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原因
夜晚，钟会营帐。
陈姝已是下去休息去了，郭嘉与荀彧正在帐中，陈到、赵风、陈宇也在。
“奉孝此计建功，此战虽未全歼匈奴，但剿灭不少，尤其是首领，均是活捉，全赖叔至，会之幸啊！”
钟会此时也是有些感叹，今夜虽占夜袭之利，但也胜得侥幸，尤其是东门匈奴，也让钟会知道马背上的匈奴，是何等战力。
北门也是占据了很多因素，且加上匈奴无战心，才会崩溃如此快，北门夜战可以让钟会有些膨胀，又在东门被当头一棒，不敢在小觑任何人。
郭嘉听闻钟会之言，也不邀功，也不肯定。
“博达，今日你也应知，奇谋到底如何，如今胜了，还好，如果今夜一旦失利，可有想过会有什么后果？”
郭嘉说完就这样看着钟会，钟会也知，今夜他若是失败，那么压力全来到李勇与张辽身上。
但凭匈奴如此不计伤亡的攻势，虽不愿想，但破城可能性很大。
念及此，也是惊出一身冷汗，当时只想着此计破敌，甚至全歼，实在有些太理所当然。
郭嘉看见钟会如此表情，也是了然，接着道：
“跟博达说这，是想让博达知道，任何时候都要保持清醒的头脑，你的任何一个不同决定，可能都会导致不同的结果，你需要为身后负责。”
“奇谋，博达你也说过虽有风险，但如果这个风险能够承受，且成功后战果极大，便会做；亦或者已陷入绝境，只要有可能，也会去做。”
“然而今日之事，嘉觉得均不在博达所说的这两种情况之内，当采纳之时，嘉也未反对，因为嘉只是出策之人，博达乃是是否用计之人。”
“在商定此事后，文若去找了马邑县令，并且说服县令，已经组织青壮在城中，以备不时之需，且嘉也交代了叔至与赵风，若事不可为，便以安全为主。”
郭嘉不急不缓，没有往日一副轻浮之样，甚是严肃。
其实郭嘉本不想说这些，但已决定跟随钟会，便想钟会能够成长。
这一路走来，钟会虽成长不少，但郭嘉仍觉得太慢了，如今有机会，郭嘉也不会放过，只不过钟会所承受的压力就会大了些，但若是承受不住，郭嘉觉得也是一件好事吧？
钟会听着郭嘉说的话，久久不能言语，这些话一直在脑海中徘徊，脸色也是呆滞，不过也很快，便是反应过来。
心中也是批评自己，收了流传千古的智士与猛将，自己就飘了，觉得就很厉害，过度去依赖他们，逐渐失去自己的思想。
钟会渐渐神色清明，自己乃是决策者，用不用，怎么用也是自己决定，他们终究是辅助，大势在我！
待想清楚了些，随即起身，向郭嘉与荀彧弯身拱手，沉声说道：
“这些日子，是会飘飘然了，多谢奉孝，将会唤醒，能有奉孝和文若，实在是会之幸。”
“文若，辛苦了！”
钟会能感受到两人对自己的好意，本是白身，因认可，跟在自己身边，为将来，聚在一起。
钟会现在也未能给到他们什么，都是为了那将来！
郭嘉看着钟会如此，心中甚是欣慰，整个人便垮了下来，轻浮之样又浮现而出，转变之快，着实惊人。
荀彧听到钟会感人肺腑之言，心里也是欣慰，这毕竟是钟会未知情，不仅无恼怒，甚至认可。
“此乃彧应做之事，博达不用如此，我们本就是为博达查缺补漏。”
“全靠文若与奉孝，有时确需你们来提醒，以后若是会未想到，文若与奉孝可是要提出来，别再像今日这样瞒着会了，不然会可就要生气了。”
“还有叔至和赵风，你们也是，有什么直接跟我说出来，会没那么可怕吧？”
钟会笑着说众人，几人也知其意。
郭嘉与荀彧皆是称是，陈到与赵风两人请罚，钟会直言不可如此，拉起两人各自夸赞，心中也是记住两人功劳。
