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悄悄探望祖师爷
第二天，李希然决定先把父亲交代的事情办了再说其他，于是就让许安带路，一起向宗门驻地进发。只是这一次，李希然坚持骑马，非常果断地拒绝了许安让他开着小车去的好意，许安拗不过，而普通的马匹又根本受不住城北的炎热气息，所以，最终两人各骑一匹火麟马沿着天门大街向北而去。
“像我这样没有修为的凡人要上山的话，是需要避火符吗，还是噬火符，还是绝灵符？”
“哇，你这几年的书还真没白看，猜对了，用的最多的是避火符，原因嘛，当然是它最便宜了。不光你，我也得用，金丹之下都没有办法在炼器峰久待，要不然我何必住在天剑城呢？是剑宗的元气不香吗？所以，我一般都会随身带几张，来，分你一半。”
“谢了。我记得书上写的，剑宗分内外，以剑为界，外宗在前，内宗在后。其中，内宗多是掌门、长老的闭关清修之地，而外宗则是众多弟子的日常修炼之所。外宗又以主峰分左右，左边依次是“雷剑峰”、“雷符山”，右边依次是“炼器峰”、“火剑山”“百草阁”，没记错吧？”
“真羡慕你这记性，确实如此。看到那边最高的山峰了吗？那就是外宗主峰，顺便说一句，你最喜欢的藏书阁就在那，然后就按你说的，向左和向右，依次排下去，就是了。”
“我有一个问题不知当问不当问。”
“呵呵。那你别问啊。”
“为什么两边不对称呢？你看左边少了一个，你没注意到吗？”
“这个呀，你知道当初我问我爹这个问题的时候他是怎么回答我的吗？”
“哦？愿闻其详。”
“他只说了四个字：关你屁事！”
“哈哈，我可以想象你当时的表情。”
“唉，一言难尽，要是你爹是我爹我爹是你爹就好了。”
“你这是在说什么绕口令？”
此时，剑宗的开山大典还未开始，但一路上来来回回的人也开始多了起来，其中很多父母带着自家孩子或者家族长辈领着一队族人在宗门的外围熟悉环境，可能还会给第一次来的孩子介绍一下各峰的情况，以及他们明天要去哪座山峰参加试炼争取取得好成绩拜个好师傅等等。
李希然和许安两人快马加鞭，趁着道路还算通畅，赶到了炼器峰的山脚下。李希然提前准备好他爹给他的信物，经山门查验后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了半山腰。这里有一大片地方被横切成平地，平地上建起了亭台楼宇。随着他们越走越高，周围空气中的火元素越发浓烈，哪怕有着避火符的保护，李希然依然觉得酷热难耐，心中暗暗吃惊，亲身体会到的远比从远处看到的更加真切，这里离神剑的距离尚远，大明朱雀到底是有多强啊！他看了旁边的许安一眼，发现他现在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许安也看过来，无奈地摊摊手，意思是你明白我昨天说的话了吧。
他们继续往前走，很快，就有一个比二人年龄稍大一些的童子前来带路。许安挤眉弄眼，童子啊，你以后也就是给人带路的，李希然咬牙，加快步子将许安甩在身后。他们一路直行，直接穿过了建筑，来到了楼宇的背面，也就是山峰的北边。这里视野辽阔，可以看到远处有几处从地下引出的火脉正在熊熊燃烧，旁边放着一些大个的青铜鼎，还有锻造台等。童子领着他们往最大的火焰处而去，离近了，可以看到一个上半身裸露的精壮老头背对着他们，正在拿一柄大锤子对着锻造台猛烈地敲打。锻造台上是一柄亮银色剑胚，高大老者虎虎生威地把手里的锤子高高地举过头顶，然后猛地砸下，“当！”一声巨响传来，锤子反震而起，老者不慌不忙，握锤子的手一松，锤子在半空中转了半圈停在最高处，掉转了锤头的方向，随后又被老者握紧再次砸下，“当！”就这样，老者的节奏越来越快，快到李希然都看到了重影，而锤下的剑胚逐渐变小，颜色更加闪亮纯粹，随着锤子的节奏嗡嗡而震。
停在不远处的李希然和许安二人安安静静地看着。在李希然的想像中，他拜会师祖的场景要么是在正堂，李希然在下方向火炎真人下跪磕头，师祖坐在上位威严无比；要么师祖把他带到凉亭，满脸随和地向他讲他爹当初在剑宗的有趣故事。反而眼前的这一幕，倒是李希然没有想到的，要是猜的不错，这个正在锻打灵剑的老者应该就是火炎真人了。而旁边的许安则有些羡慕地看着老爷子浑身的肌肉和健壮的身材，引得李希然一阵的鄙视。
