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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初始2

    岑言好奇又震惊的瞪大了眼睛,这是什么意思啊。

    清醒的知道自己不爱对方,但是又爱上了对方?

    冥君扯了扯嘴角。

    “湘君和湘夫人的爱情游戏,害惨了父神和母神,他们两个本是不应该相交的平行线。”

    “父神是古神,无论是继续镇守仙界,还是投入人间,历生死轮回,都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古神。”

    “母神虽然地位逊色于父神,但也是魔界纯血后裔翎婭公主,受三界尊敬和爱戴,但是偏偏因为湘君和湘夫人,搅的他们如今身躯不在也就算了,神魂更是化作冥界,被日日夜夜的镇压在此。”

    低沉的嗓音泄露出浓重的戾气。

    岑言眸光闪烁着,这才将事情的原委连接起来。

    “湘君和湘夫人被打入深渊面壁,也快出来了吧?”

    冷不丁的声音打破阿黛和冥君的沉默,阿黛看向岑言,微微勾起唇角,“那日,我会带兵打上仙界!”

    她倒要看看,仙界的那些自诩正义的神,还要包庇湘君和湘夫人到什么时候!

    “我与阿姐同进退。”冥君不会后退的。

    岑言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从虚空之中抓出来一本金灿灿的书。

    “啊,对了,我把司命簿带回来了。”

    司命簿弱唧唧的缩在岑言的手里,死死抱着岑言的手不肯撒手。

    额滴个娘欸!

    小祖宗!

    冥君!

    魔界女王!

    它一个都打不过啊!

    “小,小祖宗。”

    司命簿的声音都带着哭腔,颤抖着不敢冒出头。

    冥君大概是没有想到岑言能够把仙界的司命簿带回来,惊讶的看着司命簿,随即不知道做了什么。

    冥史出现在司命簿的面前,嗓音清冷,“司命簿?”

    司命簿呆呆的看着黑漆漆的冥史,惊讶的张大嘴巴。

    “哇,你是冥史嘛?”

    冥史皱了皱眉头,无声的看向冥君,仿佛在询问,“这个货真的是司命簿?”

    魔界的魔命书,冥史是经常见到的。

    性子虽然暴躁,但是还是粗中有细的,非常的沉稳。

    身为三书中,可以说是老大的司命簿,怎么看上去这么怂,还弱唧唧的?

    岑言直接道,“不知道大司命对司命簿做了什么,司命簿已经不是真正的仙界命书了,它已经失去了资格。”

    听到岑言这么说,司命簿有些羞愧的低下脑袋。

    想起来过往的那些记忆之后,它已经知道自己的不合格了。

    冥史皱着眉头。

    是真的没有想到仙界的司命簿混的这么惨。

    连资格都失去了。

    也就代表着现在的司命簿不是仙界的命书了,它只是一本普通的书灵。

    司命簿丧气的垂下脑袋。

    它被带到魔界之后,那个身体已经被摧毁了。

    本体放在仙界。

    如今的它,只是一抹书灵而已。

    冥史实在是嫌弃的看一眼司命簿,直接拎着司命簿离开。

    “我先带它走了。”

    “嗯。”冥君目光落在岑言的身上,瞬间柔和下来。

    “言言,你刚刚恢复,回去休息吧。”

    “好。”

    岑言知道她一朝恢复,而战神炽焰仙君如今仍在三十三轮回道中,仙界可谓是失去一员猛将,正是空虚的时候,如果再此时攻上仙界,是最好的时机。

    阿黛看着岑言离开的背影,眸光瞬间沉下来。

    “冥界部署的怎么样了?”

    “一切就绪。”

    冥君有些迟疑的看着阿黛道:“阿姐,父神和母神承受不得巨大的杀孽,我们此次如果发动战争,届时必然牵连人界,三千平行小世界,这杀孽太重,我承受不了,阿姐你同样没有办法承受,更不用说言言,和勉强聚集神魂的父神和母神了。”

    阿黛眸色幽深,“我知晓。”

    冥君看阿黛不想多说的样子,只得沉默下来。

    因为司命簿被岑言带走,仙界直到阿黛带领魔界和冥界众妖魔鬼怪攻上仙界的时候,还没有反应过来。

    是大司命一神挡住天门,将阿黛拦之门外。

    他看着张扬而又霸气到无可睥睨的阿黛时,眸色幽深。

    “你是那个被扔进深渊的孩子?”

