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惹祸上身 1
那年我已经六岁了，家里的日子过的不是很好，一大部分原因来源于老爸，老爸还是一如既往的懒，不愿意吃苦，家里都靠着老妈支撑。刚收完秋，村里张罗结婚的人家就多了起来，祸就是因为老爸好喝酒引出来的。
村里汪山家的小儿子结婚，大户人家，肯定是要大办！连着三天，都有宴席，老爸随了礼钱，每天晚上都去吃喝，很晚才会回家，老妈不知道和他说了多少次！但就是不听，总觉得自己掏了钱，就得把它给吃回来。
在宴席的最后一天晚上，老爸不知道是喝了多少酒，腿都不好使了，快十点了才想着回家，为了自己不睡在大街上，就想着从房后回家会近面不少。房后是自家的一片树林，老爸边走边哼着跑调的歌，心里美的不行，在离房后不远的一个土坡上，不知怎滴，突然就摔倒一个骨碌，老爸就下去了。那地方一般都是别人家到灰的地方，老爸直接一个前趴，周围飞起了不小的烟，弄的满头满脸浑身上下全是灰，气的老爸一边呼啦脸上的灰一边骂：“真他妈晦气！”
这还不算完，到了自家的后树林，裤腿又挂在了凸起的树根上，一个列巴，又倒在了地上，满地树枝杂草又扎又硌的老爸生疼。想骂又不敢骂，骂了也是骂自己，气的他抬脚就踢那树根，结果可想而知了，又是一阵钻心的疼……
正准备上墙翻过去就到家了，可谁想这人呀，这要倒霉了，喝凉水他都塞牙缝，老爸刚一只脚踩在墙头上，另一只脚就感觉有东西再往下拽，怎么使劲都拿不上来。
那会儿乡下没有人家安监控，都是家家户户养一条或者两条的大笨狗看家护院，我家也不例外，有一条半人高的大黑狗，据说这条黑狗是我出生那年老爸从牧区那里抱回来的，通体黑毛，只有胸前一撮是白的，蒙人嫌它丑，就给了当时在那放羊的老爸。大黑子是无所不能的灵，会上墙，别人家的小鸡子要是跑来我家，它会一口咬死，偷偷的埋起来，等没人的时候，它在吧啦出来吃掉，而自己家的小动物都跑到它身上，也是一口都不咬，看都不看一眼，更牛的是它会看脸看人，自己家的人多晚回来，它也能分辨出来，从来不乱叫唤，要是别人，平时我家看的上来，他会趴那叫两声，给个动静，要是老爸老妈平时看不上的，它也看不上，来了那是一个凶狠，老爸拿着棍子看着，它就把棍子咬的一个坑接着一个坑，连老爸都害怕。最让家里人放心的是，我一哭，它就跑过来，用它那湿湿的鼻子拱拱我，平时也不让陌生人靠近我，我在外面玩时，只要它是撒开的，就会趴在我旁边。夜晚，一般人家睡觉前就把狗撒开，这样能防小偷和防止鸡鸭被祸害。而我家大黑，一般都是撒开的，平时老妈老爸忙的时候，会把我一个人放家里，把大黑一撒，绝对的安全。
大黑子听见了房后有动静，颠颠的跑了过来，突然的，他就开始呲牙咧嘴的冲着老爸狂叫，前爪不停的挠地，后退做好了迎战的准备。两只眼睛在月光下显得格外亮。让今天本就气不顺的老爸更来气了：“黑子！你在他妈的乱咬，明天我就炖了你！”
黑子就像是人一样，立马就停止住声音，但是眼睛却死死的盯着老爸。老爸被盯得浑身发毛，那条腿还拿不上来，突然，黑子一个快跑蹿越就上了将近一人高的墙，黑子一上来，老爸的腿就好使了，正在用力的老爸被一下子就往院子里张了下去，嘭的一声，脸朝地的趴在了堆放的马粪上，吃了一嘴。
“噗～”老爸闭着眼睛往外吐着马粪。旁边的两个马因受惊在来回的走动，黑子瞅了瞅老爸，就跳下后墙朝着老爸回来的路跑了过去……
