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千面郎君
过了有一刻钟左右，唐玖妹见还是没有人出来。
不由得握紧了手中的长剑。
尽管唐玖妹是刚刚初出茅庐的江湖小透明。
但是唐门出身的她，自幼就带有一种印在灵魂里面的警觉。
虽然对于现实社会的认识不足，但是在这种陌生环境下的该有的危险意识，唐玖妹还是不缺的。
现在已经临近傍晚了。
一个开门做生意的打铁铺，院落门是半掩着的，院子里面明显打扫过，怎么可能一个人都没有？
就算出门有事，那也不至于没人留下来吧？
万一有生意上门，那不是白白和银子过不去嘛。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唐玖妹待了这么久了，似乎嗅出了空气还有一点寻常人难以察觉的味道。
这是一种毒药的味道。
百花软筋散。
这是一种让人喝了下去之后，一刻钟左右就会全身筋骨俱散，暴毙身亡。
堪称一种绝世毒药。
江湖上很少有人见到。
唐门用暗器但更擅长毒。
唐玖妹从小可以说是在药罐子堆里面长大的。
这种味道尽管很小，貌似被人可以处理过，但是这么长时间过去，唐玖妹还是感觉出来了。
赵氏铁铺有问题。
或是出了人命。
唐玖妹轻轻垫着脚步，猫着腰，全身紧绷，感受着周围的变化。
似乎是有能够一有风吹草动就大杀四方的本事。
当唐玖妹慢慢踏进了房门之后，她傻眼了。
房间里面地上茶壶茶杯散落一片。
地上躺着一个人，能够肉眼可见的全身肉体萎缩，已经没有支撑皮肉的硬骨头。
只剩下一层皮，还维持着一个人的模样。
唐玖妹明白，这是服食了百花软筋散的下场。
而更让人恐怖的是，在正前方的椅子上，还坐着一个老太太，她的怀里抱着一个女娃，估摸着有十岁吧。
这老太太却也不能说老，五十岁左右吧。
在这个时代算是老年人了。
这两人就这样悄无声息出现在唐玖妹面前，似乎早在那里很久一样。
老太太披散着满头的白发，嘴里发出若有若无的声音，让人听不清楚。
怀里的女娃却是没什么反应，似乎是睡着了。
两人就那样瘫坐在椅子上，旁边的茶几上还放着一张白纸，几碟点心盘子也是散落在周围。
旁若无人一般的老太太，唐玖妹进门了也没有察觉，一直低着头。
旁边窗户上的风铃在风中摇晃着，发出清脆的声音。
叮铃！叮铃！叮铃！
唐玖妹有些害怕，更加紧紧握住了手中的长剑。
“老太太？老太太？您家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唐玖妹轻声询问道，不断观察着四周的环境。
“老太太？老太太？”
不管唐玖妹怎样询问，这椅子上的老太太始终没有回答。
唐玖妹很是疑惑，打算再靠近一些。
谁知这个时候，从唐玖妹的身后传来了一道声音。
“姑娘，这家赵氏铁铺的主人赵铁柱赵老爷子刚刚去世不久，这上面的老太太正是赵铁柱的原配夫人，陈氏。”
“怀里的女娃应该是赵铁柱的孙女了。”
“而这下面躺着的人，我没看错的话，应该是本县的大状师，杜启明，杜大状师。”
听到这话，唐玖妹很是吓了一跳，连忙拔剑出来，轻功一施展，直接跃到了旁边墙角处。
转头一看，却是个青年少爷，摇着一把扇子，就那样站在院子里面。
唐玖妹看清来人，比划着手中的长剑，恶狠狠问道：
“你是谁？为什么出现在这里？你又怎的知道这家人的底细？”
说罢，唐玖妹慢慢拉进了和来人的距离，但是手中的长剑却是越握越紧。
看见唐玖妹这见势不妙就要打一架的阵仗，这青年少爷也是丝毫不怕。
摇了摇扇子，不慌不忙的说道：
“本官乃是这京兆县的县令，姓莫名凡，大家都叫我莫大县令。”
