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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喜得贵子

    时间如梭,转眼村回大地,万象更新,往日的安静的松花江畔,回复了嘈杂喧闹的场面,清澈的江水地旋转地流淌着,江面上时而有一些冰排顺流而下,左跑一下右跑一下,向下游漂去。两岸的柳枝,吐露出绿色的芬芳,大大小小的船只,来往穿梭在松花江上。

    松花江畔上不远处的一个小岛上,景色更加迷人,绿色的屏障中衬托出两三间渔屋。在其中一间渔屋中,有人在晃动。

    在这渔窝棚中,王吉和妻子在屋中,妻子挺着快要临盆的大肚子,丈夫王吉站在一边。

    “淑珍,你这几天就要生产了吧!”王吉看着日子,用手摸了摸妻子的肚子。

    “这回你还得生个儿子。”王吉猜测着。

    “儿子,你就知道知道要儿子,要是一个女儿才好的,咱俩已经有三个男孩了,最好第四个是个女孩。”赵淑珍说出了他的愿望。

    “一会儿,我去岛外找一个接生婆,让他给你检查,你在家好好休息。”王吉担心着妻子的生产。

    就在王吉要准备出门时,妻子感觉肚子有点不得劲,有点阵阵疼痛,疼痛间歇着,好像有点要生产的预兆。

    “当家的,我的肚子有点疼痛,你快去请接生婆吧!”赵淑珍催促着丈夫快点。

    妻子说完,坐在了炕上,躺在那里。

    “大孩,在家照顾好妈妈。”王吉临走之前嘱咐着大孩

    在渔屋中的赵淑珍躺在炕上,发出轻微的呻吟声。

    王吉快不走出窝棚,一路小跑地向邻居家跑去,邻居家离王吉家得有一里多远,跑的王吉气喘吁吁。

    “王婶在家吗?”王吉来到一个窝棚跟前,还没有到窝棚他就大声地喊了起来。

    这时,从我窝棚里走出一个五十多岁的妇女,她手中端着饭碗,上穿着裘衣,四方大脸。她就是张婶,在岛上谁家有个大事小情的都拉不下她,他还是一个接生婆,有一手节省的本领。

    “叫啥!叫魂呢?这么着急!”张婶气的朝王吉喊了几句,端着饭碗往嘴里爬楼一口饭。

    这时王吉已经跑到张婶的跟前。

    “张婶,快跟我走,我家媳妇好像要生产,你快跟我去。”王吉把张婶推到窝棚里,抢下手中的饭碗。

    家中的赵淑珍腹痛有点重,嘴上不停地叨咕着:“痛死我了,疼死我了。”

    家中的三个孩子站在地上不知做什么是好,这时大孩来到母亲的身旁,用手拉着母亲的双手,眼泪汪汪的说道:“娘,你别着急,爹很快就回来了。”

    王吉一着急,他有点磕巴地催促着张婶说道:“快点,快点,张婶,我老婆快要生了。”说完,他就就要拉着张婶要往外走。

    张婶急忙向王吉喊道:“别急,我去拿点东西,”转身向里面走去。

    时间不长,张婶拿着一包东西出来便对王吉说道:“快点走吧。这东西帮我拎着。”王吉接过张婶的小箱子,二人飞快的向王吉家的渔屋飞奔而去。

    在路上,张婶有一会就走不动了,速度降了下来。

    王吉的脚步大,一会就把张婶落下了五六十米,他回头一看,张婶还没跟上,于是他转过头了往回走,他到了张婶的身边,一手拎着箱子,一手拽着张婶,带着张婶加快了脚步。

    “你慢点,你慢点,你还要不要我的老命!”张婶被王吉拽的跟头把式的,气的直骂王吉。

    “马上就到了。”王吉口中说着,

    王吉心里着忙,他也不管张婶怎么骂,一个劲地拽着。

    王吉和张婶二人同时进屋,张婶来到赵淑珍的身边,看了看然后对着王吉说道:“你领着孩子到外边躲一会儿,我给你媳妇检查一下。”

    王吉对着屋中的大孩哥三个说道:“大孩,爹领你们到外边呆一会儿。”

    大孩和两个弟弟跟着王吉一起走出房屋。他们在屋外焦急地等着。

    时间不大,张婶推开房门探着头,对着王吉说道:“你媳妇马上就要生了,你去烧些水来,这里交给我便是。”