就这样，时间不知不觉地就过去了半个小时。在这半个小时里，老者手里的锤子就没有停下过。即便这样，老爷子依然游刃有余，气息深远悠长，似乎可以一直这样锤炼下去。
突然，老者一声大喝：“哈！”，一锤子砸在剑身距剑格约三分之一处，整柄剑随着锤子猛地弹起，停在半空中的刹那微微颤抖，传来一声“嗡”的轻鸣声，好像在发出新生的喜悦，然后又落回平整的台子上，光华尽敛。
老者随手把锤子扔在锻造台上，左手握住剑柄，挥舞了几下，然后又用右手别指一弹，附耳细听，满意的点了点头，把剑扔给等在一旁的中年男子。他转过身，看到了不远处的李希然和许安。
老者迈开大步向前走，又对李希然二人一招手：“两个小娃，过来！”声音洪亮有力。李希然二人跟着走近，终于看清了老者的正面，老爷子满脸威严，红色的脸庞，红色的头发，红色的胸膛，眼睛黝黑，精神矍铄，凡见到的人都会不由地暗赞一声：“帅！”。
“你就是道言和素华的孩子，叫……李希然？是吧？”老者边走边问。
“是，我爹让我来给您问安。”李希然快步跟上。
“问什么安，等他老死了，我都还活的好好的。算了，也是你爹自己不争气，怪不得你。先回殿里吧。”
“是。只是不知道，希然该怎么称呼您呢？”
“随你便，自己想，跟你说，以后少拿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烦我。”
“那我还是叫您祖师吧。”
火炎真人、李希然、许安、还有拿着刚刚出炉的剑的中年男子，以及刚刚给李希然带路的童子，一共四个人，朝着大殿走去。
进了殿门，老爷子一屁股坐在最中间的椅子上，端起旁边的大碗茶一饮而尽，接过童子递来的毛巾，擦了擦脸、脖子、胳膊和胸膛，又还给童子，抓起椅子背上搭着的衣服随手穿上一裹，拿一段细布腰带一圈一系，就算完事了。
往椅背上一靠，老爷子看向中年男子：“行了，别在这儿杵着了，把剑带回雷符山交给你师兄，他知道怎么做。”
“是，真人。宗合告退。”中年男子抱拳躬身后退下离开。
“你爹回临西了？”
“是。”
“还是金丹初期？”
“呃，对。”
“真是气煞我也！来的路上见过卓然了？”
“见过了，就是卓师叔送我来的。”
“让你爹多跟卓然学学，别整天游手好闲的，守着一个破庄子，有什么好？”
“祖师，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爹那人，他就那样，连我娘都放弃了，我这个当儿子的，也一样没辙。”
“他废也就算了，把你也给连累了，你自己看看你这资质，就差一个土系，你五类灵根就全包圆了，这还修啥修。你要是安心待在庄子里也就算了，还心比天高，你爹把你送到我跟前恶心我，我就一小小元婴，在修行路上充其量也就是个小学生，你这天生的我能有啥办法，真是气死我了！”
“看啥看，我说的不对吗？听说你看了很多书，那我就考考你，你觉得修行最重要的，都有什么呀？”
“祖师，您这问题问的也大了！要我说，啥都重要。”
“真笨！捡最要紧的说。”
“嗯，天资、勤奋、知识。这三样应该最重要。祖师，您觉得我说的对吗？”
“一般般，勉强算你对吧。知道了又有啥用，你连修行的门都进不了，再勤奋、再读书，也屁用没有！”
“祖师说得都对。”
“算了，旁边的，许家小子，你怎么来了？许宗源还活着呢？”
“回前辈，我是陪着李希然来的，我俩是朋友，老祖挺好的。”
“那正好，让李希然住你家，反正你家那房子也没人住。”
“好的，前辈。”
“李小子，见也见了，说也说了，没事就回天剑城吧。回去之后做两件事，一是读书，二是锻炼，记住了吗？”
“呃，老祖，我不是来给您当童子的吗？怎么把我赶下山了？”
“当童子，你也配！景元，告诉他你的修为。”
“是，师父，不瞒师侄，我现在是初入金丹。”
“不到金丹，是没办法留在山上的。就你那小身板，还真打算给我烧火呀？再说了，谁规定童子就必须留在山上了？没听说过“远程童子”吗？没听说过“出差童子”吗？总之，你先把你的身体练好，我想想办法，让你筑基还是做得到的。”
“多谢祖师。希然这次来还带了礼物，看看入得您法眼吗？”
“你还能给我准备什么礼物？九叶灵枝！你小子运气不错呀！既然是徒孙孝敬的，景元，替我收下吧。”
“是。”
“行了，都回去吧。怎么，许家小子，你还有事？”
“前辈，我想跟您学打铁，您看行吗？”
“哦？你自家的符文不学，怎么突然要跟我学打铁？”