“这赵氏铁铺出了事，我是专门来此处查案的。”
“后面马上大队人马就要到了。”
“你这女子，在这作甚？”
说罢，这青年少爷却是话语一转，一声呵斥，直接开始反问起唐玖妹来。
听到这话，唐玖妹有些疑惑。
这堂堂一个县令，亲自来查案，算个什么回事？
显然唐玖妹是不信的。
仰起头，把剑指向来人，直言道：
“哼！我看你不像是来查案，却像是个凶手。”
“你老实交代，地上的人是不是是你下的毒？”
“你到这里来，是不是想要对这女娃做些什么？”
唐玖妹朝一旁的女娃瞟了一眼。
说到这里，唐玖妹有些厌恶地盯着来人。
显然，唐玖妹已经把这厮当作一个大坏人，流氓痞子。
或许也是刚发现赵氏铁铺这里出了事，想要进来捞个便宜，占个好处。
发现了自己，这才编了一道说辞来诓骗自己。
却不曾想，这青年少爷听到唐玖妹如此说话，不气反笑：
“哈哈，不愧是唐门的人，在下佩服。”
“我看你都好几天没好好休息吃一段了吧？”
“还能保持这样警惕的样子，果然大门大派的人就是不能比啊。”
听到这话，唐玖妹哪还能不明白，这人是冲着自己来的。
于是乎，唐玖妹现在更加警惕起来，右手开始悄悄朝怀里摸去。
唐玖妹此时终还是感觉到了危机，眼前这人知道自己的身份，那就不可能不知道自己的实力。
而如此之下，还敢这样上前和自己照面，显然不是个等闲之辈。
唐玖妹准备掏出自己的杀手锏。
临出门之前，唐玖妹为了路上的安全，拿了好几样威力强大的火器炸弹。
没错，唐玖妹打算不讲武德了。
估摸着已经是打不过对面了，不如掏出火药先给他个措手不及。
哪知道对面的青年少爷早就发现了唐玖妹的小动作。
不由得讥笑道：
“哟，小娘子是打算用你那唐门的混元霹雳球了吗？”
混元霹雳球，正是唐玖妹这次出门所带的火药中威力最大的一种。
听到这话，唐玖妹一愣。
果然，眼前这人很是了解自己。
这种感觉让唐玖妹越发想要掏出混元霹雳球来，给这人来一发。
谁知道，唐玖妹竟然发现自己此时已经没有了力气，而且眼前的景物也是越发模糊起来。
嘎吱！
唐玖妹听到一声怪响，转头一看，她发现旁边椅子上的老太太竟是不再嘀咕，从椅子上滑落了下来，掉在了地上。
到了这个时候，唐玖妹怎么还不明白。
糟糕，自己被这人下药了。
什么时候的事？
自己居然没有察觉？
想着想着，唐玖妹也是倒地，意识不再清楚。
只留下一句呢喃：
“你，你，你这个小...人。”
说罢昏迷不醒。
看到房间里的所有人都倒地了，这青年少爷也是走进了房间，蹲在地上。
“嘿嘿，这唐门的人也不咋样嘛？”
“我这迷魂散就把她给撂倒了。”
“啧啧，这小妞确实润。”
这男子却也是个色中饿狼，刚想脱掉唐玖妹的衣服。
却骤然发现了在她脖子上的那一个蝴蝶模样的胎记。
这男子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略一沉思，把唐玖妹手里的那柄特殊的长剑拿起来仔细看了一下。
这时，该男子闭眼思索了好一会，把唐玖妹的衣服穿好。
然后迅速搜刮了唐玖妹身上刚换来的银子，还把赵氏铁铺从里到外都胡乱找了一遍，把值钱的玩意都拿走了。
临走时，好好看了唐玖妹一眼，轻声嘀咕了几句。
“原来是那家伙的老二。”
“罢了，给他个面子，把钱拿走权当给这小妮子个教训，江湖可不是那么好闯的。”
“小青，你为什么那么傻，就是不选我。”
“罢了，罢了。”
随着声音越来越小，这男子变化了另外一个模样，施展轻功，三下两除二便不见了踪影。
却正是从莫凡的样子变成了其他人的样子。
继续隐匿着踪迹。
好一个千面郎君。
...