老爸起来，晃晃悠悠的朝着仓房走去。因为那时我家正在用泥土盖大房，所以都住在靠东的仓房里。直到现在老爸老妈也住在那座用泥土盖起来的土房子里，冬暖夏凉。
一推门，老妈拉开灯，就是一顿的臭骂。老爸也不反驳，拍着身上的马粪和灰，老妈看老爸也不知声，搂着我就睡了。
早上起来，就听见老妈那大嗓门喊老爸：“哎～哎！你快过来，大黑子的腿咋地了，有好几道小口子，嘴巴子也有血。”
老爸就是这样好，可能是爷爷奶奶没得早，虽然懒，但是疼人，直到现在都是，每天早上都会比老妈早起一会儿，把柴火抱进屋，点着火，刷锅做饭。村里人都羡慕老妈。老妈也总是笑呵呵的。
“是吗？谁知道它昨天去他妈的哪了！一会儿我上屋给它弄点止痛片面子上上。”老爸扫着院子想起昨天晚上因为大黑子自己掉进马粪堆里就来气。
到了下午末太阳的时候，那会儿我正在屋门口玩泥巴，突然就感觉到自己傍边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我很害怕，丢下泥巴就往屋里跑，藏在正在做饭的老妈后面，老妈嫌我碍事，就骂骂咧咧的把我又推送到门口：“这一天天的，就知道求么人，一边玩去！”
我被推了出来，毕竟小，把着门框小声的哭了起来，大黑子这会儿还没有撒开，冲着我旁边的木垛就狂吠不止。我也顺着那个方向看过去，就见在木垛靠墙的地方有一双血红血红的小眼睛正狠狠地盯着我，我吓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大黑子已经开始挠地，爪子之间有的地方都已经破了。老妈听见声赶了出来：“你爹也不着个家，你也不省个心！”说着就把我抱了起来，冲着大黑子喊：“在乱咬，把你卖了！”
我一到屋，大黑子也不咬了。吃完晚饭，老爸才回来，顺手把大黑子也撒开了。大黑子一撒开，呲溜就跑到木垛，开始来回的闻。我们一家对于大黑子的奇怪现象也没有理会。闭了灯，就准备睡觉了，不多时我就进入了梦想，不知道那会已经是几点了，我就是觉得自己身边发冷，周围有好多好多毛茸茸的东西，我一下子睁开了眼，就见我旁边围着好多红眼睛的动物，冲我呲着牙，他们的牙尖尖的，仿佛要吃了我一般。我开始害怕，回头找老妈，可是不管我怎么推老妈，她也不醒，还是呼呼的再睡，不管三七二十一，我呲溜一下子就钻进了老妈的被窝里，蒙着头，蜷着身子，不敢露头，可是我挨着老妈的身上时，老妈身上凉凉的，毛毛的，我翻了个身，不知道啥时候，老妈不见了，被窝里全是这种动物，我开始更害怕，“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借着月光，我看见老爸在动弹，我以为老爸被我哭醒了，想着爬过去找老爸，谁知还没开始爬，就见老爸的脸也开始慢慢的长出毛来，嘴也开始变得越来越尖，和人一样，瞅着我笑。不知道为啥，今天大黑子也没有动静，外面一点声音都没有，就像是一点生气都没有……越想越怕，越怕越哭，我想躲，可是无论我怎么用力，都动弹不了，就像是有人在死死的抓着我。不知道我哭了多久，突然屋里冒了好多的烟，很呛，而且我的屁股像是开花了一样的疼……
疼着疼着门口来了一个头发用网兜一样的东西兜住，穿了一身黑黑的衣服，连鞋也是黑的，住着一个拐，冲着我笑了笑，因为没见过，所以她的出现反而让我更害怕……我开始扯着嗓子哭。