“不瞒前辈，我也想有跟您一样的胸肌和腹肌。”
“。。。。。。滚！”
“哎，好来，晚辈告退。”
“像我这样没有修为的凡人要上山的话，是需要避火符吗，还是噬火符，还是绝灵符？”
“哇，你这几年的书还真没白看，猜对了，用的最多的是避火符，原因嘛，当然是它最便宜了。不光你，我也得用，金丹之下都没有办法在炼器峰久待，要不然我何必住在天剑城呢？是剑宗的元气不香吗？所以，我一般都会随身带几张，来，分你一半。”
“谢了。我记得书上写的，剑宗分内外，以剑为界，外宗在前，内宗在后。其中，内宗多是掌门、长老的闭关清修之地，而外宗则是众多弟子的日常修炼之所。外宗又以主峰分左右，左边依次是“雷剑峰”、“雷符山”，右边依次是“炼器峰”、“火剑山”“百草阁”，没记错吧？”
“真羡慕你这记性，确实如此。看到那边最高的山峰了吗？那就是外宗主峰，顺便说一句，你最喜欢的藏书阁就在那，然后就按你说的，向左和向右，依次排下去，就是了。”
“我有一个问题不知当问不当问。”
“呵呵。那你别问啊。”
“为什么两边不对称呢？你看左边少了一个，你没注意到吗？”
“这个呀，你知道当初我问我爹这个问题的时候他是怎么回答我的吗？”
“哦？愿闻其详。”
“他只说了四个字：关你屁事！”
“哈哈，我可以想象你当时的表情。”
“唉，一言难尽，要是你爹是我爹我爹是你爹就好了。”
“你这是在说什么绕口令？”
此时，剑宗的开山大典还未开始，但一路上来来回回的人也开始多了起来，其中很多父母带着自家孩子或者家族长辈领着一队族人在宗门的外围熟悉环境，可能还会给第一次来的孩子介绍一下各峰的情况，以及他们明天要去哪座山峰参加试炼争取取得好成绩拜个好师傅等等。
李希然和许安两人快马加鞭，趁着道路还算通畅，赶到了炼器峰的山脚下。李希然提前准备好他爹给他的信物，经山门查验后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了半山腰。这里有一大片地方被横切成平地，平地上建起了亭台楼宇。随着他们越走越高，周围空气中的火元素越发浓烈，哪怕有着避火符的保护，李希然依然觉得酷热难耐，心中暗暗吃惊，亲身体会到的远比从远处看到的更加真切，这里离神剑的距离尚远，大明朱雀到底是有多强啊！他看了旁边的许安一眼，发现他现在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许安也看过来，无奈地摊摊手，意思是你明白我昨天说的话了吧。
他们继续往前走，很快，就有一个比二人年龄稍大一些的童子前来带路。许安挤眉弄眼，童子啊，你以后也就是给人带路的，李希然咬牙，加快步子将许安甩在身后。他们一路直行，直接穿过了建筑，来到了楼宇的背面，也就是山峰的北边。这里视野辽阔，可以看到远处有几处从地下引出的火脉正在熊熊燃烧，旁边放着一些大个的青铜鼎，还有锻造台等。童子领着他们往最大的火焰处而去，离近了，可以看到一个上半身裸露的精壮老头背对着他们，正在拿一柄大锤子对着锻造台猛烈地敲打。锻造台上是一柄亮银色剑胚，高大老者虎虎生威地把手里的锤子高高地举过头顶，然后猛地砸下，“当！”一声巨响传来，锤子反震而起，老者不慌不忙，握锤子的手一松，锤子在半空中转了半圈停在最高处，掉转了锤头的方向，随后又被老者握紧再次砸下，“当！”就这样，老者的节奏越来越快，快到李希然都看到了重影，而锤下的剑胚逐渐变小，颜色更加闪亮纯粹，随着锤子的节奏嗡嗡而震。
停在不远处的李希然和许安二人安安静静地看着。在李希然的想像中，他拜会师祖的场景要么是在正堂，李希然在下方向火炎真人下跪磕头，师祖坐在上位威严无比；要么师祖把他带到凉亭，满脸随和地向他讲他爹当初在剑宗的有趣故事。反而眼前的这一幕，倒是李希然没有想到的，要是猜的不错，这个正在锻打灵剑的老者应该就是火炎真人了。而旁边的许安则有些羡慕地看着老爷子浑身的肌肉和健壮的身材，引得李希然一阵的鄙视。
就这样，时间不知不觉地就过去了半个小时。在这半个小时里，老者手里的锤子就没有停下过。即便这样，老爷子依然游刃有余，气息深远悠长，似乎可以一直这样锤炼下去。
突然，老者一声大喝：“哈！”，一锤子砸在剑身距剑格约三分之一处，整柄剑随着锤子猛地弹起，停在半空中的刹那微微颤抖，传来一声“嗡”的轻鸣声，好像在发出新生的喜悦，然后又落回平整的台子上，光华尽敛。
