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水神之死
氛到砝沉默了好一会儿，就看他们闲聊结束。
她才继续之前的话题：“事情说来也简单，必须打破循环，才能完成对水神的弑神。”
姬休说：“那你发现了什么吗？”
氛到砝点头：“这是个故事。”
姬其然问：“什么意思？”
氛到砝笑：“这里有多个领域重合，从第一节石阶到这里是第一层，再进入这大门就是第二层。”
“而大门之内，便是一个记忆回溯，是那水神的记忆。”
“它会带你回到水神最在意的记忆，也是发生在城堡里面的事情。”
“但这不是重点，重点在于这第二层里，不管我们怎么做，即便是杀了故事中的水神，我们都会回到第一层！”
“所以我们卡在这个流程部分，也不太好说是否存在第三层。”
说到这里，她停顿了一下，才继续说：“我就推测，我们可能是需要完成某个关键步骤，才能继续走下去，才能见到真正的水神真身。”
三点水摇头：“不能跟着水神的布局走下去，那样子就是他设局我们，会相当被动。”
姬其然不由多看两眼三点水，才是发觉这人好像很聪明。
等下，她是龙，可看外貌就是个人类。
姬休正在端详那城堡，从外面看没什么特别，就是规格很大。
“嗯，是什么情况啊。”他好像也没什么办法。
姬其然奇怪：“你不是该什么都知道？轩辕剑没告诉你答案？”
姬休皱了下眉头：“没，里外差别太大了，我现在只是知道这里，再里面还需要探查，那水神实力不怎样，这一套套的，到底会搞得很。”
三点水说：“可听说暗神干死过这家伙，那么纯力量是能灭杀水神的，既然如此，就该纯力碾压。”
“你要和暗神比量？”姬休惊奇：“虽然知道你很厉害，但也没那么夸张吧？”
三点水笑：“那还真不行！”
姬休无力再话了。
白鹿语提议：“那就进去啊？说不定是人数不够，才不能触发所谓的故事剧情。”
这话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但怎么知道他们现在人数足够？
不，重点在于她这个逻辑是怎么出现的？
大家去看姬休，但明显姬休没什么想法。
再看氛到砝。
结果氛到砝已经坐定了，她双手捏决，脑后发光，可真有圣人相。
等待片刻，她睁开双眼。
没再说废话，她直接用力推开了那巨大的门。
姬其然看了，也是有些惊，那门绝对是很重，却还是轻易般推开？
这好像还不是蛮力！
感觉那氛到砝会的东西好是神妙。
不过门开了，大家也只有跟上了。
进去之后，就看到里面情况。
里面和外面不同，规格没有大的离谱，好像就是正常人生活的地方。
只是这里并不是城堡内部该有的样子。
一入眼是小溪、小桥，远则有人家、楼亭和些许烟火气息。
但是没看到人。
过了小溪，走过楼屋，来到一个池塘边上。
边上有个小木筏，看起来也就三四个人适合上去。
“人多了！”姬其然说：“那我们怎么过去？”
三点水白了眼他：“飞过去，游过去。”
很好，本来只是偶尔被白鹿语嫌弃，现在还多了个三点水？
感觉三点水和白鹿语，真是一路人。
只是白鹿语偶尔嫌弃人，这三点水嫌弃人可就多了。
氛到砝手放在池塘中。
姬休看到后立马问道：“这是必要步骤？”
氛到砝摇摇头：“不至于，只是在确定和之前是否一样。”
姬休问：“一样？”
氛到砝点头：“一切都一样，如果我们上了木筏，到了池塘中央，就会有大鱼出来吃我们，而提前杀死大鱼，就不会有大鱼吃人了。”
然后她又说：“可显然这些并不是关键剧情。”
三点水说：“那我就能随便点？”
氛到砝没说话，但三点水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她张口嘴里发出一道蓝光，那蓝光划入池塘，没有爆炸声，但整个池塘都直接没了。
大鱼，没看到，木筏没有，池塘空了。
只是这一招，姬其然就明白，他这脆弱身板，那肯定是抗不住。
不过除了他有点惊色，其他人都在注意氛到砝的意思。
氛到砝说：“飞过去，这里没意义。”
飞过后，他们就来到了一个花园。
“这里就能看到水神了，他貌似是等人，有一次我们等了很久，都没见到水神在等谁，但我们直接介入，水神就会和我们打起来，然后被杀了，再次重置。”