哭着哭着，眼前的东西慢慢变了，屋子里的毛茸茸动物都不见了，灯已经开了，门口的老奶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消失，此时，老妈两眼通红，一手抱着我，一手拿着一个点燃的棉花球在我头上冒着烟，屋里已经很呛人了，老爸在炕的另一头坐着抽烟。
“都快一点了！这个哭！”老妈一遍训着我还要一边哄着我。
虽然挨着训，但是我还是很开心，听着门外不时传来的大黑子挠门的声音，我渐渐的又睡着了……
从那天天气，我生病了，白天上午还好好的，下午就开始高烧，晚上一过十二点就开始哭，一点钟左右就会慢慢的睡着，接连着几天，老妈老爸也是心力交瘁，带着我往乡里的卫生院一遍一遍的看，钱没少花，但是病还是如此，家里的钱不多，老妈就背着我步行二十多里路来回的在家和乡卫生院穿梭。过了有一个多月了，老爸负责每天给别人放羊，照顾家里，老妈就负责给我看病，那会儿我清楚的记得那一把把药最后都是老妈抓着我，捏着我的鼻子我才会把嘴张开吃药，直到现在，那时的经历仍在脑海里最深处……
在卫生院看了这么久病都不见好，而我已经瘦的只剩皮包骨头了，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每天白天我只坐在屋门口自己用木棍画画玩，而黑子就陪在我身边，它也不调皮的到处乱跑了，就那么趴在旁边。
每天一到晚上，是家里人最害怕的，我怕的是那些毛茸茸的，老妈老爸怕的是怕我哭闹中就离开了……自打我生病，老妈的眼泪就没有停止过。老爸也一改老毛病，晚上不在出去闯门了。
又是一个夜晚，那会儿已经挺冷的了，我记得当时正下着小青雪，不知道为什么，我比平时都要害怕，不愿意在屋子里待，哭喊着要出去，把老妈他们吓得够呛，死死的抱着我，就那么挣扎着，哭闹着，我睡着了。
慢慢的，我被一阵阵的凉意再一次冻醒了，放眼一看，家还是家，只是屋里的人却变了……
村里汪山家的小儿子结婚，大户人家，肯定是要大办！连着三天，都有宴席，老爸随了礼钱，每天晚上都去吃喝，很晚才会回家，老妈不知道和他说了多少次！但就是不听，总觉得自己掏了钱，就得把它给吃回来。
在宴席的最后一天晚上，老爸不知道是喝了多少酒，腿都不好使了，快十点了才想着回家，为了自己不睡在大街上，就想着从房后回家会近面不少。房后是自家的一片树林，老爸边走边哼着跑调的歌，心里美的不行，在离房后不远的一个土坡上，不知怎滴，突然就摔倒一个骨碌，老爸就下去了。那地方一般都是别人家到灰的地方，老爸直接一个前趴，周围飞起了不小的烟，弄的满头满脸浑身上下全是灰，气的老爸一边呼啦脸上的灰一边骂：“真他妈晦气！”
这还不算完，到了自家的后树林，裤腿又挂在了凸起的树根上，一个列巴，又倒在了地上，满地树枝杂草又扎又硌的老爸生疼。想骂又不敢骂，骂了也是骂自己，气的他抬脚就踢那树根，结果可想而知了，又是一阵钻心的疼……
正准备上墙翻过去就到家了，可谁想这人呀，这要倒霉了，喝凉水他都塞牙缝，老爸刚一只脚踩在墙头上，另一只脚就感觉有东西再往下拽，怎么使劲都拿不上来。