    脑袋里所有的事情原委和线索串联了起来,很快就想清楚了其中的关键人物。

    被仙界预言可颠覆仙界的那个孩子。

    被扔进无尽深渊的孩子。

    可。

    深渊被称之为深渊,就是因为,谁也不知道深渊的尽头在哪里,出口在哪里。

    唯一知道的估计也就只有东皇太一古神了。

    当年东皇太一古神敢将湘君和湘夫人放逐到深渊,也是因为东皇太一古神本就是镇守在深渊,他镇守在那里,也是因为想要防止那个预言中的孩子从深渊里跑出来。

    没想到……

    大司命眸色沉沉的看着阿黛,目光看到了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却突兀的出现在这里的两个仙。

    “冥君,你当真要带着冥界与魔界祸乱三界?”

    “还有你,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虽然岑言的五官和身形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但是还是能够认出来那个人就是本应该在三十三轮回道中,帮助战神炽焰仙君历劫的岑言!

    岑言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大司命的呼吸都粗重了几分。

    “炽焰仙君在哪?”

    岑言眉眼弯弯,“你说我那个杀了我九十八次的爸爸啊?”

    指尖轻轻的点了点下颌,动作俏皮,“他当然在三十三轮回道里历劫啦!”

    大司命脸色瞬间变得很差。

    他没想到岑言竟然恢复记忆了。

    在第一次算到岑言和战神炽焰仙君之间的关系的时候,他就察觉到岑言的灵魂受损,再加上炽焰仙君数千年前受过一次很重的伤,据说是雷劫加深重的杀孽。

    他猜测可能和岑言有关系。

    没想到。

    岑言竟然恢复记忆了。

    大司命也没有想到战神炽焰仙君这么狠!

    杀了自己的亲生女儿九十八次!

    九十八次啊!

    据他所知,数千年前,岑言正在历劫!

    历劫的过程中被杀了九十八次,也就代表着岑言重复了九十九次的痛苦,最后一次,岑言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成功历劫。

    但是也灵魂受损,忘记了历劫时的记忆。

    可谁能想到,岑言竟然还有能恢复记忆的一天?!

    阿黛的情绪没有任何的变化,只是眸光冷然的看着大司命,“九位古神,东皇太一古神镇守深渊,今日要迎接湘君和湘夫人出来,必然没有机会阻拦,大司命留守仙界,少司命和山鬼古神迷失在三十三轮回道中,至今没有回归仙界。”

    “而云中君古神退隐,找不到踪迹,至于河伯古神,早已投胎入轮回,体验生死悲欢。”

    “大司命,九位古神只剩你一个,你可否能阻止我们魔界和冥界两界的进攻呢?!”

    大司命面色冷然。

    “阿黛,你敢!”

    “三界维持和平不过数千万年,你敢攻打仙界,就不怕三千世界的人界因此而受到冲击吗?!你能够背负得了那么深重的杀孽吗?!”

    大司命在赌。

    赌阿黛不敢轻举妄动。

    九位古神只剩其一,大司命真的阻止不了魔界和冥界两界的进攻!

    阿黛轻轻勾起唇角,冷冽的弧度嘲讽的看着大司命。

    “无妨,我不怕背负杀孽,大司命你怕不怕仙界覆灭?”

    “况且,舍我一人,灭你们仙界,很值。”

    阿黛的态度很光棍。

    大不了她背负杀孽,推翻仙界之后的责任,交给冥君。

    大司命的目光也从阿黛的身上转移到冥君的身上。

    他刚开始见到冥君只以为是冥界被阿黛说服,眼下看,似乎并不是这样?

    冥君走上前一步,“刚刚大司命古神问我,当真要带着冥界与魔界祸乱三界?”