过了好久，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唐玖妹渐渐清醒了过来。
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找自己的那柄长剑，还好，自己的剑还在。
可是唐玖妹发现自己全身上下的银子都没有，还有那些带出来的首饰也没有了。
唐玖妹环顾一周，发现到处都是翻箱倒柜的样子。
那个椅子上的老太太还有那女娃还没有醒来，地上那具尸首也还在那里。
唐玖妹知道，自己的钱财还有这赵氏铁铺的值钱玩意都被刚才那人全部拿走了。
不由得很是愤懑。
却也是顾不得这许多了，提起宝剑，准备去县衙报案，毕竟这赵氏铁铺还有一桩人命。
另外唐玖妹还打算去确定一下，刚才那人到底是谁？
他说他是县令莫凡，那肯定是假的，这明显是一个走江湖的惯犯。
于是乎，唐玖妹便这样饿着肚子，拖着疲惫的身子硬是来到了县城。
谁知道这个时候，唐玖妹在街上刚好就看到了莫凡从酒楼出来，正准备和一群人去周万生的案发现场。
唐玖妹竟然发现这县令居然真的和之前那人长得一样。
这时候，唐玖妹也顾不得再多想什么了。
毕竟只要她认真思考一下就能发现。
就算那人就是县令莫凡，但是谁出门做坏事会这么傻，自爆真实身份的。
就这样，唐玖妹一路跟着莫凡到了周万生庄上，再到莫凡去看皮影戏。
唐玖妹终于忍不住了，找了一身夜行人，准备直接杀了这个狗官。
...
听到唐玖妹说到这里，莫凡是真的无语。
唐玖妹遇到的那人明显不是自己，知道唐门，还会用迷药，这不就是江洋大盗吗？
而且居然还敢易容成莫凡的样子，是千面郎君无疑了。
毕竟在那江湖令上，千面郎君最近就是活动在京兆县附近的。
而且胆大包天。
据说很早之前还易容过一位朝廷重臣，回家和那位重臣的小妾谈了一晚上的诗词歌赋。
离开时，这千面郎君还给这大臣留下来一句话：
薄妆桃脸，满面纵横花靥。
妙哉！妙哉！
不由得握紧了手中的长剑。
尽管唐玖妹是刚刚初出茅庐的江湖小透明。
但是唐门出身的她，自幼就带有一种印在灵魂里面的警觉。
虽然对于现实社会的认识不足，但是在这种陌生环境下的该有的危险意识，唐玖妹还是不缺的。
现在已经临近傍晚了。
一个开门做生意的打铁铺，院落门是半掩着的，院子里面明显打扫过，怎么可能一个人都没有？
就算出门有事，那也不至于没人留下来吧？
万一有生意上门，那不是白白和银子过不去嘛。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唐玖妹待了这么久了，似乎嗅出了空气还有一点寻常人难以察觉的味道。
这是一种毒药的味道。
百花软筋散。
这是一种让人喝了下去之后，一刻钟左右就会全身筋骨俱散，暴毙身亡。
堪称一种绝世毒药。
江湖上很少有人见到。
唐门用暗器但更擅长毒。
唐玖妹从小可以说是在药罐子堆里面长大的。
这种味道尽管很小，貌似被人可以处理过，但是这么长时间过去，唐玖妹还是感觉出来了。
赵氏铁铺有问题。
或是出了人命。
唐玖妹轻轻垫着脚步，猫着腰，全身紧绷，感受着周围的变化。
似乎是有能够一有风吹草动就大杀四方的本事。
当唐玖妹慢慢踏进了房门之后，她傻眼了。
房间里面地上茶壶茶杯散落一片。
地上躺着一个人，能够肉眼可见的全身肉体萎缩，已经没有支撑皮肉的硬骨头。
只剩下一层皮，还维持着一个人的模样。
唐玖妹明白，这是服食了百花软筋散的下场。
而更让人恐怖的是，在正前方的椅子上，还坐着一个老太太，她的怀里抱着一个女娃，估摸着有十岁吧。
这老太太却也不能说老，五十岁左右吧。
在这个时代算是老年人了。
这两人就这样悄无声息出现在唐玖妹面前，似乎早在那里很久一样。
