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鱼人还是人鱼
“长老院里的人就是各部领主，大长老自然是各部领主推举，大都是里面实力最强的那个了。”
米团儿摇摇头，喝了一口米粒儿亲手泡的茶，满意的咂咂嘴：“这么说这个域主也没什么意思，北域就是大长老说了算。”
“怎么会？”米粒儿摇头，“各部领主由领主的哪个儿子继承，可是域主说了算的。”
米团儿觉得自己快被绕进去了，摇头笑道：“他们搞那么复杂做什么？倒是不如学我们南域了。”
米粒儿摇头：“不，你这么说是不了解北域，他们一直都是崇尚强者为王。如果让他们也定下继承顺位，如果轮到的那个能力不行，怎么办呢？”
米团儿懂了，南域重秩序，北域重实力。两种不同的文化，造就不同的规则，各有各的优缺点。
“好吧，”米团儿准备书归正传，“那北域现在如何了呢？域主和大长老，谁打赢了？”
“谁也没打赢，还是那样。”米粒儿答，“虽然从那次谋杀案以后，巡防司名存实亡，域主羸弱，但他胜在年轻，而且有他姐姐盛景公主帮他，所以他好好的。我想，北域如果有变化，也得等那个大长老死了以后了。”
“域主羸弱？可既然域主羸弱，他又是大长老定的，那就听大长老的话好好当域主就是了，为什么又想杀他呢？”
米粒儿笑道：“病了的老虎也是老虎不是猫，指定自己做域主的大长老，哪里有自己指定的大长老好用呢？”
两人的话说到这里，气氛就开始随意起来，米粒儿沉重的故事已经讲完，他们现在只是在八卦别国的国事。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月亮高挂枝头，码头完全消失在他们视野，也不见了细腻的沙滩。这里礁石耸立，波涛汹涌的打在礁石上，发出震天的吼声。
一头神纹鹿出现在不远处，月光下，它身上的神纹愈发清晰，幽幽华光随着它的动作，仿佛流光溢彩。
“果然神兽！”米团儿不由得惊呼，继而摇头，“这么美的生灵，居然进了一个种马的肚皮，真是暴殄天物。”
米粒儿没有听懂，疑惑的问道：“什么马？”
米团儿轻咳了一声，刚要回答，米粒儿看她的神情，知道她接下来没好话，急忙抢过话头：“既然你觉得它被吃了可惜，不如我们上山把它抓来？”
米粒儿却不是随便一说，真的抓住米团儿就要走。米团儿不解，这转眼间就到目的地了，米粒儿居然要抛下船去抓鹿？虽然老十很能干，但待会儿要见的人是南越领主，他作为主官，不太合适。
米粒儿看出米团儿的疑惑，低声在她耳边说道：“除了域主和船上这些人，没有人知道慎刑司主官长什么样子。慎刑司对外一切由老十来做。”
米团儿朝楼下望去，果然老十已经换上慎刑司官服，命人将贝壳装进笼子，准备带着一起下船了。
米团儿见贝壳一脸委屈害怕的样子缩在笼子边上，心疼的声音都哽咽了，她冲米粒儿吼着：“干嘛要把他装进笼子！好好带他走不行吗？”
米粒儿指了指船下，只见一圈圈泡泡在海面荡起涟漪。他严肃的对米团儿说道：“入我慎刑司，就要万事绷根弦。只要人在水面，淡水也算，就要记得，水里的鱼，很厉害。”
米团儿没有多问，一是他们要提前下船，没时间讲故事。再就是“鱼很厉害”，就算是在地球，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只是这个地方更多了些玄幻色彩罢了。
她点头的空，米粒儿已经提着她的腰带飞了起来，再落下时，站在了半山腰一块大石头上。往下看时，她不由得惊叹，南越城，真是过于繁华了。
这个世界应该是没有电这回事的，但华灯初上的南越城，硬是搞出了不夜天的感觉。
天空月光朦胧，星光迷离；地下五彩的光交相掩映，流银泻辉。月光星光灯光，光怪陆离。
“南越城好漂亮。”