    “现在我来回答您的答案。”

    他长袖一挥,空中浮现出一个镜子一样的东西。

    镜子中折射出来一幅幅画面。

    仙魔化作冥界,其中一个孩子,被抹去记忆,镇守冥界。

    稚嫩的小孩,从懵懵懂懂的状态成长到沉默的青年,和如今的冥君相差很大的青年。

    他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自己做什么的。

    他只知道仙界让他待在冥界里永不外出,他做到了。

    日复一日的囚禁,年复一年的景象,让他厌倦了。

    他开始寻找着整个冥界的出口。

    可是不论他怎么找都找不到。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冥界有了生灵。

    青年很好奇这些生灵是什么,所以他待在了冥界。

    但是有一天。

    仙界来人了。

    说他该死,他便死了。

    青年本以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没想到在他死后,他又回到了冥界,以他见到的那种生灵的形式,回到了冥界。

    青年太好奇了,他来回得飘荡,直到最后明白了冥界的新生生灵到底是什么东西。

    日子又一次变得无聊起来。

    青年想来想去,还是想离开冥界。

    他见到过冥界的那种彼岸花。

    见花不见叶,见叶不见花,花叶生死两不见。

    青年想。

    一个黑黢黢的,没有任何好玩的东西的冥界都能生长出来这么神奇的东西,那么冥界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的呢?

    他太好奇了。

    所以青年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寻找出口的行动。

    在许多许多年后,青年离奇又巧合的发现了冥界的禁地。

    一个狭窄的,拥挤的禁地。

    但是有一天。

    仙界来人了。

    说他该死,他便死了。

    青年本以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没想到在他死后,他又回到了冥界,以他见到的那种生灵的形式,回到了冥界。

    青年太好奇了,他来回得飘荡,直到最后明白了冥界的新生生灵到底是什么东西。

    日子又一次变得无聊起来。

    青年想来想去,还是想离开冥界。

    他见到过冥界的那种彼岸花。

    见花不见叶,见叶不见花,花叶生死两不见。

    青年想。

    一个黑黢黢的,没有任何好玩的东西的冥界都能生长出来这么神奇的东西,那么冥界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的呢?

    他太好奇了。

    所以青年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寻找出口的行动。

    在许多许多年后,青年离奇又巧合的发现了冥界的禁地。

    一个狭窄的,拥挤的禁地。

    但是有一天。

    仙界来人了。

    说他该死,他便死了。

    青年本以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没想到在他死后,他又回到了冥界,以他见到的那种生灵的形式,回到了冥界。

    青年太好奇了,他来回得飘荡,直到最后明白了冥界的新生生灵到底是什么东西。

    日子又一次变得无聊起来。

    青年想来想去,还是想离开冥界。

    他见到过冥界的那种彼岸花。

    见花不见叶,见叶不见花,花叶生死两不见。

    青年想。

    一个黑黢黢的,没有任何好玩的东西的冥界都能生长出来这么神奇的东西,那么冥界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的呢?

    他太好奇了。

    所以青年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寻找出口的行动。

    在许多许多年后,青年离奇又巧合的发现了冥界的禁地。

    一个狭窄的,拥挤的禁地。

    但是有一天。

    仙界来人了。

    说他该死,他便死了。

    青年本以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没想到在他死后,他又回到了冥界,以他见到的那种生灵的形式,回到了冥界。

    青年太好奇了,他来回得飘荡,直到最后明白了冥界的新生生灵到底是什么东西。

    日子又一次变得无聊起来。

    青年想来想去,还是想离开冥界。

    他见到过冥界的那种彼岸花。

    见花不见叶,见叶不见花,花叶生死两不见。

    青年想。

    一个黑黢黢的,没有任何好玩的东西的冥界都能生长出来这么神奇的东西,那么冥界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的呢?

    他太好奇了。

    所以青年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寻找出口的行动。

    在许多许多年后,青年离奇又巧合的发现了冥界的禁地。

    一个狭窄的,拥挤的禁地。

    但是有一天。

    仙界来人了。

    说他该死,他便死了。

    青年本以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没想到在他死后,他又回到了冥界,以他见到的那种生灵的形式,回到了冥界。

    青年太好奇了,他来回得飘荡,直到最后明白了冥界的新生生灵到底是什么东西。

    日子又一次变得无聊起来。

    青年想来想去,还是想离开冥界。

    他见到过冥界的那种彼岸花。

    见花不见叶,见叶不见花,花叶生死两不见。

    青年想。

    一个黑黢黢的,没有任何好玩的东西的冥界都能生长出来这么神奇的东西,那么冥界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