    王吉急忙地跑去厨房去烧水。

    张婶嘱咐完王吉,转身顺手把房门关上,向赵淑珍的炕边走去。

    赵淑珍在炕上腹中的疼痛更加剧烈,看见张婶在自己的身边,心中仿佛有了底。

    张婶对着赵淑珍说:“别慌,听我的,沉住气我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

    赵淑珍忍着疼痛对张婶点了点头。时间不打王吉从厨房中端出一盆热水来走进屋来,放在张婶面前,这时张婶看到王吉端来的热水便对王吉说道:“好了,你到外边去等着,这里的一切都交给我了,你就等着抱儿子吧。”

    王吉走出屋来,轻轻地把门关上。他和几个孩子在屋外焦急地等着。

    屋里传出张婶喊声:“深呼吸,使劲,使劲,”张婶急切地喊着。

    “哎吆,哎吆”赵淑珍发出难忍的疼痛声。

    王吉在屋外急的走来走去,心急如焚,心中暗暗地祈祷,让妻子能够平安的生产。

    屋内传出妻子赵淑珍剧烈的疼痛声,时而伴随着张婶的喊声。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屋内的气氛越发紧张。张婶的喊声随着赵淑珍的呻吟声而加快。在屋外的王吉急的满头大汗,心中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随着屋内婴儿的一声啼哭声,打破了紧张的气氛,“哇哇,哇哇。”的哭声让王吉在屋外一颗紧崩着的心终于放松下来。

    屋内传来张婶的声音,“。生了,生了。”

    张婶大声地朝着屋外喊道:“王吉,你媳妇给你生了个大胖小子,快进屋来看看吧。”

    王吉随着声音走进屋内,看见王张婶怀中抱着一个婴儿,便急忙地向王婶问道:“又生了个男孩?”

    张婶很高兴地回答道:“恭喜,恭喜,生了个大胖小子。”

    王吉向张婶深深地鞠了一躬,并深情说道:“多谢张婶,真是麻烦您了。”

    “快来看一看吧,”说着张婶把孩子放在了赵淑珍的身边。

    赵淑珍把孩子往自己的身边搂了一搂。用微弱的声音对张婶说道:“谢谢你张婶,真的太感谢您了。”

    张婶向赵淑珍说道:“不用谢,咱们谁跟谁,你安心的抚养身体,我便不打扰了,”说着张婶收拾自己的东西。

    王吉看见张婶要走,急忙从兜中拿出几块法币,很客气递给张婶,并说道:“张婶,实在是不好意思,这点钱请您收下,我王吉这辈子都忘不了张婶的大恩大德。”

    张婶先是客气地说不要,在王吉的在三劝说下她才把那几块法币收了起来。并嘱咐王吉说道:“王吉,你要好好的照顾你的媳妇,她现在的身体很是虚弱,需要补一补,在你媳妇住几天,你要给她煮些小米粥,鸡蛋。”

    “您老人家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的照顾她的。”王吉对张婶说道。

    张婶又往床上看了一眼,赵淑珍并没有什么特别异样,便对王吉说道:“我走了这边也没有事了,如果有事你在找我。”说着,推开门向外边走去。

    王吉把张婶送到门口,瞧着张婶离去的背影心中无比的感激。

    王吉来到妻子的炕边,带去对妻子的安慰与疼爱,用眼神情地瞅着妻子,妻子也用那含满神情的眼瞅着丈夫。

    王吉开口向妻子说道:“辛苦你了。”

    赵淑珍用微弱的声音向丈夫说道:“孩子爹,你说什么呢,什么辛苦不辛苦的,你看又生了个老四,给他起个名字吧。”

    王吉听到妻子的话,想了一想对妻子说道:“大名就叫:王长生,小名就叫傻翩。”妻子听到丈夫起的名,满意的点了点头。

    “好,我家老四就叫翩了,大名叫王长生。”说着告诉了另外三个哥哥。赵淑珍向三个孩子说道。

    王吉安慰妻子地说道:“我去给你炖鸡汤,你好好地休息。”说着向厨房走去。

    王吉来到外边,把家中仅有的一只老母鸡逮住,回到屋里,用刀把老母鸡杀掉,然后,在锅里烧上一锅水,把鸡放到一个盆里,从锅里摇出热水,浇在鸡的身上,手忙脚乱地拔着鸡毛。

    王吉把鸡毛拔得干净以后,有把鸡拎到厨房的案板上,笨手笨脚地给鸡开膛。

    经过王吉的一上午地忙乎,一锅鸡汤终于炖了出来。

    王吉用大碗盛了一碗,端到赵淑珍的面前,碗里放着一个小勺。赵淑珍在炕上慢慢地坐了起来。

    王吉用手拿起小勺,摇了一勺鸡汤,用嘴吹了一吹,小心翼翼地送到赵淑珍的嘴里。

    赵淑珍在丈夫的精心的照顾下,她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好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