听完氛到砝的话，这里就是关键地方了。
只是重点在于他们接下来要怎么做？
氛到砝转头对白鹿语说：“你过去见水神，就说自己是大鱼变化的，是来这里找水神报恩的。”
白鹿语指了指自己很是奇怪：“你们没试过？”
氛到砝说：“推算过了，你试可以成。”
白鹿语又问：“你们没试过吗？”
三点水拍拍白鹿语肩头笑道：“我们不用试，那肯定要你才行，毕竟他那玩意或许就喜欢你这样子的！”
说是偶像，可白皇还是白鹿语的偶像。
她现在反正不太相信偶像话语，她也不是什么无脑粉。
氛到砝说：“没事，我们会跟着。”
白鹿语疑惑：“怎么跟着？”
姬休用轩辕剑敲了敲地面，然后除了白鹿语之外的其他人都不见了踪迹。
不过到底是能够听到有人说话，姬休说：“就在你身边。”
白鹿语扶额。
她不喜欢这样，总觉得尴尬。
如果是让她一个人跑去杀敌，她都无所谓。
但演戏？她不喜欢。
可能怎么办呢？
尬在这里？
白鹿语叹了口气，她能怎么办！那就上了。
深呼吸两口气。
白鹿语踏上了她的演戏生涯！
走进花园，在其中心，便是有一个小亭子。
她就已经看到了那水神，那家伙看起来是个翩翩美少年，可不知道为什么，白鹿语觉得那家伙甚是猥琐可耻。
而当白鹿语到来，水神也立马注意到她了。
水神戒备了起来，并问：“你是谁？”
白鹿语结结巴巴，她才知道自己也会紧张。
但还是照本宣科毫无感情地说：“我是那边的大鱼儿，是来找你报恩的。”
那水神明显不相信，他自然不该相信。
可白鹿语却感觉身上多了些什么。
不知道是什么，但她知道，这是氛到砝释放的术！
“改变了我的气场？”白鹿语猜测。
反正水神脸色好看多了，甚是欣喜：“那可好生有趣，你快快过来，让我仔细看看，居然能够化身成人，真是好功德。”
白鹿语扭扭捏捏的，却还是坐到了水神面前的石头凳子上。
水神这好一生端详模样。
白鹿语感觉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相当不痛快。
她决定了，现在就要砍死这玩意。
但还没等动手，那水神没再细看，而是转头看向花丛之中，他嘴里微微念叨：“你好像她。”
白鹿语疑惑，顺口问道：“谁？”
水神好像在回忆，嘴里也在诉说：“我本来有个心上人，她和你一模一样，我和她互相喜欢，但你知道后面怎样？”
白鹿语可能是看多了这种电视剧，立马随口说道：“你们结婚了？然后被绿了？你去山里修行，回来称王称霸？然后你那心上人回心改意，你却不要了她？她最后自杀了，你给她立个碑？在坟墓前面，你就一直哭，哭啊哭。。。”
水神额头上明显长出了一个井号，也是听不下去，立马自顾自说：“不，我和她结婚了，在一起了，只是有一天，她死了。”
白鹿语立马接话：“哦，是被仇人杀死了？然后你发疯图强？修行成道，回头杀了那仇人全族？再想着复活爱人，便开始筹集有情人的心头血，以汇集千万之数，可却被所谓正道人士追杀，最终你。”
水神一拍桌子怒吼道：“闭嘴，别胡说！”
反正白鹿语的确没继续瞎编。
水神道歉：“对不起，我不该这般恼怒，只是我的心上人她只是老死了，我们并没有孩子，也不知道是什么缘故。”
他神色落寞：“但你所说的，其中有个对的，我后来的确是修行成道了，乃至于长生永存，但是她不在了。”
白鹿语都快哭了，这玩意居然是个有情种。
当然，白鹿语不会哭。
水神还在说话：“所以我一直都在做一个梦，永远永远的梦，那就是她变成了一条鱼，然后回来找我了。”
白鹿语皱了下眉头：“这不还是个垃圾编剧的电视剧啊？”
水神望着白鹿语：“你就是我的心上人。”
白鹿语又快吐了：“算了，我不是，而且我说话，你是听不到吗？”
水神摇头：“你就是，白鹿语。”
白鹿语瞬间感觉脊背发凉。
水神为什么会认识她？
更离谱的是他望向白鹿语身侧，那本该空无一物，但白鹿语知道，那是其他人隐藏的地方。
水神淡淡说道：“我的局，终究还是成了，命女没骗我。”
白鹿语立马去摸了自己的手镯，其他人也从无形无影中浮现身形。
水神却毫无所谓的模样，他只是对白鹿语说：“我就是在等你啊。”
白鹿语这次全身武装，一手持盾，一手持剑，全身铠甲包裹严严实实。