老者随手把锤子扔在锻造台上，左手握住剑柄，挥舞了几下，然后又用右手别指一弹，附耳细听，满意的点了点头，把剑扔给等在一旁的中年男子。他转过身，看到了不远处的李希然和许安。
老者迈开大步向前走，又对李希然二人一招手：“两个小娃，过来！”声音洪亮有力。李希然二人跟着走近，终于看清了老者的正面，老爷子满脸威严，红色的脸庞，红色的头发，红色的胸膛，眼睛黝黑，精神矍铄，凡见到的人都会不由地暗赞一声：“帅！”。
“你就是道言和素华的孩子，叫……李希然？是吧？”老者边走边问。
“是，我爹让我来给您问安。”李希然快步跟上。
“问什么安，等他老死了，我都还活的好好的。算了，也是你爹自己不争气，怪不得你。先回殿里吧。”
“是。只是不知道，希然该怎么称呼您呢？”
“随你便，自己想，跟你说，以后少拿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烦我。”
“那我还是叫您祖师吧。”
火炎真人、李希然、许安、还有拿着刚刚出炉的剑的中年男子，以及刚刚给李希然带路的童子，一共四个人，朝着大殿走去。
进了殿门，老爷子一屁股坐在最中间的椅子上，端起旁边的大碗茶一饮而尽，接过童子递来的毛巾，擦了擦脸、脖子、胳膊和胸膛，又还给童子，抓起椅子背上搭着的衣服随手穿上一裹，拿一段细布腰带一圈一系，就算完事了。
往椅背上一靠，老爷子看向中年男子：“行了，别在这儿杵着了，把剑带回雷符山交给你师兄，他知道怎么做。”
“是，真人。宗合告退。”中年男子抱拳躬身后退下离开。
“你爹回临西了？”
“是。”
“还是金丹初期？”
“呃，对。”
“真是气煞我也！来的路上见过卓然了？”
“见过了，就是卓师叔送我来的。”
“让你爹多跟卓然学学，别整天游手好闲的，守着一个破庄子，有什么好？”
“祖师，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爹那人，他就那样，连我娘都放弃了，我这个当儿子的，也一样没辙。”
“他废也就算了，把你也给连累了，你自己看看你这资质，就差一个土系，你五类灵根就全包圆了，这还修啥修。你要是安心待在庄子里也就算了，还心比天高，你爹把你送到我跟前恶心我，我就一小小元婴，在修行路上充其量也就是个小学生，你这天生的我能有啥办法，真是气死我了！”
“看啥看，我说的不对吗？听说你看了很多书，那我就考考你，你觉得修行最重要的，都有什么呀？”
“祖师，您这问题问的也大了！要我说，啥都重要。”
“真笨！捡最要紧的说。”
“嗯，天资、勤奋、知识。这三样应该最重要。祖师，您觉得我说的对吗？”
“一般般，勉强算你对吧。知道了又有啥用，你连修行的门都进不了，再勤奋、再读书，也屁用没有！”
“祖师说得都对。”
“算了，旁边的，许家小子，你怎么来了？许宗源还活着呢？”
“回前辈，我是陪着李希然来的，我俩是朋友，老祖挺好的。”
“那正好，让李希然住你家，反正你家那房子也没人住。”
“好的，前辈。”
“李小子，见也见了，说也说了，没事就回天剑城吧。回去之后做两件事，一是读书，二是锻炼，记住了吗？”
“呃，老祖，我不是来给您当童子的吗？怎么把我赶下山了？”
“当童子，你也配！景元，告诉他你的修为。”
“是，师父，不瞒师侄，我现在是初入金丹。”
“不到金丹，是没办法留在山上的。就你那小身板，还真打算给我烧火呀？再说了，谁规定童子就必须留在山上了？没听说过“远程童子”吗？没听说过“出差童子”吗？总之，你先把你的身体练好，我想想办法，让你筑基还是做得到的。”
“多谢祖师。希然这次来还带了礼物，看看入得您法眼吗？”
“你还能给我准备什么礼物？九叶灵枝！你小子运气不错呀！既然是徒孙孝敬的，景元，替我收下吧。”
“是。”
“行了，都回去吧。怎么，许家小子，你还有事？”
“前辈，我想跟您学打铁，您看行吗？”
“哦？你自家的符文不学，怎么突然要跟我学打铁？”
“不瞒前辈，我也想有跟您一样的胸肌和腹肌。”
“。。。。。。滚！”
“哎，好来，晚辈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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