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东山上的小鬼子
在车轱辘事件后的同年冬天，村子里的东山上有一个牛圈，说是牛圈，但里面圈养的都是驴马，这个牛圈在解放前就有的，为了方便，直接就用了，同样，那里住着的是看牲畜的，只是都是大人，毕竟当时的一头牲畜很是重要的。
冬天山上的风很大，特别是晚上，傍晚的时候看着的人填完草料，整晚几乎都不出去了，就在快过大年的前几个晚上，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那会儿的冬天最常见的天气就是雪多，一到冬天下几场雪之后，整个村子都被白白的雪覆盖，知道第二年开春，才会慢慢的融化掉，看牲畜的人有仨，四十来岁的王五，(大名不知道了，老爸告诉我他们那个年代都是认准烂名好养活的原则起，加上有文化的人少，甚至直接按家中排行起名字)六十多的老孙头，还有一个年轻人杨宝，头天晚上，由于路滑，杨宝在添草料时摔倒了，被他爸接走了，就剩下老孙头和王五俩人。
天渐渐黑了，他俩刚添完草料，准备吃饭，就听见外面有人喊，咣当一声，门打开了，带着一股冷风，冻得人直哆嗦，就见一个半大小子气喘吁吁的站在那，手里那着个油灯，满身的雪，不知摔了多少次，王五一看，急忙的下地穿鞋，问：：“咋地了这是？”
“我妈闹肚子疼，爷爷说可能要生了。”他儿子急切的说到。
“唉呀妈呀！孙叔我得回家看看！”说完没等老孙头回答头也不回的领着儿子就走了。
老孙头自言自语到“今天这酒就我自己一个人喝喽！”
于是做到炕上拿起酒盅就到上喝了起来，喝着喝着就听见大门口有好多人一起买着步走路的声音，老孙头挺纳闷的，心里想着：这才走多长时间，咋又回来了，还领了这么多人。他也没下地，继续喝着酒，可是有十几分钟了，还不见人影，声音还在大门口那里响，老孙头这才晃悠着下了地，拿起手电筒，披上大棉袄就冲大门口走去。
“咋地了，有牲口病了是咋滴？不进院，在门口弄啥？”边说就边把大门打开了。
冬天的晚上黑起来本来就伸手不见五指，黑黢黢的啥也看不见，也听不见人说话，脚步声也没了，老孙头毕竟年龄大点，知道的东西多，本来农村邪乎事就多，心里就咯叮一下子，：不会遇上啥事了吧？本想着扭头就回院里，但是好奇心害死猫的道理在什么年代都好使，他还是忍不住拿手电四下晃了晃，这一晃不要紧，就看见在大门口的东面不远处有十来个身高只到他腰那的小矮人，老孙头的个子本来也算高，只有一米六几的个，看见比他还矮，身穿大头黄皮鞋，手里拿着步枪，穿着黄色的军服，一看就是小日本鬼子的打扮，嘴里还说一些他听不懂的话，站在那边不停的说着什么。
老孙头吓得直接尿了裤子，酒也行了不少，手电也掉了，好在他还知道往院子里跑，腿软的跑不动，他就往院里爬，不知道多长时间，等他爬屋里，裤子都冻上了，满身满脸的雪，缓了一会，他慢慢起身，把门查好，点上一颗烟，就在门上的门缝往外看，只听见大门外面又想起了齐步走的声音，由于光亮有限，他看不见大门口外面的情况，心里怕的不行，这会儿才发现院子里的牲口一点声都没有，就连牛圈旁边的大黄狗都没声音，心里这个后怕……
知道半夜屋里的挂钟敲响了十二下，外面的脚步声戛然而止，不一会儿就听见大黄狗的狗链子传来哗啦哗啦的声音，牛圈里也传来牲口们走动的声音，老孙头啪嗒一下就坐在了地上，他明白今天这是过去了，一宿他也没睡觉，熬到天亮，看见王五乐呵呵的来了，他才“呵……”长喘一口气，直接往外面跑，王五弯腰捡起大门口的手电转头看着老孙头
“手电咋棱这了，昨天我走的时候也没拿手电，你这叫破坏公共财产，给我买盒烟，我就不告你了”开完玩笑乐哈哈的往院子里走，老孙头没理会他，拉着他往门口走去了。