对于水神的话，她只是说：“你搁这，扯淡？”
水神摇摇头：“命女不可能骗人吧？她可是掌控命运的神。”
白鹿语没有丝毫动摇：“你该死。”
她持剑冲刺，水神居然毫无防备，甚至可以说他怕是都不准备动一下。
就这么直接被白鹿语穿透个心凉了。
水神最后就留了一句话：“或许就这么死掉，才是最好的，谢谢，再也不见了。”
被刺穿的水神，那家伙的身体直接溃散开来。
花园没了，小溪没了，楼宇没了，啥都没了，这里空空荡荡，只是看到远处有个巨大的门，那是进出城堡的大门，但看来那大门破破旧旧，显然外面的一层也没了。
但是这一切都过于简单了？
姬其然挠了挠头：“那么白鹿语把自己老公杀了？”
白鹿语刚把盔甲消掉，可听到姬其然的话，她面上寒霜，那剑怼在姬其然脸上：“你思考一下？”
姬其然立马摇头：“我没说话。”
氛到砝拍拍手示意大家看她。
她缓缓说道：“并不是，白鹿语和水神的关系，就是杀和被杀，而且还不是一般杀死，那水神心死了。”
“什么意思？”三点水也闹不明白，她思路怕是和姬其然差不多：“我还真以为是那么一回事。”
白鹿语叹了口气：“不解释清楚，你们怕是都会污我清白了？！”
氛到砝说：“他所说都是真的，除了和白鹿语有关的，本来他是在这里等人，命运女神也没骗他，但是，他心邪了，我也提到过大鱼，可那大鱼幻化成人需要很久很久。”
“那就是他心上人的前身，等那大鱼变成了人，就是他和她团聚的时候。”
“但是心邪发生了，你们也看到了这里早就破旧了。”
“你看到这里有什么吗？什么都没了！这是现实！”
“也就是说，心邪的水神毁了这的一切。”
“他心上人最后复苏的机会都没了。”
“从根本来说，他早就心死了。”
“即便如此，他还要做这个梦。”
“白鹿语是让他梦醒了。”
“仅此而已。”
“而且水神可能，至少在这个万界中，不会再复生了。”
“当然也算是做了好事，这里他的心上人最后的机会没了，但其他的遥远的万界中，还会有机会，跟着给他一个在其他地方复生的可能，对神来说，这也是另外一个必然了。”
她才继续之前的话题：“事情说来也简单，必须打破循环，才能完成对水神的弑神。”
姬休说：“那你发现了什么吗？”
氛到砝点头：“这是个故事。”
姬其然问：“什么意思？”
氛到砝笑：“这里有多个领域重合，从第一节石阶到这里是第一层，再进入这大门就是第二层。”
“而大门之内，便是一个记忆回溯，是那水神的记忆。”
“它会带你回到水神最在意的记忆，也是发生在城堡里面的事情。”
“但这不是重点，重点在于这第二层里，不管我们怎么做，即便是杀了故事中的水神，我们都会回到第一层！”
“所以我们卡在这个流程部分，也不太好说是否存在第三层。”
说到这里，她停顿了一下，才继续说：“我就推测，我们可能是需要完成某个关键步骤，才能继续走下去，才能见到真正的水神真身。”
三点水摇头：“不能跟着水神的布局走下去，那样子就是他设局我们，会相当被动。”
姬其然不由多看两眼三点水，才是发觉这人好像很聪明。
等下，她是龙，可看外貌就是个人类。
姬休正在端详那城堡，从外面看没什么特别，就是规格很大。
“嗯，是什么情况啊。”他好像也没什么办法。
姬其然奇怪：“你不是该什么都知道？轩辕剑没告诉你答案？”
姬休皱了下眉头：“没，里外差别太大了，我现在只是知道这里，再里面还需要探查，那水神实力不怎样，这一套套的，到底会搞得很。”
三点水说：“可听说暗神干死过这家伙，那么纯力量是能灭杀水神的，既然如此，就该纯力碾压。”
“你要和暗神比量？”姬休惊奇：“虽然知道你很厉害，但也没那么夸张吧？”
三点水笑：“那还真不行！”
姬休无力再话了。
白鹿语提议：“那就进去啊？说不定是人数不够，才不能触发所谓的故事剧情。”
这话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但怎么知道他们现在人数足够？
不，重点在于她这个逻辑是怎么出现的？
大家去看姬休，但明显姬休没什么想法。
再看氛到砝。
结果氛到砝已经坐定了，她双手捏决，脑后发光，可真有圣人相。
等待片刻，她睁开双眼。
没再说废话，她直接用力推开了那巨大的门。