那会儿乡下没有人家安监控，都是家家户户养一条或者两条的大笨狗看家护院，我家也不例外，有一条半人高的大黑狗，据说这条黑狗是我出生那年老爸从牧区那里抱回来的，通体黑毛，只有胸前一撮是白的，蒙人嫌它丑，就给了当时在那放羊的老爸。大黑子是无所不能的灵，会上墙，别人家的小鸡子要是跑来我家，它会一口咬死，偷偷的埋起来，等没人的时候，它在吧啦出来吃掉，而自己家的小动物都跑到它身上，也是一口都不咬，看都不看一眼，更牛的是它会看脸看人，自己家的人多晚回来，它也能分辨出来，从来不乱叫唤，要是别人，平时我家看的上来，他会趴那叫两声，给个动静，要是老爸老妈平时看不上的，它也看不上，来了那是一个凶狠，老爸拿着棍子看着，它就把棍子咬的一个坑接着一个坑，连老爸都害怕。最让家里人放心的是，我一哭，它就跑过来，用它那湿湿的鼻子拱拱我，平时也不让陌生人靠近我，我在外面玩时，只要它是撒开的，就会趴在我旁边。夜晚，一般人家睡觉前就把狗撒开，这样能防小偷和防止鸡鸭被祸害。而我家大黑，一般都是撒开的，平时老妈老爸忙的时候，会把我一个人放家里，把大黑一撒，绝对的安全。
大黑子听见了房后有动静，颠颠的跑了过来，突然的，他就开始呲牙咧嘴的冲着老爸狂叫，前爪不停的挠地，后退做好了迎战的准备。两只眼睛在月光下显得格外亮。让今天本就气不顺的老爸更来气了：“黑子！你在他妈的乱咬，明天我就炖了你！”
黑子就像是人一样，立马就停止住声音，但是眼睛却死死的盯着老爸。老爸被盯得浑身发毛，那条腿还拿不上来，突然，黑子一个快跑蹿越就上了将近一人高的墙，黑子一上来，老爸的腿就好使了，正在用力的老爸被一下子就往院子里张了下去，嘭的一声，脸朝地的趴在了堆放的马粪上，吃了一嘴。
“噗～”老爸闭着眼睛往外吐着马粪。旁边的两个马因受惊在来回的走动，黑子瞅了瞅老爸，就跳下后墙朝着老爸回来的路跑了过去……
老爸起来，晃晃悠悠的朝着仓房走去。因为那时我家正在用泥土盖大房，所以都住在靠东的仓房里。直到现在老爸老妈也住在那座用泥土盖起来的土房子里，冬暖夏凉。
一推门，老妈拉开灯，就是一顿的臭骂。老爸也不反驳，拍着身上的马粪和灰，老妈看老爸也不知声，搂着我就睡了。
早上起来，就听见老妈那大嗓门喊老爸：“哎～哎！你快过来，大黑子的腿咋地了，有好几道小口子，嘴巴子也有血。”
老爸就是这样好，可能是爷爷奶奶没得早，虽然懒，但是疼人，直到现在都是，每天早上都会比老妈早起一会儿，把柴火抱进屋，点着火，刷锅做饭。村里人都羡慕老妈。老妈也总是笑呵呵的。
“是吗？谁知道它昨天去他妈的哪了！一会儿我上屋给它弄点止痛片面子上上。”老爸扫着院子想起昨天晚上因为大黑子自己掉进马粪堆里就来气。
到了下午末太阳的时候，那会儿我正在屋门口玩泥巴，突然就感觉到自己傍边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我很害怕，丢下泥巴就往屋里跑，藏在正在做饭的老妈后面，老妈嫌我碍事，就骂骂咧咧的把我又推送到门口：“这一天天的，就知道求么人，一边玩去！”
我被推了出来，毕竟小，把着门框小声的哭了起来，大黑子这会儿还没有撒开，冲着我旁边的木垛就狂吠不止。我也顺着那个方向看过去，就见在木垛靠墙的地方有一双血红血红的小眼睛正狠狠地盯着我，我吓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大黑子已经开始挠地，爪子之间有的地方都已经破了。老妈听见声赶了出来：“你爹也不着个家，你也不省个心！”说着就把我抱了起来，冲着大黑子喊：“在乱咬，把你卖了！”