“干啥呀？拉我往外走啥，咋滴，外面有金子呀？”王五不解的说到。
“奇怪了？咋一个叫脚印也没有呢？”老孙头蹲在地上看了半天，白白的雪地上啥也没有，平平的，只有风刮过的痕迹。
“你找啥呢？自己一个人看一晚看疯了是咋滴？”王五拽着老孙头就回了屋。
到屋里，老孙头指指外屋门口边上烟头，说到“我昨天就在那过了一夜，头半夜九点多钟的时候外面来了十几个小日本鬼子，个头还不高，都吓死我了，就在大门口的东面，刚才出去看看，可是没脚印……”老孙头瞅着王五不敢往下说了。
王五听了，哈哈大笑起来，：“你又喝酒了吧，一天你迷瞪的，你咋不看见解放军呢！还日本鬼子！真能扯，你也就和我说说，可别和别人到处说，小心拉你游街去。”说完，不等老孙头说话，就大嗓门喊到：“我又得了一个儿子，哈哈哈喂牲口去了，你躺炕上睡会去吧！到时候孩子满月了请你喝酒。”
老孙头把烟头往鞋底上蹭了蹭，一扔，扭头就上屋了，啥也没说……
接着好几天，啥事也没有，就在老孙头真的以为是自己喝迷瞪了的时候，还有两天就过年了，杨宝也回来了，他们仨晚上做炕上正喝着酒煽着牛逼的时候，外面又响起了整齐的步伐声，咣当一声，老孙头的酒盅就掉桌上了，哆哆嗦嗦的冲王五说：“你……看，我没瞎说”王五虽然没说啥，瞪了老孙头一眼。
“没准是谁给送年货了呢！杨宝走咱俩去看看”说着下地穿鞋。
“大晚上的送来，就不能白天送，怪冷的”杨宝边说边下地穿鞋。
他俩拿着手电边走边唠叨，老孙头站在门口举着油灯，腿都在打抖。
“你俩别去了，听大黄狗都没动静，牛圈里也没动静，快回来！”老孙头哆嗦着，声音不大不小的说着。
他俩压根就没听清，只当是他年龄大了，啥都怕。这时整齐的步伐声渐渐的离门口更近了，他俩一人拿手电一人拉开了大门，声音又一次的戛然而止，一点动静都没有了，王五这才把老孙头的话当真，想拉着杨宝回院里。
“哪有人呀，刚才是啥玩应，听着有好多人呢？”杨宝边说边拿手电向四周晃了晃……
王五一手拉着杨宝的胳膊往回拽，一边推大门，可是咋还拽不动了呢，他一回头，看见杨宝裤子湿了，哆嗦着，手抖着，他顺着手电光一看，瞬间他的腿也不好使了，就在离他们不到十米处，和老孙头说的一样，十几个小矮人，拿着枪，说着他们听不懂的话，有往他们跟前走的意思，而且离得近，搁手电这么一晃，那十几个小矮人脸就和雪一样白，王五哆嗦着手，拉紧杨宝，使劲往回拽，可是就是拽不动，他也是一个狠人，上去颤抖着就给杨宝一个大嘴巴子，杨宝一激灵，就要喊，王五上去就把嘴给他捂上了，小声哆嗦着说：“你……一喊，咱俩……谁也回去不了”
于是，他俩倒退着，互相搀扶着，往回走，老孙头一看这架势就知道出事了，吓得他拿着灯的手差点把油灯扔了，有着随时准备关门的架势。王五杨宝慢慢退回到屋门口，外面突然又响起了脚步声，杨宝实在是忍不住了，“啊！”的一声喊出来，连滚带爬的跑屋里去了，顺带着把老孙头撞得一咧着，差点把灯飞出去，随后王五也跟进了屋，关上门，三人靠着门，身体都在颤抖着……
这时，就听见脚步声在门口来回的走着，老孙头颤抖着说“比上回厉害了呢，上回感觉没离大门口这么近……要不咱们把门插上吧？”
王五低头，突然又抬头往门外看了看：“不行！我们不能……在这里，比上次严重了，不一定不……进院子，我们从后墙跑回村里吧……”
“可是……牲口咋整，这一晚上……呢”老孙头哆嗦着说
“应该……没事儿，咱们把灯留这里，回村……叫了人就回来”王五继续说到
杨宝已经吓得啥也不知道了，只知道抓着他俩的胳膊，生怕他俩跑了一样……
就这样，他们三从后墙跑出去，搀扶着往村里走去，到了村里，直接去队长家，狠命的拍门，队长披着衣服骂骂咧咧的出来，刚开大门，他们仨就往屋里冲，直到外屋，听见里屋嫂子穿衣服的声音，才止住脚，队长边往屋走，边说