陈宇在旁就是一个劲的笑，也不参与话题，似乎没有带嘴巴似的。
又聊几句，钟会问向陈到：
“叔至，我们伤亡多少人？可有统计。”
“主公，此次伤亡九人，其中五人战死，四人重伤，这四人，怕是也在难厮杀。”
陈到声音有些沉闷，钟会也不好受，这些护卫皆是基础，如今就去了五人，四人只能下放，还得看他们能不能挺过来。
好在经历这次厮杀，其余人也有了些经验，更强了些，也是都见过了血。
“将尸体收敛好，过后一起为他们送行，重伤的几个兄弟，一定要尽力去救，只要能活就好，待到回去，我给他们安排后续事宜。”
“另外，无论是战死还是重伤，抚恤一定要发放到位，一定要亲手交到他们家人手里。他们为会付出生命，那会定不负他们！”
“其余人皆赏，不能落下一人，多拿些好酒，待休息好后，好好畅饮一番。”
钟会细细思索，缓缓对陈到说。
别人为其拼命，便不能负，让他们知道，为他钟会卖命，有钱有前途，即便战死，家里人也有高额抚恤，不用担心身后事。
待到交代清楚，几人又是聊了一会，便散了，实在困得不行了，几人差不多一样。
美美休息一番，便是一夜。
次日，阳光已照耀大地有些时候，钟会几人聚在营帐，准备去参加庆功宴。
待出了营帐，便有一军士上前引路，郭嘉、荀彧、陈到、赵风几人跟随钟会而去。
此次庆功宴安排在城里酒楼，可以说是包场了，当钟会几人到达时，已经有许多人，听闻此次城里富贵人家皆会来。
钟会到来后许多人看了都是议论纷纷，经过一整夜的发酵，众人皆是知道了英勇钟博达率骑两败匈奴，勇猛陈叔至活捉两个匈奴首领，赵风无畏斩首无数，郭奉孝奇谋定胜败，荀文若后手卫平安。
几人可以说在这马邑出名了，酒楼里不少人见到钟会几人到来，都是上前打招呼，争取留下一个印象，能攀上些关系。
毕竟这几人年纪轻轻，就有此功绩，日后必然有所成绩。
这些人也都是老狐狸，趁着现在几人还是白身，若是打好关系，提前投资，无论将来这几位入仕哪里，也多一条路，多一个人情。
钟会随意跟他们聊着，也细细看着有没有熟人，可惜没有发现，对身边这些人也只是应付了事，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婚事，这些甚至渐渐争吵起来，只为推销自己家中女，钟会无奈。
正要寻个借口走开时，忽然看见张辽与李勇，跟着一有些年纪的男子过来，钟会眼睛一亮，随即摆脱这群人，走了过去。
“博达，这便是我们刘县令，刘县知道博达后，可是非常想见你。”
张辽说完，钟会明了，也不出钟会意料。
“见过大人。”
钟会几人行礼，这刘县令见到钟会几人如此年轻，虽已听闻，但见到还是有些心惊，不过面上笑容倒是一直没有断过。
“不必多礼，还得谢过诸位俊杰，护我马邑周全，不然危矣，此事吾已如实上报府君，嘉奖过些时候应该就会下来。”
也不愧为官多年，丝毫没有拿出架子，说话也是好听。
“多谢大人，不过这也是会应做的，外族侵犯，身为大汉男儿，岂可袖手旁观！且会之理想便是外击匈奴，说来不怕大人笑话，冠军侯霍骠骑封狼居胥之事便是会想做之事。”
这话钟会也不算撒谎，以后若有机会，定击匈奴，收回河套等地，包括西域。
“好！有志气！不愧是年轻俊杰，有此之想，当歌，当喝！”
刘县令虽心中不相信，但嘴上还是喝彩，并且鼓励，其余人也是心中不信，嘴上也是夸赞，因为众人知道，虽不信钟会能做到冠军侯之事，冠军侯之位，但还是大有前途的。
不过这之中有一个人除外，那就是张辽，听到钟会所说，心中激动，脸色潮红。