我一到屋，大黑子也不咬了。吃完晚饭，老爸才回来，顺手把大黑子也撒开了。大黑子一撒开，呲溜就跑到木垛，开始来回的闻。我们一家对于大黑子的奇怪现象也没有理会。闭了灯，就准备睡觉了，不多时我就进入了梦想，不知道那会已经是几点了，我就是觉得自己身边发冷，周围有好多好多毛茸茸的东西，我一下子睁开了眼，就见我旁边围着好多红眼睛的动物，冲我呲着牙，他们的牙尖尖的，仿佛要吃了我一般。我开始害怕，回头找老妈，可是不管我怎么推老妈，她也不醒，还是呼呼的再睡，不管三七二十一，我呲溜一下子就钻进了老妈的被窝里，蒙着头，蜷着身子，不敢露头，可是我挨着老妈的身上时，老妈身上凉凉的，毛毛的，我翻了个身，不知道啥时候，老妈不见了，被窝里全是这种动物，我开始更害怕，“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借着月光，我看见老爸在动弹，我以为老爸被我哭醒了，想着爬过去找老爸，谁知还没开始爬，就见老爸的脸也开始慢慢的长出毛来，嘴也开始变得越来越尖，和人一样，瞅着我笑。不知道为啥，今天大黑子也没有动静，外面一点声音都没有，就像是一点生气都没有……越想越怕，越怕越哭，我想躲，可是无论我怎么用力，都动弹不了，就像是有人在死死的抓着我。不知道我哭了多久，突然屋里冒了好多的烟，很呛，而且我的屁股像是开花了一样的疼……
疼着疼着门口来了一个头发用网兜一样的东西兜住，穿了一身黑黑的衣服，连鞋也是黑的，住着一个拐，冲着我笑了笑，因为没见过，所以她的出现反而让我更害怕……我开始扯着嗓子哭。
哭着哭着，眼前的东西慢慢变了，屋子里的毛茸茸动物都不见了，灯已经开了，门口的老奶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消失，此时，老妈两眼通红，一手抱着我，一手拿着一个点燃的棉花球在我头上冒着烟，屋里已经很呛人了，老爸在炕的另一头坐着抽烟。
“都快一点了！这个哭！”老妈一遍训着我还要一边哄着我。
虽然挨着训，但是我还是很开心，听着门外不时传来的大黑子挠门的声音，我渐渐的又睡着了……
从那天天气，我生病了，白天上午还好好的，下午就开始高烧，晚上一过十二点就开始哭，一点钟左右就会慢慢的睡着，接连着几天，老妈老爸也是心力交瘁，带着我往乡里的卫生院一遍一遍的看，钱没少花，但是病还是如此，家里的钱不多，老妈就背着我步行二十多里路来回的在家和乡卫生院穿梭。过了有一个多月了，老爸负责每天给别人放羊，照顾家里，老妈就负责给我看病，那会儿我清楚的记得那一把把药最后都是老妈抓着我，捏着我的鼻子我才会把嘴张开吃药，直到现在，那时的经历仍在脑海里最深处……
在卫生院看了这么久病都不见好，而我已经瘦的只剩皮包骨头了，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每天白天我只坐在屋门口自己用木棍画画玩，而黑子就陪在我身边，它也不调皮的到处乱跑了，就那么趴在旁边。
每天一到晚上，是家里人最害怕的，我怕的是那些毛茸茸的，老妈老爸怕的是怕我哭闹中就离开了……自打我生病，老妈的眼泪就没有停止过。老爸也一改老毛病，晚上不在出去闯门了。
又是一个夜晚，那会儿已经挺冷的了，我记得当时正下着小青雪，不知道为什么，我比平时都要害怕，不愿意在屋子里待，哭喊着要出去，把老妈他们吓得够呛，死死的抱着我，就那么挣扎着，哭闹着，我睡着了。
慢慢的，我被一阵阵的凉意再一次冻醒了，放眼一看，家还是家，只是屋里的人却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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