“让狼撵了，不看牲口，大晚上的连个厚衣服都不穿就跑出来，牲口丢了咋整”队长大声训着他们仨。
“队长，山上……闹……闹脏东西了”王五连冻带吓的说到。
“成天瞎说，又喝酒了吧，都是三孩子的爹了！”队长点着一颗烟说到。
“王叔……没……瞎说，我们都……看见了”杨宝边哭边搓手说到。
队长有瞅了瞅老孙头，老孙头蔫头耷拉脑袋的点点头，队长这才紧张起来，立马说到，你们仨现在我这暖和暖和，我出去一下，说完，拿上手电就要出门，临近门口，对里屋的媳妇说到，“你赶紧的起来，去鸡圈把那个大公鸡抓起来，没准一会儿要用。”
说完就消失在茫茫的黑夜里，他们仨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没说话，那天夜里，就看见牛圈那里有好多人围着，很吵闹，有骂人的声音，也有敲东西的声音，总之闹到了天亮……
后来牲口就被赶下山了，圈在了村里的学校前面，后面是学校，前面是牲口卷。
过完年，老爸他们才那天晚上一起上山的人说到那天晚上队长叫了二十几个老爷们，手里拿着盆和棍子，而且个个都是好骂人的主，还有队长把他家的公鸡拎到了牛圈。快到那里的时候还真的看见了十几个小人，只不过队长他们人多，还没到地，队长就让他们开始破口大骂，声音越大越好，啥难听骂啥，总之就是让他们滚蛋，等到了大门口，还能看见小矮人在大门东面较远的地方，队长拿过菜刀给鸡放了血，让他们每个人手里的棍子上都沾一点，开始敲盆，边敲边骂，没一会儿就不见了，这时，马啥的也开始来回乱走，大黄狗也开始叫唤了，队长让所有人进院子去屋里坐到天亮才回家……
直到现在，那个后来圈牲口的学校还在，因为我也是在那念得书，再后来，那里就再也没出现过小矮人，直到有一年，村里一户姓丁的人家，心好，从东山的山洞里拉出了好多的骨头给埋了，有的老人说那是一个战争时留下的埋人坑，这个故事就留到以后给大家讲了……
冬天山上的风很大，特别是晚上，傍晚的时候看着的人填完草料，整晚几乎都不出去了，就在快过大年的前几个晚上，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那会儿的冬天最常见的天气就是雪多，一到冬天下几场雪之后，整个村子都被白白的雪覆盖，知道第二年开春，才会慢慢的融化掉，看牲畜的人有仨，四十来岁的王五，(大名不知道了，老爸告诉我他们那个年代都是认准烂名好养活的原则起，加上有文化的人少，甚至直接按家中排行起名字)六十多的老孙头，还有一个年轻人杨宝，头天晚上，由于路滑，杨宝在添草料时摔倒了，被他爸接走了，就剩下老孙头和王五俩人。
天渐渐黑了，他俩刚添完草料，准备吃饭，就听见外面有人喊，咣当一声，门打开了，带着一股冷风，冻得人直哆嗦，就见一个半大小子气喘吁吁的站在那，手里那着个油灯，满身的雪，不知摔了多少次，王五一看，急忙的下地穿鞋，问：：“咋地了这是？”
“我妈闹肚子疼，爷爷说可能要生了。”他儿子急切的说到。
“唉呀妈呀！孙叔我得回家看看！”说完没等老孙头回答头也不回的领着儿子就走了。
老孙头自言自语到“今天这酒就我自己一个人喝喽！”
于是做到炕上拿起酒盅就到上喝了起来，喝着喝着就听见大门口有好多人一起买着步走路的声音，老孙头挺纳闷的，心里想着：这才走多长时间，咋又回来了，还领了这么多人。他也没下地，继续喝着酒，可是有十几分钟了，还不见人影，声音还在大门口那里响，老孙头这才晃悠着下了地，拿起手电筒，披上大棉袄就冲大门口走去。
“咋地了，有牲口病了是咋滴？不进院，在门口弄啥？”边说就边把大门打开了。