姬其然看了，也是有些惊，那门绝对是很重，却还是轻易般推开？
这好像还不是蛮力！
感觉那氛到砝会的东西好是神妙。
不过门开了，大家也只有跟上了。
进去之后，就看到里面情况。
里面和外面不同，规格没有大的离谱，好像就是正常人生活的地方。
只是这里并不是城堡内部该有的样子。
一入眼是小溪、小桥，远则有人家、楼亭和些许烟火气息。
但是没看到人。
过了小溪，走过楼屋，来到一个池塘边上。
边上有个小木筏，看起来也就三四个人适合上去。
“人多了！”姬其然说：“那我们怎么过去？”
三点水白了眼他：“飞过去，游过去。”
很好，本来只是偶尔被白鹿语嫌弃，现在还多了个三点水？
感觉三点水和白鹿语，真是一路人。
只是白鹿语偶尔嫌弃人，这三点水嫌弃人可就多了。
氛到砝手放在池塘中。
姬休看到后立马问道：“这是必要步骤？”
氛到砝摇摇头：“不至于，只是在确定和之前是否一样。”
姬休问：“一样？”
氛到砝点头：“一切都一样，如果我们上了木筏，到了池塘中央，就会有大鱼出来吃我们，而提前杀死大鱼，就不会有大鱼吃人了。”
然后她又说：“可显然这些并不是关键剧情。”
三点水说：“那我就能随便点？”
氛到砝没说话，但三点水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她张口嘴里发出一道蓝光，那蓝光划入池塘，没有爆炸声，但整个池塘都直接没了。
大鱼，没看到，木筏没有，池塘空了。
只是这一招，姬其然就明白，他这脆弱身板，那肯定是抗不住。
不过除了他有点惊色，其他人都在注意氛到砝的意思。
氛到砝说：“飞过去，这里没意义。”
飞过后，他们就来到了一个花园。
“这里就能看到水神了，他貌似是等人，有一次我们等了很久，都没见到水神在等谁，但我们直接介入，水神就会和我们打起来，然后被杀了，再次重置。”
听完氛到砝的话，这里就是关键地方了。
只是重点在于他们接下来要怎么做？
氛到砝转头对白鹿语说：“你过去见水神，就说自己是大鱼变化的，是来这里找水神报恩的。”
白鹿语指了指自己很是奇怪：“你们没试过？”
氛到砝说：“推算过了，你试可以成。”
白鹿语又问：“你们没试过吗？”
三点水拍拍白鹿语肩头笑道：“我们不用试，那肯定要你才行，毕竟他那玩意或许就喜欢你这样子的！”
说是偶像，可白皇还是白鹿语的偶像。
她现在反正不太相信偶像话语，她也不是什么无脑粉。
氛到砝说：“没事，我们会跟着。”
白鹿语疑惑：“怎么跟着？”
姬休用轩辕剑敲了敲地面，然后除了白鹿语之外的其他人都不见了踪迹。
不过到底是能够听到有人说话，姬休说：“就在你身边。”
白鹿语扶额。
她不喜欢这样，总觉得尴尬。
如果是让她一个人跑去杀敌，她都无所谓。
但演戏？她不喜欢。
可能怎么办呢？
尬在这里？
白鹿语叹了口气，她能怎么办！那就上了。
深呼吸两口气。
白鹿语踏上了她的演戏生涯！
走进花园，在其中心，便是有一个小亭子。
她就已经看到了那水神，那家伙看起来是个翩翩美少年，可不知道为什么，白鹿语觉得那家伙甚是猥琐可耻。
而当白鹿语到来，水神也立马注意到她了。
水神戒备了起来，并问：“你是谁？”
白鹿语结结巴巴，她才知道自己也会紧张。
但还是照本宣科毫无感情地说：“我是那边的大鱼儿，是来找你报恩的。”
那水神明显不相信，他自然不该相信。
可白鹿语却感觉身上多了些什么。
不知道是什么，但她知道，这是氛到砝释放的术！
“改变了我的气场？”白鹿语猜测。
反正水神脸色好看多了，甚是欣喜：“那可好生有趣，你快快过来，让我仔细看看，居然能够化身成人，真是好功德。”
白鹿语扭扭捏捏的，却还是坐到了水神面前的石头凳子上。
水神这好一生端详模样。
白鹿语感觉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相当不痛快。
她决定了，现在就要砍死这玩意。
但还没等动手，那水神没再细看，而是转头看向花丛之中，他嘴里微微念叨：“你好像她。”
白鹿语疑惑，顺口问道：“谁？”
水神好像在回忆，嘴里也在诉说：“我本来有个心上人，她和你一模一样，我和她互相喜欢，但你知道后面怎样？”