“嗯，是的。”米粒儿赞同，“这里的繁华，靠的是海上贸易。所以鱼人大祭司才想出剪径截道的勾当来。”
米团儿不以为然的耸耸肩，“人家的地盘，收税有什么不对吗？”
米粒儿不满的斜睨了米团儿一眼，说道：“要是照你的说法，鱼可以在海里收税，是不是老虎狮子豹子就可以在山里收税？谁告诉你那片岛是鱼人地盘？那是南域的地方。”
“啊……”米团儿语塞，米粒儿说的也对……接着又想到了不对的地方，“我记得你说鱼人是土人的一种，土人是人的话，那鱼人不就是人了吗？”
她已经准备好被米粒儿反驳，谁知道米粒儿居然思忖起来，过了许久，才说道：“嗯，你说得对，这就是那大祭司把他们这些人称为鱼人的原因。包括土人的称呼，也不对。他们应该叫人鱼，不是鱼人。”
米团儿咧咧嘴，不过也无法多说什么，这是生存空间问题，由不得她这个外来户咬文嚼字抠字眼。
“你见过鱼人大祭司吗？”
“没有。”
这倒是意料之中。不过，米团儿说道：“贝壳是见过的吧，他不是说自己鱼鳞是被大祭司摘走的吗？那鱼鳞是什么？为什么都在抢？南越领主要他做什么？”
“修炼。”米粒儿看了一眼米团儿，伸手捏了捏她的肩膀，又捏捏她的胳膊、腰…眼看就要往下移动了，米团儿红了脸，急忙躲开，却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掉下悬崖，多亏米粒儿拉住她，最后终究是被米粒儿拉进怀里。
米团儿觉得自己该生气，该怒斥米粒儿不尊重自己，但温柔的山风吹拂着她的脸颊，米粒儿的怀抱软硬适中，她的高度正好够把脑袋枕在他肩膀上，舒服的想睡。
她强打精神“怒斥”道：“你做什么？”声音出口却软软糯糯，连米粒儿回答的声音都带了柔软，“我想试试你适不适合锻体。”
米团儿觉得自己要疯了，这声音是自己的吗？偏偏米粒儿的嘴唇正好在她耳朵的位置，说话的时候气息都吹在她的耳根子上，真是生气都气不起来了。
米团儿摇摇头，喝了一口米粒儿亲手泡的茶，满意的咂咂嘴：“这么说这个域主也没什么意思，北域就是大长老说了算。”
“怎么会？”米粒儿摇头，“各部领主由领主的哪个儿子继承，可是域主说了算的。”
米团儿觉得自己快被绕进去了，摇头笑道：“他们搞那么复杂做什么？倒是不如学我们南域了。”
米粒儿摇头：“不，你这么说是不了解北域，他们一直都是崇尚强者为王。如果让他们也定下继承顺位，如果轮到的那个能力不行，怎么办呢？”
米团儿懂了，南域重秩序，北域重实力。两种不同的文化，造就不同的规则，各有各的优缺点。
“好吧，”米团儿准备书归正传，“那北域现在如何了呢？域主和大长老，谁打赢了？”
“谁也没打赢，还是那样。”米粒儿答，“虽然从那次谋杀案以后，巡防司名存实亡，域主羸弱，但他胜在年轻，而且有他姐姐盛景公主帮他，所以他好好的。我想，北域如果有变化，也得等那个大长老死了以后了。”
“域主羸弱？可既然域主羸弱，他又是大长老定的，那就听大长老的话好好当域主就是了，为什么又想杀他呢？”
米粒儿笑道：“病了的老虎也是老虎不是猫，指定自己做域主的大长老，哪里有自己指定的大长老好用呢？”
两人的话说到这里，气氛就开始随意起来，米粒儿沉重的故事已经讲完，他们现在只是在八卦别国的国事。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月亮高挂枝头，码头完全消失在他们视野，也不见了细腻的沙滩。这里礁石耸立，波涛汹涌的打在礁石上，发出震天的吼声。
一头神纹鹿出现在不远处，月光下，它身上的神纹愈发清晰，幽幽华光随着它的动作，仿佛流光溢彩。
“果然神兽！”米团儿不由得惊呼，继而摇头，“这么美的生灵，居然进了一个种马的肚皮，真是暴殄天物。”
米粒儿没有听懂，疑惑的问道：“什么马？”