李勇则是钦佩，或许是因为冠军侯，或许是钟会之志吧。
至于钟会身边的郭嘉则是神秘一笑，荀彧与赵风可就激动了，尤其是荀彧，眼睛巴巴的望着钟会，尽显温柔。
陈到面无表情。
随即众人也是入座，众人到齐后便是开晏。
期间许多人前来敬酒，喝了几杯后，皆是找理由推脱了，跟桌上几人聊聊吃吃，气氛愈加热烈。
尤其郭嘉，今日可谓是畅饮一番，脸上褶子都笑出来不少。
这庆功宴就在有说有笑中过去，待到庆功宴完，已是黄昏，又是一日快要结束。
待到离开时，张辽约钟会晚些一起，商量一事，钟会瞬间明了，应是匈奴之事，随即答应。
将此事与身边几人一说，也都各自明白，便匆匆回帐休息，皆是喝了不少，即便钟会后世而来，但着实也是喝了不少，有些醉意。
太阳不知觉落了山，晚间钟会营帐，张辽与李勇一同来到钟会营帐，郭嘉几人也在一旁。
“博达，那两个匈奴首领，辽连夜审问，虽有一个极其嘴硬，但另一个招了。”
“据他所说，匈奴经过与鲜卑大战落败，准备修养，有一我大汉男子找到了他，并送床弩，让他们攻破马邑，随即撤离。”
“他便将此事上报单于，最后经过他们单于和大部落首领商议，由他领军，因为刚逢大败，于是各个部落凑出青壮万两千余，前来攻打马邑。”
“若是能破，也补充些粮食，有机会甚至深入一些。在即将出发时，那个大汉男子又找上了他，不仅给了他床弩，还给了他这两路进攻的计策。”
“除此外还告知了马邑城内的守军人数，并警告他只能攻破马邑，若是想深入，大汉就在马邑后方布置重兵，灭了他后还会进攻匈奴，他只有照办。”
“博达，这便是审问出来的。”
张辽说完，深深叹了一口气，双眼红肿，双拳紧握，揣着粗气，额头青筋直跳。李勇也差不多。
陈姝已是下去休息去了，郭嘉与荀彧正在帐中，陈到、赵风、陈宇也在。
“奉孝此计建功，此战虽未全歼匈奴，但剿灭不少，尤其是首领，均是活捉，全赖叔至，会之幸啊！”
钟会此时也是有些感叹，今夜虽占夜袭之利，但也胜得侥幸，尤其是东门匈奴，也让钟会知道马背上的匈奴，是何等战力。
北门也是占据了很多因素，且加上匈奴无战心，才会崩溃如此快，北门夜战可以让钟会有些膨胀，又在东门被当头一棒，不敢在小觑任何人。
郭嘉听闻钟会之言，也不邀功，也不肯定。
“博达，今日你也应知，奇谋到底如何，如今胜了，还好，如果今夜一旦失利，可有想过会有什么后果？”
郭嘉说完就这样看着钟会，钟会也知，今夜他若是失败，那么压力全来到李勇与张辽身上。
但凭匈奴如此不计伤亡的攻势，虽不愿想，但破城可能性很大。
念及此，也是惊出一身冷汗，当时只想着此计破敌，甚至全歼，实在有些太理所当然。
郭嘉看见钟会如此表情，也是了然，接着道：
“跟博达说这，是想让博达知道，任何时候都要保持清醒的头脑，你的任何一个不同决定，可能都会导致不同的结果，你需要为身后负责。”
“奇谋，博达你也说过虽有风险，但如果这个风险能够承受，且成功后战果极大，便会做；亦或者已陷入绝境，只要有可能，也会去做。”
“然而今日之事，嘉觉得均不在博达所说的这两种情况之内，当采纳之时，嘉也未反对，因为嘉只是出策之人，博达乃是是否用计之人。”
“在商定此事后，文若去找了马邑县令，并且说服县令，已经组织青壮在城中，以备不时之需，且嘉也交代了叔至与赵风，若事不可为，便以安全为主。”
郭嘉不急不缓，没有往日一副轻浮之样，甚是严肃。
其实郭嘉本不想说这些，但已决定跟随钟会，便想钟会能够成长。
