七天前你一直跟着我，怎么可能看见少家主？”小玉急道。
“你一直跟着我？”杨凡疑惑道，恍然又想起来好像以前从来没有见过小玉，这府里的小孩杨凡都认识，唯独没见过小玉。
“是呀！这几年都是我伺候少爷呢！”小玉说。
“这几年？”
“少爷你不记得了，你得病的……”小玉说着忽然停住了，她怕少爷伤心。
“不记得？得病？”杨凡满心疑惑。莫非自己出了什么问题？
“得什么病？病了多久？”杨凡问。
“少爷，你真不记得了？”小玉吞吞吐吐问道。
“快说！”看着小玉犹犹豫豫、吞吞吐吐的语气，杨凡催促道。
“少爷，您，痴呆了六年了……”
……
外院传来锣鼓声喧天，往窗外望去，外院上空火把齐亮，把天空都照得一片通明。
这是杨家首次为一个下人设灵堂，也是第一次把下人的灵堂设在杨家，就连杨家家主杨再虎，都让杨慧代为上香。
杨家的管家侯会组织杨家的下人一一前往祭奠，为的只是燕子护住了杨家的血脉。
慕容敏觉得对燕子有愧，伤心过度的她只能让自己的儿子和女儿杨卓和杨慧代为祭奠。燕子的灵堂是杨再虎亲自吩咐侯会做的，一方面是杨再虎对燕子的感激和敬佩，一个把情看得比命更重要的人的确值得任何人倾佩。
一方面，是杨再虎对慕容敏的尊重。他希望慕容敏能明白燕子的苦心，能恢复从前那个少家主夫人的理智和智慧，把杨凡、杨卓培养成人。
一想到杨凡，杨再虎便不由自主的叹气。
突然，一道亲切而陌生的声音从后面响起……
“爷爷！”
这不是卓儿的声音，卓儿还小，声音稚嫩。这也不是越儿、奕儿、萧儿的声音。杨再虎的孙子只有这几个。还有一个凡儿，可是他正已经痴呆了六年了。
不过，这声音倒和自己的大儿子杨开轩有几分想像。会是谁呢？
侯会先回身，一脸震惊。侯会还没有回过神来，杨凡已经来到杨再虎跟前，双膝一跪：
“爷爷！”
杨再虎早看清了杨凡的模样，连忙把杨凡拉到自己身边，杨凡只觉一道大力托着自己，给自己稳稳的托了起来。
老爷子激动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你病好了！”
“爷爷，妹妹，我好了！”杨凡已经从小玉那里得知自己这几年痴傻的事情，同时也知道爷爷和父亲无时无刻不牵挂着自己，不在想尽一切办法救治自己。此刻见到了最疼爱和最关心自己的爷爷和妹妹，杨凡也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怎么好的？”杨再虎问。
杨凡也不知道怎么好的，他只是感觉睡了一觉而已，谁曾想一觉就睡了六年！
“好了就好，好了就好！”杨再虎慈爱的抚摸着杨凡的头，此刻的杨凡已经是一个十六岁的小大人了，但是在杨再虎眼里，杨凡永远都是一那个长不大的小孩。
杨凡表示要去给燕子磕头，杨再虎又慈爱的拍了拍杨凡的脑袋瓜，表示同意和赞许。
杨凡还有些不大适应，走路有些一脚轻一脚重，杨慧亲自扶着杨凡来到燕子灵前，杨凡恭恭敬敬地上了三炷香，磕了三个响头。燕子是杨凡的救命恩人，如果不是燕子，杨凡现在绝不会站在这里。所以杨凡决定今夜要在这里为燕子守灵，直到明早燕子的灵躯火化升天。
“三少爷，你才刚醒过来……”侯会想劝杨凡回去休息，他知道杨再虎还有一肚子话想对这个孙子说。
但是杨凡心意已决。
“好！这才是我杨家的人！”杨再虎虽然有许多话、许多思念想和这个小孙子叙叙，但是他支持杨凡的做法。
杨慧也支持哥哥的做法。父亲虽然生死未卜，但是看到哥哥病好了，杨慧的心情也宽慰了几分。
是夜，杨凡和杨慧一起为燕子守灵。
很快，杨凡苏醒的消息便传遍了杨家每一个角落。
“少爷，别乱动！”小玉生怕杨凡又懵懵懂懂的磕着碰着了，赶紧拉着杨凡好好坐着。
杨凡觉得奇怪，但是百宝粥的香味让杨凡已经无暇想其它的，睡了这么些天，肚子早饿得没有一点儿东西。杨凡赶紧端过百宝粥，却“咣当”将粥碗撒了一地。
“少爷，当心了。”小玉急忙拉起杨凡的手，生怕杨凡被烫着了，看到杨凡没烫着，又拉着杨凡做到另一边，自己简单清理了残渣，随即像哄小孩子一样给杨凡喂粥。
“嘘”小玉把粥吹凉。
“啊！”小玉发出啊的声音，一勺粥便送到杨凡嘴边。