白鹿语可能是看多了这种电视剧，立马随口说道：“你们结婚了？然后被绿了？你去山里修行，回来称王称霸？然后你那心上人回心改意，你却不要了她？她最后自杀了，你给她立个碑？在坟墓前面，你就一直哭，哭啊哭。。。”
水神额头上明显长出了一个井号，也是听不下去，立马自顾自说：“不，我和她结婚了，在一起了，只是有一天，她死了。”
白鹿语立马接话：“哦，是被仇人杀死了？然后你发疯图强？修行成道，回头杀了那仇人全族？再想着复活爱人，便开始筹集有情人的心头血，以汇集千万之数，可却被所谓正道人士追杀，最终你。”
水神一拍桌子怒吼道：“闭嘴，别胡说！”
反正白鹿语的确没继续瞎编。
水神道歉：“对不起，我不该这般恼怒，只是我的心上人她只是老死了，我们并没有孩子，也不知道是什么缘故。”
他神色落寞：“但你所说的，其中有个对的，我后来的确是修行成道了，乃至于长生永存，但是她不在了。”
白鹿语都快哭了，这玩意居然是个有情种。
当然，白鹿语不会哭。
水神还在说话：“所以我一直都在做一个梦，永远永远的梦，那就是她变成了一条鱼，然后回来找我了。”
白鹿语皱了下眉头：“这不还是个垃圾编剧的电视剧啊？”
水神望着白鹿语：“你就是我的心上人。”
白鹿语又快吐了：“算了，我不是，而且我说话，你是听不到吗？”
水神摇头：“你就是，白鹿语。”
白鹿语瞬间感觉脊背发凉。
水神为什么会认识她？
更离谱的是他望向白鹿语身侧，那本该空无一物，但白鹿语知道，那是其他人隐藏的地方。
水神淡淡说道：“我的局，终究还是成了，命女没骗我。”
白鹿语立马去摸了自己的手镯，其他人也从无形无影中浮现身形。
水神却毫无所谓的模样，他只是对白鹿语说：“我就是在等你啊。”
白鹿语这次全身武装，一手持盾，一手持剑，全身铠甲包裹严严实实。
对于水神的话，她只是说：“你搁这，扯淡？”
水神摇摇头：“命女不可能骗人吧？她可是掌控命运的神。”
白鹿语没有丝毫动摇：“你该死。”
她持剑冲刺，水神居然毫无防备，甚至可以说他怕是都不准备动一下。
就这么直接被白鹿语穿透个心凉了。
水神最后就留了一句话：“或许就这么死掉，才是最好的，谢谢，再也不见了。”
被刺穿的水神，那家伙的身体直接溃散开来。
花园没了，小溪没了，楼宇没了，啥都没了，这里空空荡荡，只是看到远处有个巨大的门，那是进出城堡的大门，但看来那大门破破旧旧，显然外面的一层也没了。
但是这一切都过于简单了？
姬其然挠了挠头：“那么白鹿语把自己老公杀了？”
白鹿语刚把盔甲消掉，可听到姬其然的话，她面上寒霜，那剑怼在姬其然脸上：“你思考一下？”
姬其然立马摇头：“我没说话。”
氛到砝拍拍手示意大家看她。
她缓缓说道：“并不是，白鹿语和水神的关系，就是杀和被杀，而且还不是一般杀死，那水神心死了。”
“什么意思？”三点水也闹不明白，她思路怕是和姬其然差不多：“我还真以为是那么一回事。”
白鹿语叹了口气：“不解释清楚，你们怕是都会污我清白了？！”
氛到砝说：“他所说都是真的，除了和白鹿语有关的，本来他是在这里等人，命运女神也没骗他，但是，他心邪了，我也提到过大鱼，可那大鱼幻化成人需要很久很久。”
“那就是他心上人的前身，等那大鱼变成了人，就是他和她团聚的时候。”
“但是心邪发生了，你们也看到了这里早就破旧了。”
“你看到这里有什么吗？什么都没了！这是现实！”
“也就是说，心邪的水神毁了这的一切。”
“他心上人最后复苏的机会都没了。”
“从根本来说，他早就心死了。”
“即便如此，他还要做这个梦。”
“白鹿语是让他梦醒了。”
“仅此而已。”
“而且水神可能，至少在这个万界中，不会再复生了。”
“当然也算是做了好事，这里他的心上人最后的机会没了，但其他的遥远的万界中，还会有机会，跟着给他一个在其他地方复生的可能，对神来说，这也是另外一个必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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