老太太披散着满头的白发，嘴里发出若有若无的声音，让人听不清楚。
怀里的女娃却是没什么反应，似乎是睡着了。
两人就那样瘫坐在椅子上，旁边的茶几上还放着一张白纸，几碟点心盘子也是散落在周围。
旁若无人一般的老太太，唐玖妹进门了也没有察觉，一直低着头。
旁边窗户上的风铃在风中摇晃着，发出清脆的声音。
叮铃！叮铃！叮铃！
唐玖妹有些害怕，更加紧紧握住了手中的长剑。
“老太太？老太太？您家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唐玖妹轻声询问道，不断观察着四周的环境。
“老太太？老太太？”
不管唐玖妹怎样询问，这椅子上的老太太始终没有回答。
唐玖妹很是疑惑，打算再靠近一些。
谁知这个时候，从唐玖妹的身后传来了一道声音。
“姑娘，这家赵氏铁铺的主人赵铁柱赵老爷子刚刚去世不久，这上面的老太太正是赵铁柱的原配夫人，陈氏。”
“怀里的女娃应该是赵铁柱的孙女了。”
“而这下面躺着的人，我没看错的话，应该是本县的大状师，杜启明，杜大状师。”
听到这话，唐玖妹很是吓了一跳，连忙拔剑出来，轻功一施展，直接跃到了旁边墙角处。
转头一看，却是个青年少爷，摇着一把扇子，就那样站在院子里面。
唐玖妹看清来人，比划着手中的长剑，恶狠狠问道：
“你是谁？为什么出现在这里？你又怎的知道这家人的底细？”
说罢，唐玖妹慢慢拉进了和来人的距离，但是手中的长剑却是越握越紧。
看见唐玖妹这见势不妙就要打一架的阵仗，这青年少爷也是丝毫不怕。
摇了摇扇子，不慌不忙的说道：
“本官乃是这京兆县的县令，姓莫名凡，大家都叫我莫大县令。”
“这赵氏铁铺出了事，我是专门来此处查案的。”
“后面马上大队人马就要到了。”
“你这女子，在这作甚？”
说罢，这青年少爷却是话语一转，一声呵斥，直接开始反问起唐玖妹来。
听到这话，唐玖妹有些疑惑。
这堂堂一个县令，亲自来查案，算个什么回事？
显然唐玖妹是不信的。
仰起头，把剑指向来人，直言道：
“哼！我看你不像是来查案，却像是个凶手。”
“你老实交代，地上的人是不是是你下的毒？”
“你到这里来，是不是想要对这女娃做些什么？”
唐玖妹朝一旁的女娃瞟了一眼。
说到这里，唐玖妹有些厌恶地盯着来人。
显然，唐玖妹已经把这厮当作一个大坏人，流氓痞子。
或许也是刚发现赵氏铁铺这里出了事，想要进来捞个便宜，占个好处。
发现了自己，这才编了一道说辞来诓骗自己。
却不曾想，这青年少爷听到唐玖妹如此说话，不气反笑：
“哈哈，不愧是唐门的人，在下佩服。”
“我看你都好几天没好好休息吃一段了吧？”
“还能保持这样警惕的样子，果然大门大派的人就是不能比啊。”
听到这话，唐玖妹哪还能不明白，这人是冲着自己来的。
于是乎，唐玖妹现在更加警惕起来，右手开始悄悄朝怀里摸去。
唐玖妹此时终还是感觉到了危机，眼前这人知道自己的身份，那就不可能不知道自己的实力。
而如此之下，还敢这样上前和自己照面，显然不是个等闲之辈。
唐玖妹准备掏出自己的杀手锏。
临出门之前，唐玖妹为了路上的安全，拿了好几样威力强大的火器炸弹。
没错，唐玖妹打算不讲武德了。
估摸着已经是打不过对面了，不如掏出火药先给他个措手不及。
哪知道对面的青年少爷早就发现了唐玖妹的小动作。
不由得讥笑道：
“哟，小娘子是打算用你那唐门的混元霹雳球了吗？”
混元霹雳球，正是唐玖妹这次出门所带的火药中威力最大的一种。
听到这话，唐玖妹一愣。
果然，眼前这人很是了解自己。
这种感觉让唐玖妹越发想要掏出混元霹雳球来，给这人来一发。
谁知道，唐玖妹竟然发现自己此时已经没有了力气，而且眼前的景物也是越发模糊起来。
嘎吱！