以前小玉总是这样给杨凡喂饭的，小玉啊一声，杨凡便张着嘴巴吃一口。
杨凡看着小玉，觉得又奇怪又好笑。杨凡还不知道自己一傻就傻了六年。
粥在自己嘴边，哪里有不吃的道理？杨凡就这样让小玉一口一口给自己喂完了一碗粥。
杨凡看着自己的身体，好像比以前不一样了，哪里不一样？
长长了一大截！
“我这是做梦吗？”杨凡心想。他的记忆还留在六年前，这六年，杨凡的身体已经长高了许多了。
“少爷，你别掐自己，会疼的！”
小玉盛粥的功夫，看到杨凡自己掐自己的脸，以为杨凡的癔症又犯了，急忙过来制止。
“嘶！”
“这不是做梦？”杨凡喃喃自语。
“这是怎么回事？”杨凡打量着自己变大了许多的手掌。
谁能相信自己一觉醒来就过了五六年呢？但这是由不得杨凡质疑的事实。
虽然有太多疑惑，可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杨凡，那就是他的父亲。
“你叫什么名字？”杨凡看着小玉。
小玉又觉得这个少爷和以前不一样了，可是哪里不一样呢？小玉又说不清楚。小玉只当杨凡的问话还只是和以前一样的无心之言。但是身为杨家的丫头，即便面对的是个傻子，只要他是杨家的主子，小玉就要恭恭敬敬的。
所以小玉像教小孩子一样告诉杨凡：“少爷，我是小玉。”
“小玉。”
“哎！”
这是杨凡第一次喊小玉的名字。小玉为少爷能说出自己的名字而高兴。
“我爹怎么了？”杨凡问。
“少家主？少家主前段时间为了给少爷……”
小玉还像往常一样说着，隔了好久才突然反应过来，少爷能说话了？小玉惊喜的看着杨凡。
“怎么了？”
“少爷，少爷，你会说话了！”小玉激动得像一只奔跑的兔子。
杨凡满心里疑问，怎么自己说话有这么令人激动吗？
“少爷，少爷，你真的好了吗？”隔了许久，小玉又突然不相信起来，她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孩子，她是多么希望杨凡能好起来，可当杨凡真的好了的时候，她又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做梦了。
“好什么？发生了什么？”
小玉也像杨凡掐自己一样掐了自己，疼！
“这不是做梦！”小玉现在兴奋得跳了起来。
“少爷，你真的好了！”
杨凡看着开兴得不得了的小玉，心里头也高兴，虽然杨凡还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但是有人关心的感觉真好！
“好了，我真的好了！”杨凡顺着小玉说道，同时为了表示自己真的好了还特意站了起来。只是这已经不是六年前的身体了，杨凡一时还不能适应，一脚踩空，差点儿滚到地上去。而且傻了这么多年，不是坐着就是躺着，都没有过锻炼，肌肉都快退化了，所以杨凡感觉浑身都软软的，根本没有力气。
幸好小玉一把扶住，“少爷，你小心点儿，身体才刚好起来，还要多休息。”
杨凡点点头，在小玉的帮助下又坐到床边，他需要慢慢适应，而且他还饿得慌。
“再给我盛碗粥。”
“好！”
小玉还要给杨凡喂，杨凡拒绝了，他要适应就得从自己吃饭开始。
“我爹怎么了？”杨凡边吃边问，刚刚他分明听见慕容敏说自己害死父亲，到底发生了什么？
“少爷。”小玉神情沮丧。
“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少家主为了给少爷找白茸芝治病，去了介莾山至今未归。”小玉吞吞吐吐地说道。
“介莾山？就是那座困着妖王的山？”
“嗯。”
“什么时候的事？”杨凡急道。
“半个月以前。”
“半个月以前？”杨凡紧皱眉头。昨天父亲才偷偷教了自己洗髓经，怎么可能半个月前去了介莾山？除非……
“我睡了多久？”杨凡问。
难道自己睡了半个月？
“少爷，您睡了七天了。”
“七天？”
“半个月？”
这不可能。杨凡心想，即使自己睡了七天，父亲也不可能半个月前就去了介莾山。时间对不上，这中间肯定有问题。
杨凡还不知道自己痴傻了六年。
“小玉你不要骗我。”杨凡正色道：“七天前我才见过父亲。”