这一路走来，钟会虽成长不少，但郭嘉仍觉得太慢了，如今有机会，郭嘉也不会放过，只不过钟会所承受的压力就会大了些，但若是承受不住，郭嘉觉得也是一件好事吧？
钟会听着郭嘉说的话，久久不能言语，这些话一直在脑海中徘徊，脸色也是呆滞，不过也很快，便是反应过来。
心中也是批评自己，收了流传千古的智士与猛将，自己就飘了，觉得就很厉害，过度去依赖他们，逐渐失去自己的思想。
钟会渐渐神色清明，自己乃是决策者，用不用，怎么用也是自己决定，他们终究是辅助，大势在我！
待想清楚了些，随即起身，向郭嘉与荀彧弯身拱手，沉声说道：
“这些日子，是会飘飘然了，多谢奉孝，将会唤醒，能有奉孝和文若，实在是会之幸。”
“文若，辛苦了！”
钟会能感受到两人对自己的好意，本是白身，因认可，跟在自己身边，为将来，聚在一起。
钟会现在也未能给到他们什么，都是为了那将来！
郭嘉看着钟会如此，心中甚是欣慰，整个人便垮了下来，轻浮之样又浮现而出，转变之快，着实惊人。
荀彧听到钟会感人肺腑之言，心里也是欣慰，这毕竟是钟会未知情，不仅无恼怒，甚至认可。
“此乃彧应做之事，博达不用如此，我们本就是为博达查缺补漏。”
“全靠文若与奉孝，有时确需你们来提醒，以后若是会未想到，文若与奉孝可是要提出来，别再像今日这样瞒着会了，不然会可就要生气了。”
“还有叔至和赵风，你们也是，有什么直接跟我说出来，会没那么可怕吧？”
钟会笑着说众人，几人也知其意。
郭嘉与荀彧皆是称是，陈到与赵风两人请罚，钟会直言不可如此，拉起两人各自夸赞，心中也是记住两人功劳。
陈宇在旁就是一个劲的笑，也不参与话题，似乎没有带嘴巴似的。
又聊几句，钟会问向陈到：
“叔至，我们伤亡多少人？可有统计。”
“主公，此次伤亡九人，其中五人战死，四人重伤，这四人，怕是也在难厮杀。”
陈到声音有些沉闷，钟会也不好受，这些护卫皆是基础，如今就去了五人，四人只能下放，还得看他们能不能挺过来。
好在经历这次厮杀，其余人也有了些经验，更强了些，也是都见过了血。
“将尸体收敛好，过后一起为他们送行，重伤的几个兄弟，一定要尽力去救，只要能活就好，待到回去，我给他们安排后续事宜。”
“另外，无论是战死还是重伤，抚恤一定要发放到位，一定要亲手交到他们家人手里。他们为会付出生命，那会定不负他们！”
“其余人皆赏，不能落下一人，多拿些好酒，待休息好后，好好畅饮一番。”
钟会细细思索，缓缓对陈到说。
别人为其拼命，便不能负，让他们知道，为他钟会卖命，有钱有前途，即便战死，家里人也有高额抚恤，不用担心身后事。
待到交代清楚，几人又是聊了一会，便散了，实在困得不行了，几人差不多一样。
美美休息一番，便是一夜。
次日，阳光已照耀大地有些时候，钟会几人聚在营帐，准备去参加庆功宴。
待出了营帐，便有一军士上前引路，郭嘉、荀彧、陈到、赵风几人跟随钟会而去。
此次庆功宴安排在城里酒楼，可以说是包场了，当钟会几人到达时，已经有许多人，听闻此次城里富贵人家皆会来。
钟会到来后许多人看了都是议论纷纷，经过一整夜的发酵，众人皆是知道了英勇钟博达率骑两败匈奴，勇猛陈叔至活捉两个匈奴首领，赵风无畏斩首无数，郭奉孝奇谋定胜败，荀文若后手卫平安。
几人可以说在这马邑出名了，酒楼里不少人见到钟会几人到来，都是上前打招呼，争取留下一个印象，能攀上些关系。
毕竟这几人年纪轻轻，就有此功绩，日后必然有所成绩。
这些人也都是老狐狸，趁着现在几人还是白身，若是打好关系，提前投资，无论将来这几位入仕哪里，也多一条路，多一个人情。