唐玖妹听到一声怪响，转头一看，她发现旁边椅子上的老太太竟是不再嘀咕，从椅子上滑落了下来，掉在了地上。
到了这个时候，唐玖妹怎么还不明白。
糟糕，自己被这人下药了。
什么时候的事？
自己居然没有察觉？
想着想着，唐玖妹也是倒地，意识不再清楚。
只留下一句呢喃：
“你，你，你这个小...人。”
说罢昏迷不醒。
看到房间里的所有人都倒地了，这青年少爷也是走进了房间，蹲在地上。
“嘿嘿，这唐门的人也不咋样嘛？”
“我这迷魂散就把她给撂倒了。”
“啧啧，这小妞确实润。”
这男子却也是个色中饿狼，刚想脱掉唐玖妹的衣服。
却骤然发现了在她脖子上的那一个蝴蝶模样的胎记。
这男子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略一沉思，把唐玖妹手里的那柄特殊的长剑拿起来仔细看了一下。
这时，该男子闭眼思索了好一会，把唐玖妹的衣服穿好。
然后迅速搜刮了唐玖妹身上刚换来的银子，还把赵氏铁铺从里到外都胡乱找了一遍，把值钱的玩意都拿走了。
临走时，好好看了唐玖妹一眼，轻声嘀咕了几句。
“原来是那家伙的老二。”
“罢了，给他个面子，把钱拿走权当给这小妮子个教训，江湖可不是那么好闯的。”
“小青，你为什么那么傻，就是不选我。”
“罢了，罢了。”
随着声音越来越小，这男子变化了另外一个模样，施展轻功，三下两除二便不见了踪影。
却正是从莫凡的样子变成了其他人的样子。
继续隐匿着踪迹。
好一个千面郎君。
...
过了好久，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唐玖妹渐渐清醒了过来。
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找自己的那柄长剑，还好，自己的剑还在。
可是唐玖妹发现自己全身上下的银子都没有，还有那些带出来的首饰也没有了。
唐玖妹环顾一周，发现到处都是翻箱倒柜的样子。
那个椅子上的老太太还有那女娃还没有醒来，地上那具尸首也还在那里。
唐玖妹知道，自己的钱财还有这赵氏铁铺的值钱玩意都被刚才那人全部拿走了。
不由得很是愤懑。
却也是顾不得这许多了，提起宝剑，准备去县衙报案，毕竟这赵氏铁铺还有一桩人命。
另外唐玖妹还打算去确定一下，刚才那人到底是谁？
他说他是县令莫凡，那肯定是假的，这明显是一个走江湖的惯犯。
于是乎，唐玖妹便这样饿着肚子，拖着疲惫的身子硬是来到了县城。
谁知道这个时候，唐玖妹在街上刚好就看到了莫凡从酒楼出来，正准备和一群人去周万生的案发现场。
唐玖妹竟然发现这县令居然真的和之前那人长得一样。
这时候，唐玖妹也顾不得再多想什么了。
毕竟只要她认真思考一下就能发现。
就算那人就是县令莫凡，但是谁出门做坏事会这么傻，自爆真实身份的。
就这样，唐玖妹一路跟着莫凡到了周万生庄上，再到莫凡去看皮影戏。
唐玖妹终于忍不住了，找了一身夜行人，准备直接杀了这个狗官。
...
听到唐玖妹说到这里，莫凡是真的无语。
唐玖妹遇到的那人明显不是自己，知道唐门，还会用迷药，这不就是江洋大盗吗？
而且居然还敢易容成莫凡的样子，是千面郎君无疑了。
毕竟在那江湖令上，千面郎君最近就是活动在京兆县附近的。
而且胆大包天。
据说很早之前还易容过一位朝廷重臣，回家和那位重臣的小妾谈了一晚上的诗词歌赋。
离开时，这千面郎君还给这大臣留下来一句话：
薄妆桃脸，满面纵横花靥。
妙哉！妙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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