冬天的晚上黑起来本来就伸手不见五指，黑黢黢的啥也看不见，也听不见人说话，脚步声也没了，老孙头毕竟年龄大点，知道的东西多，本来农村邪乎事就多，心里就咯叮一下子，：不会遇上啥事了吧？本想着扭头就回院里，但是好奇心害死猫的道理在什么年代都好使，他还是忍不住拿手电四下晃了晃，这一晃不要紧，就看见在大门口的东面不远处有十来个身高只到他腰那的小矮人，老孙头的个子本来也算高，只有一米六几的个，看见比他还矮，身穿大头黄皮鞋，手里拿着步枪，穿着黄色的军服，一看就是小日本鬼子的打扮，嘴里还说一些他听不懂的话，站在那边不停的说着什么。
老孙头吓得直接尿了裤子，酒也行了不少，手电也掉了，好在他还知道往院子里跑，腿软的跑不动，他就往院里爬，不知道多长时间，等他爬屋里，裤子都冻上了，满身满脸的雪，缓了一会，他慢慢起身，把门查好，点上一颗烟，就在门上的门缝往外看，只听见大门外面又想起了齐步走的声音，由于光亮有限，他看不见大门口外面的情况，心里怕的不行，这会儿才发现院子里的牲口一点声都没有，就连牛圈旁边的大黄狗都没声音，心里这个后怕……
知道半夜屋里的挂钟敲响了十二下，外面的脚步声戛然而止，不一会儿就听见大黄狗的狗链子传来哗啦哗啦的声音，牛圈里也传来牲口们走动的声音，老孙头啪嗒一下就坐在了地上，他明白今天这是过去了，一宿他也没睡觉，熬到天亮，看见王五乐呵呵的来了，他才“呵……”长喘一口气，直接往外面跑，王五弯腰捡起大门口的手电转头看着老孙头
“手电咋棱这了，昨天我走的时候也没拿手电，你这叫破坏公共财产，给我买盒烟，我就不告你了”开完玩笑乐哈哈的往院子里走，老孙头没理会他，拉着他往门口走去了。
“干啥呀？拉我往外走啥，咋滴，外面有金子呀？”王五不解的说到。
“奇怪了？咋一个叫脚印也没有呢？”老孙头蹲在地上看了半天，白白的雪地上啥也没有，平平的，只有风刮过的痕迹。
“你找啥呢？自己一个人看一晚看疯了是咋滴？”王五拽着老孙头就回了屋。
到屋里，老孙头指指外屋门口边上烟头，说到“我昨天就在那过了一夜，头半夜九点多钟的时候外面来了十几个小日本鬼子，个头还不高，都吓死我了，就在大门口的东面，刚才出去看看，可是没脚印……”老孙头瞅着王五不敢往下说了。
王五听了，哈哈大笑起来，：“你又喝酒了吧，一天你迷瞪的，你咋不看见解放军呢！还日本鬼子！真能扯，你也就和我说说，可别和别人到处说，小心拉你游街去。”说完，不等老孙头说话，就大嗓门喊到：“我又得了一个儿子，哈哈哈喂牲口去了，你躺炕上睡会去吧！到时候孩子满月了请你喝酒。”
老孙头把烟头往鞋底上蹭了蹭，一扔，扭头就上屋了，啥也没说……
接着好几天，啥事也没有，就在老孙头真的以为是自己喝迷瞪了的时候，还有两天就过年了，杨宝也回来了，他们仨晚上做炕上正喝着酒煽着牛逼的时候，外面又响起了整齐的步伐声，咣当一声，老孙头的酒盅就掉桌上了，哆哆嗦嗦的冲王五说：“你……看，我没瞎说”王五虽然没说啥，瞪了老孙头一眼。
“没准是谁给送年货了呢！杨宝走咱俩去看看”说着下地穿鞋。
“大晚上的送来，就不能白天送，怪冷的”杨宝边说边下地穿鞋。
他俩拿着手电边走边唠叨，老孙头站在门口举着油灯，腿都在打抖。
“你俩别去了，听大黄狗都没动静，牛圈里也没动静，快回来！”老孙头哆嗦着，声音不大不小的说着。
他俩压根就没听清，只当是他年龄大了，啥都怕。这时整齐的步伐声渐渐的离门口更近了，他俩一人拿手电一人拉开了大门，声音又一次的戛然而止，一点动静都没有了，王五这才把老孙头的话当真，想拉着杨宝回院里。
“哪有人呀，刚才是啥玩应，听着有好多人呢？”杨宝边说边拿手电向四周晃了晃……