“七天前？”
“少爷，你又说胡话了？”小玉突然又变得紧张起来。
“说什么胡话，七天前父亲才给我教给我一门洗髓经功法，他怎么可能去介莾山？”
“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
“七天前你一直跟着我，怎么可能看见少家主？”小玉急道。
“你一直跟着我？”杨凡疑惑道，恍然又想起来好像以前从来没有见过小玉，这府里的小孩杨凡都认识，唯独没见过小玉。
“是呀！这几年都是我伺候少爷呢！”小玉说。
“这几年？”
“少爷你不记得了，你得病的……”小玉说着忽然停住了，她怕少爷伤心。
“不记得？得病？”杨凡满心疑惑。莫非自己出了什么问题？
“得什么病？病了多久？”杨凡问。
“少爷，你真不记得了？”小玉吞吞吐吐问道。
“快说！”看着小玉犹犹豫豫、吞吞吐吐的语气，杨凡催促道。
“少爷，您，痴呆了六年了……”
……
外院传来锣鼓声喧天，往窗外望去，外院上空火把齐亮，把天空都照得一片通明。
这是杨家首次为一个下人设灵堂，也是第一次把下人的灵堂设在杨家，就连杨家家主杨再虎，都让杨慧代为上香。
杨家的管家侯会组织杨家的下人一一前往祭奠，为的只是燕子护住了杨家的血脉。
慕容敏觉得对燕子有愧，伤心过度的她只能让自己的儿子和女儿杨卓和杨慧代为祭奠。燕子的灵堂是杨再虎亲自吩咐侯会做的，一方面是杨再虎对燕子的感激和敬佩，一个把情看得比命更重要的人的确值得任何人倾佩。
一方面，是杨再虎对慕容敏的尊重。他希望慕容敏能明白燕子的苦心，能恢复从前那个少家主夫人的理智和智慧，把杨凡、杨卓培养成人。
一想到杨凡，杨再虎便不由自主的叹气。
突然，一道亲切而陌生的声音从后面响起……
“爷爷！”
这不是卓儿的声音，卓儿还小，声音稚嫩。这也不是越儿、奕儿、萧儿的声音。杨再虎的孙子只有这几个。还有一个凡儿，可是他正已经痴呆了六年了。
不过，这声音倒和自己的大儿子杨开轩有几分想像。会是谁呢？
侯会先回身，一脸震惊。侯会还没有回过神来，杨凡已经来到杨再虎跟前，双膝一跪：
“爷爷！”
杨再虎早看清了杨凡的模样，连忙把杨凡拉到自己身边，杨凡只觉一道大力托着自己，给自己稳稳的托了起来。
老爷子激动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你病好了！”
“爷爷，妹妹，我好了！”杨凡已经从小玉那里得知自己这几年痴傻的事情，同时也知道爷爷和父亲无时无刻不牵挂着自己，不在想尽一切办法救治自己。此刻见到了最疼爱和最关心自己的爷爷和妹妹，杨凡也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怎么好的？”杨再虎问。
杨凡也不知道怎么好的，他只是感觉睡了一觉而已，谁曾想一觉就睡了六年！
“好了就好，好了就好！”杨再虎慈爱的抚摸着杨凡的头，此刻的杨凡已经是一个十六岁的小大人了，但是在杨再虎眼里，杨凡永远都是一那个长不大的小孩。
杨凡表示要去给燕子磕头，杨再虎又慈爱的拍了拍杨凡的脑袋瓜，表示同意和赞许。
杨凡还有些不大适应，走路有些一脚轻一脚重，杨慧亲自扶着杨凡来到燕子灵前，杨凡恭恭敬敬地上了三炷香，磕了三个响头。燕子是杨凡的救命恩人，如果不是燕子，杨凡现在绝不会站在这里。所以杨凡决定今夜要在这里为燕子守灵，直到明早燕子的灵躯火化升天。
“三少爷，你才刚醒过来……”侯会想劝杨凡回去休息，他知道杨再虎还有一肚子话想对这个孙子说。
但是杨凡心意已决。
“好！这才是我杨家的人！”杨再虎虽然有许多话、许多思念想和这个小孙子叙叙，但是他支持杨凡的做法。
杨慧也支持哥哥的做法。父亲虽然生死未卜，但是看到哥哥病好了，杨慧的心情也宽慰了几分。
是夜，杨凡和杨慧一起为燕子守灵。
很快，杨凡苏醒的消息便传遍了杨家每一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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