米团儿轻咳了一声，刚要回答，米粒儿看她的神情，知道她接下来没好话，急忙抢过话头：“既然你觉得它被吃了可惜，不如我们上山把它抓来？”
米粒儿却不是随便一说，真的抓住米团儿就要走。米团儿不解，这转眼间就到目的地了，米粒儿居然要抛下船去抓鹿？虽然老十很能干，但待会儿要见的人是南越领主，他作为主官，不太合适。
米粒儿看出米团儿的疑惑，低声在她耳边说道：“除了域主和船上这些人，没有人知道慎刑司主官长什么样子。慎刑司对外一切由老十来做。”
米团儿朝楼下望去，果然老十已经换上慎刑司官服，命人将贝壳装进笼子，准备带着一起下船了。
米团儿见贝壳一脸委屈害怕的样子缩在笼子边上，心疼的声音都哽咽了，她冲米粒儿吼着：“干嘛要把他装进笼子！好好带他走不行吗？”
米粒儿指了指船下，只见一圈圈泡泡在海面荡起涟漪。他严肃的对米团儿说道：“入我慎刑司，就要万事绷根弦。只要人在水面，淡水也算，就要记得，水里的鱼，很厉害。”
米团儿没有多问，一是他们要提前下船，没时间讲故事。再就是“鱼很厉害”，就算是在地球，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只是这个地方更多了些玄幻色彩罢了。
她点头的空，米粒儿已经提着她的腰带飞了起来，再落下时，站在了半山腰一块大石头上。往下看时，她不由得惊叹，南越城，真是过于繁华了。
这个世界应该是没有电这回事的，但华灯初上的南越城，硬是搞出了不夜天的感觉。
天空月光朦胧，星光迷离；地下五彩的光交相掩映，流银泻辉。月光星光灯光，光怪陆离。
“南越城好漂亮。”
“嗯，是的。”米粒儿赞同，“这里的繁华，靠的是海上贸易。所以鱼人大祭司才想出剪径截道的勾当来。”
米团儿不以为然的耸耸肩，“人家的地盘，收税有什么不对吗？”
米粒儿不满的斜睨了米团儿一眼，说道：“要是照你的说法，鱼可以在海里收税，是不是老虎狮子豹子就可以在山里收税？谁告诉你那片岛是鱼人地盘？那是南域的地方。”
“啊……”米团儿语塞，米粒儿说的也对……接着又想到了不对的地方，“我记得你说鱼人是土人的一种，土人是人的话，那鱼人不就是人了吗？”
她已经准备好被米粒儿反驳，谁知道米粒儿居然思忖起来，过了许久，才说道：“嗯，你说得对，这就是那大祭司把他们这些人称为鱼人的原因。包括土人的称呼，也不对。他们应该叫人鱼，不是鱼人。”
米团儿咧咧嘴，不过也无法多说什么，这是生存空间问题，由不得她这个外来户咬文嚼字抠字眼。
“你见过鱼人大祭司吗？”
“没有。”
这倒是意料之中。不过，米团儿说道：“贝壳是见过的吧，他不是说自己鱼鳞是被大祭司摘走的吗？那鱼鳞是什么？为什么都在抢？南越领主要他做什么？”
“修炼。”米粒儿看了一眼米团儿，伸手捏了捏她的肩膀，又捏捏她的胳膊、腰…眼看就要往下移动了，米团儿红了脸，急忙躲开，却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掉下悬崖，多亏米粒儿拉住她，最后终究是被米粒儿拉进怀里。
米团儿觉得自己该生气，该怒斥米粒儿不尊重自己，但温柔的山风吹拂着她的脸颊，米粒儿的怀抱软硬适中，她的高度正好够把脑袋枕在他肩膀上，舒服的想睡。
她强打精神“怒斥”道：“你做什么？”声音出口却软软糯糯，连米粒儿回答的声音都带了柔软，“我想试试你适不适合锻体。”
米团儿觉得自己要疯了，这声音是自己的吗？偏偏米粒儿的嘴唇正好在她耳朵的位置，说话的时候气息都吹在她的耳根子上，真是生气都气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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