钟会随意跟他们聊着，也细细看着有没有熟人，可惜没有发现，对身边这些人也只是应付了事，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婚事，这些甚至渐渐争吵起来，只为推销自己家中女，钟会无奈。
正要寻个借口走开时，忽然看见张辽与李勇，跟着一有些年纪的男子过来，钟会眼睛一亮，随即摆脱这群人，走了过去。
“博达，这便是我们刘县令，刘县知道博达后，可是非常想见你。”
张辽说完，钟会明了，也不出钟会意料。
“见过大人。”
钟会几人行礼，这刘县令见到钟会几人如此年轻，虽已听闻，但见到还是有些心惊，不过面上笑容倒是一直没有断过。
“不必多礼，还得谢过诸位俊杰，护我马邑周全，不然危矣，此事吾已如实上报府君，嘉奖过些时候应该就会下来。”
也不愧为官多年，丝毫没有拿出架子，说话也是好听。
“多谢大人，不过这也是会应做的，外族侵犯，身为大汉男儿，岂可袖手旁观！且会之理想便是外击匈奴，说来不怕大人笑话，冠军侯霍骠骑封狼居胥之事便是会想做之事。”
这话钟会也不算撒谎，以后若有机会，定击匈奴，收回河套等地，包括西域。
“好！有志气！不愧是年轻俊杰，有此之想，当歌，当喝！”
刘县令虽心中不相信，但嘴上还是喝彩，并且鼓励，其余人也是心中不信，嘴上也是夸赞，因为众人知道，虽不信钟会能做到冠军侯之事，冠军侯之位，但还是大有前途的。
不过这之中有一个人除外，那就是张辽，听到钟会所说，心中激动，脸色潮红。
李勇则是钦佩，或许是因为冠军侯，或许是钟会之志吧。
至于钟会身边的郭嘉则是神秘一笑，荀彧与赵风可就激动了，尤其是荀彧，眼睛巴巴的望着钟会，尽显温柔。
陈到面无表情。
随即众人也是入座，众人到齐后便是开晏。
期间许多人前来敬酒，喝了几杯后，皆是找理由推脱了，跟桌上几人聊聊吃吃，气氛愈加热烈。
尤其郭嘉，今日可谓是畅饮一番，脸上褶子都笑出来不少。
这庆功宴就在有说有笑中过去，待到庆功宴完，已是黄昏，又是一日快要结束。
待到离开时，张辽约钟会晚些一起，商量一事，钟会瞬间明了，应是匈奴之事，随即答应。
将此事与身边几人一说，也都各自明白，便匆匆回帐休息，皆是喝了不少，即便钟会后世而来，但着实也是喝了不少，有些醉意。
太阳不知觉落了山，晚间钟会营帐，张辽与李勇一同来到钟会营帐，郭嘉几人也在一旁。
“博达，那两个匈奴首领，辽连夜审问，虽有一个极其嘴硬，但另一个招了。”
“据他所说，匈奴经过与鲜卑大战落败，准备修养，有一我大汉男子找到了他，并送床弩，让他们攻破马邑，随即撤离。”
“他便将此事上报单于，最后经过他们单于和大部落首领商议，由他领军，因为刚逢大败，于是各个部落凑出青壮万两千余，前来攻打马邑。”
“若是能破，也补充些粮食，有机会甚至深入一些。在即将出发时，那个大汉男子又找上了他，不仅给了他床弩，还给了他这两路进攻的计策。”
“除此外还告知了马邑城内的守军人数，并警告他只能攻破马邑，若是想深入，大汉就在马邑后方布置重兵，灭了他后还会进攻匈奴，他只有照办。”
“博达，这便是审问出来的。”
张辽说完，深深叹了一口气，双眼红肿，双拳紧握，揣着粗气，额头青筋直跳。李勇也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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