王五一手拉着杨宝的胳膊往回拽，一边推大门，可是咋还拽不动了呢，他一回头，看见杨宝裤子湿了，哆嗦着，手抖着，他顺着手电光一看，瞬间他的腿也不好使了，就在离他们不到十米处，和老孙头说的一样，十几个小矮人，拿着枪，说着他们听不懂的话，有往他们跟前走的意思，而且离得近，搁手电这么一晃，那十几个小矮人脸就和雪一样白，王五哆嗦着手，拉紧杨宝，使劲往回拽，可是就是拽不动，他也是一个狠人，上去颤抖着就给杨宝一个大嘴巴子，杨宝一激灵，就要喊，王五上去就把嘴给他捂上了，小声哆嗦着说：“你……一喊，咱俩……谁也回去不了”
于是，他俩倒退着，互相搀扶着，往回走，老孙头一看这架势就知道出事了，吓得他拿着灯的手差点把油灯扔了，有着随时准备关门的架势。王五杨宝慢慢退回到屋门口，外面突然又响起了脚步声，杨宝实在是忍不住了，“啊！”的一声喊出来，连滚带爬的跑屋里去了，顺带着把老孙头撞得一咧着，差点把灯飞出去，随后王五也跟进了屋，关上门，三人靠着门，身体都在颤抖着……
这时，就听见脚步声在门口来回的走着，老孙头颤抖着说“比上回厉害了呢，上回感觉没离大门口这么近……要不咱们把门插上吧？”
王五低头，突然又抬头往门外看了看：“不行！我们不能……在这里，比上次严重了，不一定不……进院子，我们从后墙跑回村里吧……”
“可是……牲口咋整，这一晚上……呢”老孙头哆嗦着说
“应该……没事儿，咱们把灯留这里，回村……叫了人就回来”王五继续说到
杨宝已经吓得啥也不知道了，只知道抓着他俩的胳膊，生怕他俩跑了一样……
就这样，他们三从后墙跑出去，搀扶着往村里走去，到了村里，直接去队长家，狠命的拍门，队长披着衣服骂骂咧咧的出来，刚开大门，他们仨就往屋里冲，直到外屋，听见里屋嫂子穿衣服的声音，才止住脚，队长边往屋走，边说
“让狼撵了，不看牲口，大晚上的连个厚衣服都不穿就跑出来，牲口丢了咋整”队长大声训着他们仨。
“队长，山上……闹……闹脏东西了”王五连冻带吓的说到。
“成天瞎说，又喝酒了吧，都是三孩子的爹了！”队长点着一颗烟说到。
“王叔……没……瞎说，我们都……看见了”杨宝边哭边搓手说到。
队长有瞅了瞅老孙头，老孙头蔫头耷拉脑袋的点点头，队长这才紧张起来，立马说到，你们仨现在我这暖和暖和，我出去一下，说完，拿上手电就要出门，临近门口，对里屋的媳妇说到，“你赶紧的起来，去鸡圈把那个大公鸡抓起来，没准一会儿要用。”
说完就消失在茫茫的黑夜里，他们仨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没说话，那天夜里，就看见牛圈那里有好多人围着，很吵闹，有骂人的声音，也有敲东西的声音，总之闹到了天亮……
后来牲口就被赶下山了，圈在了村里的学校前面，后面是学校，前面是牲口卷。
过完年，老爸他们才那天晚上一起上山的人说到那天晚上队长叫了二十几个老爷们，手里拿着盆和棍子，而且个个都是好骂人的主，还有队长把他家的公鸡拎到了牛圈。快到那里的时候还真的看见了十几个小人，只不过队长他们人多，还没到地，队长就让他们开始破口大骂，声音越大越好，啥难听骂啥，总之就是让他们滚蛋，等到了大门口，还能看见小矮人在大门东面较远的地方，队长拿过菜刀给鸡放了血，让他们每个人手里的棍子上都沾一点，开始敲盆，边敲边骂，没一会儿就不见了，这时，马啥的也开始来回乱走，大黄狗也开始叫唤了，队长让所有人进院子去屋里坐到天亮才回家……
直到现在，那个后来圈牲口的学校还在，因为我也是在那念得书，再后来，那里就再也没出现过小矮人，直到有一年，村里一户姓丁的人家，心好，从东山的山洞里拉出了好多的骨头给埋了，有的老人说那是一个战争时留下的埋人坑，这个故事就留到以后给大家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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